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树猫哥哥,飞喽!”梦灵反而更是兴奋,毫不感觉到这时的风头火势。
何小沫看着前面逃离的黑袍人,皱了皱眉,说,“他就是盗书贼!”
树猫怒了一下眼,虽然不知道那黑袍人到底是谁,但菱纱是必须不能让他带走的,便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黑袍人注意到了树猫,嘴角轻轻翘起,微微一笑,似乎在笑树猫的愚蠢。
虽然忍虎的翅膀还没有长出毛来,但要追上背着两个人的树猫,还是轻而易举的。
忍虎连连空行月步,已经来到了树猫身旁,边走边说道,“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何小沫虽然这样说这,但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很,中了秦老爷的那一掌,伤势依旧很重。
“仙子,你先把这丹药服下,它能助你快速恢复灵力!”忍虎说着便把手里的丹药给了何小沫,何小沫接过丹药后便服了下去,并且调整着体内的气息。
“你先搞定后面的追兵再说吧!我们去救菱纱!”树猫似乎察觉到了秦家的保镖追来。
忍虎回头看了看,说,“那你们小心点,后面的就交给我吧!”
“别忘了,你的命只能死在我手上,千万别给我死了!”树猫逗笑一句。
忍虎也笑着说,“放心吧,要死也得先把你给杀了再死!”
忍虎说着便猛地转过身来,脚踏屋脊,把速度减了下来。
秦家追来的杀手看到忍虎停了下来,便朝两边的其他屋顶分散,欲穿过忍虎的阻挡。
只见,忍虎体内能量火焰爆发的瞬间,猛拳打在屋脊之上,一股强大的灵力沿着屋脊向前迸发,以锥形散发,整个屋顶都被打成了碎片,天空中顿时细石凌飞。
突然飞来的石块挡住了杀手的脚步,众多杀手不得不停下来纷纷闪躲。
看来忍虎是势在必行了,杀手们也知道,只有解决他,才有机会追上树猫。
于是,十来个杀手便把忍虎团团围住,分布在忍虎身边的几间房子屋顶之上。
杀手虽然知道忍虎的实力不可小看,但他们人多,根本就不怕打不赢。忍虎小心翼翼地扫视着四周,毕竟对方人多,一不小心也许就被袭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忍虎知道,若是他们达成共识,一起涌上来,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只能先发制人。
只见忍虎突然拳头灵力凝聚,两眼一狠,突然突破音障向前面的人打去。
那人看忍虎气势如虹,毫无躲开的可能,慌忙猛掌反向忍虎打去。
拳掌相击的刹那,从忍虎拳上散发出一阵寒气,瞬间把那人的手冰冻成了冰块,直接把整个手臂打成了碎片。
“呜呀!”
那人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便被忍虎转身一脚,从屋顶踢飞了下去
第十八章 以寡敌众()
秦家杀手看到忍虎的气势,不禁纷纷出剑亮刀,有的修道人士更是祭起灵器。忍虎见状,手中寒气凝聚,幻化出了一把兵器——冰铲。
当年他不就是凭着一把石铲,铲遍空盗垃圾而出名的吗?如今没有了石铲,拿着冰铲的气势也不失当年呀!
气势上忍虎虽不输给秦家杀手,但双拳终是不敌四手,十几个杀手一起向他涌来时,忍虎不得不边退边打。
秦家杀手连连轮流向忍虎攻击,忍虎虽然能一一挡住,但也是非常吃力。想要找机会还击可还真是不敢,若反击,必会遭到另一个人的攻击,还不如能拖就拖。
秦家杀手看出忍虎的吃力后,便留下一半的人拖着忍虎,一半的人去追树猫。
忍虎见有人去追,便往上空行月步一跳,跳离的同时,趁机手中凝聚寒气。随着灵气的爆发,一条一尺粗的冰柱从手中射出,直撞房顶,把房顶撞个支离破碎,瓦砾凌飞,拦住了杀手的去路。
然而秦家一下手却也趁此机会,向忍虎一跃而上,挥剑就是乱砍。
