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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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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嗯!”令官双目含泪,一个劲儿的点头。

    “那,这个铁背弓,能再取几张给我吗?”

    “嗯,嗯嗯嗯嗯!”令官继续点头。

    这一回,所有的五石弓都被取来,加上李禾手中的,一共六张弓。令官还善解人意的为李禾多备了些五石弓专用的弓弦。

    李禾拿着六张弓比划了一下,点点头,正要动手,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呼地一下又窜到了令官面前。

    令官被他唬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他手中拿着一支羽箭,正冲着自己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

    ※※※※※※※※※※※※※※※※※※※

    李禾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给张推荐票撒!

第五十五章 继续

    “有个问题,”李禾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依次点了羽箭的箭头、箭杆、箭尾三个部位问道:“中靶有效,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当然是箭头中靶才有效!”令官刚摆出一付你白痴啊的表情,便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警惕地看着李禾:眼前这小子可是钻空子的高手,自己,莫不是又着了他什么道儿吧?

    令官又看了看李禾手中的羽箭,没错啊,确实只有那箭头部位射中靶子才算有效,这里头能有什么空子可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六张弓,李禾先将弓弦卸下,六张铁质弓背叠如一张,双手用力,便看那弓背中间,也就是射箭时搭箭的那个位置,慢慢向内弯折。

    这可是五石强弓的弓背,用铁都是千折锻打,寻常刀剑一下砍上去,弓背印子一个也无,砍它的兵刃,能崩个缺口而不当场断折的,那都已经是值银百两以上的上好兵刃了。

    眼看李禾只凭手劲儿便将六张叠在一起的弓背就这么给扳弯了,赵佶的下眼皮开始突突突地跳起来。

    刚才他又跟高俅打了赌,这一回下的注,是脱了龙袍后,露出的那一件金丝软甲。

    全场都在看着李禾双手连扳带拉的折腾那六张弓,可待他再次将那六张弓拿起时,还是无一例外的全部傻眼。

    六张铁胎弓,便仿佛六根粗铁丝一样被李禾拧成了一股,做成了一个丫字形骨架。一共二十四根五石弓弦被拧成一根皮筋,固定在“丫”字形的两个角上。

    这这这,这是……弹弓?

    “嘎吧!”李禾一下折断箭杆,只留下一个铁箭头搭在皮筋之上,二十四股弓弦拧出的皮筋儿,比箭头粗上不少,这弹弓上的皮兜便省了。

    全场只听得一串开弦声响,那巨大弹弓被李禾拉满,一松手。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射哪儿去了?

    便是以鹰儿眼的眼力,此时也是一脸茫然。

    “砰!”赵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便听得前方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砰!砰砰砰砰……”循着声音,全场都望了过来,只见高台之下,一连串落下十多只大雁,一字排开画出一道笔直的直线。

    立刻有人上前清点,然后回报给赵佶,一共一十三只,身上血洞对穿,似为同一箭头洞穿毙命。

    一箭双雕便是了不得的绝技了,这一箭十三雁……赵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其实也是凑巧,恰有一行大雁排成一字长阵自校场上空飞过,那头鸟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带头拉高,把一字雁阵的队尾正好卖给了李禾,被李禾一箭从队尾穿到了队首,若是换了别个不会排队的鸟儿,李禾却也没有这等露脸的机会。

    赵佶没觉得李禾用弹弓射箭头有什么不妥,被李禾连钻规则空子的令官却有些不爽了,便想要找回些脸面,向李禾道:“这场比的是弓矢,你这用的是弹弓,不合规矩。”

    “哦?”李禾一脸惊诧,指着手中的弹弓道,“这个,是弓背吗?”

    看着被李禾扭成了麻花的铁胎弓背,令官眼角抽搐着道:“是弓背,不过……”

    “这个,是弓弦吗?”李禾截断令官的话,指着皮筋儿问道。

    “是弓弦,不过……”令官嘴角也开始抽搐了。

    “不过被我改造了一下,弓背在,弓弦有,中靶有效的箭头也在,请问,我哪里不合规矩了?”

    “这,这这,你,你你,强词,强词夺理……”令官现在浑身都开始抽搐了。

    赵佶这时却是来气了:辽人欺我大宋,无非便仗着弓马娴熟,我赴辽使者,常在宴会之中被人以骑射之技耀武扬威,今儿个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位一箭十三雁的猛士,辽人来使时,朕也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你丫的这是想干甚么?

    立刻吩咐人下去,让那令官直接滚蛋,赵佶自己从高台上走了下来,竟然是要亲自担纲,任这场禁中大比的令官。

    比赛没有任何悬念,若非赵佶之前有旨,不许弃权,鹰儿眼早就不比了,李禾只消将箭靶立到八百步以外,鹰儿眼便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自己射的箭半路便落地了,这还怎么比?

