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让古人唱后世的一些经典歌曲,为此还特意成立了男女乐队,专门负责替张林谱曲演唱,成了张林消遣闲暇最大的乐趣。
不但如此,张林还着人去找一些闽南语和后世粤语的乐师,闽南语是唐朝官话,不难找。粤语所在是鸟不拉屎的岭南一带,也在前些天里找了几人来,正在培训。
可惜的是,唐玉仙的声音没有凤飞飞那般沉韵,而是透着一股幽怨感怀,缺了那么一种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麦克风音效加成的缘故。
张林在福建路视察作坊的时候,有时候路过勾栏酒楼,听过有女子在唱他发明的很多后世歌曲,常常情不自禁地会心一笑。
谁说宋时女子就一定喜欢唱用诗词作成的歌了,后世一些经典也受欢迎的好不好!
“爷,姐姐唱的真好。”唐楠儿满心佩服,她的声线比较娇腻,适合唱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口水歌,可不适合追梦人这种。
“那是,也不看看谁教的。”张某人厚颜无耻地追捧自己。
唐玉仙轻轻抿唇一笑,不作回应,只用美目柔柔媚媚地看着老爷。
张林这边乐得逍遥,另一头则是狼狈不堪,惶惶度日。
自童贯大败而归,先是率领残军八千余人逃到广德军州,还未消停两天,杭州城里的虎威军再次向西北方出击,将他们撵鸭子似的赶到了接近淮南东路的江宁府。
此番大败,军心涣散,损兵折将四五万人,让得童贯一时间急白了头发。
他采纳了幕僚谋士欺上瞒下的策略,一封奏章回报开封府,说是大败方腊叛军,日前整军备武,询问天子是否诏安攻占了福建路的虎威叛军。
天子随即宣了圣招,送大批酒水肉食和钱财犒劳前线将士,又让先前诏安了梁山宋江的殿前太尉宿元景前往两浙路下福建路,去诏安虎威叛军。
第314章 闻歌寻欢()
宿元景还是老套路,带了御酒、金银牌面、缎匹表里之物,打起御赐金字黄旗,不急不慢地赶往淮南东路。待七月底到了两浙路的江宁府时,才私下里从童贯嘴中得知了事情真相。
宿元景一向与童贯交好,闻言也不禁叫苦道:“此番害苦我也。”
童贯皮笑肉不笑地道:“圣上又不知晓,再说我大败方腊叛军乃是事实,宋江都肯受招,那张临焉能不受?”
宿元景可不是傻子,抱怨道:“两者情况不同,岂能混为一谈?”
童贯板起脸,沉声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与其在这里耽搁,倒不如去试一试诏安张临。成与不成,也好对圣上有个交代。”
二人虽同是太尉,但童贯可比宿元景更受圣恩,手上兵权在握,尤其是西北军中众多将领大多都受过童贯的恩惠。
他极力拾掇宿元景去诏安,一是试探之意,二个就是想赎回他心腹干将刘延庆,毕竟这事儿还没捅到金銮殿上去就有挽回的机会。
宿元景无奈继续南下的时候,远在泉州的张林却是游手好闲了起来,整日里东逛西逛好不惬意。
这一日,他身着随服逛街,忽然路过一处攒花楼的勾栏酒楼,听到里面有女子在唱王菲版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便忍不住进去玩耍。
刘忠和另一个叫罗武的汉子也是身着缩身武服,打扮成伴当武夫模样护在主公身旁。除了他俩之外,张林身边百米之内至少藏着四五十个护卫。
看见装束不赖的三个青年进门,老妈妈眼前一亮,扯开嗓子迎上去道:“呦,三位大爷可面生的很呐,头一次来咱们攒花楼吧?”
张林笑道:“花楼里的人都有过目不忘本事,老妈妈厉害的很,一眼就认出来了啊。怎么称呼啊?”
“贱身姓王,大爷里面请,里面请!可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张林坏笑着反问道:“你这有什么样的姑娘啊?”
王妈妈斜笑一眼,风情万种地在他身上捶一拳,道:“大爷这话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咱们攒花楼里应有尽有,没有也想办法给大爷您找来呀。”
“是么,我喜欢雏儿,你这也有?”
