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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传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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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亲家公什么时候从京师回来的?您每天操劳国事要为圣上分忧,还能抽空光临寒舍,真是荣幸万分啊。”胡老夫人说着那些客套话。

吕大人也不想和吕老夫人更多地寒暄,于是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来,是为犬子提亲的。”

“什么?提亲?”胡老夫人生怕自己耳朵听错了。

“不错,捷儿看上了府上的红绸姑娘,所以央求我来提亲。”

“什……么,红绸?贤婿莫非要纳妾不成,莫不是云儿不得贤婿的心,还是……”胡老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大人硬生生打断了。

“你还敢提你女儿,她都跟人家跑了,我能不再为我儿子娶个媳妇吗?”

胡老夫人这次惊呆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怎么又跑了呢,上次不是在渡口被带回吕家了吗,难道云儿和那个阮濂再次私奔了?!天哪,胡老夫人这么一想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大人,您,您说的可当真?”

“哼,我还骗你不成,实话跟你说,我本是要追究的,不过我儿子阻劝才作罢。现在捷儿开口要红绸,就是给你们胡家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们就应该赔一个儿媳妇给我们吕家。”吕大人怒气说道。

“云儿真的,真的又做出了那种事……”胡老夫人的心思还在洛云身上。

“你不要在这里装糊涂,救走胡洛云难道不是你们的主意,不然你儿子和儿媳怎么敢闯入我家还施什么妖术救走了他们。”

胡老夫人这次是更糊涂了,怎么又牵扯出洞庭和天玥来了,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秦伯来报,“夫人您快出去看看,老爷和二小姐在门外,奇_…_書*…*网…QISuu。cOm老爷脸色很是不好呀。”

洛云在门外!胡老夫人立即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往外走,吕大人一听是儿媳妇也急急地跟出去。果然,跨出胡府的大门槛,穿街在对面巷子口看到了相向而立的胡老爷和洛云,在洛云身边还站着阮濂,洞庭和天玥。

原来上午就在吕大人来提亲的同时,洞庭和天玥陪同洛云和阮濂来到了胡府附近。洛云等人就躲藏在胡府对面的巷子里,直到有一顶轿子出现,洛云才探出头来。只见轿子放下,胡老爷从里面走出来,洛云手扶在墙上,咬着嘴唇,定睛望着胡老爷的身影,眼里的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胡老爷下了轿,正正衣冠,却闻到一阵花香。洛云在百花园住得久了,身上居然沾染了百花的香气,轻风吹来,淡淡的花香就散发出来,胡老爷循着花香,目光不禁落到了巷子口。洛云吓了一跳,急忙缩回头,背紧紧贴在墙上。

“怎么了?”阮濂小声问。

“爹好像看见我了,我们走吧。”于是就要往巷子深处里去,却不知,胡老爷已经朝这边走来,并且看到了他们。

“站住!”胡老爷一声令喝,让洛云打了个寒噤。

洛云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却听到脚步声在一点一点靠近她。突然,胡老爷一把将她扯过来,面带惊异地说,“云儿,真的是你!”

“爹。”洛云本能地叫道。

胡老爷打量着她,眼角余光也看到了站在洛云不远处的阮濂。更远处,则站着洞庭和天玥,胡老爷的眉头顿时紧蹙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响,好一会,胡老爷才说话,他质问洛云,“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我……”洛云一时语塞,想找出一个理由,却在父亲威严的目光下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胡老爷一点点逼近洛云,盯着她的眼睛,说:“先跟我回家。”

“不!”洛云想也没想就拒绝道,因为她知道如果跟父亲回家,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被送回吕府,要么就永远踏不出胡家大门半步。

“爹,云儿是出来和我们逛街的,时候不早了,她该回自己的家了。”洞庭急忙走过来帮忙解围。

“逛街?那为什么跟着云儿出来的不是丫鬟,而是他,犯不着要一个护院跟着出来吧!”胡老爷指着阮濂,怀疑地问,“他居然还安然无恙,居然还在吕家做事?”

“少爷他宽宏大量,原谅了我。”阮濂不得不站出来说。

“哈,好一个宽宏大量,这个谎话说得未免也太轻巧了。堂堂吕家大少爷,会那么善良地放过一个勾引自己老婆的人。”胡老爷冷笑,转而盯着洛云说:“云儿,你一直是个诚实的孩子,你跟爹说实话你又要和这个男人出走了是不是?”