    李禾在家乡时,便射得一手好弹弓,此时虽然失忆,却不影响他对弹弓的熟悉,这便如同一些人失忆后会忘了自己是谁,可若是之前便读过书的,却不会因此而变成文盲,该会什么还是会什么。

    之后进行的静靶与动靶的比试,简直便成了李禾一人的弹弓表演赛。

    结果看得赵佶一激动,要专门给李禾打造一把纯金弹弓送他。

    比试结束后,赵佶更是当面将一袭金丝软甲脱下,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并将软甲亲手披于李禾身上,穿戴整齐。

    这一幕礼贤下士却是看得十万禁军热血沸腾,齐齐跪下,山呼万岁不已。

    圣人瘾再次得到满足的赵佶,只觉脚下仿佛踩着棉花一般,走起路来飘飘荡荡恍若腾云。此时再看李禾,更是愈发顺眼了。

    赵佶的修长手掌再次伸到那蒙了布的木盘之中,第四场比试:马术!

    因为缺少养马地,骑兵一直都不是宋军主力,可哪支队伍,却也都有骑兵的存在,以拱卫京畿为首要职务的禁军卫卒,也同样有马术操演。

    林教头选了这马术为五项比试之一,却是看了李禾没有随身马匹,忽然冒出的主意。

    这军中的马术操演,骑士与马匹都是一一对应,长年在一起磨合训练,这才能够在上阵时人马如一,驱策自如。

    李禾便是精通马术,乍骑一匹自己不熟悉的马匹,若只是骑马奔跑当然没问题,却难以指挥马匹做出高难度的细活儿。

    而实际情况是,李禾压根儿就不会骑马。

    见了禁军一方派出的人选,赵佶不由皱了皱眉头,怎么却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家?

    那老人家骑的马匹,也是骨瘦如柴,配上那一身黑毛儿,远远一看,便似是一头偏高的驴子。

第五十六章 跑马

    这老人姓王,名字已经没人知道,年轻时因为一手相马绝活儿,便在京师一带号称马王,后来年纪渐长,却因为一手调理马匹的绝技,而继续留任军中,成为禁军之中罕见的爷爷兵。

    那些喜欢找乐子的军汉们,便在他绰号马王的后边儿,又加了个爷字,马王便被叫成了今天的马王爷。

    马王爷相马有道,这匹黑色瘦马,便是他以一匹拉车弩马的价格买到手的,当时还被不少同行讥笑了一番,结果这马被马王爷拉回去加料喂了一个月,再拉出来时,在几乎无人看好的情况下,包揽了开封关扑赌马比赛中,所有的冠军。'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以至于这之后,黑马一词便成了大爆冷门的代名词。

    这匹黑马是马王爷自己掏银子买的,是他的私马,平日里却在禁军的马场里调教,此时请他出阵,这身份倒是有些两边不靠,好在无人深究,这位京师关扑跑马场上至今未逢一败的黑马,还是顺利出场了。

    赵佶毕竟还是帝王之尊,所谓的荒唐,也只是与之前几代先帝相比,这匹名动京师关扑界的黑马,他却并不知晓。

    可他不知道,不代表高俅不知道。这位高太尉,为了陪皇上玩得开心,家中养斗虫的、跑狗的、斗鸡的、赛马的,林林总总的专职匠人,至少数百号人马。

    这些驯养成果,在赵佶面前露脸之前,通常都会在京师的关扑行里先行试水。只有通过实战,才能客观评估出这些斗虫赛马的等级水准,同时也顺带在赌场上捞上一笔外快,何乐不为?

    这匹让京师所有参加关扑竞赛的马主,都深恶痛绝的黑马,高俅如何不认得?

