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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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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急忙伸手去扶李宇轩,但手忙脚乱之间,双脚拌在一起,整个人倒在床上,被李宇轩抱个正着。一时有羞红了脸,躲在李宇轩怀中不动分毫。

    搂着怀中的璧人,李宇轩止不住全身有写颤动,下颌枕在若兰的发间,嗅着一丝少女特有的体香,李宇轩的眼中竟有些湿润。

    就在此刻,李秋推门而入,将这一尴尬场面尽收眼底。

    白若兰一听有人进来,忙从李宇轩怀中挣脱出来,红着一张俏脸,低头站在床边摆弄自己的裙饰。

    李宇轩斜目看了李秋一眼,李秋微微点头,这一细微动作并没有引起若兰的注意。

    “若兰!”

    “恩。”

    “秋叔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你就先回去吧!不然伯父要担心了!”

    有外人在这里,若兰也不好表现的多么不舍。在神情注视了李宇轩一眼后,转身踱出了房门。而就在白若兰转身而去的一瞬间,李宇轩的眼中分明有泪光闪耀,只是白若兰却没能看到。

    等到若兰走远且平复了自己的心态后,李宇轩转而向李秋发问。

    “宇扬和唐旭都知道了吗?”

    李秋无声的点点头。

    “出发!”

    一个时辰后,克菲尔德城外北郊,李宇轩腰间悬着盘龙古剑,跨下是良驹“雪龙驹”,在他身后则是李秋,李宇扬,唐旭三人。

    勒住缰绳,回首眺望夜色中的克菲尔德,李宇轩心中感慨万千。

    这就是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现在自己该出去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

    “哥,若兰呢?若兰怎么办?”

    李宇扬破天荒的没有称呼李宇轩为“老大”。

    猛得回转头,一抖缰绳,“雪龙驹”宛如一道闪电,向北急驰。

    在李宇扬身旁的唐旭拍了拍李宇扬的肩膀,同时自己也回头看了一眼卡罗尔的都城。

    不知何时何日还能见到那位女孩?

    唐旭随即也挥鞭催马,紧随李宇轩飞驰而去。

    李秋两父子互相望了一眼,也踏上了北去之途。

    卡罗尔,王宫。

    盛大的晚会此刻正在王宫中召开,各国权贵齐聚一堂,算是为这一届的“青年武技大赛”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李氏四老此刻也在众宾客之间游走。

    许多人都在询问优胜者为何没有在晚会上露面,李氏四老也忙着给众人解释原因,说李宇轩由于伤势过重,不能参加晚会,众人也都信以为真。

    也就在众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之时,一名浑身尘土的士兵冲进了王宫。当着各国权贵的面,将巴斯尔骑兵将于近日到达克菲尔德的消息报告给了卡罗尔两位王子。

    当两位王子派人去使馆寻找巴斯尔的使团时,才发现对方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在向各地方势力发出救援命令以及宣布全城宵禁后,晚会弄得不欢而散,各国使团纷纷要求第二天离城回国。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清晨,克菲尔德又发生了两件怪事。

    首先是白云起的少夫人赵怡在昨夜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其次是李府昨晚突然失火,整座李府在一夜间化为一片废墟。在废墟**发现四具尸体,原先人数众多的李氏一族去向不明。

第二十八章

    布林关,城守府。

    一种恐慌的气氛笼罩着整个议事大厅,大厅上的众多将领似乎都已经陷入惊慌失措的情绪中。在刚才经由徐守义之口得知布林关后路被切断的消息时,甚至有一名负责军需的将领当场晕倒在地。

    现在整个议事大厅除了已事先得知消息的徐守义还保持镇定外,徐执信则皱眉陷入自己的思绪,而另一边的于明则脸红耳赤,气血翻涌,双手关节因紧握而“咯咯”做响。

    半晌,于明见众人都毫无动静,相当不满意地怒喝一声,越众而出道:“只要城守交给我一千人马,属下定杀他个人仰马翻,打通前往洛水平原的道路。”

    徐守义尚未回话,原先站在于明对面的徐执信就首先发问。

    “于统领,你可知敌方负责切断我退路的军队有多少,有何布置,其军队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军的退路上?”

    徐执信一连串的发问将原本就因气愤而涨红了脸的于明弄得更是暴跳如雷,可有偏偏无法回答徐执信的问题。

    坐于上手的徐守义看见也惟有摇头苦笑,转而问徐执信:

    “你可有良策退敌?”

