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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丑小鸭-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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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澈风淡云清的打击他:“锻炼太少了,还得翻倍才行。”
  秦云志张大了嘴巴,抗议道:“我又不是铁打的,我每天还要读书好不好?”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紧接着便嘿嘿笑道:“方澈哥,你要拿出长辈的架势教训我也行,你的新年红包呢?过年不给红包,你也过不去是吧?”
  方澈懊恼的一撇嘴,无奈道:“我开车过来,好像忘记……”
  秦云志的脸刚刚垮下,却见方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好的红包。
  “只是好像忘记,其实没忘记。”他把红包放进秦云志手里,还拍拍他的头说:“小秦同学,新年大吉,收了红包,大红大紫,节节高升。”
  秦云志的表情微微呆滞,紧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拿着红包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视线落到秦秣身上,就见她笑着点头。
  “好吧,谢谢方澈哥。”说着话,他讪讪地收下红包,心里却叫苦不迭:“完了,早知道就不跟他开玩笑要红包了,这下收了红包,还下马威什么呀!爷爷的脸色那么吓人,他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让我很惨?”
  他悄悄地撇过头,想要用眼角余光觑到一点堂屋左侧里见的光景。但那门被掩着,他硬是什么都看不到。
  在秦云志出来迎接之前,老爷子是这样跟他说的:“我们都在堂屋里面等着,就要在他从堂屋走到里间的这段路上,给他心里头制造压力。小志,你这第一关可要把好,不要给他好脸色。”
  秦云志很可怜地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压力比方澈大多了。
  秦秣随后走到方澈身边站着,示意秦云志去推门。
  秦云志脑子了却又依稀响起秦伟华接下来的话:“你不能给他们开门。我们都在这屋里坐稳,等他进来由阿祥招呼,你们就全部专心看电视,当做没看到他就行。”
  “小志?”秦秣是笑非笑地盯着秦云志,催了他一声。
  秦云志心里头一咬牙:“不管了!一面是爷爷一面是二姐,我这也不算临阵倒戈。反正老家除了能放烟花,都没什么好玩的,要是得罪了方澈哥,以后谁给我讲解题目?”
  他扯出一点笑容,将门一推开,整个身体便是利落地一转,又躲到了秦秣身后。

卷四:千山万水一线间 五十八回:轻喜
  门被打开,除了秦沛祥,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端坐不动,很自然地无视掉了从外面走进来的三人。
  “秣秣,小方这是过来……”秦沛祥话说一半,语调是疑问式。而他的表情有些沉,叫人看不出喜怒。
  若是换一个被施压的对象,这种方式确实可以给人制造压力,但方澈早吃定心丸。他先是很有礼貌地跟秦沛祥打过招呼,接着又给其他人拜年,言行都是不疾不徐,叫人如沐春风。
  出了秦沛祥,其他人都只是淡淡的应着,全都不算失礼,也不热情。
  “既然来了,那就坐坐吧。”秦沛祥指了指老爷子身边的一条凳子。
  方澈点头,几步过去正要坐下,秦伟华却仿佛没有看到方澈将要坐下的姿势,只是将拐杖一横,直接放到了那条凳子上。
  秦云志撇过脸,偷偷地对秦秣做了个鬼脸,然后小声嘀咕:“二姐,爷爷这招好俗啊,我怎么觉得像恶婆婆在整治新媳妇?”
  “噗!”秦秣没忍住,就笑了出声。
  于是屋子里刚刚凝重起来的气氛又全被破坏掉,苏丽珍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老爷子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将视线横过去,苏丽珍立即收了笑,秦秣却是笑意更甚,几步走到秦伟华面前,拿起那根放在凳子上的拐杖,递给方澈说:“爷爷想让你帮忙拿拐杖呢。”
  方澈嘴角含着笑意,一脸认真地点头说:“爷爷有吩咐,我自然是要效劳。”
  “小伙子说话挺爽快的,我喜欢!”秦伟华哈哈一笑,瞬间转换姿态,“不过……”他拉长了尾音,顿了好一顿,有用平常对话的语调,叹了口气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大话谁不会说?我要是有吩咐,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全都效劳?”
  方澈却没有再直接爽快的接话,反而略一沉默,缓缓地说:“尽我所能。”
  秦伟华轻嗤道:“尽你所能?这可是好大一句万金油对话,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叫尽你所能?”