洛云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在这个时候,胡老夫人和吕大人已经急匆匆出来,看到了他们。

“你个狗奴才!”吕大人看到阮濂上前就是一脚,直踢阮濂的肚子,接着又给他几拳,来发泄心中的怒气。洛云急忙跑过去护住阮濂,喊着:“公公,不要!”

“你还认我这个公公吗?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要和这个狗奴才私奔!”吕大人怒不可遏。

胡老爷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吕大人,吓了一跳,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更是意外,虽然心里有准备,可是还是很吃惊,“什么!你这个丫头真的……”

“爹,公公,对不起!”洛云低下头,不敢面对他们。

胡老爷一把揪起洛云,说:“云儿,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好寒心,你要是还把我当成是你爹的话就给我回吕家好好过日子,不然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爹!”洛云绝望地喊道,当真是一点活路也不给她留吗?这半个多月和阮濂朝夕相处,阮濂给她的温柔,给她的关爱,早已将洛云融化,和阮濂在一起的日子是洛云这十六年来最开心的日子,所以,洛云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阮濂的。

“云儿,难道爹娘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连这样一个男人都比不上吗?”胡老夫人痛心疾首地说。

“爹,娘,求求你们,成全我们吧!公公,我知道是我错,我对不起吕家,来世我做牛做马报还你们!”

“公公,您知不知道,洛云和阮濂上次被抓回吕府后差点被烧死,如果再让她回去,岂不是再次送死!”天玥冲上前去说。

“我不管,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她生是吕家的人,死,也要是吕家的鬼!”胡老爷绝情地说,他一向在乎家风名声,如今当着吕大人的面,更加不能含糊。

然而,就是胡老爷这样一番话,让洛云彻底铁了心,在她心里父亲在乎的根本不是她的名誉,而是自己的名誉,为了脸面,女儿的生死也可以不顾。洛云站起身,看着父亲,斩钉截铁地说:“爹,我不会回去!”

“你这话当真!”

“当真!”

“好,好,那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心!”胡老爷也异常坚定地说。

“爹--”

“公公--”洞庭和天玥一起失声叫道。

“你们通通住口,不要劝我。胡洛云,你我击掌三次,从此断绝关系形同陌路!”胡老爷说完举起手掌。

“云儿,你不要这么固执,听你的爹的话好不好。”胡老夫人拽着洛云的手说。

“爹,云儿本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的,但是她执意要来再见您和娘一面,就请您看在云儿的这片孝心上收回刚才的话吧,一家人怎么能断绝关系呢!”洞庭哀求道。

“是啊公公,大家是一家人,云儿身体里流淌着您的血,怎么能说断就断呢?您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不好,让云儿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好!”天玥也苦苦恳求着。

胡老爷有些被说动,他说,“云儿,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听爹的话还是要和那个小子走?”

“爹,原谅女儿不孝!我不能回吕家,我要和阮濂在一起!”洛云神情哀伤却无比坚定地说。

“好,那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你的事我就不再过问,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胡老爷表情依旧威严,“击掌三下,从此无拖、无欠、无情讲。”

洛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但她还是举起来,端于耳旁,眼里含着泪,和父亲的手一齐相击,洛云带着哭腔说:“一谢父亲生育恩!”

胡老爷脸上的肌肉有些抖动,胡夫人失声大哭起来。吕大人亦看得心惊,阮濂则看着心疼,无能为力的他痛苦地自责,心纠结在一团。洞庭和天玥神色凝重,脸色戚然。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击掌声。洛云咬着唇,说:“二谢父亲养育恩!”

只差最后一掌了,洛云的手指有些弯曲,如果反悔还来得及,胡夫人喊着:“云儿啊,为了那个男人值得吗?”

“我爱他!”洛云说完,完成了和父亲的第三次击掌,“父亲大恩来世再报!”说完颓然一下像被人抽掉了筋骨瘫倒在地。

胡老爷别过脸去,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他对吕大人说:“大人,这个丫头已经不再是我胡某的女儿了,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要是想和别的男人走,我也干涉不了了。”说完拂袖回府,洛云看到父亲的背影,却看不到父亲眼里的泪。吕大人现在反而很无措,看了看洛云和阮濂,撇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也走了。

胡老夫人弯下腰去扶女儿,洛云撕心裂肺地恸哭起来,父亲是为了成全她才做出这么残忍的决定。只有跟她划清关系,才能在吕大人面前有所交待。而这么做,其实要保的不仅是胡家的声誉,也是为了避免连累家中其他人丁。父亲纵有他自私的一面,但是这样一来父亲却给了她和阮濂一次机会,只是这个代价如此巨大。

[正文:第四十八章 贡茶被劫]

胡老夫人抱过洛云,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心痛地说:“云儿,你这是何苦呢!”