    奈何这马王爷虽在禁军中任职,私下里却是蔡京府上私聘的驯马师,平时这匹私马便公然养在禁军马场之中,高俅也只好睁眼闭眼佯作不知,这时自也不好叫破。

    高俅一张偏黑的面孔,此时明显有一层红光泛起,一双眼睛更是亮得吓人。这匹黑马,让高俅近几个月,赔了数万两的银子,并因此连着换了三拨驯马教头,却依然是屡战屡败。

    这马术原本分三场比试,分别为跑马、跃马和避矢。高俅为了追求观赏性,却将三试合一。

    将平地竞速的跑马、越过障碍的跃马与骑马躲避箭矢的避矢,三种比法合而为一,其精彩激烈程度果然盛过任何单一的一种比试,让赵佶大呼过瘾。

    李禾再次细致的询问了规则,与前面那位一脸警惕的令官不同,讲解规则的赵佶双眼放光,一脸的惟恐天下不乱,只盼着李禾能再搞出什么惊天妖蛾子来才好。

    赛程只需要绕着跑马场跑上一圈,马道上的障碍,便是军中现成的木制拒马,分大中小几个尺寸高低错落。

    还有几根绊马索松松垮垮地摆在夯土地面,两边有人,马奔近时便会拉起绊马。

    马道外面一圈,每隔一段距离,便可看到一个与大军行营扎寨时,一模一样的高脚哨楼,比试时,每楼之上都有一名箭手,每人备有十支羽箭,随时可以对着马道上的骑士与奔马射出粘了白垩粉的钝头箭。

    比试规则也很简单,最快跑完一圈,且非要害部位中箭不得超过三支者便是冠军。其间,若双脚着地者,人马脱离者,头部中箭者,直接淘汰出局。

    这要求可是太高了,若是一开始就跑在前头的,就要比后边的面临更多的箭支袭击。若不想当出头鸟,一旦被领跑的冲过了箭雨,那便要输了比赛。除非实力上拥有绝对优势,不然一场比赛下来,光是内心的纠结,便足够让人内伤。

    马王爷骑在马上,已经立在起跑处,李禾却溜溜达达地走到了人群里,向刚刚玩杂耍的军汉们,借了一副高跷回来,马匹看都没看,便随手牵了一匹,也没要鞍鞯。

    压根儿不会骑马的李禾,牵着这匹没有配鞍的光背马到了起跑处,直接跃上马背,也不知将脚套上马蹬,便这么坐在了那马的光背上面。

    一旁的马王爷,被李禾这一付棒槌相给气得下眼皮儿一阵突突突地猛跳,刚刚强压下火气,一瞥眼却看到李禾的坐骑,双眼竟是不由一直,之后便觉血往上冲,眼前一黑,竟是险险栽下马来。

    李禾那马毛色水亮极是精神,可那只是上半身,若是目光下移,便会看到那马的腰身粗大,竟是一匹怀了小马驹的母马。看那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竟是马上就要生了。

    马王爷比了一辈子马,却从未被对手这般轻视过,强忍着火气一口黄牙都要咬碎,一张黑色脸膛已经憋成了紫茄子,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在比试中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么叫马王爷三只眼。

    正站在一旁充当令官的赵佶,见了这一幕,险些笑出声来,想要强忍笑意,肚皮却传来丝丝疼意,眼看便要抽筋儿,没奈何,赵佶匆忙把令旗一挥:比试开始!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马王爷坐下黑马,便似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却见李禾坐下的那匹怀孕的母马,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李禾刚刚扔给她的一颗大白菜,四只蹄子只是为了让自己吃得舒服些,而稍稍挪了挪地方儿。李禾正在马上专心地往腿上绑着高跷。

    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马王爷此时已经冲过了第一道拒马,躲过了三支冷箭,跳过了两道绊马索。

    李禾还在继续绑着高跷。

    等李禾绑完高跷抬起头来时,马王爷骑着他的那匹黑马,已经跑过了一半路程,身上却只多了一个被钝箭射中的白点儿。

    李禾白牙一呲,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抓着马颈的鬃毛,一个倒立空翻,咄地一声高跷点地,竟是翻下了马来。

    再看那马,竟已被他抓着鬃毛举过了头顶。

    “咄,咄咄咄咄……”随着高跷点地的声响越来越密集,举着马匹的李禾越跑越快,竟在身后脱出了道道残影。

    马王爷已经冲过了最后一个箭楼,身上被钝箭染上的白灰点子只比方才多了一个,前方一马平川,以黑马的冲刺能力,甚至一个呼吸的时间都用不上,便可成功冲过终点。马背上的马王爷热血沸腾,横在终点的锻带就在眼前,近了,更近了……

第五十七章 淬心

    早已经历了无数大赛的黑马,此时不用马王爷示意什么,已经习惯性的压低了脑袋伸长了马颈,探出马嘴去撞那虚架在两根立杆上,象征着第一名的锻带。

    “嗯?”黑马脚步没停,马眼却是突然睁大,唇上习惯的触感没有传来,撞空了?