王妈妈脸色一变,语带尴尬地道:“大爷莫不是来消遣贱身的,这张大王明令不许未满十四岁女子破身,我哪里敢哦?”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张林朝旁使个眼色。
刘忠立刻上前一步,从怀里摸出一个二十两重的金铤,肃声道:“开个上房,把你们阁子里最好的姑娘叫来,好酒好菜只管捡着上,我家主人喜欢安静的地儿。”
“是,是,是,贵客请,楼上请。”老妈妈眼里直冒金光,忙不迭地接过金子,扭头叫道:“二子,把芸儿姑娘叫去天字阁,窖里陈年女儿红开一坛。”
“哎”
张林在老妈妈引路下上楼,好奇地打量着这装饰档次还算不错的攒花楼,讲实话,妓院这种地方他算上这回也就来过四次。
见这三人好奇模样,老妈妈怎么看不出来他们是生客,而且还是腰缠万贯的肥客,可劲儿地满脸堆笑,说着些不着调的好话,挨个介绍楼里有名的姑娘。
“刚才唱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姑娘也叫来。”
“哎呦,大爷这是难为贱身了,冰花姑娘正在应客呢。而且她只座唱,卖艺不卖身,大爷若是喜欢,稍等半个时辰我再把她叫来陪您。”
刘忠喝道:“放肆,我家主人要听她座唱,乃是她的福气,还不速速叫她来,莫扫了主人兴致。”
王妈妈脸色不好看,很是为难地对着张林干笑一声,却只是欠身施礼地歉意道:“还请大爷您多担待,芸儿可是咱楼里头牌,您不妨听她唱一曲。”
“哎!”张林摆摆手:“买卖事嘛,哪有强人所难的,我这个手下无礼,王妈妈莫放在心上。”
“不敢不敢”王妈妈讪笑着,听到脚步和敲门声,随即开门把外面由丫鬟搀扶着的身穿素白色纱衣的女子引进门,先上了几样开胃小菜和果品拼盘,随后交代几句就欠身万福地离开了。
张林对刘忠二人道:“来这里就是放松的,你们也自去寻乐子,别惹是生非。”
“属下还是替主人守门的好,但有事情,唤一声就行。”刘忠摸摸鼻子尴尬笑一声,随即拉着犹豫不决的罗武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这个叫芸儿的花牌姑娘和她贴身丫鬟,丫鬟默默而熟练地烫杯倒酒,随后欠身施礼,退到了偏房去。
张林目光在芸儿身上打量一番,这女子身高约莫一米六五左右,年岁二十上下,皮肤白皙微润透红,云鬓上金簪玉珠,还斜插着一朵指甲盖大小的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眸如秋水,鼻如悬胆,唇旁点着一颗美人痣,添增几分媚态。
芸儿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位出手大方的面生贵客,见对方长得倒是玉树临风,又不失神气英武,只是目光有些肆无忌惮,不由轻笑道:“爷这般盯着奴家看,倒不怕吓坏人呢。”
张林摸摸胡须硬茬的下巴,笑道:“我长得有这般吓人吗?”
“老爷眼神吓人。”芸儿见他动作无邪,不禁打趣道:“老爷怕是很少来花楼里玩吧?”
“你倒看得准,算这回是第四次,福建路里来花楼还是第一次。”
“呀,那可是奴家的运气。”芸儿端起酒杯,柔声道:“奴家也很少见到老爷这般男子呢,且吃几杯水酒,待会儿奴家给您唱一曲。”
“我这人和女人喝酒,很少自己动手。”张林邪笑望着她:“芸儿姑娘可有办法治我这毛病?”
芸儿无奈,只得起身坐到他身边挨着,柔夷端起酒杯送到他嘴边,装着羞恼地嗔道:“奴家可不会治病,就贯着爷吃酒不动杯,让您一辈子改不掉算了。”
“哈哈。”张林顺她手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右臂猿伸,揽住女子柳腰,掌心压在她肋下小腹处,只觉得入手温热而滑腻。
“爷好坏呀。”
芸儿姑娘一边卖弄风情,一边儿不着痕迹地扭动腰臀,尽量躲着身体让对方少吃些豆腐。
第315章 刺青()
二人你推我躲地耍了一阵,吃了五六杯水酒。
张林抓着她柔夷忽而眼前一亮,揭开她袖口轻纱道:“你这纹身的花儿不错。”
只见雪腻肌肤上一朵白花如开在云里雾里,缥缈神髓,细细青色经络如花朵枝身上的绿径,如刚出水,娇艳如滴,活灵活现的。
芸儿姑娘轻声问道:“老爷身上没有刺青吗?”
“没有,不信我脱了给你瞧瞧?”
“爷坏死了,总是调笑奴家。”
张林嘿嘿一笑,拉着她手道:“你这刺青是在哪儿弄的?”
“东城百草巷的锦体社呀,爷若想要,奴家给您介绍一位手艺最好的师傅。呀,不行不行,只能选排名第二的师傅。”
“嘿,选就选最好的,为何要排名第二的?”
