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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凝和舒儿也回头看了一眼天玥,看见天玥将床帏拉合,将自己封闭在里面。绮凝便说:“你也看到了,小姐根本不想见你,你还是走吧!”
“不,我不走!”洞庭说完就往里面走,舒儿却伸出胳膊挡住了洞庭。
“不要逼我们动武,刚才在胡家已经放你一马,你要是再横冲直闯,就别怪我不客气!”舒儿不留情面地说。
“舒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们道歉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们,让我见天玥一面!”洞庭卑微地恳求着。
绮凝看到洞庭,想到自己曾经对高健生的思恋,终于心有不忍,拉了拉舒儿,使了个眼色,示意还是放洞庭过去吧。舒儿起先不肯,但是经不住洞庭的哀求和绮凝的求情,便气哄哄地离开了。
现在,洞庭终于能近距离地接近天玥了。他朝天玥的木床走去,轻轻拉起床帏,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收进了洞庭的眼底。天玥抱着膝,倚着床头,脸上的泪痕未干,原本樱桃般的娇唇也苍白干裂起来。天玥显得那么孤单无助,看着天玥这般模样,洞庭的心一下子收紧,像被人用力地捏住,捏得心脏要成泥成浆。
“娘子……”洞庭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天玥冰冷的身体,不过天玥却突然大喝:“别碰我!”
洞庭本能似的收回手,他懊恼地低下头,想说什么,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天玥也不理他,头转向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
“几天不见,你瘦了一圈……”终于,洞庭开了口,他看着倔强的天玥,声音有些干涩地说。
天玥默不做声,将背影留给洞庭。
洞庭用舌尖润了润嘴唇,继续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一时半刻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说句话,不要不理我。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告诉自己不要想你,我要像个男人,我要有骨气一点。我老婆给这个家惹出那么多麻烦,我应该讨厌她怨恨她,我应该亲自拿着扫把把她赶走。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每天我脑子里全都是你的影子,你的哭你的笑时时刻刻充斥在我的心里。白天,我去茶园和工人一起清理那些烧剩下的茶树残骸,准备购进新的茶苗,还要带着人满岳阳城去找雨儿,晚上回到家就要听爹的叫骂和娘的哭泣。夜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着你,整个人都要四分五裂了……”
天玥突然扭过头来对洞庭说:“你以为我这几天就过得好吗?你以为就只有你身心煎熬吗?你以为你说这些话能让我回心转意吗?胡洞庭,我告诉你,当一个人的心受伤了,再想愈合就很难了。我不要再听你跟我讲这些废话,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天玥伸出手指着大门喊道。
“天玥你听我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让爹把你就这么赶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洞庭蹙着眉,眼光幽幽然注视着天玥。不过天玥并没有被洞庭这一句好话打动,反而更加冒火。天玥从床上一跃而起,拽着洞庭的胳膊就把他往门口拉,然后打开大门,对洞庭说:“我再说一边请你出去!”
洞庭急了,抬高声音说:“你是不是要我给你跪下道歉你才肯跟我好好说话!”
“不需要!”天玥扬起头,盯着洞庭字字有力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太自以为是,可以想当然地理解一件事,相信一件事,然后又以为能凭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来挽回一件事。当初我给过你机会,低声下气地问你真的要我离开吗,是你,那么坚决地说没有办法面对我,要暂时分开,要给你时间。怎么,才过几天,你就跑到我这来了?胡洞庭,我看不起你!”
天玥的话刺痛了洞庭,可是洞庭还是软着口气说:“我又何尝看得起自己!我是个糊涂虫,是个大混蛋,不该莫名其妙得相信红绸的一面之词。只是你想当时那个场面,我根本没有办法能冷静下来仔细地分析思考。哦不,我就不应该分析思考什么,我应该一心一意相信你、站在你身边才对,今天我来这里,就是向你忏悔的。你有气,就只管发泄,我决不会有一句怨言,只求你别赶我走!”
天玥眼中浮起了雾气,看来不争气的眼泪又要涌出来。天玥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你彻底分开了,你保重!”说完就把洞庭往门外推。
洞庭听到“彻底分开”四个字,全身一震。“我不准!”洞庭突然变得强硬起来,他抓住天玥的肩膀,反而控制住她,灼灼的目光盯着天玥,说道:“现在,我就问一你句话,你拍着良心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
天玥的眼珠黝黑得像黑色的水晶,脸色却像半透明的云母石。她哑声说:“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用?”
