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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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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陵君一喜,忙道:“兄长是说上卿蔺相如和信平君廉颇将军?”

    信陵君可是知道,平原君和蔺相如、廉颇可不是一个派系的,前者代表着宗贵的势力,后者代表着平民出身的大臣势力。虽然表面上双方和和气气的,但背地里却是各行其是,各自为政。宗贵们觉得赵王太过重用平民出身的大臣,冷落了自己这些为赵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臣。平民出身的大臣则是认为宗贵们尸位素餐,不知进取,歧视自己这些人的出身。

    随着赵惠文王的驾崩,赵王年幼,赵国面临着主少国疑的巨大危机。蔺相如一派和平原君一派两股势力的交锋趋于缓和,谁都知道,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赵国不能乱!何况,太后用事,自然更信任自家的兄弟,赵惠文王的弟弟——丞相平原君了。蔺相如一派的大臣暂shí接受了这个己方处于下风的局面。

    凭借蔺相如和廉颇二人的威望,加上自己成功解救长安君的许诺,信陵君相信,自己有很大的把握说服赵太后,同意自己的主张。只要赵国同意倒戈,对韩国发动进攻,那秦国、楚国、齐国就都好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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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老吴钦() 
书包窝    就在平原君对信陵君出谋划策的时候,东郡郡守府里,段干崇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魏昭王时期的中大夫吴钦派人递上拜帖,求见段干崇这个东郡新任郡守。

    段干崇虽然和吴钦曾经同朝为官,共事魏昭王,但两人的交情实在淡薄。因为在昭王时期,段干崇只是一个声名不显的丞相府的小吏,而吴钦那个时候可是昭王时期面前的红人。如果不是吴钦在太子之位上站错了队得罪了后来的魏王圉,段干崇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成为魏王圉身边仅次于信陵君的重臣。

    当然风水轮流转,历史没有如果,如今的段干崇有绝对的资格对来访的吴钦颐指气使。毕竟,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段干崇识时务,及时投靠了韩国,保住了功名利禄。在魏昭王、魏王圉的这批臣子当中,段干崇最是风光。而吴钦呢,不过是一个过时了的老臣,还是行将就木的那种。

    但在段干崇眼中,自己表面的风光还真不一定赶得上无官一身轻的吴钦自在!东郡郡守这个职位有些烫手,自己身为魏人,却要接受韩王的命令,治理魏国的郡县,段干崇从心理上是不愿意接受的。但韩王的命令不可抗拒,段干崇又贪恋富贵,因此只能顶着不知情的国人对自己卖国贼的骂名,做着本分的事情。

    段干崇自然不是魏国的内奸,虽然从事实上讲,段干崇深深害苦了魏国!在面见韩王后,段干崇终于知道,秦军奇袭洛阳的计划为何会落空,晋鄙率领的十万大军为何在新郑城下损伤过半,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酒后失言。

    在韩王故意放出这样的风声后。段干崇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向韩国效力,已经没有别的出路。否则。失去了权力后,对魏国抱有幻想的愤怒的国人会把自己撕成碎片。

    段干崇只能默然接受自己很早之前就投靠了韩国的“事实”。好在有郎中令卫庆这个砀郡新任郡守和自己互为难兄难弟。段干崇才发觉生活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至于魏王圉在得知自己最为宠信的两个大臣接受了韩王的任命,成为东郡、砀郡郡守后会是什么反应,段干崇已经不再关心。

    对如今的段干崇而言,脑海里只有成王败寇的念头。如果最终一统天下的是韩国,自己就是从龙之臣,凭借自己的聪明,还不能博取一个高位?!那些嘲笑自己卖主求荣的人到时还不是要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身前!何况,良禽择木而栖。自己转投韩国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姜子牙还不是转投了周文王,帮助周武王推翻商朝的统治,享誉后世?!

    认清了这一点的段干崇很快就抛开了心中的沮丧,开始思虑如何治理好东郡,不辜负韩王交给自己的第一个重任!身为一个魏人,段干崇自然知道吴氏一族在地方上影响力,加上自己和吴钦素无恩怨,段干崇对来访的吴钦自然是以礼相待。

    双方分宾主入席,段干崇笑吟吟地说道:“吴老先生城外的庄园好好歇着,怎么有空来城里了?”

    吴钦眼睛一眯。知道段干崇识破了自己的忌惮。对方连自己称病不出实际上搬到城外庄园的隐秘事情都知道,那东郡地方豪族齐齐在自己庄园上露面,又怎能瞒得过对方?!

