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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林中雪问秦轲有多大把握上安德大学。
秦轲轻声道:“十成。”
林中雪:“你就不能谦虚点?”
秦轲:“我估计考出的分数会比安德大学高上50多,你让我怎么谦虚?”
“自大!”嘴上这么说,林中雪心里却美滋滋的。
二十五号中午十二点,高考放榜,安德大学最低投档线600分,秦轲考了645,林中雪比他多十分。
“小轲子,说大话遭报应了吧。嘻嘻,分比我还低。”电话那头林中雪一脸的戏谑。
秦轲说:“现在是女权社会,我可不敢比你强。”
林中雪问:“你是妻管严?”
秦轲说:“只对你而言。”
林中雪俏脸一红,“讨厌,没想到你这根木头,也会说肉麻的情话。”
秦轲说:“没办法,最近糖吃多了。”
林中雪问:“什么意思?”
秦轲说:“你猜。”
林中雪回:“你猜我猜不猜?”
秦轲说:“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林中雪:“”
挂断电话之后,林中雪脸红了好一会儿,回想着刚才和秦轲的对话,突然明白过来,“好啊,和我甜言蜜语也要吃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二十八号,第一批志愿正式填报,秦轲想也不想的在第一个志愿填了安德大学。
虽然知道秦轲肯定会填安德大学,但是当林中雪亲眼见到那四个字时,还是忍不住亲了秦轲一口。
回家的路上,林中雪问:“明天的谢师宴你参加吗?”
秦轲说:“要是没事的话,我肯定会去。”
林中雪调皮地眨眨眼,“等你哦。”
凌晨五点,秦轲准时醒来,穿戴整齐之后,从窗户翻出去,犹如蜘蛛侠一样顺着墙壁爬上小区的顶楼,正襟危坐,开始入定练功。
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程,趁着旭日东升,紫气东来的时候练功,可以事半功倍。
“呼!”一股浊气从秦轲的鼻孔中喷出,他紧闭的双眼猛地一睁,有着两道精光爆射而出,恍如两把出鞘的绝世宝剑。
“终于进入筑基阶段,看来想要恢复以前的实力也是指日可待。”
秦轲握握双手,体内充盈的力量让他欣喜若狂。
(古武者等级的划分:筑基,御气,驾灵,宗师,大宗师)
“闲来无事,去北辰山逛逛吧,听人说那里可是自然风景保护区,没准可以采到好的药材。”
对于现代人卖的中药,秦轲十分不看好――要么是年份不足;要么是保存不善,导致药效流失;要么滥竽充数。
所以为了能尽早的治好萌萌的病,秦轲还是决定自己上山采药。
练功花去一个小时的时间,赶往北辰山的途中,又耗去半个小时,等到了北辰山,已经是六点半。
旭日初升,山中还弥漫着薄薄的雾气,豆大的露水不时地从叶子上滑落,四周偶尔传来鸟儿的歌唱。
秦轲一边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一边耐心地寻觅草药。
没走多久,秦轲就发现一株紫色的藤蔓植物。
“居然是百年的鸡血藤。”
一进山就发现宝贝,这让秦轲心情大好,一路向前,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背上已经多了个西瓜大小的包袱,里面全是名贵的草药。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进入一座宝山了!”
既然知道是宝山,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已经到了半山腰的秦轲决定继续往前走,他要登上山顶,将整个北辰山的草药一扫而空。
(。)
第两百七十六章 回去()
不多时,秦轲便来到一处雾气经久不散的树林。
“这不是雾气,是毒障!”只吸了一口,秦轲就敏锐地察觉到,这弥漫在树林间的气体不是普通的雾气,而是南方才有的瘴气。
静心沉神,此时秦轲的呼吸已经完全转化为内息,在他的身体四周真气澎湃,配合着天地灵气,缓缓地形成一股无形的护罩,将他与那些带有毒性的气体隔绝开。
“这瘴气倒是有点奇怪,里面竟然还混杂着微弱的灵气。”
虽然没有呼入这些瘴气,但秦轲还是能通过外放的神识,检测到这瘴气的与众不同。
树林里有北方罕见的瘴气,而瘴气中又蕴含着灵气,这种种怪异,逐渐勾起秦轲的兴趣。
“还是进去看看吧!”