  方澈微笑道:“在这个问题上,我无非就能给出三种答案。或者是全打包票,表示任何事都能做到,或者是一口否定,表示什么都不能做,最后就是我选择的这种,尽力而为。爷爷,人生本来就是一盒万金油,我若是满口打包票,以您的睿智,自然会觉得我是在空口说白话吧?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是真诚的。”
  秦秣心下诧异,没想到方澈还会不动声色地拍秦伟华马屁。
  “好一个真诚!”秦伟华脸色稍缓,“你要是直接回答什么都能做,我还真会看不起你,不过你这个尽力而为的说法,照样不保险。”
  “如果什么都能够自然保险,还要保险公司做什么?”
  秦云志在心中默念:“方澈哥,你冷幽默了。”
  “如果所有的保险都能万无一失,保险公司也就不会破产了。可惜……”方澈摇摇头。
  秦秣又扑哧一笑,说:“要是什么都指望保险公司,那多不保险?”
  “所以……”方澈不紧不慢地接着说:“这世间事只能由人尽量把握,我不是全能的神,这世上也不存在全能的神。”
  秦云志又默默地哀叹:“居然整出绕口令来了,爷爷,你好失败。”
  方澈的下一句话立即打散了秦云志刚才满心的囧囧有神。
  “我只能保证我会对秣秣始终如一,此外,便是尽我全部所能,经营我们的幸福。”
  这气氛全部跑光,秦伟华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又哼道:“什么叫做经营你们的幸福?你是男人,如果想要选择我家闺女,难道不应该承诺,给她幸福?”
  “幸福不是一个人给的。”方澈笑望秦秣一眼,“如果我只会一味的给予,那我也未免太过看轻秣秣了。假如我不幸福,她又怎么会幸福?”
  一室的人全部沉默,秦秣向着方澈眨眼微笑,秦云志在心里嘀咕:“好霸气,这话居然霸气了,方澈哥……你是我的偶像!”他一边偷眼去看秦伟华的表情,就见他双唇紧抿,眉头微微有些颤抖。
  “唉!”片刻之后,秦伟华长叹一口气,转而想秦秣抱怨,“秣秣,这屋里头空气真不好,绕得爷爷头晕。你扶我出去走走,怎么样?”
  秦秣心情极好,笑着扶起他,语气里甚至很自然地带着春光明媚的味道:“外头风挺大的,爷爷我们随便走走就回来吧?”
  秦伟华被秦秣搀扶着,颤颤巍巍地往外走,那行走的背影显出蹒跚,忒是凄凉。
  “爷爷……”秦云志在心里继续点评,“您演技真好,刚才上坡的时候我还见您健步如飞呢,感情这一瞬间您就老了多少?”紧接着他又有点看好戏的意味,“嘿嘿,这杀威三棒就这么飞飞了,不知道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后招没有?”
  秦伟华心里头着实是憋着股气,还杀威三棒?他这就是一棒都还没能完整打出呢!
  老爷子半生精明,这下出招无力,生气之余又有些欣慰:“两个孩子都挺机灵。”
  屋内是其他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秦永成和秦东升继续沉默着,秦沛祥只能又挑起话题,随意跟对方闲聊。
  秦云志悄悄地遛了出去,藏在堂屋门后面,偷听着站在台阶外的秦秣和老爷子对话。
  “秣秣,你是不是觉就得爷爷有意棒打鸳鸯?”
  秦云志在心里做泪状:“爷爷,您真可爱,难道这不是棒打鸳鸯?”
  “没有啊,”秦秣的语气在秦云志耳里,就是天然呆,“爷爷你怎么会这样以为?我和方澈好端端的都是人,我们不属鸟类。”
  秦云志心里的眼泪滴了下来:“二姐,你不是天然呆,你是伪装天然的腹黑,属性好可怕。”
  “你这孩子!”老爷子摇头,“我这思维是有些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唉,你这样护着他,你就不怕他以后欺负你?”
  “我不怕,”秦秣顿了顿,继续说:“我不怕他欺负我,我怕我欺负他。”
  秦云志心里顿时天雷:“二姐,方澈哥没这么弱的。”
  老爷子只觉这对话难以继续,他头一次发现自己这孙女不但牙尖嘴利,还特别能跑题。他心里头来是酝酿着无数沉重又现实的话题,准备再给秦秣敲敲警钟,可秦秣却硬是能把他们的对话拉得完全脱轨,就好像……
  秦伟华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秦云志却在后头兴奋地想:“轻喜剧啊,轻喜剧!二姐,你把生活伦理剧给硬生生拉成了轻喜剧,天赋,难道这就是天赋?”
  互相沉默好一会之后,秦秣柔声说道:“爷爷,外面风寒,您要不还是进屋里去烤火?”
  老爷子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宣战了,心里头的憋闷继续炸起,又哼了一声说:“这外面的风能有屋子里的寒?”