“我就问你还爱不爱,是不是像我一样深爱着你,没有你就会活不下去。”洞庭摇晃着天玥的肩膀固执地问她。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天玥一把推开洞庭,不料洞庭居然上前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俯下头就开始找她的唇。天玥哪里肯要这个吻,左右闪躲着,还不停地去推洞庭,可是不知道洞庭哪来的力气,居然死死地抱着天玥就是不肯放手。
“我爱你,天玥!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洞庭眼里闪着泪光哽咽着说。
“你爱我却让我活得那么辛苦,你爱我却一次又一次地怀疑我,你爱我最终还是赶走了我,你这算是哪门子爱!”天玥终于憋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沿颊滚落,跌碎在衣襟上。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我求求你给我补偿的机会,让我好好爱你,不再让你受苦。天玥,我爱你,你要是和我彻底分开,我会死掉的!”洞庭歉疚、懊恼、甚至是可怜兮兮地说。
天哪!我该怎么办?天玥心底悲呼,洞庭的誓言马上就要将她的意志瓦解了。他的话使她心跳,使她悸动。使她内心深处,浮起一阵酸酸楚楚的柔情。毕竟,天玥是那么刻骨铭心地爱着洞庭。天玥闪动着眼脸,用牙齿咬住了嘴唇,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粒雨珠。洞庭看到天玥这个模样,仿佛那只无形的手再次捏紧了他的心脏,使他的心跳不规则,使他的呼吸不稳定。这种“感觉”使洞庭再次低下头,用嘴唇温存地吻掉了那个雨珠。他的嘴唇在睫毛上逗留了一会儿,再从她眼睛上滑下来,落在她的唇上。天玥起初似乎还有所挣扎和排斥,不过最终还是被洞捉住了她的唇。洞庭紧紧的、深深的、忘形的捉住了她的唇,似乎把自己生命里所有的热情,都一下子倾倒在这一吻里了。天玥被这个吻打动了,融化了,她也终于不顾一切地应和着这个深情的亲吻,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这一夜,洞庭没有回家,他陪伴在天玥身边寸步不离。
洞庭温柔地抚摸着天玥的脸颊,心疼地说:“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天玥给了洞庭一拳。
洞庭用他宽大的手掌包住了天玥小小的拳头,温柔真挚却无比自责地说:“对不起天玥,让你受苦了。”
天玥鼻子一酸,看着洞庭的凹陷的眼睛,恻然不已。她咬了咬嘴唇,然后说:“以后我们好好过,啊!”
“恩,好好过!”洞庭凝视着天玥,夜雾中,她的面容姣好柔美,朦胧如梦。天玥披散着一头如云如水的长发,斜靠在洞庭肩上,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祈祷着,希望和洞庭再也不要出什么问题,不求轰轰烈烈,只求平平淡淡一起走完人生旅程。洞庭没有回家,胡老夫人可急坏了,红绸便劝道:“大哥可能是出去找雨儿了,他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事的,您不要担心了。”
胡老夫人稍稍宽心,不过依旧拄着头唉声叹气说:“哎,家里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没出正月就这么倒霉,你说往后可怎么办?”
“娘,您不要太忧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不,家里就办一场喜事,冲冲喜,把所有的霉运都冲走,您说好不好?”红绸早有预谋地提议。
“冲喜?”
“是啊,冲喜。”红绸眼里闪着光芒。
胡老夫人思索着,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冲喜……是个好主意……可是喜从何来呢?”
“给大哥再找一位妻子不就行了吗?”红绸“提醒”着胡老夫人。
“对啊,池天玥被赶走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再娶个媳妇给庭儿了。可是,找哪家的姑娘呢配得上庭儿呢?”胡老夫人又陷入了思考。
红绸本想毛遂自荐,但是她想还是应该先看看胡老夫人的态度如何再做打算。不过令红绸高兴的是,胡老夫人在想不出适合人选之后,突然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胡老夫人盯着红绸的脸细细打量起来,看得红绸好不自然。她害羞地低下头,说:“娘,你怎么这样看我。”
胡老夫人说:“红绸,你愿不愿意嫁给你大哥,当我儿媳妇?”
“啊?您想让我嫁给大哥?”红绸假装惊讶。
“你不愿意吗?”
