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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那艾兰公主怎么办呐!奴家可不打算做人小妾呢!”蕾娘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时,有侍女进来,给两人上了茶水,又自行退了出去。
“咳咳……这么快就把我的老底都摸清楚了,佩服佩服!”庄毅无奈地苦笑起来,端起茶盏,吹了吹上面浮着的一层葱姜碎末,一口牛饮了。
“上次有个奚人的艾兰公主从这里经过,她带着两个小丫头,其中一个怎么现在跟着你啊!”蕾娘早就看穿了庄毅的底细,得意地笑着。她拿起茶壶,姿态优雅地给庄毅续了一杯茶水。
“哈!我说呢!敢情下午在东市那家首饰店里,你就认出那小丫头了吧?难道你认识她?”庄毅惊讶地问道。
“奴家就见过她两次,一次在幽州,一次就是渔阳,但奴家是什么人呐,哪有机会认识她呢?快说说……你是怎么把她骗到手的?”蕾娘幽幽地说道。
“嘿嘿……这个是秘密!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就像你,也是个神秘的女人,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探秘!”庄毅坏坏地笑着试探道。
“奴家也不是没想过要嫁人的事,可是每每看着这些可怜的姑娘,这个念头就打消了。否则,只要奴家放点风声出去,全幽州的男人都会排着队来等着上门给奴家赎身呢!还轮到你这小东西!”蕾娘幽幽地说道。
“别老是叫我小东西,叫人听见就想歪了,你多大年纪了?”庄毅好奇地问道。
“奴家都半老徐娘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还真想打奴家的主意啊?”蕾娘媚媚地笑着说道。
第二十九章 阴差阳错(中)()
“不见得吧?我看你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应该没到三十岁才对,有合适的人也该考虑了,年纪大了可不一定能生孩子哦!当然,你可以优先考虑我!以你这性子,会是个受气包的小妾么?”庄毅半真半假地说道。
“哎哟喂!你还真来劲儿了啊!你家艾兰愿意和奴家共一个男人么?你还是先把艾兰娶了再说吧,可别想着脚踩两条船,到时淹死了,奴家是不会救你的……”蕾娘白了他一眼,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大唐的好女人很多很多,但我全都想要,你说这该怎么办呢?”庄毅狂妄地说道。
“啊哈哈……等你做了皇帝再说这种话吧,到时奴家若还没老的话,就给你做皇后……”蕾娘笑的躬下腰去,随口说道。
“不行……你做贵妃吧!不过你还真有几分杨玉环的雍容妩媚,我的贵妃就是你了!”庄毅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白日梦了吧?”蕾娘再次笑的弯下腰去,她以为庄毅在开着狂妄的玩笑,可不会被这样的**汤迷倒。
“是啊!我还就敢做这个白日梦,你敢么?”庄毅板着脸,很严肃地说道。
“你……你不会是发病了吧?呵呵……这样子看着挺吓人的,奴家去给你拿笔墨纸砚来,也好书写出你填的词,看看你的书法如何。”蕾娘被庄毅的表情吓了一跳,讪讪地笑着,起身飞快地走了出去。
蕾娘这一出去,很久都没回来,想是去前面大堂招呼客人去了。庄毅推门出去,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沙固还在外面守着,立即猥琐地凑过来笑道:“怎么样?你不会想真吃了这女人吧,小心公主不理你了。”
“那哪能呢?我怎会做这种没良心的事,也就是逢场作戏而已,估计蕾娘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和我说呢,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去前面大堂里逛逛啊!”庄毅矢口否认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真去了,你得付钱!小心点!那女人可不像是好相与的……等会儿走的时候,记得叫我啊!”沙固心愿得偿,嘿嘿地笑着,转身就要出去,却见厅门自开,四名年轻的婢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却是端来了酒菜。
“得蕾娘吩咐,请二位客人用过晚膳!”婢女边说边放下酒菜,在桌案上摆好了餐具,好奇地偷偷拿眼打量着二人,然后退了出去。
沙固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你这个老色鬼……不打算去了?”庄毅笑骂着。
“嘿嘿……急什么?心急可吃了不热豆腐。”沙固眨眨眼回道。