    徐执信立即言道:“我认为现下最重要的不是如何退敌,而是确定我们还有多少粮草,能够支持多久,之后才可以制定方案退敌。”

    说完朝此刻刚刚清醒的军需官瞪了一眼。

    在听到徐执信的话后,刚刚清醒的军需官脸无血色,又一次晕倒。而此刻的徐守义从徐执信的眼神与今日军需官的反常表现中似乎也看出了一丝端倪。

    命令近卫将再次晕倒的军需官抬出议事大厅后,徐守义即刻令徐执信率人前往军需处核查存粮,同时命令士兵去军需官家中取帐目。

    这一举措将原先就恐慌失措的将领们更是搞得心慌意乱,一时间又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一奇怪事件的后续发展。而此时帅位上的徐守义已有所觉,原先紧皱的眉头此刻更是“层峦叠障”。

    这场战争真的要输了吗?

    徐守义的心头充斥着巨大的问号。

    一个时辰后,率领众将登上城墙巡视城防的徐守义又等到了一个坏消息。

    布林关的存粮仅能维持守城将士六天所需。原因是军需官将每月有莱特镇运来的一个月军粮私自出售给城中米商,再从米商处回购劣质粮以次充好。而此时后半月的军粮早已被各粮商抢购一空,但所需回购的劣质粮却因道路被截,已无法运到。至于那些好的军粮也早就运往外地销售。

    徐守义眼中的精茫一闪而过,但依旧被细致的徐执信发现,看来这名军需官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自己从军将近四十年,虽然克扣军粮军饷的时期时有发生,但象如此以次充好,军商勾结,以至于贻误军机的事倒是从来没有碰见过。只有六天的存粮,这无疑使得原本严峻的形势变的雪上加霜。

    当两名军士将一摊拦泥般的军需官架到徐守义面前时,怒容乍现,还没等所有的人反应过来,身为城守的徐守义随手从身边将领的腰间抽出一把利剑。

    “喀嚓!”

    军需官的首级应声而落,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高举手中依旧滴血的利剑,徐守义面对城墙上下所有的将士喊道:

    “贻误军机者,杀!”

    “是!”

    城墙上下众人齐声应道。

    也就在徐守义挥剑斩下军需官头颅的一刻,远处山道密林中群鸟惊飞。约莫一刻钟后,阿特伯里真正的先头部队开始进入卡罗尔将领们的视野内。

    加里兰率领的五千步兵和两千骑兵陆续从密林中现身,在布林关前一队队,一排排的列阵静立。随着后面人数的增加,阿特伯里的军阵在一点点的扩展,扩展,再扩展。

    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布林关上的每一名将领和守城士兵,城墙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而有肃然。

    在确信密林中再无敌兵出现,徐守义与一众将领开始观测敌阵。

    阿特伯里此次并不象上一支部队般成密集防御态势,而是一种横向的散开阵形。整支部队成前,中,后三个部分横亘在布林关与远处山林之间。由于彼此间间隙很大,更显得阿特伯里军人数众多。两千人的骑兵被分成两个部分,列于军阵的左右两端,策应中间的五千步兵。整个阵形堪称军容鼎盛,气势恢弘。

    见此阵势,布林关城墙上除了一脸严肃的徐守义外,其余将领都已脸现惧意。

    厚重的乌云掩住了月色,天地间一片墨色,山风在林木间呼啸而过,远处树影婆娑。

    就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一支由七百名战士组成的骑兵队井然有序的由布林关南门下列队而过,紧随其后的则是一千重装步兵。而在布林关的另一面,由七千名兵士组成的阿特伯里军正做着战前准备,以迎接第二天即将开始的攻城战。

    徐执信此刻正策马走在一千名重装步兵之间,回首遥望夜色中的布林关,又想起徐守义在自己临走时的叮嘱:

    “明,此次战争阿特伯里显然有备而来,恐怕我再也回不去了。当年你爷爷救过我一命,这次你若能侥幸突围,就不要再回来,回村子好好照顾你的父母和我家人,也算是我报答你爷爷当年的救命之恩。”

    徐伯伯,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不会输的!