    但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吴钦故作不知,俯首咳嗽了几声,苦涩道:“有劳郡守大人挂心了。老夫的身子骨一进到冬天就越发不争气,城里吵得慌,索性搬到自家庄园里,图个清静。”

    段干崇居然“相信”了吴钦的解释,点头道:“老先生说的是,庄园里药材可曾?若是不全,本官派人送去!老先生乃东郡的三老。掌管教化,一定要保重身子啊!要不本官派人去新郑请些名医。本官听说太医院的秦医师深得祖上医术,称第三扁鹊!老先生若是愿意。本官可上表王上他为老先生治一治多年的顽疾!”

    备注:扁鹊本名秦越人,因为医生治病救人,走到哪里,就为那里带去安康,如同翩翩飞翔的喜鹊,飞到哪里,就给那里带来喜讯。因此,古人习惯把那些医术高明的医生称为扁鹊。在轩辕皇帝时,亦有一名医术出神入化的名医为扁鹊。由此可见,秦越人已经是第二扁鹊了;扁鹊也自称不如自己的两位兄长,乃是医术第三。从这两个角度讲,第三扁鹊已经是对一名医师最大的褒奖了!ps初中时期学过扁鹊见蔡桓公,蔡桓公即齐桓公,不过,这个齐桓公是田氏齐国的齐桓公,非春秋时期任用管仲变法的姜氏齐国的公子小白。田氏代齐在战国时期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有兴趣的可以查一下。

    吴钦连忙婉言拒绝,自己得的是心病,若是让名震天下的秦医师诊断出没病,那就闹了笑话。何况,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掌管教化的三老,自己怎么不知道!

    段干崇也没坚持,只是笑了笑,说道:“本官正好要派人去恭贺吴老先生!如今东郡初定,韩国正是用人之际!吴老先生德高望重,实乃我们东郡的柱石。本官十日前上书王上王上立吴老先生为三老,掌管教化,王上已经同意了,并且授予你云骑尉的爵位。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朝为官,侍奉王上了!吴老先生,恭喜啊恭喜!”

    吴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如今形势比人强,韩王都下了旨意,自己还能拒绝吗?!还敢拒绝吗?!如果自己托病不出,恐怕秦医师就会赶过来给自己治病吧!唯有先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

    “下官见过郡守大人!”接受了现实的吴钦转眼就从一名说客变成了段干崇的下级官员,面见自己的直属上级,只能是再次起身行礼。

    段干崇摆了摆手,笑道:“三老不必多礼,不知三老此次找本官,所为何事啊?”

    吴钦略一沉吟,试探性地说道:“下官听说,东郡将施行新法,不知可有此事?”

    段干崇暗道对方果真是此事而来,想必前些日子,东郡的地方豪族们齐聚吴钦的庄园,就是此事吧!想到这里,段干崇点头承认道:“却有此事!韩国因变法而强!若是韩国不施新法,何以称雄于天下?东郡已然属韩,为东郡百姓计,为韩国计,自然要施行变法!”

    吴钦听后连连摇头,长叹道:“下官以为,时机尚未成熟,变法一事,当缓行!”

    “哦?”段干崇笑了,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反问道:“不知三老何出此言?”

    吴钦起身施了一礼,道:“魏国新灭,魏侯困守安陵。王上之所以不绝了魏国的社稷,不过因为王上仁义,给魏侯一祭祀先祖的地方罢了!然信陵君在外者,必然图谋复国!郡守大人当知,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东郡的土地有相当数量都掌握在地方豪族手上,若施新法,地方豪族必然生出异心,杀之,有损王上仁义,民心会愈加不安。不杀,恐为祸患。不如缓行新法,待天下大势稳定,再行变法不迟。”

    段干崇点了点头,承认这是个问题。什么爵位可以拥有多少土地是限定死的,这些习惯了在魏国治下勾结地方官员作威作福、兼并土地的地方豪族们肯定会出血,损失不少利益。

    他们自然知道土地是国有的,也明白韩国允许最长五十年的租赁意味着什么。只要不谋反,不作乱,土地其实永远是自己的。属于国家更多的是一个名义上的和合法,韩王当初这么做,也是出于维系自身统治的考量。只是对东郡的地方豪族而言,这样的制度会削去他们的特权。

    首先,原本需依附他们生活的佃农拥有了自己的土地,可以自力更生。他们想要做大地主,就需要说服当初的佃农们租赁土地给他们。而且,每过五十年,都要重复这样的事情。他们政治上悠然的地位从此一去不复返。若想恢复从前在政治上高人一等的地位,就需要为韩国做出贡献,获得一定的爵位。

    其次,他们失去了凭借自己盘根错节的关系左右地方官员的人选的特权。没有了权力,失去了土地这个聚拢人心的基础,他们不过是富裕许多的农民罢了!这直接讲他们从天上打落人间!地方豪族们怎能接受?!