站在树林的边缘,秦轲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些气体,过了好一会之后,秦轲睁开眼,缓步向内走去,很快他整个身体就没入那些灰蒙蒙的瘴气之中。
“不行,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恢复,如果再往前走,一旦毒障破开防御,进入体内,我非得将命交在这里不可。”
可惜没走几步,秦轲就发现四周的瘴气越来越浓郁,以他的实力,现在这种状态只能维持五六分钟。
即使秦轲心里对这树林中的瘴气很好奇,可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尤其是这种无谓的冒险。
下定决心之后,秦轲开始缓缓地向后挪着步子,目光却是一动不动地落在树林的深处,好似要看穿这灰蒙蒙的瘴气一般。
“这瘴气好像在流动?不对,应该是向树林深处汇聚。”
退后的时候,秦轲惊讶地发现树林间的瘴气,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树林深处汇聚。
秦轲站在树梢上,向下望去,那些瘴气就像川流不息的河流一样,缓缓地向树林深处流淌。
“这树林有古怪!”瘴气退去之后,因为好奇心的牵引,秦轲大着胆子,顺着瘴气流动的方向,向树林深处走去。
没走一会,视野突然变得开阔起来,面前的大树越来越少,而且自觉地分成两排,将中间的空地裸露出来。
裸露的空地上有着一汪水潭,四周杂草丛生,虽然此时水潭被灰蒙蒙的瘴气笼罩,但秦轲的目光还是能洞穿一切,看清楚瘴气里隐藏的动静。
当瘴气聚集到饱和状态时,原本平静的水潭,突然滔天的波浪翻滚了起来,漆黑如墨的潭水四溅,一条巨大的身形从水潭内冒了出来。
定睛一看,这巨大的身影居然是一条通体漆黑的蟒蛇,那些聚拢过来的瘴气全部被它吞入腹中。
看这巨蟒吞吐的架势,秦轲立马想到战国时代,潜藏在深山老林,能吸纳日月精华的灵兽。
震惊,一下子席卷心头。
“这条巨蟒居然是一只灵兽,难怪我刚才感觉这瘴气之中蕴含着些许灵气。可是这只灵兽怎么会生活在这里,不应该远远地躲避人类的世界,藏身于深山老林?”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之外,还有一些大气运的生物因为某些际遇,而得到灵智,最后可以吞吐日月精华,进行修炼。
这些生物,一般称为灵兽。
灵兽通常生活在深山老林,与人类世界完全隔绝。
在秦轲那个时代,只要进入深山老林就一定会碰到灵兽,可到了现代,偶遇灵兽的可能性越来越低,以至于人们都忘了有这种奇异生物的存在。
被人们遗忘的还有曾经能呼风唤雨,排山倒海的古武者。比如秦轲,比如秦轲的师父。
所以能在现代一座平常的大山,遇见一头吞吐日月精华的灵兽,秦轲心中吃惊是有的。
秦轲猫着腰缓缓靠近水潭,他想近距离接触一下这条巨蟒,毕竟能在现代遇见一头灵兽不容易。
不过,秦轲没有莽撞地冲上去和灵兽大战三百回合。
第一,他的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要是真冲上去,光那些萦绕在巨蟒周围的毒瘴就够他喝一壶;第二,直觉告诉他,这条巨蟒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而且还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
这样一来,除非秦轲嫌命太长,不然绝不会傻到与巨蟒正面冲突。
行进的时候,秦轲刻意地放缓速度,敛神屏息,除了护体真气之外,别的全部收入体内,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小心一点准没错。
“飒飒!”有清风自远方而来。
秦轲一怔,上身不动,脚下的步伐由前转向后,不过眨眼的时间,就退到一棵大树后面,悄悄地隐藏住自己的身形。
秦轲刚走,树林间便狂风大作,紧接着一道全身包裹在褐色长衫中的消瘦身影,突然自上方的空间中破风而来。
来人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却颇有几分雅士风范,背后一柄黑色长剑,齐胸的长髯与他的长者之风相得益彰,只是唇瓣略显刻薄,白色的真气盘桓在他的四周,将巨蟒吞吐出的毒瘴尽数隔绝在体外。
“古武者?浩然之气?儒家之人?”秦轲差点惊呼出声。
从这老者周身波动的真气,秦轲就能判断出他古武者的身份;至于秦轲说他是儒家之人,那是因为儒家古武者修炼的是浩然之气,释放出来的颜色就是那种牛奶般纯白。
当然老儒接下来的举动,也证实了秦轲的猜想。
“孽障,此仙山乃老夫参悟造化之地,岂容你在此放肆?”
