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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如此叫法,扈三娘反而以为男人轻视自己,绑了王英后又去叫阵,双刀抡出一片寒光朝着宋江直接冲去,对男人的叫喊声不问不顾,这才让庄楼上的祝彪心下怒气稍减。
张林心道尼玛啊,老子是为你好啊你个傻妮子,傻了吧唧的这是。
却是念头还未消,宋江军阵中斜地里窜出一个宝盔磨银甲、绣花素罗袍的黄脸长须汉子,手持丈八蛇矛冲出阵来,迎着扈三娘杀去。
哎呦尼玛,怕什么来什么,那黄脸汉子正是休妻落草的豹子头林冲。
林冲刚冲出来,张林便心跳嗓子眼地吆喝庄楼下刚挑了王英下马的郑天寿去搭救,郑、扈二人合力斗上了豹子头。
只听得梁山贼伙的喽啰们一阵喧哗哄闹,替林冲助威壮声势。
只十余个回合,林冲就试探出了二人实力,决定先拿武艺低微的扈三娘下手。他卖个破绽诱敌来攻,郑天寿正要刚是出声提醒,那扈三娘便自投罗网般地入了套。
她双刀被林冲拿胳膊夹在腋下,用力一扭,扈三娘便连人带马地打了个转。林冲再是蛇矛削来,郑天寿慌忙使枪驾住,想要拉回扈三娘。
却是林冲比他更快一步,蛇矛一股大力荡开铁枪,矛身顺势砸在双刀上,震得扈三娘虎口崩裂握不住刀,哐当一声落地,她人也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拦腰提起,扔向自家军阵方向。
“绑了!”
喽啰们一拥而上,把扈三娘绑了个结结实实,气得张林在庄楼上几欲跳起来。
林冲抓了扈三娘后,大笑一声迎向救援不力而气急败坏的郑天寿,俩个人枪里来矛里去,金铁碰得火花四射。
“好本事!未知尊驾名号?”俩人战了百十回合,林冲手上功夫未停,开口称赞。
郑天寿一枪荡开蛇矛,偷空喘口气道:“某家便是白面郎君郑天寿,原为清风寨三寨主,现在大名府张临老爷麾下勾当。”
林冲怒道:“你既为清风寨三寨主,缘何还拿了你自家兄弟王英,岂非道义所为?”
郑天寿喝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鄙人可不喜好强抢民女当压寨夫人,更不想落草为贼。你林冲也算的好汉,只可惜休妻抛家,甘心当贼,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将来你死之后,有何面目再见九泉之下的先人?”
林冲面红耳赤,瞪着环眼豹目,咬牙切齿地模样几欲要把郑天寿生吞活剥。正是怒火喷发间,忽然一个姣好容颜的妇人浮现心头,如冷水般将他心头愤火浇灭。
他忽地收起蛇矛,拉马转身而回:“你去吧,今日且饶你一命。”
郑天寿心知不是对手,也不敢再多言语,重哼一声策马回庄。落地之后,一阵腿软,这才发觉浑身上下汗湿夹背,几乎战得脱力了。
祝家兄弟都是听到下面对话,本来还对郑天寿不能力战下去而有怨言,但见他回庄便几乎站不起身,这才心生林冲武艺了得的感慨。
这一场从上午打到中午,双方只派头领出战,打打士气,互有折损。休息一时半刻,从午时战到夜里圆月当空才是作罢。
祝家庄里,灯火辉煌,酒宴上热闹哄哄。
却是祝家三兄弟为孙立孙新等一批来投奔的人立下大功而庆贺,惹得原枪棒教头栾廷玉大为不快,认为师兄孙立抢了自家风头。
况且,来投奔连特么一份书信招呼都不打,过来就抢兄弟饭碗,哪有这般做人做事没规矩的?
张林却没心思去参合酒宴,乃乃的自家小娘子都被梁山贼伙绑了,可别受什么委屈才好。幸好幸好,贪财好色的矮脚虎王英被捉来,让他大是放心。
除了王英,梁山上的贼伙却没听到别个喜欢强迫女子的。张林打算把此人当做人质,跟梁山谈判,看能不能一换一地把扈三娘赎回来。
刚从牢房里出来不远,就看到校场上空旷寂静,唯一个汉子正在呼喝有声耍弄枪棒,从张某人的眼光看来,对方武艺强过自己数倍。
再是一看,居然是祝家庄的枪棒教头栾廷玉。
他忽地心生一计,悄然走了过去,只站在校场边上看戏,却不作声。
栾廷玉心里憋屈,胡乱耍了一通才是略作休息,来到场边人跟前,抱拳作礼道:“小人参见张提举。”
张林是武官,而且是正儿八经的八品武官,不日就将接任保甲司的提举,身后有大名府梁中书照应,关系背景大了去了。
而栾廷玉隶属武人系列,只是小小的村庄教头,跟张林的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故而他上前行礼参见,实属正常,不像祝家三郎祝彪那般无礼耍横。
张林心计已定,笑道:“栾教头好身手啊,不去吃酒,却来这里操练枪棒,早晚能得到大用,光耀门楣。”
栾廷玉苦笑一声,道:“多谢提举抬爱,小人却是没那福分。”
“怎么没那福分,你有这身本事,早晚熬出头来。可惜啊,只是可惜啊。”
“提举可惜什么?”