    徐执信在心中暗暗发誓。

    而就在这支一千八百人的突围队伍消失在山峦间的时候,阿特伯里真正的主力也一步步向布林关逼近,大战已经迫在眉睫。此时在夜色中巡查的卡罗尔兵士不会想到,明天他们要面对的将是一场如何惨烈的攻防战,近二十倍的敌军将轮番向这座百年不坠的雄关发动排山倒海般的攻势。而现在,整个布林关依旧沉静在一片夜色的宁静中。

    徐执信率领着一千八名军士的漆黑一片的丛林道路上蜿蜒前行。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遇见敌军,也不清楚隐在黑暗中的敌军到底有多少,周围山风的呼啸声与随之摇曳的树影更是加重了每一名士兵心头的抑郁,整支部队就在这样一种凝重的快窒息的气氛中向着未知的命运前进。

    战马的嘶鸣声由远处传来,在空旷的山林间显得异常清晰而又凄惶。随之而来的是道路两旁纷纷杀出的不知名军队。处于前方的八百名骑兵首先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之中。但这些骑兵平时都是由徐守义亲自训练,堪称整个布林守军中的精锐部队。

    骑兵的队列在经过一开始遭到攻击时因惊慌失措和地形不熟,导致有些散乱后,迅速又恢复了队列。而对方的攻击部队的凌乱与毫无重点也是骑兵队能很快稳住阵脚的原因之一。显然对方也未料到徐守义在大军压境的时候仍敢分兵突围,而且选择在夜晚。等发现时,也无法调动过多的部队来进行拦截和包围。因此双方暂时形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

第二十九章

    位于骑兵后面的徐执信在听见马匹嘶鸣的第一时刻,即判断出先头部队已经撞上了敌军,马上率领一千重装步兵加入战场。随着一千重装步兵的加入,战场上的形势开始倒向徐执信一方。

    也就在大局已定,敌方的攻击渐渐变得微弱的时候,敌方的主力赶到了战场,从左右两边向徐执信的军队发动攻击。

    而此刻,仅剩的五百名骑兵已经突破了敌人的包围,按照原定计划向莱特镇急进。而剩下的不到一千名重装步兵在徐执信的率领下,承受了敌军左右两面的攻击。但奇怪的是,战场形势并没有出现一边倒的局面,反而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一种均势。

    原来在这样一个夜色如墨的夜晚,而且战场又处于山林深处的道路,真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布林一方由于早已约定了暗号,所以一经交手即明了是敌是友。而敌军由于错误估计了整个战场态势,以至于被布林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在黑暗中,根本分不清敌我,结果许多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手中,整个战场是一片混乱。

    这一战从午夜时分一直持续到天将破晓,两方人马都已经精疲力竭。

    在天色即将转明之时,徐执信聚拢了仅存的两百名士兵悄悄撤离了战场,延着前往苏格尔的道路前进。而身后的敌军依旧在互相残杀。

    这一仗徐执信一方死伤近千人,而敌方的伤亡是其两倍左右,可说是战果辉煌。但就整个战场形态而言,卡罗尔已经丧失了扳平的唯一条件,时间。

    也就在徐执信率领残部撤离战场之时,原先突围的五百骑兵抵达了莱特镇。而令人奇怪的是,原先应该驻守该镇的一千五百名轻,重装步兵踪影全无,整个镇只有一个百余人的小队看守着近四百万斤军粮。

    在迅速控制了莱特镇之后从小队长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布林三镇的三位统领已经背叛了卡罗尔,他们昨晚遇到的伏军正是布林三镇的主力。

    在权衡了整个态势后,确信仅凭五百名骑兵无法再次突破敌方包围的情况下,部队做出了前往苏格尔与徐执信汇合的决定。于是,五百名骑兵押着一百名的“俘虏”向苏格尔缓慢推进。而最可笑的就是莱特镇的近四百万斤军粮在无人看守的情况下竟然被搁置在那里整整五天,一直到里梅尔率领他的军队到达时才又重新得到看护,不能不说是一个战争奇闻。

    徐守义在送走徐执信后,回到城守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原因倒不是因为现在战场的险恶形势,而是在担心徐执信能否顺利突围。一直以来,徐守义对徐执信就象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一般,甚至比对待自己的家人还要好。从他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带在自己身边,五年来,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凭借一个优秀将领的眼光,徐执信确信其是一个天生的军人。无畏的勇气,细密的心思以及临场的决断力,都决定了他将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事领导人物。唯一遗憾的是,自己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面对现时的战场形势,打了大半辈子仗的徐守义心里比谁都明白,此仗必败无疑。只是由于自己职责所在,以及军人的荣誉,不允许自己未战言败。

    这种纷乱的思绪围绕着徐守义,直到临近天亮时分,抵挡不住因身心疲倦而带来的困意,小睡了一个时辰。

    也就在一个时辰后,城守府内纷乱的脚步声就踏碎了徐守义的梦境。从床上翻身而起,披上衣服的他立刻就见到一名近卫撞开房门,神色间一片慌乱。

    “城守大人,阿特伯里要攻城了!”

