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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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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后全都退后”杨锐尖声大叫着,眼睛都几乎变成了赤红色。

    “别激动别激动”载涛等人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两步。

    婉贞直到这时才算是真的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人质,顿时心头一紧。

    毫无疑问,这个名叫杨锐的人就是另外埋伏在船上的奸细了她清醒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去一点一滴分析,而不是像一般的女人一样惊慌失措。这算什么?冷静还是不知死活?

    不适地动了动,左边肋骨顿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脑袋有点昏昏的,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是磕到头了吗?

    她的动作惊吓到了杨锐,匕首紧紧贴着她的颈子,厉声道:“别动”

    “啊”又是一阵惊呼,却是周围的人们发出来的。

    载涛和载洵脸色一白,载洵立刻说道:“别冲动杨锐,咱们有话好好说只要你放了她,要什么条件随便提”

    “放了她?”杨锐的眼色阴沉,冷笑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为什么?”虚弱的声音,却是发自婉贞的口中。她觉得胸背一阵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刚才用力过猛,摔到地上的时候摔伤了。

    杨锐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居然是她在说话,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杨锐。”婉贞深深吸了口气,冷静地说。

    所有人都愣住了。身为人质,却还能冷静地跟挟持她的人说话,这样的女人不论中外,还是第一次见到。

    杨锐显然也有些被惊到了,傻傻地问:“什么为什么?”

    婉贞被他挡在前面,看不见他的表情,而且冰冷的匕首就架在颈子上,阵阵寒气逼人,却还是沉着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袭击爷?谁派你来的?”

    杨锐一阵恍神,随即眼神一清,厉声道:“问这个做什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出卖别人的”说完又向载涛吼道,“想要她活着,立刻给我准备小船等我上了岸,自然会放了她”

    “不行”载涛虽然担心,却还没失去理智,一口否定道,“你先放了她,我保证一定会送你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快准备船”杨锐的手紧了紧,差点就在婉贞的颈上划开一条口。

    两人顿时僵持住了。

第二卷 宫闺惊心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逆转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逆转

    就在这时,婉贞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干渴,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不必出卖别人,你我都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不是么?”

    杨锐一愣,身体顿时一僵,然后冷冷说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有什么区别吗?我只想离开这里,快给我准备船”他又大叫起来。

    婉贞却笑了,带着几声咳嗽。震动的身体不必杨锐有什么动作,自己就在锋利的匕首上划开了条口,不过还好没伤着主动脉,只有细细的血丝渗了出来。

    “贞儿”载涛和载洵吓得异口同声叫了起来,再也坚持不住,忙不迭让人去准备小船。

    只要能让婉贞不受伤害,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杨锐却显然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只是疑惑地看着婉贞,问道:“你笑什么?”难不成是得了失心疯?

    婉贞边笑边咳,将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来,好奇心油然而生,下意识地拿远了一点匕首,不再贴在她的颈边,以免误伤了她而得不到答案。

    她说道:“我笑的是,你怎么突然变卦了?你在这里当众意图行刺王爷,怕是早就存了必死的心思了吧?可为何却还是心惊胆战露出马脚,功败垂成之后又一心逃跑呢?看来,你对你主子的忠心也不过如此啊”

    “你……闭嘴”杨锐老羞成怒,对她的话无可辩驳,不禁涨红了脸,手上的匕首再次贴紧了上去。

    “为什么你那么激动?”婉贞却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径自镇定地说着,“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人?有求生意志是件好事,又有什么丢脸的?再说了,你为了那样的主子而白白送命才是不值得,不是么?你应当知道我们此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不希望我大清强大起来?难道你认为继续让中国人受人歧视下去比较好?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闭嘴闭嘴你闭嘴”很显然这些话戳到了他的痛处,杨锐的眼神再次迷乱起来,脸上表情洋溢着痛苦,大叫着仿佛为自己辩护,嚷道,“我没有我没有助纣为虐是你们都是你们不好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是你们自己失去了民心、浪费了国力,你们已经无可救药了,能够振兴中国的就只有大人”

    这番话,听得载涛和载洵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却也有醍醐灌顶的功效——原来,他们在普通百姓的心中,竟是这样的形象吗?

