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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御七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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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本应很容易发现的,但奈何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了远处永瑢的身上,所以并未察觉到旁边所有的人都已经跪了下去,直到周围的人异口同声的给皇上请安,他这才猛然惊觉过来。

    侧头眼见那个明黄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身侧,永璋慌忙的想要下马给龙隐天行礼,毕竟面对皇上亲临还不下马,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儿。

    只不过龙隐天的动作却比永璋要快上一步,他直接一撩衣摆就翻身上了马背,左手环住了永璋的腰身,右手猛地一抖缰绳,座下的马儿就听话的撒开蹄子“噌”的窜了出去,动作之迅速完全不负它飞电的名号。

    龙隐天的动作极快,待周围一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永璋的身影早就在几丈之外了。

    倒是那些个御前侍卫们反应都比较迅速,骑上马之后就追了上去,徒留这些个太监们站在原地、无可奈何的遥看着皇上的身影,高无庸心里更是泪流不已:‘皇上啊,您现在怎么比年轻的时候还任性呐,这一惊一乍的奴才的心脏可真是受不住了……’

    过了好一会功夫,永璋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皇阿玛居然和他共乘一骑,那宽而有力的臂膀将他整个人都紧紧的锁住了,阵阵暖意正透过早已没了温度的衣物一点一点的温暖着他的身体、逐渐的安抚了他的心神,这种感觉不是任何言语能够描述出来的,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龙隐天控制着座下的飞电匀速的向前轻跑着,并且贴在永璋的耳边低声训斥道:“出来骑马怎么不多穿一点,看你这身子冷的,像块冰一样。”

    永璋感觉一阵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拂过了自己的耳际,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从敏感的耳边扩散至了全身,使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呼吸和心跳也随之彻底的紊乱了起来,这让他打从心底里感到既陌生,却又并不厌恶排斥,隐隐的居然还有些期待。

    费了好大得劲才反应过来龙隐天问的话究竟是什么,永璋脑子有些混乱的随口答道:“可能是出来的时候急了些,所以给忘记了吧。不过现在有皇阿玛在,儿臣一点都不觉得冷。”

    龙隐天听后抿嘴一笑,对于永璋此刻的诚实,他没来由的感到心情大好。

    于是他直接抬手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扯了下来、裹上了永璋那单薄的身体,然后再次催动飞电,朗声说道:“既如此,那朕就再骑快一些。永璋,抓紧了。”

    就在永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电却欢快的嘶鸣了一声,直接迈开蹄子彻底飞奔了起来,对于马儿来说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奔跑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永璋赶忙抓紧了龙隐天的手臂,随着马儿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逐渐的将自己的心投入了进来,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寒冷,感受着耳边那温热而规律的气息,感受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温暖,他只觉得在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当中就只有他和皇阿玛两个人。

    不知为何这样的感觉居然让他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他多么希望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他多么希望这一时刻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但是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现实永远都不会像愿望那般美好。

    迎着风向前用力的奔跑着,看着身边的景物快速的向后退去,速度不但能够让马儿开心,更能让人身心愉悦,暂时放下心中的烦恼,逐渐的投入到这种享受中来。

    龙隐天一点都不知道永璋此时的想法,他也只是逐渐的沉浸在了速度的美好当中而已,虽然这里的马远不如青龙国的龙速度快,但是用来让他放松心情已是足够了。

    策马在马场里面兜了一圈,龙隐天这才放慢了速度,控制着飞电来到了永瑢的身边。

    此时的永瑢早已经被伊拉奇安然的救下且毫发未伤,只不过是有点惊吓过度,所以小脸儿还是一片惨白罢了。

    龙隐天稳稳的停住了马,动作轻盈流畅的翻身而下,随后还不忘把永璋从马上给抱了下来,他的这一举动自然是引得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不过大部分人都做的很小心,只是略看一眼之后就赶忙低下了头,生怕惹的皇上心中不悦,唯独只有永瑢正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实永璋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匹成年的骏马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算高,他完全能够做到轻松的上下马,最多也就是由于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斗篷,所以稍微有些不便而已。

    龙隐天这么做显然是随性而为,完全没考虑其他,倒是他们二人的动作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暧昧,尤其是永璋的神色还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这使得站在永瑢身边永珹心中多少起了些疑虑。

    龙隐天手扶着永璋的腰身,确认他已经站稳之后,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尚仍有些瑟瑟发抖的永瑢,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开口质问道:“永瑢,朕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你应该在阿哥所呆着才对吧。”

