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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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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的时候,难道你说的都是谎话不成?我是不是很美?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我的身体,哪怕是现在?”

“我没有!”

“你没有?”

一刀,深深刺进他的下体。

“有!我有!”他尖声。

“你有?”

她拧了拧刀柄,旋转挖得更深些。

江湖客此刻只求速死,一口痰“呸”在她脸上,破口大骂:“疯子!婊子!荡妇!老子瞎了眼,上了你这个人尽可夫……!”

他的身首瞬间分离,余音随着脑袋咕噜噜滚到地上。火媚抹掉了脸上的浓痰,漠然回望居高临下的少主。寇天手中的墨刃上有鲜血滴落,“你也闹得够了。”

她忽然疯了,嘶声问:“你在乎么?我与别的男人欢好?”

他的语气没有起伏:“你爱睡谁是你的事。不过你记住,如果乱我大计,不论是谁,都要死!”

火媚足尖一点,灵蛇般缠上要离去的人,蛊惑的指尖在他的敏感不住游走,“你不在乎?好,既然你接受了圣女送给你的女人,那要不要也试一试我?我现在也有了经验,应该不比那个什么莲香差。而且,我是你身边最美的女人!”

她抱得太紧,紧得无法撕开。寇天便顺势捞起了她柔软的腰,带她入怀,“你……”他的唇停在她的耳垂,轻轻一个呼吸,暧昧的热气令她刹那浑身酥软,几乎沉沦疯狂。下一刻却被大力生生震开,撞上一边的墙壁,摔得身心俱裂。

“你原本就是我的。只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兴趣。”

“我爱你!”她绝望地不顾一切地大喊。

他终于停了停,无谓道:“火媚,你和我都是被诅咒的人。我不懂所谓情爱,也许这辈子也懂不了。不过你的,应该也不是。”

火媚失踪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风尘,艳媚,话未启唇三分笑,举手投足有种奇媚入骨的风骚。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死活拽着少主喝了一夜的酒,笑语如珠放荡不羁,那样的旖旎魅惑足以迷倒世间所有男子。

然后他终是醉了,她把他搀回屋里,扶他躺下,为他整理衣饰。轻手轻脚地服侍妥当,她伸手,痴痴地抚上他俊朗的面容,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还有如烈日般火红的长发。

即使熟睡着,他也散发着令人不可轻忽的威势。刚毅的线条,勾勒着王者独有的强悍和骄傲,仿佛不可触及。唯有他的唇还是柔软的,倔强地唇角孤单漂亮,一如初见。

她的唇,悬在他的唇上。

晨光的晦涩里有个冰凌般的声音遥遥传来,“我要是你,我就不这么做。”

火媚苦笑了。

如果让他知道,也许他根本就知道,她就回不来了,永远。至少今晚,他给了她机会。

她撤回了不顾一切的吻,然后留在他身边,做了他的臂膀。

她放荡,他纵容。她玩弄男人,而后亲手杀死他们,她若没动手,他多半会无情下令击杀。

他有过各种女人,真假做戏,贪欢占有,不过都如昙花一现,从未当真。

她优美放肆,为他杀人如麻,他满心江山,用她毫无顾忌。他们之间渐渐滋生出一种奇异的默契,可随性调笑可举杯共酌,信任而且放松,只与情爱无关。

火媚认了。虽然似乎再也看不透这个狂放不羁的冷酷男人,但是至少,她还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她这么以为。

可是,那个女人出现了,好似不可逆转的宿命。

那个女人和他们不同。不是因为她的绝色玲珑,而是由于她的气质——干净而清澈,一如花间的溪水,不饮亦觉甘甜。

杜倾瞳从没有一刻是他的朋友,开始到结束,一刻也没有。

她几次三番破坏他们的计划,与他们抗衡相对,最后还一举毁了少主在历越三年的苦心。少主却仿佛着了魔,百转千折,不惜被伤得一场狂醉,七日沉眠。

不悔。无怨。

火媚曾笑着试探少主,“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上心么?”

他那时候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案,饮一口酒,似笑非笑的,“不知道。总要得到了才知道。”

他没能带走那个叫作杜倾瞳的女子。不是不想,而是带不走。那女子比预料中更加机变果绝,因为她的原因,他们几乎不能全身而退。

少主好像心急了。赶回堰丘,他不再隐藏实力,即刻配合圣女发动雷霆手腕,逼历越帝退位。历越其他几位皇子大惊应变,一场血海大战,少主除掉了挡道的皇子,终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

火媚为他披荆斩棘,杀得满手血腥一身罪孽,想要分享那份得偿夙愿的狂喜。回眸,残阳血泊如火冶烈,原该意气风发的男人竟沐在光晕中淡淡出了神,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摩自己面上的那道伤痕,渺茫地挑了唇角。

他在回味的,是那个给他伤痕的女人。

辗转相思,相思辗转,他终是懂得了喜悦也懂得了疼,为那个不肯接受他的女人。

怎么可能不恨?

