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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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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是皇权下放,职能细分带来的显而易见的好处。

    历朝历代的皇帝不知道这般好处吗?不,皇帝明白的很。只是没有哪个皇帝愿意如张林这般思想开放,愿意把天下集于一身的皇权交出去。

    换句话说,在这样的体制下,一旦张林突然驾崩,那么首相吴用很可能就会从空虚的皇权中大捞一把,继而成为摄政辅国的权相。

    当然,张某人对他的寿命蜜汁自信,坚信自己能活到九十九。他也绝不会任由三朝元老这样的现象发生!

    内阁每届五年,正常情况执政三届,最多执政五界。干满二十五年,哪怕你有天大的才干也得滚出内阁。这个制度已经是以律法形式确定下来了。

    能在正常情况下爬进内阁的官员已是四十岁左右,干满五界是六十五岁,也该退休养老了。

    在张林的暗中授意下,新一期的公职人员中最先晋升的大多是家境富裕的商人子弟,一方面张林是把商人巩固在身边,另一方面则是促进商人集团的壮大。

    当这个国家完全以商业主导前进方向后,不论数百年后是悍勇好斗还是利益至上,对民族而言都是利大于弊的好事。

    国家衰落了,商人们愿意吗?不,他们会第一批跳出来抗议,想法设法让国家强大到可以保护他们的利益不受外邦侵害。

    经济放缓了,商人们也会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进而要求国家朝廷做出改革或者开发新的商业发展渠道。

    商人就好比雷达一般,指引国家的车轮往哪个方向开动,遇到拦路石他们会自发奋勇地搬开它。有贼人抢劫,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捍卫财产,跟贼子拼命。

    张林组建朝廷,改革朝廷最核心的思想就是:让商人掌权。

    这非一日而就的事情,只得从他们一代代子孙身上入手,让他们以合法的正常的渠道慢慢地接管这个国家。同时,用法律和道德来约束商业行为,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把一些因为商业发展而扭曲社会的毒瘤给扼杀在萌芽状。

    事实上,张林为此做了大量努力,一面给商人各种政策,一面制定律法和道德规范来约束他们,只是希望中华国的商人们在走出去后能以一个文明的形象在世界大舞台上表演。

    就比如奴役法的出台,在现阶段下对商人们是有巨大的推动力,但当大航海时代到来,奴隶法就是束缚商人的武器。至少,中华国开启的大航海时代不能太过于非人道和血腥。

    这便是张某人以个人意志主导朝廷对商人们设下的一道枷锁,这道枷锁能不能锁住商人们还很难说,但最起码能把奴隶血腥味减淡,不至于让道德底线太过败坏。

    现在中华国的船队沿海航行,最远已是能开到僧伽罗王国(斯里兰卡)了,那就意味着只要沿途有补给站点,绕过非洲好望角开到欧洲完全不成问题。

    这时代的苏伊士运河并没有疏通,所以是没有办法从阿拉伯海直接进入地中海抵达欧洲的,必须要走非洲航线。只要慢慢地把补给点一站一站地修过去,开通一条航线也就是五六年的事情。

    那么,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就成了继僧伽罗王国后又一个必须拿下的战略补给点了,这个海岛是中华国开展非洲的前沿。

    非洲的黄金、宝石,丰富的优质煤炭、以及强壮的黑人劳动力是中华国塑造世界货币,在国内开展大型基建工程必不可少的货物。是的,是货物。

    疏通黄河、长江,造桥铺路地建设国道、省道,炸山挖矿,开发西伯利亚,修筑大东亚防线哪一样都是需要几十上百万人投入的大工程。光靠中华国现阶段的人口基础,劳动力很难,财政更难。

    而使用管饱不管死的奴隶,就成了必要的手段。

    为了有效遏制黑人混血流入中原,也是当初成立锦衣卫的目的之一,张林这一代,甚至是以后数代子孙注定要背负滔天血债。

    一想到整个大东亚防线和疏通黄河、长江的巨大工程,张某人就脑袋疼,更别提贯通中华国东西南北的国道和省道了。

第516章 送行西域商队()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让海天为我聚热血,去开天辟地,为吾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男儿,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中华好男儿,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

    啪啪啪啪!

    “皇上唱的真好!”

