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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缺心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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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绔笑骂道:“可醒醒神,没有仙女,只有姑娘我。”
  “嘿,您可不就是仙女吗?”小厮揉着眼睛把辛绔迎了进去,又见到躲在辛绔身后的辛燕,眼睛都直了:“乖乖,这儿还有另外个仙女呢!”
  辛燕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辛绔抬起手便往那个小厮脑门上敲去:“瞎看什么呢,回去做你的春秋大梦。”
  小厮捂着额头,连声叫道:“秦枝姑奶奶,您下手也忒狠了。”
  辛绔只给他留下了个背影,拉着辛燕便往里走去,将她安顿好了,临走前拍拍她的头道:“明日便随我回家去,知道了吗?”
  辛燕扒拉着被子,有些不情愿地看着辛绔,辛绔笑道:“无论阿爹阿娘做了什么,该面对的都是要面对的,现在不是还有云世子吗?你怕什么?不想嫁了?”
  辛燕忙哎了一声:“想……”
  “那不就是了,好好睡下吧,明日二姐来叫你。”看到辛燕点头后,辛绔才放心离去。
  这一日也是折腾得太过了,辛燕周身都觉着疲乏得很,辛绔走后没多久她便入了梦中,直至次日天光大亮时她才醒转。
  她起先是在被褥中扭了扭身子,梦桐苑中的被褥是在是太过软和,比家里的炕头要好上许多倍,睡得她整个人都酥软极了。然后她眼皮动了动,一个人影的轮廓落在她眼中,她以为是辛绔,便又闭上了眼睛,带着睡意呢喃道:“二姐,什么时辰了啊?”
  “辰时快过了,”那声音很是低哑,“要起来了吗?”
  “辰时都快过了呀。”辛燕在枕头上蹭了蹭,像只猫儿一般,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二姐的声音该是十分清越的,怎么变成了……
  她猛地睁开眼,女子英气的眉目印入她朦胧的睡眼中,赫然是那日集市上女扮男装的人,辛燕被惊得往后退去,那女子展眉笑道:“好久不见啊,小美人儿。”
  在辛燕受到惊吓的同时,辛绔正坐在场子中看戏台上的戏子们演曲儿,晋嘉与她坐在同一桌的对面,茶碗中盛着碧螺春,晋嘉看着戏子的水袖抛起,对辛绔道:“你家小五呢?”
  “在睡呢。”辛绔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手中抓了把瓜子儿在磕:“昨天她累着了,今日就让她多睡会儿吧。”
  “你这姐姐倒是当得贴心,什么都为她着想。”
  “那是,”辛绔瞥了晋嘉一眼,上下打量他,“怎么?羡慕了?要不要我也当你姐姐,让你体验下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啊?”
  “免了免了,”晋嘉赶忙摆手,“你的关怀我受不起,等下阿徵将我生吞了都不带吐骨头的。”
  这句话很容易惹人遐思啊,辛绔的目光在晋嘉身上流连,显然又脑补出了另一段风流缠绵的故事,晋嘉被她看得发毛,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上半身,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辛绔收回目光来,继续嗑瓜子,边嗑边问:“晋嘉,云怀远这人怎么样?”
  “阿远?还不错啊。”
  辛绔翻了个白眼:“我若是就为了你这句还不错,那问你做什么?随意从街上拦个人来问,都会说定国侯世子是个青年才俊人中龙凤,谁要是嫁给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不能说说重点?”
  “你想知道什么重点?”晋嘉卖起关子来,辛绔一把瓜子便向他丢去:“说不说?”
  “哎哎哎,秦枝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太好,爱动手动脚地,哪里像个姑娘。”晋嘉忙抬起衣袖来挡住了脸,瓜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了柔软的衣袖上,落在了木桌,辛绔的另一把瓜子又举了起来,带着高深的笑意:“姑奶奶从不打男人,今天为你破了这个例,嘉嘉,你觉得好不好?”
  “不好不好!”晋嘉第一时间把凳子往后拖,珍爱生命,远离辛绔,辛绔笑眯眯地放下了手,又捏起了一颗瓜子放在唇齿间,对晋嘉扬扬下颌:“说吧。”
  “你啊,”晋嘉摇头又叹气,把凳子挪了回来,捧起茶喝了一口,讲道,“你也知道,人若处于高位了,那么动心这件事就变得很难,尤其是处于阿远的那个位置,则更是难上加难,在辛燕之前,他并未能遇到这样让他动心的人,所以,你大可放心。”
  辛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定国侯与定国侯夫人呢?”
