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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王爷绝世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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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使丫鬟已经习惯了,若是不吩咐一下,她们恐怕是要送到她房间里了。
  “是,小姐!”织锦得了话,便出了茉莉园去了专门传膳的丫鬟院里。
  花解语袅袅婷婷地赶到了偏厅,见花言昭神色稍显严肃的端坐在椅子上,遂甜甜喊道:“爹爹~”
  花言昭见到来人,脸上绽开慈爱的笑容,起身亲切地把花解语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故意的恼怒:“语儿,听缠。绵说你昨夜睡得很晚,可有此事啊?你身子弱,以后切莫熬夜了!”
  花解语轻瞪了眼缠绵,扭头抱着花言昭的手臂撒娇道:“爹爹,语儿知错了!语儿以后不敢了!”
  见小姐瞪了自己一眼,缠。绵委屈地戳戳手指头,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小姐,像是在说:将军都问话了,缠。绵不敢撒谎!
  “对了,爹爹,你今日来有何事啊?”故意不去看缠。绵想要传递什么的眼神,花解语看着脸色缓和的花言昭问道。
  听到此话,花言昭面色一沉,语气多了几分无奈:“语儿,再过六日就是宫里一年一度的除夕宴会了。以往你尚未成年,爹爹可以不用带你去赴宴,可是今年……”在官场纵横了二十几年,他怎能不明白宫中的黑暗。语儿这副模样,去了肯定是要受到非难的,不去又是抗旨。看了眼花解语面目全非的右颊,花言昭的心里一阵自责。他真是没用,十年前没有保护好她,生生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痛苦;现如今对她即将要面对的难题也是毫无办法。说到底,他就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捕捉到了花言昭眼中深深的自责,花解语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糯糯地出声:“爹爹~语儿没事的!你放心,语儿绝对不会让人欺辱了去。再者,别人的闲言碎语有何可惧的,只要爹爹不嫌弃语儿,语儿永远不会觉得苦。”
  温柔地抚摸着花解语的头,花言昭感动地轻骂她:“傻丫头,爹爹怎么会嫌弃你?你是爹爹最珍爱的宝贝,爹爹永远以你为傲,爹爹喜欢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嫌弃我的语儿……”
  听得花言昭语气中的鼻音,花解语心里也是一阵哽咽。收回眼中的氤氲,花解语抬头灿烂地笑:“爹爹,语儿有个不情之请!”
  花言昭敛了敛思绪,微笑地看着她的小脸:“语儿有何事要请求爹爹啊?”
  “我想要缠。绵织锦的卖身契,请爹爹去一趟钱庄取给语儿。”在这蓝鲤王朝,大宅大户里为防止妻妾揽财弄权扰宅安宁,规定财政大权只能由一家之主掌管,除非必要,不得假手于人。而这房契地契卖身契都算是重要的财产,一般都寄存在重兵把手的自家钱庄里。除了一家之主本人,其他人是断然进不去的。
  花言昭看了眼桌前站着的两个满脸感动的丫头,心里对她们也是十分感激。这些年来,多亏了她们的悉心照料,他的语儿才得以长得这般出众。遂点了点花解语的鼻头,宠溺道:“好,爹爹听语儿的。”
  “谢谢爹爹!爹爹真是世上最好的爹爹!”花解语小脸复又埋进他的怀里,真心地夸赞着。她前世的父亲虽然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却也不曾做到这般不求回报的绝世宠溺。
  一旁的缠。绵织锦听着小姐和将军的对话,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花解语见不得她俩哭哭啼啼的样子,于是罚她们今日自己吃饭去。她则和花言昭静静地坐在偏厅里,父女二人其乐融融地用着午膳,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

