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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儿姐教的。”白菲菲嘻嘻一笑，稍稍把男人脑袋往后带，让他舒服地枕在自己饱满弹嫩的酥胸上。
“她比你小半年呢，该她叫你姐姐才是。来。”张林拍拍大腿：“坐我身上好好按。”
“有人会看到的。”小女人扭捏着不肯。
张林朝门外叫道：“院门关上，我午睡会儿。除非战报，其他事都安排到议事厅去等着。”
“是。主公！”侍卫应声，随即脚步声远去。
“这回没人了。”张林邪笑着。
“讨厌死了。”
白菲菲羞着脸转身来到前头，然后慢慢而缓缓地跨在男人腿上，双手替男人按摩脑袋、肩膀、脖颈，但随着男人私下里的使坏小动作，渐渐地把持不住轻喘起来。
很快，她就衣衫半解，柔媚地抬头迎向男人的邪恶目光。
张林大喇喇坐在椅子上，长吁一口气，心神无比放松地沉寂下来。
第403章 第408 化学火药的难题（）
白菲菲伏在桌案上抓着桌沿大口喘息，神态无比满足地眯着眼。
今儿的老爷有点“颓”，不过这样的欢好程度是最妙的，让她还有余力地和老爷温存一会儿。休息一阵后，要是老爷还有兴致，她便可以再快活一轮。
不过老爷显然没了兴致，温存少许，在女人的幽怨眼神中收回驴货，让小女人用嘴儿舌儿清理一番才是整理衣袍。
白菲菲亦是整好纱衣，用茶水漱口后，坐在老爷腿边，把脑袋枕在老爷膝盖上像只宠物似的求摸摸。
张林抚摸着小女人的云鬓，笑道：“你可是越来越黏人了。”
“老爷不喜欢奴家黏你吗？”
“喜欢，喜欢的紧呢。”
白菲菲娇躯如游蛇一般滑上去，最后偎依在男人怀抱里，枕在他肩膀上咬耳媚媚地道：“可比玉莲姐姐的紧儿？”
尼玛，好荡啊，不过爷喜欢。
“都一般的紧。”张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他这是骗人。后宫女人中，目前属白玉莲天生宝瓮最是紧凑，刘倩儿其次，白菲菲勉强排第三。
但小女人明显当真了，媚眼飘飘地娇腻腻道：“皇上才厉害呢。”
艾玛，这又是跟谁学的，肯定是唐玉仙那个妖艳贱货，要么就是什么骚话浪词都敢说的潘金莲。
白菲菲见老爷不说话儿，又贴耳咬着银牙低吟道：“爷，晚上来奴家房里休息好不好？”
“”
“晚上陪陪倩儿，明晚吧。”
“哦。”白菲菲颇为失望，不为其他，只因为继扈三娘怀孕后，刘倩儿也意外地有了身孕，她后来居上，心里头很想尽快地怀上孩子。
毕竟这战争过后男人可就要登基称帝了，现在老爷只一个女儿和儿子，但那个儿子是被产钳夹出来的，很可能脑袋会有问题。所以，女人们都知道谁都能健健康康地生个儿子，那儿子被选为太子的几率将很大。
母凭子贵，哪个当女人的不想呢，尤其是帝王家。
对于张林来说，传宗接代现在已经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了，毕竟膝下一儿一女，两个女人肚子里还孕育着。以后大把时间，他一点也不急了。
他来到杭州，原本打算是在北上战略把登州基础打好后就亲去登州坐镇的，但因为脑洞大开窍地弄出了很多关键的公式，他只得留下来亲自给百人计划的人员上课。又因为军器监的玻璃“气泡”问题得到了解决，所以批量制造望远镜有了基础。
其实早在气泡问题得到改善的时候，望远镜的研发项目就被安排了下去，如今已经可以大批量制作了。
望远镜的原理很简单，虽然不记得具体的顺序，但反正就是凹凸镜面的组合，这个做几组实验就可以弄出来的。
这玩意的技术水平并不是很高，只要一现世很快就会被仿制，尤其是宋朝廷。即便宋国解决不了玻璃气泡问题，但从玻璃劣中取优也能制出一批来。
不过张林为了延缓宋朝廷得到，暂时把望远镜当做军事战备使用，而不下放到民间买卖。所以，宋国想得到，除非是自己研发要么就是从军官身上抢。
就在今儿上午，最新一批制作出来的望远镜已是派送了出去，目前只有大尉军衔以上或者炮兵连级军官才有资格使用，其他军官就没什么必要了。
这玩意要是安装到步枪上，那“狙击手”将会成批出现。只可惜火棉的研发进展一直停滞不前，目前还没找到稳定剂可以把这种化学火药给制作成固体，那也就没办法使用在火枪和火炮上。