    沉痛、哀怒,然而没等他们陷入无法自拔的痛楚,便听到婉贞笑着、咳着,问道:“怎么,这就是他们给你们灌输的思想吗?让你们觉得皇室已经无法拯救中国,把他们自己塑造成救世主的形象,是不是就可以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真是笑话啊这话如果换了**党来说,她倒还能够信几分,可北洋军阀们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然而,没有人笑得出来。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愈发的凝重,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婉贞被挟持,而且还因为杨锐嘴里无意中泄露出来的阴谋。这个话题很是敏感,不管什么人都不禁牢牢闭紧了嘴,不置一词。

    “呵呵”的笑声响起,依然是婉贞。这个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开始对这位看似柔弱的夫人感到由衷的敬佩了。且不论她的镇定是不是装出来的,能够在这样的情形下还笑得出来,跟劫匪若无其事地说话,逼出了对方真正的心思,这份机智和镇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就算是换成男人也未必能做到这点

    杨锐显然已经被刺激过头了,听到这笑声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跳将起来。然而下意识地又不想害了婉贞,或许在潜意识中,他早已预料到了点什么。

    “你……你又在笑什么?”他厉声道,却分明有些外厉内荏。

    “我在笑,你居然会信他们说的?”婉贞笑得有些辛苦,刚才撞到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疼,却还是继续说道,“北洋新军是谁出钱建立起来的?本该忠于朝廷的军队却被几个居心叵测的小人掌握了,反过来挟持朝廷,是为不忠不义。这也就罢了。我承认袁世凯很会练兵,北洋新军也是目前大清最好的军队,毋庸置疑。可你可曾见过他们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武力强劲却不去对付外敌,势力庞大却不愿协助皇上推行新政,他们做的不过是明哲保身、保全自己,在一旁看朝廷的笑话,然后趁机在危机时刻以武力相要挟,逼迫朝廷对他们让步这样的人,若是把中国交给他们,会变成怎样?你以为自私自利的他们真的会关心国家的命运、百姓的新生,把中国四万万同胞拯救出水深火热的地狱么?”

    一连串尖锐直白的质问犹如当头一道炸雷,“轰隆隆”将他给炸蒙了。

    不愿意认同她的话,然而他却在不自觉地仔细回想,反复思忖,竟真的没找到任何一件北洋新军曾做过的好事。他一直相信着袁世凯他们的说辞,然而直到此刻被婉贞点醒,他才发觉原来他们不过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曾经许诺过的东西,很少能真的兑现,这样的人真的能领中国走出困境?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哆嗦着嘴唇,明明想要反唇相讥,却发现根本找不到话题来反驳。

    他绝望地发现,她……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曾经信任着他们,并且愿意放弃性命来协助他们的他,究竟算什么?

    难道,他错了么?

    婉贞缓了口气,接着说道:“或许,皇上和王爷他们还做得不够,也许他们自身确实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可他们毕竟在做着、在努力着,总好过那些只会袖手旁观看笑话,甚至背地里捅刀子的败类,嘴里叫得冠冕堂皇,背地里却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于国于民又有何益?两厢对照,孰是孰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亏你还好意思振振有词说你不是助纣为虐?”说到后来,当真是气愤到了极点,平日里不好说、不敢说的话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发泄出心中的怒火,也顾不得此时正在被人挟持了

    杨锐却已经听得完全呆傻了。

    他的脸色最终定格为一片灰白,双眼无神,差点连匕首都拿不住。

    多年来的信仰被一一戳破,以前那些他不愿去看、不愿去想的东西被婉贞一一摊开来摆在面前,容不得他再自欺欺人、视若无睹。确实,跟有实际行动的皇帝和朝廷相比,什么都没做的北洋大臣们实在是令人无法接受,他以前总是欺骗自己说那是由于皇族的压迫,他们无法作为,但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真正被压制的是哪一方。

    婉贞喘了几口大气,理智渐渐回到脑海中,顿时也为自己方才的胆大包天而倒抽一口冷气。在别人手中还敢这么直言不讳大声斥责的,怕是古往今来也数不出多少来吧?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勇猛了

