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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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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想染指布行() 
高员外的动作很快,在张林眼中就如壁虎断尾一般地自残保命。

    在五六天内他就把狮子楼换了主人,连着狮子街上的一个三进出大宅院也贱卖脱手,卷着全部身家去了清河县。

    粗略估计,至少损失了两千两固定资产方面的银子。

    张林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些天,直到六月中旬的时候,张主薄才叫小厮上门请他去吃酒。

    尼玛,那摆明是火坑啊,他不去还不行。

    自古民不与官斗,无奈之下,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前去赴约。

    由于官吏债的事情只有张主薄一个人在把控着,所以这次宴请的宾客只张林一人,廖县尉和陈押司并未出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林原本以为对方会直接开口提官吏债的接手事情,却鬼使神差地谈到了陶家竹铺陶三娘子的身上。

    张主薄喝得满面红光,一手拿着张林的袖子,亲热地道:“二郎,哥哥一向对你怎样?”

    张林听了这话便头皮发麻,强颜欢笑道:“主薄自然是很照顾小弟的,买卖能做这么顺,主薄出力甚多,小弟心里记得呢。”

    “那好,现下哥哥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不知二郎愿不愿意?”

    “主薄但说无妨,能办到的,小弟一定办。办不到的,小弟想方设法地去办。”

    张主薄哈哈大笑,从拉袖子改成握住他的手:“二郎这话说的妙!哥哥今年也四十有三了,好几年没有纳妾,最近啊,总想着再生个儿子。前些天我找人合计了下生辰八字,找人核对了咱们县里的年轻女子,你猜哪家小娘子跟我最般配?”

    某人一头雾水地问:“哪家?”

    “说来也巧,正是现在在你布行里做事的陶三娘子啊,哈哈哈,你说这巧不巧。”

    张林心里莫名地突突跳,暗道这臭不要脸的居然想老牛啃嫩草,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正儿八经啊。

    但回头一寻思,不对啊,对方纳妾关他什么事?陶红云又不是他什么人

    卧槽!这老贼是惦记上了报喜鸟布行!

    麻蛋的,陶红云目前已经逐步接手布行的财账管理,正在往他的核心管理层靠拢,地位作用比王掌柜差不多。

    张主薄不是纳妾的意思,而是想要间接把控他最赚钱的布行买卖啊!

    这尼玛叔叔能忍婶婶不可忍了,张林谦卑地低下头:“主薄既然想纳陶小娘子为妾,那小弟肯定支持的,这样吧,待会回去我就把她辞退,不耽误主薄您的好事。”

    果然,张主薄摇头笑道:“千万不能,哥哥我中意那陶三娘子,除了她生辰八字的合配,还有就看重她做事的能力。若是二郎辞退她,倒教哥哥难做人了!”

    “陶小娘子已经答应了?”

    “那还没有,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违抗不了的。我下午使人去陶家竹铺上知会了一声,想必陶家不会,也不敢拒绝。”

    张主薄得意之色洋溢在脸上,继续道:“所以啊,把二郎你叫来吃酒,就是告诉一声,不要因为哥哥的原因故意辞退了陶三娘子,否则要被人说闲话。”

    x的,这特么是依仗权势强娶民女啊,你这老家伙的脊梁骨早被人戳断了,心里没点b数?

    骂归骂,不过眼下该如何回复他呢,在线等,挺急的。

    事出突然,张林只能一边脑筋脑汁,一边岔开话题道:“哥哥说的有道理,小弟正准备过段时间就把陶小娘子安排到染坊去帮孙掌柜管账呢。既然这样,那小弟就听哥哥的话,不辞退他了。”

    张主薄目光闪烁,似笑非笑地道:“陶小娘子现在不是在布行负责对外清账对内统账的事情吗,怎么又要调去染坊?”

    张林苦笑摇头:“哥哥不知,陶红云毕竟年轻识浅,还需要两三年的磨练才能统管布行财账。小弟也要一碗水端平,总不能把布行老人撇开一边吧,总得顾全大局。”

    “这样么?”

    张林镇定神色,语气坚定地道:“正是这样,哥哥你专于县衙里的公事,安心等着小弟布行的分红就是,何必多操心呢?难道信不过小弟为人?”