    当徐守义一身戎装出现在城墙上时,发现所有的将领都已经到达。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凝重,那是一种因恐惧而心理遭受压抑的结果。即使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于明,眼神中也透着一丝惊恐。顺着将领的目光,转头观测敌阵时,徐守义也不由为眼前所见而感到震撼。

    昨日由七千名阿特伯里士兵组成的阵列已经非常壮观,而今日布林关下阿特伯里军不知多了多少,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片城外将近五里的空地。昨日的七千名阿特伯里军此刻集中在左侧,步兵在前列成方阵,骑兵在后。右侧则是四十支五百人编组的两万余骑兵。而位于中央的是此次攻防战的主力,近三万余名步兵。而这三万余名步兵被分成前后两个阵列,重装步兵在前,轻装步兵在后。而横亘在两者之间的则是各式各样的攻城器械。

    徐守义再转首,发现除了一众将领面露惧意外,所有城楼上的守城兵士也是一脸恐惧。做为统帅的徐守义非常清楚,如果现在不能鼓舞起将士们的士气,此仗不用打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徐守义果断地拔出自己的佩剑,一跃跳上了城墙的垛口,惊得敌我双方都目瞪口呆,卡罗尔一方的将领注意力由城外敌军阵列处转移到他身上来,不明白这位城守要玩什么花样。

    “卡罗尔的男儿们,你们身后是什么!是我们世代耕耘的土地,我们的妻儿老小都靠着这块土地维系着生计!”

    徐守义挥剑指向城外的阿特伯里军,继续道,“现在有人要来抢夺属于我们的土地,抢夺我们的牛羊,驱逐我们的家人,你们会答应吗?”

    “不答应!”

    城楼上的两千五百名士兵同时震臂高呼,声势不可谓不惊人,甚至连城外的阿特伯里军都为之瞠目结舌。在兵力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对方还能保持这样的士气,卡罗尔的军队的确令人感到不可轻辱。

    “不答应!”声势不弱于刚才的呐喊声再次响起,徐守义及一众将领相当诧异的回头寻找是什么人发出如此呐喊。

    原来城中数千名青壮年此刻亦在北城门下聚集,他们是城中居民自发组织起来的守城军。因为布林关的居民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事实:一旦城破,他们面临的必将是屠城的惨淡结局。

    几十年来,阿特伯里和卡罗尔之间争战不断,不知道有多少阿特伯里的士兵倒在布林关下,有多少阿特伯里的将领为了这座雄关郁郁而终,以至于现在的布林关成为阿特伯里军方心头一道永远的伤痛,更是阿特伯里民众无法摆脱的噩梦。

    几十年来积累的鲜血令双方民众都积聚了太多的仇恨,而这种属于民族之间的仇恨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就象徐执信一般,其爷爷是死在阿特伯里军的剑下,此刻城墙上的兵士们也有许多人的爷爷,父亲死于对方剑下。而城外的阿特伯里军,情况也是大同小异。在如此危局之下,城中居民自发组织参加战斗也就顺理成章了。

    看着城门下聚集的众多年轻人,徐守义心中痛楚万分。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此次布林关已是在劫难逃。与其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被敌人杀戮,还不如在战场上与敌军拼个鱼死网破,可怜的是城中的老弱妇孺,真不知他们该如何面对城破之日敌人的铁蹄。

第三十章

    就在徐守义在鼓舞己方士气的时候,做为阿特伯里此次远征军的统帅里梅尔也正在帅帐中发布攻城的指令。

    在迅速编组了自愿参战的年轻人后,徐守义一众将领高踞城楼之上,静待敌人的发动第一波攻击。

    阿特伯里军庞大的军阵开始移动了,位于阵列最前方的一万重装步兵开始朝两旁积聚,万余人踏起的尘土一时间漫天覆地,整个阿特伯里军阵仿佛隐入了尘土之中。等尘埃落定,阿特伯里阵前出现了十架高达八米,宽五米的冲车,每一辆冲车都由五十名重装步兵推着向前。随着十辆冲车的缓慢前行,阿特伯里军的第一波攻城战正式拉开序幕。

    紧随冲车之后的是阿特伯里五千名轻装步兵,军阵中间杂着三十余架云梯,箭车,撞车等攻城器械。最后压阵的则是一万名重装步兵,气势惊人,军容齐整。

    五百步,进入卡罗尔一方最远射程的一刻,城墙上早已准备就绪的三十余辆投石机首先发动攻势。巨大的石块被弹射到空中,高高跃起,又想雨点般落下。许多石块砸在冲车上,但也有七,八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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