  秦云志顿觉自己火星:“屋里风寒?爷爷,您真油菜花!”
  “是孙女的不是。”秦秣忍着笑意说:“不如这样,我叫方澈去找些工具来补房子,也算是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让他表现诚意,您说好不好?”
  老爷子轻轻拨开秦秣挽着自己的手,沉声道:“我们家的房子自己修,秣秣,不要让别人看轻了!”他转身从堂屋走进。
  秦云志立马就敏捷地从转角跳出,装作刚从里屋走来的样子,左右张望道:“诶呀,二姐,我刚想起点事情要跟你说。”
  老爷子与他擦身而过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意味深长。
  秦云志龇牙扮鬼脸,蹑手蹑脚地走到秦秣身边,嘿嘿笑道:“二姐,你们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我在那边躲着?”
  “当然知道,”秦秣很理所当然地说,“你刚才不是招了吗?我自然就知道了。”
  秦云志顿觉倍受打击,他抓了抓头发,一边告诉自己要无视掉刚才那句话,一边又问:“爷爷干嘛要说屋里风寒?我们家的房子还没到漏风的地步吧?”
  “爷爷那是在暗示,因为我的不配合,他心寒呢。”秦秣笑着摇
  “啊,至于嘛?”秦云志低下头,“那你干嘛说要方澈哥帮我们修房子?”
  “激将法呀,”秦秣抬手又习惯性地揉秦云志头发,“爷爷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以前他觉得爸爸做错了事,所有就连亲生儿子的孝敬都不肯要,现在我说要方澈帮忙修房子,他又怎么会接受?我这一说,他立刻就回一句不要叫人看轻,其实就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让我自己好好把握。”
  秦云志闷闷地继续抓头发,很纠结地说:“二姐,等到以后我找老婆的时候,爷爷这关怎么过?”
  秦秣:“……”
  片刻之后,她说:“小志,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你考虑得太早了吗?”
  严肃的三堂会审就这样轻易被夭折掉,出了秦秣和秦老爷子,其他人在方澈面前或多或少地都有些尴尬,秦秣眼见这气氛不对,起身便问:“方澈,你家里不是有事要忙吗?”
  方澈应了一声,正要说话,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卷四:千山万水一线间 五十九回:开场
  车窗外景物飞逝,方澈沉着脸,脑海中交错了无数今日的画面。
  他的心情其实还算不错,至少刚才在秦秣老家的时候,他心情是很不错的。
  不过刚才赵宁香打过来的一个电话,却着实是只在瞬间便给他的好心情蒙上了一层灰色。
  车子开得飞快,将近天黑的时候,方澈将车开进了赵周家里。
  赵周是方澈的外公,但他的家却不是方澈的家。方澈没有家,因为他的爸爸妈妈全都是四处乱跑居无定所的人,而只有他一个人的住处,都只说“公寓”,或者“住处”,或者“我那里”。
  这个“那里”,究竟是“哪里”,他找不到答案。
  悍马在老房子旁边的车棚里停下,方澈打开车门,高帮的绒面革皮鞋重重踏在地面上,显出他平常难见的粗犷。
  赵宁香正倚在家门口,一见方澈下车,她就小跑过来,有些着急地说:“三哥,姑姑打电话叫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奶油小生,快把姑父气疯了!”
  方澈点点头,喜怒并不形于色,只是大步踏进屋里。走过正堂,左转是一套四室两厅的居室,青砖铺地,装修古朴大气,色调简洁自然。
  里面正上演的闹剧却完全没有分毫古朴简洁的气度。
  赵周铁青着脸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端着茶杯也不管那几个纠缠在厅中胡闹的人,而当中入戏之人显然也无暇顾及其他。
  方澈眼睛一扫,见到外婆站在里间的门边往外看,而他一手拉着脸色冷然的赵宁东,自个儿却眼睛眯起,神情带笑。要说在老赵家,最为豁达乐观的还真是非这位外婆莫属,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的,也只有她了。
  厅中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是方澈生父方卓,一个是他的大舅舅赵易书,赵易书正拉住神情激动的方卓,示意他要冷静。而站在赵萱兰身边的则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他穿着雅痞似的休闲外套,看起来时尚俊俏。
  方澈的舅妈站在另一边,她面容秀雅,穿着打扮完全可以形容为雍容华贵,她漠漠地瞥了走进厅中的方澈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冷眼旁观闹剧。
  “赵芷兰,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这样,你到底准备了多少个男人?”方卓眼睛怒睁,周身都散发这暴戾的气息,整个人就像一只几欲择人而噬的猛兽。方澈的长相跟他有五分相似,只是方澈气质清峭,而方卓个头稍矮,略有发福,整个儿一副精英成功人士的派头。
  赵芷兰保养得宜,从外貌上来看也不过三十出头,一身成熟女人的知性魅力,站在那里叫人只觉是一道美景。
  她偏过头,温柔而充满歉意地笑道:“锦文,真是抱歉得很,有疯子突然闯进我家,竟然惊扰到了你。
  岑锦文半斜身体站着,眼神轻佻,摇动手指笑道:“我们这样的交情,你还用得着客气吗?”
