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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大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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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城,隋称涿郡蓟城,唐废郡置州,初称范阳,后又称幽州,置幽都、蓟二县。城池南北长九里,东西宽七里,周长三十二里,共开十门,东西两面各三门,南北两面各二门。是一座南北窄,东西长的长方形城池。城内开有二十六里坊,商业繁荣兴旺,各类市集店铺繁多,甚至都开设到了坊市门外。

    城内东部燕都坊,蓟州赵家在这里便有一栋宅院。

    朱永济自从奚王牙帐南下后,便先到渔阳拜访了蓟州刺史赵珽,并呈上了庄毅的书信。赵珽看信后询问了一下庄毅在山北草原的事迹,倒也没多说什么。数日后,便让朱永济随自己一起回了幽州,并让朱永济暂住在自己府上。

    这天一大早,在家仆的提醒下,朱永济便匆匆起来,洗漱了一番,收拾整齐后,随家仆出门。正门前台阶下,已有仆从备好了车马,赵珽正座在车内,听到动静拉开门帘,让朱永济上车。马车随即被车夫驱动起来,一路奔向城北的节度使府衙。

    马车并未在府衙正门前停靠,而是驶向了侧门,待马车停稳之后,赵珽对座在侧边的朱永济道:“李使君前些日子生病了,这些天有所好转,某昨日向他私下面禀了此事,虽然他没明确答应,但同意见你,那么事情就有成功的可能,你只需妥善应对即可。”

    “多谢李使君引见!某只是代庄中正跑腿,事成之后,中正自会感激。”朱永济拱手道。

    “这个混帐!不提他也罢!”赵珽气呼呼地一甩袍袖,又说道:“待会儿见了李使君,你就照我昨晚教你说的应对,就说是请某代为引见!”

第一一一章 卢龙节帅() 
朱永济闻言一楞,随即明白过来,不由摇头苦笑,转身先下了马车,待赵珽提了礼盒跟着出来,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侧院。赵珽将礼盒交给守门家将,让其进去通报。

    约等了一刻时后,那家将才回来,引了二人进入一处偏厅坐下。

    不一会儿,门外脚步声响,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扶了一名老者缓步而入。那老者年约五十余岁,头戴黑色纱罗幞头,脸色带着一种病态的腊黄,精神状态也似乎很不好,他身着紫袍,腰系玉带,身侧挂着金鱼袋,脚蹬乌皮靴,步态显得蹒跚无力,完全靠身侧的中年男子扶持。

    而那中年男子约三十五六岁年纪,生得浓眉大眼,肤色白皙,却有一头黑里带着焦黄的卷发;虽束了发髻,戴了纱罗幞头,仍可见鬓角处黄色卷发。两名端着托盘的年轻俏丽婢女,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在后跟随。

    这位李全忠,是幽州范阳本地人,熟读《春秋》,好鬼谷子之学,他的经历说起来有点故事。

    乾符末年曾为棣州司马,有一天忽见所住的屋里,长出一棵有三个节的芦草,他觉得奇怪,就打到博学的棣州别驾张建章,问他道:“吾室生芦,无乃怪欤?”

    张建章对他说:“昔蒲洪以池中蒲生九节为瑞,乃姓蒲,后子孙昌盛。芦苇也,合生陂泽间,而生于室,非其常矣,君后必有分茅之贵。三节者,传节钺三人,公其志之。”

    全忠后事李可举,为戎校,诸将逐可举而立全忠,累加至检校太尉,临戎甚有威政。全忠死,子匡威,为三军所逐。弟匡俦,挈家赴阙,至沧州景城,为卢彦盛所害。

    当然,这是野史逸闻,可参考《北梦琐言》和《唐传奇》。既然是野史,那么,事实上,未必有那么神乎其神的事,更像是李全忠做了节帅后,为自己找一个顺天应命的借口。

    朱永济看那官服所代表的品级便知,这是李全忠到了。不由转头看向赵珽,见其点头示意,便跟着起身相迎。

    “蓟州刺史赵珽见过节帅!见过衙内!不知节帅近来身体可好,臣此来带了一些辽东老山参,希望节帅贵体安康!”赵珽上前躬身为礼道。

    臣是一般称谓,下官见上官时,既自称臣,也可自称某,还可以谦称仆。职位低的,也自称卑职、卑下。赵珽所任蓟州是中等州,品秩是正四品下,职位当然不低了。

    朱永济不认识二人,只得也跟着行礼,听赵珽称那中年男子为衙内便知,这是李全忠的长子,幽州军将称为“金头王”的李匡威,官任幽州刺史,兼卢龙节度都押衙、衙内军都知兵马使。

    “无妨……还能撑得住,年纪大了总是难免,二位不必客气,都坐吧!”李匡威扶了李全忠在上首矮几后坐了,自坐在一侧相陪。

    婢女上前为四人上了茶水,便又退去了。

    李全忠轻咳一声,缓缓开道:“你昨天与我说的那个庄毅,我已着人查过,确实曾在李可举麾下任牙兵队正。一个队正尔,某还不至于为难他,但为何跑去山北草原?”

