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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缺心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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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给定国侯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至少要乖顺听话一些,云怀远那么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要让他再为自己和他父母之前的关系操心。
  这样想着,辛燕恭敬地答道:“这是民女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逻辑合不合理QAQ啊我都要跪了
  和离吧~其实楚蒙也可以再脑洞一个故事出来呢hhhhhhhhh
  我的脑洞真的太不值钱……给我个名字我就能脑洞出一本小说来
  鞠躬 因为今天把u盘忘在单位了 所以是临时回来将今天码的字给重新写出来的 所以迟了
  非常感谢大家一直在 希望大家一直在
  【这篇文真的是够够的了……我果然不适合写呆萌女主 任何情节上的槽点请大家见谅
  love u~

☆、作者觉得很甜

  “小丫头很是知礼嘛,”云锡安稳稳地坐在四方椅上,“老夫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也懒得管,远儿与楚蒙与你要怎么处理,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老夫只有一句话,进了我云家的门,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世子妃,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定国侯府。”
  听起来好像要求很严的样子……
  辛燕有些沮丧地垂下头,低低地答了一声:“民女知道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辛燕立马竖起了耳朵。
  云锡安瞥了辛燕一眼,嗯,这小丫头身材很合乎标准,看样子很好生养,在辛燕好奇的眼光下,他握拳虚咳了一声:“老夫考一考你这小丫头,不孝有三,后面一句是什么?”
  “无后为大!”想要在定国侯面前挣表现的辛燕脆生生地接口道,话一出口她便反应了过来,脸烧的通红,根本不敢看那个笑得不知是慈眉善目还是另有图谋的定国侯爷,只低声嗫嚅道:“民女知道了。”
  望孙心切的定国侯爷心里赞一句这丫头真是乖巧懂事,了了他和秦芳的一桩心事,儿子和楚家丫头成亲这么久了也不见同房,他和秦芳没少在儿子与楚家丫头耳旁边唠叨,可照样不管用。
  有一回他听了老管家的主意,送了瓶掺药的酒给儿子,结果半夜儿子还是睡在自己房里,倒是他溜达去后院种菜的时候发现老管家养的公狗发情了,正在和秦芳养的那条狗在假山旁做一些不能见人白日宣淫的勾当。
  气得他吹胡子瞪眼让老管家把他的狗给撵了出去。
  他云锡安叱咤疆场这么多年,陪着先帝爷水里来火里去,上刀山下火海不皱眉头的,怎么到了解甲归田的这个年纪,想要个宝贝孙子就这么难呢?
  大儿子有隐疾,二儿子不愿生,这成了定国侯爷心里的一块疙瘩。
  他和秦芳早就猜到了云怀远与楚蒙之间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然而云怀远这个儿子从小自己拿惯了主意,他和秦芳的话对这个儿子一点儿用都不管。
  所以老侯爷日也愁,夜也愁,差点捶胸顿足面壁反思是不是自己前半生造的杀孽过重,而导致报应来了。
  为此有一段时间老侯爷甚至还听从了秦芳的话,吃起斋信起佛来。
  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云大少的隐疾依旧没有治好,吃什么要都没效,云二少我行我素一副我就是不和我媳妇儿同房咋地你要打我的行事作风。
  人生真是艰难啊,云老侯爷这般想着。
  现下二儿子突然有了主意并负荆请罪告诉自己和秦芳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且要娶她为世子妃?
  先暂且不管他和楚家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冲他有生之年第一回表明自己想要什么,云锡安险些老泪纵横,他总以为自己的教育方式有误,将儿子教育成了什么事情都闷着不吭声的性子。
  他以为自己儿子清心寡欲是不是和某个牛鼻子偷偷学着修仙练道,这么看来并不是?
  云老侯爷放下心来,又打起了来试探二儿子口口声声宣称非她不娶的心上人的念头来。
  这不,瞅准了时机,云老侯爷就溜了进来。
  听着这小丫头乖巧地应了自己的心愿,云老侯爷高兴得不得了,越看这小丫头越是满意,生得也水灵灵的,想必自己以后的乖孙模样肯定也好,就是出身差了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云州这个地方,谁敢说他定国侯府一句不是?
  打定了这个主意,云老侯爷便越发地和颜悦色起来,他对辛燕说道:“好了,你也不必自责了,远儿和小蒙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虽让仓促了一些,但聘礼是绝对不会少的,老夫听说你家人已经被远儿安置在府中了?待老夫去同你爹娘商讨商讨,你好好歇一歇,往后啊,呵呵呵呵呵……”
  云老侯爷这一串笑声笑得辛燕毛骨悚然,在她恭恭敬敬地应答声中,云老侯爷笑着离去,辛燕只觉得出了一身得汗,瘫软在床上,倦意涌了上来,她眯起眼又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被吵醒,云怀远拧着眉站在床边,辛燕揉了揉眼,讶异地道:“世子爷,你怎么又来了?”