她恨不得将那张倾城花容划成千万个碎片,恨不得用剧毒将她变成活尸,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再扬灰挫骨,只要能将她从王的心中生生挖出来。

可是王不允许!他下令不许她们伤她分毫。

王派出使者求婚,被屡次坚拒,却毫不动怒。终有一日,似乎按耐不住思念,莽撞的少年一般,他一意孤行再涉历越,然后带回了她。

然后,她在暗处看到了那个女子身上的冰蓝芙蓉。

艳极!贵极!

若她愿意,她就是一切的主人,包括王在内。

但她弹指放弃,风轻云淡,有几分似那个永远从容如仙的绍渊宰相。

王的江山,王的天下,王的大志,都系在那女子身上,他没道理放她走。他却故意同她打赌,而后放她离开了。他宁可砸碎石桌痛楚血肉,也要成全那个女子的愿望。

杜倾瞳必须死!——这是太后的愿望,也是火媚的执念。

她的身份会对王权产生威胁,她的存在令王神魂颠倒。

然而这些年王羽翼已成,登位后更加铁血手腕总揽大局。太后的势力日益削弱,已不能如当年般颐指气使生杀予夺,所以她选择将杜倾瞳卖给最恨她和最恨王的两个敌人。

那是很阴毒的一招,但是火媚还是认为太后低估了那个女人。可是太后不肯再多行一步,她还不想和王撕破脸,所以拒绝了火媚提议,她冷冷对她说:“你不要多事。当年圣女那个位置是你自己放弃,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甘心?”

火媚顿了顿笑了,笑容甜腻得好似能开出深红的罂粟。她说:“一切谨遵太后旨意!”

深冬了,寝宫外很冷,四面彻骨的冰凉,火媚却只是觉得热。那种胸口深处的热,好似儿时哭着凝望那两条小鱼,带着焚毁一切的强烈一直从心底不断冒出来。

太渴望太渴望,宁可毁了,亦不想失去。

那么,就让王恨她吧!

做完了一切,火媚有条不紊地换上一件最美艳的红衣,施施然去寻主人。她知道她穿着红衣的样子,妩媚入骨风流入骨,即使那个女人,也没有她这般邪气的绯艳。

寝宫凉阶上,横七竖八许多死人——都是太后的人。

到了如今,母不母,子不子,只是漠然对立。

不可一世的太后孑孓指着面前的王,连声喝:“好好好,我教出了个好儿子。今日居然要弑母么?”

王只是淡道:“母后不打破你我约定,朕便不会动。”

“你……”圣女恨声:“哀家是答应不再管你的政事,但是如今这个女人是威胁了你的帝位,你都看不出来么?其实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对不对?若非你故意放她当诱饵,让我有机会派人送信动手,你怎么会来得如此的快,我的人又怎会尽数被你拿下?你竟然如此算计哀家?”

“是又如何?堰丘只能有一个王。日后复国也好,天下也罢,朕要,自然自己取。母后年事已高,朕在宫外备好了别馆,一应俱全,母后日后只要闲事少管,自然性命无忧安详天年!”

大势已去,圣女浑身发抖瞪着冷血的儿子,好像多年前那个反抗的少年一般孤单无依。

半响,永远坚硬的肩头颓然一松,她凄厉笑了,“哈,哀家算了一辈子,想不到自己养出来的才是最狠的一个。哀家该恭喜自己,你果然合适当个帝王,很合适很合适,哈哈哈……”

寇天挥了挥手,“恭送母后。”

太后被有礼地驾了出去,突兀的笑声渐远,偌大的庭院顿时显得空寂起来。

寇天随手拾起太后一直钟爱的剑,轻轻抚了一下,才对上了从刚才起一直沉默的火媚,语气似赞许似讥诮:“你做的好啊。”

帮他将消息传出,然后太后上了套,王如愿将宫内和宫外的敌人一举铲除,一切水到渠成的完美。然而,这些只能证明一点——她背叛了他。许多年后,她再度背叛了他。

见火媚无动无衷,寇天面色沉了下来,剑尖指向她的眉心,“背叛我的下场如何,你是忘了吧?”

他有多么绝对,又有多么残忍,她只怕是最清楚的一个人。

火媚袅袅婷婷地走上来,红唇殷殷明眸含水,全然无视眼前的剑锋,“王又何必小题大做?我怎么样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我倒是比较好奇,那个女人若是知道你怎么用她的,会给你什么样的表情。”

寇天僵了一瞬,才道:“兵不厌诈,此事势在必行。她身边还有精兵维护,依照她的本事,拖住那些人等到司紫接应不会有什么问题。”

“王,你根本没想放她离开对不对?”