    “皇阿玛……”,永瑢微微撅了撅嘴,用泛红的眼睛小心的看了龙隐天一眼,随后赶忙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儿臣知错了。”

    永珹见永瑢挨了训斥,于是赶忙站出来说道:“皇阿玛,其实是儿臣答应带六弟来骑马的,此番害六弟出了事情,儿臣也有责任。”

    永璋也很担心永瑢会受罚,见永珹已经站出来了,他也马上垂首说道:“皇阿玛,儿臣没能照顾好弟弟,于此也有责任,儿臣甘愿受罚。”

    看着眼前这三个有趣的孩子,龙隐天心里其实是一点恼怒之意都没有,只不过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要说,所以他依旧用那种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说道:“今儿个的事儿你们三个全都有错,但错的最多的却是你们这两个做哥哥的。永瑢年纪还小,自然好动贪玩,永璋、永珹,你们两个作为哥哥不但没能管护好弟弟,反倒如此纵容着他胡闹,此错在其一;其二,永瑢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和你们两个比,那绝影虽然一向听话,但也绝不是永瑢能够操控的了的,好在今日绝影只是略微受惊而已,若它真是撒起欢儿来,永瑢今天必定重伤。这其中的利害,你们两个现在可算懂了吗?”

    永瑢可是永璋最喜欢的弟弟,今日他只不过是希望永瑢开心些罢了,但远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好在永瑢没有出事儿,但听龙隐天如此一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于是诚恳的低头认错道:“儿臣现在明白了,谢皇阿玛教诲。”

    永珹倒是真有些纵容的心思在里面,只不过他也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绝影今天却受了惊吓,所以也毫不犹豫的低头认了错:“儿臣知错,谢皇阿玛教诲。”

 两池浑水

    龙隐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再度环视了下他们三人,只不过视线却在永珹的身上多停了片刻,随后他这才上前几步抬手摸了摸永瑢的头,语气温柔的说道:“永瑢,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记住不要再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是,儿臣知道了。”永瑢见皇阿玛并未处罚自己,反而还如此温柔的叮嘱他,心里面的紧张和担忧瞬间就烟消云散了,结果他那莽撞的本性就又趁机暴露了出来,完全没经过大脑就把心里话给顺口说了出来:“皇阿玛,儿臣听三哥说您要带他去木兰,那……可不可以也带儿臣一起去啊?”

    龙隐天听后略微挑了下眉,侧头瞟了仍旧低着头的永璋一眼,然后才意味深长的问道:“怎么,永瑢也想随朕一起去木兰秋围吗?”

    永瑢看皇阿玛并未严词拒绝,而是问起了他的想法,心里也就再没了什么顾忌,兴冲冲的挥了下柔柔的小拳头、颇有气势的说道:“皇阿玛以前一直都教导儿臣,说咱们满人是从马背上打得天下的,所以儿臣从那时候就立志要做咱们大清的‘巴图鲁’。虽然儿臣现在年纪还小,没办法为皇阿玛开疆扩土,可是儿臣自信自己绝对不会比咱们大清的任何一名勇士差。”

    “哈哈哈,说的不错。”龙隐天眼底满是笑意的看着还没有马背高的永瑢,再次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毫不吝啬的鼓励道:“你有如此高的志向这很好,但是你可要知道,任何一名勇士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这其中是要吃很多苦的,你认为你自己真的行吗?”

    “儿臣当然可以!”永瑢眼中满是坚定的神色,想都没想就开口答道:“因为儿臣是皇阿玛的儿子,儿臣姓爱新觉罗!”

    龙隐天意味深长的淡柔一笑,终于开了金口,答应下了永瑢的请求:“好,那么下次去木兰,朕便带你一起去,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哦。”

    永瑢没想到他的皇阿玛居然真的答应了,欣喜之余赶忙行礼谢恩,就连地上那尚未融化的冰雪都没有在意:“儿臣谢皇阿玛恩典。”

    不过永瑢没有注意却并不代表龙隐天也没有看到,在永瑢意欲下跪的时候,他就直接伸手拉住了永瑢的胳膊,并未让永瑢真的就此跪下去。

    而后,他就直接吩咐一直在永瑢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在永瑢回到阿哥所之后要先用热水沐浴一下暖暖身子再用晚膳。

    至于永瑢,他虽然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但却仍旧听话的离开了校场,向自己所住的阿哥所走去。