    赵珽回道:“臣也不甚清楚此人过往,这位是博州朱利民先生,他曾在奚王牙帐协助庄毅行事,节帅有甚不清楚的可以问他。”

    “哦……博州人呐!”李全忠淡淡说了一句,转头看向了朱永济。

    “正是!某也是前往渤海游学,转而随渤海使都到了奚王牙帐,故结识了卢龙使者庄中正,其助奚王吐勒斯练兵,击退了南犯的契丹可汗。遥辇钦德受此打击,短时间内再无力扩张,此举实为幽州解决了一大边患。庄中正随后向奚王借兵三千东去,想必此时已驱逐了渤海人,收复了营州。大帅用人得当,击退契丹,收复营州,实是一大善举。”朱永济连忙起身拱手行礼道。

    他是个正直的人,说这种略带谄媚的话,顿时只感别扭之极,说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呵呵!好大的功劳!”李全忠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一个小小的牙兵队正,才一年不到,这就想要连升数阶,平步青云了么?但愿他不要在辽东闹出乱子来才好!否则……”

    “这……只是故营州一地,妥善经营,当不至于引起渤海国敌视。只要经营得当,营州地虽偏荒苦寒,然而与山北诸胡接攘,可获得战马生皮,也是一财源之地。”朱永济听李全忠如此说,便知事情差不多了,连忙提出了条件。

    “战马和生皮于我幽州来说,确实很重要,一年三百匹战马,三千张生皮。营州稳定后可以建州,幽州派人赴任,这应该不成问题吧?”李全忠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

    “这……只要营州能稳定下来,自是可以,但目前只怕有些困难,营州人口稀少,粮食需要从关内运输过去,三千兵恐怕都养不起,至少得三年之后才能安稳下来,要派人任职,也是可以的。”朱永济一脸为难地说道。

    “嗯……你所说的也是实情,那就三年之后再说其他吧。目前手头有战马生皮的话,都可以送来,按价支付粮食杂货。”李全忠含糊地回道,却避而不谈按什么价。

    “如此……某代庄中正谢过大帅照拂,明年开春必定亲自前来拜谢大帅的栽培之恩!”朱永济当然听出了李全忠的话外之意,但却不好说什么,只得道谢了。

    “营州荒废久矣,如今收回确是一件好事,某会随后派人前去宣慰。”

    “如此多谢大帅!不敢耽误大帅公事,朱某告退!”

    朱永济行礼道谢,告辞出来,缩手捂着衣袖,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顿觉浑身轻松不少。

    约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赵珽才出来。二人一路出了节度府衙,上了马车,赵珽低头沉思了片刻道:“那浑小子是想独据营州吧?”

    朱永济闻言一楞,笑道:“若无他人插手,那当然是最好了!当然货物贸易上的事情,可适当让出一些,这个某不清楚,庄中正当有所准备。”

    “唔……这还差不多,卢龙军将多有参与辽东战马皮货贸易,让那浑小子当心一些。我刚与大帅再谈了一些驻兵的问题,他同意幽州不另遣兵马前往,暂时不任命营州刺史,但是遇有战事,营州兵需接受调遣。”

    “这个是应有之义,某自会与中正说明此事。”朱永济微笑道。

    赵珽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二人沉默了片刻,又聊起了中原的局势及长安朝庭的事情。

第一一二章 基层官吏() 
转眼五天过去,柳城已渐渐安稳下来。庄毅又发了笔小财后,过冬的粮食基本上不缺了,但开年之后还是会出现粮荒。而且他马上就要迎娶艾兰公主,这个是聘礼是不能少的,然后两万余室韦人也会跟着到来,这又需要一笔巨额的粮草,尽管他们可能会带些牛羊,还是会有巨大的缺口。

    带回来的四千五百匹战马加上从渤海人手上缴获的两千匹,庄毅急着脱手,可一时找不到买家,也是无可奈何。还得分派人手放牧,并收割草料以备过冬。

    长远的事情还需要紧急准备,但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行政班子得先搭起来,这样才能尽快恢复对地方的治理。可是问题又来了,名不正则言不顺,该以什么样的名目组建机构呢。

    段忠实建议按下等州县来组建行政体制,就算暂时得不到认同,但可以治事了。

    庄毅按这体制一算,完全没有那么多人来充当差官和幕僚,他左思右想,干脆大手一挥,说出两个字,军管!