  这句话让云怀远略有不爽,他绷紧了嘴唇:“怎么,爷不能来?”
  “啊,不是不是,”辛燕努力睁大眼,“你,你不是去忙了吗?”
  “想你了。”
  云怀远风轻云淡地在床沿坐了下来,拉着辛燕身下的被子就是一抽,辛燕没留神打了个滚,往墙上滚了过去,在将要撞到墙时一只手横了过来,护在她前额,免她被撞到。
  然而她却感受到了自己的脑门重重磕在那只手上的触感,以及……
  那只手被她的脑门撞到墙上而发出的沉闷地一声响。
  她的身子被翻了过来,云怀远揉着那只被辛燕当做肉垫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睡觉怎么不盖被子?”
  “啊?”
  “本就受了寒,还这么不注意。”云怀远将刚刚从辛燕身下抽出来的被子又重新盖在了辛燕身上,将她瓮得严严实实的,才探手去触了她额头,觉得依旧是滚烫,眉头皱的更紧:“你这样,后日怎么与我成亲?”
  成亲……
  想到这里辛燕感到一阵晕眩,眼皮越来越重,她强撑着去拉云怀远的衣袖,仰起头来问他:“世子爷……你……你真的要娶我吗?”
  云怀远挑了挑眉:“这还有假?”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见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云怀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嗯,说来也是,为什么要娶你呢?”
  辛燕的眉毛拧了起来,像两条皱巴巴的毛毛虫一般。
  “你这没张开的模样,样貌也算不上顶尖,身量修长称不上,顶多算个小巧玲珑,还爱惹事生非,我一不注意就玩失踪……”
  “呜……”辛燕扑上去捂住云怀远的嘴,泪眼汪汪地道,“不许说了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被她香香软软的小手捂住,云怀远的低笑声从她指缝中溢出,辛燕恼得瞪了他一眼:“我……我便是这么不好,世子爷大可不要娶我了!”
  才说出口辛燕就想要将舌头给咬掉,她在说些什么啊,要是他真的反悔了,她哭都来不及!
  说着便心虚地瞟着云怀远。
  正纠结着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却感受到自己的掌心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酥麻的感觉爬上脊背,辛燕腰身一软,被云怀远眼疾手快地捞进怀中,她的低呼被云怀远吞入唇齿之间,眼前像是开始满树的桃花,春风不醉人,她却早已沉醉。
  她的唇这样软,如她的人一般,干净而清甜,是甘冽的山泉,被他遇见在迷蒙的山雾间,花瓣上的晨露都因他而颤颤巍巍,摇摇欲坠。呼吸纠缠,她本就因风寒而烧得胡乱的神志更是混沌,天地尚未被盘古那一斧给劈开,四周是朦胧不清,万物沉浮间寻不得着落,辛燕的腿情不自禁地勾住了云怀远的腰身,却又羞得放开,从喉中满溢出来的调子又腻又软,像是才煮开的糖汁儿,甜得人心都化了。
  唇齿间尽是他的气息,强势的占有与侵略,要索取她所有的甜美,手象征性地握着捶了捶他的胸口,惊觉隔着衣物他竟然比自己更烫,在云怀远好不容易放开她时,辛燕喘着气问:“世子爷,你也受凉了吗?”
