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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难道她受的折磨还不够多吗？”韩超呐喊着。
第138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些事，你看着是坏事，可从某些人的角度去看，便成了好事。于是，就出现了‘有人欢喜有人愁’的说法。
此时，韩天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遥控把电视关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这事干得好，漂亮！”
韩天胜的身后，他的手下正恭恭敬敬地站着，嘴角微微勾勒着笑意，一副小人得志的范儿。
“真是天助我也！”韩天胜双手互相揉搓着，“给点钱让他们把事情闹得再大一点，让那小女人死在牢中，永世不能超生。”
“是，知道了。”手下恭恭敬敬地点着头。
“去吧！”韩天胜摆了摆手。
还在昨晚，听到手下汇报说，没能找到程希凡的影子，他还大发了雷霆。直到后来听说程希凡因杀了人，被押送到了警察局，他的心情才由暴雨转为晴天。
程希萍眯着迷糊的双眼，打着哈欠来到韩天胜的身边，看到茶几上的报纸，她好奇地拿起来，翻看着报纸，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正是程希凡的照片正大幅度地贴在头版上，她‘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报纸从手中掉落在地。
“宝贝，怎么啦？”韩天胜被程希萍的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程希萍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着，惊慌地指着地下的报纸上相片结巴地说，“希……希……是希凡，她回来找我了。”
韩天胜低下头，正看到程希凡杀人的事。原来连报纸也登上了。韩天胜不得不佩服，现在的记者真敬业，昨晚发生的事，早上就传得满城风雨。
就在韩天胜佩服记者敬业的时候，程希萍早已尖叫着疯颠地跑开了。
韩超与郭志涛约好了律师十一点钟在警察局碰面。时间未到。韩起与郭志涛就已经提前到达了，而律师不早一分钟，也不迟一分钟，踩着点赶到警察局。
警察局的门口还有几个人蹲守在那里，哭天喊地鸣着冤，让韩超看了好不恼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程希凡没受到污辱，不然就算程希凡没把他干掉。他韩超也会把他给灭掉的。
韩超与律师简单寒喧过后，把程希凡的事简单地交代了一遍，于是，三人便一起进了警察局。
警察内的气氛很凝重，每个人的脸色阴沉沉的，见到韩超他们三人进来，也没有招呼。没有理睬，若不是郭志涛在按着他的肩膀。提醒着他要镇定，他就早发飙了。
最后，还是律师过去交涉一番，这才有警察过来引路。
“哎，你们两个不能进去啊！”警察指着韩超与郭志涛说，“她现在的身份是杀人犯，你们还不能去见她，只能由律师去会见。”
“这是哪门的法律啊？我怎么就不能见了？”韩超终于就忍不住要发飙了。
郭志涛赶紧把韩超拦截下来，转而笑嘻嘻地说。“哥们，能不能通融一下，就见一面。”
“不行！”警察很是果断地拒绝，丝毫不留半分情面，斩钉截铁地说，“这是规定，没办法通融。”
“算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也一样的。”律师转身对韩超说，“或许，你们有什么话，我可以替你转达。”
韩超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顺了口气这才说，“你帮我转告她，她不会有事的，我们会一直陪着她。”
“好的，我先进去了。”律师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程希凡坐在接见室，对面坐着的是律师，她不由得暗暗感叹着。还在昨天，她到牢房的接见室里探望着别人，没想到才隔一个晚上，她居然坐到了警察局的会见室里，由别人探望她，真是世事难料啊！
“程小姐，我是由韩先生请来的律师，现在你的事全权由我来处理，请你如实地将昨晚的事情对我描述一遍好吗？”
事实上，程希凡早就厌倦了，就一个晚上而已，就已经录了好几次口供了，还让人活么？她把她所见所闻所经历的，描述了好几遍了，那些警察还是乐此不彼地过来找她，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审问着。她真怀疑那些警察是不是没事干，专找她消遣。
还好，现在到来的是律师，不然就冲着‘将昨晚的事情对我描述一遍’这句话，程希凡早就抓狂了。