军器监的人虽然发现了火棉在蒸馏酒中延缓爆炸，但始终摸不出如何控制它爆炸时间的办法，只知道蒸馏酒内含有的物资是控制火棉的关键。
对此，张林也没得什么头绪。他又不是百科全书，能知道火棉就是硝化棉就不错了，甚至还指导匠人们对棉花进行脱水和脱油以提高火棉的威力。
如何进一步研发，他只能是模棱两可地指出方向，就是把酒精和乙醚进行不同比例配对来溶解硝化棉。至于找到把火棉塑造成固态的稳定剂，他真的一筹莫展。
不过按照张某人的推测，能把硝化棉溶解后塑造成固态的物质必然是黏土或者橡胶之类具有粘合性的物质，就好像黑火药中具有粘合和吸附性作用的碳。
当然，军器监也不是没人试过碳粉这玩意，结果还把好些个学徒给炸伤了。虽然张林一再强调火药研究要注意安全，减少实验分量，但意外事故并不少。
迄今为止，被黑火药和化学火药炸死已经达到了八人，炸伤人的次数都突破百人了，因为实验而炸毁的研发作坊十多处。
可以说，火药能研发到现在这个程度，一方面是张林的指导作用最大，另一方面就是军器监为此而献身的匠人们前赴后继努力。宋朝廷能这么快在黑火药方面取得长足进步，自然是从战场获得了实物参照，少走了弯路。
不过让人好笑的是，从此次缴获他们的火药桶中发现，宋朝廷研发出的黑火药中依然有沥青、麻茹、桐油等杂质。很显然，他们在弯道上还没完全拐过来，所以黑火药的使用量才会比辖地内用的多了一半份量。
这就说明，他们火铳枪的设计定然会是更大的火门以装填药包，相反，子弹的出膛速度和射程应该会差好多。
由此看来，现阶段列装在宋朝廷禁军中的火器不论是火枪还是火炮，都离着张林军器监第一代火器的水平差很多。但也不能小觑，它们依旧是具备划时代的杀伤力。
按照原来的历史，张林知道童贯这样北上伐辽会遭遇大败，但现在装备了火器新军，那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古代通信极为不便，也不知在燕云活动的锦衣卫和军机署到底进展得如何了。若是能够跟耶律延禧的追随将领私下谈好条件，那情势会相当有利。如果谈不拢，最多是多花点征服他们的时间罢了。
不管如何，总之不能让朝廷平燕军拔了头筹。
第404章 合兵庐州城（）
在去岁至今岁的整治中，两浙和福建路已经是彻底稳固下来，随着对方腊余孽的****南东路已渐渐被张林蚕食干净，这从新夷军敢穿过马鞍山攻打历阳县就可看出来。
张林对处于江南东路和淮南西路的这个马鞍县可谓垂涎已久，后世马鞍山铁矿几乎与四川攀枝花齐名，可想而知其地的铁矿储量的丰厚。
鲁达混编营攻占历阳县后暂作休整，同时也等到了广德军州加急送来的支援攻城炮连队，对横江渠展开侦察行动，进一步把兵线推进到含山县。
而不光他这一路，另外陈良率领两个混编营从芜湖打通栅江寨后，直接跟嚣张地进攻无为军州府，大破无为军两万兵马后破城而入，杀敌五千五百余人，俘虏八千余人，自身折损七百余人。
另外两路混编营分别由栾廷玉以及厉天闰率领，一路从铜陵出击攻占了昆山镇，一路从建德出击攻占了安庆府，战报于五月二十号传回到杭州府。
四路大军合计两万余人都取得了大胜，让得张某人略略放心，相比之下，建德和铜陵两路兵马的折损最小，加一起还不到四百余人，盖因那两处城池没有火炮驻防，根本挨不住凶猛的火器进攻。
而陈良这一路杀敌最多，因为驻防无为军有五门大口径火炮，火炮对轰战斗中，导致炮兵死伤八十多人，相当于毁了小半个炮兵连。
战报传到张林这边，气得他破口大骂，即便对方占据城池居高临下的战斗优势，但也说明朝廷禁军神机营炮兵打的还真特么准。
四路大军取得初步战果后，一面整顿防务，一面清剿周边残兵，和紧跟而来的常备军兵马以及内务署的宪兵合力稳定占领的地盘，对官吏和为非作歹的官吏、富商进行“批斗”和抄家。
四路大军如四柄尖刀插进了淮南西路，从四个方向形成一张渔网包向庐州朝廷中军所在地，高俅即便坐拥八万余人和将近四十门大将军炮，但依旧感到一丝不安。
据各地战报，叛军虽然攻城炮没有几门，但小口径火炮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光无为军残余兵马回禀，芜湖那一路叛军就拥有将近四十门威力不弱的火炮，这实在让高俅放心不下来。