“嗖!”背后长剑出鞘,老儒脚尖在原地轻轻一点,整个人飞身而起,儒家经典剑法十二经呼啸而出,直指巨蟒的周身要害。
“吼!”一道低吼自巨蟒嘴中传出,潭水翻腾间,它终于显现出本体。
这条巨蟒身长十几米,最粗的地方和水桶差不多,除了胸腹之外,浑身都披着一层鳞片,双眼呈三角状,幽绿的眸子因为老儒的凌利攻势而变得猩红无比。
“飒飒!”面对老儒狂风暴雨般的剑法,巨蟒也不甘示弱,巨尾一扫,犹如铁鞭般地抽破空气,抽向老儒瘦弱的身体。
观战的秦轲原以为老儒会放弃攻击,躲避巨蟒扫来的铁尾。可是没想到,老儒不退反进,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飚到极致,周身白光大盛,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护罩去阻挡巨蟒的攻击。
“砰!”碰撞声震耳欲聋,巨蟒的尾巴狠狠地抽打在老儒的腰间,两者僵持不下,“滚!”老儒低喝一声,一圈真气涟漪以他为中心荡漾开来,蛮横地撞在巨蟒的尾巴上,将它撞飞出去。
“驾灵阶?”秦轲惊呼出声,只有驾灵阶以上的古武者,才能用真气攻击敌人。
本来他以为在现代遇见一位儒家的古武者,已经很让人吃惊,没想到还有让人更吃惊的事情发生……这位古武者竟然是驾灵阶。
驾灵阶古武者不仅可以排山倒海,上天入地;而且还能用真气杀人与无形之中。
像秦轲这样的筑基古武者,老儒一个打他十个不在话下;至于华夏国的那些士兵,老儒只手可敌一个团的兵力,就算他们全副武装也一样,以驾灵阶古武者的速度空手接子弹,那绝对是小菜一碟。
“谁在那里?”虽然秦轲尽量控制自己惊呼的分贝,但还是没能逃脱老儒的神识,他凌厉的目光只向惊呼声传来的方位一扫,就准确地落在秦轲藏身的大树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以后,秦轲想都不想地向树林外疯狂逃窜。
“站住!”老儒爆喝一声,想要上前去抓住秦轲时,谁知腰间突然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几里地。
“吼!”巨蟒兴奋地连连低吼,为刚才的偷袭成功而庆祝。
“孽障,老夫先宰了你,再去将那偷窥的小子抽筋扒皮!”老儒胸间怒火翻涌,腾身而起,很快又与巨蟒战到一块。
秦轲已经狂奔了七八分钟,直到确认那老儒没有跟来之后,才敢靠着一棵大树喘几口气。
“这北辰山难道真是一座仙山?既有吐纳日月精华的灵兽,又有驾灵阶的儒家古武者,而且还都被我一次性遇上了,这运气真没话说。”
稍作休息,秦轲继续往山下赶去,自从被那驾灵阶的老儒发现之后,秦轲就不愿意在北辰山上多待一分钟。
快到山脚的时候,秦轲眼角的余光瞥见,灌木丛中有着些许不同寻常的绿叶,四周还点缀着圆锥状黄花。
“这是马肝石(何首乌)?”秦轲立马调转方向,快步向这株植物走去。
直到走近,秦轲才确定这是一株何首乌,而且看样子年份不短,蹲下身,掏出身上唯一的利器……徐夫人的匕首,秦轲开始小心的挖掘。
十分钟之后,一块长椭圆、黑褐色的何首乌就出现在秦轲的手中,他细细地端详,赞叹道:“这北辰山果然是座仙山,啧啧,两百年的马肝石药效肯定不会差。”
“飒飒!”秦轲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中的长剑已然搭在他的脖子上。
“我要是你,就乖乖地放下这株何首乌。”
(。)
第两百七十七章 秘密()
第一章逐出师门
摘星楼,四大超级门派之一。
外院,此时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外楼弟子。对即将来临的时刻,翘首而盼。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在众人的殷切的盼望中,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众人的视野中,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大叫着。
“都回来了?”这报信之人还没有赶来,就有人急切地问道。
那人喘了一口粗气,答道:“对,都回来了!”
