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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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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怎样?”她急着问。

“除非你……你与我交欢……在合欢时我因服下再生散,所以能把病气过进你体内,合欢七次之后你替我死,我则重生,明白吗?”他止住话凝着她的眸子睇着。

他的话引得她心跳加速、羞红了脸,讶然得不能言语。不敢相信她之所以被买进王府里,竟是为了与贝勒做yinhui的苟且之事,

“你既已明白,还不快走!”他粗哽的说道。

“你肯放我走?”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心的满人,她是汉人,看多了满人加诸在汉人身上的残酷,现下听了他的话觉得十分不真实。

“我知道我……就要死了,但谁人无死?早晚而已,我额娘就我一个儿子,她自然会舍不得我,可时间久了,她会习惯的,悲伤自会慢慢淡去。你走吧……再慢就来不及了,今晚……我想他们会利用今晚……”

下意识地,沈怜星转身逃回西暖阁,心头仍是震撼不已,看来她是上了贼船了。

菊香在外头喊她:“沈姑娘,用午膳了,你是要到花厅里吃或是待在房里吃?”

她开了门,“在……房里。”

菊香端着托盘进入,热络的招呼她,好像当她是府里最尊贵的客人。“姑娘见过贝勒爷了吗?”菊香问。

沈怜星力持镇定的颔首,一面握着筷子试图自在的扒了口饭往嘴里送。

“贝勒爷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主子,如果就这么死了真可惜。”菊香长叹了一口气。

“贝勒爷生的是什么病?”

“也弄不清楚,全北京的名医都来瞧过了,连皇上也让御医来诊过脉,就是没有结论。”

沈怜星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鸡肉,友善的问:“菊香姐吃过了吗?一起用吧!”

“不了,我一会儿和其他下人一起吃。”菊香婉拒。

“贝勒爷的病有多久了?”

菊香想了想后道:“个把月了吧!算一算到今天正好满一个月,福晋烦得老了许多。”

“如果我不愿意救贝勒爷呢?”她开门见山问。

菊香沉住脸。“你家里恐怕会死很多人。”

“你说什么?”难道会连累九族?

“我明白你心里有多么不情愿,换作是我也会是千百个不情愿,你是汉人,要你为满人而死更是难上加难。”菊香再叹了口气。“可你进了冀王府,你要不就不要进来,既然来了,又让福晋知道你是合适的人选,她更不会放你活着离去,你的家人自是福晋逼你就范的办法。”

沈怜星放下筷子,惆怅的低语:“我明白了。”

“不过你也别太悲观,萨满虽是这么说,也不一定会死。或许你和贝勒爷全平平安安活了下来,总之今晚你是免不了要和贝勒爷行周公之礼的。”

“周公之礼是夫妻之礼,贝勒爷……没有妻妾吗?”

“贝勒爷还未娶妻,何况就是娶了妻也未必是太祖武皇帝宾天日出生的女子。”

菊香虽是个下人倒是说出了事实,沈怜星咬了咬下唇,自己一条贱命如能换得一家人翻身过个安乐的日子,倒不失为合理的交易。

菊香见她沉思不语于是她:“姑娘,你还是不愿意吗?”

她回过神,淡淡的看了菊香一眼。“怕只怕你们萨满法师的话不灵,贝勒爷没活下来,我也没死。”

菊香不敢想有这个可能性,若如此,福晋不知怎样伤心欲绝呢。

“姑娘放心,咱们满人的萨满灵得很,贝勒爷度过此劫定会长命百岁。”沈怜星并不关心奕劻贝勒是否长命百岁,她只担心萨满的话是胡言乱语,她既失了身子的清白,贝勒爷还是听天命病殁了,她的脑袋、家人的脑袋保是不保?



第二章

福晋一听菊香说沈怜星答应了舍己救奕劻的事,笑开了眉。“没想到汉人里也有如此勇敢的女娃。”

“这下子福晋可宽怀了。”多格在一旁说。

“我怕夜长梦多,万一她又反悔,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福晋的想法也是大家的想法。福晋完全是一个做母亲的私心,而府里其他人则是怕丢了饭碗,他们深知万一贝勒爷一死,他又无子嗣,树倒还会有乘凉的地方吗?