  “云世伯与温姨都是好相处的人,唔,我最近听说云世伯在侯府内种白菜,辛燕若是嫁进去了,指不定还能与云世伯交流交流这方面的经验。”
  被瓜子给呛到,辛绔猛地咳了起来,好容易缓过气,不可思议地看向晋嘉:“定国侯……种……白菜?”
  晋嘉用一种这很奇怪吗的眼神看着辛绔:“云家的担子云世伯早就撂给了阿远,这你不知道吗?”
  辛绔摇头,晋嘉有些感叹地说道:“云世伯和温姨其实一直都想要阿远娶个贤内助来着,我瞧着辛燕也十分聪明,虽然现在是白纸一张,跟着阿远的话指不定也能帮上忙。当然了,不会也没关系,我觉得阿远一个人就够了,而且还有……”
  说着说着晋嘉的脸色突然就变了,辛绔正等着他的下文,却久久没有听到,奇怪地转过头来看向他:“继续说啊?”
  却见晋嘉脸色惨白,像是想起了极为悲痛的一件事情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辛绔把手中的瓜子一扔,绕桌过去替晋嘉抚背,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好一会儿晋嘉才平息,脸色却依然十分难看,他摇摇头,道:“没,没事……”
  辛绔缓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又皱眉,说道:“我总觉得对于云怀远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一样,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呢?”
  晋嘉抬头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巴,却没有说话。
  辛绔依旧在冥思苦想着到底是忘了什么事情,突然一个小厮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对晋嘉说道:“不好了晋老板!楚姑娘闯进来了!”
  晋嘉身体猛地一僵,辛绔疑惑地问:“楚姑娘是谁?”
  与此同时,辛燕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颗心疼得揪了起来,她秀气好看的眉毛也拧做了一团,如层层叠叠的远山。
  眼眶泛红,被毯遭她紧紧揉在掌心,花团锦绣都皱在一起,她觉得天地都要塌陷了。
  那女子方才带着笑,对她说:“幸会,我是定国侯世子妃,楚蒙。”
作者有话要说:  

☆、安阳公主定理

  然而此时,不知大难临头的云二爷正敲开了云州驿馆的门,驿馆外护卫成列,将他挡在了门外,他对着里面出来的仆从说道:“定国侯世子求见安阳公主。”
  仆从有些怀疑地看了眼他:“你说你是定国侯世子便是定国侯世子?有什么能够证实你身份的吗?”
  云怀远定定地看着那个仆从良久,看得仆从从心底产生退缩的情绪,他才笑道:“自然。”
  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印鉴,递给仆从:“请公主过目。”
  仆从抹了一把汗后接过了那枚印鉴,对云怀远说道:“请稍等。”然后便进去了,云怀远在屋外等了片刻后,那仆从匆忙地小跑出来,在他面前请安道:“世子爷,里面请。”
  看着仆从截然不同的态度,云怀远只笑了声,摇着扇子便进了驿馆。仆从领着他停在一间厢房前,恭恭敬敬地对里面说道:“殿下,世子爷来了。”
  “进来吧。”
  女子骄矜的声音传来,能够想象她自幼养尊处优所形成的骄傲,云怀远轻笑了一声,跨入厢房中,房间摆设也并非很是华丽,却在细节处透着富贵,譬如那沉香木的桌,再譬如那祭红釉玉壶春瓶,一道帘子垂下,安阳端端坐在帘子后面,整个人都是十分的贵气,云怀远先行了礼:“参见安阳公主。”
  “世子爷免礼。”安阳开口道,并给云怀远指了座,又让仆从上茶来,云怀远捧着茶笑道:“公主这里的茶当真是妙。”
  “云世子来寻本宫,不该只是为了找本宫讨口茶喝吧?”安阳在帘后的神情看不清晰,但语调却是似笑非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请世子当个爽快人,本宫等下还要出去。”
  这公主倒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安阳公主是当今小皇帝的长姐,在京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男宠满满当当地储了整个公主府,却还在各地大张旗鼓地搜罗美男。这回说来云州散心,实际也是想着捉些美男回京城当男宠的。
  云怀远放下茶盏,嘴角挑笑:“公主是要出门见一个秀才?”
  安阳的眉微微上挑:“世子怎么知道?”
  “如此看来便是了,”泥金扇在云怀远的手心一打,啪地一声惊动了从窗缝透入的阳光,“那么公主可知此人已有家室?”
  安阳的回答倒是让云怀远有些意外,她道:“本宫知道,可这又有什么?”
  介于安阳在京城的名声,云怀远有片刻的沉默,他知道这个公主离经叛道,却没有想到她离经叛道到了放荡形骸的地步,完全不顾世俗常伦,他思忖了片刻后,道:“那这么说,公主是会将那个秀才带回京城了?”
