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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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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抽这丫的!

  成亲狂想曲

  周围十里都没人吗?那岂不是就我一人下地狱?!
  佛祖啊!我还得拈花微笑听任小多摧残我的耳朵到什么时候?!我快崩不住了……
  记得小多打赌输给我要在我生日时抚琴的事情吗?因为额娘被贬的关系,虽说小多是很讲信用的小朋友,认真学习了这项高技术活,但我们从那年开始便不再有心情庆祝生日,自然这个节目就没机会上演。
  今时不同往日,额娘回来了,我们搬了新家,小多也就有兴致履行他的诺言了,可苦了我!多多弹琴绝对不像据木头,我觉得据木头的声音应该没这么可怕,不然得有多少人投诉木材加工厂啊!
  怪不得要提前清场,我还以为是小家伙害羞,不想别人看到他那么文艺的样子,现在看来全不是那么回事。
  在这样痛苦的时刻,我努力让自己忽视那无孔不入的“嘣嘣”声,把注意力转移到“看”上。一个看起来已初显英武的小小少年,穿着一身适合揍人的劲装,却一脸严肃的做着这么风雅的事——弹琴,当真是颇有几分喜感的。
  忽然少年皱了眉头,仿佛刚刚弹错了某个调子或者正奋力思索后面的乐谱。我其实想说:小多你快别烦恼了,反正你弹琴已经达到了一定境界,是个人都分不清左没左的!
  良久后,多多终于决定放过我的耳朵,也放过了那张疑似古董的珠玉蒙尘的七弦琴。
  “多尔衮,如何?”
  这让我怎么回答啊?说真话恐怕会挨打,说假话吧我想打我自己——万一往后他时不时的操琴娱亲,我还活不活了……
  “嗯……还行吧……”还是得快点转移话题,侧了侧身子,调整个舒服的姿势道:“过了这个生日,我和济锦就要准备完婚了,你该听说了吧?”
  小家伙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成了“川”字,神色有点恹恹的微偏了头,右手慢慢摩挲着左袖,我发现他凡是不高兴就会下意识这般动作。嗯?!难道说我家多多还有点恋兄情节,害怕我娶了老婆就不搭理他了?或者是心烦于他的天敌——济锦同学要成为自己的嫂子了?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答应了济锦成亲后要向着她,但那不是忽悠她吗,我还是和你穿一条裤子的。”
  多多!我又看见你眼白了!
  “以后我就不能和你睡一块了。”敢情是惦记着我的耳朵呢……
  “没事,回头我和你嫂子商量商量,你没事来蹭两天床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还不是我‘嫂子’!”瞧这咬牙切齿的,我都仿佛能看到多多为了能保持寻常音调而绷起来的一条条脸部肌肉,小多发起脾气来还挺吓人的,嗯……我也算人!(某唐凉凉的说:我有写谁不是跟我一个种群的吗?你心虚啥……)
  话说多多真不该这么介意才对,俗话说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虽说济锦同学从此后是注定要继续在我家白吃白喝,但人家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那孩子挺会哄额娘开心的,时不时还可以让多多练练嘴皮子功夫和心理承受力,多好!
  忽然,我想到一个特惊悚的原因——难道多多被虐生爱,喜欢上济锦那个老女人了!上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我被我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回魂!”正纠结着时被某人给狠推了下。
  “小多!你还太小,济锦太老,早恋不好!”一不小心,心里的话就溜出了口。(某唐:原谅这口没遮拦的家伙……)
  “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上济锦了吧?所以吃我的醋?别,你还小,还不到谈情说爱的年纪!”
  我话音还没落下,桌上可怜的青花瓷茶杯就被小多给掷到了地上,“多尔衮,你个笨蛋,给我滚!”败家子多多还想提前三百年表演下某位明星砸琴的绝技,我团身扑了上去保护我家财产。
  幸好多多还没气到砸不着琴就砸我的状态,盯了我一会,转身走了。
  我赶忙跟上去,隔几步坠在多多身后,看多多在草地上坐了,我也只好找个不近不远的地窝着,时不时用我委屈的小眼神骚扰骚扰他。
  悲哀啊!上辈子我什么时候哄过别人,不说其他的,单是我独身子女的地位,都是家里人让着我。有了个弟弟,阶级地位那是噌噌的往下掉,可这心里反倒犯贱似的挺开心。
  这大概是因为能看着一个小不点从光屁股长成顶天立地的人,当他跌倒的时候扶起他,当他冷的时候暖着他,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吧!
  “多尔衮,济锦有什么好的?你要娶她,是你才喜欢她……”正当我思考着地位问题的时候,多多小朋友冷不丁来了这么个极其雷人的说法,我焦了……
  苍天!我杂可能喜欢济锦,济锦……(回音)