忍虎挥动冰铲,连连相挡。
接着又有两三个杀手飞了上来,在空中齐逼着忍虎。
杀手虽然不能伤害到忍虎半分,但忍虎却节节败退,被逼着从天空降落到屋顶。
忍虎降落到屋顶的瞬间,把冰铲往屋脊*,同时寒气再次泛起,以冰铲为中心,瞬间在忍虎身边凝聚出一个冰盾,看似忍虎把自己冻结在了云白的冰块里一般。
秦家一杀手见忍虎如此自保,往屋脊猛的一拳,一股内力瞬间爆发,沿着屋脊直奔冰块。
“轰”
冰块在内力的冲击下爆开来,冰块四散。
但忍虎早就不了人影,而是在刚才冰块位置的屋脊留下了一个洞,看来他早就从下面溜走了。
秦家杀手知道上了当,便纷纷破瓦而下,进了屋里。
可当他们进了屋后,才知道真正是中了忍虎的计。
只见忍虎早已把灵力凝聚在了拳上,在杀手下来的刹那,猛拳打在地上,整间屋子的墙瞬间被冰块凝结,形成严严实实的冰墙,同时以忍虎为中心,纷纷向四周凸起冰刺,气势如虹地向四周扩散,刺向秦家杀手。
可秦家杀手也不是省油的灯,纷纷把体内的内力爆发出来,在身边凝成一个保护屏障,挡着忍虎的冰刺。
在内力屏障保护的杀手很是吃力,但却安然无恙。
忍虎知道,这样对抗下去自己绝对会吃亏,趁着他们还没有破了冰刺阵,便双手朝天伸出,合并食中二指,随着灵气的凝聚,从背后幻化出数十把灵剑。
灵剑在忍虎的指挥下,连连破瓦而上,凌飞于空中,再往屋里射回来,欲致杀手们于死地。
可就在此时,杀手们已经缓过了冰刺的威胁,齐奋力把内力向冰刺爆发,屋里的所有冰刺,在内力的压力下,瞬间变成了碎片。
忍虎没想到这么快冰刺阵就被破了,杀手的内力也往自己冲来,便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破音障,向天空凌飞而出。
在他离开房子的瞬间,整座房子在内力的冲击下成了碎片。
秦家杀手为了闪躲破碎房子里抛出的冰块残石,慌忙向四周跳开,纷纷拿起兵器,格挡着忍虎的灵剑。
而在此时,突然有一杀手猛掌打向冰柱——刚刚忍虎制造出来挡住杀手去路的冰柱。
整条冰柱在掌力之下被连根拔起,直刺向忍虎。
忍虎此时身在空中,面对突如飞来的冰柱,伸出食中二指,随着灵光凝聚,祭起“凌月剑璇”,朝着冰柱甩了过去,把冰柱击个支离破碎。
然而忍虎却没有想到,秦家杀手用冰柱作为掩护体,在冰柱被击碎后,瞬间穿过冰碎片,一剑刺来。
忍虎大吃一惊,两手寒气凝聚,在剑刺过来的瞬间凝结出冰块挡在胸前,剑才没有刺进他的体内。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只见三四个杀手也凌空而起,朝与忍虎对峙的杀手背后猛的出掌,一股内力从几个杀手体内穿过那杀手的身体,集中到剑上,直奔忍虎而来。
忍虎被那股内力一击而飞,口吐鲜血,倒向了地面,破墙而入了别人的房子。
“哇呀~”
从忍虎掉进的房子里传出一阵女生的尖叫,似乎别人正在熟睡而被人虎吓醒了的样子。
秦家杀手并没有再理会忍虎,而是向树猫追去。
可忍虎哪里会就此罢休?
只见他突然破瓦而出,凌飞在天空,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也到处都是伤口,嘴角挂着丝丝血迹。
看着渐行渐远的秦家杀手,没有翅膀的忍虎,这种状态有点难追上去。只见忍虎两眼狂怒,体内灵气大盛,突然从背后凝聚出一对橙红的半透明能量翅膀,向杀手追了上去。
忍虎边飞边凝聚灵力,双手猛一张开,数十把灵剑凭空而现,纷纷向杀手射去。
秦家杀手感觉到了忍虎的气息,纷纷跳跃闪躲着灵剑。
但灵剑在忍虎的控制下,就像有了生命似的,被闪开了又追上去。
于是秦家杀手又被灵剑逼着,纷纷停下了追逐,而是格挡灵剑。
忍虎见秦家杀手又把精力放到了自己身上,便突然空行月步,从众杀手中间穿了过去,又走到了杀手前面停下来。
趁秦家杀手还在与灵剑纠缠,忍虎体内一股灵气散发,背脊突然泛起一阵蓝色的灵光,一个方形剑盒凌影而现,这不是他的蓝灵剑盒又是什么?