    当然,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韩国用一定的爵位封赏这些地方豪族。有了爵位,豪族们的地位上来了,可以拥有的土地数量上来了,他们自然不会再闹事。但这样,就违背了新法的公平性,破坏了新法的权威性。如果人人都效仿,谁还愿意为韩国立功呢!

    ps:第三更!补昨天的。今天的一更在后面!

    。。。

第十章 平乱 上() 
韩国,新郑。

    十一月中旬,河东、河内两郡的新法已经风风火火地开始进行,只有东郡、砀郡的形势有些微妙。十一月十七日,东郡郡守段干崇携砀郡郡守卫庆联名上书求暂缓两地的新法。这几乎是公然抗旨了,自然惹得韩王极为不快,在朝会上,韩王直接拂袖而去。

    丞相张平和御史大夫范睢对视一眼,连忙在退朝后去追韩王。韩王倒是给了两位重臣面子,接见了张平和范睢。

    只是君臣见面后,韩王就抱怨说,“段干崇、卫庆这是在要挟寡人吗?寡人在东郡、砀郡拥有不下五万大军,难道还会怕这些地方豪族们谋反?!你们看看,他们二人在奏章上写了什么?!”说完,径直把段干崇、卫庆二人的奏章摔在地上。

    张平小心翼翼地拿起奏章,通读了一遍就长叹了口气,交给范睢。范睢满是疑惑地接过奏章,才看了两眼,眉头就拧了起来。

    段干崇和卫庆的本意应该是好的,但也太过直白了些。东郡、砀郡的地方豪族不断地滋事挑衅,他们害怕惹出更大的事端,不敢弹压,这也就罢了,但新法岂能是说停就停的?而且,这一次东郡、砀郡集体出现骚乱,背后有秦国的影子,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作为魏国降臣,做出这样的表态,不是故意惹韩王不高兴吗?!即使他们的理由再充分,也不能这样胡来啊!

    “王上,臣在魏国时,从未听过有这么穷凶恶极的强盗,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冲进乡里劫掠!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啊!”范睢面色沉重地说道。

    “而且早不生乱。晚不生乱,偏偏在马上要实施新法的时候冒出这么多的劫匪,扰乱乡里。臣以为,必定是有他国指使。想要动摇我们在东郡、砀郡的统治。不止是秦国,其他国家也有可能!”丞相张平也是附议。

    河内、河东安然无事,只有东郡、砀郡出现不明原因的骚乱。联想到魏国有影响力的地方豪族都在东郡、砀郡,事情的真相就呼之欲出了。从缴获的叛贼兵器来看,秦国参与其中的嫌疑很大。

    韩王冷哼一声,哂笑道:“单单凭借几件刻着秦国作坊的兵器,的确不能说明就是秦国所为!寡人觉得,未尝不是他人的栽赃陷害,想要离间我们和秦国的关系。给寡人彻查此事,寡人倒要看看,是谁敢给寡人添乱!”

    张平、范睢连连点头。韩王又问,“对了,信陵君如今可还在临淄?”

    张平一听这句话就知道韩王怀疑这件事和信陵君有关,当即回禀道:“据细作禀报,信陵君闭门谢客已有半月之久!”

    韩王略一沉吟,道:“给寡人想办法,确认信陵君是金蝉脱壳了还是真的还在临淄,此事抓紧去办!”

    “喏!”张平答应了下来。

    范睢这时出言道:“王上。臣以为,无论幕后主使是谁。我们韩国都不能小觑啊!东郡、砀郡的地方豪族们绝对不可能对此事不知情,他们心甘情愿给他人当枪使,所图的不过是保全自己的利益!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处理,否则激起民愤,我们才是真的上当了。”

    “寡人明白,劫掠、骚乱是假象。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让我们韩国在东郡、砀郡无法立足!两位爱卿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平躬身行礼道:“启禀王上,臣以为当派遣重臣前往东郡、砀郡坐镇,查明此事!若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地方豪族与他国有所勾结,当杀一儆百。以正视听。此案一了,民心安定下来,方可施展新法!”

    韩王望了张平一眼,皱眉道:“若是对方隐藏的很深呢?”