“奴才这就去安排。”多格准备退下。

“慢着。”她想到什么忘了交代。

多格止步。“福晋请吩咐。”

“虽然沈姑娘不是我乌拉纳喇家的媳妇,可今晚和贝勒爷一块后就是贝勒爷的人了;纵使她的生命不长,也不能委屈她,赐她香花浴和新衣,我要她黄泉路上走得体面些。”福晋感性地道。

“喳!奴才这就立刻去办。”

多格退下后,福晋对着菊香道:“我想去仙绘楼瞧瞧贝勒爷。”

另一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沈怜星,任人摆布的沈怜星,除了等待夜神的降临什么也不能做。

认清事实后的她就不再迟疑,反正最坏的情况是一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若死了,后娘和耿星横竖也会有好照护,这是福晋给她的承诺。

用了晚膳,掌灯时分,两名小厮提了大桶水随着菊香进西暖阁。

“沈姑娘,福晋要你洗了香花浴,换上新衣到贝勒爷房。”

菊香将旗衣旗服搁在床炕上。

“我不穿你们满人的衣裳。”这是她的坚持,不想对不住殉国的祖父。

菊香一语中的地道:“姑娘莫在这节骨眼上硬气了,福晋要你穿上新衣是好意,你马上就是贝勒爷的人了,何必在这事上和福晋过不去?”

“你们不会明白的。”亡国的不是他们,他们如何能体会?她不打算让步。

菊香没辙的耸耸肩,不知该拿什么话来说服沈怜星。“新衣服我还是搁在这儿,要不要穿你自己决定。”

菊香和小厮离开后,她满心忐忑的缓步走向放着大木桶的屏风后,除去身上的衣物,将身子沉入浮着美丽花瓣的浴桶,生平第一次这么享受的泡香花浴,却可能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次。

洗完香花浴,她毫不犹豫的穿上由家里带来的衣裳,她发誓就是死也要穿着汉人的服饰。

她坐在床铺上静静的等待,仔细听着楼上可有什么动静,她只是个平凡人,无法做到超凡入圣的境界,死亡对她而言的恐惧,不若和陌生男子做那件事来得强烈。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门扉传来响声,菊香推门而入,谨慎的看着她。“姑娘,贝勒爷已服下了再生散,就等你……姑娘可准备好了?”

沈怜星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这对未晓人事的黄花闺女而言无疑是另一种酷刑。

她上楼走进奕劻的房,房里燃起了红烛,乍看之下让人有大红喜事的错乱。

福晋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感性的道:“我儿的命全拜托你了,我知道自己说出这种交换条件很自私,但请原谅我一个做母亲的私心,我乌拉纳喇祖上会保佑你沈家一家大小平安、富足。”

沈怜星不知该说什么应酬话,水漾眸子转了转。

福晋挥了挥手将一干闲杂人等全叫出房,留下沈怜星和躺在床上的病人。

她呼吸一窒,踱向床铺,早晚要面对的,痴站在此不是办法。她掀开床幔盯住床上的男子,大概是有红烛照着的关系,他今晚的气色好得不像病人,一点病容也无,倒像正安睡做好梦的正常人。

她脱下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该怎么开始?她一点概念也无。

正当她烦恼之际,床上的他猛地自床上坐起,令她险些尖叫出声,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捂住她的嘴。“不准出声!”

她无助的点点头,他才放开她的手。

他眸底闪过奇异的诡笑。“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微微酪红着脸,白皙的颈子也染上粉红。“我……不知道。”

他敛起诡笑,粗嘎地道:“脱下衣裳。”

她吃惊的瞪大眼,“什么?”

“不然就穿着衣裳做也行,不过没见着你赤身的模样,我很难亢奋起来。”他慵懒的邪笑。

沈怜星困惑的看着他,莫非他在夜晚会变了个人,怎和她在白天时所见的贝勒爷不太一样?

模样相同,气质、神韵却很不同。

“瞧你羞怯的模样,该不会在床上像条死鱼似的吧?”他伸出猿臂,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扯入怀里……三两下就要脱下她的衣裳,沈怜星骇住,死命想往床角缩,欲拉住身上的衣襟。

“你说可以不脱衣裳的,为何食言?”

“我改变主意了,不看你的身子我无法要你。”说完,快速地扯下她的外衣及抹胸,她的挣扎完全无效。

只见她两颊飞红,心跳剧烈,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狠心的他完全漠视她的眼泪,一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抚触,黑眸炯炯的锁住她。

“不要这样……”她哀求。

“我叫你逃走,你为什么不逃,现在……太迟了。”他恶狠狠的道,一边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垂首覆上她的唇,狂肆无情的蹂躏她娇嫩的唇瓣。

她禁不住这样的侵犯,想避开他的唇,却反而让他的舌尖乘隙滑入她,狠狠的吸吮她的馨香,待他吻够了她的唇,唇舌转而攻掠她莹白如玉的胸脯,狂情吮吸着,略施压力的啮咬。惊愕的沈怜星完全受控于他的蛮力之下,茫然无措的任他狂夺豪掠……

被这狂肆的举动惊骇住的沈怜星睁大杏眸,口中发出低低的恳求:“如果……你只是要我的身子好除体内的病气……请你速战速决……不要这般折磨我!”