  成亲

  对我来说有挺多好处,首先,娶了老婆标志着我是一个成年人了,权利、义务都添了不少。
  其次,已经开始发育的我不用再天天和多多睡一起,弄得都没私人时间和空间来解决下身体偶尔亢奋的问题,有时早上还得在不惊醒小家伙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的去换裤子。
  再有,夫妻名分一定,济锦同学不论如何小白,都肯定明白我们是铁板订钉的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哪天被某个帅哥勾了魂,她也该想到我倒霉了她也绝不会被落下,应该不至于色令智昏了。
  成亲前,我和济锦要密谋个什么事,说说什么会被这时代的人视为神经出现异常的话题,都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毕竟我们既非亲戚又男女有别。现在好了,我们从形式上和利益上都是一伙的了,有了独立的空间,多的是时间做做思想交流。
  同时我还有些甜蜜的烦恼……
  多多小朋友完全不被普天同庆的气氛所感染,不合时宜的在一边忧郁着(某唐:你不就结个婚,凭啥就普天同庆了?!),婚宴上那道平时他最喜欢的名菜——“黄金肉”都没得他一幸。
  不过算了,大概世界上每个成功的受弟弟爱戴的兄长结婚(某唐:还要脸不要?阿衮:事实!),做弟弟的都会一时适应不良,觉着哥哥有另一个家了,不会像从前那样对自己好。
  其实,多铎小朋友完全没必要为这个烦恼,我会用实际行动让多多知道他哥哥还会一如既往疼爱他,有了媳妇也不会虐待他的。
  还有一件事让我有点意外,我发现“送入洞房”、并躺在床后,我的头脑一片清明,但挨着一个温软、靡香的少女,身体却出乎意料的有点激动,我当然知道这不能怪它,这种男性荷尔蒙分泌导致的正常反应不太可能被理智完全压抑。这就像你明知面前放的不是你那杯茶,却无法阻止一个口渴的人自动分泌唾液。看来分房睡那是必须的……
  旁边的女人翻身移开了些,脸在枕头上碾啊碾:“多尔衮,我给整成了一已婚妇女,今后帅哥们都会对我退避三舍,你却还是众多蜜蜂簇拥下的一朵花,不公平!我冤啊我……”
  “瞧你那点出息,咱好不容易赶上穿越的班机,就为了泡帅哥啊?”济锦同学实在该被鄙视一下。
  “我是女的还情有可原,你又干了什么更有意义的活动?既没组织个情报机构,也没训练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连个跨国公司老总都没混上!你说说你穿越来都干嘛了?”
  “能做的都做了,你看多多在我的呵护教育下成长的多健康,我也肯定比‘历史’上的多尔衮更成熟智慧、英俊潇洒,而且对大玉儿完全不感兴趣,又增加了一层避免悲剧命运的可能,多好。”
  “我们就不能学习别的穿越同胞,搞点实业?”这女人就是无聊给闲的。
  “穿越者的保留节目你会哪个?你穿越前天天用的洗面奶你都做不了吧?”
  “不就是一些植物提取物加牛奶吗?”
  “这种东西没有特殊的防腐化学成分可以放几天?你知道怎么合成防腐剂吗?我看你比那种以为田里会长面包的四体不勤的家伙也不遑多让了,想问题太简单!”
  还没等我继续发表高论,济锦同学已经扑上来掐我脖子。恼羞成怒啊……这丫真不经逗,也不想想就她那身手只有被我PIA飞的份,但算了,让她掐掐也没什么大不了。
  等她过了瘾,又捡起了刚刚的话题:“你妈管着努尔哈赤的钱包,怎么都能拿出来些做做技术含量没那么高的生意吧,比如开妓院?”
  “同志,外行了吧!在后金这旮旯妓院生意本来就不红火,挣不了大钱不说,又分外惹眼,在那么多熟人的眼皮子底下搞七搞八哪有不被发现的?到时候,咱们就是别人嘴里的一块肉。”
  “我们可以在南边开啊……”犹不死心的济锦同学!
  “明朝那边的妓院卖点是风雅,在后金这样的地方我们上哪找专门人才来培训员工们‘琴棋书画’四项基本素质?
  更重要的还是我们手下没有合格的人去做这样的事儿,我们这儿打打杀杀的人才好找,但是会赚钱而不是抢钱的凤毛麟角。去的人除了善于经营还必须绝对忠心,你想想,如果你拿了别人的钱包跑到一个遥远的主人家完全管不着的地方去,你能抵制住诱惑,不企图占为己有吗?”
  “听起来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是像,本来就不可能。”
  “我们真是一对穿越者中的败类,穿龄(穿越年龄)都十好几了还一事无成。”
  我想不通——济锦这样的小白还打算成啥事呢?再说,咱俩可没有任何可比性……
  “一事无成那是你,这些年我还是做了些安排的。”
  “内容?”
  “属于组织的最高机密,不能告诉你。”
  “我是组织的高层!”
  “参见上一条。”
  济锦同学,这样生死攸关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呢?除了你自己谁都明白你是个缺心眼的二百五!