  方澈懒得看着闹剧继续下去,大步走上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忽然揪住了岑锦文的衣领。
  岑锦文只觉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仍是轻佻地笑道:“这位帅哥,你想做什么?”巴着眼睛,又扮演无辜纯良的小绵羊。
  方澈嗤笑道:“果然很极品,你的出场费是多少?翻倍,我包了”
  本来满腔怒火的方卓敛下神色,手上一挣,赵易书见他平静下来,也就顺势放开了他。
  赵芷兰板着脸,横了方卓一眼,又瞪着方澈,怒道:“小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出场费多少?”方澈继续问。
  岑锦文魅惑似的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又哼道:“你就是这样问人家出场费的吗?”
  赵芷兰怒极大喝道:“岑锦文,你这个没节操的家伙!”
  “我没节操还是你没节操?”岑锦文看也不看赵芷兰,只是紧盯着方澈,那眼睛里好似能滴出水来,“帅哥,十万块一个月,我很便宜吧?”
  方澈秣秣地笑道:“十块钱一个月。”
  “不带你这样杀价的!”岑锦文哼哼道。
  “我请你做清洁工,这十块钱是医药费。”话音刚落,方澈手上用力,揪着他往地上一摔。
  人体落地的声音惊悚到一片,方澈打得凶狠,岑锦文毫无反抗之力,没几下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原来杀猪般的痛呼声也渐渐微弱起来。、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岑锦文间或大叫:“我要告你,你这是恶意伤人!”
  “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告下来。”方澈手上用你,又将他拎起身,拖着他就往外面走。
  赵宁香拍手笑道:“三哥,打得好!”
  赵芷兰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追出去,又觉得太没面子,但要在这屋里继续面对方卓,又觉得心有不甘。
  “你……你养得好儿子!”她气急了,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猛地就对着方卓甩出。
  方卓整理着刚才在扭打中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冷冷地回了句:“难道不是你的儿子?”
  “要不是你的种,我能生出这么个儿子?”
  这话一出口,便产生了恐怖的效果,谁也没想到赵芷兰居然能说出这样几近粗口的话来。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偏头转身,踏过正堂径往二楼而去。
  闹剧收场,赵易书劝解方卓:“妹夫,你还是回去吧。每次你一来,就得闹出这种戏码,这都十年过去,你们也该腻了吧?”
  方卓声音微沉,带着点天然的沙哑,他挥挥手,不含喜怒:“大哥,我就是想看看,她能装多久。”
  说是这样说,他还是向赵周道别,又跟老太太说几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家。
  出门后,方卓却没有绕过池塘走那边的大路离开,而是沿着屋后山路想要抄小道走走,顺便整理一下心情。
  他自然知道这种戏码很滑稽,只是多年以来互相赌气成了习惯,以至于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样,行动幼稚得令人发笑。
  小路转角那边隐隐传来说话声,方卓放轻脚步悄悄走近,停到一个恰好安全的位置听那些对话。
  “大哥,你饶了我吧,就这么演一场戏,我差点没被你揍死,你还让我继续演?”那人语气如哭丧,声音明显是岑锦华。
  “我控制得很好,只是皮外伤。”
  “原来说好的,没有揍人这一段,你得补偿我。”
  “我也没叫你伸出贼手去占我妈的便宜。”方澈冷冷地说。
  “咳,这个事情,哈哈,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逼真嘛!”
  方澈的声音又略显烦躁:“我觉得很撇脚!行了,只是叫你再打上几个挑衅地电话而已,又没让你当面挑衅,你害怕什么?”
  “我就是觉得生命安全很重要而已,嘿嘿,方大哥呀……”
  “想要我给你涨佣金?”
  方卓没有再听下去,他又放轻脚步,小心地转身离开。直到开车驶上了郊区的公路,他心里都还在思索着:“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的?”
  想到自己十年来一直都演着笑话给儿子看,方卓重重一叹:“算了,只是跟她摊开来说而已,有什么不好说的?早晚也只是一句话,成或不成,又不是非她不可。”
  方澈回到赵周家里以后,还没站稳就被外婆叫了过去。
  老太太身体健朗,笑眯眯地拉着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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