“沙固!你是不是以前逛过青楼了?”庄毅笑着问道。
“那是当然……”沙固得意地大笑,大喝了几杯酒就丢下庄毅转身跑了。
日暮黄昏,天色朦胧,华灯初上。
暮雪楼前面大堂的二楼一处雅间内,烛光照的亮如白昼,四名乐工正怀抱琵琶笙管等乐器,弹奏着乐曲,六名舞姬正翩翩起舞,四周五名年轻文士分案而坐,欣赏着乐舞。左边是杨从事等三人共坐一案,右边案几后则正是赵英哲,他旁边坐了一名头戴黑色纱罗幞头,身穿墨绿色圆领窄袖长袍的十五六岁少年人,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蕾娘正腻在他身旁,二人互挽着胳膊,亲热地交谈着什么,不时发出一阵阵咯咯的娇笑声。
赵英哲有些愁眉不展,他的目光火辣辣地不时地看向蕾娘,无奈中间坐了那少年人,他也无计可施。
“蕾娘姐姐!你这歌舞排的还是不纯熟,这曲《清商乐》是南朝传下来的,至今残缺不全,待我有空了,看能不能慢慢复原出来。”那少年人一开口,顿时娇声细气的,原来是个女子,却着了男装。
“秋灵妹妹!这种宫庭乐,还是算了吧!我看呀!还不如教会她们胡旋舞、胡腾舞什么的最好了,这样才能让那些男人看的不眨眼,留连忘返呢。”蕾娘笑着说道。
“这些舞蹈呀!蕾娘姐姐你才是大家,还请有空好好教教我呀!我总是走错那个步子,脚步转了几圈就乱套了,有时还会转得头晕。”名叫秋灵的少女懊恼地嘟着嘴,摇着蕾娘的胳膊央求道。
“不急……慢慢来就好了!我以前还不是这样练过来的,练着练着慢慢就会了!”蕾娘笑着安慰鼓励。
“真的呀!蕾娘姐姐你真聪明,可是我就笨死了!明天我来向你请教,可以么?”秋灵欢呼雀跃起来。
“行呐!不过别到这里来,你一个姑娘家的,又是赵家的小姐,总是来这里可不好,去东市我那珠宝店里吧!”蕾娘笑着同意下来。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秋灵喜不自禁地说道。
“秋灵妹妹!我还有事要走开一会儿,就少陪了!诸位可要玩得尽兴啊!一会儿再来看顾你们!”蕾娘站起来向众人告罪了一声,转身离去。
她出了前堂,吩咐婢女用托盘端了笔墨纸砚,快步往后院而来,径直又上了二楼,没见着沙固了,她有些意外,偷偷从门缝向里张望,风花厅里一灯如豆,条案上杯盘一片狼藉,庄毅躬身伏在条案边上,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蕾娘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伸出一根玉指“嘘”了一声,示意随侍的婢女别出声,蹑手蹑脚地走到庄毅的条案后坐了下来,手肘放在条案上支着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庄毅。只见他微黑的肤色,宽广的额头下,双眉如剑般修长,闭起的眼敛饱满无一丝皱纹,鼻梁高挺,鼻冀微张,呼吸平稳悠长。
“长得一点都不俊俏,但是真年轻啊!不知这小东西有没有二十岁,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口出狂言,让我做他的贵妃,他还嫩得很呢?不知那个艾兰公主怎么就看上他了……不对!要是自己当年十七八岁的时候,见到这样的小子,说不定也会……”想到这里,蕾娘俏脸一红,见庄毅仍未醒来,不由缓缓站起,微微躬下腰去,红艳艳的双唇微撮,缓缓印了下去。
他的呼吸清晰可闻,眼见只有一线之遥,忽见庄毅猛地睁开了眼眸,蕾娘“啊”地惊叫一声,立即退后数步。
“嗬!何必偷偷摸摸的,咱们又不是没吻过……”庄毅抬起头,轻笑一声说道。
“你这个坏东西,还敢取笑老娘,你早就醒了是不是?”蕾娘又好气又好笑地跺脚娇嗔道。
“哈哈……女人心最是难测,不装一装我哪知道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呢?”庄毅得意地大笑起来。
“小东西!你可别想多了?笔墨纸砚的奴家已带来了,来吧!让奴家长长见识!”蕾娘立即茬开了话题,让婢女收拾干净了桌案,铺开了白纸,四角用镇纸压了,自己拿起一块墨,在砚台里磨了起来。
“好吧!看来不露一手你是不会跟我走了!”庄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拿起了毛笔。以前他也是写过毛笔字的,这几个月来在寨子里,处理一些文案,又需要用到,倒是熟练了不少。
毛笔在砚台里饱浇浓墨,一点点溜顺了笔尖,庄毅挥毫落纸,一笔笔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半阕雁丘词一气呵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蕾娘轻轻地读完了,神情恍惚了瞬间,又有些疑惑地说:“怎么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半阕呢?”