“这群贼子到底造了多少火炮？历阳那边说有二十门，无为军这面说有四十门，安庆和昆山也说有二三十门。如此说，咱们要四十门打他们一百多门炮？”
牛邦喜冷声道：“这怕不是他们战败找的托词！那周玉和无为军的廖都管俱都贪生怕死之辈，损兵折将不说，还把大将军炮拱手送与叛贼。依卑职看，太尉应将他们处以军法斩首，以儆效尤！”
高俅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如今不是刀口对内的时候，那叛军分四路围兵而来，该当如何？”
“太尉，庐州城高大厚实，咱们坐拥八万兵马兼四十门大将军炮，有何惧之？贼子若敢来，且把他们尽数轰毙于城下。”
“不可！”王焕出列抱拳道：“太尉，依卑职看该当出动出击。从四路传回的消息，叛贼多步卒而少骑军，咱们有近六千数骑军，用以游击他们行军，当有奇效。”
牛邦喜沉声道：“王节度此言差矣，那叛军可不惧骑军，他们远有火炮和火枪，近有战车和盾枪，还会挖土沟以克骑军冲锋，历阳县和无为军俱都吃了大亏，咱们应当集中兵力，利用大将军炮的优势以一战杀败贼军。若是贸然分兵，恐被叛贼各个击破，到时悔之晚矣。”
殿前牙将统制的党世英、党世雄兄弟也出列道：“太尉，我等赞同牛校尉之言。我军优势在于炮大兵多，当以长击彼之短，散兵只怕白吃那叛贼的炮弹铁丸，徒耗兵马。”
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也出列告道：“庐州城下一马平川，易守难攻，管教贼子有来无回，末将赞同牛校尉之言。”
王焕自来了这庐州，处处受高俅麾下的兵痞们排斥，但有所言俱都遭他们一一反驳，当下忍不可忍，怒喝道：“尔等私欲利心，莫要耽搁了军务大事！”
牛邦喜笑道：“王节度使此言差矣，我等一心报效太尉，何来私欲之心？你若一力主张分兵，才是置庐州城安危于不顾，置太尉性命于危墙之下。你若坚持己见，且调拨你三营骑军又如何，可敢立下军令状！”
王焕骂道：“你这厮处处与我为难，到底是何居心？”
“卑职不敢！”牛邦喜冷冷一笑，躬身作揖，随即退至一旁闭口。
“你”
“好了好了！”高俅怒怕椅木扶手，喝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眼下贼叛嚣张，该当同聚一心才是。王节使，我准你领三千马军游击，但不可远离庐州境。其余众将听令，各司其职，整顿防务，军械粮草，不容有误！”
“尊令！”
“是！”王焕不甘心地咬了声，低下头。
由于攻占了四处城池，涉及到周边一带新境，所以四路兵马各地整顿防务，随时做好迎接战斗的准备。
张林虽尽量不插手参谋部的军令，但参与旁听和讨论是少不了的，军人打的是仗，他则要考虑政，有时必须要对战略和战术做出改变的建议。
从参谋部成立以来的表现来看，制定的策略中规中矩，几无冒进风险，采取都是稳扎稳打的推进方式。
然而面对庐州城已聚集将近十万数的朝廷兵马和四十门大炮、数千火枪兵，张林却不太想拿人命往里填，因此传令前线各部暂停推进，只对各处周边地带进行清剿。
四十门大炮和数千火枪兵不是开玩笑的，一旦他们固守城池，就算集合四路兵马强攻，至少也得付出数千新军的伤亡，这个代价有点大，他难以接受。但若是拖下去，等朝廷后续的火炮和火枪运过来，则战斗更难打。
所以，决策得尽快制定。
他们与朝廷大军的优势是很明显的，那就是炮多兵精，只要能把他们拉到城外野战，当可以在不伤元气的情况下取得大胜。
在这个条件下，再采用稳步推进的策略，似乎已经不太合适了。
第405章 无炮不战（）
四路大军批斗贪官恶霸劣绅，从前线源源不断地运回战争红利，尤其是无为军和安庆府，价值七百多万元的金银珠玉给支撑两线战争的困难财政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前线有没有军官和士兵在其中浑水摸鱼，肯定是有的，但有军纪队和内务宪兵的存在，相信士兵军官们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另外，带着最新战术的参谋们也各自抵达前线，开始对下一步的作战方式进行部署。火器的出现对战争影响太大了，新战法层出不穷。
