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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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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当初选择夷州岛,而不选择蜀地,也是因为福建路的金银铁矿比较多,能快速地武装出大军。

    这年头,不是你占了一个地方,扯旗子一呼就会有人跟你造反的。首先你得有个名正言顺的道理放在前台,而后你得有起兵家底和足够的军费。

    就算强占了一大片地方,你组建军队不给底下人发钱法粮,谁傻子跟你干啊?

    再者,你霸占一地,便不能做得太过火,起码你组织人造军械得管吃管住地给一些工钱,买人家的东西也得给钱。不然又抢了大户,又伤害了底层和中层阶级百姓的利益,强募来的本地士兵也得把你给反了。

    梁山贼寇把周围一带打了个遍,唯独对梁山水泊的本地民众很好,从不无礼抢钱抢粮便是这个道理。方腊叛军也是一样,抢大户的财富和妻女,烧杀官吏,收纳底层百姓造反也得给口吃的给点小钱花花不是?

    朝廷还不差饿兵呢!

    张林除了到处圈钱造军械,也把官媒的民知报带到了福建路,告民书和天子十令罪逮着北宋皇帝宋徽宗便是一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臭骂。

    各地组织人手宣传北宋皇帝和奸吝当朝,细数当朝宰相蔡京和高俅一伙人无法无天,欺压良善百姓的罪恶行径。把宋徽宗贪好风月狎妓李师师和大兴花石纲、卖国求荣、对胡人卑躬屈膝的丑事一桩桩拎出来批判,比之夏桀商纣的罪行还要深重。

    民知报在民间引发了动荡,深受中产阶级商人和平民百姓的认同,但也有不少读书人到处大骂张临这个谋逆小人,吃朝廷的俸禄却背信弃义地反叛天子。

    德化县城里,更有胆子大的年迈的顽固老学究,把鞋子砸在张林办公的县衙大门上,指鼻子上脸地痛骂一番,嚷嚷着让人杀他的头,以血扬浩然正气。

    “张临小儿,你且有胆子出来杀老夫的头,且看老夫这脖颈硬还是你的刀硬!你想谋权篡朝,且问问天下人答不答应。”

    “张临你出来,且与老夫辩个是非,你身为朝廷武官,不图上报君恩,你无义。起兵造反,置高堂祖宗颜面不顾,你无德。一介铜臭行商,诗词歌赋样样短浅,你无才。如你这般无义无德无才之辈,焉敢非议天子圣君。你出来,出来!”

    “老夫这把老骨头也没多少日子活头了,且撞死在你门口,叫天下人笑你张临小儿连与老夫当面对质的勇气都没有。匹夫,你出来!”

    府衙里,刘忠耳边听着嗡嗡嗡苍蝇似的叫骂声,腮帮子一抽一抽的,忍不住道:“主公,我且让人打发了他们去。”

    “急什么?”张林喝住他,笑道:“我已有安排,自会有人帮我赶走他们。”

    “主公心系天下苍生,缘何这群老东西不知道理,恁不讲理!”

    “家国天下,岂能人人能懂?这不是死读书就能读出来的道理,这些老家伙啊,被朝廷宠坏了,我若得了天下,这群人的家族里就会有人失势。说到底,他们心系的不是朝廷,而是他们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的利益。且等着过几天看好戏吧。”

    刘忠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目光瞅向远处衙门口紧闭的内院门,沉思不语。

    张林在大名府起事之前就已想好了以后的走工农商阶级的路子,当然有跟北宋知识分子阶级作斗争的准备,民知报便是他对这群人下手而准备的刀子。

    杀人禁言乃是下策,他也犯不着彻底开罪知识分子阶层,毕竟有些人还是可以用的。在这个起步阶段,一旦对读书人举起了屠刀,后果可能会超出他的预想。

    他也忽然有些理解了,后世的中国这片土地上为什么会出现“臭老九”的现象,但逢改朝换代,总会有一批人跳起脚尖地针对新政权的出现。

    在某些情况下,利用舆论来蛊惑人心的同时,也能制裁不听话的知识分子,确实是个妙招。

第298章 计划四步走() 
两天后,议事厅中,陆余将写好的稿子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主公。

    “我看看。”张林亦是不动声色地接过来,一张一张稿纸地阅读,约莫过了一刻钟,他的脸色才浮起一丝笑容,对陆余道:“辛苦你了。”

    “不,不算,辛辛苦。”

    张林干笑一声:“你这些都写的不错,不过还需改一改。”

    “请,请主公赐教。”