芸儿姑娘道:“不是奴家说笑,只是这排名第一的师傅乃是一位年岁和奴家相差无几的女子,她出道后只为女子刺青,从不接男客。”
张林道:“刺在手臂上也不行?”
“不行!那白师傅是上百年的家传手艺,向来传男不传女,只是到她这一代是个女儿身。男女授受不亲,他爹爹无奈,只好立下这条规矩。”
“嗯,多谢芸儿姑娘相告。”
芸儿抽开手臂,起身笑道:“奴家去拿琴来,不知老爷”
“我姓林。”
“是,不知林老爷想听什么曲子。”
“老曲子听腻了,你可会唱些新鲜的?”
芸儿姑娘刚才被老妈妈提醒过,聪颖地道:“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追梦之人、千千阙歌、江山美人”
她一口气说了数十首歌曲,其中七八首都是出自张林和唐玉仙、白玉梅之手,颇为好笑。那江山美人便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只不过被张某人胡乱改了个名字而已,歌曲中的一些词也修饰成古风,不过大体上的调子没有改。
张林一连点了三首自己出手的歌,芸儿姑娘也一口气连唱三曲。
这位客人出手就是二十两金铤的点牌费,已是足够座唱资费了。占占便宜尚可,但要想过夜还得另外掏钱,又叫作插花钱。
额外的,还有镂花钱,就看客人心情随意了。
芸儿姑娘虽然是攒花楼的头牌,但身价比之当初大名府的花魁苏巧巧低多了,过夜费也只值七八百两银子,合千贯钱。
想起苏巧巧,张林稍稍走神,不知那个才艺俱佳的教坊司花魁在苏州生活的如何了。
他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往日了,对烟尘之地的女子也没甚兴趣,纯粹是贪个玩性罢了。听了几首曲子,也便告辞离去,出手大方地又赏了十两重金铤的镂花钱。
那芸儿姑娘接客经验丰富,从未见过如此奇葩的客人,看似色迷心窍,实则还是很有礼貌的。且出手大方,像是北地来的行商。
那王妈妈礼送张林出门,随后便叫来那个叫二子的茶保,吩咐道:“你去跟着林老爷,看他住在哪里,打听下什么来头。”
“是,我知道怎么做。”二子又不是生手,当然懂得规矩。
但凡青楼里来了举止不凡出手阔绰的生客,若是不知底细,王妈妈都会叫人去打探一番。这样做纯粹是为了留个信息,也好上门送帖子,把生客招揽成熟客来攒花楼里消费。
只是二子没去多久,就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嘴角都被打破了皮。
“怎回事?”
“我哪里知道!跟着那林老爷没多远,刚过香油街就有两个贼子用刀子抵我后腰,把我拉进巷子里打一顿,问了好多话后才放我回来。哎呦,下手可真够重的。”
“被抢了多少钱?”
二子擦嘴角血迹道:“钱倒是没抢,就跟官老爷一样盘问我来路,后来又来了个人说了句话,才把我放回来。”
王妈妈狐疑地道:“见到发话放你回来的人模样了?”
“没见着,我被按在地上,脸都抬不起来,哪里看得见别人模样,那人也压着嗓子说话,怪怪的,吓我一身冷汗。”
“去去去,洗洗去。”
王妈妈烦躁地把他打发了去,发了好一会儿楞,忽地往楼上跑去找芸儿姑娘。
被青楼的人跟踪,张林也没有太为难那个茶保,出了香油味儿浓郁的香油街,跟人打听了下路,便径直去往东城百草巷。
非是心血来潮,而是他还没穿越之前就很想纹身了,只是后世纹身花费不低,他一直手上没存下闲钱。
现今儿有条件了,当然要圆一圆自己纹身的梦想。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找纹身师傅自然就找最好的。
北宋时代的纹身又称刺青花绣,男女皆可,乃是一种时尚风气。当然,不论男子和女子都不会把纹身纹在脸上的,男子纹在脸上叫贼配军,女子则是**。
而且宋朝禁军中的士卒基本上都是面带刺字,直入肌肤、涂抹药酒,很难消除。虎威军中大多数老兵都是脱胎于原北地禁军,刺字者十之六七。
直到进了东城百草巷后,一股清新的草药芬芳味扑在鼻端,巷子里还算热闹,茶肆酒坊挨着排,挽袖袒胸的男人身上大多都有一两处刺青花绣。
刘忠走上前,随便找人打探了下去“锦体社”的路,不需多远,就到了目的地。
张林在门口观望了会儿,看了看锦体社的牌匾,才信步踏入。他身旁跟着刘忠和罗武两个明显是精干武夫的随从伴当,旁人看到自然觉得他身份尊贵,很快就有伙计迎上来作礼。
“哎,这位老爷可是想刺青?”