  “看情况吧,他生了副好相貌,在嘴皮上也很是讨本宫欢心,不过嘛,世子也该知道,讨一时之欢心不难,讨长久的才是正经。说实在的,本宫也有些倦了常换枕边人,这番来云州散心,本也是想着寻个长久的人陪着本宫。”安阳笑着说道。
  云怀远嘴角抽了抽,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么请公主务必将他带回京城,倘若非长久之人,那么此人也能供公主尝得一晌之欢。”
  “嗯?怎么?世子很在意这个人?”安阳透过帘子看云怀远的脸,觉得很是眼熟,那柄泥金扇入眼,她便想起那日在镜云斋的闹剧,声音中染上了戏谑的意味:“哦,本宫说呢,原来世子是替美人出头的?”
  “公主说笑了,”云怀远摇头,“是云某的心上人。”
  安阳“嗤”了一声,仿佛听见极其可笑的事情:“云世子是在刻意逗本宫笑吗?本宫早听说世子府中有了位世子妃,正是云家世交楚家的千金,如此,云世子还有颜面在本宫面前提那位小美人是世子的心上人?”
  云怀远的表情有一瞬的僵滞,呵笑道:“有何不可?”
  “是呀,有何不可呢?”安阳倚向一旁的小桌,支着颐,语气嘲讽地说道,“世间男儿薄幸便可,三妻四妾美姬成群都是寻常,那为何换做是女子便就称为浪荡不知廉耻了呢?”
  即使隔着帘子,云怀远也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极其轻蔑:“云世子,你想要讨美人的欢心,本宫可以助你。说实在的,那秀才本宫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他自发地贴了上来,做些自以为很天衣无缝的邂逅巧遇,在本宫看来却是漏洞百出。这样欲图攀上本宫的男子多了,他们都已经不顾廉耻与身为男儿的尊严了,本宫也乐得接受他们的讨好。在世子来之前本宫并未有想要将他带回京城的念头,只是在云州散心散得确实有些寂寥,随意找个人为伴而已。”
  “让本宫猜一猜,那秀才回家定是说了什么关于云世子‘心上人’的坏话?”她说心上人这三个字时的口气分外讥诮,惹得云怀远眉心一皱,“像是他那样的人,若说是没有打过自己小姨子的心思,就像本宫会遣散整个公主府的男宠一样,任谁都不会信。”
  “所以呀,云世子,本宫这样帮你,你用什么报答本宫呢?”
  安阳的尾音被她有意地拖长,平白染上魅惑,云怀远微微挑眉:“那么公主想要云某怎样报答呢?”
  “啊哈,”安阳轻笑出声,“哎呀呀,在本宫这里能要什么报答?本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锦衣玉食无上尊荣,本宫缺什么,难道云世子不知道吗?”
  云怀远嘴角的笑凝住。
  一只凝白的手从帘后探出,涂着淡色的蔻丹,安阳掀起帘来,精致的面容展露在云怀远眼前,她眉眼带着迷离的笑,语调缓缓地,却无限引人遐思:“怎么样,世子愿与本宫贪一晌之欢吗?”
  *
  与此同时的梦桐苑。
  辛绔被气得面色铁青,一边快步向辛燕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边对晋嘉道:“云怀远有世子妃为什么不早点说?”
  晋嘉却一反常态地保持沉默,辛绔见他这眼观鼻鼻观心的形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晋嘉!说话!”
  沉默片刻后,晋嘉丢出四个字:“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短不了。”
  “你!”晋嘉的反常让辛绔也觉得很奇怪,辛绔冷静下来理了理思绪,然后对晋嘉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行不行?”
  晋嘉点了点头。
  辛绔首先问道:“楚蒙和楚徵是什么关系?”
  “兄妹。”
  “楚蒙是什么时候嫁给云怀远成为世子妃的?”
  “三年前。”
  三年前!辛绔此时恨不得将云怀远千刀万剐并丢进油锅炸成油条,磨牙霍霍地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晋嘉顿了片刻后,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知道?”辛绔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你以为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你以为的那样吗?我还以为我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呢!”
  辛绔走得很快,晋嘉本来就体弱,面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咳了一声后道:“这也未可知。”
  辛绔被他这一句梗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给呛住了,捂着胸口停下来猛咳了一会儿,晋嘉上前来替她抚背,却被她一巴掌挥开,恶狠狠地瞪着他:“晋嘉,我恨死你了。”
  晋嘉脸上挤出一个苦笑,比哭还难看:“枝枝,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不愿意想起。关于楚蒙嫁给阿远这件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但我很认真的告诉你,阿远不喜欢楚蒙,楚蒙也不喜欢阿远。”
  “那他们为什么要成亲?”