“我……”红绸矜持起来,绞着手里的帕子,满脸红霞,低头不语。
“呵呵。”胡老夫人乐了,拉过红绸的手说,“你居然害羞了,害羞就说明你不反对。说实话,红绸,你到胡家也不过大半年时间,日子不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特别地喜欢你、依赖你。当初吕大人替吕庆捷来提亲,说是要娶你,我嘴里说要征求你自己的意见,实际上心里是很舍不得的。女大当婚,你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了,我实在不舍得把你嫁给别人,所以一直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现在终于想到了,就是把你嫁给庭儿,做我的儿媳妇,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身边了,是不是?”
“娘,您要是这么说的话,红绸又怎么敢说不字呢?红绸也希望能伺候娘一辈子呢。”红绸带着笑容缓缓说道。
[正文:第六十六章 原形毕露]
从前一天的晚上到次日中午,洞庭一直把天玥揽在怀里不肯放松。天玥依偎在洞庭的肩头,珍惜着点点滴滴的幸福。两个人耳鬓厮磨,多情缠绵,在温柔乡里呢喃细语。
“洞庭,要是一直这个样子该多好,没有争吵,没有眼泪,只有你和我!”天玥和洞庭的手五指交叉在一起,脸上荡漾着平静的笑容。
洞庭轻轻吻了一下天玥的额头,温情地说:“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没有争吵,没有眼泪,只有我和你。我要和你一起走完我们的人生旅程,不,不止今生,还有来世,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要握着你的手,再也不放开!”说完攥紧了天玥的手。
洞庭真挚中肯的语气,让天玥深深感动了,她的心火热,这一刻,她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眼里心里,都只有洞庭一个人。
绮凝看到天玥气色大好,便放下心来,而洞庭的到来,勾起了她对高健生的挂念。现在天玥身边不需要她们,绮凝便一个人去了高健生的家。但是当她推开高健生的家门时,却发现这里毫无生机。高健生,自从上元节晚上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东西。他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与生俱来的清高,然而在茶园在胡家发生的事让他觉得受尽了侮辱,颜面尽失,名声尽毁,加上莫名其妙变成了哑巴,使高健生心生悲愤,从此就绝食求死。现在高健生已经奄奄一息,快没有人形了。绮凝看到高健生躺在床上,像一具尸骨一样吓了一跳。绮凝颤抖地把手指放在高健生的鼻下,气息微乎其微。高健生面容极度瘦削,两腮的肉都凹了进去,微张的嘴巴没有一点血色。
“天哪,怎么会这个样子!”绮凝惊呼。高健生现在就是一副骨架,任人摆布,所以绮凝把她扶起来一点也不费气力。
高健生闭着眼睛,已经进入了昏死的状态。绮凝盘膝而坐,就像天玥给她们传输灵力一样,绮凝把自己体内的灵力和“仙气”传给高健生。
高健生的眼珠微微转动起来,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常温。终于,高健生从鬼门关被绮凝拉了回来,他醒了。
高健生看见自己居然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非常惊讶。他转身看到了绮凝,绮凝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正凝视着他,高健生想说:“是你救的我吗?”可是他说不出来,这不禁让他非常懊恼。高健生便想下床,躲开绮凝,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一个垂死之人的不堪模样。可是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力气,居然从床上摔了下来。绮凝急忙去搀扶,高健生却恼怒地伸手去推她,想说“不要你来可怜我,我不要别人的同情!”
绮凝看到高健生这个样子心疼不已,她噙着泪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自己!你和小姐都是受害者,但是小姐就没有像你怎么傻。死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不能让真正的坏人得逞,更不能成为阴谋的祭品啊。”
高健生用拳头砸着地,绮凝突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对高健生说:“让我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
高健生错愕震惊地侧头看着绮凝,感激、感动,还是受宠若惊,高健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心情实在复杂。他多么想告诉绮凝,他现在是个哑巴,配不上绮凝,可是他说不出;而这一刹那,看着绮凝,高健生也不想说了,因为这样一个在困厄危难中对他不放弃的姑娘,试问还能再有几个。
洞庭不得不离开客栈了。临行前,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天玥,然后对她说:“我过两天再来,等爹娘消消气,我会和他们说把你接回来。娘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天玥则说:“公公婆婆怕是都要恨死我了,怎么会再同意让我回去。相公啊,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搬出来吧,我们可以像云儿和阮濂一样,虽然没有高宅大院,但是有自己的小家,这样不是很好吗?”