“以四路大军合并为南北二路，一路以混编步军为主，采用层层推进的方式，打一城下一地，攻下巢县后驻扎在柘皋镇。而后抵运砖石水泥向前修筑碉堡炮楼，推进到庐州城五百丈内。”
“这便是以正合。”吴用抚须笑道：“另一路则集中马军，绕庐州而袭寿州，随军带一个轻炮连，足可攻城略地，又不惧与敌野战。这便是以奇胜。”
“纵观朝廷禁军，虽是兵多将广炮大，然却不合火器之用。他们的大将军炮门门重达数千斤，调运极为不便，只能依城而守，不若我等轻炮随走随战。断他三月粮草，庐州城不攻自破也。他若敢出城野战，必为我碉堡、炮楼、战壕所阻，此计若成，则我军亦攻亦守，牢掌主动。”
啪啪啪！
参谋们发出响应的掌声，由衷地佩服这位梁山军师，比起对于火器和新式战法的运用，这吴参谋果真是才高八斗，智计百出。
吴用谦虚地摆摆手，笑道：“此乃前人的碉堡战法，某也只是借花献佛，不敢居功啊。”
碉堡、炮楼、战壕等战术早在神宗年代就在西军中大行其道，但说到如何应用于实战显然是不如张林的，后世战争电影看得多，结合现实战况总归是有所优势的。
吴用这个策略颇有些“围点打援”“破袭粮道”“土工推进”的味道，以庐州城为点，围而蚕食。敌军若死守大城则和等死没两样，敌军若出城迎战，则大口径城防炮的威胁则大大降低，在碉堡、炮楼和战壕的阻碍下，他们将一无所获。
高俅若是向朝廷求援，那援军必然从寿州和濠州而来，在三千骑军和轻炮连的破袭下，将寸步难行。
况且，宋朝廷本就财政告急，能半年造出这么大批火炮和火枪新军已是捉襟见肘。
高俅在庐州城依仗四十门大炮死守，在射程和地形都不占优的情况下，张林当然不会傻到去碰个头破血流。
初代火炮和三代火炮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制炮工艺和材料上，射程并没有数以倍计的大区别，尤其对方的大口径火炮最远射程将近一千二百多步，己方炮兵得把炮架设到城头下三百步的近距离上进行仰射对轰，这期间得拿多少人命往里填？
张林舍不得新军战士们的性命，要是打开封府的皇城，他还能捏着鼻子认了，但一个破庐州城则犯不着这样打法。
吴用的策略可谓稳中有奇，正合他张某人胃口，把朝廷这路大军耗死在庐州城，只怕宋国内部再无精锐可战之兵了，以此动摇他们的平燕计划也未尝不可。再者，辖地则有足够的时间用以前线增兵，达到实战练兵的目的。
庐州城。
高俅高高居上地坐着，听着手底下将官们的汇报，不觉眉头攒起地道：“叛贼驻足不前，进而缓慢，必是有所图谋，你们有何良策？”
牛邦喜道：“太尉，贼叛必然惧我军火炮犀利，且不管他们是何打算，我军静观其变罢了。庐州城易守难攻，城墙高大且粮草充足，等叛贼们士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挫衰落，才是我军破敌大胜之时。贸然出击，则难以发挥大将军炮的效用，只会损兵折将，徒伤士气。”
“唔，有道理。”
王焕抱拳出列，高声道：“太尉，我军虽重炮有足，然却缺少轻便小巧的火炮，还请太尉着令军器监督造一批小炮用以随军作战。”
高俅叹声道：“非我不愿，只是圣天子迷于重炮。京城铁料消耗甚巨，多年积累的铁料业已用光，只从民间回购。且制炮其中有个工艺弊处，一旦炮口过小则易炸膛，为此死伤了好些个匠人。与其如此，倒不如造大炮口。眼下，还是要以城防军务为主。”
王焕道：“观之叛军，拥有各式大小炮口的火炮，小者一马、大者两马拉运，随战随走，极为轻巧。若我军装备小炮，则不必把大部兵马耗在城池之中了。”
“嗯，此言有理。”高俅抚须道：“老夫自会传书回朝，督促军器监尽快造出耐用之小炮。”
王焕抱拳，躬身退下。
火炮这玩意一经面世，其巨大的威力就吸引着所有将官们的注意力。有识之士看出了这种火器对于城池攻防战和野战的巨大作用，去岁就提出造大小火炮的建议。
直到去岁年末，火药燃烧威力有了长足的提升后，宋国军器监才开始制造火炮。
一开始，匠人们也是制造小炮，但却很不耐用，往往数十次射发后便会炸膛。经过摸索，匠人们发现炮口愈大，则射发次数越多，射程越远的规律。
又因为宋国城池麾下较多，尤其是北地急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