张林笑道:“可惜教头明珠蒙尘,却是投错了人,在这祝家庄里熬到头也还是个教头,这祝家最大的不过是个县尉,还是花钱买来的。祝家本身州府里就没有关系,教头也就没有立功晋升的希望了。”
栾廷玉仿佛听出了什么,小心翼翼,略带试探地问道:“提举何以教我?”
“总归是缘分,我见你就顺眼的很,只给你指条明路,也好不浪费了你这一身厉害本事。”
张林注视着他,缓缓道:“若是你觉得在这祝家庄待不下去了,可以去大名府里找我,至少也比埋没在这里强。”
此话一出,犹如拨开乌云见明月。
栾廷玉是聪明人,当然明白话里意思,沉思片刻默然不语。
他想到在祝家庄的不受待见,想到师兄孙立初来乍到便受到礼遇优待,想到自己早过而立之年却厮混蹉跎的岁月
一股怨恨心头起,眼前希冀如青天。
“若提举不嫌,廷玉愿效犬马之劳,生死相随,万死以报。”
第191章 交换人质()
张林现下手上正是缺人,三五句话把栾廷玉不得志的局面点破,再以自家身份去示好。对方又不是傻子,当然是立表辅佐之心。
这年头,对底层民众来说,有奶便是娘,何况张某人来这独龙岗后人前呈现出的都是好的一面。
“你且勿要心急,等此间事了,就随我一道回返大名府。”
栾廷玉犹豫道:“只是祝家这边”
张林笑道:“梁山此番大举进犯,一千五百人马中将近五百马军,又有林冲、花荣那般弓马娴熟的叛逆军官,再有那阴险的吴用在背后出谋算计,你觉得祝家庄能幸免于难?”
“我师兄孙立与那林冲、花荣不分高下,祝、扈两家庄里能战之众少说千余,怎会教梁山轻而易举地打破庄门?”
张林摇摇头,提醒他道:“我观那孙立、孙新和那姓顾的妇人皆非良善之辈,恐有奸计要使,说不得便是梁山派来的内应,好从庄内里应外合。此庄不宜久留,我待会就回扈家庄,你这里且多留心,但有危险,便先保住自己性命来扈家庄找我。”
“记住,我只收你栾廷玉,其他人的性命可不干我事。”
“是。”栾廷玉疑惑万分,却也不好再多言语,与新主子又絮叨几句往昔不得志的怨言,便各自回返。
扈三娘被捉,扈家庄焦急万分,扈成本性懦弱,他拿不定主意便来找张林叫苦。
张林让焦挺和冯海先跟着扈成把祝家庄的一百儿郎们带回扈家庄,随后把嘴皮子好使的郑天寿唤来,问他愿不愿意深入虎穴地去往梁山军营里走一遭。
郑天寿心里暗暗叫苦,却不好推辞地点头应了。
“你勿要担心,去了只管说换人,以王英换扈三娘,梁山贼伙必然不肯人前落了兄弟之情。”
郑天寿抱屈道:“只是小人曾与王英和燕顺同在清风寨里落草,此番去了,必然受梁山贼伙辱骂。说不得,还会,还会”
“还会什么?”
“还会拉拢小人,挑拨我和二爷的情谊呢!”
张林哈哈一笑,拍他肩膀道:“你若是答应了,便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没得叫那帮人绿林强人看不起。入了梁山山寨,也不得重用。你若是一心护我,只拿王英那贼性子说事,还能保全自己。孰轻孰重,你岂能分不清楚?”