    张主薄忽然笑开来,拍拍他肩膀道:“那倒不是。好好,不聊这个了。”

    这番话过后,二人再是喝酒聊天的气氛就明显不如之前了,张林很自觉地找了个借口脱身回家。

    等他走后,张主薄的脸便沉了下来,在酒席上坐了好一会儿。

    回到宅院,张林的心情也很低沉,阴郁着脸不说话,吓得潘金莲都没敢吱声打扰他清静。

    还没过一会儿呢,小厮来宝儿就来通报盐水巷一个姓徐的大婶来找他。

    他心说坏了,盐水巷里是郓哥儿的老爹家,徐婶是受他吩咐照看那卧床老头呢。

    她一来,准没好事。

    破事怎么都赶在一堆。

    见了徐婶后,对方果然是来告诉他郓哥儿的老爹不行了,躺床上只进气不出气。

    郓哥儿此刻跟着王掌柜正在河北东路的莘县里出差呢,一时半会联系不上人,张林只得带着石秀赶紧出门,叫人去通知王婆子也去帮衬。

    刚出宅门还没上马车,迎面隔着二三十米跑来一个老汉,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

    “张二爷!”

    张林纳闷地道:“陶老叔,你来作甚?”

    陶老叔就是陶小娘子陶红云的爹爹,紫石街竹铺的老板,他此番来,十有八九是为了张主薄纳妾他闺女的事情。

    张林不想彻底得罪张主薄,此刻也赶时间,对他道:“郓哥儿老爹不行了,我得赶紧去看看,你有事就等我回来说。不过今晚我可能回来晚点,你要么明天再说。”

    陶老头抓着马车的杠栏,哭诉道:“二爷,二爷,你可得帮帮我家三娘啊,张主薄派人来逼着小老儿嫁女儿。三娘不肯,闹着要上吊,我没办法啊!”

    “主薄好歹是个官身,年龄也也不是太大,家产也丰厚。她不想嫁,你这当爹的推了就是,来找我作甚?”

    “小老儿不敢啊,二爷,求你了,求你想个办法救救我家三娘吧。她,她说要嫁就宁愿嫁你,不然就上吊寻短见。”

    张林怔住了,眼前浮现出一张英气神色的瓜子脸,心里纠结万分。

    老实说,他现在还不想跟张主薄撕破脸,若是在陶红云这件事上插一脚,那可就没回旋余地了。

    但现在陶红云说出这样的话,明天指定要传到张主薄耳朵里。

    这陶老头也是个怂货草包,这事就不能暗地里通知?非要在大庭广众下哭喊出来!这路上来来往往好些个纳凉的乡里人呢,明天指不定被人传成什么话。

    不论张主薄最后能不能娶到陶红云,这面子是栽定了,他和张主薄的关系最会更加糟糕。

    毕竟哪个男人要娶的女人在之前说过非别的男人不嫁宁愿上吊的话,都不会感觉爽的。

    这尼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时间张林心中矛盾万分,杂绪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53章 求救() 
不过让张主薄丢面子总比立刻撕破脸要强。

    张林正要下决心婉拒了陶老头,只见老家伙颤微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绢绣花的丝帕递给他。

    接过来一看,里面包着一块被吃掉半边,剩下已经有些腐软的半块巧克力。

    “我,靠”

    这一瞬间,张林的心脏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耳边萦绕着那个女人自信神气的话声,委屈的泣声和调侃时的不服气反驳声。

    陶老头哭道:“小女叫我把这个交给二爷,说二爷若明白她的心意,自然就会有法子帮她。若是不明白,就当她所托非人。”

    这个精明的女人啊,算是把自己的性子琢磨透了!知道自己吃软不吃硬啊。

    张林收起丝帕,淡淡地道:“你先回家去吧,别让她做傻事。”

    “二爷,小女她”

    张林怒喝道:“叫你先回去!”说罢,也不理睬一脸苦逼的陶老头,自行上了马车,转眼消失在路口。

    陶老头呆呆地望着车尾,蹲下哭了几腔,又站起来颓废地离开了。

    马车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张林掏出白绢绣花丝帕,摊开来看着上面细笔勾勒的字迹,这是一首写上去没多久的宋词。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张林虽然不是文科,但依稀记得这首词是苏轼写的蝶恋花,以前读的时候倒没多大感觉,只是觉得词美意境深,到底什么意境就不不知道了。

    可是如今读来,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女子的哀怨和苦恼,以及那淡淡如烟絮般的相思。

    马车滚滚向前奔,帘子里忽然传出一声叫:“石秀!”

    “二爷,怎么了?”