“……不错。”

“你为她的抉择绝望,在她身后望断天涯路的孤独劲儿,也是做戏的是不是?”

他不语。

火媚嗤笑一声,轻点下他的胸口,“看来,这一段倒是戏假情真了……”

“王……”司紫进了大殿,看到眼前情形就停了步,简短回报道:“天虎 骑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请王下命。”

“好。”寇天拂开了火媚的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出发吧。”

司紫待在原地不动,寇天见状微微蹙了眉,“司紫?”

紫衣少女忽然跪下,“请王念在火媚一直为王出生入死,也有不少功劳,饶她这次。”

寇天还未说什么,火媚先笑起来,笑声泠泠地好像冰玉相碰,“司紫,你这痴女,我还不用你求情。”

“闭嘴!”司紫面无表情地转向她,唯有眼神流露丝丝焦急,竟令她心中一暖。

寇天拉起了司紫,也没瞧她的方向,“我不杀她,去太后那里还是自行离开,随意。”

他只是驱逐她,不预备千刀万剐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他何时如此心慈手软了?

心越痛,唇边的笑意就漾得越深。看那男人步履匆匆,显然心都飞了去。火媚更加得意了,难得轻轻一句就勾住了他的脚步,“不必去了,你来不及了。”

空气凝滞住。

寇天有些缓慢的转身,“你说什么?”

“他们一行都中了迷药,现在应该已经和那两个对头碰上了吧。不要说交手周旋,他们如今连耍嘴皮的力气都没有。一群人只能束手待毙,让恨死她的人屠戮一千遍。或者更妙一点,雪山冷美人热,那个刘寿钧可能撕破她的衣裳,让她尝尝那销魂的……”

“火媚!”司紫一贯冷定的语音带了警告。

火媚只觉得眼前一暗,胸口已被那人揪起,握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眸底开始积聚着狰狞的风暴,咬着牙一字一字问:“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么?我的王……”火媚索性贴得更近一些,不怕死地爱抚他的面,朱发红唇,吐出恶毒的诅咒却如附骨之蛆令人心麻,“你明知道我会告密,怎么猜不到我也会在他们饮食里动点手脚呢?他们虽小心,但是迷药无毒防不胜防。”

似乎一时被错愕惊住,他茫然反问:“为什么?夜纭并没有让你这样做,为什么?她并没有伤害过你,是你三番两次想暗杀她,她也从没计较,为什么?”

为什么要治她于死地?

一阵风过,吹散了结冰的空气,飘飘扬扬的雪花落下来,漫天漫地的冰屑好似能将一切染白淹没,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火媚妖娆地笑着笑着,定望着他的面,好像要一口气将他彻底击垮,“因为你啊,寇天,我的王。记不记得你说过,你我都是受到恶咒的人,所以根本不会懂得什么感情。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一样得不到,一辈子,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你以为用完她以后,还能追回她放肆爱惜,以为你还有很多时间来享受情爱?我告诉你,等你赶到的时候,杜倾瞳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不过她终于能乖乖顺从的在你怀里,变成一摊枯骨听你一世的悔恨。”

抓住她的手猛地一颤,“王,不要。”司紫已经惊悸出声。

寇天狠狠一掌拍在火媚身上,玄色的衣旋即消匿在殿门边,那声气居然满是从未有过的慌乱,“我们走。”

嘭。火媚飞上了半空,然后好似个破碎的偶人摔在地上,狼狈地热烈地,偏执地疯狂地,还在不断地笑,“晚了,你晚了!”

石地很凉,全身的经脉都被他震怒的一掌击裂,她可以感觉到身下汩汩流出的温热,却不觉得疼了。他没有要了她的命,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哪怕他那一刻恨极了她。

她对他而言,究竟还是有些不同的,是不是?不过他和她一样,不懂得爱,却执着到愚蠢,把占有当做最终的目标。终究还是得不到呢,好似飞蛾扑火,灰飞烟灭,一无所有。

司紫飞身来扶起她的身子,叹息一句,“你何苦?”