    站在旁边的永璋和永珹虽然将龙隐天与永瑢的互动全都看在了眼里,可他们心中所想的事儿却完全不一样。

    永璋还一直沉浸在方才的那种感觉当中,一方面他的确很希望皇阿玛能够喜欢年幼的永瑢,毕竟他们同是纯妃所生,比之其他的阿哥们自然是更亲近一些;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皇阿玛太过于关注永瑢,毕竟他也同样是阿哥,同样也是有私心的,他还是更希望让皇阿玛能够多关注自己一些。

    永珹虽然面儿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心里面却已经开始有了危机感,因为永璋和永瑢都是纯妃所生,若是他们二人都得了皇阿玛的青睐,那么他所处的位置可就尴尬了。

    若是他表现的太过出众,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若是故意藏拙的话,他怕会连累自己的额娘也不受关注,至于日后究竟该如何自处,他觉得是时候好好的盘算一下了。

    回到养心殿用了些晚膳,龙隐天就再次来到御书房,随手拿起永璋和永珹今日交上来的功课细细的看了起来,并且还用朱笔在旁边做了一些批注。

    虽然学习了不短的时间,但是永璋在政事方面的进步并不大,这可能也和他温润内敛的性格以及之前所受的教育有关。

    他凡事都讲求循规蹈矩、恪守礼法,很多事情也都只看到了表面,并未发现其背后所隐藏的更深一层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他对龙隐天所写的朱批都不甚了解。

    龙隐天偶尔也会故意点拨一下永璋,不过效果都不是非常的好,看来永璋还真不是一个能够混迹官场的料子。

    永珹在政事方面的见解虽然比永璋要强上不少,偶尔也会提出一些非常中肯的意见,甚至于还会有一些比较独到的见解,但是龙隐天对永珹在这段时间里的表现却不是非常的满意。

    因为他很明显的就能够看出永珹是在故意有所保留,说白了就是永珹不愿意压过永璋,不想做那个出头鸟,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藏拙;但另一方面,永珹又不能够表现的太过于平庸,所以在关键的地方他还是会斟酌着略有表现的。

    其实,龙隐天并不是不满意永珹这种为人处事的手段,相反的,他倒是很赞赏永珹的做法,只不过他却不希望永珹将这种想法带到政事上面来,这样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他对永珹在能力上的判断,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看到永珹在他这个皇阿玛的面前还要有所保留,毕竟他们是父子、他们之间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

    再次打量了下永珹的字迹,龙隐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朱笔在最末处留下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评价之语,因为有些话也许在平常家的父子之间已是司空见惯的了,但在他们这种帝王之家却反倒无法直白的说出口,所以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来表达,否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得到他所想要的那种结果的。

    第二日的早朝上,众位大臣对于大小金川的战事果然是众说纷纭,但满族的官员只在一点上十分的统一,那就是不希望岳钟琪为主将领军作战。

    虽然岳钟琪是一名很有才华的将领,但他毕竟是汉臣,更何况领军作战不同于地方政务,是绝对不能够马虎的,稍有差池就会后患无穷。

    龙隐天这次倒是没有反对这些满臣的建议,并且对于那些个宗室大臣所提出的一些条陈也都一一采纳了,众位大臣们对于由傅恒领军的问题也没有太大的异议,这样的结果不但让宗室方面颇为满意,也让龙隐天之前的安排得以实施下去。

    这些宗室大臣经过这次的战事倒是松了口气,他们大都认为皇上前段日子的那些举措恐怕又是心血来潮的任性之举。

    毕竟咱们这位皇帝总是时不时的抽那么一两下,大家也都不是第一次见了,再加之从和亲王那里传出来的话也印证了这些事儿,所以此后大家自然也就没往旁的地方多想,而前段时间的那些个小小风波也就出人意料的由此化解了。

    除此之外,龙隐天还早朝之后又发了一道旨意,算是彻底把后宫的水给搅浑了:晋魏常在为令嫔,仍居延禧宫偏殿。

    之前皇后身边的容嬷嬷被皇上责罚、坤宁宫的宫女被查办的事情,一众嫔妃多少都有所耳闻,那皇后不是一直以来都很是春风得意吗,所以大家也都乐得看皇后的好戏;但这道旨意一下,众人心中马上就警觉了起来,各方视线立刻就集中到了令嫔的身上。