    张林让车夫放慢速度,揭开车帘,贴在石秀脑袋边小声道:“待会到紫石街上,你转到街背面走,从后门翻墙进陶家竹铺,替我给陶小娘子带句话。”

    “好。”石秀忙点了点头。

    “就说让她晚点留着后门,嗯,没了。对了,你把这个带上给她。”张林解下自己的腰间挂玉递给石秀,想了想又道:“叫她别惊动她爹。”

    “二爷放心,小人一定办好。”

    “传完话,你就去盐水巷里找我,找人问一问郓哥儿家在哪就知道了。”

    张林悠悠地叹一口气,等马车转到紫石街上的时候,目视石秀渐渐脱离马车,消失在街道箱子里。

    到了盐水巷子时,只听到里面大呼小叫的吵杂,进得郓哥儿的家门,迎面从房间里钻出来一个婆子。

    “张二爷。”

    “嗯。”张林拉住她,目光对着里屋房门,问道:“乔老爹怎么样了?”

    “唉,刚了咽气,若是没二爷的照料,只怕这个冬天都挺不过去。”

    “行,麻烦徐婶您了,待会王干娘来了,还要劳烦您俩一起把乔老爹的后事办一办。郓哥儿那边,得有两天才能回来。”

    “二爷客气了,邻里邻旁的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这是包在老身身上,保管办的妥当。”

    正说间,王婆子闯进门来,见了张林后就叫道:“哎呦,张小哥也来了?”

    张林朝她点点头:“王干娘,郓哥儿老爹的后事就交给你和徐婶一起办了,银子花销从谷丰食行账上走。回头再去请上次那个万福禅寺的智,智”

    “智缘长老!”

    “对,请他做一场法事。这生老病死也算是个善终吧,联系何九叔那边买副不错的棺材下葬。”

    王婆子忙点头应道:“好,好,老身办好。”

    张林再进里屋去,看了一眼乔老爹的遗体就马上出来了,在院子里等着,等石秀来了,这才出去到巷子里。

    石秀陪他从巷尾一直走到巷口,身边人没发话,他也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张林带着他踱步到紫石街的街背陶家竹铺后门处,呆了一刻才缓声道:“三郎,你觉得我该不该进去?”

    石秀愣了愣,小心回道:“小人也不知道,只听二爷的吩咐做事罢了。”

    “唉,若是因为这女人彻底得罪了张主薄,我在阳谷县里的买卖只怕要遭殃。”

    “男子汉大丈夫,该当机立断。”石秀硬声硬气地道:“若是那张主薄胆敢为难二爷,强娶豪夺,小人便一刀结果了他。”

    张林听的心里暖暖,笑道:“现在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你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一会儿。”说着,他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进陶家竹铺的内院后门。

    院子里堆得乱七八糟的家伙事,就在张林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道轻声叫喊从正铺后门楼梯处传过来。

    “张二爷。”

    张林望过去,只见月光掩映下,一个俏然聘婷的女子怯生生的立在哪里,眉目间尽是忧愁,哪里还有平时的神活英气?

    “陶老爹睡了没?这里不方便,走,回你房间说话。”

    “嗯。”陶红云领着他,蹑手蹑脚地登上楼梯,转进了二层阁楼里,过了偏房才是她的闺房。

    二人也不点灯,只揭开少许的窗户,一个坐在床沿边上侧着身,一个坐在凳上大喇喇,借着月色互相打量,别有一番气氛。

    张林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张主薄纳你为妾的事,本来不该我管,你这番闹一场,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知不知道?”

    陶红云掩口小声抽泣:“奴家也是没有办法,若二爷见死不救,奴家就只能认命了。”

    嘿,这话说的,直接把张林架在火上烤,不救似乎就是伤天害理了。

    他站起身慢慢踱步,思量了一阵才道:“你若真不想嫁,那就叫你爹去直接推掉,张主薄再欺压你家,大不了把竹铺关门回乡下躲一阵。”

    “二爷不知,我爹也是不敢关门,只因为平时的坐商税都没给,到年就给衙门一份银子当酬劳。张主薄派人便拿这事来说,若是奴家不从,便将我爹拿去下狱坐监。”

    张林心里一惊,猛然想到上个月张主薄便叫自己以后不用每月按时交纳税钱,只需补一份给官衙账面上,其余折半孝敬给他们就行,敢情还有这一层隐秘手段在里面。

    他本来以为可以少交点商税,却不知差点中了人家的圈套。

    若是两人翻脸了,张主薄随时可以拿逃税当幌子,把张林这个无良商贩给下狱,就跟威胁陶老头一样的手段。

    这群官吏啊,真是把整人的法子玩的贼鸡儿精明!