    于是,庄毅经过两天的构思,并参考自己那可怜的一点历史知识,泡制一份临时官制出来,新鲜火热的营州临时军事管制公署挂牌成立了!

    这让段忠实哭笑不得,可也无法反驳,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莫明其妙、又不伦不类的临时军事管制公署。庄毅自领平辽军兵马使,营州临时军事管制公署署令,并兼功房主事。实际上,这个功房是由朱永济的弟子祖向荣和元敬思负责打理,他们需要多学习一下处理文案的能力。

    任段忠实为平辽军兵马从事,营州临时军事管制公署丞,并兼户房主事。户籍又是与田亩挂钩的,段忠实又要清点丈量整个营州所有的田亩。

    又任段仁贞为临时军事管制公署仓房主事;伏铁手管工房;兵房则交给康正和练手了;法房则交给了梅图,他是奚人又难得识汉字,会说汉话,管治安最好不过。

    这样的任命倒没问题,日常行政已经可以运转了。但是段忠实找到庄毅抱怨。对康正和的名字非常不爽,因为康正和的名与他的字相同。

    庄毅对此哭笑不得,于是再次大手一挥,给康正和改名叫康正明,但还是有一个字相同,段忠实只得一脸纠结地接受了。这时代虽有犯尊者讳一说,但对于同名,只要尊者不忌,不是下辈者的亲者或贤者,一般为下辈者是无所谓的。就像卢龙有个李全忠,宣武有个朱全忠,不过朱全忠是皇帝赐名的。

    关外辽西的十月初,气温急剧下降,晚间有了一丝寒意,早晨更是寒霜遍地,田间地里渐渐有了一层薄薄的冻土。

    平辽军府各级官吏都在忙碌,事实上各项事务稳定下来后,也没什么好忙的,主要就是准备庄毅的婚礼。庄毅当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军队上的事情,暂时管的比较松散,都山叠秀寨和狼山戍带来的兵太少,奚人士兵太多,他想再整编,但是又怕激起矛盾,那会得不偿失。

    于是,便把心思放在了对营州户籍的整理上来,这是一项长期而细致繁琐的事务,只有治下有民,才能创造税收,才能从中征募到兵员。唐初时的营州是有设置县的,天宝年间有户数八千余,加上当地驻军数,总人口近二十万。

    现今在册的户数是五千二百一十户,但口数就有点含混不清了,实际户口数可能还不止。而且营州附近的地理情况,庄毅也需要深入了解。

    接下来的日子里,庄毅与段忠实一起走访考察了营州周边各村寨,对基层组织官吏重新任免,恢得其一定的治事权,并登记造册,以便纳入正常统治状态。

    唐代乡村基层组织,基本上延续隋代而来。即诸户以百户为里;五里为乡;四家为邻;五家为保。每里置正一人,掌按比户口;课植农桑;检察非违;催驱赋役。在城邑居住者为坊;别置正一人;掌坊门管钥;督察奸非,并免其课役;在田野者为村;别置正一人。其村满百家;增置一人;掌同坊正。

    这样看起来组织比较严密,终隋一代制度完善。而到了唐代,李渊晋阳起兵;就得到晋阳富豪乡长刘龙的支持,唐初便废除了隋代的乡长制度,到贞观年间得以恢复,贞观十五年又废置,但基层组织依然存在。

    实际上,邻长和村正一般皆有设置,管一百家的里正和管五百家的乡正,则不常设,是有乡而无长的。但基层又要人管理事务,乡置耆老一人;以耆年平谨者;县补之;亦曰父老,乡级的司法行政事务收归了县司;耆老只负责礼仪教化之类的工作。

    这样权在县衙,基层乡里两级因无权,久而久之便渐渐涣散,豪强大家族趁势而起,土地兼并日益严重,而县级官员则约束不力,整个社会便渐渐形成一种大地主庄园经济,府兵制也由此而崩溃。

    营州的人口主要集中在柳城以南及辽河以西这中间一带,燕郡守捉、汝罗守捉周边也略有村寨分布,但人口要少得多。

    庄毅与段忠实二人经过十来天走乡串寨的访查,将户口重新筛选一遍,发现比州府户册上记载的多了一千多户,但仍不到五万人口,共划分出四十八个乡,设五家为一保,置保长一人;五保二十五户为一里,置里长一人,里副一人;五里一百二十五户置乡令一人,丞一人,求盗一人,耆老一人。

    这个乡级机构是可以立衙署办公的,参考了秦汉时的基层亭长制度,乡令和丞主要负责民政税务,而求盗就是追捕盗贼并问案,耆老就是选各乡德高望重者,负责礼仪教化。这乡令虽然也是令,但只是暂时的设置,事实上是不入品级的,不入品的职务,统称为吏。

