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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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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对御史大夫的府邸很是熟悉。

    刺客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反锁的房门,一个滚地,绕开了可能存在的埋伏。还好,一切正常。借助外面朦胧的月光,刺客看到了安然入睡的范睢,虽然蒙着头,但一起一伏的被子证明他睡得很香。这几曰范睢忙于公事,特地搬到了书房旁的小卧室来睡。不过,这样也方便了刺客的行刺。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杀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很有区别的!看来,千金就要到手了。

    刺客露出了得逞的冷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茫然无知的范睢。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房梁上射来的三支弩箭不分先后地射向了刺客的额头、脖子、心口,刺客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可身后猛然刺出的利剑阻住了他后退的道路。闪着寒光的青铜宝剑直接透心而出,没给刺客留下一丁点说遗言的时间。

    “啪啪!”打火石应声激起了火花,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范睢在獠牙的护卫下从开的暗门里走了出来,他先是扫了一眼气绝身亡的刺客,随即对救了自己的獠牙卫不满地说道:“为什么不留活口?”

    在他看来,留下这名刺客,就多了一份勋贵谋逆的罪证。

    从身后击杀刺客的獠牙卫苦涩一笑,说道:“刺客身上什么都没有,嘴里还含着毒药,生擒太难了!”

    范睢默然不语,这就是死士!自己这边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新郑的搔乱、大韩的搔乱不过刚刚开始!(。)

第一百五十四章 谋反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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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漆黑的朱雀大道上,两千身穿各式铠甲的士卒压低了脚步声,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队伍里没有一丝话音,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当先的是一名校尉,氏韩名飞。他的面色看似平静,实际上内心已经热血沸腾。作为深受宗正韩辛大恩的他很清楚,自己将要做的是一件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的本心实际并不愿参与其中,怎奈韩辛对自己一家五口有活命之恩。当年,若不是宗正韩辛收留自己一家,灾荒早就夺走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因此,他只能用这一辈子对韩辛效命的方式来偿还、报答恩人。

    忠孝自古难两全,无论是选择忠于韩辛还是忠于韩王然,这都是一个艰难的决定。韩飞选择了还恩,但他也决定,一旦攻下王宫,控制住新郑,那自己就以死谢罪。韩王然是一个好君上,但自己只能死后再追寻了。

    “叛军”今夜的计划很简单,自己带这两千人马攻下王宫、控制住群臣,另两名校尉负责拿下外城。对于王宫,韩飞是势在必得。要知道,大半禁军都不负责夜间的值守,王宫城头上,能有数百禁军守卫就算多的了。依照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碾压这些禁军。至于韩王然那边,自有另外的“叛军”对付!

    “杀啊!”眼见潜行到距离王宫不足百步的距离上,韩飞一马当先,冲向了“毫无防备”的禁军。

    禁军当即大乱,很快因抵挡不住开始缓缓退却。领军的李牧估摸了一下“叛军”的数量,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传我的命令,全军出击!”

    就在叛军节节胜利,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异变突生!叛军怎么也想不到,原本狼狈逃窜的禁军居然顶着己方巨大的压力杀了过来。他们的身后、两侧涌起了数不清的“援军”。再回头看时,城门居然关闭了,后路已断。

    韩飞脸色立马变得铁青,情报上说王宫禁卫军不是只有一千人吗。怎么现在看上去五六千不止呢?!完了!己方一定是中埋伏了!韩飞可不觉得无缘无故多出的四五千会是看热闹地庶民老乡!

    “必须冲出去,要赶紧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宗正韩辛大人!再晚就来不及了!”下一秒,韩飞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急迫性、性。

    可是,训练有素的李牧大军如此热情好客,韩飞大军盛情难却之下,哪有那么容易走得开呢!

    新郑城内大营,中军帐。

    称病不出的新郑尉已经好几天不理大营的事物了,这几日除了因为士卒饷银的问题露过面,其他时候都是由自己的“心腹”杜毅来全权负责。明眼人都知道,新城尉的年龄越来越大了。这个位置早晚得归像杜毅这样的年轻人来担当。

    丑时三刻的时候,天色最是阴沉。因为大营驻扎在西南一角,所以对于中心区域的王宫,传来的厮杀声并没有听到。的士卒都已安寝,没有紧急集合的鼓音不得出帐。这也是代理新郑尉的杜毅的要求。

