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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御七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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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呆下去了,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于是只得低垂着头,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道:“有劳皇阿玛挂念了,儿臣会好好休息的。皇阿玛国事繁忙,儿臣就先告退了。”

    龙隐天虽然还是没闹明白永璋此番匆匆而来究竟所为何事,但却也不忍看他这幅摇摇欲坠的模样,所以略微迟疑了下,龙隐天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嗯,回去好好休息吧。”

    看着永璋那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身影,龙隐天用指腹轻抚着自己的下唇,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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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之夜,皇帝依照惯例在宫内设宴,表面上是宴请百官以及众位阿哥们,但实际上也是一次难得的政治宴会,各种政治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那些王公大臣们也依照惯例将自己的儿子带了来,说不定有哪个会被皇上看中,日后的好处就更是难以估计了。

    至于那些个妃子们和格格们,自然是在后宫陪着太后一起吃年夜饭了,当然也少不了那些个大臣们的女儿,毕竟她们可都是阿哥们未来的福晋和侧福晋的人选,这也是皇后和太后考察她们的好机会。

    宴会之中,听着那些个大臣们来来去去的场面话,永瑢是一边低头把玩着自己身上的玉佩,一边观察着四周,很明显他是有些坐不住了。

    本来以永瑢好动直爽的性格,他本就讨厌官场上那些虚与委蛇的东西,加之他年纪又小,在此类宴之中他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所以时间长了自然就会觉得厌烦。

    好不容易等挨到了宴会的后半段,永瑢便悄悄的借机离开了大殿,他本想着在看望完额娘之后就去御膳房偷点东西吃的,可谁曾想他刚从翊坤宫里面出来,抬眼就看到了一个让他忿恨的直咬牙的家伙。

    从树荫下面缓步而出,永壁似笑非笑的看着永瑢,好整以暇的说道:“六阿哥可真是好兴致呢,居然一个人在这御花园里面赏月,身边怎么也不带个奴才?”

    “你怎么在这?”永瑢沉着脸,很是不悦的打量了永壁一番,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永壁了,反正自打从木兰回来之后,永壁就彻底跟他卯上了,不但他几次偷溜出宫都被永壁给撞见,而且永壁还以此为条件来要挟他,弄得他不得不答应那些很是无理的要求。

    反正在他的印象里,一旦撞见永壁那就绝对没好事儿。

    “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就不能?”看似悠然的踱步到了永瑢的面前,永壁略微弯下腰,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就这样一个人偷跑出来,你也不怕给自己招来麻烦吗?就算你不怕麻烦,那纯妃娘娘呢?”

    永瑢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暗自咬牙狠狠的瞪了永壁一眼,他只不过是想来看看额娘的病情如何,脑子里并未想太多,此番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论人情世故和阴谋权术,他比永壁可是差得远了。

    “不过嘛,看在你我如此有缘的份上……”,边说着,永壁边直起身子,露出了一个魅意的微笑,侧身让开了道路,“我就勉为其难的亲自陪你夜游御花园好了。”

    “谁要你陪了,哼!”看着永壁那狐狸一般的模样,永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扔下一句话之后扭头便走,完全没有在乎永壁是不是跟了上来,只不过他在心里面却没来由的相信永壁一定会跟上来的。

    面对永瑢的冷遇,永壁倒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就紧跟了上去,他可不放心大晚上的让永瑢一个人瞎逛,毕竟皇宫可不比其他地方,万一出了事儿可就麻烦了。

    再者,永璋日前刚被赐婚,眼下盯着纯妃和永璋的人可不少,连带着永瑢的处境也不似以往那般平静了,奈何永瑢是根本没觉察出来,行事作风还如同以前那般,这也是永壁最担心他的地方。

    所以方才在宴会上一见永瑢偷跑出来,永壁也就随后跟了出来,他可不希望永瑢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给利用了,难得有这么一个对他脾气的阿哥,失去了岂不是可惜,既然同是为皇家效力,他自然是要挑一个看得上眼的人了。

    偷溜进了御膳房,风卷残云的吃完了一盘点心之后,永瑢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着身边的永壁自然也就不觉得那么碍眼了。

    于是,他好意的将另一盘点心递到了永壁的面前说道:“我看你也应该没吃饱吧,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吃白不吃嘛。”

    永壁略一挑眉,脸上的笑意明显的加深了不少,但他可不像永瑢那般瞻前不顾后。

    只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个食盒,将永瑢找出来的糕点都装了起来,并且还随手放了两壶酒进去,然后便拉起永瑢的手说道:“在这里呆久了迟早会被人发现的,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吃可好?”