    张平的建议是要先搜罗证据,有了证据才能抓人,这一点韩王是认同的。只不过,派遣重臣会不会打草惊蛇,同时显得韩国小题大做,表明韩国对东郡、砀郡没有掌控力,甚至于代表韩王不信任段干崇、卫庆二人,这些都需要琢磨。

    “打草惊蛇不正好合适吗?”张平大有深意地笑道。

    韩王这才恍然大悟,想要抓蛇,自然要让蛇主动暴漏踪迹,打草正合其用!

    第二日,韩王下旨,委任御史大夫范睢为使,代自己前往浚仪、睢阳,安抚两郡百姓,镇压匪患,并以三千羽林军随行。持韩王钦赐符节的范睢可调动两郡范围内的一支大军,郡守以下官员,有先斩后奏之权!

    这个消息如同平地惊雷愈演愈烈的东郡、砀郡形势在一滞之后,变得愈发扑朔迷离。的人都知道,韩国出招了。

    两日后,东郡郡治,浚仪,城外二十里。

    段干崇带领东郡大小官员在此恭敬地等着范睢一行的到来,单若是范睢以御史大夫的身份下来公干,身份比范睢只低了一层的段干崇完全不必出城相迎。但范睢此次是代替韩王下来巡视、镇压“匪患”,拥有先斩后奏之特权,如同韩王亲临,东郡的官员们自然不敢小觑。而且,熟悉官场的众人都知晓,韩王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火,东郡如何剿也剿不平的匪患,直接证明了众人的无能!也许一个应对不好,他们就会失去赖以倚重的官职。

    所以,虽然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西北方刺骨,众人也都是打起精神眺望着东方。半个时辰过去了,地平线上没有人影出现。一个时辰过去了,天地间仍然只有自己这一波出城的人。即使最耐心的段干崇也泛起了嘀咕,按照行程,范睢一行早该到了啊!可左等右等,段干崇接连派出四五批人马,依然没有等到范睢一行的出现。范睢可是带着三千羽林军的,这么大的阵仗老远就该看到,可偏偏出了奇,这场越下越大的雪似乎把范睢一行吞噬了。

    眼看着越来越冷,不少人心里暗暗发憷。早知道要变天,就不该穿的这么单薄。即使穿得厚实的,也不好受。因为郡守段干崇就在身旁,维护自己的形象,这部分人只敢小心地活动着脚。

    就在人都对范睢会不会冒雪赶来产生动摇之意的时候,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不是从前方,而是从身后。

    一名郡守府的差役气喘吁吁地下马,跑到段干崇面前,仓促地行了一礼,道:“郡守大人,御史大夫已经到府衙了!”

    “什么?”段干崇呆住了,闻得此言的东郡官员们也是一阵窃窃私语。这怎么可能?!自己一行人就在这条官道上守候了两个半时辰,根本没有看到一只鸟兽经过,堂堂三千多人的队伍,绝无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经过而自己一无所知!

    “御史大夫从哪个门入得城?”段干崇很快意识到,既然范睢没有走西门入城,那肯定是走的其他方向,否则,绝对解释不了现在的情形。看来,范睢这是先声夺人,告诉东郡官员们,韩王对自己这些东郡官员,或者是对自己,是多么的不满!

    “卑职听闻御史大夫是从北门入得城,三千羽林大军已经进驻了城中的营寨!”差役连忙回道。

    段干崇点了点头,吩咐道:“你速去回禀御史大夫,就说本官和东郡官员随后就到!”

    “喏!”差役打马而去。

    段干崇神色不动地对一旁的东郡官员说道:“诸位,御史大夫范大人已经在府衙相侯,我等也别杵在这里,都速往府衙赶吧!”

    说完,段干崇转身第一个上了马车。郡丞、司寇等大小官员也慌忙悉数上车,催促着车夫紧追着段干崇坐下的马车不放。隆隆的车马声惊扰了这方土地的宁静,除了车马声,竟然再无别的声响。的人开始变得心事重重,思考范睢此举背后的含义。

    此时的府衙中,东郡郡尉胡殇正与范睢言谈甚欢。原本胡殇也是要随段干崇一起出城迎接范睢的,只是韩王在稍早些的诏书中下令,胡殇的任务乃是剿匪,东郡的匪患一日剿除不清,胡殇一日不可离开浚仪,加上城中不可没有官员坐镇,所以胡殇就留了下来。没想到,留在城内的胡殇居然是东郡官员中第一个见到范睢的人,而那些出城迎接范睢的人却是扑了个空。

    胡殇的身份不同于段干崇,论背景,胡殇的地地道道的韩国人,在军中屡立战功才被提拔到执掌一郡军事的郡尉高位上;而段干崇呢,之前是魏国上大夫,乃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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