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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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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亡我十万大军,我就偏不遂天的愿!”麃公癫狂道。

    李毅轻轻抚着剑柄,于电光火石之间,拔剑直指麃公,正色道:“兄长!我们好久没有比试剑法了!别说我没有给兄长机会,若是兄长胜得了我手中的长剑,我私自做主,放你渡过河水黄河如何?如果兄长幸运,也许还能杀到太原,和白起汇合!”

    麃公面露一喜,眯着眼睛怀疑地说道:“此言当真?”

    如果李毅说得是真的,那秦军就有了一线生机。麃公确定,凭借自己手下的三万大军,面对河东的十万魏军,完全以杀出一条血路。这个结果绝对是秦军最好的出路。待在洛阳,永远是死路一条!哪怕韩军不主动攻击,单单是围城也能困死粮草所剩不多的三万秦军!当然,前提是韩军没有使诈!但洛阳城残破不堪,有没有洛阳城作为屏障,对秦军的意义区别真的不大!

    “当真!否则,犹如此案!”说话间,李毅一剑劈翻了眼前的书案。

    麃公点了点头,有些兴奋地擦了擦掌心,道:“比剑法,我还从来没有输给过你!你会为这个决定后悔的!”

    李毅不置否,只是淡淡回道:“我赢了,自然放兄长的三万大军通行!但如果兄长输了呢?”

    “输了?”麃公从没有想过这种能,在他看来,李毅的许多剑术都是自己教给他的,即使有两年多没有见过李毅了。但这段时间,李毅的剑术又怎么能长进多少呢,自己又怎么能输呢?!但既然李毅提出了这个问题,麃公也不好不回答。按照等价的条件来说,李毅已经允许败北后放过己方的三万大军。那自己也要承诺自己失败后要把三万大军交由李毅处置。但问题是,麃公绝对不会接受这个提议。万一,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的能,自己输了,那自己就亏大了!

    所以,麃公耍赖般地说道:“如果我输了。项上人头就归你了!”

    按照这个条件,麃公赢了就等于拯救了三万秦军,麃公输了,不过是输了自己的性命。

    李毅自然不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又何必浪费唇舌和麃公周旋呢!早就该伏兵尽出,一拥而上,取麃公项上首级!

    “兄长的项上人头似乎没有三万秦军贵重哦。何况,人一旦死了,就没了价值,兄长难道不知道?”李毅笑着说道,全然没有生死对决前的紧张之意!

    “那你说出个条件?”麃公握了握拳头,试探性地说道。

    “条件很简单。兄长若是败了,我也不要兄长的首级,但求兄长供我们韩国驱使十年。”李毅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麃公当即拒绝。道:“不妥!不妥!想要我为韩国所用,还不如杀了我!这个条件不妥!换一个!”

    “兄长在担心自己的身前身后名?”李毅问道。

    麃公不置否,但在李毅看来,不反对就是认。如果让秦国知道了秦国自己的郎中令麃公居然为韩国所用,麃公就彻底沦叛徒,到时。也只能老老实实在韩国效忠了。无论是供韩国驱使十年也好,一年也好。秦国都不能重新信任一个临阵倒戈的大臣!

    李毅解释道:“如果我向兄长保证,在这段时间。兄长在韩国的消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兄长也不必有损秦国的利益,这个时间更是以缩短到三年,兄长还认为不妥吗?”

    麃公犹豫了下,心想,如果以做到这几点,那也倒是不无不妥!生怕惹恼了李毅李毅拂袖而去,麃公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只是补充说道:“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李毅并不反驳,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各自戒备地退到亭外,长剑拖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麃公用兵最擅长的是用一波接着一波的连绵攻势击垮敌军,寻找敌军的破绽一击致命,虽然他也擅长防守,但他的天性终究是进攻,也是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理论者。他的剑术也如同他的用兵一般,讲求的是大开大合。

    李毅则不同,虽然他的剑术很多学自麃公,但却融入了自己的风格。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剑走偏锋。李毅的剑犹如毒蛇一般,散着幽灵的气息,没有太多花哨的动作,讲求的是一击致命。

    麃公手中的长剑不断地变换着方向,接下来的待会要修改的,看到自动订阅的不多,应该不影响订阅正版的

    麃公眼睛微微一眯,凛然道:“本将军料想,李毅还不会卑鄙到如此地步,否则,胜之不武。真要是韩军的埋伏,本将军未能幸免,李副将,你来接替我接管大军!不服从你令者,校尉以下,皆杀之!诸位放心,本将军是不会成为韩军的俘虏的!”

