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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荼縻梨花白(完) 电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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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的太子妃生活就此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第4节:第二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1)

第二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

好湿,下雨了吗?好痒,什么东西,软软的。

睁开矇眬的睡眼,一张稚嫩可爱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轻轻刷过我的脸颊,晶亮清澈的眼睛兴奋地紧盯着我,柔嫩Q滑的喜之郎牌樱桃果冻唇微微嘟起,并努力地在用口水糊着我的脸,我的哥德巴赫啊!怎么又是口水醒梦大法。

“娘,快看!妹妹醒了耶,妹妹好可爱哦!”罪魁祸首云思儒没有一丝愧疚,还无比兴奋地拉着姑姑参观我的惨象。

云思儒是我表哥,长我四岁,是我爹爹堂妹的独子。我爹的这个堂妹初嫁三个月时,丈夫便过世了,留下遗腹子,爹爹怜他母子二人孤苦无依,便接他们到云府长住。爹爹有四房妻妾,育有六女,仅有三女存活,其他均早年夭折,人丁稀薄,遂将其堂妹之子过继了来,更名“云思儒”。

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娃娃爹其实已经二十有六了,跟我当初猜测的十九岁相去甚远。

云家早年从商,靠贩售香料起家,早先只是一般商户人家,至我爹曾祖父辈始发迹,逐渐垄断全国香料行当。爹爹自幼不好商贾,只好习文,学而优则仕,十五岁时便在殿试中一举夺魁,从此平步青云,二十岁便任左相,权倾天下。

此国名唤“香泽国”,因其水路纵横(类似威尼斯,出门交通工具皆为船),盛产香料、水果、蜂蜜而得名。当今圣上姓“肇”,下设文武百官,有左右二丞相,以左相为尊,右相为贵。

就在我一脸无辜的时候,一块温热的丝帕袭上脸来。“是呀,妹妹很可爱,让娘给妹妹清洗之后,思儒再抱妹妹,可好?”姑姑拉开压在我身上的八爪章鱼,温柔地用丝帕帮我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再取出枕下的滴血玉挂在我的胸前。青葱玉手轻柔地捋了捋我还未燎原的头发,给我穿上枣红银丝滚边寿童袄,系上玉兰香囊,香囊上用金线云体绣一“容”字。据说这云体是爹爹所创,笔意瘦挺,体势劲媚,翰墨洒脱,独创一格,世人称之为云体书。

姑姑的手很轻很柔,有妈妈的味道,我依恋地蹭了蹭,露齿一笑(虽然只有五颗=_=),“姑姑,吃饭。”

“好。不过姑姑要先带容儿去云罗厅,你爹爹还等着容儿去抓周呢。”姑姑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思儒,后面还跟了帕瓦罗蒂奶娘和两个小丫鬟,浩浩荡荡杀向云罗厅。

所过之处皆尽张灯结彩,“寿”字随处可见——是啦!今天就是我云想容响当当的周岁生日啦!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时间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这一年我熬得可真是不容易呀,简直度日如年。

首先,我是整日口水洗面,云思儒对我有特别的兴趣,一见到不是狼吻就是熊抱。我知道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叶见叶绿,但是长此以往,我怀疑我的死因不是被口水淹死就是闷死,我已经不记得我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被他终结掉的。

其次,最恐怖的就是爹爹秉着母乳喂养的科学精神,坚持让帕瓦罗蒂奶娘一日N次对我进行非人道摧残——摧残我的视觉,摧残我的味觉,摧残我的心灵。成天对着一副F cup的伟岸胸膛也就算了,因为我可以选择闭眼,但是,还要我品尝……额滴哥伦比亚啊!真是人神共愤!刚开始的两周,我是喝了吐,吐了喝,周而复始恶性循环,把爹爹急得呀!成天让方师爷给我把脉下药。方师爷好像是万金油,云府里家人生病从来不请外面的大夫,都是方师爷一手料理,据说他还通晓八卦五行之术!爹爹朝政上不少事情也都是他出谋策划的。他还会测星象,跟现在的天气预报站差不多,云府人从来不会因为天气突变而措手不及,因为每天都有方师爷未来三天的天气预报帖。当然,方师爷还有很多功能有待我们的进一步开发利用……综上所述,一句话——万用牌方师爷,哪儿痛贴哪儿,立马见效!对比万用牌的苦药和帕瓦罗蒂的母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我终于屈服在母乳下,熬了五个月才推翻了压在劳动人民脸上的两座F cup大山!