    这样整个营州的政务这才算是梳理通畅了,目前就是一个军镇,并不设县,所有军政事务,最终决定权收归营州临时军事管制公署,政令上下通达,基本上算是稳定了下来。

第一一三章 海洋财富() 
基层理顺了,庄毅其实已经可以回柳城坐衙办公了,但他是闲不住的,营州这么一块肥得流油的黑土地,他怎么也得四处看看再说。

    这天与段忠实二人一起,又让高弘勋领一百骑原都山营老兵作为护卫,到了汝罗守捉西南两百余里的海边。这里有一个小渔村,约百十来户人家,村民皆以捕渔、狩猎、煮海盐为业,日子还过的去。

    庄毅当晚就在宿在村里,受到了全村人热情的接待,这当然是因为他的士兵们都自带了营帐,也比较规距老实,没有往人家屋里钻,也不乱抢乱拿,否则这些苦寒边地的村民们,也是会很彪悍的。

    村中长者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翁,人称“郭翁伯!”虽然头发花白,一脸皱纹带着老相,但身体稳健得很,说话声音洪亮,不带打结的。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庄毅让边武带士兵们留在了村里,领了段忠实、高弘勋同行,由郭翁伯引路,前去察看村民煮盐的作坊。

    唐代食盐有多种,大体上可以分为海盐、池盐、井盐、土盐、崖盐和砂石盐六种,而海盐是主要来源,也是这个小渔村的主要收入。

    煮盐作坊就在海边背风的一个小山坳里,十七八座粗石为墙的破烂屋子呈现在眼前,烟雾袅袅而升,又被猛烈的海风吹的四散。十余名光着膀子,露出黝黑皮肤的壮汉正挑着水桶从两里外的海边回来,见到庄毅等人立即站住了,一脸警惕地观望。

    “这是柳城来的庄军使,你们看什么……都自己忙去!”郭翁伯看到,笑呵呵地招呼了一声。那些汉子们听到,一路嘀咕着往作坊里去了。

    郭翁伯带着庄毅等人进了一间院落,角落里堆放着柴禾枯木,两名壮汉正在辟柴。进了屋子,里面是有顶架房梁的通房,屋里建了六个灶台,柴火烧的正旺,灶台上白色蒸气弥漫。

    “这种土法子,一月下来能煮出多少盐呢?”

    庄毅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最粗滥的煮盐方式,就是让海水中的水份蒸发,留下的就是盐。这并不是法子不好,而是没有设备,效率当然不会高。

    “还行……只要柴禾充足,天气又好,我们村里百来后生全出动,一月能出两三百石盐。”郭翁伯笑呵呵地说。

    “哦……”庄毅随口应了一声,心里默算了一下。

    不计算柴禾的消耗,一人一天五十担水,再算算海水与盐的比例,还有所需蒸发水份的时间,一人一天有三十斤盐就算不错了,但所需的人工与柴禾,这个成本还是太高了。

    这个问题一定得解决,海盐若是经营好了,绝对是财源滚滚。靠海自然就要吃海了,海里不仅仅有鱼,还有数不尽财富。

    欲国家富强;不可置海洋于不顾。财富取之于海;危险亦来自海上。这句话是谁说的,庄毅不大记得,但他懂得这个道理,此时便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日后的发展之路。

    “等来年,营州军府将投入更多的人力和财力来煮盐,郭翁但先做着便是,不知村里可有库存的盐么?”庄毅问道。

    “哦……那敢情好!村里有些存货,军使有其他货物,可以拿来来换。”郭翁伯一脸希冀地道。

    “货物也有,但是不齐全。当然铜钱也有……郭翁若信得过我,不妨将你们的存盐全部交与我,我让人送去幽州出售,也可以卖到山北草原去,这样利润更大,郭翁不妨考虑一下。”庄毅笑道。

    “这……我让我家大郎带村里后生随军使的商队同去,不知可以么?”郭翁伯有些纠结,低头想了一下,终于同意下来。

    “行……那郭翁回去准备吧,我这就得回柳城了!”

    “回柳城还远呢,用过午饭再走不迟啊!”郭翁伯挽留道。

    庄毅婉拒了郭翁伯的好意,当即没兴趣再看下去,让郭翁伯领着回村,收拾行了装。郭翁伯也整理出千来石海盐,用麻袋装载在驮马背上,一行人告别了村民,踏上了返回柳城的路。

    当天晚上宿于汝罗守捉,次日取道往西北,不再往燕城了。经一天急行后,这天傍晚,柳城终于在望了。一进城,庄毅便从守城的伊拉口中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渤海国派人来了。

    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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