    “奴家心儿都要跳出嗓眼了。”

    “这歌儿听起来就提气,当然,还是皇上唱出味道来了。”

    在一堆吹捧夸赞中,张林摆手示意鼓乐余声停下,接过侍女的茶盏润润喉,满面红光地笑道:“是嘛,都是礼乐房的老师们教的好,朕这喉嗓也能唱出些味儿来了。”

    一旁指导的礼乐房女官乐师和男官乐师们忙道不敢,纷纷夸赞皇上天赋好。

    张林自个儿也陶醉十分,把这首歌整出来的确不容易,从年前到年后差不多捣鼓了两三个月进行配乐开嗓,有专业人员培训就是好,御药房也每天用药滋润他喉咙。

    为此,张林还特意从近卫军里拉来几个人陪他一起唱……其实是帮他圆声,主要是一些高音地带他上不去,需要好些人一起抬音……当然,一些“硬”嗓子的乐师也是必不可少。

    马上便是开春三月,远征西域的商队即将启程,此去万里也许他们其中会有人因各种各样原因回不了故土,埋骨他乡。就算是朝公署的二级(六品)外交官员,也将至少十年常驻异国他乡。

    为了感谢这些人的奉献精神,不管是因为金钱利益还是政绩,他总归是要表示一番,用这一首歌来送别他们,是再好不过的践行礼了。

    为此,在二月初的那几天,张某人为了开嗓练唱,把嗓子都弄哑了。期间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汉子这首歌被改为了中华好男儿,些许词语改变不足以遮掩这首歌本身的精神气势。纵观历史,因为一个人、一篇文章、一首歌凝聚民族的故事太多了,数不胜数。

    治国改革之余,张林也在不遗余力地进行“艺术创作”,还特意给这首歌加重了鼓乐,击剑铮鸣声。

    在万亩期待中,送行西征商队的日子很快到来。

    三月初这一天,天公不作美地下着绵绵细雨,皇宫城外,数万名百姓前来送行。

    在皇宫前的无米高大台面上,当元武陛下带着几十名壮汉前来为商队践行的时候,百姓们发出了潮水般的欢呼,争相蜂拥地高呼万岁。

    当元武陛下的贵美人梁红玉身穿男儿黑色缩身武服雷响战鼓之时,元武陛下与壮汉们一道把左侧衣袍拉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和胸肌,以半打赤膊的姿态高唱中华好男儿,欢呼的百姓们顿时鸦雀无声地安静下来。

    “让海天为我聚热血,去开天辟地,为吾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

    当男儿歌唱道第三遍的时候,台面下的近卫御林军跟着唱起,许多记忆力好的百姓也跟着附声。

    雄浑的万人歌声,气势惊人,缭绕在天地间,势要将天幕雨云震散!

    在歌声飞扬天地间,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停了下来,一缕两缕三缕万道金光从云层中铺洒而下,把高台上赤膊露体的身刺金龙的元武陛下衬托如天尊在世。

    老头也这么给面子,雨说停就停啊。

    六轮男儿歌唱罢,梁红玉已是胳膊酸痛,累的气喘吁吁,却脸上洋溢着激荡之色。

    张林双手端起特质的瓷器大酒碗,粗犷之风浓烈逼人,嘶哑着嗓子吼道:“勇士们,你们即将风餐露宿,行程万里地踏上异国他乡,朕感激你们为国为民之精神,以这首中华男儿歌为你们践行。你们虽身在国外,但根在中原汉土,望你们心系国家,在异国他想弘扬我中华精神!”

    “好男儿,志在四方。出门在外,你们不用害怕孤独寂寞,不用担心会遭人欺辱。朕向你们保证,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他将大海碗猛吞一大口酒,用力咽下肚,热辣辣的酒水穿肠而过,酒气烧火让他嘶吼道:“朕,等着你们回家!”

    身后的二十名壮汉亦是跟着猛吞烈酒,跟着元武陛下一道将酒碗砸个粉碎,齐声喝道:“好男儿,志在四方!”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下两千人的商队无不热泪盈眶,猛吞一大口酒,将瓷碗砸碎在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将一朵朵花儿扔在商队的前方,以鲜花铺路为敢于踏出国门的商队勇士们送行。

    在这般恢弘气势的场面中,西域使节们面面相觑,心惊之余,也感到体内热血沸腾,为这个强大的民族,强大凝聚力的国家而心神震撼。

    这样的民族国家一旦利用其手中的火器征战四方,谁能抵挡?百万大军,能踏平整个世界。

    好在元武陛下爱好和平,对***文明十分尊敬,愿意与西域各国君主平等对待,随队还奉送上珍贵的***宗教礼物,这让使节们把心稍稍放下。

    如果中华国愿意帮助他们的国家强大军队,那些异教徒(基督教)还有什么胆子敢欺负他们!

