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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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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外面一个尖利的女声叫道:“不好了,走水了!”听声音正是灵霄须臾下人们纷纷赶来,展眉只听见有人用脚踹门之声,另有人急道:“如此火势,只怕呛也呛死了!快去找斧头劈门。”
  另有泼水之声,终于房门被劈开,一股火势随着空气,卷进房内,众人不敢进入。只搓手大急。
  展眉拉起玉镜,顶着浸湿的棉被,从房门中急窜而出,那火势将二人须发皆燎焦,若不是身上棉被浸湿,火势烧不进去,只怕早已被烧焦。
  房外众人正泼水救火,见她二人忽的窜出,当下大喜,早有人上前将二人背起,远离火场。经冷风一吹,展眉大声咳呛起来,鬓发焦黑,手脚也被火烧伤,幸喜没有性命之忧。
  佩姨娘上前搂住展眉,放生大哭。远近邻家见韩府起火,均都赶了过来,火势虽大,幸喜人多,不多时便救了下来。
  展眉也早有人包扎好伤口,自在远处观看只见几个族内长辈上前询问起火原因,又探视展眉伤势。
  佩姨娘勉强笑道:“想是蜡烛未灭,引起大火。现下火已熄灭,劳各位叔伯费心了。”
  几人互相看看,正欲安慰一番告辞,展眉上前,冷冷道:“不是蜡烛起火,是有人故意纵火行凶!”
  几人闻言大惊,佩姨娘急道:“想必她是受了些惊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罢上前扶住展眉,急道:“你怕是吓坏了。我扶你进房。”
  展眉伸手推开佩姨娘,对几位长辈屈膝道:“我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不是行凶是什么?还请几位叔伯为我做主!”
  为首之人正是韩家现任族长韩容得,也是展眉父亲的堂兄。闻言对着佩姨娘怒道:“你还说是无心之失,你安的是什么心!”
  佩姨娘面色大变,展眉冷冷接口道:“还请几位叔伯去书房,我还有大事相告。”
  几人重重哼了一声,当下随展眉来至书房,佩姨娘面色苍白,垂首坐在下首,灵霄与玉竹满面惊慌,站在她身后。
  展眉在几人对面坐了,看着佩姨娘,冷冷说道:“姨娘是自己说,还是要我来说。”
  佩姨娘勉强笑道:“说些什么?”
  展眉点点头,冷笑道:“既然这样,就由我来说吧。”
  说罢目光看向对面几人,沉声说道:“我父亲是被人用毒害死的!”
  此言一出,满室人皆惊。
  韩容得拍案怒视佩姨娘,喝道:“难怪你连七日停灵都等不得,急急将人下葬。你这女人好毒的心肠!”
  佩姨娘面如死灰,颤声开口道:“我没有,老爷病了多时,你们也是看到的。”
  说着转头看向展眉,哀声道:“想必你未见你父亲最后一面,心中怨恨于我。只是事关重大,你不要随意胡说。”
  玉竹按捺不住,叫道:“你有何证据,就说父亲是被毒死的,必是你被人休了回来,又想回来争家产。”
  佩姨娘喝道:“住嘴,长辈们说话,岂容你插嘴。”却并未反驳玉竹之言。
  展眉微微一笑,说道:“若要证据,也不难。”
  说罢起身,望着房中众人,沉声道:“如今只有开棺验尸,才能见个分明。”
  韩容得一听要开棺验尸,面上神色一变。
  沉吟道:“这,这怕是不妥吧,此举大为不敬!”
  展眉斩钉截铁道:“若有过失不孝,我自行承担。父亲已经过世,不能含冤枉死。”

  第五十四章 找出真凶

  韩容得与几人交谈一番,神色沉重,点头道:“老二当年死的确是有些蹊跷。如今你既如此说,便依你所言。你虽不是长女,却是嫡出,当能做得主!”
  展眉目光闪动,冷声道:“那便现在就去,免的天明,被外人看见。况且我刚刚差点丢掉性命,在等下去,只怕见不到天明。”
  韩容得面色一寒,咬咬牙,点头道:“好。现在就去!”
  佩姨娘听他们说要开棺验尸之时,就已面无人色,及至见几人即刻便要开棺,当下向地上一扑,跪倒在地,哭道:“别开,别开。我认了,是我做的,是我下毒害了我老爷。老爷已经过世,不能让他尸骨不得安宁啊!”
  韩容得怒视她,恨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为何下此毒手!”
  佩姨娘身子抽搐,颤声说道:“我恨老爷不扶我做正房,反娶了吕氏,让我一辈子屈居人下。我便趁他生病,在药中下毒,将他毒死。”
  韩容得闻听额头青筋爆起,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指着她喝道:“你这贱妇,可惜老二信任你,还把家产都留给你!”