“这又不是我的作品,哪记得那么多啊!听别人吟唱,我就记住了这些!”庄毅解释道。
“我看也是的……以你这个年纪哪有这样的体悟,不过你的字写得有点怪,一笔一划的都太瘦,看着也很不错!”蕾娘仔细地端详着品评道。
庄毅心里有些得意,这叫瘦金体,创始人还没出生呢,你当然没见过了,却没说出来。
“写得还行……改天让人裱糊了。”墨迹稍干后,婢女收了起来,退了出去。
“对了……你能写出这样的字,家世应该不一般,怎么就落草为寇了呢?”蕾娘疑惑地问道。
“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成了青楼**呢?我早就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过去的事就不要管它了,要着眼于未来,知道么?比如我们现在,看着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实完全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生一大堆儿女,然后……”庄毅嘴里不停地说着,手很自然地就将蕾娘搂进了怀里,而且嘴巴还是滔滔不绝,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开始在蕾娘身上四处游动。
蕾娘听得一楞一楞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身体传来酥麻的感觉,让她有点不想反应了,浑身开始发热,脸都红到了脖颈,这火烧火辣的感觉让她沉迷其中,浑身娇软无力,生不出任何抗拒挣扎的念头来。但心底里那一丝的理智尚未泯灭,是拒绝还是迎合?她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腰带不知不觉已经被庄毅笨拙的大手解开了,感觉随之传递到了胸前,热度在升高,蕾娘发出了一声轻吟,随即感觉那只大手开始一路向下,她内心的挣扎却开始加剧。
第三十章 阴差阳错(下)()
就在这时,婢女一声惊叫传了进来,茶盏落地摔得粉碎的声音跟着响起。蕾娘一下子被惊醒了,立即从沉沦中挣脱了出来,她想要推开庄毅,但庄毅邪火焚身,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情急之下,她有些气急败坏地伸出手臂,拿起了条案上的烛台,狠狠地敲击在了庄毅的后脑上。
眼前金星乱闪,头脑一黑,庄毅身体摇晃了一下,像木头一样倒了下去。蕾娘刚要转身逃开,见此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又赶紧抓住他的手臂,用瘦削的香肩吃力地将他扶住了,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低头想了想,索性将庄毅连拖带拽的扶到了里间自己的卧榻上,又给他盖好了被褥,这时见他的后脑勺已渗出血来,忙胡乱地帮他包扎了一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吹熄了所有灯烛,心跳如鹿撞一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蕾娘径直下了楼来,站在楼梯口整理好了零乱的衣裙,忽地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茫然无措,自己的香闺让给那小东西了,今晚可怎么办呢?她思索了片刻,干脆去喊来了老车夫,心慌意乱地钻进马车。
老车夫见她眉皱脸红的样子,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却没说什么,沙哑着嗓子问道:“天黑坊门已关闭,蕾娘要去哪里?”
“去东市里的珠宝店,用钱咂开坊门……”蕾娘不敢看老车夫的眼神,心里有些发虚,声音又急又快地回道,她从车窗口望向阁楼,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但又不想再理会了。
车夫也不多说,打马驾车冲出了后院大门。
暮雪楼前堂雅间里,乐舞已经散去。赵英哲无精打采地坐着,目光四处乱转,始终不见蕾娘再进来,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想让人去找来却又不好开口。因为自家堂妹秋灵就坐在他旁边,这丫头知道他的心思,却就是故意不开口。
坐在对面的杨从事三人同样有些不耐烦了,宋文吉终于开口催促道:“修文兄!主意我帮你想好了,你倒是快开口呀!再不说的话,那赵家五郎就要走了!”
杨从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媚笑,走到赵英哲案前躬身行礼道:“赵五郎君!不知刚才的乐舞可还尽兴?”
