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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一点罢了,忍忍就好。
木桶很大,足够四个成年人坐进去,就算雷岩抱着柳如烟坐进去,还是卓卓有余的。但是把毒逼出来的时候,毒会跑到水里去,虽然稀释过,但若是雷岩也坐进去话,始终是会对雷岩造成伤害的,所以雷岩只是站在桶外,抬手催动内力,继续逼毒。
一个时辰之后,柳如烟才醒来,唇上的黑色虽然已经脱去,但是随着黑色的消失,脸上该有的血色也随之不见了。
“难为少堡主一直这样帮我逼毒了。”柳如烟虚弱地笑道。
“好点了没。”大概是见柳如烟无事了,雷岩收回了内力,连续两个小时运功逼毒,就是他体格强壮也会累的。
“水太凉了,叫人换桶热水进来吧。”虽然有雷岩帮她逼了不少毒出来,但是毒性太强,估计剂量下了不少,柳如烟眯眼。
现在身体虽然也在过滤毒液,但是由于这毒作用太快,体内不少器官已经受损,这开外挂的身体处于自身考虑,已经自行地在一半过滤毒液一半治愈受损器官了,所以过滤速度减缓了很多。
可是这么慢,估计没五天也过滤不完全,于是打算继续泡着热水,增加过滤效率。器官能用的时候,直接强制性加速过滤,等器官支持不了了,再去分精力修复器官。
“不是说百毒不侵吗?”雷岩吩咐完下人之后,就把柳如烟抱出了木桶,用被子包着她放在暖坑上,便提出自己的疑问。
“百毒不侵也就是百毒啊,这世上多得是成千上万种毒好不好!”虚弱令柳如烟没好气道:“我现在中的这个毒还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很好受啊!这是剧毒,而且毒性比一般剧毒还要复杂,要是一般人,在我倒下的时候就已经死翘翘了好不好!还能像现在这样和你说话么?!”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自己才受苦的,所以对他发泄一下负面情绪也很应该。
“……”雷岩看着柳如烟现在如此虚弱,不想惹得她更不快,毕竟他也知道这怒火攻心可是会加重毒性的。
柳如烟发泄了一下子,也缓过了怒气,但是并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有什么不对,所以只是语气缓和了下来,道:“这毒我身体能自行过滤掉,但是需要很长时间。”
“要多久?”刚刚才决定后天就启程去东域,莫不是现在因为这件事要推迟了?
“最快也要七天。”这种过滤方案就是再快估计也要四天,加上器官的修复,损伤估计会很严重,起码要三天,柳如烟暗想。
“别的方法缩短时间吗?”她现在醒来了还不能自己解毒吗?雷岩不解,他记得她医术应该是很不错的,起码能知道如何解雷岳的毒。
刚刚沐梓来过,说找了上好的医师看过药盅,只知道这毒是至少由六十三种毒药按照一定比例制成的,但是要解这个毒,暂时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见雷岩的眼神,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道:“我学毒才不到两年,最开始还是学药的而已,少堡主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抓一剂药便能把什么毒都解掉的人么?对不起,小女我才疏学浅,实在是没这个能力。”而且平时还是靠小羽分析毒中的成分的,现在小羽“病了”,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她还真没这个本事。
见雷岩眉头皱得很深,柳如烟叹了口气,想想这到达东域之前最好是能怀上孕,无奈地觉得自己以下这个提案以全局来看,还真算是一种最优选择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缩短时间,只是觉得少堡主现在还不情愿而已。”
“你说。”
“我刚刚说了,我的身体可以自行过滤毒药,但是因为毒药毒性强烈伤到了内脏,所以我的身体现在是之花了一半的精力在过滤毒药的事情上,那自然是慢了。若是有外力的作用让我身体热起来,能热到排出很多汗水的那种程度的话,毒自然解得快。”
“什么意思?”雷岩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还不懂么?”柳如烟挪了挪包裹着自己的被子,揶揄说道:“少堡主既然娶过女人,自然是知道这xing房之事能让身体火热致汗水淋漓吧。”仅仅是加热身体使血液循环,她刚才就用热水实验过了,收效不大。又不能给自己烫一点的水,想烫伤自己不成?这时代又没有桑拿用来给焖一焖,她也实在是没啥好的法子了。