  佩姨娘忏哭道:“我都招了,尽都是我所为,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韩容得怒极,喝道:“想死,没那么容易,等明日族中公审,让你将家法尝遍,在受乱石投死之刑!来人,将她拉下去,关进祠堂。”
  几个族中之人上前,正要动手捆绑。
  展眉扬声喝道:“且慢!”
  众人皆是一楞。展眉目光注视窗外无尽黑夜,悠悠道:“事已至此,你还不出来承认吗?”
  众人随她眼光望去,只见窗外一片漆黑,不知她在对谁讲话,心中都不由打了个寒战。
  展眉转过身,目光直视灵霄,冷声道:“你娘为维护你,甘愿身受乱石投死之刑,你忍心如此吗?”
  灵霄见她目光向自己看来,脸色一阵苍白,强笑道:“妹妹是对我说话吗?我可不解你什么意思?”
  展眉淡淡一笑,说道:“我接到你书信到家那天,佩姨娘便百般阻拦你与我接近,我当时便起了疑,不过不是疑心姨娘,是疑心你!你对我在林家之事漠不关心,只一味要随我离开这里。我便知你定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灵霄听展眉诉说,脸色越来越难看,逐渐变成铁青之色。
  展眉只做不见,接着说道:“我早就发现这书房中暗藏的毒蛇。你放那蛇将我咬伤,姨娘来看过无毒,我心中就更加笃定。若姨娘心中有鬼,怎会坦然承认自己熟悉蛇性。你不让我吃那羹汤,我用老鼠试过,那羹中根本无毒。你只是引我对姨娘起疑,我索性假作上当,引你到书房中,让你看见我发现破绽。果然你忍不住,见我没有利用价值,又怕我将你揭破,便动手放火来害我。”
  说道此处,展眉看着她笑了笑,说道:“你虽聪明,却终是逊我一筹。”
  灵霄闻言抬起头,脸上神色狰狞,发出一声凄厉的尖笑,指着展眉,恨道:“我只恨我自己杀不了你!我比你早出生,却丝毫不得重视。你相貌心机口才皆不如我,却只因你是嫡出,便事事压在我头上。”
  展眉淡淡一笑,并不接口。
  这神色更刺激了灵霄,灵霄双目赤红,连声恨道:“明明应是我嫁到林家去,爹爹偏说你是正出,将你许了过去享福。我呢,我只配到个穷小子家中,连个丫头都买不起,凡事都要亲自动手。寒天洗衣,暑天烧饭,针线女红,样样都要自己来,我怎能不恨你,是你抢了我应该有的一切!”
  众人听的全都惊呆,佩姨娘哭拦道:“别说了,都是我不好。”
  灵霄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佩姨娘,叫道:“便是你没用,一辈子给人做妾,害我也抬不起头来!我不想象你一样!我毒死了我丈夫,求你将我接回家中。这一切都是因为爹偏心,我回来便是为了将他也毒死,对不起我的人,全都要死!”
  展眉听到此处,忽冷冷接口道:“你是在大夫的针灸上做了手脚吧。”
  灵霄闻言一楞,仰头厉声长笑,恶狠狠道:“这你也猜到了。我真是小看了你。娘知我不怀好意,每日汤药皆亲自经手,让我苦无机会。可是她想不到,我将那金环蛇之毒,每日浸在白布里。那大夫每次行针后都要用白布擦拭,那毒液就随着针尖,一点一点渗入爹爹体内。我日日看见他躺在床上等死,心里真是痛快极了!哈哈哈哈,若在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也身受此苦。”
  韩容得听至此处,悚然动容,指着灵霄说道:“你疯了,他可是你亲生父亲啊!”
  展眉淡淡道:“可惜你没机会了。你的毛病便是自作聪明。你总是看轻我,认为我处处皆不如你,如今你可服气了,论起心机手段,我胜你何止百倍!”
  灵霄闻言一窒,面上一阵失神,喃喃自语道:“我输了,我输在你手上,不可能,不可能,你凡事只会哭哭啼啼,从小到大都是我为你拿主意,你,你究竟是谁?”
  展眉淡淡一笑,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双眼,傲然道:“我是韩展眉!”
  灵霄双目失神,扑倒在地,不停摇头喃喃道:“我没输,我不可能败给你。”
  韩容得上前一步,怒喝道:“你少装疯卖傻,拉去祠堂关起来!”
  灵霄仰头一笑,面露诡异之色,忽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针,用力向自己臂膀刺去,片刻脸色紫青,一股黑血缓缓顺着七窍流淌下来,那诡异的笑容还带在脸上,人却已经气息全无了!