郑天寿仔细思量,确是这番道理。谁家主子都不会喜欢手下人背信弃义,反复无常地投奔他人,何况是那群打着义气口号招纳强盗的梁山贼伙呢。
他定定心神,抱拳道:“小人定办好这趟差事。”
“路上小心,速去速回。”
“是。”
等他人走后,张林才对身后曹宝等人道:“走,咱们回扈家庄。”
一行人趁夜色走庄后小道,迂回返了扈家庄里,那扈成又来问他妹妹的事,张林劝慰几句,只叫他在厅里一起坐等消息。
张林和扈三娘之间的隐秘事,想要在这巴掌大的庄子里瞒天过海是不可能的,即便没人知晓他们啪啪啪的结果,也能眼瞧出来二人走的很近,明显是郎情妾意。
扈成对此并未明言阻止,显然也是想攀上张某人这颗大树,他话里有话地道:“舍妹之事,还需张二爷多多上心才是啊。若,倘若她有个损伤,老太公定然承受不住。”
“扈大郎见外了不是,唤我二郎就行。”张林道:“三娘的事就是某的事,岂能不管不顾?放心吧,我已派人去梁山军中说话,少时便有消息回来。”
扈成不住点头:“是,是。”
张林心里对这扈家大郎甚是瞧不起,此人颇有些武艺傍身,却性子如此懦弱,也不知那勇力练到哪里去了。不过此人这般软弱也好,方便他日后掌控扈家庄。
等了小半时辰,郑天寿才是匆匆回返。
他见了自家老爷,便拜告道:“二爷,梁山军的军师吴用和宋江请你去叙叙旧情。”
张林叫他坐下,慢慢道来。
郑天寿道:“小人去了贼军中,宋江与我说话,话里百般是对二爷您的歉意,只说前面都是误会。还说扈家庄事不和二爷您干系,何苦参合来着?”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小人只说二爷向来跟扈家庄交好,有买卖营生在此,且”郑天寿偷眼打瞧了扈成,续道:“且小人说扈三娘和二爷颇有情谊。”
扈成叹口气,微微摇头。
张林嘿嘿道:“他让我去哪里叙话?”
“贼军营帐里摆下酒宴果品,请二爷过去一会,冰释前嫌。”
“贼子想多了。”
张林起身,来回踱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岂是以身犯险、自投罗网的傻子?不过三娘不可不救,你再去一趟,就说我也摆了酒宴果品,请他宋江来庄外凉亭一叙。”
扈成在旁叫道:“妙,那里确是个两方都能放心的地方,我去安排酒菜。”
郑天寿再是快马跑了一趟,这回只花了两刻钟便是带回消息,说宋江答应了邀约地点。
张林着冯海、曹宝、郑天寿等人率扈家庄三百余庄丁押后,又使去林子里通报了陈良一声,这才鼓起勇气独身赴会。
那宋江却不是一人,与吴用二人一道来了凉亭。双方皆有数百兵马在远处环伺以待,护随着自家主公。
宋江笑呵呵拱手道:“二郎可害得我宋某人好苦啊。”
张林亦是拱手笑道:“常言道:不打不相识。我撂下公事,长途到此,也只为讨个说法罢了。”
双方落座。
宋江无奈道:“缘何二郎这般恼怒,确是山上喽啰坏了你我兄弟情谊。二郎且放心,人和马匹毫发未损,不日就送回去,除此,我梁山再多与你二十匹上等好马,聊表歉意。”
想卖好?没门!
“话不是这般说,休得诓我年弱无知。”张林摇头道:“我与你梁山一些兄弟的小恩小惠不提也罢,本来就是存心结交,却岂料好心被人当狗耍?”
他重声道:“二十匹马不过两千贯钱,对我张临来说九牛一毛,我不在乎。前头你梁山若是缺钱用,使人来大王乡知会一声,小弟多的没有,少说也能三五万贯与你们周转一下。可你们倒好,为点蝇头小利却坏我一厢情愿,欺我张临年弱,欺我乡里无有儿郎,欺我麾下无人么?”
“全是误会,二郎切勿动怒。”
张林哼声道:“马匹事情暂且不说,你梁山缘何四下收买我麾下弟兄?燕顺、郁保四,还有我待以亲兄弟的石秀?”
吴用沉寂许久,这才笑着插嘴道:“二郎此言差矣,梁山为民除害,广纳志同道合者,四方好汉来投,我梁山也不好拒之门外不是?你家兄弟一心来投,可非我等收买人心。”
哎呦喂,就知道你特么的要这么说。
第192章 数落扈三娘一顿()
张林佯装怒道:“旁人不提,那石秀今在何处?可有面目来见我?”
吴用笑道:“石三郎训兵有方,晁盖哥哥留他在山上操练儿郎们,这回不曾下山来。张二郎若是念他,不妨改日请去山上吃杯水酒,我等扫榻以待。”
张林冷笑道:“怪不得,我说你梁山兵马列阵出战有些熟悉呢,原是石秀那厮立的功劳,真个不亏是我的好兄弟!”
“呵呵。”宋江吴用都是干笑一声。
张林稍稍平息火气,叹气道:“常言道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他。燕顺、石秀、郁保四三人曾在我乡里镖行中各自寄下五千贯份子钱,我也不想赖了他们的家当,回去乡里便会叫人连本带利地送去梁山还他们。”
宋江婉拒道:“那倒不必,权当我等赔罪之礼。”
张林瞪眼不屑地道:“一码归一码,两事岂能混为一谈,莫叫人笑话我张临是贪图那万贯钱。别人可以无情,我张临却不能无义,此番事了,我便与你梁山割席断袍。”
“二郎这是为何?我等已是表了歉意,你又何苦究究于心?”