“夫人,老爷叫您和少爷少夫人回府。”秦伯跑过来说。

“娘——”云儿不舍地唤道。

“云儿,你要照顾好自己知不知道!”说完又看了一眼阮濂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云儿托付给你,你要好好待她。”

“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云儿。”阮濂说完搀扶着洛云站起来,替她轻轻擦拭着眼泪。洛云也收了收眼泪,对胡夫人说:“您和爹保重,照顾好身子,有机会女儿再来看你们。”

洞庭和天玥也走上前来,安慰洛云。天玥握着洛云的手说:“不管怎么样,你和阮濂能一起了,现在公公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这事就过去了,你是他女儿,他怎么会不认你。”

“我知道,我知道!”洛云眼睛红红地说。

几个人又互相叮咛嘱咐一番才彼此告别,洛云和阮濂背着包袱渐行渐远,偶尔回头张望,再看几眼胡府高悬的牌匾和朱红色的大门。

再说胡老夫人和洞庭、天玥回到胡府后,吕大人还在。他说:“洛云的事,既是你们胡家的不幸,也是我们吕家的不幸,不过泰安兄和令嫒断绝父女关系,撇清了关系,我就更不好追究了,事到如今,我只好再为犬子纳妻,胡夫人,刚才我也说过,犬子看上了红绸姑娘,两位给个答复吧。”

“红绸?”胡老爷一挑眉。

“怎么,有何不妥吗,莫非她已经许配了人家?”

“那倒没有,不过这件事情我想还是先问问红绸本人的意见再作打算可否?”胡老爷这么说是怕红绸将来也会步入洛云的后尘,当初强迫洛云嫁给吕庆捷,使得洛云婚后不幸,所以胡老爷不得不迟疑说。

“正好我还想见见这个姑娘,看看她怎么就把犬子迷得非她不娶了。”

于是胡夫人叫素锦把红绸从房间里叫出来,红绸一出来不要紧,她的出现让吕大人差点跳起来,“琴心!”吕大人和吕庆捷见到红绸的第一反应居然一模一样。

在场的人一头雾水,为什么这对父子俩会称呼红绸为琴心,难道说红绸真的和这个叫“琴心”的“人有着什么关联。

“大人,这就是我的义女红绸。”胡夫人介绍说。

“怪不得,怪不得捷儿要这个女人,太像了!”吕大人用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

“大人,您口中的琴心姑娘不知是何人?”胡老爷问。

“哎,说来话长,三年前我儿子在天香馆认识了一个风尘女子叫琴心,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捷儿就是玩玩罢了,没想到他居然动了真格,说要为那个女人赎身娶回家,我根本不同意,捷儿就开始和我作对,后来我为了彻底断了那个小子的念头,就派人把琴心送走了,让他们这辈子都见不了面。”吕大人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番。说完,大家都忍不住打量起红绸,红绸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胡老爷胡夫人在场,她也不好说什么。

“红绸,那你认识琴心吗,会不会是你的同胞姐妹?”胡老夫人忍不住问。

“干娘,我是家中独女,没有姐妹的。”红绸回答。

“你叫红绸?”吕大人近前,细细看着她。

“是!”红绸娇羞地低下头。

吕大人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说:“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相如此相近的人,不过即便她不是琴心,我也不能让她过门,琴心那个女人已经蛊惑了我儿子的心智,所以我不能让这个只有名字不同长相却一样的女人进我家门,那样他一定会沉迷下去,彻底被女人所击溃而毫无作为。泰安兄,多有打扰,告辞了!”说罢,吕大人抬腿便带着下人离开了胡府,提亲的又变成了拒亲的,胡老爷也不理,现在他心里惦念的是洛云,刚才击掌的三声还在耳边回想,他这个做父亲的纵然再无情,也不会不心疼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如洛云所想,他和洛云断绝父女关系,也是无可奈何。当他听说洛云差点被烧死的时候,心里何尝不气愤,但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他只能牺牲女儿。他已经失去大女儿洛涵了,现在又等于失去了第二个女儿,胡老爷心中酸楚,这种情感他又不能表露出来,良久,胡老爷无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声音疲惫地说:“我去书房,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吕大人回到家,吕庆捷坐在家里正焦急等着消息,见到父亲回来,一个箭步就冲过去问:“答应了没有?”