  佩姨娘上前将灵霄尸身搂在怀中,痛哭不已。
  展眉心中微叹一声,此女心肠太过狠毒,只因一已私利,丈夫父亲皆可杀,实在是留她不得。
  见佩姨娘伤心欲绝,展眉摇摇头,向几位长辈恳求道:“她虽有错,毕竟是韩家人。就将此事隐去,让她全尸下葬吧。”
  佩姨娘闻听,抬头看向展眉,眼中全是感激之色。
  韩容得略微思索一番,恨恨道:“死有余辜。为了大家脸面,也只得如此了。”
  说罢带着几位长辈,面带恨色行出房门。
  展眉将佩姨娘扶起,淡淡说道:“姨娘也不必太过伤心。灵霄心中全是怨恨,如今去了,也算是解脱。”
  佩姨娘拭泪道:“我对不住你,她,她总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实在不忍心将她说出来。”
  展眉微微一笑,点头道:“不必在提了。这家中发生的惨事太多了。我过些日子回林府,你和玉竹便跟着我去吧。”
  佩姨娘闻言一楞,看向展眉道:“你还肯信我?”
  展眉只是一笑,并未作答。
  当夜便在佩姨娘房中歇下。
  次日早起,又将火场清理干净,择日为灵霄下葬。展眉推说烧伤未好,自在房中将养。
  七日过后,一切皆安排妥当,展眉房屋已被整理一新,灵霄也与下葬。
  展眉心中稍安,且喜这几日天气和暖,便与玉镜在院中散心。
  见小生子满脸笑容的进来,玉镜笑着唤他过来问道:“可有什么好事,也说给我们听听。”
  小生子笑嘻嘻的说道:“今儿上街,被人撞的跌了一跤。”
  展眉与玉镜忍俊不禁,玉镜掩口笑道:“可当真是大喜事,值得开心。”
  小生子撅嘴说道:“当然不是,那撞了我的人给我赔不是,还请我去酒楼里吃了顿好的!”
  展眉心觉有异,笑问道:“他请你吃酒,可问过你些什么?”
  小生子咂了咂嘴,似在回味滋味,说道:“也没说什么,就问主子对我好不好,家中都有谁,那起火的房子是谁住的?”
  展眉心中打了个突,追问道:“那人什么相貌,你可记得?”
  小生子低头想了半晌,说道:“记不清了。哦,对了,他腰上挎着个酒囊,倒是挺少见的。”
  展眉心中一惊,抬目向玉镜望去,玉镜脸色发白,也正望向她。二人心中均想到那密林中的黑衣人。
  展眉勉强笑道:“你好好想想,他还说了些什么?”
  小生子仔细思索半响,说道:“问我咱们家可有养狗?”
  展眉心中一沉,也不多说,只让小生子自出去玩耍。
  玉镜见他走远,颤声问道:“可是那群黑衣人?”
  展眉紧皱眉头,点头道:“必是他们追到这里来。前些日子他们躲风声,见太平无事,便又要动手了。”
  玉镜浑身哆嗦,仿佛又看到那恐怖的夜晚。
  展眉凝神细细思索一番,吩咐道:“你去通知佩姨娘,让她今晚置办几桌酒席。我要宴客。”
  想了想,又将在一旁玩耍的小生子唤过来吩咐道:“你去几位族亲家,就说我明日动身回林府,今晚请他们来辞行,你只管见人就请,不拘来多少人。”
  小生子点头答应一声,自跑出去送信。

  第五十五章 黑衣再现

  至黄昏时分,几位族中长辈皆到,展眉请族长韩容得居于上位,自己在末座相陪。
  另有族中数十位族亲,也尽皆到来,将几桌酒席坐的满满的。
  韩容得站起身来道:“明日侄女就要动身回府,不知下次几时得见,大家请满饮此杯。”
  众亲友举杯相和,尽都将杯中酒饮尽。一时好酒热菜流水价端上来,众人肆意吃喝,好不热闹。
  直至二更时分,坛中酒干,众人皆已有几分醉意,相继告辞离去。韩容得起身欲要告辞,身子晃了几晃,跌坐在地上。
  佩姨娘上前笑道:“大伯喝醉了,如今夜也深了,便在此歇了吧。”
  韩容得口中含混不清,被下人连扶带抱送入客房中休息。
  佩姨娘看着下人们将酒席撤了,方与展眉各自回房歇息。
  一时满院灯火俱灭,一片沉寂,俱都陷入睡梦之中。
  长街上传来更鼓之声,打点三下,正是三更时分,一个黑影缓缓从墙根处站起,浑身黑衣,只有手中一把钢刀,发出缕缕寒光。
  黑衣人脚步迅捷无声,径直来至展眉房门,房中黑暗一片,声响俱无。黑衣人将手中钢刀,从门缝中插入,一点一点,慢慢将门栓拨开,竟是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门缓缓被打开,黑衣人借着月色,见床上帐幔放下,隐约可见内里有人。
  黑衣人不在迟疑,上前掀起帐幔,手中钢刀猛的向下砍去。
  刀一劈下,黑衣人便感觉不对,这不是刀刺入人身的感觉,这一刀是扎入了棉被之中,未等他将刀身拔出,忽然眼前大亮。
  十多个青年男子手持灯笼,棍棒,走进房中。韩荣得最后,与展眉跨进房中,脸上满是精明之色,哪有一丝醉意。
  黑衣人瞧此形势,势必是逃不出去,将手中钢刀一抛,口中冷笑连连。说道:“我从不知女子竟能有如此谋略,上次被你跑掉,这此又中了你的埋伏。”
  展眉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是谁买通你来杀我的?”