    永瑢侧头想了想,觉得永壁的提议很不错,偷吃东西若是被发现了,少不得又得挨骂,于是也就任由永壁拉着自己的手,同他一起溜出了御膳房。

 永璋大婚

    那边永瑢和永壁偷吃的惬意,这边仍旧身在大殿中的龙隐天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因为他一向都不喜这类政治宴会,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出席,谁让他是皇帝呢,很多时候也是会身不由己的。

    至于永瑢和永壁的偷偷离席,他坐在上面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他却权当是没有看到,完全没打算追究,毕竟那两个孩子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而且有永壁从旁陪着,他对永瑢也就放心的多了。

    华美的歌舞、精制的菜肴,却没有一样能够引起龙隐天的兴趣,他只是拿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轻抿着,除了开席时候挪动了下筷子,之后那筷子就一直摆放在桌上动都没动过。

    同样心不在此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是三阿哥永璋,他自始至终连筷子都未动过,除了偶尔抬头遥望下自己的皇阿玛之外,就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暗自出神,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忧伤感虽然被这宴会的气氛给掩盖住了,但还是没能逃过龙隐天的观察以及永珹细心的眼睛。

    见宴会进行得差不多了,龙隐天这才起身离席,剩下的时间就让那些个大臣们好好的放松一下,毕竟若是有他这个皇帝在,大家难免都会有所顾忌,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尽兴了。

    出了殿门,龙隐天本打算散散步,同时琢磨一下永璋的问题,但还没走出多远,他就被一封密报拉回到了养心殿中。

    这密报是伊拉奇所揍,其中将准噶尔部最近的一举一动都写得十分详尽,可见其情报工作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看完了密报,龙隐天不禁皱了下眉,目前西藏的战事还没完,此事绝对不能够再另起战端,但是照目前的情况看,准噶尔一战已经不可避免,所以眼下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想办法拖延了。

    闭着眼睛思考了许久,龙隐天这才提笔写了一份密旨给伊拉奇,并且言明此事必须成功,因为他要伊拉奇做得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最为危险的暗杀。

    眼看着粘杆处的侍卫带着密旨离开,龙隐天暗自呼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因为他很清楚那些死士的命运,而决定他们命运的正是自己所写的那薄薄的一张纸。

    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战争,从他坐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开始,阴谋、血腥和死亡就注定伴随他一生了。

    第二日,龙隐天就下旨提了后宫部分妃子的分位,只不过并未完全按照皇后意见下旨。

    晋纯妃为纯贵妃;晋容嫔为容妃,搬入毓德宫正殿;晋顺贵人为顺嫔,入住永宁宫偏殿。

    看着这道旨意,自然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让皇后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此次皇上并没有提愉嫔的分位,因为那愉嫔也是个身子不好的主儿,这一年多以来大病小病不断,而且那愉嫔又是五阿哥的生母,所以此次在递上去的单子中她才写上了愉嫔的名字。

    不知这愉嫔是真的失了圣心,还是由于五阿哥的问题给连累的,但既然想不通,皇后也就索性不再一个人伤脑筋了,毕竟这分位的升降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五月,永璋大婚,由于他的府邸也已经建好了,因此婚事自然是在他自个儿的府里来办了,当然了,由于他是一个比较受宠的阿哥,所以借由此次的婚事前来道贺攀关系的人着实是不少。

    而龙隐天也在永璋大婚的当天下了旨,封永璋为循郡王,赐郡王府邸一座,各种赏赐几乎堆满了郡王府的府库。

    跪地接了圣旨,永璋并未有任何的喜悦之情,反倒是感觉异常的疲惫,这满目的大红以及众人的道贺声都让他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此刻,他是多么的想逃走、多么的想挣脱这枷锁,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他是个阿哥,所以这样的命运他无法逃脱。

    浑浑噩噩之中,婚宴终于到了尾声,待走进洞房之后永璋这才逐渐的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无奈以及淡淡的失望和庆幸。