  ☆、第23章 夜王造访

  转眼又过了四日。因为天气阴冷,花解语浑身惫懒,整天窝在榻上看书度日。
  这天,她拿着那本已经看了好几遍的百毒圣手,依旧读的津津有味,时不时拿起旁边的果子嚼上两口。织锦在一旁恬静地做着针线活儿。自那日小姐烧了她俩的卖身契,并请求将军告知府中所有人她和缠。绵已是自由之身后,她们就再也无需遵守那些刻板的规矩,也无需做任何将军府吩咐的事了。平白多了好些时间,织锦一时闲不下来,便找了好些料子,亲手给小姐做些保暖的。
  缠。绵这次总算稳重了些。只见她从门外缓缓走进,先抖去身上的寒气,再慢慢地走到花解语身边,递出一封信道:“小姐,夜王送来邀请函,请小姐午时到醉仙居一聚。”
  冥洛夜?他想干甚?难道要找她秋后算账?想到此处,花解语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虚,遂接都不接信函,直接回绝道:“告诉他,本小姐畏寒,不去!”
  那人可是夜王爷,蓝鲤王朝战功赫赫杀伐果断的夜王呐,也是小姐前几日才交上的有后台的朋友啊。按理说,小姐不是应该马上答应麽,为何会?缠。绵虽然好奇,但见小姐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只能领了命令,匆匆地出了府去。
  不到半个时辰,缠。绵又匆匆而返。这次终于失了她练了好久的淡定。一如从前地冲进房里,缠。绵惊慌失措地喊道:“小,小姐,夜王亲,亲自过来了!现,现在就在院子里了。他,他还非要拽着我从屋顶上飞下来,简直吓,吓死我了~”
  花解语柳眉一挑,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然。她不出去,他就进来了?
  果然,花解语还未来得及整理衣衫,就听得冥洛夜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本王生平第一次约人居然被拒绝了,所以本王就只有亲自登门造访了。”
  听得他这般冠冕堂皇的言语,花解语心里一阵腹诽:啊呸,说得自己多么正式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大晚上的闯了她的房间,还踹了她的门,顺带占了她的便宜。花解语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此刻心里想的有多么的小女人味儿。
  反正这会子整理也来不及了,花解语索性偎在榻上不起来。倒是织锦急忙起身见礼,心底忍不住为小姐汗颜。虽说小姐已和夜王成为朋友,但二人毕竟身份有别;更何况,就算是寻常百姓家寻亲访友的,主人家也是要端茶倒水以礼相待的。可小姐不说奉茶就罢了,居然连身都不起,这未免太失礼了些。小姐一向知书达理的,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虽然疑惑,织锦也不好问出口,遂轻声道:“小姐,我去泡杯茶过来!”
  “不用了,他不渴!”花解语头也不抬,止住了要离开的织锦。这般带着几分无赖的口气让织锦吃了一惊。既然小姐都发话了,她只有乖乖呆在一边了。

  ☆、第24章 解语置气

  冥洛夜见花解语这般态度,也不生气。冷峻的脸上莫名的一股阳光气息显示了他此刻心情正好。往前走了两步,他状似随意地说:“本王听说你畏寒。正好前几日在聚宝斋里得了一样宝物,想着本王自个儿也用不着,遂……”还未脱口的话在看见花解语从书中抬起的脸时彻底的卡在了喉咙里。脸色一黑,沉声问:“你未服用玉藕?”语气是这般的肯定,却又难以忽视其中的怒气。
  花解语放下手中的书,也不正面答他,只是瞥了眼炉子旁边那一团雪白,轻描淡写道:“前几日茉莉园里来了只浑身是血的猫儿,我见它肋骨俱断,甚是可怜,所以……”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花解语一脸可惜地看着他。
  冥洛夜瞪了眼地毯上舔着爪子慵懒闲适的白猫,双眸微眯,一脸危险地朝花解语走了两步,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别告诉本王你把玉藕喂给猫吃了?”
  花解语耸耸肩,不置可否。心里正在得意终于把这男人惹火了时,就见冥洛夜一脸要吃人的冲过来掐着她的双肩,怒吼道:“花解语!你居然把玉藕喂了猫儿?你知不知道本王……”
  他暴怒的声音震的她耳朵生疼,花解语下意识地捂着耳朵,小脸微皱。
  感觉到她略微颤抖的双肩,还有她捂着耳朵的委屈模样,冥洛夜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伤痛。重重地往后退了几步,他转身背对着她,冷冷道:“罢了,权当本王多管闲事了!”说完,足尖轻点,不给身后人儿半点儿说话的机会便绝尘而去,徒留下两团雪白飘落在空中。
  花解语怔怔地看着冥洛夜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好像被人痛打了一拳。分明她就是故意要气气他的,谁让他害她丢脸。可是,为何方才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时,她会觉得心疼?为何听他失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有一种伤了他的感觉?为何明明该得意的她此刻如此不痛快?
  织锦见小姐看着门口出神,暗暗地叹了口气,心里约摸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睨了眼地上欢乐打滚的白猫,织锦不禁感叹命运弄人。前日,这只肥猫误入了茉莉园,小姐见它可爱讨喜,便留了下来。谁能想到,它居然意外成就了小姐和夜王的隔阂,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偷偷把它赶走。
  这边,可怜的织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在为花解语担忧。那边,缠。绵眼尖地瞥见地上的东西,遂过去捡了起来,献宝似的递到花解语眼前兴奋道:“小姐,是副白裘手套耶,一定是夜王留下的!”
  花解语伸手接过轻如鸿毛的手套,轻轻地把脸埋了进去,细细地感受着那如入云端般的温暖。心里又是好一阵失神。想来,他来此是特意送这个的吧!可她呢?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若是别人随意践踏她的好意,她定然会感到愤怒不值。如今,也难怪他生气了……
  缠。绵织锦都发现了小姐的异样,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是心照不宣的担忧。知晓小姐此刻不想说话,遂静静地站在一旁。当下,整个卧室里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嗞嗞声。