  “嗯?”云怀远挑挑眉,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
  “你……很烫呀……”辛燕迷迷糊糊地抬手,触到了云怀远裸露在外的脖颈,果然是烫的,却又似乎与她的发热又不同,她又小心翼翼地探去,摸索着他的皮肤,喃喃道,“果然,世子爷也在发热,也要吃药。”
  “诶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的笑涡旋起,一脸使坏的模样,“你发热了呀,我就把我的药给你喝,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喝药了……”
  她的这点小心思让云怀远啼笑皆非,他又慢慢地凑近了她,他的气息将她紧紧笼罩,辛燕已经烧得辨不清眼前的景象了,只能看见一大块阴影在自己上方,她哎呀一声:“阿娘……帐子又落下来啦……”
  说着她便伸手去撩,一边撩一边嘟着嘴道:“阿娘……下次你将帐子挂的妥帖一点嘛……老是落下来……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她确实喘不过气来了。
  唇瓣的辗转厮磨,金风玉露相逢,辛燕只微微一张口,云怀远灵活地溜了进去。胜如五柳赛过三春,他房中的那枝杜若开得尚好,身下的亦然,占断了最恰好的春光,乌发倾散便是一枕流云,她细细的调子溢出,更让他难耐,于是更急切地需求,清泉浇不灭这火,燎原之势烧得他的理智险要崩溃。
  他声音暗哑地唤:“辛燕。”
  他向来自持,事事算尽,却未算得命中注定的她,一遇上她,他便方寸大乱。
  回应他的却只有绵长的呼吸。
  云怀远将身体略略撑了起来,失笑,他身下的那朵花,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本正经 我真的觉得很甜
  果米麻瑟 更新晚了 抱歉抱歉

☆、就快要大婚了

  反正说到底都是他的人了,早一点吃入口和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云怀远替这个睡着了也不安分地在被褥中乱动的小丫头掖好了被角,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察觉她额头依旧是烫的,他皱了皱眉。
  药怎么不见效,等会儿换个大夫再替她看看。
  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啊,云怀远走出房门,揉了揉额角,钟凌急匆匆跑过来,在他面前停下,喘着粗气说道:“二爷,辛夫人让您,让您过去一趟,她说……说她有话要与您讲……”
  云怀远淡淡颔首:“知道了。”
  说完便穿堂过廊地往辛氏一家所住的院子去了,那院子中的海棠日前开得正艳,被大雨这么一打,倒显出了绿肥红瘦的景象,一人正站定在院中袖着手看那几树稀疏的海棠,听见脚步声,她转头过来,疏离地对云怀远行了礼:“云世子。”
  “嗯。”云怀远停下来,打量了辛绔片刻,便又提步往里去,越过辛绔身边时,听到她的声音传来:“这些时日,有劳了。”
  “不必。”云怀远只回了这一句,且并未打算停下来,纵然是辛绔来请求他施援,但他做这些完全都是为了辛燕,心甘情愿的事情,他没有想过得一句谢。
  “皇帝来找过我。”
  云怀远的步子猛地顿住,他转头看向辛绔,沉静的目光起了波澜,辛绔脸色苍白,嘴角牵起一抹虚无的笑:“世子爷是在惊讶云府如此严谨的守卫,皇帝是怎样潜进来的是吗?”
  云怀远并未出声。
  辛绔继续说道:“世子爷忘了,他是皇帝,他若是想做什么,或者是非要达到什么目的,无论以何种手段,都会实现。只是大多数帝王在意自己的名声,想要留个千古明君的称号流芳百世,这才克制了他们内心的暴虐。”
  “这从来都是自制力的问题。”
  云怀远沉默片刻,开口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想起那唇红齿白的少年,辛绔不由得失神,直到冷风过庭,扑在面上,才让她猛然惊醒,她又看向那落在泥土上的海棠花瓣,声音很空,像是从远方传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谈了谈,他说他不会再纠缠于这件事情上,狗蛋与阿娘的安危……不必再担忧了……”
  云怀远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极力想要避免谈及的事情,一针见血地问道:“那你呢?”
  “我……”
  辛绔的身体僵在雨后冷清的风中,被冰冷的情绪包裹得严密无缝,透着森森寒气:“我要和他回帝京去。”
  云怀远皱眉,辛绔偏过头来,露出一个笑,那笑意很冷:“世子爷不问为什么?”
  “这是与我不相干的事情,我没什么兴趣。”云怀远说道。
  随即他想了想,又开口:“楚徵呢?”
  “什么?”
  辛绔一愣,云怀远的面色淡下来:“没什么。”
  说完便要往屋内走,留下辛绔在庭院中愣了半天,又是一阵冷风,那零落为泥的海棠花,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云怀远走进谢锦越所住的房间中,得见谢锦越正对着一盆花出神,他想起辛绔之前也在庭院中看着那几树海棠的场景。
  果真是母女。
  谢锦越注意到云怀远进来后,收回了看着那盆花的目光,对云怀远淡淡道:“世子爷。”
  她不等云怀远回应,开门见山地说道:“感念世子爷对辛燕的青睐,辛燕年幼不懂事,于情爱之上更是纯粹得一塌糊涂,是以民妇这个为娘的想要替她问一问世子爷的真心。”
  谢锦越神色柔和:“请问世子爷,对她是真心的么?”
  这个问题云怀远早已对云老侯爷和秦芳讲过一次了,他说话向来不爱讲第二次,然而面对谢锦越的这个与之前自己所回答过的相似的问题,他又再一次回答道:“原以为此生寥寥,孤寂便可,但如今既得晏好,难再自欺,还请夫人成全。”
  “漂亮话谁都会说,”谢锦越目光闪了闪,“世子爷,请你担上云家的基业来讲,你对辛燕是真心的么?”