  黑衣人冷笑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认人,只认银子!恕我无可奉告。”
  展眉淡淡一笑,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若肯随我回去揭穿此人,我饶你不死!”
  黑衣人忽然仰天一阵大笑,说道:“不用你饶,我也死不了。”
  韩容得上前怒喝道:“你以为你能逃的掉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之色,得意道:“不用我逃,大少奶奶自会放我走,你看这是何物?”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托在手中,展眉心中小心提防,仔细瞧去,却是一只男子布鞋。
  展眉心中疑惑不解,却见玉镜面色大变,身子向前急探。
  展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望向玉镜问道:“是李贵的鞋?”
  玉镜眼中含泪点点头。
  那黑衣人怪笑道:“本是想请韩大少爷做客的,可惜不好得手,后果也太严重。知道你心疼下人,就看李贵这条命,够不够换我的命了!”
  玉镜要紧下唇,眼中满是恳求之色,望向展眉。
  展眉皱紧眉头,沉声说道:“仅凭此物,让我如何信你?”
  那黑衣人面上毫不在乎,笑道:“府里时时有人带信来,我就等上几天也不在乎。只是我若明天日落还不回去,那就…嘿嘿嘿嘿!”
  言语中满是威胁之意。
  展眉心念闪过,沉声喝道:“他不过是个下人,拿他来威胁我,未免想的也太过简单了。你若不吐出些什么,便等着鱼死网破吧。”
  那黑衣人目光闪动,眼中现出恼怒之色,沉吟半响说道:“我将我所知之事告知与你。”
  展眉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盯住他。
  黑衣人开口道:“雇我的人,是你们府里的一个丫头,肤色白皙,嘴边一颗黑痣。她还问我要了一样东西,鹤顶红!”
  展眉心中一沉,听他形容,便是李星儿的丫头丹桂无疑。若不是他亲见,绝形容不出丹桂相貌。
  黑衣人见展眉不开口,恼怒道:“还不放我走。”
  展眉冷冷的开口道:“便劳你多等几天。等我确认李贵不在府中,到时自会放你走。”
  见黑衣人欲开口怒骂,展眉冷道:“你最好有法子通知你的同伴,别急着动手,否则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
  说罢喝道:“将他捆起来,好生看管。”
  几个人上前将黑衣人绑了,带了下去。
  玉镜扑通跪倒在展眉身前,哭道:“大少奶奶,求您救救他吧。”
  展眉心乱如麻,扶起玉镜,说道:“我比你更急,只是若贸然将他放了,只怕李贵的性命更是堪忧。”
  玉镜掩面大哭。展眉安慰了几句,一夜未眠,心中将看过的绑架题材的小说电视剧,仔细过滤了一遍。
  挨至天色大亮,来至关押黑衣人的柴房,扯下他脸上的蒙面巾,仔细打量,只见这人三十岁左右年纪,一脸狠厉之色,目中透出凶光,狠狠的盯着展眉。
  展眉冷声道:“放你可以,你随我到唐家镇,让你的同伴带着李贵,到那里交换你!”
  黑衣人呸了一声,说道:“你若提前在那里布下埋伏,怎么办?”
  展眉冷冷一笑,说道:“要抓你们,不用如此费事。人在你们手里,若见势不妙,大可杀了走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想好了。”
  黑衣人低首沉思了一会,面上浮现出狠色,说道:“就依你所言,只是我现在这里,如何传信给他们。”
  展眉哼了一声,说道:“休想骗我,你单独一人来此行动,怎会不留下联络方法。”
  那黑衣人目光一窒,目光注视着展眉,半响方道:“安吉客栈的安字二号房中,梁柱上放有一个木盒,是用来传信用的。”
  展眉抬头大声唤人,将他松绑,看着他亲笔写了张字条,黑衣人写好字条,将其折成燕子形状,方交给展眉。
  展眉急命人去客栈中放好,正要转身离开,那黑衣人目光注视着展眉,沉声说道:“我若知道你有这种心机手段,便是给我一万两银子,也不会与你为敌。”
  展眉扫视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有时间还不如想想以后,今次我虽放过你,早晚有一天还会相逢。”
  那黑衣人目中凶光闪动,遇上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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