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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不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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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地高涨,他真是恨不得就地把她解决了,这个家伙今晚尤其地狂野,而且非常非常得不听话,一直在勾着他、撩着他。
  
  那把邪火已经烧得快将落到身上的雨水都蒸发掉。
  
  午夜的电梯,里面空无一人,舒以安赖在他的怀里,看某人故作冷静的表情,可在他的大衣下面,她的手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时不时重手去捏他,看他的下巴越抽越紧。
  
  他紧紧地盯着电梯数字跳动,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紧张,终于在某人一下重手之后,他咬牙将她按在电梯的墙壁上,逼近她,狠狠地挤出三个字:「老实点!」
  
  已经疯了,乾脆不在乎更疯一点。她的身子抖了下,明知道他的体力出奇的好,每次都可以将她折腾得要死不活,可今晚她却特别想要惹他,想看他为她彻底失控的样子,想要他热烈的拥抱。
  
  她的手还是不安分,他瞪着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凶狠,「一会我要弄死你,狠狠地。」
  
  「叮」地一声清脆响声,提示着他们的楼层到了,她的手被某人重重地握紧,一把拉了出去。
  
  他的表情很平静,握着钥匙的手非常沉稳,这个男子的自控力,实在是好到爆,明明已经是……那样了,却还可以不动声色。
  
  她此时倒是乖巧地,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到,或者是别的原因,任他牵着不言不语,只是,太迟了。
  
  一脚踹上的大门,宣告着这场战争直接开始。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唔……去房……」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狠狠地吞了进去,羊毛短裙早就被他撩了起来,他的手急切地扯她厚厚的裤袜,「刷」地一下就拉了下来,然后纯棉的底裤也没有逃过他的魔掌。
  
  伸手微微一抚,就已经摸到满掌甜蜜,他唇边的笑,此时看来分外邪气。
  
  再也没有耐性等待,直接一插而入。
  
  「啊!」他们同时呼出来,她的眉儿轻皱,快感比痛多,虽然还是有被强烈撑开的不适,毕竟尺寸摆在那里,可她却忍不住将腿儿缠紧他的腰,身子急急地凑近他,在他身下如小兽般喘着。
  
  他在这事上面一贯的凶猛霸道,眼珠涨得通红,享受完她一阵紧过一阵的疯狂绞吮后,就挺起身子动了起来。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他占有她的那处迅速地放射开来,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调情太久,等得太久,她渴望得身子都微微地发抖,被他狠弄的那处,有一种强烈的酸软感,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他撑在她颊畔的手臂上摸去,顺着那贲起的肌肉一直抚到他的肩,拉下他来吻上去。
  
  没完没了地接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这次没有想过要玩乐,每一下都是紮实的冲刺,不用技巧也不讲温柔,只用最刺激也最舒服的方式,给她最大的快感,濡湿黏腻的肉体摩擦声,在客厅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清晰,几十下之后她就抖着身子缩在他的身下呜咽起来。
  
  一塌糊涂。
  
  他没有等她的高潮过去,而是翻过她来,让她半趴半跪着,再次戳了进去,她到底脸皮还是薄的,手指胡乱地摸索着,拉过抱枕将脸蛋埋进去。
  
  他依旧是狼吞虎咽般,越弄越凶,她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沙发的靠背上移,又被他拉下来再重重地顶进去,力道越来越狠,她受不住死死地拧住抱枕柔软的布料,他伸手到前面,扯开她厚厚的外套,从衬衣里伸进去,一把握住她雪腻的酥胸,放肆地揉着。
  
  她的身下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对劲,那里早已经肿胀不堪,汁水淋淋,腰肢被他按住,怎么都逃不开他大力的冲撞。
  
  「楚沛……」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得晕头转向,身后男子不知疲惫的精力也吓到了她,不由得软软求馋起来,「不要……」
  
  「不要什么,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堵上去又是一阵黑天黑地,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唾液被他的舌带出来往下流淌。
  
  「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低低地笑着,伸舌去舔弄那些银丝,舔了又去吻她,「那我们换一个。」抱着她翻身,让她骑在他的身上,「你来,嗯?」
  
  她的身子早就已经软了,撑都撑不起来,趴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不肯动。
  
  「你不做,那就我来。」
  
  这个威胁在此时此刻分外有力,她立刻打起精神在他的身上起伏,她来,至少还可以控制一下频率,不用那么……累……
  
  「啊!」
  
  再次失算,他揉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在她落下时狠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是要戳进她的肚子里似的,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好吧,她承认自己没用,勾引他时拚命地勾引,就想看他失控,可是现在她负担不起惹火他的下场,她好累,她的腰要断了。
  