    看着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永璋明白自己终究是抗争不过命运的,于是他决定认命了,只要还能够再见到皇阿玛,只要皇阿玛的眼中还有自己,那么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又何妨,至于心中的那些痛,时间久了也许就会习惯了。

    不过,今天唯一能够让他觉得好过些的就是他的皇阿玛并没有前来观礼,只是让高无庸送来了一道圣旨而已,否则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要该如何去面对那个人,婚礼也就不会如此顺利了吧。

    另一边,龙隐天正在养心殿的凉亭里批改着奏折,见高无庸已经传旨而回,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意味不明的问道:“永璋接了圣旨后有没有说什么?”

    高无庸不明白为何皇上会有此一问,但仍旧据实回答道:“回禀皇上,三阿哥并没有特别吩咐什么,领旨之后就让奴才回来了。”

    “是吗……”,龙隐天略微皱了下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了,‘难不成是自己太多心了吗?’

    沉默了半晌,龙隐天略微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根本找不答案的问题,转而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没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高无庸很识时务的领命而走,至于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也都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了。

    其实高无庸感觉的出来,皇上对于他的信任远不如往日了,这让他不禁有些提心吊胆的,但又无计可施。

    不过眼瞧着自己的年纪是越来越大了,这总管的职位想必也保不了多久,他觉着自己还是尽量平平安安的过了这几年也就算了,所以这段时间里他倒是越发的安省了起来。

    待周围再没有了外人之后,龙隐天这才站起身来说道:“无二,出来吧。”

    一阵微风拂过,亭子当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穿侍卫服的身影,不过他完全不似其他侍卫那般要向眼前之人请安,只是单膝跪地,恭敬且一言不发的低垂着头,默默的等待着龙隐天的命令。

    对于无二这种看似无礼的举动,龙隐天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淡淡的开口问道:“兆惠那边情况如何?”

    无二略略抬起头,露出了那平凡到不能够再平凡的汉人容貌,他双眼凝视着龙隐天的背影,嗓音沉稳的回道:“回主人,兆惠将军已率军清缴了大小金川的大半地区,所抓获的前朝余党全部就地格杀。另外,萧靳所供认的情报经查证基本属实,其中一部分已经依照您的吩咐透露给了兆惠将军。”

    “嗯。”龙隐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这步棋他布置了一年有余,现在终于能够见到成果了,虽然手段血腥了点,但结果却能够福及后代,紧接着他继续问道:“那安置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由于藏民的抵触情绪比较大,前期进展相对缓慢,不过后来在福灵安副将的高压手段之下,计划已经基本步入了正轨。”无二公式化的回着话,给人的感觉是完全没有一丁点个人情感。

    “福灵安……果然没让朕失望……”,解决了一个潜在的隐患,龙隐天的心情自然好了不少,当然了,这手段依旧是不怎么好,而且福灵安的名声还可能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了,随后他话题一转,问道:“伊拉奇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回主人,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虽然口中这样回答,但是无二心里清楚,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的话,那就意味着没有人活下来。

    略微叹了口气,龙隐天转过身不无遗憾的说道:“罢了,一月之后若还是没有消息的话,你就派人前去吧。”

    “是。”无二回答的相当干脆,对于龙隐天的安排也没有任何的质疑,因为这是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使然,主人的话就是命令,而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是不能有任何质疑和违抗的。

    “下去吧。”龙隐天的话音刚落,无二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凉亭之中,仿佛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般。

    抬头遥望了下宫外的方向,龙隐天眼神略微闪动了下,随后他便坐到了桌边,拿起毛笔继续批阅起了奏折。

    六月,兵部传来消息,准噶尔可汗达瓦齐遇刺身受重伤,阿睦尔撒纳趁机出兵欲夺取汗位,但因达瓦齐准备充足,阿睦尔撒纳夺位失败。

    同时,粘杆处也传回消息,伊拉奇率死士二十人刺杀失败,包括伊拉奇在内的二十一人全部当场阵亡,无一生还。

 纯妃病逝

    就在西藏战事传来捷报的同时,纯贵妃也因久病不愈终是撒手人寰了,好在她在去之前看到了永璋成婚建府,并且对于永璋所娶得嫡福晋也甚是满意,对于皇后心中也多了份感激,就连她咽气的时候都是嘴角含笑的,可见是没有什么遗憾。