“……”
“反正在去东域的路上,少堡主答应过会和我xing房的。反正也是近期的事情,我倒不如建议你帮我一下,让我快点解毒。”
“你的身体……不太适合那样……”雷岩半妥协道。
“你,你温柔点会死啊……”柳如烟不自然地细细声道。
“……”这女人……他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雷岩在做心理建设,毕竟现况来说她说得很有理,而且这事也确实是迟早要发生的,反正早晚都差不多,也不在乎现在就……再者,柳如烟就是怀孕了,也答应过自己不会进雷家的门,也可以让自己把孩子带走,他觉得柳如烟为人信誉度还是挺高的,要是想再保障保障点的话,让她签下协议书就好,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作为一个生意人,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于是,雷岩同意地点了点头。
柳如烟也想起之前说过的约法三章,便叫雷岩去写协议书,然后两人再签字画押。
看着这薄薄的一张纸,柳如烟心里叹了一口气,哎,该来的还是要来,自己这么躲着,还不如早点完事,对自己也有好处。
“我衣服里面有个白色上面有黑色蝴蝶的小瓷瓶,你拿里面一颗药吃吧。”汗水会有毒,她还是很仁慈的,并不想这人也中上了毒,毕竟他也中毒了就很麻烦了。
那药可以令服用者短时间内不受毒药,哪怕是剧毒的入侵,不过有效期就三四个钟,而且是前提没中毒才有用。她当初有打算过调一些解百毒的药,无奈学艺未精,目前只弄出了能解一般毒的,现在身上这种复复杂杂的实在没能力。
“我不用药。”
柳如烟很惊讶的看着雷岩,刚想问一句“你干嘛这么想不开啊”,然后脑瓜子突然想到了雷岩那句话的含义,好笑道:“我给你的是抗毒的药,你多想什么呀。”说罢抱着被子闷笑。
雷岩难得地觉得尴尬,不自然地去翻找柳如烟的衣物。
等下人重新送水来的时候,雷岩便吩咐道:“晚膳推迟,叫附近的人全部退下吧,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处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进来。”
“是。”
然后,雷岩脚步沉重(你沉重个毛线球啊)地走向bed边,坐下,静静地等着柳如烟。
柳如烟则是先卸了妆,摘去那满头饰物,把头发梳帖服之后,再一把卷起,盘了个发型,用一个大夹子夹住。先是在卫浴间用木桶的水冲洗了身子,确定身上没啥毒液沾上的时候,才进了木桶净身,之后拿过一条囊身的大布巾,把身子包好,才缓缓走向bed边。
雷岩眼神有点怪异地看着柳如烟,不仅因为柳如烟身上的伤比他想象中的要多,还因为她手臂上有两条他完全没见过的生物。一条白色浑身是毛类似蛇一样的生物,慢慢地缠绕在柳如烟的右臂上,另一条则明显是蛇,但通体几近透明,颜色也是动物里面很少见的浅蓝色,不过像是没什么精神似的,蔫蔫地缠在了柳如烟的左臂。
“这是我养的两个宠物。”柳如烟略微尴尬地走到雷岩身边,解释道。说罢便把小羽和毛毛放进附近的衣服堆了,对他们说:“你们先窝着休息一下吧。”
然后站直身子,脸不敢望向雷岩,道:“不如今晚再……如何?”虽然已经箭在弓弦上了,但她还是很抗拒这种事情耶,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的,能不能黑灯瞎火才来啊。
“哼~”雷岩原本严肃的心情被她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瞬间觉得很好笑:“有什么区别吗?”不是他自恋,实在是大部分女子都对自己趋之若鹜,但偏偏就她特别,那态度,避如蛇蝎似的。
“这不……天……太亮了……”柳如烟支支吾吾地回道。
“可我想看你……”怎么臣服在我身下。在清溪院那时候的不愉快仿佛并不存在过似的,雷岩心情不错地一把抱住柳如烟,转过身就把她压在了bed上。
狠狠地瞪了雷岩一眼,见他反而微微地在笑,不过可惜是坏笑,立马不自在地别开眼,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可是伤患,你给我温柔点,小心我对你下毒,让你一辈子都不举。”
雷岩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解下,第一次觉得,原来房事也能如此有趣,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子地威胁。
见雷岩渐渐露出精壮的rou体,柳如烟吞了吞口水。突然想到什么事,赶紧往下一看,瞬间一脸黑线。
“喂……你这有没有什么,能润滑的东西。”她觉得她很需要!