    “第一,把这宋家、余家、司徒家的良田具体多少亩都写上具体地点,注明每处多少亩,让世人看看他们的财富。其二,宋国实行的是人头税和田地税,以及商税法。他们几家如此多的佃田,依仗子嗣士大夫的关系庇佑佃田,躲避赋税,嘴里喊着报效朝廷忠君忠国,结果却在暗地里偷税漏税。你不但要把事实写出来,更要把他们为什么来我衙门前闹事的原因写出来。”

    张林续道:“所谓无利不起早,这帮人嘴上一套,实际上做一套。我欲推行丁田法和村田法造福万民,自然会影响到这群佃田大户的利益,他们来闹事,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你要把其中因果关系写清楚,让世人洞悉他们的丑陋嘴脸。”

    陆余笑道:“是,只只怕他们狗,狗急跳墙。”

    张林嗤笑一声,不屑地道:“就怕他们不跳,我有的手段收拾他们。得罪一小部分人不可怕,得到大部分的支持才是王道。其三,你也要把丁田法、村田法和商法草案的司法原则介绍在民知报上,让更多的人认同我们。多跟丁忧那边商量,不要留下什么缺漏。”

    “是。”

    创业初期,很多事没有办法尽善尽美,张林也只能选择扶持人口基数最大的工农商阶级去打压士大夫阶级。

    历朝历代都不会屠杀文人,他张林也不会主动对士大夫阶级动刀枪,但不代表就拿他们没办法。

    这帮人每家每户都是佃田几千亩,丫鬟妻妾成群,屁股底下没一个干净的,想找到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太容易了。张林不急着把刀兵架在他们脖子上,先发动群众去批斗批斗。

    宋朝实行“不立田制”“不抑兼并”的土地政策,对土地自由买卖和兼并持放任的态度,导致官僚利用职权大肆侵占土地,伤害了无数百姓的利益。

    “势官富姓,占田无限,兼并伪冒,习已成俗”,私有田的数量早已大大超过了官田,少者千亩,多者上万亩良田。那蔡京、高俅之辈更是贪婪成性,手下不但有诸多商铺产业,良田数量传言有几十万亩。

    由于田地买卖频繁,就如同后世的“炒房”一般,房子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用来炒出利润的。田地也不是用来生产粮食作物,而是用来生钱的,也伤了国之根本。

    张林实行的丁田法就是要改善这种私有田伤害国本的局面,先把那些“偷田、漏田”没有登记在案的土地依法拿回来,按照人头五亩地均分下去。

    每亩地产粮约莫在二、三石,张林同时也大幅度降低了征粮赋税,取缔苛捐杂税,每亩只征一斗半(一石等于十斗)。多产者,则按市价收回米仓存储,极高农民的生活水平。

    其次,村田法则是在丁田法基础上进一步扩展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把收缴上来的多余私田承包给乡村集体。以规模种田的模式,提高粮食产粮。

    这时候限于农具的水平,每个农民只能照顾到十亩地左右的田地,但集体种植下则能大大减少劳动力的浪费。

    “两田法”的实施必然会伤害到商人的土地利益,张林想笼络住商人,打一棒自然要给甜枣的,于是就有了商法草案的出炉。

    宋朝商税分为两种:过税,每关值百抽二,是对行商抽的;住税,值百抽三,是对坐贾抽的。正税之外,还有杂税。

    到了这个混乱的北宋末年,官吏们早已不按律法办事,对商人大肆敲诈勒索,弄得怨言四起。张林在大名府时候,还算有点身份,却也没少被兵马都监和知府王黼勒索。

    商法草案取缔了乱七八糟的苛捐杂税,只按照原宋税比例征收住税和过税,暂时性地将铁、煤、银等设为官营,开放部分盐场私营,并且把酿酒的官营作坊拍卖出一批给福建路的商人们。

    数天后,随着民知报的宣传,福建路广为传之,无数人为之叫好的同时,也把心中的愤恨发泄向了报纸上刊登的家、余、司徒等士大夫家族。民怨载道,不少佃户半夜里把屎尿泼门,脾气火爆者则白日里上门叫骂。

    在福建路士大夫们惶惶不安的日子里,商人们聚集在一起商议,在“有心人”的暗示下选出正副会长,前来拜见这片土地上的新主公。

    张林热情地欢迎,设下家宴邀请这群人入席,让得商人们颇有些受宠若惊。

    席间,酒过三巡。

    张林趁酒兴笑道:“我本就是商人出身,自然不会亏待了大家。咱们商人啊,以诚信为本,图的是个利字。两田法虽然让你们有些损失,但你们毕竟不是靠着佃田过日子,是不是啊?”