  乾脆趴到他的胸前抱紧他,怎么都不肯动,「楚……」带着鼻音的柔媚嗓音,听来非常动人,「人家好累,饶了我,好不好?」撒娇,拚命地撒娇。
  
  他抱着她,享受着佳人一阵阵的紧缩吸吮,满意地来回抚摸她饱满的臀部,「好,我们休战。」
  
  看她唇边漾起笑来,他也跟着勾起唇角,「暂时的。」
  
  一把抱起她,「换个地方继续。」于是抱着快要哭出来的人儿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个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头怎么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饿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束,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保险套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某处已经生龙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顶着,「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他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腹,暗示性地轻压,「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禽兽?」他唇边的笑更浓,「好词。」抱着她转身,将她压入床褥之中,「我还可以更禽兽些,你要不要试试?」
  
  「你才舍不得。」她这次倒是没有被他吓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却又无比地心疼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拉着她做。
  
  事实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让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说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别人。
  
  「是舍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伸手去理她的发丝,免得被她压在身下扯痛她。
  
  她闭着眼睛,感觉到虽然全身酸软,但身子卸还是很清爽,看来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后,还是记得抱她去洗个澡的,即使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总是这样对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里,水中有酸有甜,各种滋味都有,让她的心都跟着那水一样变得复杂起来,自己都乱了。
  
  「楚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长得漂亮,但绝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她的性子偶尔温柔,但那只是对别人而雷,在他面前,她爱哭、爱闹甚至还爱发脾气,她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好,又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接受她?
  
  「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抱着她,抚开她颊畔的发丝,认真地望着她,「爱情有那么需要理由吗?」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说爱,听到了却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她甚至威动得想要流泪,「爱情?」
  
  「是的,我爱你。」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因为爱,所以就深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她,满满的她,「因为爱你,我才会尽自己的一切对你好,我爱的那个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温柔,只要我爱她,就愿意给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刚好是那个她而已。」
  
  若爱,就深爱,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复杂的诠释,他的心思、他的情感,从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怎样,值不值得,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对她好而已。
  
  他又害她哭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脸颊上湿漉漉地一片,他对她的感情,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太好,显得她又太坏。
  
  「楚沛。」
  
  「嗯?」
  
  「谢谢你。」
  
  「我不喜欢听抱歉,同样不喜欢听道谢。」
  
  「好,我以后都不会说。」他笑了,紧了紧手臂。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你打开我这边的床头柜。」他侧过身子,伸手依言拉开抽屉。
  
  「第三个格子里面的那个盒子,你把它拿出来。」
  
  他认出来了那个盒子,眼神一暗,却还是拿了出来递给她。
  
  舒以安裹着披子在床上坐好,慢慢地打开盒子,那抹鲜绿静静地躺在盒子的中央,她将盒子放到他的手中,「你帮我戴。」
  
  他抬眸望着她。
  
  她朝他微微一笑,认真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戴着它,因为它是我的幸运草,它给了我最美好的感情。」
  
  他也开始微笑起来,拎起那瓣碧绿,轻轻地抚过,「你确定?」
  
  「确定。」
  
  「这次戴了就不准取下来。」
  
  「嗯,不拿下来。」银白的链子绕过她秀气的颈项,雪腻的肌肤上,一瓣嫩绿静静地绽放,代表幸运和幸福的四叶草,在她的胸前安然舒展,她伸指摸了摸光滑的叶片,朝他甜甜地一笑,「好看吗?」
  
  「好看。」他眼里的光,是真真正正愉悦的光。
  
  他知道她戴上了他送的链子意味着什么,她真的接受他,这对他而书,是最大的快乐。
  
  她凑上前,在他唇上浅浅地吻一记,「楚沛,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搂住她不让她后退,嘴唇用力地回吻她,「开心就好。」
  
  所求所想,不过是希望她跟他在一起能够开心,终于,他做到了。
  
  【第七章】
  
  大学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没有沉重的升学压力,没有社会的利益相关,只要单纯地做自己、念好书就可以了。
  
  舒以安的大学四年,有楚沛在她身边,她算是过得平静而有滋味,只是以她的性格却没有参加任何社团,也鲜少参加活动,却是奇怪。
  
  其实也不是奇怪啦,大一时她想参加击剑社,觉得拿着西洋剑挥舞很帅,楚沛态度很平和,说随便她自己喜欢,可是要小心保护自己,他找来一堆玩西洋剑受伤的报导给她看,她只看文字没看到图片就已经吓到,直接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后来她又想参加摄影社,想说这个他肯定会大力赞同,因为这是他最大的爱好嘛,这次他依旧没有说反对,只是跟她说去拍照要能吃苦,上山下海都要去,而且很多都是荒山野岭,蚊虫多还有野兽。
  
  他跟她讲了几个他以前去野外拍照的故事,舒以安立刻吓得脸色发白,再也不去想参加摄影社,虽然后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些不对劲,在台湾还有那么多的野兽吗?不过事情过了就算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搞到最后,这个不好,那个也有缺点,她就直接问他,到底哪个社团可以参加!
  