雷岩此刻正跨坐在柳如烟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带挑衅地道:“怎么,怕痛?”他觉得她的询问间接地夸赞了自己。
“你……你那个……我怕……会,那个,就是,那个……进不去……”柳如烟说道最后已经是蚊子般小声了。真讨厌这男人,人前就一副冰山的模样,到了这档事却那么欠揍。
“放心~我答应了会温柔点的……”一把吻住柳如烟,像是很久没吃肉的狼似的,对着她的唇又啃又咬,手也不闲着,一把抽开囊身的布巾,双手抚摸上这布满了粉痕的躯体,四处点火。
“喂……别!别咬……啊……喂!”柳如烟挣扎道。
雷岩松口,和她面对面,鼻子对鼻子。
“你属狗啊你,这么不停地咬。”柳如烟扁着嘴,不满地瞪着身上的男人道。
雷岩好笑地摇摇头:“就你这样子,还想激起男人的yu望,啧,这也太考验人了吧。”
柳如烟眯了眯眼睛,突然绽放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只是笑容里面的恶意太明显,一看上去就知道准没好事。
“哼!”小手往雷岩的身下探去,一把握住,时轻时重地揉捏,让雷岩的气息马上重了起来。“有本事你就忍着!”柳如烟讽刺地笑道。
雷岩盯着柳如烟的笑容,不语,只是把双手放在柳如烟的胸前,按着柳如烟的节奏,不时揉捏。
“嗯……”有股奇异的感觉从胸前传开来,柳如烟忍不出发出了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上方传来声音:“你继续这样没技巧地弄,就是天黑了,我也出不来。”
柳如烟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对这些知识仅限在了**小说和漫画,从来就没有真正实行过,哪会有什么技巧可言啊!
若不是她万年宅,本能就排斥运动,加上现在身体就是走个路都费劲,她一定宁愿自己跑步解决问题好吗?!!
第22章
“你先扶我起来……”哼!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呢,不就是一个男人罢了,好歹是一匹资深**狼,她还是懂得某些取悦男人的手法的。
把雷岩推至bed头,让其倚靠着,然后把自己的头发拨至一边,便低下头。
雷岩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很少xing房,这种事情更是第一次,手掌不由自主地按住了柳如烟的头。
完事之后,望见柳如烟那得意的眼神,雷岩十分不快道:“你怎么会这个?”难道在他之前,她已经有过别人了?
柳如烟捂着嘴,差点笑了出来,不过为了以后日子好过一点,还是强装正色道:“看书看来的,游历的时候,很多民间野史的小人书,当时好奇,买了几本来看。”
雷岩回想了一下,刚开始时候,柳如烟的动作确实很生涩,之后才那般……虽然面色有所改善,但是他内心还是很是不爽。
“过来!”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好吧现在你是老大,姑且先听你的,柳如烟顺从的靠了过去。
“既然你这么盛情款待,那我们就好好继续吧……”然后一把抱过柳如烟,很强势地吻住了她。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柳如烟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了。虽然这雷岩也确实对她很温柔,但是这种事情再温柔还是很消耗体力的,此刻的她正躺在bed上,慢慢地等着自己缓过气来。
“我去看看事情查得怎么样,你先歇着,我把门锁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雷岩穿好衣服,正在整理腰带道。
“嗯……”她好困。
整理好腰带,雷岩上前帮柳如烟盖好被子,毕竟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很容易冷着。看见柳如烟左臂上盛开的一朵小小樱花,回想起之前还是一个红点,现在则是……雷岩不仅微微一笑。
想着柳如烟说要保持身体里面的温度在一定高度,他便在坑边添了点柴火,才动身离开。
事情查得不是很顺利,当时是上菜前就吩咐炖补品的,这厨房真是繁忙的时候,加上药盅用水煮着,只要火候控制好,不需要特别地看住的,所以无论是上菜那会繁忙时期,还是之后大伙享用午膳的空闲时期,都没有人知道,这药盅除了开始拿去炖的那个人,和之后取出的那个人之外,有谁碰过。
医师还在辨认那毒药的成分,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治疗方案。
吩咐了沐梓和华克一些事务之后,雷岩唤来了晚膳,定在饭厅。
王瑈儿还不知道事情怎么样,所以不停派贴身婢女去打探消息。而打探回来的下人则称,雷岩带着柳如烟进了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来,期间只是送进过两桶热水。想问清楚里面的情况吧,服侍雷岩的人嘴巴都很严紧,套不出半个字来。
她是之后才打听到这柳如烟是真的来给雷岳治病的,而且还找到了解决方案。心想,这女人可能是个很高明的医师,难道她因为这样而没死?不,不对,这毒是秘药,解药也是她家才有,说了是秘药,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配出解药来的。可能这女人医术高明,一时三刻死不了,但是那毒那么厉害,又没有解药,最终必然也是难逃一死的。
这么想,王瑈儿就放心了。于是雷岩吩咐在饭厅用晚膳的时候,她还特意担忧地问了一下柳如烟的情况,然后表示自己有很多补药不知道能不能解燃眉之急。
雷峰嘴角抽了抽,大姐,你都说你那是补药了,柳如烟中的是毒,想也知道没用好不好,装什么好心,扮什么贤惠啊!