  作为一个军人职业生涯的开端

  我站在传说中的辽河旁,久久不能平静,当然我从来没见过可亲可爱的辽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刚刚接受了一次古代战争的残酷洗礼,止不住的全身冒鸡皮疙瘩。
  那样血肉横飞的场景绝不只是电影所呈现的“史诗般的”、“气势磅礴的”就可以描绘,屏幕上偶有的“血腥”也为了照顾人们的心脏和审美观而轻描淡写了
  。
  清澈的辽河水倒映的那个人,神情是沉凝的,我从没在这张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就好像要拾起一贯嬉笑的生活态度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今天我所经历的也的确一点也不可笑,战场上完全谈不上对生命的丝毫尊重,我来参加这样一个游戏,也必须很快把那心里不合时宜的东西赶快扔掉。
  今天我才真正明白要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将领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训练和组织一支军队有计划、讲方法的去屠杀成千上万人,失败的结局非常可怕,甚至是毁灭性的,承担这样的压力,大约需要有不锈钢级别的心脏品质。
  也许对真正的古代人来说,这要简单一点,但是对于我这是个不小的挑战。
  有人说过,一个名将的成长必然要经历四个阶段:冷静、坚强、智慧、运气。
  当你刚刚踏上战场,首先得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被恐惧或者疯狂所感染,有很多人还没真正做到这一点就成了战争中的消耗品;接着你要学会接受在战争中你的战友、你重要的人突然死去,就算受伤流血也依然坚强的战斗下去;折腾到这如果你还活着,就有机会运用你准备了很多年的才智争胜于战场;最后,也是必不可少的,天意属你的话,只有一分把握的战术也将带来人人渴望的成功,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运气。
  而现在我连冷静都做不到,克制不住心里的动荡,从前就是在最可怕的噩梦里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我是人,当然害怕,很害怕!
  可就是害怕也只能是静悄悄的,不能让人看出来,不能让人看轻了“多尔衮”这个名字,于是颤抖的只有那看不见的东西,而我挥刀的手一直稳定有力。
  努尔哈赤的儿子第一次上战场,自然是有人看护着的,但不等于说可以容许我呆在一边做个看客,所以我没受什么伤却应当杀了不少人。第一次杀人,心里都会恶心,我一个人站在这辽河旁,脸色苍白的把那想呕吐的感觉一遍遍往下压。
  我诅咒这该死的上帝,为什么安排了这样的道路。想退缩却发现,我已经是多铎和额娘他们改变命运唯一的希望……
  所以只有等着胸腔里颤抖的心脏渐渐麻木……
  在往后挺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总是睡不安稳,常常被噩梦惊醒,只有在小多来蹭觉的时候稍稍好些。而白日里的“多尔衮”渐渐成为人们心目中努尔哈赤优秀的儿子,弓马齐射无不精熟,继承了父亲英勇善战的品质,还有一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聪慧机智。
  在八旗士兵眼里,“多尔衮”这个名字也终于有除了“努尔哈赤十四子”之外的意义——一个出色的男人和军人。
  连老努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骄傲和赞赏,不时赐下些东西,偶尔还赐几个美女,兄弟们对这种趋势都隐隐有些嫉妒和躁动。
  两年的时间里,最让我感到欣慰的事情是我跟两黄旗的广大官兵建立起了友好的关系,作为努尔哈赤刚刚上战场的小儿子,理所当然要跟在老努身边,最常见面打交道的必然是老努的亲军——两黄旗。
  两黄旗的大半虽然名义上已经分赐给了我们三兄弟,可是在努尔哈赤翘辫子之前,这些人实际上还归他指挥,我们染指不了。
  指挥不动倒不妨碍我们彼此拉近下关系,我堂堂后金和硕贝勒,花了心思要拉拢谁,怎么会不成功呢?况且我还是唯一真正随和的后金贝勒,谁都不是傻子,你是否以平视的心态与人相交,人都能感觉得到,我从不怀有“折节下交”的屈辱感,自然和同志们的关系和乐融洽。
  就是现在,在不影响老努绝对领导地位的前提下,不论什么事两黄旗的同志们都会向着我,相信等努尔哈赤翘辫子后,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对于两黄旗,我之所以下这么大力气,费这么多神,只因为他们是将来我政治前途的保障和一切谋划的基础。“枪杆子里出政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没有军队支持的政治权利像一座空中楼阁,是上位者的施舍,特别是在后金这样军事比政治发达得多的地方,能否掌握军队攸关生死。
  政治斗争,除了自己要站定高位,还得想方设法在政府、军队里安插自己的人,这就叫做培植势力。作为旗主贝勒之一,我不用在军队中论资排辈一步步向上爬,随努尔哈赤出战只是任职前实习。但要我身边的人就不同了,要把人安□军队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必须从低做起。
  所以这两年,鳌拜这小子被放了出去,成了努尔哈赤亲军中光荣的一员。他也没让我失望,努尔哈赤不只一次的表扬过他,是个有前途的孩子。
  关于鳌拜的前途问题,济锦同学曾经有个挺搞笑的想法,提议让我俩演场主仆不和的好戏,把鳌拜同学埋伏到皇太极阵营里去。这个天马行空的主意被我毫不犹豫的叉叉了,你说黄太极如果连这种当都上,还用我费心算计?早他妈骨头都不剩了……