再后来,就是学走路啦。短胳膊短腿外加软绵绵,努力了一个月以后,我终于从爬行类两栖动物(床铺和地板两栖)进化成为直立行走的人类,完成了由量到质的里程碑飞跃,历史从此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终于今日,迎来了我华丽的抓周礼。“爹爹!”人未到,声先到,我铆足一口劲,冲进厅内,扑向娃娃爹的双臂,“啵!”附赠一记响亮的香吻!

“呵呵呵!还是这么顽皮,一点也没有寿星的样子。”口里虽是不赞成,脸上却很是受用的表情,宠溺地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恭祝太子妃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恭喜相爷!”下人们满满当当跪了一厅,三位娘亲和两位姐姐则微欠身行礼。

为什么是三位娘亲呢?因为我可怜的娘亲在生完我后就大出血,终因失血过多而去世,自古红颜多薄命。爹爹当时听到下人禀报时,头也不抬,只事不关己地一句:“厚葬四夫人!”让我不禁忌惮他的无情薄幸,真是——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不知道这个国家其他家庭是什么样,至少在云相府女人地位都不高,而且家教严格。除了重要节日,我几乎都见不到其他三位娘亲和两个姐姐。白天爹爹上朝,晚餐一般也只有我、姑姑、云思儒、大夫人朗月(就是我出生那天见到的那个少妇A)和方师爷陪爹爹吃,其他几位夫人估计在自己院子里吃。

“免礼,起身吧。”

 我从爹爹怀里轻一扭头就看见方师爷在一边一脸喜气宠爱地看着我,投桃报李,我也朝他做了一个猪头鬼脸,他无奈地摇头轻笑出声。

“又淘气了,你这孩子……”爹爹揉了揉我的头发,抱我坐到厅首红漆桃木八角圆桌前。

据观察,娃娃爹只有在对着我的时候才会有发自肺腑的微笑和无可奈何的表情。虽然他长了一张娃娃脸,但是多数皮笑肉不笑,发起火来也是冷冷的,脸一沉,即使三伏天也让人感觉耳边有寒风飕飕地刮过。惩罚起人来也从不心慈手软,所以自从我会走路以后,府上的人已经自动自发地把我当成应急灯使用。我则经常忙于奔赴各灾区现场,察看灾情,安慰民众……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只要我一出现,爹爹的怒火指数立马急转直下。我的亲民举措已经为我在相爷府赢得了大片执政党、在野党的民心。

话说爹爹把我抱到八角圆桌前,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代表各色前程的东西,有书、笔、墨、尺、元宝、算盘、胭脂、佩剑、笛子、筷子、丝线、印章……爹爹大手一挥,方万用从大厅左侧走上前来,立在一旁,姑姑和思儒也凑上前来坐在一边。云思儒碍于爹爹抱着我,暂时放弃了拿口水洗我的打算,鼻子微皱跪在凳子上看着我。爹爹爱怜地抚着我的脸对我说:“容儿,这许多东西可有欢喜的?挑出一样来。”

据我所知,书代表文学家;笔和墨代表书法家、艺术家、文人;尺代表制定法律者、规范制度者、革命家;元宝代表富有之意;算盘代表商家或生意人;胭脂代表美女;佩剑代表习武之人;笛子代表音乐家;筷子代表厨师;丝线代表裁缝女红;印章代表官位或官权……

唉,这么多东西让我怎么挑啊!我这个人好财好色好吃好权……反正什么都好就是不好思考和选择。不管了,我半跪在爹爹腿上起身,趴在桌沿,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两手往桌上一拢,勉强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拢在面前,吃力地仰头灿烂一笑:“爹爹,容儿全要!”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云水昕的女儿!”爹爹笑得胸腔隆隆作响,我贪恋地看了一眼他少有的明媚爽朗笑容!方师爷、姑姑、诸位娘亲、姐姐和下人们全都笑得花枝乱颤(成语啊,成语=_=!),云思儒则是佩服地看着我,“妹妹好厉害哦。”

抓周仪式就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之后,皇上和皇后差人送来一对玉如意、一条西罗国进贡的霓裳裙,估计我得到十岁才能穿得起来,还有珠宝若干。其他官员和嫔妃也都送来贺礼,不外乎金银玛瑙翡翠琉璃……看得我眼冒金星。

所以说物以稀为贵,奇珍异宝看多了也就变成垃圾了。

这众多礼品中,只有一件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那就是狸猫太子的礼物之一——猪!