  ☆、第25章 晨王解语

  傍晚,花解语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手套和锦盒发呆,连白猫爬到她身上都不曾发现。感觉到身上一团柔软在拱来拱去,花解语终于低下头来。摸了摸在自己身上玩得开心的猫儿,花解语喃喃道:“猫儿,我今日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去认错,他会原谅我麽?”回应她的是白猫挠过来的小爪子。花解语轻扯一下被猫儿勾住的衣襟,自嘲道:“花解语,你问一只猫儿作甚?”想自己一向敢作敢当,既然错了,自当去认错就是了。若是,他不原谅呢?
  思绪百转间,缠。绵已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小姐,晨王来了,正在偏厅等候。你是要过去,还是把他请过来?亦或缠。绵请他离开?”自从夜王离开后,小姐一直闷闷不乐。缠。绵这下再也不敢随意带个王爷进来了。
  听到缠。绵的话,花解语失声笑了笑。原来她的情绪表露的这般明显,居然惹得缠。绵都如履薄冰了。正了正色,花解语轻声道:“你去请他进来吧!”
  “是,小姐!”见小姐总算恢复了正常,缠。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面带喜色地出了门去。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须臾,冥洛晨俊郎的身影已经跃入房中。
  花解语友好地冲他笑道:“你来了?有何事麽?”说完还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搞得一旁的缠。绵不禁感叹小姐对两位王爷态度相差的也甚远了些吧。
  冥洛晨不客气地坐下身来,接过花解语手中的茶杯,如沐春风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探究道:“今日我叫夜请你来醉仙居一聚,不曾想你拒绝了;不久,夜亲自上门找你来了,我本以为他很快就能把你请过来;谁知道,他最后却铁青着脸回了府。现如今,夜王府仍旧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我想知道,你到底对夜做了些何事?”不是他高看花解语,而是他比谁都清楚,她对夜的影响有多大。
  听得冥洛夜此刻仍怒气未消,一阵失落涌上心头。花解语指了指桌上的物件,简单地把中午的事说了一遍。一扭头,便对上冥洛晨稍显严肃的眸子。
  冥洛晨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不该拿这件事开玩笑的!”看了眼茫然不解的花解语,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缓缓地叙述道:“五年前,夜不顾父皇的阻止,毅然决然地独自前往天山采取千年玉藕。两个月后,他毫发无损地带着玉藕回归,却在踏进王府的那一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整整半月。”
  听到此话,花解语心底震撼不已。原本自己以为那玉藕只是十分稀罕宝贵而已,没想到它却花费了冥洛夜如此大的心血。可是,这般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玉藕,他为何会送给她?
  察觉到她心中的疑惑,冥洛晨继续说到:“原本,他可以自己服用了玉藕,治愈他那布满全身的伤疤。可是,他不愿,说是要留给她……”
  听说他身上有伤,花解语心里不由得慌了,急急打断冥洛晨:“他有伤在身?什么时候?在哪儿?痛不痛?”
  冥洛晨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玉手,眼里浮现出一丝欣慰。温润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心疼道:“十年前,被狼群围攻,满身疮痍。当时是致命的,现在,身无一点痛,心有万箭穿。”
  “身无一点痛,心有万箭穿?”花解语喃喃自语着,素手抚上左胸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一阵钝痛。冥洛夜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楚,才能让冥洛晨有这般痛彻心扉的觉悟?怕是要比前世的自己还要痛上几倍吧。
  冥洛晨见花解语面色苍白,神情痛苦,遂止住话语不再继续。有些话他可以替冥洛夜去说,但有些话,还得冥洛夜亲自告诉她。
  “夜的心思,我想你应该能懂!我希望你莫要辜负他的好意!”瞥了眼桌上的锦盒,冥洛晨起身说着:“好了,今日你也累了,我就先告辞了!我们两日后见!”不等花解语反应过来,冥洛晨已经走至门口。回头看了眼神色复杂的花解语,他淡淡补充道:“那双雪狐手套是夜两日前在聚宝斋花了两千两银子拍买来的。”丢下这句话,冥洛晨衣袂翻飞间,便飘然离去。
  承受过太多震惊的花解语再也不能忽视心中的那份异样,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坚定。紧紧地握了握手,花解语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缠。绵,去把我半月前研究的那盘颜料拿过来。还有,你去云锦坊买一套上好的银针过来。记住,此事不可张扬。”花解语声色严肃道。
  “是,小姐!”
  轻抚了一下斑驳的右颊,花解语眼里涌动着灼灼的暗潮。粉嫩的红唇对着桌上的物什扯出一抹倾城的笑来。