    没人知道,杜毅早已投靠了宗正韩辛。今晚的叛变他需要做的不多,那就是勒令士卒待在大营直到天亮。像抢占王宫、城门的苦活累活,杜毅不需要去做。坐观成败,等天亮叛军控制住全城,他可以坐领其功。作为回报,千石的实权高官少不了他。

    “想必这时。韩宗正的手下正在攻占城门、王宫吧!”一直没睡的杜毅暗暗揣测道。外面时不时隐隐约约传来了杀喊声,证明王上那一系的人马抵抗地很坚决。

    刚才西门、南门的守将派人来向自己求援,可惜他们找错了对象,前脚满心欢喜的使者转眼就被自己下令射杀于帐内。自己的“袍泽”确实正被“叛军”攻打,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王上啊王上,不要怪我不忠。而是他们给出的价码实在太高太高,你又站在了勋贵们的对立面,国人皆曰可杀,那你只能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了。

    只是,杜毅没料到的是。隆隆的聚将的鼓声突然响起,这让杜毅大惊失色。没有自己命令的情况下,除非大营遭到“叛军”的袭击,鼓声是不会响起的。莫非“叛军”反悔了,要将自己连根拔起?杜毅心烦意乱地猜想。

    “走!去中军帐!”正在带人巡视大营的杜毅果断地选择去中军帐瞧个明白!

    虽然杜毅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当杜毅来到中军帐的时候,帐内已经聚齐了一干将领。毕竟,这些将领们离中军帐的距离都很近。

    刚一进大帐,杜毅就看到了“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立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将军司马德。杜毅心中顿时一惊,第一就是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第二就是担心司马德听到了杀喊声,不放心之下,要接过指挥权,平定叛乱。

    还没等杜毅开口套近乎,老当益壮的司马德洪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来人啊!将乱臣贼子杜毅和他的党羽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帐外很快就涌进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将杜毅和他带来的五个心腹按倒在地,其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给杜毅一伙人反应的时间。

    杜毅当即喊冤,意图蒙混过关道:“卑职冤枉啊!”

    司马德冷哼了一声,厌恶地说道:“你以为你和韩辛那伙人的龌龊事我不知道?妄我以为你是国之栋梁,没想到却是一个利益卖国卖君的卑鄙小人!刚才你射杀求援使者的事情,我全都看在眼里!不用再狡辩了!”

    “来人啊!将这伙反贼拉出去斩了!”

    “喏!”十几个壮汉当即拖着惨无人色的杜毅一伙人退了出去。

    很快,帐内的众人闻到一股屎尿的臭味,听到了戛然而止的惨叫声。刀斧手将盛着血淋淋人头的盘子端了进来,单膝跪地,言道:“罪犯已受刑伏诛将军过目!”

    司马德毫不介意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将首级遍传全军,以儆效尤!”

    “喏!”

    待刀斧手退了出去,司马德才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宗正韩辛、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将作少府韩汶、司农李高豢养私兵。犯上作乱,我接王上密旨,要求平定叛乱,若有违抗。立斩不赦!此事兹事体大各位看一下我手中的王旨,以消心中之惑。”

    众人听得胆战心惊,怎么突然之间,韩国的勋贵们都要反了呢!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了!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心中疑惑是疑惑,但众人还是鼓起勇气看了下王上的旨意。验过王旨是真的后,众人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恭敬地言道:“但凭将军驱使!”

    司马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一变,果断地说道:“如今新郑城大乱。叛军人数不下五千,王宫那边有李牧将军的五千大军守卫,不足为虑,我等一万大军的任务就是守住城门,一街一坊地剿灭叛军。速度一定要快!众将听令!”

    “末将在!”

    “黄标!涂传!陈水!陈财!你四人各带一千人马,分兵支援东南西北四门。”

    “得令!”

    “陈雨!王华!你二人领兵三千巡视全城,但遇叛军,杀无赦!”

    “得令!”

    “其余人等,随我包围叛军首脑的府邸!但遇抵抗,杀无赦!”

    “得令!”

    “好!在这里我强调下军纪,畏敌不前者。杀!奸淫掳掠者,杀!延误战机者,杀!众将士杀敌满五十者或杀一名叛军校尉,即封奉国中尉爵,赏田四十亩,永不上税!”

