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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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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人就下来!”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你,你别逼我!”

    “天地良心,我都被你逼得上了房了!”

    “我说了,你别逼我!”张青浑身发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你……”眼看张青面目扭曲,红得便要滴血的皮肤下,涨大的血管条条蚯蚓一样拱动,李禾也有些怕了,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去,让张青胖揍一顿,消了这口气,眼前突然一暗,张青竟是原地一跃,蹿上了房来,站到了李禾面前。

    “你你你!”李禾大惊:这房子自己可是手脚并用才爬上来的,这家伙莫不是蛤蟆精转世?

    “砰!”李禾头上一痛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待到他再次恢复意识,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正有一人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啊!”李禾想要坐起,可身子一动,却是一阵呲牙咧嘴,只觉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痛。

    “我是从房顶上跌下来了?”李禾记得自己是在房顶上突然失去了意识。

    “啊?啊……”张青一脸忸怩,支支吾吾,被李禾追问半天,这才说了实话。

    “甚么?”听了张青的说话,李禾不干了,“你说是你突然发狂,将我暴打了一顿?”

    “是,是是,”张青结结巴巴,“对不住,我,我也控制不住,真的不是有意的。”

    一见张青一脸戚戚,李禾心一软,本想就这么算了,可一低头,却见到自己身上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药布,简直便像个打满补丁的破烂布偶,这火气便又起来了:“什么叫你也控制不住,难不成你的拳头还长在我的身子上?自己的手脚,自己会管不住?”

    李禾指着自己一身上下,一脸忿忿。

    “我……”张青被李禾拿话噎住,面上的红色便开始向眼中传去,最后竟是眼圈一红,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这一下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看着眼前的张青,尽管明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可李禾还是觉得面前是一个弱质女子正在哭泣。

    李禾生平最见不得的几件事中,便有女人哭这一项,这一下可是慌了手脚,连哄带劝,小话儿一迭声地说着,总算是让张青止了雨势,却还是一下一下抽噎着,那一脸表情若让旁人见了,李禾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活脱脱便是一付痴心女子遇到了负心汉的模样。

    听了张青抽噎中断断续续的诉说,李禾终于知道了张青发狂的原因。

    说起来这张青虽是男儿身,却真是应了红颜自古多薄命的老话。依张青记忆,他似乎是出身在一户还算富裕的人家,隐约间还记得小时被娘亲宠溺地抱在怀中的景象,那时娘亲身上穿着的衣服亮光闪闪,现在想来当是绸缎一类。

    可便在他尚未清楚记事的时候,便被人偷走。自清楚记事起,他便跟一位姓汤的婆子住在一起。

    那位汤姓婆子却并非真个女子,而是由一位男子假扮,平日里靠着一手刺绣绝活儿,在高宅大院的后宅里,教女眷针线女工,待混得熟了可以在后宅中留宿时,便会伺机诱哄女眷一逞己欲。

    这种骗奸勾当,却是江湖中的一类偏门,便是下五门中也不多见。张青便被这汤姓婆子当作养老徒弟,自小便作女孩儿养着,教他种种女工技艺,便是哄骗女子的种种风流手段,也是直言传授不加隐讳。

    张青初时只是如蒙童背书一般,并不知其中含义,便只是教什么便学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位面目阴冷的男子,找到汤婆子,让她带自己出来见上一面。

    张青还记得,那男子见到自己后,仔细端详了半天,突然发狂大笑状似癫狂,边笑边叫:“兰陵王!兰陵王?哈哈,这便是你的后代吗?哈哈,哈哈哈哈!”最后竟是捧腹滚地。

    当时张青只不到十岁,却是被这男子的狂态给吓得大哭,可事后回想,却让张青觉出了其中的不对。似乎,自己是什么兰陵王的后代?

    那汤姓婆子所教,尚有丹青笔墨一项,不到十岁的张青,已能够识文断字。有心之下,便从说书人和一些出租书籍的书肆中,查到了兰陵王的一些事迹。

    尤其关于兰陵王美貌的记载,无论正史野史,俱着重墨。而张青自己的容貌,也恰如兰陵王一般还要胜过真正的女孩儿家。

    张青虽然自小衣着举止便被当作女孩儿培养,可骨子里的男儿血性却并没有随之改变。便是与兰陵王没甚关系,听了他那貌胜群雌武压群雄的传奇,也要热血不已,更何况这兰陵王竟有可能便是自己数百年前的先祖。