    马王爷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终点上突然凭空消失的锻带:活见鬼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咴……”一声马嘶响起,吓傻了的怀孕母马,这时才想起惊叫一声,感觉眼前突然倒转的世界又突然正了过来,四蹄着地,却是被李禾给轻轻放到了地面。

    “你,你你你……”马王爷指着李禾,确切的说是指着李禾脖子上那条锻带,一脸活见了鬼的样子。

    “蛮牛!蛮牛!蛮牛!”喊声雷动,全场再次陷入癫狂之中。

    李禾确实没有双脚落地,李禾确实没有人马脱离,李禾,再一次成功的钻了规则的空子。

    “蛮牛!蛮牛!蛮牛!”气喘吁吁跑到终点的赵佶手舞足蹈,与场中十万禁军一起忘形吼叫。

    终于到了最后一场比试。

    赵佶一把扯去托盘上的盖头,盘子里孤零零地一块木牌,上书两个墨字:蹴鞠!

    蹴鞠之戏,据说为黄帝所传,史有所载的,则可上溯至春秋战国时的齐国,当时齐地蹴鞠风气极盛。至汉代时,更是被列入军队训练科目,到了唐代,蹴鞠大大小小各种玩法,已差不多数过百种。

    到了如今大宋,太祖赵匡胤自己便是蹴鞠高手,蹴鞠更是得到了空前发展,圆社,也就是以蹴鞠爱好形成的社团,遍及全国各地,各地蹴鞠之风都是极盛,玩法更是不计其数。

    但总的来说,都不出文、武两种比法。

    所谓文比,便是指赛中双方身体没有接触,基本规则是在场中间设一网架,双方踢毬过网,接不到毬或踢出界外的,便算输上一筹。称为拦打。

    武比则是由汉代军中蹴鞠而来,称射辕。辕者,车前驾牲畜的两直木。军中行营扎寨时,为图方便,便将车竖起,车辕冲上,两车相对,形成一个由车辕组成的大门,称为辕门。

    所谓射辕,便是在场地两端各立一辕门,分作两队人马,若两军对垒互冲营门一般,在不许动手触毬的情况下,想方设法将毬送入对方辕门之中。射辕成功破门者,便算拔得一筹。

    由令官兼任的计筹官便会给破门一军加上一筹。比赛结束时,得筹多者胜。

    文武两种比法之外,还有一种不用门、网的玩法,就是大家一起将球互相踢来踢去,不使落地,甚至一个人自己踢也可以,称为白打。

    高俅当年便是开封有名的毬头,号称文武双全,各种玩法样样精通。

    今天要比的蹴鞠,便是由高俅亲自制定规则的七人射辕比赛。

    站在开阔平整的射辕场地上,李禾看着手中的皮毬,一脸怔怔,竟是当众发起呆来。

    父亲去世前,李禾也是个蹴鞠爱好者,父亲过世后,为生计所累的李禾,自然没了玩耍时间,每次见到小伙伴们踢毬,都只能强压下上场的心思,低着头匆匆绕道而过。

    父亲过世后的第一年,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李禾梦到自己重新回到了蹴鞠场上,与小伙伴们尽情踢毬,醒来后,却只有凄冷寒夜……

    一枚小小的皮毬,既是父亲在世时那幸福时光的缩影,也是父亲去世后那午夜梦回的酸涩。

    法术可以封印记忆,却阻不住十四年重如山岳的情感沉淀。

    酸与甜、苦与乐,十四年来的种种情绪,齐齐涌上李禾的心头。

    失忆前,一直处于自我压抑的李禾,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面对自己的种种情绪。也恰恰因为失忆,没有了忆起往事的干扰,李禾此时面对的,便只是那一股股曾经流过心头的纯粹情感。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却从无一人能如李禾此时一般,如此清澈无扰的彻底面对自己过往所有的真实情感。

    心底沉淀无余泛起,便如大浪淘沙,泥沙去后只有真金能够留下。

    正给李禾讲解规则的赵佶,见状立刻闭紧了嘴巴,并抬手示意众人不得打扰。

    李禾之前连续的出位表演,正合了赵佶的心思,此时一见李禾如此,还以为他那怪招迭出的脑子,又想出什么歪主意了,双眼巴巴地看着李禾。

    便在这时,李禾目光陡然一清,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哦?”赵佶心中一喜,以为是李禾又有了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立刻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询问李禾比赛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他们有七个人,我这边……”

    李禾还没说完,便被赵佶打断。

    “爱卿准备自己以一对七?哎呀呀,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好,不要理什么规则,朕准了!”

    “我这边……还缺六个。”李禾用目光看着赵佶的一班随驾人马,与禁军打擂,这人自然不能从对手一方选。

    “啊?”赵佶一呆,知道自己摆了乌龙,面上不由一红,道:“哦,朕准了,朕带来的人,爱卿可以随意挑选。”

    见李禾把眼光递向了自己,高俅善解人意地揽下了选人的活计。

    很快,一支由朝中一、二品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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