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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丑小鸭-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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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二姐,人有三急啊,小弟我可是要去解决生理大事,男厕所不欢迎女同胞,你的好意我就多谢啦,你不用送我啊!”秦云志跑到教室后门边的时候,一手扶着门框还对着秦秣做了一个打响指的手势。
  “邦!”他手指打过,脆响。
  秦秣还站在那第6小组的课桌旁,一时间根本抓他不住。
  秦云志得意万分,这些年来被二姐欺压的惨痛好像在瞬间消散了无数,终于换他来气秦秣一回,那感觉真是——他心里已经哼起了歌:“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笑看二姐大变脸……”
  “你过来不过来?”秦秣干脆坐到秦云志座位上,也不去追他了,只是冷眼看着他,那气势,没来由地竟叫周围的人心里打鼓。
  秦云志心里其实也打鼓,他就得意了一瞬间,下一刻他看到秦秣那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浮动的情绪上当即就被浇到了一盆冷水。他向来最怕的就是二姐,自个儿也知道这是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事儿,小腿肚子便有些发软。
  “这个,二姐啊,你看咱们年龄也就差了3岁,咱们没代沟是吧?”秦云志脚下缓缓后退,退出了后门,那手势往前伸,做出安抚的样子,“淡定,你要淡定,理解万岁,理解万岁啊!”
  他还是做出随时逃跑的打算,虽然不知道跑了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但他这个时候可想不了那么多,总之是跑了再说。
  “你看我像是慌乱的样子吗?”秦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秦云志。
  她将那游戏机放在手上掂了掂,用右手拇指和中指粘着游戏机的一边,高提着手轻轻摇晃。就那姿势,叫人看得直为那可怜的掌上游戏机拈了一把汗,生怕秦秣手上一个不稳,就把这高科技玩具摔了个稀巴烂。
  秦云志的眼睛忍不住又粘到了游戏机上面,他对这台游戏机可是宝贝得很,平常就连最要好的朋友借去玩几个小时,他都要细细叮嘱,叫人家注意这注意那,半点不肯放松。
  “二姐,你……”秦云志脚步又往前挪了一点,“你的手可一定要稳住啊。”
  “这个实在是不好说。”秦秣头微歪着,缓缓道:“我最近工作劳累,手指有点发软,好像还缺钙。你看,我要是手上不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是吧?”
  说完话,她右手拇指和中指微微一扭,那游戏机又好险地往下滑了半寸,被她拈着左端晃晃悠悠在那里。
  也有不少同学在看着秦云志的笑话,他们听到秦云志对秦秣的称呼,就知道这可怜的娃被抓包了。话说上次薛佩佩的事情在学校流传了蛮久,秦云志有个彪悍二姐的事情也被不少人熟知。
  秦秣读高三的时候,秦云志他们这届正处在高一,相对于他们这届新生而言,高三学姐里头秦秣的大名也是非常响亮的。她的综合成绩不算顶好,但她有一项成绩非常让人惊艳,那就是她的语文,经常满分。
  “秦云志!”有个性子活泼的女生偷偷走到秦云志身后,对着他的背心毫不客气地给了一捶,捶完又跳着跑开,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快点过去让你二姐好好拍一顿吧,你二姐多厉害呀,我们想让她拍人家还不拍呢,哈哈!”
  “有什么好乐的?”秦云志郁闷地回了一句嘴,眼睛还是紧盯在秦秣手上,脚下已经不情不愿地缓缓向她挪了过去。
  “二姐,先说好了,罚我可以,你不能拿游戏机出气。”秦云志隔着教室最后那一排的桌子跟秦秣谈判,他站的时候背有些微躬,脸上表情是12分的警惕。
  秦秣眉毛一扬,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笑问:“既然这么宝贝这东西,你刚才怎么还自己把它往地上扔?”
  “我……我没扔!”秦云志小小的结巴了一下,急忙解释:“二姐,你不能用语言扭曲我的动作,我那不是扔,我就是松了一下手而已,我知道你肯定能接住!”
  “那你对我挺有信心的嘛!”秦秣嘿嘿一笑,“言语还能扭曲动作,小志,你这形容可真是高明,非同一般啊!好吧,我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扔游戏机的动作是故意呢还是有意呢,不过我知道,这游戏机是我抢救下来的,现在我就非常有权利,我还乐意摔了它!”