    然而,还没等她自我忏悔完,却突然觉得原本紧紧抓住她的手松动了,匕首也渐渐离开了她的颈子。她一愣,忍不住回头一看,却见杨锐已经放开了她,瘫坐在地上,表情似哭似笑。

    “你……”她油然而生一股怜悯,然而还没等把话说出口,载涛已经猛地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她,转眼间远离了杨锐的身边。而载洵则迅速挥挥手,侍卫们“呼”的一声围上来,目露凶光,若不是载洵命令要抓活的,怕是早就一拥而上将他碎尸万段了

    “等……”婉贞吓了一跳,直觉地就要阻止,却又一次被人打断了话语。

    杨锐喃喃地说道:“是的……我知道,他们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他们真正在乎的,不是国家,而是自己的利益。可我……”他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忽又抬起头来恳求似的看着载洵,说道,“王爷,小的这条命是被大人救回来的,所以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但小人的家眷却与此绝无关系,还请王爷法外开恩,饶恕小**子儿女的罪过,让小人放心的去。”

    婉贞听得大吃一惊,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却见杨锐的匕首一反,笔直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顿时,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倒在血泊中的杨锐,血流不止。

    于私,袁世凯对他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于公,他却真真是个爱国之人,也曾梦想着要重振中华。当恩情与大义无法兼顾的时候,他最终做出了最艰难的选择。

    匕首插进心脏,即使再高明的医生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他用自己的方式报了恩、赎了罪,婉贞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忍不住一阵苍凉。

    把头埋进载涛的胸膛,她再也不想看到这悲剧的人生,载涛明白她的心意,赶紧一把抱起了她,大声叫道:“太医,快快来给贞儿看看”

    随队的太医不敢怠慢,赶紧拎着医药箱跟着载涛走了出去。这里的一切有载洵来负责收拾,自然不成问题。

    奥斯顿看着被载涛抱走的婉贞的身影,心中一股异样的感情在流淌着。

    这个女人啊,究竟要让他惊讶、敬佩到什么程度?原本是被挟持的人质,最后却说得绑匪自动愧疚自杀,这样的本事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会有?

 第一百九十章 理由(加更)

    回到休息的船舱,太医仔细给婉贞做了诊治,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摔倒的时候有点摔伤,额头和颈项有点蹭破了皮罢了,简单包扎一下,再喝几副中药就没事了,连司考德船长和奥斯顿特意送来的创伤药都没用上,实在简单得很。

    载涛却还是不放心,守在婉贞的身边寸步不离,眼中带着深深的愧疚,看着婉贞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夫妻连心,婉贞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不禁好笑又心疼,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又一个人推门进来,正是载洵。

    “婉贞,你没事吧?”他还未走到床前,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

    其实方才他在外面已经问过了太医,可总觉得要亲自听婉贞自己说了才能放心似的。

    婉贞摇了摇头。此时她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又休息了好一会儿,精神恢复了不少,看着关心中带着愧疚的载涛和载洵,忍不住“噗嗤”一笑。

    两人顿时一愕,载涛问道:“贞儿,你笑什么?”

    婉贞笑道:“我在想,以后打死也不参加什么宴会、酒会之类的活动了,每次参加都没好事儿呢”

    两人又是一愣,半晌,载洵才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还没完成一半的行程呢,你就已经连番受袭,若是让皇上和五哥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们两个的皮啊”

    婉贞笑了笑,道:“六爷可千万别这么说。出门的时候不早就预料到了吗?此行必定不会是风平浪静的。这两次遇袭不过说明了一个问题,我实在不是参加什么宴会、酒会之类的料,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事儿,你们可千万别把我算在内了”

    载涛和载洵被她逗得一笑,紧皱的眉头也忍不住松开了一点,不再郁郁寡欢。但两人却都知道,这不过是婉贞为了安慰他们而特意这么说罢了,真正导致她受难的,又岂会是宴会或者酒会本身?想想这两次她都是代人受过,真真是无妄之灾,两人就不由得愧疚在心。

    但无论如何,杨锐自己跳了出来,然后自杀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随即,随着邮轮的靠岸,载涛和载洵的使命终于正式开始,两人不得不暂时把婉贞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全副心思都投入到此行的真正目的上来。