“想要过去,得先问过你大爷我!”忍虎一阵邪笑,接着双手几回挥动,随着食中二指朝天指去,蓝灵剑盒里连连射出淡蓝色的灵剑,成百上千的灵剑散布于整个天空,来回飞旋着,犹如一堆蝌蚪来回转动般,毫无规矩,凌乱无比。
灵剑阵虽乱,但气势却把秦家杀手吓了一跳,丝毫不敢向前。
随着忍虎把手一挥,灵剑犹如狂潮般乱射下来。
看着漫天剑雨,秦家杀手目瞪口呆,纷纷举起兵器乱挡一通。
“啊~”“呜呀~”
一阵阵惨叫连连传来,忍虎不禁得意几分。
然而他却万万没想到,灵剑阵中灵剑如麻,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所有的灵剑,许多灵剑射入民房,孩子的哭泣声和百姓的痛叫声也连连泛起。
忍虎知道闯了大祸,慌忙把灵剑召集回来,重新回归蓝灵剑盒当中。
孩子的哭啼,声声入耳,忍虎听了不禁心生心痛,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没考虑到此时是在城内。
而正在他自责之时,一秦家杀手趁机从背后一剑刺来,穿身而过,鲜血直流。
忍虎感受到了刺痛,怒目一瞪,一手抓住占满自己鲜血的剑,一股寒气迸发,整把剑都结了冰,自己的伤口也被冰块冻住,由于疼痛,脸上不禁抽动着。
寒气顺着杀手的手而上,那秦家杀手来不及放手,便被冻成了冰人,忍虎用力一捏,剑马上成了碎片,再转身猛的一拳,把那人打成了粉碎,掉了下去。
一阵刺痛再次传来,忍虎不禁捂着胸口,痛苦地抽搐着脸,飞落了下来。
秦家杀手死的死,残的残,伤的伤,但内力高强的一个秦家杀手,挡下了忍虎灵剑阵后,见忍虎身负重伤,便向忍虎一跃而起,狠剑刺下。
忍虎忍着疼痛,手中凝聚一把冰剑,挥挡开了剑。刺杀虽没有成功,但秦家杀手顺势猛掌狂出,狠狠地把忍虎从屋顶打飞了下去。
忍虎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脸上的表情都因疼痛而扭曲了,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秦家杀手知道已经追不上树猫了,只能把怨恨都发泄在忍虎身上。只见他目光带着丝丝杀气,怒目瞪着忍虎,一剑刺了下来。
忍虎勉强地撑坐起来,却毫无办法闪躲,更别说反抗了。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从旁边一闪而出,来势汹汹,狠掌打向秦家杀手。
来势突然,秦家杀手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掌打飞开来,撞破了房子的墙,撞了进去。
忍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救他之人,不是秦祥林又是谁?
秦祥林的突然出现,完全出乎忍虎所料,就算把救自己的这个人想象成一个死人,都猜不到居然会是秦祥林。
秦祥林淡淡一笑,说,“独孤兄没事吧!”
忍虎丝毫不敢相信,这居然是那个几个时辰前,还是一个狗仗人势、粗暴的富家公子,现在居然显得正气凛然的形象,还突然出来救了自己一命。
难道,曾经不可一世,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秦祥林,真的被忍虎随便一句话就点通了?
也许谁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性格与观念,往往只是在一念之间,若真的想通了,一切都会有可能重新来过。
秦祥林看到忍虎一脸懵懂的样子,讽刺地笑了一下,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耐性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战斗力,若失去耐性,就已经输了一半。”
秦祥林再次微笑,说,“这句话不是你说给我听的吗?我也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鬼神,我只想告诉你,我已经领悟到了其中的力量”
第十九章 黑袍人()
树猫虽然灵活敏锐,但背着两个人,想要追上黑袍人还是不太可能。况且,黑袍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摆脱他,而是一直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似乎在引诱他到什么地方去。
不知不觉,树猫已经追出了城外,黑袍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幽暗的从来中。
树猫来到黑袍人消失的地方,脚步慢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扫视着四周。
虽然一路追逐,但树猫也不敢肯定,在追上黑袍人之后能够打赢他。况且,现在目标也丢失了视野,不知道对方在哪里,若不谨慎,还可能遭到袭击呢?
树猫停了下来,像个狗一样嗅着地面,看看能不能找出黑袍人的位置来。
何小沫与梦灵从树猫背上下了来,说,“这个就是那个盗走那两本书的人,灵力极强,法术诡异。”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般诡异的气息?”
“我也不知道,虽然在藏书阁有一面之缘,他也并没有恶意,但还是小心为妙。”何小沫似乎在担心黑袍人会有什么阴谋。
树猫皱了皱眉,好像闻到了黑袍人与菱纱的气味,说,“他们就在这附近,没有走远。”
树猫说着,便继续说着气味跟着走去,何小沫与梦灵也在后面跟着。
树猫疑惑地说,“既然他没有恶意,那为什么要引我们到这里来呢?他又为什么要带走菱纱呢?菱纱又是什么人?”