  她将手横往过道那边,特意里秦云志远些,斜眼看他。
  秦云志又是焦急又是犹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扑过去把游戏机抢回来,还是该转身再逃,再或者干脆老老实实地挨一顿教训。
  三项选择都有风险。首先他是真怕在自己抢到机子之前秦秣就把它摔了,要说到其他人,秦云志还不一定相信别人能下得了手摔这种不算便宜的东西,但这个问题轮到秦秣这里,秦云志却不敢肯定。他绝对相信,他家二姐摔得下手的几率比不摔最少大一倍。
  第二项第三项没什么好想的,反正不管他怎么做,到最后都肯定逃不掉一顿教训,那叫殊途同归。虽然,这成语用在这个问题上有点让人发窘。
  “二姐……”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秦云志瞟一眼游戏机,又瞟了一眼秦秣的脸。
  “啪”秦秣手腕用力一甩,那游戏机就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零件散开,一地的碎落瞬间就让秦云志的表情呆滞起来。他眼眶渐渐有些泛红,嘴唇又紧紧抿起。
  秦秣歪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一种大多数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杀伐之气。
  “你……”秦云志轻哼了一声,下巴高高昂起,只是紧盯着秦秣。
  他一向认为,在家里最疼他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常常会给他买很多东西的大姐,却是这个整日里抓着他读书,时常跟他争执午饭该谁来做,有时候霸道其实很温柔的二姐。
  陌生人看到秦秣,大多会认为他平凡好欺,稍微跟她有些熟悉的人,则多半会觉得她清高冷傲,难与人接近。秦云志却觉得,那些人看不到真正的秦秣,至少在他看来,二姐就是很温柔的。
  她很少柔声说话,她甚至常常训人。但除了秦秣,不会有别人一有空就抓着秦云志读书做题,给他讲解各种典故;也不会有别人在他难过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却陪他一起坐到天亮,包容他的任性,理解他成长中的许多烦恼。
  秦云志一直认为,二姐是最不会伤人的那一个。他刚开始也以为,虽然这次被秦秣抓了包,可能会挨上一顿教训,但被训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最多他把脸皮再练厚一点,最多他先乖乖挨了训,以后再迂回地继续偷偷任性。
  自家姐弟,能有什么隔夜仇?秦秣要是不疼他,也不会教训他。秦云志心里头对这笔帐可是清楚明白得很,所以他敢抱怨,敢争执,却又往往在秦秣怒火临界的时候乖乖承认错误。他暗地里不无得意,他有这样的姐姐,宠爱他。
  秦秣突然摔碎游戏机的时候,也恰恰在秦云志心尖尖的少年情绪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秦云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心里难过愤恨,千般滋味一齐涌上脑海,说不出是觉得自尊受了挫,还是担心从此再也得不到二姐的宠爱。
  这不止是摔碎了一个游戏机的问题,秦云志虽然心疼游戏机,但他这个时候更在意的,却是秦秣那谈笑间暗藏刀锋,突然摔碎游戏机的举动。尤其,这还是当着他全班同学的面。
  “啪”游戏机碎裂,本来吵闹的教室里忽然就是一静,紧接着又在四下里响起窃窃的议论,好多人都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了秦云志,只觉得他这二姐煞气好重。
  一般的PSP最少也要千多块钱一台,这样的价位对大多数普通家庭的高中生而言,绝对算不上便宜,也很少有家境并不富裕的人在萨其实我时候去摔这种东西。跟秦云志同班的同学大多都知道,他的家境一般,甚至还有跟他极要好的几个同学知道,这台PSP,本来就是他二姐送给他的。
  秦云志受不住这些各种各样的目光,只觉得身周的一切都在莽莽然褪色,而他犹如孤舟误入大海,在浪涛中载沉载浮,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
  他还是在犹豫,不知道自己应该大声向秦秣表达自己的愤怒,还是立即转身跑开,再也不理这个已经不再疼他的二姐。
  “我很失望。”秦秣冷然道:“你要是对着我大发一顿脾气,甚至是用上你所能想到的恶言恶语,我都不会这样失望。”
  秦云志有些惊愕,凌乱的思绪又缓缓聚拢,不明白秦秣怎么这样说。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你12岁的时候,我逼你写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还记不记得?”
  “我……”秦云志哪里还记得那时候对话的细节,他只知道,他那时候觉得练字很烦,所以就向秦秣抗议。他抗议得非常坚决,从那以后秦秣便不再管他写字的事情。
  虽然他现在这一手狗刨字常被人笑话,他有点后悔,但那一点点后悔往往很容易就被其它各种事情淹没,他一转念,就将那些小时候的傻事通通抛在了脑后。
  “你不喜欢上课?”秦秣又问。
  “我没有。”秦云志下意识地反驳。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狡辩什么?”
