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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棍很快夹在了天玥的手指上,天玥心想这下糟了,她平时最爱护的就是她这双手,难道真的要她这十根纤纤玉指变成葱杆一般形状。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用力拉着夹棍的两端。夹棍越夹越紧,天玥的手指也越来越痛,十指连心,天玥实在忍受不了,心中默念:“神明有眼,棍棒莫侵。”然后体内的气流全部涌向手指,只见夹棍开始松动起来,耳边也微微听到吱嘎吱嘎的声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张大人和众衙役惊呆得嘴都闭不上了,因为他们看见夹棍上慢慢出现裂纹,慢慢变大,越来越深,就在一刹那,碎得七零八落,夹棍变成了散落在地上的一堆碎片,
“池天玥,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为什么……”张大人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老天在帮我,它知道公平正义在哪一边。”
“我就不信了,来人,再上夹棍。”
天玥心想这次怎么办,难道还要再用法力,众目睽睽之下,已经遭人猜测了,万一引起更大的怀疑找来什么天师可就又麻烦了,天玥犹豫间,夹棍又被套在手指上。
天玥心一横,这次就忍了吧,衙役用力猛拉,天玥死命咬着嘴唇,嘴唇也被咬破,流出鲜红的液体,天玥感到自己的手指骨头好像断裂一般,嘎吱嘎吱是骨头破碎的声音。
张大人得意地大笑说:“哈,还说老天帮你,我就不信它次次都能帮你,哈哈哈哈!”
天玥回到狱中,盘膝而坐,双手一上一下端于腹前,均匀地吐气呼吸,很快手指周围有一团红色似的火焰包围着,一盏茶的功夫后,红色火团渐渐隐去,天玥的十指由之前的红肿恢复成往日的白皙纤细。
天玥翻看着自己的手心疼地说:“苦了你们了。”
绮凝和舒儿每天都到李府去,但是他们看到的是一切井然有序和按部就班,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我们不能再托了,不然小姐下次又要受刑了。”绮凝对舒儿说。
“王八蛋,有一天我要把那昏官的手指剁掉!姐姐,我们每次白天来都没有收获,今晚我们再探李府,也许会有发现。”
绮凝点头。于是当万家灯火阑干的时候,绮凝和舒儿悄悄来到李府,她们轻声轻脚,穿过长廊,窥看每个房间。
“姐姐,你看,那里有火光。”舒儿突然有所发现,指向假山。
“走,过去看看。”
果然,在假山洞里,有一个人跪在那里烧纸,轻声啜泣着,时不时还说:“小姐,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文儿,文儿一定会为你报仇!”
绮凝狐疑地看着这个烧纸的姑娘,“她在给谁烧纸钱啊?”
“听她说好像是什么小姐。”舒儿皱皱眉头说。
“可是李府不是只有他们的少夫人死了吗,怎么又有小姐死了。”
“啊,难道?”舒儿张大嘴巴。
绮凝立即明白了,因为她们叫天玥小姐,所以即使将来天玥嫁人她们还是要叫小姐的,据此看来很有可能这个姑娘就是胡洛涵从娘家带来的丫头。不由分说,奇_…_書*…*网…QISuu。cOm绮凝向舒儿递了一个眼色后便从假山旁钻进了洞里,从背后捂住文儿的嘴巴,然后压低声音说:“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胡洛涵。”
文儿起初受到惊吓,险些叫出声来,但是因为嘴被封住所以发不出声音来。听到绮凝的问话,她有些迟疑。
这时舒儿也跟着进来,看着文儿对她说:“胡洛涵死了,但是真凶还逍遥法外,我们想为洛涵姐姐报仇。”
文儿一听原来是“同道中人”,便点点头,算是回答绮凝的第一个问题。
“好,姑娘,我现在松开手,你不会出声的对不对?”绮凝问。
文儿再次点点头,绮凝慢慢把手从文儿嘴边拿走。
“你们是谁?”文儿低声问,并且打量着她们。
绮凝回答:“我们是天池居老板池天玥的侍女,她现在被李立昌诬陷身陷囹圄,我们为了让小姐能够洗刷罪名所以来到这里寻找线索,刚才我们看到火光然后发现了你,不知道你和胡洛涵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她的贴身丫头文儿,我知道是谁杀了小姐!”文儿的泪从眼里泛出。
“真的?”绮凝和舒儿喜出望外。
“太好了,那文儿姑娘,你可否告诉我们?”舒儿问。
这时,突然传来李府护院的声音,“谁在那边?”