无奈，程希凡只能把昨晚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他借口说商场发生了盗窃案，要求对我搜身，于是，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想要趁机污辱我，然后，我就开始反抗挣扎，后来，我用力过大，把他推倒了，他的头撞上了墙，流血了，我只想逃开他的骚扰，真的没想过要置他于死地，可没想到他就这么死去了。再后来我就报警了。”
“是你报的警？”律师问。
“不是，是韩先生报的，当时我太害怕。”
“谢谢程小姐的配合。”律师站了起来，“相信法律一定会网开一面，对你手下留情的。”
程希凡说了一大堆，只换来一句：相信法律一定会网开一面，对你手下留情的。
程希凡哭笑不得。其实她也想通了，坐牢并不可怕，她只是不甘心柳晓菲就这样死去。那个可能就是她亲姐姐，眼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就死在别人的手上，让谁看了不心碎？不可悲？不可恨？
“对了，韩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你一定会没事，他会一直陪着你。”律师补充一句，“当然，我也相信你会没事的，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帮助你渡过此次难关。”
“谢谢！”程希凡强挤着笑容淡淡一笑，“顺便帮我转告他，我没事，别那么操心！”
唯一让程希凡感到温暖的是，这世上还有一个韩超，每次的危难都是他一路相伴相随，让她真心感到温暖。
“不客气！”律师摆了摆手，“我会替你转达的。”
目送着律师走后，程希凡再次被警察押回到她该呆的地方，而律师则与韩超会面，一起探讨着程希凡的案情。
第139章 峰回路转（）
程希凡已经在牢里呆上将近一个星期了，而死者的家属也越闹越欢，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而韩超只能守株待兔，一边干着急，什么忙也帮不上，若不是他的心一直系着程希凡，恐怕是连死的心都产生了。
当然，最近律师也一直在忙碌着，在找证据证明程希凡是由于防卫过当，错手杀人。
要知道防卫过当杀人跟故意杀人是两个区别很大的概念，所得到的判决结果也将会天差地别。
韩超这几天茶饭不思，就坐在家里静等消息，而郭志涛这个比百度还管用的小灵通，在这个时候也失灵了，没能帮上实质性的忙。
此时，郭志涛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郭志涛叫着喊着跑了进来。
“什么消息？”一听到有消息，韩超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急声问道。
“不是什么大好消息，但我相信，多少有一点影响。”郭志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别卖关子了，快说！”韩超迫不及待地问。
“有一位女孩，她在不久前曾经受过死者的侵犯，她说愿意挺身出来指证死者，告召天下，死者死得并不无辜。”
韩超的目光渐渐恢复了黯淡，丧气地说，“这并不能直接证明希凡也是受害者。”
“可是，这多少……”
“我明白！”韩超打断郭志涛的话，“辛苦你了，快去洗把脸休息一下。”
“哦！”郭志涛的热情太减。无力地应道。
直到下午，律师通知韩超到警察局走一趟，韩超相信这应该是好消息，顾不上那么多。兴致勃勃地前往警察局去。
韩超来到警察局，律师与一位年纪大概在25岁左右的女子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我们会酌情考虑的，谢谢你们的配合！”一名警察陪着着女子与律师在寒喧着。
韩超相信，那名女子一定就是郭志涛口中的受死者侵犯过的女子，看她憔悴的面孔，与通红的眼眶。只怕是刚刚痛哭了一场。
韩超打量了一下女子，走了过去，“谢谢你！”
女子很快低下头，轻摇着羞愧地说，“不客气，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尽力就好！”韩超强挤着笑容淡淡一笑。
“我们出去再说！”律师朝着韩超微微颔首。
三人转过身，迈起步子正准备离开，突然程希凡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超……”
韩超急忙转过身，正看到程希凡站在警察的身后，咧开嘴笑着。
韩超一阵错愕。呆呆地看着程希凡，不知作何反应。程希凡撒腿跑过去，一把抱住韩超，“我没事了，我可以走了。”
听到程希凡的话，一旁的女子与律师先是一怔。然后接着笑了起来。
“真的吗？你没事了？”韩超笑得嘴巴都合拢不过来，连续的几天，他茶水不思，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然而这一刻到来了，韩超却感觉是那么不真实。
警察笑呵呵地看着二人，清了清喉咙，“你们两口子，回家慢慢亲热去吧！这里是警察局，大庭广众的，恐怕影响不好。要注意形象！”