“你梁山夺我马货,羞辱我脸面,一句话便想盖过了?那黑旋风李逵扬言要捉了我宅上家眷女妾给你宋江做压寨夫人,叫我张临为道上人扯笑,此事如何掲过?”
宋江急道:“那厮粗人一个,骂话岂能当真?”
张临摆摆手,义正言辞地道:“闲话休提了,我今番带了王英,与你们换过扈三娘。大道朝天,你我各走一边罢。”
沉默少许。
吴用道:“也罢,我梁山理亏在先,倒也不好为难张二郎你。”他朝后挥了挥袖子,几个喽啰从队后拉出一个五花大绑的戎装女将来,不是扈三娘是谁?
张林颇有些心疼地望她,扈三娘也把目光投过来,说不出的委屈和羞恼,还有一丢丢的小幸福感。
扈家庄这边也把矮脚虎王英押了出来,与扈三娘交还双方。
那王英色心不死,与扈三娘擦肩而过时,还调笑道:“小娘子且等着,此番良缘机会,我王英定要娶你过门。”
扈三娘羞怒交加,伸腿踹这个口舌不检点的贼子。凉亭中的三人俱是听在耳里,面色不一。
张林起身指着王英怒喝道:“前者有李逵扬言夺我妾女,今番又有王英这厮口花,你梁山果真好汉聚集,把我张临三番五次羞辱,作蚂蚁踩踏。好,好,好!”
他连喝三声好,恨恨地拱了拱手,拉着兀自恼怒的扈三娘拂袖而去,带着人马回返。
宋江等他走后,才对王英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你这厮,唉,如何说得你好?!”
扈三娘被换了回来,自然让得扈家庄上上下下都心里高兴。寒暄问候一番,才叫她回房休息。
房间中。
张林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双眼带着怒,又是恨。
扈三娘坐立不安地扭着衣角,坑头搭脸地不敢看他,时而抬起头来,见到男人还是那副要打人的模样,吓得赶紧又缩回头去。
“叫你回来偏不听,这回好了,去人家军帐里玩了一圈,开心不?”
“”
“多能干啊,那两把刀耍地风呼呼刮,刀风能把树给劈了。举手斩日月,下马剁山河啊你?”
“”
“说话啊,瞧我作甚?一丈青扈三娘甚是了得,刀劈五岳,拳打三川,脚踏风火轮,手拿日月刀,飞天入地,翻山倒海,我看谁也没你厉害。”
“”
扈三娘抽泣道:“奴家知错了。”
张林与她相处这月余,尚是第一次听到她自称奴家,不禁好气又好笑道:“我喊话你不听,吃了亏才知道错了?”
扈三娘来他身前蹲下,伏在他腿上,哄声道:“二郎莫气了嘛,我都知错了,且绕我一回,以后都听你的话。”
张林怜心大起,摸摸她云鬓秀发,道:“你且起来好好说话。”
“哦。”
扈三娘刚是起身想要坐回椅子上,却是柳腰被一只手握住,身子一转坐到了男人腿上,顿时慌里慌张地四方打瞧,嘴里急急道:“二郎快些放开啊,莫叫人看见了。”
“怕什么人瞧见?你是我的人,早晚要过我的门。”
扈三娘听了这话,心里欢喜,小鸟依人地伏在他肩上,蹭蹭脸颊柔声道:“二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话爱听,张林问道:“在贼军营里怕不怕?”
“不怕有些怕,怕他们对我动手动脚,那奴家就没脸回来见你了。”
“他们敢碰你一根毛,我教他梁山上下鸡犬不留。”
自家男人好霸气啊,扈三娘眨眨眼,打趣道:“有喽啰拉了我的头发,二郎也去替我出气?”
“皮!”
张林朝女人翘臀上几巴掌,女人不依不饶地撒娇几句,这才脱得开身。二人私密几句情话,也不便久处,便各自回房休息。
话说凉亭邀约换人后,宋江一行人打道回了营地,宋某人兀自闷气不已。
吴用知他心思,在旁劝道:“公明哥哥不必羞恼,那张二郎与我梁山发狠不过一时气话,且等此间事了,我必使计叫他来投你。”
宋江被他揭破心思,也不恼,只问道:“他家财万贯,麾下儿郎精干,人数也不少,如何诳得他上山来?”
吴用窃笑一声:“现下咱们梁山正值强兵壮马、招纳贤才时候,耗费甚多,需得从外周转一些。晁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