    福州商会会长金大礼,附和道:“主公所言甚是,我们多做的是酒楼、勾栏、布行、海船营生,谁家在乎佃田上那几个小钱呢。”

    副会长梅润道:“我等几人来拜会主公,且有一份大礼奉上,聊表我等敬意。”说着,从袖笼里取出一份小册,恭敬地起身递交。

    旁边刘忠接过来交给张林,后者打开册子粗略扫了一眼,不由得脸上堆笑:“诸位好大手笔,这份礼有点重啊。”

    “不多不多,权是我等拳拳孝敬之心,还请主公笑纳。”

    尼玛,这册子上的各种礼物和金银加起来得有将近百万贯了吧,足够四万军队两年的军饷,这群闽商真特么有钱。

    张林搁下册子,肃声道:“我请诸位来,也是有要事相商。”

    “主公但有所令,我等不敢不从,遵照便是。”

    “哎,话不可如此说,诸位先看看再说吧。刘忠。”

    “是,主公!”刘忠转身,从后面丫鬟手上捧着木盘上取下几分书册,一一递给在座的四名商人代表。

    四人阅后,神色不一,俱是一头雾水。

    张林笑着解释道:“不瞒诸位,隆兴钱庄乃是我手下的产业之一,已在福建路各州设立了分铺钱庄,将来也会转为官营钱庄。诸位回去后可与众人商议商议,你们把钱放在地窖里也是放着,又不能下金蛋,放在钱庄里随取随存,还能得点利钱不是?我可以给诸位考虑的时间,不久后,朝廷大军剿灭两浙路的方腊,届时会跟我虎威军和神机营有一场大战。大战过后,诸位再给我答复不迟。我张临以信誉担保,没有人敢在钱庄里动你们的银子,诸位若是大力支持,以后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是,主公,此事容我等回去与大家商议,一定一定尽快给主公满意的答复。”

    “不急,等我跟朝廷禁军较量一番再说,我放心,你们也得放心不是?”张临哈哈一笑:“来来来,吃酒吃酒。”

    整治福建路的贪官污吏,控制各处官道衙门,乃是第一步计划。

    其二,在招募新兵集训的同时,颁布两田法和商法草案来笼络工农商阶级,打压士大夫阶级,这是第二步计划。

    其三,整合福建路的大户,利用隆兴钱庄控制金融商业市场,乃是第三步。

    第四步,便是要跟朝廷大军干一场,以振军心民心,在福建路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这个计划乃是当初在夷州岛上就制定好的,现在只等大戏上台,就看虎威军和神机营能不能把这计划圆满画上一个句号了。

第299章 叫你退兵你就退() 
这时代的钱庄,又称作票庄,是主营汇兑业务的金融机构。如唐代的“飞钱”,宋代的“便换”、“交子”都是这样性质。

    古代钱庄存钱和后世的银行正好相反,储户在钱庄存钱时,钱庄会按储户储蓄的时间长短收取储户的利息,而后世银行会按储户储蓄的时间长短付给储户利息。

    张林要统一财账管理,当然是要对辖地内的金融市场下手,把辖地内士农工商各个阶级的钱都给控制在手里,无形中就将自己的政权与他们的利益绑在一起。他若垮台,无数人亦要跟着破财。

    当然,他可以用强制手段去实行这个政策,但毕竟脸上不好看,毕竟还是要以和为贵的。

    眼下,他若能碾压式战胜朝廷大军,在福建路大肆宣传宣传,定然会让大户们稍稍放心存钱,间接促进金融政策顺利实施下去。

    再者说,隆兴钱庄存钱业务是有利钱可拿的,虽然少,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在张林放开手脚处理福建路阶级利益的关系时,虎威军和神机营总计六千数大军已是压在胡陈镇和石城山一带十数天了。两浙路的军情战报每天都有人传达到中军大帐中,杭州城方腊军和朝廷大军的攻守战已是进展到你死我活的阶段。

    中军大帐中,众军官聚在一起商议军情。

    陈良铺开地图,指着杭州城西南方位的由拳山一带道:“此地距离我军六百多里路,就算急行军也要五天时间,现在杭州城危在旦夕,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破。而杭州到由拳山只八百十里路,一天路程,我军若不提早埋伏,只怕错失良机。”

    贵武咬声道:“据探子回报,除了永康、武义县城,婺州府、兰溪至浦江一带都有方腊驻守的兵马。我军想要过去,非得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走一遭不可。”

    “防人之心不可无,说不得要得罪一回了。明日我就亲率两千骑军先行开道”

    曹宝急道:“旅长,你且坐镇中军,属下愿率骑军连为大军开道。若方腊兵马不识抬举地不肯撤军,再行攻打不迟。”