“糟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文儿害怕不已。
“没关系,我们走!”绮凝拉着舒儿的手,和舒儿一起,飞身不见了。
绮凝和舒儿把文儿带到了大牢,天玥得知这个证人的存在喜不自禁,但是文儿却因为惊吓连话都说不连贯。
“怎么了,文儿?”绮凝问。
“你,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会飞,你们是不是人哪?”
绮凝和舒儿对视一眼,然后说:“我们当然是人了,因为我们自小陪小姐拜师学艺,学到了一点玄门法术,所以就会这些雕虫小技,不足为奇的,你不要害怕。”
绮凝说完望了天玥一眼,天玥点点头,对这个解答很满意。
“真的吗?”文儿仍不大相信。
“是真的,文儿,要不那天我怎么会打倒李府那么多的家丁护院是不是?”天玥说。
解释了好一会,才使文儿相信她们的身份,之后便切入正题。
“文儿,你愿意为我作证并且指控李立昌吗?”
“我愿意,只要能帮我们小姐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文儿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绮凝,舒儿,明早你们就带着文儿来县衙击鼓鸣冤。”
第二天天未大亮,县衙门外,绮凝、舒儿还有文儿就开始不停地击鼓,咚咚咚响个不停。还没有睡清醒的张大人急忙穿好官袍来到大堂,喝过师爷递来的茶漱漱口之后,一拍惊堂木,说:“堂外击鼓何人?”
绮凝、舒儿、文儿三人走上大堂,一齐拜见张大人。
“你们有何冤屈?”张大人问。
跪在中间的文儿开口说:“民女文儿状告李立昌杀害妻子胡洛涵!”说完呈上状纸。
张大人听见这句话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接过状纸后,端详了半天,终于说:“带李立昌和池天玥上堂。”
池天玥很快就被带上来,李立昌却过了很久才来到大堂,李立昌见到文儿大吃一惊。
“文儿,你怎么在这?”
“姑爷,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狠心,把小姐活活打死!”
“喂,你在胡说什么,别含血喷人!”
文儿面向张大人,哭诉着说:“大人,状纸我写的清清楚楚,文儿对天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李立昌发泄心中怨气,将我家小姐殴打致死。我六岁送入胡家,跟随小姐十六年,我不能看着小姐就这么死去,更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请大人为文儿做主,也还池天玥清白!”
“大人,这丫头胡说,她根本就不是内人的丫头,她不是我府上的人。”李立昌急说。
“李立昌,之前你还叫她文儿,怎么现在又说不认识了?”舒儿说道。
“不管怎样,我怎么会杀内人呢,我是他丈夫啊,请大人明鉴!”李立昌抱拳说道。
张大人手握着状纸发抖,他现在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昨晚的那个似梦非梦的“梦境”。
昨天夜里,张大人半夜起夜,突然看见一个观音似的神仙悬在半空中,而且还开口对他说话:“张德贤,你身为父母官,办案不公,贪赃枉法,这样的人天也难容!”
张大人吓得急忙跪倒在地,“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你不敢,那池天玥一案你办得可公道,凶手明明另有其人你却包庇真凶,还欲将池天玥屈打成招。明早会有人来申冤,倘若你再违背良心审案,必遭天谴!”说完指了一下桌上的茶杯,然后“唰”得一下子不见了。
张大人揉揉眼睛,眼前空无一物,难道是场梦。再看桌上的茶杯,一个穿透的窟窿清晰可见,吓得张德贤一身冷汗。
一大早果然有人来击鼓鸣冤,难道真的是上天的旨意。他不得不重新思量,事实的真相其实他是明了的,不过收受了三万两的贿赂,只好蒙上双眼不分黑白。可是一想起昨晚的那个茶杯,张大人额头就不禁渗出涔涔大汗。再加之前两次审案过程中出现的奇怪事件,让张大人不得不相信老天在帮池天玥。终于,张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喊:“李立昌,你还不认罪!”
[正文:第十二章 抗婚]
天玥被无罪释放,冤屈也得以昭雪,李立昌被判了重刑,财产也充了公,天玥、绮凝、舒儿还有文儿都说不出的高兴。
“小姐,你真的有变成观音大士去找张大人?”绮凝问。
“没错,我担心文儿的话他会充耳不闻,所以才出此下策。”
“小姐,这哪里是下策,简直就是上策、上上策,早知如此啊,就应该一开始这样,结果害得你吃了那么多苦头。”舒儿说。
“不管怎么样现在没事就好了。”天玥微笑着说,然后转向文儿,握住她的手说,“这次谢谢你了!”