    海路一旦开通,中华国的军队就能直抵大食国,帮助***文明下的子民摆脱异教徒的烧杀掳劫。

    商队延绵一两里路,这两千余人,能有多少活着回来,他不敢去想。恶劣的沙漠商道,沿途的贼匪强盗,觊觎商队财富的小国家,疾病和孤独

    张林在皇城外的高台上目送他们离开,他发自肺腑地感激这批勇敢的战士敢于为国开道,为促进东亚和中亚、西亚文化交流而奋斗。

    闭门造车、敝帚自珍是不可取的,中华帝国想要源远流长地辉煌下去,必须要睁开眼睛看世界,把东亚文化传播到全世界去。让中华汉族跃上世界舞台展示他们的风采,引领世界潮流。

    后世有马可波罗游击,有麦哲伦航海发现新大陆,在这个时代,就由中华民族来改写这精彩璀璨的故事吧!

第517章 第二个儿子() 
“什么!你说什么?”

    皇宫皇武殿的偏殿中,张林听着锦衣卫内务总署署长孔德胜的机密回报,几乎震惊到失魂落魄,手中茶盏都没稳住,应声落地摔个粉碎。

    茶香四溢中,他猛地起身上前,抓住孔德胜的领子,大声道:“你没跟朕说笑?确定过了?他们母子人在哪里?”

    孔德胜镇定心神,硬声道:“陛下,臣不敢说谎,他们正在返回京师的船上,按照行程,应该过了登州。最多两日,他们就能到达京师。”

    张林一屁股坐回去,仰头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那孩子,叫什么?”

    “张念夫!”

    一艘双帆商船没有载任何的货物,在北风中飞速航行,只因为船上有两个身份神秘到连锦衣卫内围人员都不敢随意打探的客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七岁上下的男孩,女的则是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妇人的身段容貌上看,依稀可见昔日的风采。

    只是如今的妇人憔悴而苍老,面色苍白无血,腰背有些驼,云鬓上灰白银丝不少。似乎生活并不太好,她的身子很是瘦弱,仿佛随风就倒。

    船舱中,妇人一遍一遍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哼着歌谣,皮肤松垮的手掌轻轻抚拍盖着被褥的男孩,她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如水温柔。

    “娘,孩儿何时能见到爹爹?”

    妇人眯起不满角纹的双眼,慈爱地笑道:“快了,快了。好孩子,快睡觉。”

    “娘,我爹爹也姓张么?”

    “那是当然,他叫张临,是天下万万人敬仰的大皇帝,是我们汉人的英雄。”

    “哦,那他怎么不早点来接娘呢?”

    妇人沉默少许,依旧温和地笑笑:“他也是刚知道娘亲在的地方,你瞧,他不是派人来接咱们了么?”

    “娘,爹爹是皇帝,那以后是不是不会有人欺负咱们了?”

    “呵呵,不会的了。好孩子,快睡吧,睡一觉就快见到爹爹了。”

    “嗯,那你告诉孩儿爹爹模样,到时候孩儿第一眼就能认出来他。”

    “他呀,个儿高高的,有你两个高呢。虎背熊腰,眼睛像牛目那般大,笑起来时候像娘一样让人亲近,不笑时候让人感觉害怕。”

    “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当年,我送了你折扇,不知道你还收着没有呢?”海风吹拂着妇人的发梢,她轻移莲步地来到传遍,纵目远眺南方一望无际的碧波大海。

    夜色下,海浪在风中欺负,浪涛打在船体上发出哗哗之声。

    远处两个便衣的男人紧盯着妇人的背影,却没有上前,他们都是知情人,为妇人的遭遇感到悲哀的同时,心中也对金人愈发地愤恨恼火。

    一个女子辗转数人,最后沦落到洗衣院里渡过了两年时光,只为了养活和保护她的孩儿,那是陛下的龙种。期间她遭受了多少苦难和委屈、凌辱,如今终于是守得云儿见天晴了。

    “如今的你已是九五之尊,而我只是个被人凌辱数载的老妪,又怎能配得上你呢,只会给你带来羞辱”

    妇人抬起眼,任海风吹皱她的脸庞,目中泪水盈眶,流下她面容枯槁、皮肤松垮的脸颊:“若能以我一死成全你的声名,蔡媛又有何惧呢?”

    “望你能善待念夫,好好抚养他长大成人若能偶尔想起奴,那也不枉奴跟你缘分一场。来生再见了,张郎。”

    “夫人,不要!”

    “夫人!!!”