狸猫这娃儿真是深得我心,他咋就知道我的挚爱就是猪呢!以前我是属猪的,而且就在众美女高喊减肥口号将素食主义进行到底的时候,只有我坚守阵地,日啖猪肉三两半,坚决支持国家养猪事业,推动了国民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

太子送来的这只猪据说是番国贡品,体型小巧,耳朵圆润,通体透着粉红色光泽,还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很像荷兰小香猪。太子差来的人说太子送这只猪给我想让我尝尝鲜。我激动地一把抱住这只小猪,求爹爹不要送去厨房。爹爹讶异我一堆金银首饰看都不看就命丫鬟收置起来,见了这猪倒是激动起来,便笑呵呵地让我抱回住处去了。

不过,哇哈哈!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坚信,猪,只有吃进人肚子里才发挥了它的自我价值。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我有更加宏伟的目标,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人要有长远的计划嘛!这小香猪的肉……口水要流出来了……哇哈哈哈!(太邪恶了,难怪会被戒指噎死=_=)

为了纪念它的上一任主人并答谢他的好意,我决定将这只猪正式命名为狸猫!

从此,我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养猪专业户生涯!

我两岁,云思儒六岁,太子十二岁,狸猫(猪)年龄不详。

“云思儒,我们玩跳山羊!你做山羊!”

“为什么总是我做山羊?”

“我属猪,你大我四岁,属羊,你不做山羊谁做山羊?”

“什么是属羊?什么是属猪?”

“吃的是草、产的是奶的是羊;吃了睡、睡了吃的是猪。”

“但是为什么我没有奶?”

“多吃木瓜就会有了。”

……

从此以后,云家大少爷最爱的水果就是木瓜。

我三岁,云思儒七岁,太子十三岁,狸猫(猪)年龄不详。

抓住男人的胃等于抓住男人的心!

为了以后抓住更多美男,我决定开始练习厨艺。

实验对象:云思儒

实验用品:牛肉、面条、食盐、柴火、油、葱花……

实验步骤:

(1)生火。火太旺了。

(2)灭火。错把油当成水。

(3)厨房烧掉半边。牛肉被烤成焦炭。

(4)换个厨房继续煮面。但是牛肉没法用了。

(5)清水捞面,撒上小葱。

实验结果:

“云思儒,这是我煮的牛肉面,你是第一个尝的哦。爹爹都还没有吃过呢!”

云思儒眼眶里泛起水蒸气,感动地接过面条……

整碗消灭完毕。

“容儿,这就是牛肉面?”

“是啊。”

“为什么我没有吃到牛肉?”

“你吃过老婆饼吗?”

“吃过。”

“里面吃到老婆了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

……

实验结论:

云想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孙中山十次革命才成功!

云家大厨:只要不让六小姐进厨房,刀山火海我都去!

云思儒:以后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我四岁,云思儒八岁,太子十四岁,狸猫(猪)年龄不详。

“云思儒,你教我射箭,好不好?”谄媚地抱着云思儒的手臂。

“你叫我哥哥,我就教你。”云思儒揉了揉我的头发,溺爱地笑了笑。

“好嘛……”深吸一口气“小白……鸽!”

“为什么是‘小白哥’呢?”

“因为小白(‘鸽’字四舍五入,省略不计)穿白衣裳最好看!容儿最喜欢啦!”

后有史学家记载:香泽国源朝左相之子云思儒,雌雄莫辨之姿,嗜白,所见之人无不倾心,世人后常以“思儒”喻美男。

看我弯弓射大雕!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二级准备!发射!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

哈哈!看来射中啦!

不过——天上还在飞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怎么没有掉下来?疑惑,不解。

低头一看,狸猫倒在地上打滚,一边耳朵鲜血淋漓,嗷嗷直叫唤,惨不忍睹。

唉,可惜了一支好箭啊!

小白哭笑不得地抱起狸猫,细心地帮它上药,包扎好被我射断的左耳。从此,狸猫一见到我出箭必定撒腿就跑;从此,狸猫就把小白当成了它的恩公,小白一来它立马扑上去热烈迎接,就差以身相许了。

第5节:第二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2)

“两只狸猫,两只狸猫,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不久,一首动人的童谣在香泽国传唱开来,家喻户晓,街知巷闻!

当然,没有尾巴的就是狸猫太子,没有耳朵的就是我家狸猫猪啦!

我六岁,小白十岁,太子十六岁,狸猫(猪)年龄不详,伤龄1年。

太子纳兵部尚书之女姬娥为侧妃。

我怒了。

想当年,我可是在诸多一女N男美文中熏陶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传统女性,向来只有我负天下男,不可天下男负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姑奶奶我长大以后定要让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再用力踏碎一颗玻璃心!嘿嘿……

“阿嚏!”东宫里正在读书的太子忽觉一阵阴风吹过,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差人送来贺礼!请殿下过目。”

“呈上来。”一双亦邪亦媚的美目仍专注于字里行间,疏离而淡漠。

“此乃太子妃为太子专门晾晒的十三两花茶,据说不似一般花茶取花瓣入茶,此茶仅取花蕾,甜美非常!”