“天玥小姐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为了我家小姐。”
“现在李府上的仆人都被遣散回家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文儿垂首说,“小姐走了后,我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在扬州没有亲戚朋友,我也不能回胡家,我不可以让老爷夫人知道小姐过世的消息……”
天玥说:“文儿,要不你到我天池居来做事吧,过阵子我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说真的我不想让天池居关门,如果我离开,这里就交给你打理了。”
“真的吗,天玥小姐,你说要把天池居交给我打理?”文儿吃惊地问。
“是真的!”天玥郑重地点头说道。
就在天玥蒙冤入狱的期间,茶会柳老板终于见到了张天师。
“我说张天师,您这几天去哪里了嘛,上次见面之后您就没了踪影,真以为您出什么事了。”
“柳先生,我是受伤在城郊的道观修养了几天,所以今天才来拜会。”张天师解释。
“什么?受伤?张天师您怎么还能受伤,难不成那个丫头真的是妖精不成?”柳老板追问道。
“说来惭愧,我是被池天玥打伤的。但是我不能说池天玥是妖精,因为她身上没有妖气,倒是她身边的两个丫头可是不折不扣的妖精,而池天玥,我也打包票,她不是人!”
“什……什么!”柳老板结巴地说,手中的茶杯险些摔在地上。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她们答应我不会伤害人,你看她们在扬州这么久也没有出过事。”
“可是,传说池天玥杀了人,被关在大牢里了。”
“大牢,根本管不住她。柳先生,总之我奉劝一句,你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她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一定会相安无事。”
“是是是,天师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
“柳老板,我将要云游四海去修行了,请您保重!”说完张天师告辞了,留下心惊胆战的柳老板。
如今天玥这件案子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最后证实她是无辜的,但是生意还是受到影响衰减了很多,好在天玥并不介怀。现在在她唯一挂怀的就是洞庭,不知不觉二十多天过去了,洞庭现在可好?
话说洞庭,他和秦伯小七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家乡岳阳。
洞庭一到家中,立即向胡老爷和胡夫人请安,一阵寒暄过后,洞庭忍不住问道:“爹,娘,你们这么着急召我回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胡老爷捋捋胡须,哈哈大笑说,“庭儿啊,是你和云儿的喜事。”云儿是胡家的次女,洞庭的大妹妹,年方二八,其芳名为胡洛云。
洞庭一脸茫然,胡夫人则微笑着说:“你和云儿长大了,该成家立业了,听闻吏部尚书吕大人膝下有一双儿女,年龄也跟你和云儿相仿,所以我和你爹便做主,决定和吕家联姻。倘若你兄妹二人与其结为秦晋之好,我胡家一娶一嫁,这可就是双喜临门了。”
胡老爷满脸得意,赞同地连连点头。
“可是,云儿她答应吗?”洞庭先拿云儿去试探他们的心意。
“自古男婚女嫁,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云儿不答应,那她也做不了主,你大姐当初不是也这么嫁的吗?”胡老爷的口气甚是强硬。
“可是你们知道大姐现在过着怎样的日子吗?姐夫他风流成性,拈花惹草用情不专,姐姐她过门只有一年,姐夫就有纳妾之意。想来姐姐从小温柔娴静与世无争,她虽没有向家中抱怨,可苦水都往自己肚里咽,和这样的一个夫君生活姐姐根本就不幸福,倘若云儿再嫁给这样一个丈夫,那岂不是要重蹈姐姐的覆辙?”洞庭越说越激动,只要他一想到李立昌他就怒火中烧。
胡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倒是胡老爷听了自己大女儿婚姻不幸一脸平静。
“那又有什么关系,总比嫁给一个穷光蛋要幸福得多,起码她不愁吃穿不会奔波于生计,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很平常的事,你就不用为你姐忿不平了。”
“爹,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姐姐是您的亲生女儿,难道您就一点也不在乎她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我没有时间跟你说太多废话,总之我会为你和云儿尽快选好日子。”胡老爷说完刚要转身离开,不料洞庭却在身后传来一句:“我不会娶的!”这五个字说得很坚决,而且也很强硬。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胡老爷怒视着洞庭。
洞庭应着父亲的灼灼目光,勇敢地说:“爹,我有了喜欢的姑娘,所以这门亲事我不会答应,我不会娶吕家小姐的!”
胡老爷看着洞庭,听他说完这番话,指着洞庭说,“我看你归途劳顿,给我回房好好休息,别再说胡话了!”说完转身离开,完全无视洞庭刚才说的话。
洞庭又气又急,一甩袖子,却无可奈何,看来只能用缓兵之计,另择机会跟父亲说明了。
这厢胡夫人来到了云儿的闺房,要把这件喜事告诉她,
“云儿啊,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出嫁是早晚的事,如今你爹为你相中一户好人家,你可不要辜负爹娘的心意啊。”
“可是娘,我都不知道对方相貌如何、人品如何,对于未来的夫君我竟然一无所知,您让我怎么嫁啊!”云儿不同于洛涵,是个有主见的姑娘,她不愿受人摆布,哪怕是生身父母,但是她又不便直说,只好这样推托。
“我的傻女儿,嫁过去之后不就认识他了解他了吗?”