    “喏!”众人高呼道。

    新郑。西门。

    卫牙子望着汹涌而来的叛军,再一次狠狠迎了上去。戟与剑狠狠碰撞在一起,趁着撞击的那一刻功夫,卫牙子狡猾地低下了头。不明其意的叛军以为卫牙子没了力气,正欲斩杀卫牙子。不料一支锋利的弩箭射穿了他的心窝。

    “什长,左面!”一名韩军大叫道。

    根本来不及转身,卫牙子凭着感觉将手中的盾牌狠狠地撞向了左方。如果对方是劈砍,那自己这条命多半就交代在这里;如果对方是捅刺,那就可以挡一下。好在,卫牙子赌对了。使矛的叛军志在必得地一击被卫牙子用小巧坚固的盾牌挡了下来。借着前冲的势头,卫牙子长剑一挥,斩断了叛军的一条胳膊!叛军当即疼得放弃了手中武器,捂着断手大吼。也许他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这样的大叫根本无济于事,下一秒,一支弩箭结束了他的痛苦。

    “结阵后退!”卫牙子咬着牙大吼道。

    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派去报信的士卒一去不复返,眼下,韩军在城头上只有不到一百人。卫牙子虽然只是一名什长,但也很清楚,如果再没有援军的话,最多一刻钟己方就会全军覆灭!

    军衔最高的一名百夫长站在最高处,大声吼道:“弟兄们,你们不是抱怨平日里没有立功的机会吗?现在机会来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援军就要来了!坚持住!”

    “杀!杀!杀!”城头的韩军恣意地吼道。

    负责攻城的一名都尉只是冷冷一笑,对方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今晚是不会有什么援军来支援城头的韩军的。

    “给我杀啊!杀一个赏两个大钱!兄弟们,升官发财就在今天!”

    叛军们一听此言,当即奋勇当先地往城头杀去。谁都知道,过了今晚,新郑的天就变了。自己这些人都将成为功臣,升官发财不指望,分得几十亩田地过日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战局重新陷入胶着状态,在这小小的城头,双方你杀我砍,方寸之地拼个你死我活。没人后退,后退即死亡。就在韩军越来越绝望,叛军越来越得意的时候,一支无数火把组成的火龙冲到了城下。

    陈水望着节节败退的友军,愤怒地吼道:“给我杀了这群叛军!一个不留!”

    “杀啊!”仅存的韩军激动地吼道。

    与之相反的是叛军,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叛军大乱,开始节节败退。这样的场景在东门、南门、北门不断地上演。

    宗正府,韩辛像其他参与谋反的大臣一样,望着冲天的火光脸上阴晴不定。成败在此一举,按照实力来说,自己这一方是稳操胜券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涌过不安的情绪。也许是谋反,在道义上总站不住脚跟。毕竟韩王然对自己也算不薄了,一向也是礼遇有加。但权力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第三个选择。作为一向谦虚的韩辛,又怎么会把死亡这份厚礼留给自己呢!

    “宗正大人,这都一个时辰了,韩飞怎么还没有派人来报信?”司空季应问道。

    众人当中,他最是不安。过去的一个时辰他来回走动,总是停不下来。众人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决定已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季司空你放心就是,韩飞是我自幼养大的,情同父子,他是不会出卖我的。许是李牧抵抗地太厉害,现在应该在清剿残余了吧!”韩辛安慰道。

    就在众人心中的紧张稍事缓解的时候,宗正府上的管家急匆匆地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司马德带人杀过来了!”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司空、司农府燃起了熊熊大火,无形中证明了管家所言非虚!

    “什么?怎么会这样!”宗正韩辛难以置信地吼道。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将作少府韩汶、司农李高也是听得目瞪口呆。

    司马德不是病入膏肓养病在家吗?怎么会突然蹦出来和自己这一方做对呢!杜毅呢?既然杜毅没能阻止司马德,是不是说明司马德早就料到杜毅是自己这一伙的,再推的话是不是韩王然早就知道自己这群人要谋反?那去攻打王宫的韩飞还能有好下场吗?!

    管家望了望后面,心急如焚地说道:“老爷!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事情明摆着!这都是韩然设下的圈套!圈套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 谋反 下() 
望着近在眼前的宗正府,司马德擎着利剑,大呼道:“儿郎们,乱臣贼子就在里面,生擒贼首者,封子爵,袭千亩良田!”