  “是。”云怀远毫不犹豫地答道。
  这世间有这样一种人,从不妄动情念,但凡念起,再难将息。
  从他如深潭般沉静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坚定,谢锦越僵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她舒开眉目一笑,是身为人母的慈爱:“那么,就请世子爷好好照顾辛燕。”
  她这一生犯过不少错,最终却得到救赎,而辛燕,正好是她人生中最美满的部分。
  免她惊与苦,免她惧与离。
  她这一生都不要体验流离辗转与孤苦无依。
  谢锦越站起来,对云怀远俯下身,诚恳而恭谨地向他行了礼:“民妇在此,谢过世子爷了。”
  云怀远略略有些动容,如谢锦越这般看透世间悲欢的女子,他自一眼见她起便知她被风霜掩藏的傲骨,他快步上前去将谢锦越扶了起来,沉声道:“后日夫人便是在下的岳母,如此大礼,在下不敢当。”
  言罢他又撩袍对谢锦越作了个揖:“先前多有冒犯,还请岳母大人莫要见怪。”
  他指的是之前辛燕失踪时,初初抵达辛家对辛家二老的言辞,谢锦越释然笑道:“无妨,那次是我的错。”
  提起这件事情,谢锦越又突然想起辛晴,她知道因为这件事情,辛晴在云怀远心中的印象必定不好,却还是试探着开口问道:“仅仅这两日便要筹备好婚礼,宾客名单列好了吗?”
  “业已交代下去了,”云怀远看了谢锦越一眼,“夫人有想特别邀请的人么?”
  谢锦越踌躇了片刻,道:“辛燕的大姐……不知在名单中否?”
  云怀远的脸色立马寒了下来:“夫人以为呢?”
  “她……”谢锦越挤出苦笑,“辛晴她其实是个好孩子……只是心思偏了……她往前对辛燕真的是很好的……”
  “夫人不必说了,”云怀远道,“她既然能因此伤害辛燕一次,那么必然会有第二次,我娶辛燕的目的,便是在有生之年免她受伤害。”
  他对谢锦越欠了欠身:“这些事情便不劳夫人操心了,云某会亲自经手操办的。夫人好生歇息,稍后会有下人呈大婚当日夫人的衣物,夫人试一下是否合身,若有误差,让他们去改。在下还有事要忙,先行告退。”
  说完他便离了,谢锦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心里很不踏实。
  总觉得这云世子,并不是这样善罢甘休的人呢。
  *
  这两日的定国侯府的下人们显然忙得四脚朝天,整个侯府呈现出人声鼎沸鸡飞狗跳的景象。
  作为小侯爷贴身随从的钟凌更是忙得天昏地暗,一会儿小翠叫他:“钟凌!这双喜字怎么贴啊?”
  一会儿红珠儿问他:“新世子妃有对什么忌口吗?”
  还有小诗喊着:“钟凌!你来替我瞧瞧这灯笼挂这里合不合适啊?”
  钟凌一个头十个大,隐隐有崩溃的迹象,楚蒙悠悠地从后门入府后,准备找宝珍给她煮碗面吃时,在假山旁看到了埋头圈膝的钟凌。
  楚蒙笑眯眯凑上去:“唷,钟凌?在这儿做什么呢?”
  钟凌一听楚蒙的声音,像是遇着了救星一样,拉着她的裙裾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控诉那无良世子爷将事情都丢给了他,自己在房中和新任世子妃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比花儿还香比蜜还甜。
  听完钟凌的控诉后,楚蒙十分愤慨地握拳道:“云怀远真是太可恶了!”
  钟凌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就是就是!”
  “简直是剥削苦力!”
  “没错没错!”
  “他太过分了!”
  钟凌咬着袖子看着楚蒙,说道:“世子妃你要替我做主啊!”
  “哦。”楚蒙立马就收回了愤慨的表情,十分淡然地说道,“可你们世子已经与我和离了啊?”
  “什么?”
  钟凌无比震惊,楚蒙看了眼他的表情,道:“他还没有告诉你们吗?就算他不说你也该猜到啊,他要娶新的世子妃了,不和我和离,怎么娶?”
  钟凌咬牙切齿地说道:“纵然我自幼便跟在爷身边,可爷这样始乱终弃!实在不是个男人!”
  楚蒙突然笑弯了眼,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
  “爷简直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世子妃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就这样弃旧情于不顾,实在是薄情寡义的典范!”
  “说得好说得妙!”楚蒙鼓起掌来,“简直不能再贴切!”
  “爷这样实在……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楚蒙脸上的笑十分阴险,她一边笑眯眯看着钟凌身后,一边点头道:“是啊,糟糠之妻被弃如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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