“不然我来干嘛?”
“请偏房稍作候茶,请,请!”
张林被伙计引入偏房小厅,上茶后伙计退下,随后来了一个随服八角胡的中年男子,看了张林三人一眼后才作礼。
“小人孙宝才,添为锦体社的主管,不知老爷怎么称呼?”
“姓林。”
“见过林老爷。不知林老爷想绣何种刺青?可有熟络的师傅?”
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刺青匠人在北宋虽然受欢迎,但不代表他们的身份地位高,师傅大多是彼此间互相称呼,外人一般都直呼其名。
“却是没有熟络的人。”张林笑道:“不过听闻你锦体社里最有名气的乃是一位家传手艺的白姑娘,可否请来一叙?”
孙主管呵呵道:“林老爷怕是要失望了,白师傅不接男客乃是明文规矩,若是破了规矩,她也就只得收山了。”
“她替人刺青,如何收费?”
“小刺三五贯钱,大身刺则二三十贯钱不等,得看客人的选择和刺身部位。不过她的客人乃是女子,女子一般都只选小刺。”
张林笑道:“我愿意以百两黄金做大身刺,她若刺的好,时候我再赏百两金子。你且去问她,看她答不答应。”
“林老爷此话当真?”孙宝才骇然起身,惊讶得合不拢嘴。
“放肆,我家主人从不食言,你去通报那白师傅便是!”刘忠在一旁喝道。
“是,是。烦请林老爷稍作,小人去去就回。”
这样的大主顾已经不是孙宝才可以做主的了,他拱手作礼后快步离开,一是要通知锦体社的当家人秦员外,二是派人去请白菲菲。
第316章 上门()
少时,一个身着员外服三十五六岁上下的男人进门,朗声叫道:“贵客临门,秦某未曾远迎,失礼失礼。来人呀,上好茶!”
张林亦是笑着回礼。
秦员外入座,打量几眼便道:“咱们锦体社的刺青花费一向是固定的,当然,有客人满意也可以随心情打赏。但如林老爷这般大方出手,真是前所未有啊。”
“钱如我眼中,只当浮云一般。”张林先是这么阔气地说了句,又道:“刺青是针眼扎在身上肌肤里的,很难消除,我当然要找手艺最好的师傅来刺。一是安全,二是不会比别的地方差了去,没得丢人。”
“林老爷放心,若白师傅肯替你刺,我担保整个福建路找不出第二个能有这般手艺。就算是开封府,能比得过白师傅家传手艺的也没几个。”
尼玛,花两百两金子刺青,合计两千两银子,两千五百贯钱啊!锦体社两个月的净利润。
门外忽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道年轻女子的莺鹂声音就传了过来。
“是谁要花两百两金子请我刺青?”待女子右脚踩进门槛里,目光在屋内几个男子面上一一扫过,忽而沉下脸对后面追上来的孙宝才嗔怒道:“你不早说是个男客!”
小姑奶奶,我早告诉你,你能来么?孙宝才喏喏地缩了缩,没有作应。
秦员外招招手,笑道:“菲菲莫要胡闹,且来见一见贵客,买卖事和气好谈。人家愿出重金请你,也是看得起你的家传手艺,乃是倾慕你的名声。”
白菲菲这才把另一半身子踩进门,让得张林眼前一亮,暗道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灵韵十足,体态轻盈翩翩欲飞,容颜精致如画中天仙,灵动里带着几分娇媚,娇媚里又不失却那种民间小女儿的纯美。
此女比之唐玉仙稍矮,与潘金莲差不多,但胜在年轻。张林身边的几个女人,但看容颜最好是刘倩儿,但这白菲菲比之刘倩儿更胜几分。
难怪她爹爹立下不接男客的规矩,自家闺女出落的这般水灵灵,若是频繁接触底层男人,只怕落不得什么好结果。
“是你要做大身刺?”
张林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个经常被唐楠儿说成坏笑的弧度:“我知白师傅的规矩,但买卖人讲究一分货一分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只有谈不成的价钱。”
秦员外在旁不住点头地道:“林老爷此话有理。”
“你倒是大方。”白菲菲很是无礼地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先是狠狠瞪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孙宝才,又转头笑道:“承蒙你看得起,我白菲菲既是不接这单买卖,也该规矩要见一见你的。不过家父立下规矩,小女子不得不从,若是破了规矩,那以后就没办法做刺青营生了。”
张林笑道:“你一天能接几个小身刺的活?”
“算下来,三四天里总有一个小身刺,大身刺三五年里总有一个女客,不是每个人都花得起我刺青的费钱。”
“好,就算你三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