雷岩只是说柳如烟还在昏迷当中,医师暂时束手无策,他们现在只能等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雷岩是故意看看王瑈儿的反应,看看她是否有牵扯。只见王瑈儿听完他说了之后,满脸忧心忡忡地表示自己有很多补药,希望可以帮上忙。遭到自己拒绝之后,便很温顺地坐了下来,脸上虽然还是一脸担忧的模样,但是那微微弯起来的嘴角和媚眼中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是太高兴了吧,连嘴角都控制不住了,雷岩嘲讽地想。
饭后以“如烟姑娘可能会随时醒来”为由,吩咐下人去煮了点香菇肉粥(柳如烟喜欢这个),叫雷峰亲自看着煮粥的过程,才抬脚回了自己院子。
王瑈儿虽然想追上去,献一献殷勤,也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但是唯恐现在自己太高兴而被人看出了破绽,便很贤惠地,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
肉粥送过来的时候,柳如烟还是没有醒,雷岩不想她饿坏了身子,便在粥的温度降了一些的时候,叫醒了她。
柳如烟先是在被窝里穿好衣服,再慢慢吃粥,然后叫雷岩吩咐下人打些热水进来,她受不了浑身汗水。等一切都弄好之后,两人便坐上了软榻上,商讨着公事。
雷岩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下事情调查的结果,柳如烟皱了皱眉,道:“所以没有证据?”
雷岩点头。
“唉……”柳如烟吃着干果,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做?”
“抓来审问,并不明智。”
“那就是要引蛇出洞咯~”柳如烟点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
“要委屈你一下了。”毕竟柳如烟是因为自己才受了这些罪的,现在自己不仅捉不到凶手,就连证据都查不到,还要她去演一场苦肉计,雷岩此刻对柳如烟很是愧疚。
“没事~反正遇上你,也预料到的了……”柳如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你最好派个功夫好的人护着我,人证也尽量安排多一点,不然这蛇可能会逃走的。”毕竟人家是首富的女儿,打官司的话也请得起很多能辩驳的人。
“你的身体……”他有点顾虑。
“还可以,毒虽然没清干净,但要是你帮我逼多几次毒,估计过两天就好了,赶得及上船去东域的。”这个开外挂的身体真是让她哭笑不得,这房事也竟然能帮自己解毒,估计全天下也就只有自己那么奇葩了。
雷岩点点头,继续问道:“你需要什么准备吗?”
“小药箱。”她知道雷岩听得懂她什么意思。
“……别太过火。”雷岩皱了皱眉。
“我虽然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也会看场合的,等你休了她,我自然会慢慢报复,不会急在一时。”柳如烟轻轻笑道。
“……”
“叫他们进啦,把计划说一下吧。”柳如烟吃完手中的干果,拍了拍手,正色道。
柳如烟假装依然昏迷不醒,让雷岩抱去了王瑈儿住所的附近。
“瑈儿,如烟姑娘一直昏迷不醒,就先拜托你代为照顾一下,毕竟其他下人我不放心。”雷岩状似很苦恼地对王瑈儿道。
“少堡主何出此言呢?”王瑈儿捏着小手绢问,心里却在抱怨着柳如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