    一想到那面目阴沉的男子,看到自己男扮女装的样子后,似乎大仇得报的癫狂举止,张青年纪虽幼,却也明白自己这个样子定是有辱祖先。心中耻辱一起,便再也压制不住,没过多久,便被他寻了个机会,趁着那汤姓婆子刚刚混入一家大户的后宅,偷了那汤姓婆子用来**妇女的迷药,却是下在了他自己的碗中。

    待到药效发作后,张青便将他的衣服剥光,丢到了后宅人人经过的庭院过道之上。

    被扭送到官府的汤姓婆子,受刑不过,将他这些年来骗奸良家妇人女孩儿的勾当,全部招了出来,这一下却是闹得大了,事情本末被呈报京师,最后还是官家(徽宗)御口,说害得一人便割他一刀来还,难妇家属可买他肉去回家烹煮,判了他一个当众凌迟。

    公开行刑时,竟是足足剐了三天三夜,共割了一千三百八十二刀。在当时乃是轰动全国的大案子。

    张青却因为害怕那面目阴沉的中年男子得讯后前来报复自己,也没敢在人前露面便溜之大吉,做了一回无名英雄。自此流落天涯,成了一名小乞丐。

    张青这乞丐做得实在不算成功,只因他那一张小脸生得实在太过俊俏,又不肯自污往面上涂灰,这扮相不仅要不到饭,还要时常被同行排挤嘲笑,甚至殴打。

    若非后来好心救了一位将死的老乞丐,被那位据说是丐帮什么长老的收作了徒弟,有了一个丐帮三袋弟子的身份,张青怕是早已成了路边的一具饿殍,被一群野狗收尸入殓。

    后来那位老乞丐终于还是死了,张青靠着那三袋弟子的身份,总算能间或得到同行接济,堪堪挤在活人的队列之中。

    如此一路行来,直至流浪到了浙江永嘉,这才终于结束了他的乞丐生涯。

第二十八章 狂裔

    永嘉一地,戏剧之风极为繁盛,全国大半南戏班子都出在这里。张青的天生丽质,很快便为一位班头儿发现,被招入了南戏班子,化名张四儿安顿了下来。

    南戏班子在诸多戏曲剧种中,偏于文戏唱功,张青不仅扮相出众,嗓音也是极好,更兼识文断字,很快便在文戏中崭露头角。因初次登台时,不过十岁幼龄,便被同行喝了一个小张四郎的名号。

    一晃三年,待到张青十三岁上,便已在台上唱了主角,不到一年时间,不仅成为戏班里的台柱子,还领着这原本只在路口村头搭台献艺的野戏班子进了城,在城中有固定舞台的瓦舍中立住了脚。最后更是在元宵节时,登上了杭州城中最大瓦舍,北瓦的舞台。'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一幕《霸王别姬》,待到张青饰演的虞姬,自刎倒地时,台下如痴如狂的观众,竟忘了这是在演戏,群情激愤之下便要抢上台去救下虞姬。

    若不是张青见机得快,自台上及时复活谢场,数千人同时冲场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一下扮演虞姬的小张四郎,可谓是一夜成名。

    却不想正应了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老话,张青当晚回房后,正于房中浴桶之中沐浴,却突然被人破门而入,竟是一位喜好男风的无赖子借了酒劲儿,带着一帮混混儿手下闯了进来,想要对张青用强。

    “这是我第一次发狂!”张青面色发白,却没有停止对自家往事的叙述。

    李禾这才明白张青被自己一个男人看到洗澡后,突然发狂的原因。

    “你说,那杭州城门落下的铁闸都没能拦住你?”李禾咽了口口水。

    见张青点头,李禾一脸小心的问道:“你,那个,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你突然发狂?”李禾从未见白的面色,此时竟有些发白:开什么玩笑,这一发狂便会将十多条大汉一下捶烂,并从闻讯赶来的官兵重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最后那城门口落下的铁闸都被他直接撞破冲出了城去,这事要不问清楚了,自己的小命可是随时会有危险的。

    “突然惊吓和见血,都有可能让我发狂的!”偷偷瞥了眼李禾的伤势,张青的神色再次变得忸怩起来。

    李禾这时却根本已经忘了这茬儿,一双眼睛闪闪发光,道:“你说,你是兰陵王的后代。刚刚听你说兰陵王的故事,这人既是北齐时候最美的男子,也是那时最武勇的猛士,喜欢孤身犯阵,时常一人闯入千军万马之中杀个几进几出。你觉得,他是不是也与你一样,一见到血便会进入那种发狂状态,所以才会拥有那般匪夷所思的战力?”

    张青眼前一亮,心中暗暗思量了一下自己发狂时的惊人破坏力,若是用于战阵之上,还真有可能成为兰陵王那样的万人敌。

    “呀,”李禾面上变色,突然道,“这里真的便是开封府?”