程希凡急忙从韩超的怀抱里挣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谢谢你，警官！”韩超热情地伸出手跟警察握了握。
原本准备带着失望回去的韩超，突然见到程希凡被释放，没想到峰回路转。韩超激动得分不清了方向，一个劲地紧握着警官的手不停地道谢。
“可别谢我，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私情，对你们宽大处理呢！”警察连连摆手，“尸检报告出来了，这是由于死者有心肌哽塞病史，而最终致死的原因是由于死者心肌哽塞突发，所以跟程小姐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几天让程小姐受苦了。”
“我没事！”程希凡摇着头，转而对律师说，“谢谢你，律师。”
“别谢我，这也不是我的功劳。”律师连连摆手，“你还是谢这位顾小姐吧！是她挺身而出，为你说服警官放你一马的。”
“谢谢你！”程希凡笑着朝女子鞠了个躬。
“可最终也不是我说服警官的。”女子淡淡一笑，摆摆手。
“不谢我吗？”韩超看着程希凡把身边的人都谢了一遍，唯独把他忽略了，不由得酸溜溜地说。
“回到家，私底下再慢慢谢！”警官打趣地说。
韩超与程希凡相视一笑。
在车上，韩超不时地看着程希凡，让程希凡的心都乱了。
“你好好开车，好吧？有什么好看的？”程希凡娇嗔地说。
“那不行，必须得好好看。这几天都把我急疯了。”韩超理直气壮地说。
“谢谢你！”程希凡注视着韩超认真地说，“这几天，你瘦了！”
程希凡的认真，突然就让韩超感到那么不自在。
“光是嘴上言谢有什么用？还不如来点实际的。”韩超撇嘴说。
程希凡笑而不语。
“怎么样？经过这几天与世隔绝的生活，有什么感想？”
“有的！”程希凡很是认真地点着头。
“说来听听！”韩超竖起耳机，做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经过这几天，我才发现，原来你做的饭菜比里面的那些可香多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挑剔了。”程希凡若有所思地说。
“你说话越来越讲究技巧了，想让我做饭直接说就好，用不着拐弯抹角的。”韩超苦笑起来。
“明白就好，你管我拐不拐弯的。”程希凡不以为然地撇着嘴。
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车子很快就驶向了韩超的住宅。看到这熟悉的地方，程希凡突然觉得心里暖暖地。
程希凡坐在车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大门门口，才那么短短几天，就像是离开一个世纪那么久。
“下车吧！”韩超微微一笑。
程希凡回过神来，趁着韩超还在解着安全带的时候，她快速地在韩超的脸上留下一个吻，然后推开车门，跑开了。
突然遭受程希凡的袭击，韩超一怔，看着程希凡离去的背影，他咧开嘴巴痴痴痴地笑了起来。
第140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程希凡被释放的消息传遍城市的大小角落，钻进了韩天胜的耳朵里，换来的又是韩天胜大发雷霆。
“混蛋，怎么搞的？”韩天胜怒吼着，他的声音在室内中久久回荡着，“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我们也没料到，法医突然就来个‘死者是因心肌哽塞突发’而致死。”韩天胜的手下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废话！”韩天胜厉声地打断手下的解释，“人是活的，尸检报告是死的。你怎么就不能动动脑袋花点钱跟法医打好关系？”
韩天胜说着拿起书本重重地砸到手下的脑袋上，他的手下愣是不敢吱一声。
“你去给我想办法，要么就神不知鬼不觉把她弄死在外，要么就把她弄进去，别再让她看到明天的太阳了。”韩天胜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是！”手下恭恭敬敬地点着头。
“快出去！”韩天胜瞪圆着怒吼道。
手下唯唯弱弱地退着出去，刚走到门外，韩天胜厉声叫了一声，“慢着！”
手下立刻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韩天胜。
“过来！”韩天胜不耐烦地朝着手下招了招手厉声说。
手下屏住呼吸，战战兢兢来到韩天胜的面前。
“想到办法了没？”韩天胜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手下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这里的气氛如此沉重，他都快喘不过气了。哪还有多余的空闲去想办法？
“暂时还没想到，韩董！”手下唯唯喏喏地应答。
“就知道你这种猪脑是用来装饰的。”韩天胜说着两手捧过手下的脑袋，咬着牙使劲地摇晃着。
手下只能悻悻地笑，没办法。老大说什么是什么，作为手下只能配合。