    “将军!”众人神色复杂地说道。

    “本将军心意已决!众将莫非以为,本将军手中的长剑,不利乎?”

    “喏!”众将只得应道。

    麃公微微点头,对使者问道:“李毅小儿约定的见面地点在哪?”

    “出西门十里,一处凉亭。李将军说,会等将军一个时辰。”

    “来人啊!给本将军更衣,备马!”已经决定单刀赴会的麃公素来重视仪容,这个时候,更不愿意落在下风!哪怕实力上不如韩军,哪怕己方已经落入九死一生的险境,但在气势上,麃公不愿意输给一个人!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了不过两刻钟,一袭黑衣黑甲的麃公一人一骑来到了约定了地点。凉亭中,一袭白衣长衫的李毅并未着甲,一把长剑随意的系在腰间。面前不过是一坛酒,两盏杯,遥望亭外的几株桃花,独饮独酌。

    马蹄声似乎惊醒了李毅,李毅转过身子。刚好见到一脸肃然的麃公干净利落的下马。脸上泛起宛如四月盛开桃花的笑容,李毅遥遥作了一揖,道:“兄长若是来得再迟些,这坛美酒就让小弟喝光了!”

    麃公冷哼一声,面露不屑,却是毫不客气入座。径自给自己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巴,道:“这酒太甜了,不好。不好!”

    李毅苦涩一笑,道:“烈酒伤身!值此良辰美景,鸟语花香,喝烈酒的话与景不和。这坛美酒乃是用去年的桃花酿造的,此时来喝,刚好应景!小弟一直没舍得喝,特地留给兄长!没想到,兄长却是不喜!哎!”

    麃公呵呵一笑。意有所指道:“去年此时,你不是还在蜀郡?莫非,这坛美酒。乃是用蜀郡的桃花酿造的?如此,我倒是要多饮上几杯。”

    李毅自然听出麃公这是在讽刺自己卖主求荣,也不辩驳,只是轻声说道:“去年桃花今犹在,春风不识去年人!这桃花是蜀郡的还是三川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麃公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道:“区别自然大了!我又不是朝秦暮楚之人,即使身化桃花。也要长在秦国!”

    “秦国!”李毅摇了摇头,反问道:“这桃花长在哪里才算是秦国的桃花?”

    麃公一愣。想当然地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然是秦王的治下,就为秦土!长在秦土,就算是秦国的桃花!”

    李毅哈哈一笑,说道:“若以兄长的言论,秦王的诏令以传达到的地方,就为秦土。如今秦王的诏令不能东出函谷关,兄长就是在韩国的土地上。不知道兄长如果是株桃花,该算是秦国的还是韩国的呢?”

    麃公微怒,愤然道:“心向大秦,无论身在何处,皆是大秦子民!即使化身桃花,长在韩境,也是秦国的桃花!”

    李毅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长叹道:“兄长这就是狡辩了!桃花又哪里来的感情?兄长又何必连桃花都赋予国界?当今战国之世,尔虞我诈,战事不断!今日秦国取韩国三川,明日韩国取秦国南阳,这三川、南阳的桃花岂不是忽而为秦国的桃花,忽而为韩国的桃花,岂不麻烦?!桃花没有那么复杂,它们只是桃花而已!年复一年开花结果,如此而已!”

    “花是花,人是人,花不以选择生长的地方,但人不以不忠于自己的国家!”麃公反驳道。

    “国家?”李毅笑意更浓,说道:“国家,国家,到底哪个才算是自己的国家?以河东而论,初属魏,后属秦,七年前又归于魏,这河东的百姓到底是秦国人还是魏国人?再说这三晋百姓,他们从根源上说的晋国人,但兄长现在问问他们,有几个还对晋国念念不忘的?!就拿秦国来说,秦国原本的地盘本来就是陇右的百里之地,如今的咸阳百姓是数百年前,又有几个人会认为自己是秦国人?!”

    麃公默然不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李毅说道:“商鞅是卫国人,却为秦孝公所用,大秦乃有百年之强。然而,这世上却没有人指责说商鞅不效劳卫国,说商鞅不忠,为何?申不害是郑国人,韩国灭亡郑国后,申不害不思光复郑国,却辅佐韩昭侯变法图强,令天下诸侯不敢小觑韩国。然而,这世上却没有人指责说申不害不忠不义,反倒是称赞他的人不少,这是为何?”