  秦云志急了:“我没有,我就是……”
  “就是上课的时候想着玩游戏而已,是吧?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谁没有个开小差的时候?”秦秣从座位上站起,绕过那个桌角,抓住秦云志的手带他往外面走。
  上课铃声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秦云志又看了看教室,神情犹豫。
  “既然不喜欢,你就不用回去上课了。”秦秣用力抓着他的手,豪不放松,直接带他走向年级组办公室。
  云志低着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
  “你12 岁的时候,我逼你练字,你很坚定地说,我再也不要练字!”走廊上,秦秣脚步一顿,视线横过,紧紧盯着已经比她高过一个头的秦云志。
  秦云志低着头,没吭声。
  “到现在,你反而不敢坚定地说一句,我要上课!或者,我不要上课?”秦秣言语似刀剑,“刚开始你说你喜欢这个游戏机,于是我买了送给你,你说你一定好好爱护它,结果,你却让它在我手里摔坏,这就是你的爱护?”
  “明明是你要摔的!”秦云志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了一声回过去,他眼睛通红,“是你摔坏的!我说了让你不要摔!我明明就很爱护,是你……”他说到这里,声音一呛,哼了哼没能再说下去。
  “如果你一直都能将它紧紧抓在手里,而不是忽然松开它逃跑,它能落到我的手里来?”秦秣淡淡一笑,“你敢再上课的时候玩,你就没有想过它会被老师缴走?你既然知道自己不对,为什么不敢承认错误?如果你不喜欢读书,你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如果你喜欢读书,你为什么不认真听课?”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问得秦云志目瞪口呆。他一时觉得秦秣说的是歪理,一时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你今天要是敢来跟我抢,虽然它有可能在抢的过程中被摔坏,但也说不定,它现在就完好无损地躺在你手里。”秦秣凝视着他,“永远不要把决定权放到别人手里,永远都有记得敢于承认自己心里所想,这个道理你12岁的时候都懂,现在反而不懂?”
  云志嘴唇嗫喏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再过几年,你的性格定型,那我还不会再多说什么。小志,你可以让二姐失望,但是不要让自己失望。”秦秣放开他的手腕,后退几步淡淡地望着他,“现在跟我回家,或者回去教室,你自己选择……”
  秦云志一言不发地转身往教室方向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硬邦邦地说:“二姐,我讨厌你摔了我的游戏机,我还讨厌你总是一副比我拽的样子,我更讨厌你教训人长篇大论,最最讨厌你把自己的理念加到我身上!”
  话音很有力量地落下,秦云志重重一哼,大步离开。秦秣微侧头,低笑道:“骂得好。”

卷四:千山万水一线间 第四十七回:修路
  永远不要把决定权放到别人手里,这才是秦秣摔碎游戏,想要告诉秦云志的道理。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把自己的理念强加在别人身上,也从来没想过要帮秦云志决定什么。
  就像秦云志以前说,他不喜欢练字,于是秦秣再也不管他练字,他后来又说,他很讨厌去学那些什么菜一,于是秦秣一意打消裴霞送他去各种培训班的念头。
  秦云志小时候敢说敢做,这些年对二姐形成依赖,却反而渐渐优柔寡断起来。他做什么都喜欢先问问秦秣,甚至就连每天读书多少个小时都要秦秣给他计划表才肯行动。
  秦秣可以预见,再这样下去的话,当初那个充满灵性,聪明又狡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他会渐渐变得畏缩、任性,或许有点小善良,但是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摔碎游戏机,甚至要给秦云志休学,秦秣所有这些举动,直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云志骂出声来。没有谁会压迫他,他为什么可以说出心中说想?就算有人压迫他,难道他就不可以反抗?