第54章 喜当爹() 
好在这月还没过,只需要继续按时交纳商税就行,张主薄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样。

    逼婚陶红云这件事,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想要染指报喜鸟布行的核心财账管理,这是张林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外人插手的。

    “这样,你和你爹爹把竹铺关掉,连夜去乡下避避?”

    陶红云委屈地道:“奴家说了的,只是我爹爹不肯走。”

    张林怒道:“这特么个破竹铺能值几个钱,守着等死啊?”

    “我家三代在这里住了七八十年了,西郊那里还有几亩水田,爹爹说不想到老了还要背井离乡地逃难。他说要走,就让奴家一个人走。”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陶红云哭道:“奴家也不知道,只求二爷能出个主意。”

    张林一屁股坐下来,哼道:“我哪里有主意?”

    既然张主薄那边已经针对上他了,那他是如何也避不开的,不管是坐商税的后续交纳,还是报喜鸟布行的控制权,亦或者是今晚上陶老头在西湖乡里的大喊大叫,总归是矛盾已经产生了。

    只是把矛盾演化成撕破脸的主动权不在张林手里,一时半会儿也没辙。

    他想了想,只好宽声安慰道:“别哭了,这事容我想想,你明日还是照常去布行做事。若是张主薄再叫人来逼婚,你就让你爹爹往后推延,别直接拒绝,委婉地拖着知道么?”

    “嗯。”陶红云弱弱地应了一声。

    临出门前,张林回身从怀里掏出裹着半块巧克力的白绢丝帕,在月色下晃了晃,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词里写的意思。”陶红云结结巴巴地低声道:“与其给张主薄做妾,奴家倒不如伺候二爷。”

    “那你想做大还是做小?”

    陶红云猛然抬起小脸,神气洋溢在眉心,声颤颤地道:“全凭二爷做主就是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不用送了。”张林叹一声,轻手轻脚了下了阁楼,出了后院门。

    这古代谈婚论嫁还真是简单粗暴,完全没有谈恋爱该有的长期漫漫磨合,三言五语就定了下来。

    看这情形,若是张林愿意,明天一顶轿子带几匹红段头就能把陶红云娶回家来,晚上就能吃了她的小乳猪,只是想不想和敢不敢的问题而已。

    回到西湖乡宅院时,已是深夜时分。

    张林毫无睡意,把石秀叫来厅里说话,吩咐道:“眼下是肯定要得罪张主薄了,咱们得早做打算啊。”

    石秀恨声道:“这些天杀的官吏,便是做些太平买卖也不叫人活得安生,小人今晚就去剁了那贼厮的脑袋,绝不连累二爷。”

    “三郎别急。”张林忙拉住他,宽声道:“现下还不到这一步。这样,你连夜走,帮我把一车东西安顿在莘县里,顺道把郓哥儿带回来处理他爹的后事。”

    “好,小人后天晚上就能回来。”

    张林点头,想了想又道:“叫王掌柜和孙掌柜在那边别回来,他们两家老小我会安排妥当。”

    石秀应声去了。

    张林施施然地回到内院里,潘金莲一脸倦意地要起床服侍他,问道:“老爷还要不要洗澡?”

    “算了,擦一下就行。”

    等潘金莲伺候他擦完身子,他才穿着睡衣来到地窖里,让石秀和曹宝,金大生三人把地窖里收藏的穿越带来的家伙事给整在一口大箱子里,搬上马车。

    “路上小心。”

    “二爷放心就是。”

    送走石秀三人,张林又返回内院,见四下无人,才拿了一根铁锹将埋在地窖墙角的一个沉甸甸的描金匣子挖出来,捧在怀里回去里屋。

    潘金莲见了好奇不已,酥胸半路地斜躺在床里头问道:“老爷,这是什么?”

    “你猜猜。”

    “奴家哪里猜得出来!”

    张林打开匣子,只见里面黄灿灿一片豪光,映的人眼花,全是一尊尊二十两和十两重、弧首束腰的金铤,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潘金莲长这么大就没见到这等巨款,嘴巴都合不拢了,惊呼道:“我的爷,这么多金子!”

    “这里装着二百四十两金子,莘县那里还埋着小三百两金子,这就是爷的全部身家了。”

    张林爱不释手地在金铤上抚摸,眼神迷醉地道:“折合下来,五千多两银子,将近七千贯钱呐。”

    潘金莲也起身伸手在匣子里抚摸,媚眼笑道:“还是老爷有本事,去年不过十两银子做本钱,今年还没到七月就挣得偌大家产。”

    “嘿,一般般。”张林得意地干笑一声,将匣子盖上后包上紫色绸布,苦笑道:“这几个月我通过药家镇那边的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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