    麃公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卫国不知商鞅之才,故为我大秦所用。郑国不知申不害之贤,才便宜了韩国。对臣子来说,哪位君王哪个国家对他有知遇之恩,这个臣子才该向这个国家效忠,譬如商鞅之于秦国,申不害之于韩国。”

    李毅竟然点头,附和道:“兄长高见!但以小弟之见,商鞅在秦国得以施展才能,申不害在韩国崭露头角,非但因为秦孝公、韩昭侯知人善用,未尝没有商鞅、申不害审时度势的因素。当其时也,卫国不过百里之地,即使变法,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卫国四战之地,怕刚一变法,内部动荡之下,其他国家就会吞并卫国!相反,当时的秦国接连战败,秦孝公有奋图强之意,且秦国据有关中,远离中原,不为当时的中原各国所重视,故以成事。韩国灭郑时,申不害已然为官,以申不害之才,足以说服郑康公变法图强,虽然不能阻止韩国灭郑,但也足以保全郑国社稷十数年。然而申不害没有这么做,奈何?就是因为申不害看出了郑国覆灭乃是天下大势,挽回也是无益!所以,要想成事,必须顺应大势!否则,一生碌碌无为!”

第四十五章 大梁之危() 
李副将有些任‘性’的决定让一万两千名出城袭营的秦军一去不复返,这些人也是大秦的死忠,而剩余的近两万秦军皆是由他的心腹掌控。麃公一派的将领要么战死城外,要么被李副将囚禁,少了这些人的阻碍,李副将才算彻底掌控了秦军。于是,在第二天拂晓,李副将没有丝毫犹豫,带领近两万秦军开城投降!

    投降在李副将看来,是己方唯一的出路。抵抗只有死路一条,己方这支孤军已然没有了价值,咸阳又怎么可能救援自己,出动十数万以上的大军呢!韩军攻打蜀郡的时候,咸阳方面知道无论如何都无力回天,干脆眼睁睁地看着韩国攻占了蜀郡!这一次,一定也是!

    李副将不想死,所以,投降成了唯一的选择。秦国无可避免的衰落了,自己这些人又何必待在这艘已经进水、注定沉没的船上呢!

    李毅欣然接纳了秦军的投降,甚至答应了对外宣传十万秦军尽皆战死的消息,为的就是尽量不牵连这些人在关中的亲人。这个时候,麃公还被‘蒙’在鼓里,正在前往新郑途中的他,直到三天后才接到留守洛阳的三万秦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为之伤感不已!可实际上,一万八千名秦军正南下南阳,在那里他们会被打‘乱’建制,重新整编。

    与此同时,盘踞在太原郡的秦国大军日子过得有些艰难。韩国一万虎贲绕道狐岐山,包抄了秦军的左翼,斩杀秦军过万。与此同时,韩、赵联军的主力频频冲击秦军大营。摆开战略决战的架势。

    左翼一万虎贲的存在极大地威胁了秦军白起如鲠在喉,难受之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起才蓦然发现,韩、赵联军的数量要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足足有二十五万以上的敌军挡在了自己的正面,而己方,抛开连日的损失,不过只有十八万而已!

    白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合常理。在韩王、赵王被围困在洛阳的情况下,韩、赵联军没有一丝慌张,也没有分兵南下援救洛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里面要么有‘阴’谋,要么就是韩、赵联军虚张声势。

    避免战局糜烂下去,白起果断放弃了最外围的防线,收缩兵力,才堪堪挡住了韩、赵联军的连绵攻势。与此同时。白起派人不断地前往河东刺探洛阳的消息,以此来判断当面之敌的真实意图。

    功夫不负有心人,来自洛阳的消息连绵不断地往白起这里汇总。起初,秦军占据绝对的优势,但迟迟不能把优势转化为胜利,白起面‘色’坦然,却是心急如焚。再然后,韩军派兵抢占渡口。防止魏军渡河的消息让白起面‘色’一紧,这意味着什么,白起比什么都知道。再往后。洛阳的消息越来越难以刺探。秦军的斥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洛阳和太原的通道,结果却是先听到十万秦军全军覆没,主将、郎中令麃公生死不知的噩耗。

    白起面‘色’不改地以扰‘乱’军心的罪名,下令刀斧手把传递消息的斥候斩杀,心里却生出了退意。无论韩国是如何得到魏国叛变的消息,秦国这次计划都失败了。等十万秦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再也遮掩不住。军心势必动‘荡’不稳,那个时候。想要退却就难了。

    杀伐果断的白起此后指挥大军频频主动出击,发动攻势。一时之间,倒也和暴鸢、廉颇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秦军的士气是高了,有心人却知道,韩、赵联军的数量比秦军要多出*万,秦军暂时取得的上风,其实是用更多的牺牲换来的。就这么拼消耗下去,落败的终究是秦军。

    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日以后,双方投入的兵力越来越多,战争的规模越来越大,的人都以为最后的决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白起却是声东击西,带领秦军主力急退。已经打下的半个太原郡居然说丢就丢,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暴鸢建议趁胜追击,渡河攻打上郡。廉颇却是以穷寇勿追为由,拒绝了这个提议。追下去收获固然大,但损失也更大。魏国这个心腹之患还没解决,赵国后方不稳。何况,廉颇也是有苦难言。赵国对这场战事根本没有多少准备,太原郡的粮草已然不多,仓促之下就去攻打上郡的话,单单是粮草问题也能生生拖垮赵国!