“俯耳过来！”韩天胜招了招手。
手下的脑袋微微偏向于韩天胜，韩天胜的嘴巴对着手下的耳朵在嘀咕着什么，只见手下在眉开眼笑，露出小人职业的笑容。
“去吧！”韩天胜说着一手推开手下的脑袋，随即手下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是！”手下笑着急忙退去。
应程希凡的要求，韩超一回来，就开始手脚不停地忙碌着，张罗了一大桌的好菜，此时，三人就坐在餐厅里，为程希凡接风洗尘。
“来，嫂子，我敬你一杯！”郭志涛举起酒杯伸到程希凡的面前，豪爽地说。“愿所有的诲气都远离你。”
对于‘嫂子’这样的称呼，程希凡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慢慢地发现这个称呼其实也没那么讨厌，甚至发现有些喜欢上了。
“谢谢！”程希凡举起杯子与郭志涛轻碰了碰。
当郭志涛把酒杯放下的时候，看到韩超自顾自地喝着，不由得眉头一皱。急忙朝着韩超挤眉弄眼，使眼色，让韩超一头雾水。
“眼睛怎么啦？”韩超很是不解风情地问。
“你就没什么好听的话要对嫂子说的么？”郭志涛弱弱地问。
程希凡抿着嘴，想笑却不好意思笑，韩超的眼角看了看程希凡，随之瞪了一眼郭志涛，没好气地说，“那是我们私底下的话题，你瞎掺和什么？”
韩超说着还不忘给程希凡投了一个暧昧的眼神，郭志涛的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而程希凡的脸上则泛起了一抹红晕。
“希凡，你以后一定要幸福，敬你一杯！”韩超说着举起杯子表情很郑重地说。
“谢谢，我会的。”程希凡对上韩超的眼眸轻声说。
就在三人以为诲气即将散去，乐此不彼地举杯你敬我。我敬你相互庆祝之时，厄运悄悄地降临了。
几名不速之客闯进了韩超的住宅，搅乱了三人的饭局，破坏了所有美好的气氛。
韩超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迎了过去，淡淡地问，“几位的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面对来势冲冲的一伙人，明眼一看就知道不会是有什么好事，韩超实在生不起半分好感，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虽然他们穿着一身警服。
“我们过来找程小姐的。”领头的警官淡淡地说。
程希凡与郭志涛同时站了起来，看着来人，一脸狐疑。这才刚刚从警局里出来不久，没想到就有一伙人给追杀过来了，实在是让人费解。
程希凡走过去，挺身站在最前面。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
“程希凡小姐涉嫌谋杀中国籍女子柳晓菲，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局接受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领头的警官把他的工作证与逮捕令同时亮相。
“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程希凡皱起了眉头，“韩天胜那个魔头才是杀人犯，是他杀的人，你凭什么过来抓我？”
“你无凭无据，我们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去抓人。”警官答道。
“那你凭什么过来抓我？”程希凡瞪圆了双眼，她倒不介意多跑一趟警察局，倒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在逍遥法外，而她却去做一个无辜的替罪羔羊，这让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会平衡？
“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在案发时间你在案发现场活动，并且，现场有残余着你的指纹。”
“案发时间我确实是出现过在案发现场，这事我有解释过的，你们的笔录里有备案的。至于你说的指纹，我天天过去，有指纹很奇怪吗？”
当时程希凡在给警察交代为何会跑到晨景商场大楼的楼顶时，她就告诉过警察，因为她看到了韩天胜在杀害柳晓菲，所以为了避开韩天胜会杀人灭口，情急之下，才会跑到那里的。
“至于你说的是不是实情，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现在请你跟我们过去接受调查。”警官盛气凌人地说。
韩超紧咬着牙，满脸怒气，他的双眸似乎被火点燃了一般，能看到点点星火，他的拳头一收，把所有的力度都集中在拳头上。随之，他的拳头一挥，落在领头警官的脸颊上，警官的脸由红润变白再变成紫，迅速肿起了一个大包，嘴角还沁着血丝。
第141章 身正不怕影斜（）
“麻烦你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