  秦秣并不会去压迫秦云志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他至少要能够独立,能够自律,能够明辨是非,能够表达心中所想,能够为自己的所有决断负责。
  如果秦秣直接告诉秦云志,你是男子汉,你应该怎样怎样,他有可能左耳听进来,右耳朵立马又把这些话给放了出去。人若不经历挫折,很难真正成长,秦秣宁可自己先把他打击个够,也不想他以后再面对现实打击的时候,不堪承受。
  风清凌凌地吹,吹得秦秣打了个寒颤。她把围巾过得更紧些,缓步走上古中路,又从夫子山脚小直走到那些栏杆边。
  山上的草木大多凋零,只有很少几棵常青树依然顽强地撑起冬季的绿色。
  秦秣手扶着孔庙的栏杆柱子,稍稍用力便爬坐到了栏杆上。她举目四顾,天是青色,整个校园都笼罩在一层清冷的宁静当中,仿佛有着无声的旋律在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地来回环绕,悠悠荡荡,终于不知边际。
  回到家里以后,面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屋子,秦秣突然地产生茫然之感,从卧室到厨房转了一圈,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她想了想,有缓缓地坐到自己的小书桌前,想以前很多个日子里那样,打开自己的笔记本,连上外接键盘,设置一个新的文档。
  来到这个时代四年,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电脑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而更神奇的是,她居然能用敲打键盘的方式构造文字。时空翩然翻转,而人的适应能力竟然可以如斯强大。
  能够适应变化并且敢于创造,所以人类才能够最终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
  秦秣这次写了一个名为仙饮的故事,仙饮;修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红尘是牢笼,一念飞升,一念沉沦。
  这个故事起始于一段为了长生而纷乱的争端,天下有十大秘境,传说只要破解“不老天”的秘密就能飞升仙界,从此与天地齐寿。
  巫小枝原本只是一个依附正道昆仑而生存的小小练气士,她一日一日在昆仑山脉的外围采集灵茶,向门派换取微薄的度日之资,养活家中残疾的祖母。有一日,她因为解救一只受伤的苍鹰,剖开了它腐烂的下腹,意外地从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铜指环。
  这枚指环很不起眼,巫小枝随意收藏,转眼又将之忘到了一边。
  没想到的是,就在她祖母病危之时,这枚青铜指环却自动爆发了神奇的力量,从她的怀中放出光芒,把将死的老人从弥留境地拉回健康。
  不但如此,指环的力量甚至使得老祖母断腿重生,回复青春。这样的奇迹很快就引起了昆仑派修仙的注意,资质普通的巫小枝得以进入昆仑内门,由一个普通的外围练气士变成真正的修仙者。
  她曾经也梦想过成仙,迹遇来得如此突然,巫小枝惶惶然,加紧隐藏指环的秘密。
  事实上,在这个因为“不老天”的秘密而八方震动之际,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是能引起足够敏感的。各方势力之间暗潮涌动,巫小枝在夹缝之间求存,渐渐练就一副妖孽心肠——百般算计,千种挣扎,终得一线生机。
  很多年以后,她站在了修仙力量的顶端,回过头去,发现自己虽然长生,代价却是失去了无数的生命色彩。
  老祖母在被魔门挟持之时,为了不连累她,而寻机自尽身亡;他收的两个徒弟,因为想要抢夺她手中的不老秘密,而互相勾结,与她反目;曾经教导她培养她的昆仑正道,一开始就暗藏机心,目的只在她手中不老天的钥匙,那枚指环。
  巫小枝发现,她不是众叛亲离,而是从得到长生的秘密,而且决定紧守这个秘密起,他就走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孤家寡人之路。
  她忘不了的有很多,她的遗憾也很多,但她纵然有了无尽的时间,却挽救不回丁点逝去的色彩。
  曾经有个师兄,他喜欢用火燔变幻鲜花,专研那些徒有华丽的假象,而不具备任何攻击力的表演型法术。他是火熟性天才人物,搬上几块石头,架起一口铁锅,在小湖边烧制各种美味。
  没错,他是守着小枝,因为他曾经是小枝的授艺师兄,在昆仑派,他的位置等于小枝的半个师傅。名义如此,实际上,他就是奉门派之名,前来监视小枝的。
  她曾经也这样认为。那时候的小枝非常看不起那个“颓废无用,且保藏祸心'”的师傅,她无视他的教导,每当看到他烧出一桌子好菜,没心没肺地咧着嘴乐呵呵大笑时,她就心生厌恶,恨不能是撕烂他的嘴。
  在那以前,小枝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个师兄,一直在默默的保护着她。
  他顶着门派的压力,带着巫小枝独居在深谷,每夜为她撑起法术防护,赶走一批又一批AA她所藏秘密的人。
  直到有一天,正值大战,巫小枝作为胜利者的祭品被推上高台之时,这位师兄才正面站出来,以他无上的法力,力敌百千高手,终以生命为代价,破开空间,将巫小枝送到了苍莽无人的北仓山脉之中。
  而他做这所有一切的理由,只因为巫小枝本是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他歪着嘴,眉毛扬起,像个流氓一样讽刺着:“哈哈!你们这群无聊的所谓高手,一个个老不死,活了几千年还活不够,非得跟个小姑娘过不去。来来来!你们不是想要长生么?先过了老子这一关吧!要是过不去,就都撅起屁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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