  ☆、第26章 花府除夕

  大年三十,除夕夜,傍晚。
  阴沉的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洒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呼啸的寒风吹得衣裳猎猎作响。花府正门,一字排开六顶软轿和一辆马车,二十四名轿夫和一名车夫外加各房的丫头婆子小厮们俱各司其职,整装待发。
  随着花言昭威严的一声令下,阵容强大的花家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皇宫方向前进。队伍后面,马车滚滚的轮子嘎吱嘎吱地碾过前面一排排整齐的脚印。
  温暖的马车里,花解语和衣枕在织锦的腿上小眠,缠。绵时不时地添些银炭到火盆里。身侧升起的阵阵暖意让花解语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恬然酣睡。
  今日天还未亮,将军府就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年夜饭和祭祀的东西。花解语心里虽不喜欢,但不想伤了爹爹的心,只能在寒风瑟瑟的冬日里,生平头一遭起了个大早。
  出门前,花解语对着镜子贴了些东西在右脸上,然后对着缠。绵织锦比了个保密的手势,这才带上面纱不紧不慢地赶去了大厅。
  因得除夕本是团圆的日子,因而除却嫁入皇宫的花书妍和花解语自小便在外游学的亲哥哥花轻尘,各房人士全都到齐。
  看着形单影只的花解语,花言昭不由得对她更加疼惜。整顿饭的过程中,频频为她夹菜,软言细语中,尽显父爱。两位兄长和林氏倒是大度的人,只是笑看着花言昭对花解语关怀备至,时不时说几句笑话。反观那田氏母女和花诗韵的脸色就难看了。
  花解语见那花意浓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脸看,于是假装不小心拉开了方才为方便吃饭只遮住了右颊的纱巾。果然,花意浓一见那斑驳骇人的伤疤时,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来。与田氏对视了一眼,二人双双笑得别有用意。
  不动声色的享用着早膳,花解语早已心中有数。这几日,那传膳的小丫头几次偷偷地瞄几眼自己未带面纱的脸看,待到确认什么时便轻轻地松了口气。昨夜传晚膳时,这丫头索性不避讳,直直地盯了半晌,见花解语面容如常,这才笑着退了出去。
  早几日时,那牡丹园的老妈子还以宫里小姐众多,为避免出现撞衫的尴尬境地,所以要好好检查一下各位小姐进宫时的衣着,以笔记之,仔细核对。
  联想这几日来的异常,花解语不难想象,那田氏母女必定是设了什么陷阱在等着她呢。呵,无妨。正好她这几日心情不佳,惹上她了,那就别怪她将计就计出手不留情了。
  用罢早膳,花言昭便带领众人去了祠堂祭拜祖先。这大大小小虚礼繁杂,好不容易结束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花府因祭祀颇为费时,因此一向没有时间在除夕夜用午膳,所以久而久之厨房也养成了不做午膳的习惯。于是,花解语在腰酸背痛头昏脑涨的当儿,还得忍受这饥肠辘辘的折磨。后来还在缠。绵织锦的各种捯饬下沐浴更衣。总算尘埃落定踏上马车了,疲累了一整天的花解语还不倒头就睡。

  ☆、第27章 初进皇宫

  早前花解语就考虑到四人大轿坐不了她和缠。绵织锦三人,遂特意请花言昭破例给她准备一辆大户小姐不会乘坐的马车,这才有了六轿一车的奇景。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花解语动了动身子,咕哝道:“到了麽?”
  “是的,小姐,已经到了宫门口,正在接受侍卫检查,稍后就要在香车园下车了。”缠。绵从窗外撤回脑袋,说着她刚才向一旁盘查侍卫问得的消息。
  花解语闻言睁开了双眸,从织锦的腿上坐起身来。声音微微有些不满:“这般快作甚?我还困得要紧!”
  织锦细细地为花解语系上披风,后又理顺稍稍凌乱的发丝,细声安慰:“小姐暂且忍耐些,这宴会还得持续到戍时(晚上八点到十点)。等见过礼之后,小姐只管眯一会是了。”
  花解语系上面纱,轻道:“也只有这般了!”
  马车再度停下时,三人已经整理妥当。缠。绵率先跳下车,和织锦一上一下地护着花解语下来。
  待到站稳时,花解语水眸轻抬,眼神在看清眼前景象时闪过几分惊讶。只见大理石铺成的偌大院子里,三面环绕着七尺来高十尺来宽的琉璃瓦遮顶回廊,只在中间和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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