“娘啊,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照您这么说,我岂不是随便从街上拉个陌生人都可以嫁。”
“那你说,你什么意思?”胡夫人收起笑容。
“我不嫁!”云儿像洞庭一样斩钉截铁地说道,“起码,我不会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
“反了反了,为什么你们都觉得父母好像在害你们一样。你知不知道,儿女的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的一块心病,为了给你们一个好的将来,爹娘可是煞费苦心哪。云儿,你一向不是很懂事吗,怎么就不体谅爹娘呢?”
“娘,我知道您跟爹一直很疼爱我,可是婚姻大事我是当事人,决定权应该由我掌握不是吗,如果我不喜欢您不应该勉强我的呀娘!”
“好了,云儿,你别再说了,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同你商量的。”胡夫人起身离开了云儿的房间。
“娘--”云儿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起来。胡老爷的书房里,洞庭垂手而立。胡老爷一向看重这个独一无二的宝贝儿子,从小就很疼爱他,在他身上着实费了不少心血。现在他们正在说扬州茶叶订单的事,但是很快话题就转移到了婚事上。
“下个月十五是个极好的日子,非常适合婚嫁。庭儿啊,以后吕家小姐过门,你要好好待人家,别像你姐夫。”
“爹,请原谅儿子,我真的不能娶吕小姐。我在扬州时结识了一位姑娘叫池天玥,我和她情投意合,愿结为夫妻,临行前我答应她,我不会变心,并会迎娶她回家。所以爹,我求求您,取消我和吕家小姐的婚事吧,我不能辜负了天玥!”
“扬州?池天玥?莫非是烟花女子不成?胡老爷皱起眉头。
”不是的爹,您别误会,她可是个清白姑娘。“于是洞庭便将与天玥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大体叙述了一番。”爹,天玥现在等我,我要回去接她啊!“
”胡闹!“胡老爷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也被震响。”你跟她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你娶了吕家千金对你今后步入仕途是大有帮助的。她爹是吏部尚书,你若成了他的乘龙快婿,不仅升官可以平步青云,对我们胡家茶园茶行的生意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你到底用脑子想过没有?“
”说了半天,还不是官商勾结四个字?“
胡老爷听到这四个字抡起巴掌猛抽了洞庭一个嘴巴,一瞬间,洞庭的右边脸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洞庭从小到大,父亲对他管教虽然严格,但却从未挨过打,如今从扬州回来三日,就三番两次触怒父亲,但是洞庭却不能因为父威而退缩。他擦拭嘴角,将血渍抹去,为了天玥,他跪倒在父亲面前,说:”对不起,爹,儿子说错了话您不要生气。只是我与天玥已有誓言在身,我好喜欢她,我认定了她!何况爹,就算我们不与官家联姻,我们胡家也不会有损失,而我,读书只为明理,不为考取功名,对入仕也没有兴趣。所以,爹,儿子恳求您,收回成命取消这桩婚事吧,我爱的是天玥姑娘,如果要娶妻,我只要她做我的娘子。“
胡老爷见洞庭俯首认错,便也软下口气说:”庭儿啊,你与那天玥姑娘相处也不过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你们感情能有多深哪。日子久了,你自会淡忘她的!“
”不会的爹,离开天玥这二十几日,孩儿茶饭不思,无时无刻不想她,没有她,我会疯掉的!“
”够了,你不要再说疯话了,日子我已经选好了,你就给我乖乖等着做新郎吧。“
洞庭见父亲再次强硬起来,知道说再多的好话恐怕也无济于事。所以他深吸一口气,说:”爹,恕儿子不孝,这门亲事我是决不会答应的。“说完洞庭起身离开了书房,留下胡老爷愤怒加惊愕的表情。
胡府宽大的前厅里,洞庭和云儿笔直地跪在中央,胡老爷和胡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秦伯站在胡老爷的身边,为少爷和小姐捏一把汗,因为胡老爷正在对他们下最后通牒。
”你们可真是一对好兄妹,都敢忤逆犯上顶撞父母。现在,我再给你们两个最后一次机会,你们给我想清楚,不然我就要动家法了。“
洞庭和云儿都默不作声,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倒是胡夫人有些坐立不安,她从没见过老爷动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