有的时候他并不是个好情人,端视他的心绪而定,怜香惜玉那一套他不屑为之,也没有耐心。加上浑身几要焚烧的欲火,明显勃起的下体,满心充斥着挺入她体内的冲动。

他已很久未近女色了,基于某种原因,他的身体在这部分是宁缺勿滥的。而现下,他手中抚弄的青涩同体,羊脂白玉似的,双腮上漾着美丽的粉红。

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恣意的亵弄她的纯真,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光芒,本想无伤大雅的轻薄她便罢手,可坚挺的勃起却在临爆边缘。

“为什么这样……待我?”任人摆布的她连一丝自尊都无法护持了,折磨她身心的奕劻贝勒没有白天的仁慈,现在就像个可怕的天魔。

他突地攫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贴,蛮横的以嘴戏谑地舔着她崩紧的乳尖,凝脂玉ru在他眼里成了助长他兴奋的销魂物。

“你们汉人不是很有骨气、很有志节吗?怎么甘愿留在此被男人玩弄?”他讽嘲道。

沈怜星喘气,他粗鲁的抓握已让她的ru房疼得教人拧眉,热乳在他五指的挤捏下泛出红霞。

“唔……碍…”咬紧的下唇还是逸出了疼吟。

“叫你逃你不逃……你是自找的。”他冷哼着。

他分明只想教她难堪。“你到底……想要怎样折磨我?”

奕劻着魔的盯住微张着樱唇喘着气的沈怜星,她愈是倔强不从,愈是挑起他天生野蛮的征服心。

“女子碰上我没有一个不yin荡的,哪一个不被我撕下贞洁的假面具。”他低哑的冷语。

“你根本……根本没生病,你骗了所有人。”她含恨的说。

他魔魅的俊脸染上一抹诡笑。

“呃……唔……唔……”她抑制不了自己。

“不许压抑,叫出来!我喜欢听女人在高chao时的娇吟。”

“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既然你没病,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头,奋挺腰杆,准备长驱直入她两腿间肿胀的花瓣。

她几乎晕眩的喃语:“放了我,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糟蹋。”

她哀怨的陈述震醒了奕劻贝勒,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眸中带着兽性支配欲的混浊瞬间散去,倏地放下她的身子。沈怜星瘫软在床板上气息微喘,水眸瞠大。

他凝视她火红的娇颜,嘶哑的道:“你挑起了我的兽性,我无法保证今后我的自制力是否能战胜我要你的欲念。记住,我没有人性,别试图在我身上寻找虚伪的仁义道德,那是妄想。”

然后,他走了。

沈怜星呆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涨热才渐渐散去。

yin荡无耻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她和满人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的祖父是为了什么原因自杀的。

天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及待她反复的态度,就像个魔鬼。

她不能让他毁了她,她会反抗到底。



等候在门外的福晋和下人一行人,心里焦急的恨不得推开房门一窥究竟。

可碍于礼教,大家都不敢把心中想的付诸行动,只能在外干着急、白担心。

由偏门离开后的奕劻为冷却欲望,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未再回房瞧过躺在床上的可人儿,径自绕向前门吓一干人等。

“劻儿,你的箔…”福晋又惊又喜的拉着他的手臂审视。

“全好了,额娘请来的萨满还算有几分用处。”他淡然的评论。

“沈姑娘……死了是吗?”福晋小心翼翼的问道,见了儿子精神奕奕,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她睡着了,不过累坏了。”奕劻面无表情说道。

“贝勒爷,要不要奴才们把沈姑娘移开好让您歇息?”多格怀疑沈怜星已成一具尸身。

“让她睡在我房间,不碍事。”他拒绝了多格的好意。

“沈姑娘……还活着?那…你的病?”福晋仍半信半疑。

“我的病全好了,额娘莫担忧。时候不早了,菊香,快扶福晋回房休息。”奕劻懒得解释细节,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好好的,沈怜星也没死。

“劻儿,那萨满说……”

奕劻打断福晋的话:“额娘,我知道萨满说了什么,或许是我福大命大,而沈姑娘也托了我的福不用死,这下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奕劻这席话哄得福晋眉开眼笑,“倒也是,每个给你看相的半仙都说你出身尊贵,长命百岁,额娘本就不信你短命,才会用了萨满的法子。如今好了,明早再差人把沈姑娘送出府。”

“不!我要把她留下来。”

福晋愣了一下。“沈姑娘是汉人,又是平民百姓,你可别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皇上就算指婚,怎么指也不会指到一个平民汉女身上。你忘了,你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莫做糊涂事和皇上唱反调。”

奕劻挑了挑眉,率性的回答:“我有说要娶她吗?”