“没有!”吕大人干脆地回答。

“什么!”吕庆捷眼里的光彩顿时黯淡下来。“是红绸不同意吗?”

“是,人家不同意,捷儿,还是让爹为你挑选几个好姑娘吧。”吕大人欺骗吕庆捷说,因为这么说更容易让他死心,可是,事实上,吕庆捷并不死心。他怔了怔,然后突然飞奔回房,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掌心大的锦盒又飞奔出来,不理吕大人的喊叫,自顾自一个人跑了出去。

吕庆捷跑到胡家,敲着大门,说:“我要见红绸,让我进去。”

“吕公子!”秦伯打开大门,吃惊地说。

吕庆捷也不打招呼,直接冲了进去。穿过延廊绕过池塘,见到人便抓住问红绸在哪,最终在红绸住的院子里看见了她。

“琴心!”吕庆捷喘着粗气,因为一路奔跑而面色红热。

红绸看到吕庆捷,不由得心生厌恶,“怎么又是你,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不是琴心,你怎么就记不住!”

“不,你是,你就是!”吕庆捷上前一步,盯着红绸,眼里却充满温柔说,“你是在生我的气不肯认我对不对,现在我来赔罪,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爹会把你送走,更不知道他为我找了妻子。其实我一直很想你,对你的爱也从来没有减过!”

“吕公子,我看你真是误会了,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我不是琴心。你看清楚,我是红绸,我根本不认识你!”

吕庆捷摇着头,然后思绪陷入回忆中,说道:“也许是因为身世相似,琴心最崇敬的女子是薛涛这个才貌双全的官妓。薛涛曾作“十离诗”,琴心就改编为我做了“十不离”。‘驯扰朱门两三年,毛香足净恩人怜。纵使另有新欢客,茅草堆前守主眠’,这是《犬不理主》。还有‘铸泄青铜镜始开,初生三五月徘徊。纵使另有金玉案,非是镜碎不离台’,这是《镜不离台》。”吕庆捷说完突然抬起头,把住红绸的双臂,问她:“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红绸怔怔地看着吕庆捷,好深情的诗句,可是,在她的记忆中,真的没有印象。红绸转过身,说:“吕公子你不要再这里胡闹了,我跟你说最后一次,我不是琴心,你还是走吧,不要再背什么诗了。”

吕庆捷并没有放弃,他又开口,仍在背诗,“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

“这也是薛涛的诗,写给元稹的。”红绸说。

“琴心,你记起来了!你那时将它谱成曲子,弹唱给我听,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吕公子,这首诗很多人都知道,我说出来不代表我是琴心。”红绸又给吕庆捷泼了一盆凉水。

吕庆捷眼里雾气蒸蒸,他从怀来掏出那个锦盒,端到红绸眼前,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一绾青丝,说:“这个你总记得吧,青丝绵绵,情思绵绵,是你亲自剪下给我的。”

红绸顿时不耐烦起来,挥手将锦盒打翻在地上,冰冷如铁说:“够了!你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了,你要是再纠缠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眼里露出一道凶光,这和碧目秋波的琴心完全判若两人,吕庆捷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难道她真的不是?当初吕大人把琴心送到了一个他至今还不知道的很远的地方,琴心应该不会再回这个伤心地了吧。或许,自己真的错了,说不定这三年来琴心已经忘了他,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嫁了人成了家。

“对不起。”吕庆捷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向红绸道了声歉,然后慢慢俯身,将地上的那缕青丝小心翼翼地拾起来,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重新将它放到锦盒里,揣入怀中,然后直起身来,斜眼看了红绸一眼,就跌跌撞撞地走了。红绸望着吕庆捷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起了惆怅。如果身边也能有这样一个痴心男子对自己,也是好的。

秋意一天比一天浓,尽管白日里依旧艳阳高照,可是每当起风,那凉意便提醒着人们,已经入秋了,却也该迎来丰收的时节了。胡老爷站在庭院中,观赏着杜英树,心里却若有所思,眉头笼罩着哀愁。贡茶的荣耀和欣喜已经被洛云的离去冲淡了,他不知道他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他在思量儿女的幸福究竟是否真的来自于他们做父母的用心安排。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闯入了胡老爷的视线,是雨儿。她蹦蹦跳跳来到庭院,小手握着一个糖人。胡老爷见到小女儿,脸上眉间阴霾顿扫,他一改往日严厉之色,和蔼地,温柔地微笑着,向雨儿招招手,“到爹这来。”

“爹!”雨儿甜甜地叫着,然后跑向胡老爷。

胡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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