“”
何小沫沉思了一下,也想不明白!
然而,正在他们深思的时候,梦灵却兴奋地叫了起来,“哇,好漂亮呀!嘻嘻哈哈!”
梦灵兴奋地往前蹦跳起来,原来是因为前面幽暗的森林里,有一大片的萤绿色会自动的光芒,细细一看又不是一片,而是一大堆萤火虫!
“”
何小沫与树猫也不禁被这美景所惊叹,停下了脚步。
萤火虫是围绕着一潭水而缓缓凌飞,水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折射在到四周幽暗的树木上,再配上点点的荧光,实在是美不胜收。
水潭清澈见底,水潭边的水草碧绿无暇,而黑袍人正坐在水潭边,怀里抱着晕过去的菱纱,显得无比浪漫。
树猫与何小沫看到黑袍人后,停下了脚步,梦灵却跑到前面去抓萤火虫,丝毫不顾黑袍人的存在。
树猫并没有感到杀气,便也没怎么太担心梦灵,他知道,若黑袍人想要害他们,早在秦府已经下手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梦灵走着走着,竟也跑到黑袍人身边去了,看到水里那么漂亮,便问黑袍人,“黑衣服叔叔,这里的水好漂亮呀,梦灵可以玩一下这里的水吗?”
黑袍人笑了笑,看了一眼梦灵,说,“这水再美,若只是一个人的,那也不会美。”
梦灵听明白了黑袍人的话,兴奋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用脚拍打着水,并且回头对树猫他们说,“百合姐姐,树猫哥哥,快点过来陪梦灵玩水!”
树猫与何小沫缓缓走向水潭,但终究心里还是有一定的防备。
树猫二人来到了黑袍人旁边,淡淡地问,“你到底是谁?”
黑袍人淡淡一笑,没有转身,却反问,“这里美吗?”
梦灵兴奋地说,“梦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你们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在我的故乡,经常都能看到这般美景!”黑袍人带着一抹微笑,却隐隐带着几分悲伤与惋惜,似乎那美景只是曾经,现在已不复存在。
树猫在梦灵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水面,淡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但若想要带走菱纱,总得给我个理由!”
黑袍人微微一笑,说,“我想带走菱纱,要给你个理由,那你要是想带走菱纱,又给我一个怎样的理由呢?”
听到黑袍人的语气,树猫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半——菱纱不过是他与忍虎意外碰到的而已,说交情没交情,说利益没利益,说难听一点,他连菱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他又凭什么向黑袍人讨回菱纱?
何小沫微微一笑,对黑袍人说,“我们也还算是有缘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在藏书阁里,谢谢你的提醒!”
黑袍人笑着叹了口气,说:“你不必谢我,到最后你不也是没有逃脱掉,不是吗?”
“交个朋友怎么样?”
黑袍人听到“朋友”两个字,不禁一阵讽刺的笑,带着几分叹息与无奈地说:“朋友?”
何小沫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伤感地笑着说这两个字,似乎曾几何时,他和他的朋友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令他到现在都还无法忘记。
“人在江湖,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吗?”
黑袍人突然自嘲起来,无奈地笑了笑,“哈哈哈哈”
黑袍人一阵自嘲过后,又无奈地笑着说,“是啊,多个朋友多条路,可谁又知道,这条会不会是死路呢?”
“”
何小沫皱皱眉,觉得黑袍人这句话的背后一定有一段悲伤的故事,而“朋友”两个字,也恰恰提醒着她的心灵深处——树猫和她,这辈子只能是朋友吗?
梦灵看到黑袍人在自嘲,天真地问,“黑衣服大叔,你在笑什么呢?”
黑袍人抚摸着菱纱的头发,淡淡地说,“黑衣服大叔在笑一个大笨蛋,一个曾经因为朋友而毁了家族的大笨蛋!”
黑袍人话里带着几分忧伤,而这份忧伤来自于心灵深处,似乎来自数十年甚至百年来的遗憾与不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在回忆着某一段记忆,而这段记忆,从未曾在脑海模糊,或许是根本不敢模糊
树猫完全能感受到他此时心里的伤感,也多少能猜到他心底埋藏的那个故事,无非也就是家族与朋友之间抉择而已。
看到何小沫脸上忧伤的沉思,黑袍人微微一笑,说,“你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何小沫没有回答,只是眨眨眼,似乎想掩盖过那一抹映在眼眸中的泪水,但却无法掩盖她那红着的眼与忧伤。
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伤心,只是知道心底的那个人,一直都在身边,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