    韩军毕竟是客军,既然廉颇代表赵国表了态,暴鸢也就没有坚持下去,只是请求廉颇可以允许韩军借道太原重镇——皮氏渡河南下,攻打河东。这些许小事,廉颇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即便自己不答应,韩国也可以由其他方向攻进河东。眼下赵国正需要仰仗韩国,廉颇何乐而不为呢!

    韩、赵联军就此分道扬镳,赵军忙着沿着河水设防,防止秦军去而复返,十一万韩军则是南下,准备经略河东。

    秦军主力撤退返回关中的消息魏王自然不知道,得知十万秦军在洛阳全军覆没的消息后,魏王失去了最后的依仗,白起在太原的胜负已经对魏国没有多大的影响了。魏王清楚这一点,魏国群臣也清楚这一点。

    由邯郸南下的八万赵军一路势如破竹,连克安阳、‘荡’‘阴’、黄城、顿丘、朝歌五邑,只要赵军愿意,随时可以借朝歌附近的宿胥口、垝津渡过河水黄河,直捣魏国的腹心之地,威胁大梁。对魏国来说,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就算是失去了河水黄河防线,魏国依然有濮水可以阻挡赵军。只是,目前看来,赵军似乎没有渡过河水的打算,只是悬而不发,令魏国提心吊胆而已。

    魏王现在最后悔的不是冒险答应秦国,而是没有下令边境上的城邑加强戒备,这直接导致了误以为韩、赵、魏三国已经结盟的魏国边境城邑放松了戒备,赵军来犯的时候。魏军根本无法集结足够的兵力来抵御。河水以北的数百里之地已经被魏国放弃了,魏国现在只希望,可以凭借河水天堑把赵军阻挡在对岸。

    晋鄙麾下的五万魏军被魏王紧急调回到了启封开封,以为大梁南方屏障。现在的形势是这样的,足足有九万楚军在鸿沟、濊三点水加一个岁。念hui,四声水、睢水、丹水四河并流的一带,大梁作为这四条河流‘交’汇的所在,自然被切断了通往东方的道路。大梁以北的魏国城邑则在大梁征兆士卒,试图依托河水黄河、濮水建立两道防线,以确保大梁以北的安全。

    在魏国看来。有晋鄙的五万大军在南方牵制楚军,楚军势必不敢全力攻打大梁。等魏王的使者把大梁以东的大军征召起来,胆小的楚军必然萌生退意!只要解决了楚军这一路大军,赵国的大军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只是,屋漏偏遭连夜雨。韩国在攻占了函谷关和陕、焦二邑后。一直保持沉静,而这种沉静,最令魏国胆寒。魏国才不怀疑韩国会落井下石,新郑距离大梁这么近,韩国不可能无动于衷。也许韩国正忙于攻打秦军,也许韩国想要攻占河东,魏国君臣用这样的理由来安抚自己,不让自己过度紧张。但韩国还是动了。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惊涛骇‘浪’,韩国出动十五万大军。以碾压之势,突破了魏国在边境上布置的防线,进犯魏国!

    驻守在启封的晋鄙面对来势汹汹的韩军,根本就不敢出城作战。一方面令人急报大梁求增援;另一方面则是强召城内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修缮城墙,参加守城!

    接到这个糟糕的消息。魏国只能寄希望于派到齐国的信陵君,可以成功游说齐国出兵。给魏国最迫切的支援。

    齐国,临淄。

    中原愈演愈烈的战火丝毫没有影响到临淄的平静。置身事外的齐国似乎很是满足于现状,无心在中原争霸。在燕国短暂地伐齐行动中,齐国成功地利用自己的高超手腕,把南方的楚国留给魏国对付,把北方的燕国拉作盟友。一时之间,齐国失去了外患,好不自在。

    信陵君心急火燎地求见齐王,却被齐王王宫‘侍’卫以齐王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入内。没有办法,信陵君只得去求见丞相后胜。

    后胜又哪里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任凭信陵君说得天‘花’‘乱’坠、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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