“你刚才说要留下她。”福晋被弄得一头雾水。

“留下她只是想多一个伺候我的侍妾,没有别的想法。”

福晋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侍妾好办些,没那么多祖宗家法管着。不过可别太死心眼动了真感情,将来吵到皇上面前要给人家正妻的名份,就与体制不符。”

“额娘操太多心了,我想娶谁自有主张,大清皇帝也管不着。”这不是大话。

福晋吓了一跳,看着有些陌生的儿子。“我儿,你可别吓额娘,怎么生了一场病后,额娘有些不认识你了?”她的儿子原是个温和善良不与人斗的好儿子,也是皇上的好臣子,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奕劻一副自在的模样,“额娘,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福晋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她是个很容易被儿子说服的人。“你病才好,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额娘,我想把伺候您的丫环春花和秋月,分一个伺候怜星。”他率直的道。

“怜星?哦……你指的是沈姑娘。好啊,就把秋月给她吧!反正府里丫环多的很,我再挑一个补空缺就行了。”福晋对儿子一向大方。

福晋一班人走后他并未入房,纵身一跃离去。

唉!做人真不容易。



翌日一早就是一阵突来的骤雨,打落在仙绘楼红瓦顶上特别清脆。

换了新主子的秋月手捧洗脸水敲了敲贝勒爷的房门。

“小姐,你可醒了?”

半晌后门打了开来,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秋月走进房间,四处望了望,这是她头一回进仙绘楼的上房,很是好奇。

“贝勒爷呢?”沈怜星想了一夜,决定向他提出回家的要求,他的病好了,她不再有留下来的必要。

“贝勒爷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王爷请安去了,福晋也一道去了。”秋月放下水盆掀开床幔,发现被褥全被整理得很好,于是她再踅回沈怜星身边。

说起来那摄政王多尔衮是她的宿仇,祖父就是让他给逼死的,当时他还是睿亲王,皇太极死后,他受封摄政王辅佐七岁的顺治皇帝,位高权倾。

“秋月,我想回家去,待贝勒爷和福晋回来,你向他们说一声。”现在合该是离开的好时机。

“小姐,你要回家?这可使不得。”秋月吓得魂不附体。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回自己家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她理所当然地说。

“贝勒爷会怪罪下来,我会丢脑袋的。”秋月快哭出来了。

“怎会?贝勒爷无权留下我。”

秋月忙不迭的开口:“我听福晋说她已经差了人上小姐家里送了银两和许多好东西,如果小姐一走了之,那些银两和好东西会收回来,这不是让小姐家里人白白高兴一场吗?他们一定会很失望。”

这招动之以情的伎俩果然很有效,沈怜星拿丝绢抹了抹脸。“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福晋为什么还叫人往我家里送银两和好东西?”

“听说是贝勒爷非要你留下来不可。”

他要她留下来做什么?继续羞辱她吗?昨儿个夜里他在她身上施展的折磨还不够吗?

“贝勒爷为什么要留我下来?”也许丫环会有小道消息。

秋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秋月不敢乱说。”

“不要紧,你直说无妨。”沈怜星鼓励她。

“菊香姐姐告诉我和春花的,她说贝勒爷想要小姐做他的侍妾。”

沈怜星吓了一跳,她最怕的事情竟然就要发生了,满人女子何其多,他为何要她这个汉人女儿?难道在沙场夺她祖国还不够吗?还要再以另一种形式折磨她!

“贝勒爷没有别的侍妾吗?”她希望有其他女人跳出来打翻醋坛子。

“我只知道贝勒爷有个叫作绵绵的红粉知己常留宿府中,还有听说有些贝勒爷看中意的丫环会陪寝伺候贝勒爷。”秋月无心机的全盘道出。

“丫环陪寝?”沈怜星睁大了眼,她早看出奕劻贝勒是个色魔,不知整个冀王府已有多少个丫环被他玩过。

“贝勒爷脾气很好,陪寝的丫环全是自愿的,小姐千万别误会。”秋月怕沈怜星把奕劻贝勒想成纨绔子弟,立即解释。

沈怜星忍不住要问:“你和菊香也曾是陪寝的丫头吗?”

秋月赶忙摆手否认:“没有……不是……我们不曾陪过贝勒爷,贝勒爷看不上我们的。”

“为什么?”

“我们不是贝勒爷会喜欢的典型。”秋月实话实说。

“贝勒爷喜欢什么典型?”她可以反其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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