    陈良考虑几秒,道:“一连太少,我且再拨你一个连,六百骑军连足够你在前开道了。若遇抵抗,你速传中军,万不可贪功以骑军攻城。”

    曹宝领命,敬礼道:“是,属下怎会不记得扬州城的教训呢。”

    骑军的优势在于机动性强,来去如风,用来开道和追敌、掩护侧翼的作用最大,若是攻城则是大材小用了。扬州城若不是有震天雷相助,虎威军只怕至少得死三分之一。

    张林亦是专门强调过各个兵种的作用,但有贪功冒失而导致损兵折将的行为,他会毫不留情地以军法重惩。

    石城山外的永康县,厉天佑百无聊奈地在城头上踱步,望着北方,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不知道杭州城此时战局如何,也不知道圣公有没有开始撤军。

    反正,那个粮草即将消耗光的城池是肯定守不住的。

    他又转头面向石城山方向,更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从昨儿开始,对方就没有再演练震天雷了,虽然雷声消停,但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好感觉。

    从对方拒绝了援助震天雷后,厉天佑已是让麾下做好了随时撤出永康县的准备,打是没法打的,只能尽量地保留马军战力。至于三千步卒,能带多少是多少吧,也管不了那么多。

    时值七月,天气不似炎炎夏日那般酷热,还带着些山中的爽风清凉。

    城头上的厉天佑忽而顿住脚步,眉心紧锁,目光射向石城山官道方向,似乎那边有阵阵马蹄声传来。他对这种马蹄声很是熟悉,从风中吹来的声音来分析,少说也有七八百匹马以上。

    一骑从山中大道上飞快奔来,远远就喊道:“将军,有一支千数骑队正朝永康县城杀来。”

    “什么,你可看清楚了,到底多少人?”

    城下探子高声道:“约莫千数战马,少说也有五六百人,已是过了十里外的南城所岗口。”

    “旗号可是虎威军?”

    “正是。”

    该来的还是要来,厉天佑攥紧了拳头,很想跟山对面的虎威军干一场,可惜悬殊太大,犹如以卵击石。

    他咬牙喝道:“传令全军,撤至武义!”

    “是。”

    只是厉天佑麾下兵马尚未完全撤退,曹宝就领着两连六百骑兵奔至县城南门前,列阵在城门三百米外,派人传话。

    “虎威军开拔过境,尔等若不想与我军为敌,烦请退兵至兰溪,否则便视尔等欲要截我军后路粮草,说不得要兵戈相见一番。”

    厉天佑气得脑袋冒烟,骂道:“婺州乃是圣公率领我等打下来的,凭什么让我们退至兰溪,你们虎威军莫要欺人太甚。”

    传令兵大声笑道:“某只负责传话,听不听由你,大军不日过道婺州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憨睡,到时莫怪我军没有提前通报尔等。”说罢,仰起马鞭,呼啸而回。

    傍晚时分,开道先锋的曹宝两连骑军已是进驻到了永康县城里,不由得大声嘲笑这群方腊军早已被神机营火炮吓破了胆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了永康县。

    是夜,陈良和贵武也领着虎威军、神机营落脚县城休整,次日清晨,曹宝继续领军奔赴武义县。

    永康离着武义不过八百十里路,前晚入夜时候,厉天佑就领着五百马军先行扯到武义县城中,将虎威军进入婺州的消息告知了驻扎在此的成贵和高可立二人。

    此二人得听了消息后也是默不作声,思量中,成贵道:“如今看来,这张临与我义军是敌非友,不可不防,当尽早将此间消息通禀圣公。”

    厉天佑道:“他大军骑兵一日二百里路,只怕明日午时前就能到达武义,我等是退还是”

    “如你所说他虎威军火器真有那般神威,我等三人一起总计两千精兵,五千步卒,当是抵挡不住。只是圣公有令我等驻守在东阳江和永康溪,若是贸然退兵,太丢士气不说,圣公也会责罚下来。”

    “那该如何是好,还请两位兄弟拿个主意?”

    高可立沉思一阵,问厉天佑道:“你哥哥是如何与你说的,事关我等身家性命,你如实告诉我俩!”

    “他只说万不得已,不与那张临敌对,且退且让,不伤两路义军的和气。”

    “呵呵。”高可立阴笑几声,道:“你哥哥倒会做人,他这是在留退路啊。”

    “此话怎讲?”

    “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等当初跟随圣公起事,也不过是为了一场荣华富贵。前番已是回绝了朝廷的诏安,眼下朝廷大军高歌凯进,杭州城已是没了希望,圣公只能退守睦州。这两浙路虽大,恐无我等容身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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