    想那魏氏从一个宫女升到令嫔的位子,只不过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这升位的速度几乎是无人能及啊,有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在,众嫔妃们自然也就转移了针对的目标,都暗中谋足了劲儿要压下令嫔。

    好在令嫔刚刚小产,各方也都有个缓冲的时间,若是让令嫔再升到了妃位的话,那大家的日子恐怕就全都好过不了了。

    太后在听闻了这道旨意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因为这令嫔又让她再次联想起了雍正爷身边的那个年氏。

    那时候她处处被年氏打压算计,若不是她身边的人都很机警、她自己又忍气吞声的,她的孩子也不可能在磕磕绊绊之下还平安的生产下来,也就不可能有现在的乾隆皇帝了。

    好在经过了心腹徐嬷嬷的一翻开解,太后这才缓和了些,毕竟令嫔左右不过就是个嫔,她也的确犯不着为此动肝火,还是先观察观察的好,若这令嫔是个懂事儿的,她也就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让皇上就喜欢令嫔这样儿的人呢;若不是,到时候再想办法处置也不难,就如同她当初处置那个高氏一般。

    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傅恒到达金川军营,携上谕责讷亲、张广泗贻误军机之罪就地革职,饬讷亲交经略印,以傅恒代之;张广泗以军法处置于军前,讷亲则直接由鄂实押往京师问罪。

    很快,傅恒就有了一系列的动作,先是识破并惩治了敌军的内奸,而后亲自勘察地形、整顿军纪,召集营中善战之将总结了开战以来的经验教训,随即制定出了新的战术,并在月之内就打了几个漂亮的翻身仗。

    不过,傅恒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由粘杆处的人以密报形式传回了京师,所以龙隐天即便是安稳的坐在这紫禁城之中,却也能够对于前线的情况了如指掌。

    乾隆十四年二月,傅恒领军深入大小金川,岳钟琪于外围协军策应,里应外合歼灭叛军主力,土舍郎卡投降、大金川土司莎罗奔趁乱而逃。

    三月,傅恒、岳钟琪及两位副将兵分四路,逐步蚕食叛军残兵;月末,莎罗奔率部投降,讷亲于押解途中突染恶疾暴病而亡。

    四月,清军彻底荡平大小金川,阵亡两万余人,俘虏叛军万余人,耗时一年有余,耗帑三千余万两。

    傅恒奉命班师,特封忠勇公;封岳钟琪为三等公,加兵部尚书衔,还四川提督任,此外,还有一名汉人秘密随军押解回京。

 永璜病重

    就在大小金川之战打得如火如荼之时,这皇宫大内也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九阿哥永瑜夭亡,嘉贵妃伤心欲绝、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两个多月才有所好转;第二件是大阿哥永璜身染伤寒,又因郁结于胸,至使病情每况愈下,经太医诊治多次却仍无起色。

    听着高无庸的回禀,龙隐天心里是一点波澜都没有,因为永瑜打从出生的时候就已显出了早夭之像,能用药石拖得这些时日也算是不易了,所以此番他也没感到任何的意外,一切都在意料当中。

    至于永璜,龙隐天原本就没怎么关注过,自然也就没什么父子亲情可言,所以即便是听闻永璜病重了,他也只吩咐太医用心诊治就罢了,完全没有前去探望的打算,因为战事即将结束,这后面的麻烦事还多着呢,他可不想将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永璋和永珹对于大阿哥卧病在床的事情也有所耳闻,毕竟龙隐天并没有让下面的人刻意隐瞒,所以只要稍微注意下就能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永珹和永璜因为年龄的关系,所以彼此之间并不亲近,最多也就是面儿上过得去罢了;倒是永璋和永璜还有些年少的情谊在,因此永璋自从听闻了这件事之后,就一直想着能够出宫去看望下永璜。

    算算日子,傅恒不出三日就会到达京师,龙隐天原本就打算趁今儿个大朝的机会,召集众位军机大臣,认真的商讨一下大小金川的战后遗留问题,以及对莎罗奔和土舍郎卡的处置问题。

    这大小金川若是处理不好,日后定然还会再动刀兵,可眼下国库吃紧,不但要加紧处理南方水患,而且准噶尔那边又开始有些不安生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得用兵,所以大小金川那里须得找出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

    永璋恰巧在早朝之后就来恳请龙隐天,说他很是挂念大阿哥的病情,所以下午的时候想出宫去看望一下大阿哥。

    龙隐天想着今天要和众位大臣议事,恐怕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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