“好样的!没想到这一次咱们摘星楼不仅博得头筹,而且竟然去的人都回来了,真是振奋人心。这肯定都是大师兄的功劳!”
那人的话刚刚落下,一阵喝彩声就从人群中响起。
“谁是冠军?”一人问出了大家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众人立马出声附和道:“对啊,谁是冠军?是不是大师兄?”
“肯定是大师兄,舍他其谁!”
“别急,容我喘一口气!”那人说道。
“切!跑这点路就受不了了?难怪进不了内楼。”
“就是啊,几十里的路,有术息的加持,不是眨眼的事?”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吊我们胃口,大家上去扁他!”
“对,扁他!”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人知道众怒难犯,立马缴械投降。
“快说,大师兄是不是冠军?”
“不是!”那人摇摇头。
众人脸上都是涌现出惊讶的表情,有人小心地问道:“那是谁?”
那人苦笑道:“这个你们就别问了吧,反正不是大师兄,其实我觉得谁获得冠军都一样,荣耀都是咱们摘星楼的!”
“哪有那么多废话?快说!”
“再不说,你这个月都没有资格进入锻术楼!”
见到葛师兄竟然拿出进入锻术楼的资格来威胁自己,那人只能吐露实情。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那人摇头叹息一声,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
“林……志!”
“是他?!!!”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竟然是那个废物的徒弟!不是大师兄?”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听到这个耳熟能详的废物名字之后,挂在脸上的激动之色,荡然无存。
面面相觑,各自的脸庞上有的只是失望,愤慨和可怜。
集体沉默了半盏茶的功夫,众人颇有默契的一哄而散。
“喂,你们别走啊!虽然林志是冠军,但是这份荣耀是属于我们摘星楼的,大家不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嘛?”
任他费尽口舌,也没拉回一个和他一起欢呼的人。
众人依旧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这份荣耀他们的确很在意,但是他们更在意是谁带来的荣耀。
林志是那个废物的徒弟,纵使天资卓越,也还是废物,怎么能和大师兄相比?
那报信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无奈地叹息一声,“唉!志哥虽然固执一点,但是天资绝不比大师兄差,怎么就这么不受大家待见呢?”
当消息传到外楼的时候,这起风波的主角却是在楼主的书房内准备挨训。
“你不该赢的!”楼主玄轩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志:“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给个赢的理由。”
“因为我师父。”
“你师父是个废物!”
“我知道!”
“理由!”
林志深吸一口气,说出压抑在心中很久的话,“我师父在你们眼中的确是个废物,但是在我看来他就是天才,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天才。”
“荒谬,天大的荒谬!一个连术心都凝聚不了的人,也配称为天才?真是可笑至极!”
玄轩拍案而起,肩膀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在玄轩那强大的气势压迫下,林志一句话都说不出,但是他始终昂着头,眼神中尽是倔强之色。
林志这番倔强的模样,玄轩这几年也见多了,不过,每次见到时,他总是不忍心再责怪前者。
“唉!”玄轩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志儿,你应该知道本楼主当年为何收留你师徒二人。”
“我知道!”同样的话,林志已经说了三遍。
“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真知道,这两年里为何不改拜我为师?那个糟老头除了交给你一些花拳绣腿之外,还能给你什么?
以你的天资倘若加上我的悉心教导,恐怕早就步入圣阶了。而现在呢?两年了,你的修为只进步了一级,比外楼的弟子都要慢上几倍,还好意思说你师父是天才?”
说到这里,玄轩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激烈地波动起来。
“至少这次是我赢了!”林志不知如何辩解,只能这样说道。
“我倒是希望你没赢!”
“为什么?”
“赵无墨他是大师兄,同时也是大长老的亲徒孙,你赢了他,除了麻烦,什么也得不到!”
“的确!”林志恍然大悟,嘲讽地一笑,自己和大师兄是永远不可能相提并论的。
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废材徒弟。
林志的话落下之后,整个书房突然陷入尴尬的安静中。
良久,玄轩的一声叹息,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唉!你这几天就老实地在后院呆着吧,不要去外面招惹是非。虽然我是楼主,但是在某些事上也是身不由己!”
林志点点头,表示明白。
后院,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正在喂马,旁边洒扫庭除的人,不时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如芒在背,他也不在意,只是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