“嗯……好啊!非常好!某这里先谢过杨从事盛情了!”赵英哲随敷衍道,微微拱手就算是还礼了,他的官职是指挥使,而且是赵家五郎,对这个小吏,当然不屑一顾了。可这个小吏肯做东,请他逛暮雪楼,他还是非常乐意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令他梦寐以求的蕾娘。
“赵五郎啊!卑职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杨从事欲言又止道。
“别这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赵英哲伸长了脖子张望,不耐烦地说道。
“是这样的,卑职今天中午在渔阳酒楼里遇上了一个穷措大,这措大举止异于常人,简直离经叛道,某就斥责了他,结果这措大就仗着人多势众,当众殴打了卑职后扬长而去,想卑职好歹也身着公服,这殴打官差简直是恶劣之极啊!”杨从事掏出手帕,抹着老泪哭诉。
“哦……还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某为你出了这口恶气。”赵英哲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拍着胸脯,一副要抱打不平的样子。
“经卑职找人打听,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原来这措大是马都山里的盗寇,他名叫庄毅,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啊!还请赵五郎君将这庄毅逮捕了,以正法纪为民除害呀!”杨从事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道。
“嗯?有吗?你胡说八道,我蓟州一向太平无事,民众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哪来的盗寇,杨文柏!这个从事你是不想做了么?”赵英哲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让他去抓庄毅,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怎么可能呢。不过是一小吏,打了也就打了,没什么大不子的,何况杨从事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呢。
杨从事顿时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进去一只鸡蛋来,他不明白这赵家五郎为何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可他并不死心,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赵英哲已经恼了,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退下!”
宋文吉看出事有蹊跷,连忙赶了过来,行礼问道:“赵五郎!可否说说这是为何?”
“为何?杨从事不是好好的吗?他哪里受伤了,分明是在欺上瞒下,某岂是好骗的,你们也不要再说了!若没其他事,自行回去吧!酒钱某自己付……”赵英哲立即开口赶人了,这事不说则已,越说越糟,搞不好赵家都得露出马脚来。
“赵五郎君……”宋文吉还想要解释,但赵英哲已经起身,大步就走向雅间门口。
“赵郎君留步!好说好说……还是让我们会帐吧!”杨从事连忙跟了出来,他可不想得罪赵英哲。
“也好!你们先回吧!我还有些事……”赵英哲打发走了杨从事三人,立即又跑了回去。
“五郎!这么晚了,咱们回去吧!”赵秋灵皱眉说道。
“七娘啊!你知道蕾娘的住处,就不能帮我去将蕾娘找来,我好不容易从盐城回来一次,就是为了她啊!”赵英哲恳求道。
“蕾娘是不会给人做妾的,五郎你已婚配,就死了这条心吧!五嫂若知道了,她心里会怎么想……你再不走我可先走了!”赵秋灵冷冷地拒绝了。想也是知道,她和蕾娘的关系虽然不错,但也没到无话不谈。
“七娘!别走啊!”赵英哲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苦苦地哀求。
赵秋灵拗不过他,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转身走出雅间,下得楼来,便找了一名侍女,让她在前引路,来到了蕾娘住的小楼下,侍女自行去了。这侍女显然是前堂的侍女,并不知道蕾娘刚刚走了。
赵秋灵抬头只见楼梯上挂着两盏灯笼,蕾娘的房间窗户却没有灯光,顿时有些惊讶,难道蕾娘不在?可她才刚刚离开呀。她踌躇了一会儿,狠狠一跺脚,一手提着裙裾,一手扶着楼梯栏杆就上了二楼。
“蕾娘!你在吗?我是秋灵!”赵秋灵喊道,房间里没有灯光,始终也无人应答。
赵秋灵有些烦燥起来,暗暗后悔自己答应了堂兄,现在又不能不找。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团,她有些害怕起来,连忙摸索出火折子打着了,点燃了腊烛,灯光亮了起来,花厅里却是空无一人。
“蕾娘!蕾娘!你在吗?”
仍无人回答,赵秋灵寻思着,蕾娘可能出去了,只有在这等一会儿了,反正蕾娘总是要回房间的。可是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仍不见蕾娘回来,赵秋灵焦燥起来,干脆拿起了烛台,决定去蕾娘的卧房里看看。
推开房门,就看到卧榻上,白色的纱帐高高地垂了下来,里面传来了一人的呼吸声。
赵秋灵抿嘴轻笑,突然决定恶作剧一次,扮鬼吓一吓蕾娘。她将烛台放在蕾娘的梳妆台上,一口就吹熄了,然后就摸到柜榻一头,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她。感觉到卧榻上睡着的人动了,赵秋灵自己反被吓的尖叫了一声,又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嘴巴。然后,她就羞耻而又屈辱地感觉到了,这是一个饿狼一般的男人,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衣裙。她却吱唔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任凭热泪汹涌而出,懊悔、恼怒、愤恨,百般情绪在心中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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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的雅间里,痴情的赵英哲还在孤零零地傻傻等着,等着……然后就伏在案几上睡着了,侍女也离开了,并没有人守候着他。直到月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