    而婉贞因为受伤的原因,按照太医的嘱咐,留在了邮轮上静养,并没有急于上岸。当载涛和载洵忙于公务的时候,奥斯顿就自动自发担负起了看护的重任,陪着婉贞留在船上。

    他是打着回家的旗号跟婉贞等人一起走的,此时明明已经到了欧洲了却因为担心婉贞而留了下来,婉贞对此自然是颇为歉疚的,几次三番劝说他离去,他却都没有答应。

    他一方面是真的有些担心婉贞,她的丈夫有公务要办,身边没有个亲近的人可以保护,事实证明他们这个使节团里的人又实在不是很可靠,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什么人心怀鬼胎?他自觉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另一方面,他也需要留下来看看情况。毕竟他的家族并不算什么顶尖的商人,也不曾做过军火方面的生意,跟别人比没有竞争优势。如果中国使节团一路畅通,很顺利就跟那些大的军火商们达成了协议,那他就没有插一脚的可能性了。只有当他们所行不畅,无法顺利获得军火供应的前提下,他才有可能参与进去,获得利益,而这,必须要等他们这几天的活动有了结果之后才能做出判断,他又怎会在这种时候轻易离去?

    终于,又过了几天,婉贞的身体已经大体复原,便打算下船与载涛等人汇合。

    “尊敬的夫人,您准备好了么?”奥斯顿从旁边冒了出来,站在她的身边,笑着问道。

    婉贞点了点头,笑看着他道:“雷德先生,这几天真是太感谢您了,为了我而专程守在船上,耽误了您回家的时间,我感到非常的过意不去。”

    奥斯顿笑着摇摇头道:“您太客气了,夫人,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况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又何必太多感谢呢?还是在您的心里,我并不是朋友?”

    他倒是自动自觉,自行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提升到了朋友的地位。婉贞看了他一眼,却也并不否认,笑着说道:“哦,您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雷德先生。我也认为我们确实是朋友,但朋友之间更需要感激之心的不是么?尤其是在我耽误了您回家的行程之后。”

    奥斯顿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着急的。我很清楚父亲叫我回去是为了什么事,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想那么快回家。正好此刻有这么绝佳的机会可以利用,这么正当的逗留的理由可不是天天能碰到的,您可千万别赶我走啊”

    婉贞见手下们还在忙碌地收拾着行装,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于是转头看着奥斯顿,感兴趣地问道:“不知是什么事情,让您情愿在这里逗留也不愿快些回家呢?上次听您说起,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反倒不急了?”

    “重要?”奥斯顿露出了夸张的表情,说道,“确实很重要,不过那是对我的父亲而言的。对于父亲的要求,我最好是立刻遵守执行,不然以后一定会有**烦的。不过只要我去做了,中途需要花多长时间,那就很难说了,所以我必须马上出发,但路上却可以尽量拖延。至于是什么事情嘛……”他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叹了口气道,“其实也很简单,父亲认为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是时候结婚了。”

    婉贞不由得“噗嗤”一声笑起来,说道:“原来是这件事这是好事啊,为什么您看上去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奥斯顿无奈地一摊手,叹道:“夫人,我现在还不到三十,您认为有必要一定要结婚吗?再说,即使我要结婚,对象也必定是我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父亲为我找好的人选。只要我一天没找到喜欢的人,我就会一直回避、拖延下去。”

    婉贞愣了一下。在大清待久了,见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还真的差点忘了发自西方的恋爱自由思想。后世里她也曾经憧憬过有朝一日能够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却没想到莫名其妙来到清朝,附到一个已经成婚的女人身上,根本就没了恋爱的机会。幸运的是她所嫁的人也爱她,叔伯兄弟们都待她极好,以至于她忘记了如果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会是怎样悲惨的下场。

    见她默然了,奥斯顿微微一笑,说道:“所以,尊敬的夫人,就当是我请求您,让我继续跟你们一起行动吧。相信你们去到法国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样我也有了说得过去的理由,父亲是没有办法因此而责怪我的。”

    婉贞看了看他,微微一叹道:“即使现在拖延了时间又如何呢?您应当知道,不可能永远拖延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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