    “是呀!”

    “那,你,你可是有大案在身的……”

    见到李禾面上流露的担心神色,张青心头一暖,却一指那床边一灯如豆,叫李禾去看那灯下黑影。

    “哦?”李禾眉头一挑,道,“可是灯下黑?”

    张青点头。

    这位时常脸红作女儿忸怩态的小张四郎,骨子里却是个胆大妄为的主儿,自杭州城中杀出之后,知道自己必被通辑,却没有逃往山野荒郊,反倒胆大包天地一路北上,到了这天下繁盛第一的京师开封,如此六年,竟一直没有给人发现。甚至有那一回,张青还在城门口与人群一起围观过自己画影图形的海捕公文。

    虽说灯下黑的道理大家都懂,可真敢如张青一般,犯了大案之后自个儿跑到天子脚下来的,却是天下罕见。

    史书称兰陵王“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以这八字形容来看,张青倒真有可能便是兰陵王的嫡传后裔。

    两人这一聊,竟是直至屋外鸡鸣,方才醒觉。

    二小一个失忆,一个自小被盗不知自家身世,本就同病相怜,这一夜长谈之下更觉性情相投,当下便在院中迎着旭日,插香跪拜,结为了异姓兄弟。

    “大哥!”张青一脸喜色。

    “二哥!”李禾也是一脸喜气。

    二人结拜为异姓兄弟,自然需要一论年齿,可李禾失忆,这具体岁数便只能通过外貌比较。二人哪里想得到这世上还有龙芝这等大补之物,竟可以让人一夜长大的。却是让李禾这个未成年人占了便宜去,做了张青的大哥。

    “你,你你!”张青脸色突然见了鬼一般,指着李禾语无伦次。

    李禾全身上下裹满药布,只有一张脸因为不便包扎露在外面,那一脸青肿惨不忍睹,只是他本人看不到罢了,可此时,张青看到的李禾,哪里还有半点伤痕。

    对于自己狂化后的杀伤力,张青可是心知肚明,李禾没有被自己打成骨折,已经让他感到奇怪,此时却连伤痕都没有了。

    “呀,你要干什么?”看到张青一步抢上来,便来撕扯自己身上的布片,李禾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这世上还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事情,刚刚可是听张青亲口说过,莫不是?

    李禾只觉一身汗毛直竖,踉跄着便向后退去,脚下一绊,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啊!”李禾一声惨叫,正是祸不单行,院子里处处花草,李禾这一屁股,却是坐到了花盆之上,这一下可是痛得惨了。

    倒抽着冷气,被张青搀着一瘸一拐的重新回到床上,听了张青的解释,李禾欲哭无泪:自己这屁股算是白摔了。

    经过查验,李禾一身上下,除了刚刚坐碎了花盆的屁股,全身各处一溜儿水滑。

    若不是自己亲手给李禾上的药,张青都不敢相信李禾之前真的受过那么重的伤,伤口愈合后的正常痕迹也寻不到一丝。

    便是李禾自己,也一阵阵的发毛:自己可别是什么天生怪胎吧?

    到了午饭时候,不想承认自己是怪胎的李禾也只好认命了,刚刚与花盆两败俱伤的屁股,已经找不到任何受过伤的证据。

    那盆葬身李禾臀下的鲜花,却没有李禾屁股这么好的恢复力,这一下却是愁坏了张青,那盆花是已经收了钱卖出去的,却因为主家需要定期开花,以充节日景色,这才寄养在张青这里。

    其时宋人文化发达,城中少有不识字者,这买卖之间落于纸面的文书契约便寻常起来,便是这花卉买卖,也有专门的花契,供双方签约定契。

    张青这单生意,便是盛花的日期都在花契上标明了的。此时鲜花被毁,这单生意便只能按照契约上的约定,作价赔偿。

    “钱,又是钱?”听了张青的苦恼,李禾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愣了,“为什么要说又?难道自己失忆前也很差钱?”

    “钱?!”李禾只觉脑中发痛,一股熟悉的感觉让他懊恼地捧住了自己的脑袋,四仰八叉地向后一躺,哀号道,“为什么又是钱?”

    “问世间钱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张青一脸悲怆地挨着李禾躺下,一看空空如也的天空,又不禁来了一句:“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喂,你就不能应上一句?”看着毫无反应的李禾,张青这位文戏班子出身的半吊才子有些郁闷。

    李禾嘴巴一张想要说话,却突然鼻中一痒:“啊嚏!”。

    喷嚏打完,李禾张嘴刚要说话,鼻中竟又是一痒:“啊嚏!啊嚏!啊嚏……”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喷嚏,直打到李禾两眼发花,这才停了下来。

    “我听说,这没病突然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反复念叼你。你这家伙,是不是之前有什么相好在家里啊?”张青颇有些幸灾乐祸。

    李禾捂着自己的脑袋,一声呻吟,向后一仰又躺了回去:“我也想知道啊!”