  “迫不得已。”
  “什么迫不得已?”辛绔缓过气来,又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冷笑道,“全都是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借口,说吧,云怀远除了楚蒙这一个世子妃外还有几个妾室?几个通房丫头?”
  “枝枝,你不能这样说阿远,他从来没……”
  “呵,我信了你们的鬼话,才会放心把燕子托付给云怀远这种人,我早该想到,和楚徵那种花心萝卜混在一起,他怎么会是个好货色?”
  晋嘉一把拉住了她,眉拧在一起:“枝枝,那照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好货色了?还有,阿徵对你是真心的,你怎么能这样想他?纵然他之前是太过风流了一些,但自从遇见你之后他就改了,你就不能看到他的努力吗?”
  辛绔甩开晋嘉的手,眉梢带着冷意:“那我该因为他的浪子回头而感动得泪流满面以身相许?那是他自己要那样做,与我何干?若是他觉得放弃了他的那些红粉知己他很委屈很不舍,那他大可去花天酒地,我从未要求他为我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所以别赖在我身上,也别妄图我因为他的幡然醒悟而感动。”
  “还有,晋嘉,”被惹恼的辛绔露出她罕有的极具攻击性的一面,她言辞锋利如刀刃般割过晋嘉周身,“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若不是心虚,你为何会不愿意想起这些事情?”
  “凡事有异,必定有鬼,而你的鬼在你心里。”
  辛绔丢下这么一句话离去,任晋嘉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风忽然起了,吹过他的衣袖,他袖间带着常年浸染的药香,以及绣在袖口里面的那两个极小的字——
  云深。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作者你出来,你让爷卡得好销魂。
  燕子:作者你出来,这一章为什么并没有我出场?
  二姐:作者你出来,你把我写的这么泼辣真的好吗?我的形象呢?
  嘉嘉:作者你出来,我怎么就成了……
  纨绔:=3=作者人家最爱你啦~竟然又有出场真的不要太赞哦!可是枝枝为什么会辣么绝情QAQ人家好桑心好桑心!
  作者:…………………………
  ===============================================
  真的是双处真的是双处真的是双处!!!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QAQ

☆、信息量太大了

  待晋嘉回过神来匆匆走进辛燕所在的那间厢房时,便见了极其剑拔弩张的一幕。
  撒花的帐中辛绔冷着面将辛燕抱在怀里,瞧不见辛燕脸上的神情,只能从她颤抖的身躯揣测出她的抽泣,而然另一人锦衣华贵地端立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神情。
  听见脚步声时她与辛绔同时转头看来,晋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中时,她弯起嘴角:“哟,晋嘉。”
  晋嘉瞬间僵住。
  她却未管其他,便站在那里,手拢在袖中,闲闲的模样,分外风流倜傥,却与她女儿家的形象有所冲突:“好久不见啊,晋嘉。”
  晋嘉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黯淡,他把头别过去,不愿看她,竭力地遏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楚蒙,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楚蒙挑眉,“我听说云怀远要纳妾,身为世子妃,我不该来瞧一瞧吗?”
  “你别闹。”
  “我怎么闹了?”
  “你明明……”
  “嗯?”楚蒙眯起眼来,全然不见那日在集市上的灵动,反倒是像一把出鞘的剑,剑锋直端端指向晋嘉,“我明明就怎样?你说啊,晋嘉,你怎么不说了?”
  “你心虚么?”
  这样短短的一句,与辛绔之前所言几乎吻合,重叠在一起将晋嘉仅有的平静假象击碎,然而假象碎裂后确实更加令人惊异地木然,晋嘉面无表情地看着楚蒙,开口道:“云深的死,你以为我不难过吗?”
  “你难过?”楚蒙突然拔高了声调,笑声回响在厢房内,倘若有人从厢房门口路过,定会以为她着了风魔,她笑出了眼泪,抬起手指起揩,指尖都沾着盈盈的水光,“晋嘉,他们都说你可怜,包括我哥也这么和我讲,可我觉得这是你应得的你知道吗?你的病痛你的难过,都是你活该!是你该为云深所承受的煎熬!”
  晋嘉眼底掠过伤痛,转瞬被淹没在他漆黑的眼中,他语气清淡地回答道:“嗯,我活该,你满意了吗?”
  这样直白的承认反倒显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诚恳,楚蒙被他这样的态度所激怒,愤然抄起一旁的茶
  盅便向他砸去,大怒道:“晋嘉!你的良心呢?”
  晋嘉没有躲闪,任由那茶盅砸在了他头上,霎时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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