“杀……了我。”火媚断断续续困难地低语:“现在。”

“他留你的命,你便该珍惜。只当今日死了,日后……日后……”司紫也说不出日后如何了,吩咐亲信妥善安排,便匆匆追王去了。

他们走得好急,雪落得也真急,心却还在燃烧着,哪怕这样一直烧成枯炭灰烬,还能感觉到胸口纠结灼热的痛。

渐渐的,眼帘变作了密密的黑白色,灰色,无色……火媚昏死过去。

昏睡,醒来,又昏睡。身边似乎有人服侍医治,不知过了多久,火媚彻底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在一间简洁的小房里,而且——她废了。

司紫断断续续告诉她,王为了那个女子被雪崩掩埋,王为了那个女子受了极重的内伤,也多日昏迷,王为了那个女子的死讯,死气沉沉再没有一丝笑容。

“既然爱他,为何忍心如此伤他?”司紫问她。

山顶的余晖软软罩人一身,有种流淌橙红,好似心底匍匐的灰烬。火媚坐在轮椅上,她眯眼看向遥远的太阳,妩媚的容颜不再有昔日的迷人诱惑,只余下木然清丽,“因为我要他记着我。就算他恨我,也会永远记着我。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能坐视他爱上别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现在呢?他痛彻心扉,你快乐么?此生再不相见,你满足么?”

“我……”火媚忽然不说了,只顾费力地抬头远眺,急急问:“是不是他?是不是?”

遥远的皇城前,有几个极小的影子骑马奔驰,根本辨不清面目。

司紫看得不忍,干脆点头,“是王。他今天会出宫,走这边的门。”

“这样啊……”火媚满足地叹息一声,“能骑马,他看起来已经好了。”

“这里是山崖,风也大,既然看到了,就回去吧。”

“再等一会儿,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司紫,谢谢你。经过这么多,你还肯为我做这些多余的事。”

“你的事,我并没有隐瞒王。”司紫淡淡一句便隐入前面林中,“我稍后再来,送你回去。”

“嗯。多谢!”

爱,对耶错耶?

执着,对耶错耶?

为了爱而不顾一切的伤害,对耶,错耶?

也许根本没有绝对的答案。

司紫在林中漫步,穿梭在叶缝温柔的阳光间,一时念起许多旧事,不禁也出了一阵神。直到夜气渐起,林间万叶呼应着山风,悉悉索索渐渐磅礴,她才回到方才的地点。

轮椅空了。

“火媚,你在哪?在哪?”

回声响彻于空旷的山谷,几分清冷几分急切。

山川无语。十丈外,高崖下,呼呼窜起一阵狂风。

生或死,如果没有你,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番外正文结束,说几句题外话吧。曾经追过文的朋友大致应该知道,此文出版停更后漫长到极品无语的等待时间。某言等来等去,等到花根腐烂,等到某言无语问苍天,应该年后出就能出版了吧。应该吧应该吧……

不过期间也被某个亲投诉不更文了,某言实在也没什么可辩解。和小编商量后,番外无能滴某言码了一篇火媚的番外。因为后面的正文还不可以更,所以暂时也只有这么一篇番外而已,对不住各位亲了。

虽然不多,不过某言将1W+的番外只放了三千字在正文中,其他七千多字都放在作者话里更新,希望诸位亲看得顺心啦。

明天就是元宵了,先祝大家元宵快乐!虽然文里的人物不能团圆,看文的我们还能欢喜过年,也算幸福不是?

………………

JJ到底是要多抽啊,为嘛更了一千遍都不出来啊,崩溃!

☆、大战始起

明州城的城守府里,迎来一位贵客。

城守顾子江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扬,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他特地穿了最贵的绸缎长衫,端着一个罩了红布的托盘,低眉顺眼地送到了府里最好的偏房里。

房里靠窗坐着一个女子,眉目绝色,优雅如诗。她正在写信,见到顾子江手中感觉沉甸甸的东西,就停了笔,颦眉淡问:“这是什么?”

“这个……是下官和下官的同僚们多年受朝廷深恩。公主今日大驾光临,我们勉强凑了薄衣劣饰,给公主换洗。”

“噢?难为你费心了。”倾瞳弹了一下染尘的青衣,似乎是习惯地摸了一下旁边雪狼的头顶,将短信塞入竹筒中,命道,“先把这消息飞鸽传书出去,衣裳我一会儿换。”

“下官遵命。”顾子江揣了信出去,嘴角的胡须跟着喜滋滋地抖啊抖的。

他这些年借着赈灾敛财,又暗中开赌坊妓院,攒下的银子着实不少了。就是可惜这官品一直升不上去,若是能打通关节,再升几级,日后捞财必定更加容易。老了还能封妻荫子,福泽后代。银子么,不过就是取之于民,用于自身,只可惜没门路使而已。

不想今日一早,居然从天而降一个活菩萨。

那时的盈瞳公主汗水狼狈,明显带着伤,身旁有一只雪白的狼兽相伴。他却一眼便认得清楚,因为今年开春朝贺时曾见过她一面。世上再没有别的女人,可能仿出那种出尘惊心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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