洞庭咬了咬牙,思忖着。天玥看到洞庭犹豫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当我没说,你是不会离开公公婆婆做个不孝子的。行了,你快回去吧。”
“不,天玥,你别这么说,我答应你,我搬出去和你一起住,但是我需要时间。”洞庭这么说是他不得不承认天玥的话,他知道他的父母很难再接受天玥了,所以与其再让天玥夹在他和爹娘中间,不如真就搬出来,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安定生活。
“你说的是真的吗?”天玥扫去了眼里的暗淡,一脸欢欣地问。
洞庭点点头,“但是你要给我时间,因为我不能一时半刻就说服爹娘同意我搬出来。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天玥就像拿到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相信洞庭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也很让你为难,但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谁让我这么在乎你。你知道如果我不爱你,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我明白。”洞庭俯身在天玥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正视着天玥说,“我也一样地爱你,所以不希望你以后再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在这之前,我会经常来看你。”
天玥轻轻颔首,然后就不得不和洞庭依依惜别,将他送走。洞庭回到家中,刚跨进大门口,就看到秦伯跑过来气喘吁吁说:“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小小姐找到了!”
“雨儿找到了?秦伯您说雨儿找到了?!”洞庭又惊又喜。
“是啊,上午被红绸小姐领回来的。”
洞庭听完撒腿就往后院跑,来到雨儿房间门口,和胡老夫人还有红绸撞个正着。
胡老夫人看见洞庭,三分意外七分生气地说:“你跑到哪去了,昨个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我,我……”洞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急忙转换话题说,“听说雨儿回来了,她在哪,在房间里吗,我去看看她。”
“还是不要进去了,雨儿她好不容易才被哄睡着。”红绸说。
胡老夫人忍不住拭泪说道:“雨儿怎么这么命苦!”
“娘,雨儿她怎么了?”洞庭焦急地问。
“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免得吵醒雨儿。”红绸说。
于是三个人来到正厅,讲起了事情的始末。红绸说她是在上午去市场买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几个人贩子说话,其中有人说在上元节晚上拐了一个女童。模样不错,于是卖给了一家妓院,赚了一百两银子。红绸听到便上前打听,拿出了二十两银子换得了雨儿的下落,最后在一家叫红香馆的妓院找到了雨儿。当她看到雨儿的时候,她正在被老鸨追打。红绸出了二百两银子,最终把雨儿赎了出来。
胡老夫人感激地说:“红绸这次可是我们雨儿的恩人哪。”
“娘,您这么说就是见外了,雨儿是我妹妹,我救她是再天经地义不过了。”红绸说。
洞庭一抱拳说:“红绸,谢谢你了。”
红绸低头浅笑,胡老夫人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她要让红绸过门做她儿媳妇的念头。
胡老爷听到雨儿被找回来非常高兴,胡老夫人便趁此机会说,“不如让庭儿娶红绸做妻子吧,论长相论性格,也都是百里挑一啊。”
“给庭儿娶妻,怎么也得是名门望族或达官贵人的女儿才行,红绸虽好,但是她能拿出都少陪嫁的嫁妆。”胡老爷捋着胡子说。
“老爷,现在我们家不比当年,茶园烧了,茶楼封了,想找门当户对的,恐怕是人家嫌弃咱们了。”
“哼,都是那个池天玥!”胡老爷愤恨地说。
“那池天玥天天一身缟素的衣服,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家办丧事。红绸就不一样了,穿着红色的衣服,多鲜亮,看着人就喜欢。红绸曾经提议说咱们胡家应该办门亲事来冲喜,赶走霉运,我很赞成。你看刚说完,红绸就把雨儿找回来了,这不就是第一喜吗,这不也证明红绸能给胡家带来好运吗?初五那天侄媳妇来,一眼就看中了红绸的肚子,说是将来能生儿子。老爷,你不着急抱孙子吗?”胡老夫人极力劝说道。
胡老爷一听抱孙子,不免动心。终于,她经不住胡老夫人的游说,答应了让胡老夫人让红绸过门。
得到胡老爷的同意,胡老夫人第二天就找来了洞庭和红绸打算商量婚事。
“庭儿,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娘。”
“那,男人身边没有女人伺候是不行的,你现在一个人,所以……”胡老夫人还没说完,就被洞庭兴高采烈地打断,“那把天玥接回来好不好,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娘子。”
“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