“传我的话,谢过太子妃。”云淡风轻的语气没有波澜。

“是。太子妃还为此茶取了个别名。”

“何名?”

“伟歌。”太监低头弯腰恭谨地回话。

剑眉略微抬了抬,斜睨了太监一眼:“何解?”

“歌颂殿下英伟神勇。”

我九岁,云思儒十三岁,太子十九岁,狸猫(猪)年龄不详,更名“一只耳”。

又是一年柳絮纷飞时。半池柳絮轻如烟,淡淡雨丝零星飘落,四月春光似逝非逝。

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撑着纸伞,信步走到缘湖边,初映入云思儒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安静唯美的画面,不禁驻足呆立,沉醉其中。

但是,“阿嚏!阿嚏!阿嚏!……”

一串喷嚏声打破了魔咒,云思儒无奈地轻轻摇头浅笑,拾级而上,行至水亭中央:“容儿,可还好?”轻柔淡雅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关切。

“嗯!积劳成疾。”我揉揉通红的鼻子,擤了擤。

“哦?容儿何劳之有?”小白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虐待自己的鼻子。小白的手很温暖,刚好可以把我整只手包容住,春风一样舒适的触感让我不知不觉中安定了下来。

“脑力劳动就是累人,我在这里念你念到一千零八遍你才感应到。”

“容儿想我了?!”语气里满溢欣喜和雀跃。

“那可不!我想念你粉嫩的皮肤,柔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我想念你水灵的眼睛,深情的凝视让我深陷其中;我想念你柔嫩的嘴唇,微微嘟起的唇型让我想一亲芳泽……啊!我太想你了!”我热情地张开双臂。

“容儿……”小白的双眼立刻盈满水雾,脸微红,缓缓张开双臂,迎接。

“我实在太想你了!我的最爱一只耳!MUA!”我一弯腰,热情地搂住躺在边上午休的一只耳,一口亲了下去。

一只耳从噩梦中惊醒,抬头看了看云思儒怅然若失、略含妒意、忽青忽紫阴晴转换的脸,再看了看一脸兴奋搂着它的云想容,恶寒,莫名。

“阿……阿……阿……阿嚏!”一只耳顿时被横飞的唾沫糊满全身。

“你呀!唉,方师爷配的药可是又被你给倒了?”小白一边叹气,一边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脸,再顺道帮一只耳擦了擦。

“太苦了呀!哥哥最好了,不会和爹爹告状的是吧?”我吐了吐舌头,一脸凄苦地挨着小白的身子蹭蹭。

“唉,良药苦口利于病。”云思儒叹了口气,伸手拢了拢身边可人儿的肩。他心里清楚,只有想容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叫哥哥,才会像猫儿一样温顺地靠近他。虽然明知是她别有用意,却甘之如饴,只求这一生能够这样为她遮风挡雨,默默守护着她。只是,想到明年想容就要进宫,心下一片烦乱,手无意识地紧了起来。

“小白,疼!”我挣开小白的怀抱,拿丝帕擤擤鼻子,只觉得气管里面一阵痒,都是这该死的花粉过敏症!

七岁那年,我患上了花粉过敏。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气管喉咙瘙痒不止,只有喝了方师爷配的药才能缓解一些。方师爷试过不少配方,但都不能根除,只能暂缓。爹爹怜惜我身体不适,便让家丁把云府上下所有能开花的植物都斩草除根,换上各式绿叶植物,但收效甚微。这香泽国最大的特点就是鲜花种类繁多,且花期长,四季不分明,春夏季极长,爹爹总不能让人把全国的花都给拔了,所以一到春天,花粉便从空气里缓缓散播到这相府中来。

“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小白心疼地揉着我被他抓疼的肩膀。

“给我画幅画,我就原谅你。”

“好呀!只要容儿喜欢,莫说一幅,就是十幅哥哥也画给容儿。”

“雪碧,速去书房取来笔墨丹青。”穿过来以后,我十分想念赵忠祥!错了,是十分想念原来的垃圾食品,但是,大厨水平有限,吃不到,没有办法,只有把下人的名字全改成我最爱吃的垃圾食品名,想吃的时候叫叫他们名字YY一下,嘿嘿。

“为何只取笔墨?没有纸张,容儿让我画在哪儿呢?”嘿嘿!我一把抓住边上想伺机开溜的一只耳。一只耳不知死活地在我怀里垂死挣扎,妄想逃脱。

“一只耳,你最近好像又长膘了,来,让你容大爷摸一把!”色咪咪地掐了一把一只耳的屁屁,“不乖乖听你容大爷的话,嘿嘿,明儿带你去见见赵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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