  他望着她很平静地说了三个字:「烹饪社。」这个杜团绝对以女生为主,很安全。
  
  舒以安直接就趴下了,结果她大学四年什么社团都没有参加过,除了打工就是跟他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消遗。
  
  她有时也真是迟钝,并没有在意。
  
  在她大二那年,楚沛毕业去服兵役,不过他签运不错,抽中本岛,一年的时间扣掉假期,他们分开的时间并不算长,但那些日子,她承认自己还是真的很想他的。
  
  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关怀体贴,突然没有他,吃饭、睡觉甚至走路都觉得不自在,幸好,这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他又回到她的身边。
  
  楚沛是一个很出色的男子,外表看来散漫些,但对自己喜爱的事物最为专注,他最爱摄影,一年到头那部相机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手,那部价值不菲的机器,据说是花掉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积蓄再加上兼职赚的钱,可见它物超所值。
  
  楚沛用它拍出来无数张出色的作品,大学四年拿了许多国际性昀大奖,最为有名的是他大四那年,凭着一张很简单的海边夕阳西下照,拿到了那一年的WPP自然类照片一等奖,名声大噪。
  
  她看过他的那张照片,那还是那年他们去渔村时,他在海边拍下来的,整张照片的构图没有任何讨巧,只是单纯的把海边的落日拍了下来。
  
  怎么去形容那张照片给人的感觉呢?海边的落日,比平地自然当是不同,夕阳西下,明明几许壮美的景致,楚沛拍出来却是满满的温馨。
  
  看到那张照片,就连最没有想像力的舒以安,都依稀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景,而是一对年迈的夫妻,轻轻地靠在一起,望着夕阳余晖,银白的发丝在夕阳下闪闪发亮,淡淡的背影映着晚霞,那种相濡以沫、携手到老的爱情。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就是如此简单。
  
  有时候可以感动人的,并不一定非要悲壮的战争,灰色的、阴暗的、发人深省的东西,明亮的、美好的事物有时更能打动人心。
  
  他的这张作品,一经入选就艳惊四座,最终夺魁时,那位威严的评审只说了一句话「这张照片让人想流泪,可却是微笑着的。」微笑的眼泪,该有多好。
  
  这世上情有多种,爱情却分外美丽,相伴相守一起到老,是需要多么大的幸运,一张自然的景致,可以给人那么强烈的幸福戚,这样的楚沛,是出色的。
  
  舒以安仍然记得他拍这张照片时,她拎着裙摆赤脚踩在沙滩上拾贝壳,轻轻地哼着王菲的那首「红豆」。
  
  那清新隽永的词句,现在想来也是美的,可不就是如此,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人生在世,等的不就是那个可以陪着一起看细水长流的人?
  
  就连于佳辰最是粗线条的人,看到那张照片时都感叹地说道:「安安,你家楚沛,真是太厉害了。」
  
  她家的楚沛,听到这句话时,舒以安的心里居然是甜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认定了这样的归属感,楚沛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唔,吃过药了……咳……」她一边讲电话,一边下了公车往学校走。
  
  手机那端不放心的叮咛,让她捂着嘴止咳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微笑,「你呀,越来越啰嗦了,年纪不大却比我爸还像个老头子。」
  
  那端沉默了会,「真的吗?」
  
  「你自己说呢?」冷风吹过来,直往脖子里钻,她乾脆背对着风向,一路慢慢地倒走,脸上倒是笑咪咪的。
  
  「唔,老头子有我这么好的体力?」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点他们激情时的低哑,舒以安一听就红了脸,带着喉咙的痒意在那一瞬间变得尤其地痒,她猛地咳了出来像是要止不住。
  
  「好了,不说这些。」他在电话那端听得自然是心疼不已,「从医院拿回来的药有没有按时吃?这么冷的天你干嘛还跑出去,不是答应我会在家里休息吗?」
  
  他的关心,他的紧张,让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今天要去学校处理毕业的事情,总是要去的,放心啦,药我都有吃,烧也退了,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
  
  「我很怀疑。」
  
  「干嘛不相信我,人家我可是很乖的!」她不服气地辩。
  
  很乖吗?好吧,偶尔而已,楚沛在那头微笑。
  
  「好啦,我不跟你说了,我到学校了,有事情要做。」
  
  「我就在T大附近,一会工作完我来接你回家,你不要乱跑。」他在杂志社还有新闻要跟,他一毕业就被这间杂志社延揽进去,总编非常欣赏他,很多重要的新闻都会派他跟,这家杂志社是业界的泰山北斗,他在里面工作也觉得还满意,除了不定时,工作量大,他其实还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管这么多。」楚沛无奈想叹息,如果不是这家伙不可靠最爱趴趴走,他需要连这种小事都叮咛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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