    在两个锦衣卫便已的惊叫声中,腰背略有佝偻的妇人忽而抓着船栏,纵身一跃,投身进夜幕茫茫的翻滚海浪中,如一朵浪花般迅速消失不见了。

    其中一个熟悉水性的锦衣卫惊骇之下,想也不想地就跟着纵身跃进海中,只是哪里还寻得到妇人的踪迹。

    另一名锦衣卫便衣指挥海船紧急掉头,在搜索了一天后,最终无奈地放弃了。

    三天后。

    当红着眼睛,低头沉默不语的男孩被带到皇宫中时,张林几乎是崩溃的。他失魂落魄地一把抱住男孩,抑制不住悲愤交加的情绪,仰头嚎哭起来。

    “蔡媛,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以为朕会嫌弃你么?”

    “你以为朕会为什么这区区薄名而冷落你吗?你为何要死,为何要死,为何要死!”

    张林嚎啕抱着这几乎跟自己小时候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孩儿,泪水在他脸上横流不尽,他恼恨蔡媛为什么不与他相见,他恼恨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自寻短见,恼恨她为何要以死来成全他!

    中原皇帝的女人不能被玷污,如被玷污,唯有一死以证清白,彰显贞洁!

    她以自己跳海自尽的名声来成全张某人皇冠上的一尘不染,世人就算知晓这段秘闻,也不会在背后对皇帝说些风凉之语。

    身为九五之尊,掌管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作为他的女人,岂能被玷污后而苟活于世呢!

    这就是蔡媛跳海自杀的原因!

    七年前的事情了,张林早已忘记了他她,却是在这一刹那对她恨的刻骨铭心。这个自私的女人,这个要让他痛苦和内疚一辈子的女人!

    “陛下,臣的两名属下把船开回去寻找一天,未果。其中一名属下当时跟着跳海,因为风急浪大,也未能活着上来”

    “好生安排他的家人,在英灵山设衣冠冢!”

    “遵旨,陛下。”

    张林跪在地上抱着一直沉默着却强硬不流泪的男孩,对后面摆摆手,孔德胜衣袖抹泪,躬身退了下去。

    瞧着这个倔强的男孩,张林老泪纵横,抚摸着他头道:“念夫,是爹爹对不起你和你娘。”

    “我恨你!”男孩湿润眼框中射出令人心惊的仇恨目光,咬牙发出小老虎般的低吼道:“我恨娘亲,更恨你,你不是我爹爹,你不是,永远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张林只觉心如刀割,失神道:“是爹爹对不起你娘俩,是爹爹错了。”

    “你不是我爹爹,不是我爹爹”男孩咬着牙,忽然伸出双手用力一推。

    毫无防备的张林顿时摔了个大马哈,他一骨碌爬起来,拉住转身想跑的儿子,却是被挣脱了开来,好在门外的内监和侍女及时抱住了男孩。

    男孩清脆的嗓音发出歇斯底里的野兽般怒吼声,一遍遍地重复着“我恨你”“你不说我爹爹”,每一遍喊声都如刀子般扎在张林的心头,让他无神地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在侍女和内监手中张牙舞爪挣扎的小小身影。

    当年梁中书的一杯催情药酒,却让他结下了如此的孽缘。

    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

第518章 条件() 
这般天大的消息,捂是捂不住的,在张念夫秘密进入皇宫的第二天,内阁大臣们就知道了消息。

    皇室子嗣流落在外,如今认祖归宗可不是儿戏。

    孩儿到了皇宫,自然得有身份,当然,这得经过御医们的检验。如何检验?当然是滴血认亲了。

    事实上,张林从孩子的面貌就能知道他确定无疑是自己的儿子,但为了堵住内阁大臣们的嘴,还是配合御医们做了检查。

    尽管这种方法很不靠谱,但也没有更靠谱的方法了,不是吗?

    滴血认亲的结果让五位核心大臣们没了疑惑,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这个私生子的母亲是谁?

    亲生母亲的问题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张林只好和盘托出,言简意赅地简述了他和蔡京之女蔡媛昔日的一段孽缘。

    对于故事的具体,大臣们不想也不会去刨根问题,只要确定这男孩是陛下龙种,母亲是谁就可以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既然蔡媛是生母,那此女是被金人掳劫去的,其被凌辱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这个七岁大的男孩是元武陛下的大儿子,保不准将来就要继承大统的,关乎国家社稷,事情必须要搞清楚。

    五位内阁大臣挨着轮流劝陛下道出实情,在车轮战地盘问了十余天后,张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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