    张青却不知自己一语成谶,此时此刻,便真有那相好正在念着李禾,只是这相好,数量似乎多了一些。

第二十九章 望夫

    “甚么?”杜无悔从来红扑扑的小脸儿,一下变得惨白。

    “杜家小妹,你没事吧?”李斯文看着面色大变的杜无悔,心中惴惴。

    他刚从山里回来,地震时正在山中,可谓是死里逃生,一回村中,逢人便说自己在山中的惊险,这一回刚说到远远瞧见出龙谷那一对鹿角峰仿佛龙摇头一般巨幅摇晃起来,便看到杜无悔一下子面无人色摇摇欲坠,以为她是突然害了什么急病,却又不想闲事沾身,正踌躇着该怎么脱身,却见杜无悔自己走了开去,当下便松了一口气,也不计较杜无悔不打招呼便走开的无礼举动,急忙转身走掉,继续给下一个遇到的人,讲述他的惊险故事去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无悔!无悔?”杜九娘做好了午饭,便要叫女儿去隔壁请李禾娘亲过来一起吃饭,叫了半天,不见有人回话,便出了院子来寻。

    卧龙村不过数十户人家,首尾相望,看到杜无悔去了村外的不在少数,依着村人指点,杜九娘也一路行到了村外,却没有见到女儿,略略寻思了一下,便向着出龙谷的方向急急追去。

    “无悔!”杜九娘终于见到了无悔的身影,连忙开口呼唤。

    “娘!”一回头,看到娘亲一脸的担心,杜无悔一脸愧色,叫了一声娘,便低下头去。

    “你……这是要去寻禾哥儿?”杜九娘看到杜无悔失魂落魄的样子,虽是问话,却早已知道了答案。

    “嗯!”杜无悔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杜九娘目光一动,却没有开口劝说,而是问道:“若是禾哥儿回来时,不见你在怎么办?”

    “这……”杜无悔一下被问住了,自己去寻禾哥哥,寻不寻得到还在两说,万一禾哥哥回来见不到自己。杜无悔这时才想起山中险恶,自己一个毫无经验的女孩子冒冒然闯入深山之中,若禾哥哥回到村中,自己却再也回不来了……

    见到女儿面色不住变换,杜九娘眸中闪过一抹温柔,走上前去一把将女儿拥入怀中。

    “娘!”杜无悔这时终于露出了与年纪相符的一面,一脸软弱地靠在娘亲怀中,连日来的担心,随着泪水汹涌而出。

    杜九娘只是抱着自己的女儿,静静地抱着……

    ※※※※※※※※※※※※※※※※※※※※※※※※※

    “这就是禾哥哥的家乡?”云端上,怒小蛮的一双大眼,好奇地打量着下方的卧龙村。

    “哟,你的禾哥哥,好肉麻!”烈芷秋起哄。

    这一回怒小蛮却没恼,只是抱着练习汉话的心态,跟烈芷秋这个辣妞你来我往的磨起了嘴皮子。

    两女的叽叽喳喳,黄祖儿只作不闻,自顾自的开口道:“禾哥儿的家便在下面,我们马上便要见到他的娘亲了,大家都准备一下,老人家身体不是太好,可别出现得太突兀,惊吓了她老。”

    这话一出口,怒小蛮和烈芷秋正越说越溜的嘴皮子,立马停工。虽说七仙子开天地之先的给李禾定了七出之条,可这初次见到李母,心思里难免还是存了些新媳妇见婆婆的意思,便是以怒小蛮的性子,也知道第一面印象的重要。

    为免惊世骇俗,七女离着村外尚有二里多地,便悄悄按落云头,身上衣饰早就换作了粗布质地,款式也作那村妇打扮,这才迈步向村中行去。

    此番前来卧龙村,自然是七女共同的心意,只不过却由黄祖儿以送药的名义提出,说是李母久病,理当探望,送些灵丹妙药以尽孝道。

    这送药定是不假,可若说只是送药,怕是黄祖儿自己都不会信。天机门以神数、阵法、丹药号称三绝,黄祖儿送的这药一服下,李母的沉疴怕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到时只消再稍稍显露些仙家手段,还怕李母不乖乖跟着自己这些人移驾仙山?

    李禾现在下落不明,接走他的母亲妥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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