    大受鼓舞地韩军各个奋勇争先,杀向了已有防备的宗正府。刚才司空府、司农府扑了个空,季应、李高两人均府上。按照下人的说法,今晚的叛臣全都聚在宗正府。这样也好,省却了逐门逐户地搜捕叛臣,正好一网打尽。

    叛军抵抗地不可谓不顽强,即使明知道败局已定,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们还是死死地将韩军堵在了围墙一线,为的就是给自己的主君争取那一线逃亡的机会。

    但韩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且,他们有着不输于叛军的意志。王上传来旨意,生擒伯爵反贼者,封子爵,赏千亩良田;生擒子爵反贼者,封男爵,赏八百亩良田;生擒男爵反贼者,封县侯,赐田五百亩。这样的大功可不是想遇就能遇到的,因此每个韩军都攒着劲,准备拿下这一大功。

    在韩军一波接着一波的强攻下,叛军仅坚持了一刻钟就全军覆灭。待韩军冲进宗正府,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仆人们看到韩军冲进来,近处的跪地求饶,远处的则是四散逃命。

    司马德用剑指着眼前的仆人,厉声说道:“你家主人韩辛藏在哪里?说出来,本官饶你一命!”

    奴仆显然不是一个忠心耿耿的的人,当即出卖道:“小人刚刚看到韩辛一伙人往后花园方向跑去了。将军大人饶命啊!”

    司马德冷哼一声,放过了对方,带领大队人马直奔后花园去。反正宗正府四面都已经被包围,只要韩辛一伙刚才还在府邸,就插翅难逃!

    在司马德带人去搜查后花园的时候,其他韩军将的奴仆集中起来,逐间逐屋地叛贼,可惜一无所获。

    “启禀将军!属下搜查了的房间。并没有找到韩辛等人!”一个伯长匆匆来报。

    司马德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刚才奴仆说韩辛逃到了后花园,可是这里空无一人啊!外面负责包围的士卒也回报说无人出过宗正府,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长了翅膀逃走了。还是遁地溜走了?

    “走!去将奴仆全都拉过来!”司马德出言命令道。

    “喏!”一名千人将应道。

    很快,二百多名奴仆被押送了过来,的人战战兢兢,对未知的命运显得极度忐忑。

    司马德找了一块绢布,一边擦拭着沾血的宝剑,一边阴阴地说道:“按韩律,谋反可是重罪!你们家主人韩辛目无王法,行刺朝廷重臣在先,攻打王宫在后,一个夷族的罪是逃不过的。至于你们。知情不报,男的一律杀头,女的一律罚为官妓。”

    “将军饶命啊!”一听此言,原本就紧张万分的奴仆门齐齐哀求。的人都很清楚,他们的生死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知情不报和毫不知情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罪名。没人希望平白为一个注定悲剧的旧主担上干系。

    司马德呵呵一笑,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笑容让人觉得胆寒。“不过”,司马德故意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本将有好生之德,也不愿生灵涂炭。只要你们告诉本将韩辛等人的下落。你们就可以将功赎罪,恢复自由之身,如何?”

    奴仆们面面相觑,许多人事发之前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哪里知道韩辛一伙人藏到哪里去了。

    司马德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亲卫随即将刚才说韩辛逃到后花园的奴仆揪了出来。奴仆大惊。哭道:“将军饶命啊!小人方才确确实实看到韩辛往后花园跑去了。”

    司马德不置可否,只是问道:“还有谁看到韩辛一伙人逃到哪里去的?能够线索的,本将饶他一命,还赐予他良田百亩。”

    话音未落,一些明显知情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名奴婢大着胆子说道:“启禀将军,宗正,啊不,韩辛他们确实是逃到后花园去了。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将军!”

    “是啊!将军!不止韩辛,季应、李高、韩休他们全都跟着跑了过去,足足有七八人呢,伯爵子爵男爵都有!”其他奴仆也是大着胆子说道。

    “你们敢欺瞒本将?后花园明明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外面的围墙也有重兵把守,莫非他们还会飞不成!”

    “将军,冤枉啊!小的奴婢不敢说谎!”

    司马德一副恼怒的模样,内心却信了八分。这件事情虽然蹊跷,但众口铄金,没道理几十个人异口同声地咬定。除非,除非后花园里有密道!对!密道!

    “来人啊!去把后花园给我掘地三尺,那里肯定有机关、密道,给我一寸一寸地仔细找!我要那里一只蚂蚁也跑不掉!”司马德沉声说道。

    “喏!”

    很快,数百名荷锄抗犁的韩军士卒冲到了后花园,开始翻天覆地地寻找韩辛一伙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几名士卒发现了一口井的蹊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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