    站在纯贵妃的灵前,龙隐天的心里几乎没有什么波澜,毕竟纯贵妃和他的交集并不深,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妃子,但是一年到头他们几乎都见不到几面,相比之下他反倒和这几个阿哥们更为亲近些。

    虽然从根上论,纯贵妃也不见得是什么心思纯净的人,但龙隐天对她还却是比较认可的,原因嘛其实很简单,她所生的那两个儿子都还算不错,尤其是永瑢在军事方面的潜力更是被龙隐天所看好。

    “皇阿玛……”,眼看那一众目的不纯妃子们都陆续离开之后,跪在灵旁的永璋这才抬起头,声音沙哑的开口说道:“您也劳累了一整天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儿臣照应着就够了。”

    龙隐天闻声转过头来,先是看了看眼睛泛红的永璋,随后又扫了眼旁边仍在低头抽泣的永瑢,他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忽而开口吩咐道:“高无庸,你去取两件斗篷,顺便让御膳房准备一些点心送来。”

    不知是因为纯贵妃的离去还是因为已经大婚的原因,永璋最近是变得越发成熟了起来,虽然龙隐天理智的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但心底里却总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的遗憾,尤其是在面对永璋那越发深沉的目光时,这种感觉便越发的明显。

    “是。”高无庸一听,心中不禁一喜,连忙领命快步的转身离开了,把灵堂诺大的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子三人。

    永璋颇感意外的微微一愣,眼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欣喜之情,但是马上就被一股更加浓重的哀伤给掩盖住了,随即他下意识的垂下了眼帘,好像不想让别人发现什么似的,尤其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明黄的身影。

    倒是旁边的永瑢闻言慢慢的抬起了头,用那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睛委屈而又难过的看着龙隐天,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小兽。

    龙隐天走过去蹲下身,抬手摸了摸永瑢,语气温柔的说道:“永瑢,朕知道你很伤心,不过哭完了就不要再难过了,一定要坚强起来,能做到吗?”

    “恩,儿臣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永瑢一边用手胡乱的抹着自己脸上的泪痕,一边带着浓重的鼻音鉴定的说道:“儿臣会坚强起来的。”

    龙隐天温柔的一笑,再次用手摸了摸永瑢的头,随后将注意力转到了永璋的身上,“永璋,若是心里难受的话就尽量发泄出来,哪怕是和弟弟说说也好,不要总是憋在心里,要是变成了心病可就不好了。”

    永璋闻言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略微抿了下唇,迟疑了一下之后才开口说道:“儿臣已经长大了,皇阿玛就不要太担心了,儿臣没事。”

    龙隐天凝视了永璋半晌,实在是看不出他的眼底究竟隐藏着些什么,心中略叹了口气也就没再多想。

    待高无庸回来之后,龙隐天又再次宽慰了兄弟二人几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纯贵妃的灵堂。

    看着皇阿玛离去的身影,永璋重重的呼了口气,紧绷的心神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但是这一放松不要紧,使得他眼前忽而一黑,身体摇晃了下差点晕倒在地,幸而永瑢眼疾手快,这才避免了他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用尽力气扶住永璋的身子,永瑢在焦急担心之余也忘记伤心这件事儿了,急急的问道:“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靠在永瑢的肩上,永璋紧闭着眼睛等待着脑中那强烈的眩晕感渐渐退去,这才有气无力的安抚着急切的永瑢说道:“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别担心。”

    “哦……二哥你要多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太劳累了。”对于永璋的说辞,永瑢并未怀疑,毕竟由于额娘的过世,搞得他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也都十分的疲惫,而二哥要比他这个弟弟承担的更多,所以此时显露出疲惫之色也实属正常。

    “嗯。”永璋随意的应了声,但心里却是一片苦涩,身体上的疲惫也许休息一段时日就能恢复过来,可心中的疲惫要如何才能够消除呢。

    离开了皇阿玛的身边,随着孤独和思念的日日折磨,永璋这才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逐渐的看清了自己对于皇阿玛的感情,那绝不是什么所谓的父子之情,而是对于一个人深深的眷恋和依赖。

    自从大婚以来,永璋就再也没有感到开心过,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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