  宿命的对决

  努尔哈赤不可避免的老了,有了暮气,最近我常常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疲惫,而可敬的袁崇焕同志出现在宁远城,似乎就意味着离老牛粪败在他手下,被气的抑郁而亡的日子不远了。有的时候你能倾听到命运的声音,却没有能力阻挡它的展开,这也许就是人类最大的悲哀所在。
  一定程度上,老牛粪活的越久对我就越有利,但没人能阻止努尔哈赤去赴这场命运的约会,唯一窥视到他落幕时刻的我,选择了静悄悄的看英雄迟暮。
  我有仔细盘算过,要让努尔哈赤错过与袁崇焕的生死一战,只有两个办法。
  方案一是我给老努的伙食加点料,让他身体“不舒服”没法去前线,这样的话老努是暂时安全了,可一旦我的动作被人发现,我就大大的不安全。
  方案二是抱住老努的大腿,死活不放他去跟袁崇焕斗,先不说这法子会不会有用,单说我这么做了,别人就都得觉着我脑袋被门挤了,往后就不用混了……
  退一步讲,就算这次老努没去成,他还会惦记着下次去光顾袁崇焕的宁远城,我既不能阻止努尔哈赤去攻打大明,也不能让袁崇焕同志凭空消失,所以想找死的人是救不了的,况且他都六十八岁了,早过了这时代人类平均寿命,上帝大概也认为他寿数已到。
  我承认这么想纯粹是给自己找点安慰,说到底是我自私,不愿意为了努尔哈赤冒一点点风险,如果要出事的换成额娘或者多铎,我都会豁出去,拼了命的保护他们。
  努尔哈赤是我“后爸”,阿巴亥是我“后妈”,多铎是我“后弟”,他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却无法等量齐观。努尔哈赤的儿女几十个,心中唯一真正割舍不下的只有他的宏图霸业,他都没在心中给我腾出多少地方,我能回报他的就更少,平日里很久才能见着一面,更甭论有多亲近,而阿巴亥和多铎已经实实在在是我的亲人。
  所以,历史不可避免的前进到了这一步,1626年正月,面前是雄壮的宁远城,旁边是心情更加雄壮的一代雄杰努尔哈赤。他踌躇满志,像看一块大蛋糕似的看着宁远,殊不知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场战役,而且是以失败告终。
  在望远镜里已经可以看见宁远城墙上架设的11门红衣大炮(某唐:原本叫红夷大炮,因清朝是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忌讳 “夷”字,改称红衣大炮),这是一种新式武器,是英国制造的早期舰载加农炮,炮身长、管壁厚、射程远、威力大,特别是对密集进攻的骑兵有巨大的杀伤力,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火炮。
  事情也很巧,要早几个月,宁远城是没有这种杀人利器的,才不久有一艘英国巡洋舰搁浅在大明海域,明军从巡洋舰上打捞出三十门舰炮,其中十门拨给了宁远城。
  老努完全不具备欣赏新事物的眼光,除了嘲笑明军黔驴技穷、鼓捣些没用的废物外,没有一丝被轰得屁滚尿流的思想准备。
  统帅一声令下,后金的士兵们如潮水般向宁远城涌去,著名的宁锦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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