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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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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绪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垂眼不语。兄弟三人见了,不由面面相觑。
    婉贞看了光绪一眼,心中一黯,接过了话题说道:“各位爷,如今看来咱们面前似乎形势一片大好,但其实不然。虽然老佛爷时日无多,却也不曾放下对皇上的心思。昨日去探望她的时候,她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竟是……竟是……”她不由有些口结,不知该如何表达才能不伤害到一旁的光绪。
    但在座的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论起心思的玲珑剔透,世间少有人敌。见她这么吞吞吐吐的,他们自个儿在心里七拼八凑、东猜西测,竟然也拼凑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三人对视一眼,相顾骇然。载沣难以置信地看着婉贞,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婉贞,难道老佛爷的意思,竟是……”
    见他们自己猜了出来,婉贞倒是松了口气,闻言点了点头,叹道:“老佛爷几次三番跟我提到了‘皇太后’的位子。”
    三兄弟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惧的眼神看向光绪。只见他微阖着眼帘,神色淡然,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但那捏成了拳仍旧止不住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感受。
    载沣回过神来,忍不住默默一叹。
    难怪皇帝会如此决绝,慈禧太后的这番作为,实在是太令人心寒了啊把人囚禁了一辈子不说,就连如今要死了也要拉着一块儿死,这种做法,别说是皇帝了,就算是他,听到以后也觉得凉彻心肺,寒气入骨。
    载洵和载涛也是觉得脊背发凉,载涛最是个沉不住气的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这个老妖婆,欺人太甚”一时激愤,他就连表面上的恭敬都顾不得了,直接一句“老妖婆”就骂出了口。
    这次,即使是最小心谨慎、循规蹈矩的载沣,也没有出言斥责,慈禧的举动,实在是令人心寒。
    见兄弟几个都是又悲又愤,婉贞在心底叹了口气,出言支开了话题道:“几位爷,如今皇上可谓身处险境,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这些年皇上处处被压制,能够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们几个,所以才会冒险将你们找来,希望能够借你们的手保全圣驾,维护国之正统。”
    听了这话,载沣、载洵和载涛纷纷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忙不迭跪下说道:“请皇上放心,臣弟必将尽心尽力,保护皇上周全,万死不辞”
    光绪此时也已收敛了悲痛的心境,闻言急忙站起来,亲手将三兄弟扶起,话音中带着颤抖,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说道:“人都说,日久见人心,朕能够有你们这些兄弟,够了老天待朕不薄啊”
    载沣等人瞬间也红了眼圈,哽咽道:“不……臣等无能,不能为皇上排忧解难,这些年来一无是处,若是还不能护得皇上周全……”
    看着兄弟几人相顾垂泪,婉贞也觉得眼睛涩涩的。如今前因往事已经说得明白,接下来就是四兄弟商量该如何应对了,她自觉对这些一窍不通,又不想看着他们难过,于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皇上,三位爷,婉贞到外面去看着,你们慢慢商量吧。”
    几人这才惊觉竟然在妇人面前失态,不由各自讪讪地收了泪水,面上发烧,一时诺诺不能成言。
    光绪倒还好些,毕竟昨天已经在她面前哭过,什么面子都丢过了,于是清了清嗓子道:“看门的事情,自有钟德全来负责,如今夜里凉,你可别在外面受了寒,赶紧回屋去歇着吧。”
    婉贞也不争辩,点了点头,又向几人分别施了礼,便轻轻走了出去,紧紧掩上了房门。不过她倒没有听从光绪的吩咐自回房去,而是留在了外面的庭院里等着。今晚他们将要商量的事情至关重要,甚至比当初合计着要假怀孕的时候还严重几分,她又怎能放心大胆地前去休息?
    见她出来之后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不动了,钟德全自是了解这位福晋的心思,而且相处日久,他也知道她看起来柔弱温顺,但其实内心里却非常固执有主见,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再无更改,于是便也歇了劝说的心思,只是吩咐喜烟拿来了棉垫和披风,热乎乎的暖炉护在手中,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喜烟不解,忍不住问道:“福晋,这大冷的天儿,您怎么不进去歇着?”
    婉贞淡淡地笑道:“皇上心情不好,正在里面为老佛爷念经祈福,我虽不好在里面打搅,但也没有自个儿休息的道理。就在这儿等着吧,你若是冷,就进屋去待着,不用在这儿伺候了。”
    喜烟又不是第一天当宫女,也是知道好歹的,闻言急忙道:“不,福晋,喜烟不冷,就在这儿陪着您吧。”
    婉贞笑了笑,也不多做阻止,况且也没有谈话的心思,就这么静了下来,望着天上的弯月,愣愣出神。
    却说在屋里,见光绪遣走了婉贞,载沣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然而载洵和载涛却是藏不住话的人,对视了一眼,问道:“皇上,此事跟婉贞也有莫大的关系,为何不让她一起听听,也好出出主意?”
    光绪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道:“这种朝堂上的争夺,就不要让她去操心了。她在宫里,成天提心吊胆,已经很辛苦了,没得再用这些事情去烦她。”
    听了这话,载洵和载涛的心里也是一沉,再没了异议。
    载沣见气氛有些沉闷,急忙岔开了话题说道:“皇上,既然如今老佛爷已经对您有了心思,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您要早作打算才行啊”
    光绪抛开心中对婉贞的担忧,集中了精力,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如今朕在这园子里势单力孤,就算真要有个什么意外,可真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说完,自嘲地一笑。
    古往今来,做皇帝做到他这份上的,也没有几个吧?
    载沣看着他颓丧的样子,心中也有几分难过,急忙说道:“皇上也不用太过担心。虽然这些年老佛爷权倾朝野,不过如今她已经日薄西山,相信有些眼力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的。禁军虽然一直掌握在老佛爷手里,却也不是铁板一块,臣弟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别的不敢说,若是想保了这玉澜堂一方的周全倒也应该不难办到。”
    他是个稳妥的人,没有八九分把握是不会把话说出口的,如今既然这么说了,想来想要办到并不是什么难事。光绪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看似温顺,在慈禧手下战战兢兢、规规矩矩的醇亲王,背地里还有这样的手脚,实在是有些诧异。
    不过如今的形势,他们越有本事对自己就越有利,他也不去深究,只是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如今的玉澜堂朕已经大致能够掌控得住,如再能得到禁军的支持,想来就又安全了几分。”
    载洵却道:“皇上、五哥,咱们再怎么防备,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如今老佛爷毕竟还没闭眼,有几个人敢壮着胆子公然违抗她的命令?就算能保玉澜堂的安宁,可这诺大个园子,咱们却只能掌控这小小的一宫之地,是不是太冒险了?以臣弟看来,皇上务必要做好随时可以撤退的准备,如果真的形势不妙,宁愿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一百二十四章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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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鼓动光绪在危机时刻一走了之了。
    载沣皱了皱眉头,道:“这样不好。皇上一国之君,越是不安的时刻就越应该沉着镇定,若是匆匆逃走,怕是会惹人笑话,失了皇上的威仪。”
    载洵却不以为然,说道:“皇上的威严固然要顾,但若是没了性命,又何谈威严?”
    “老六!”载沣气急,“你这都是怎么说话的?!”
    载洵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不由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向光绪请罪。
    光绪笑着摆摆手,道:“老六也是一心为朕着想,何罪之有?不过就算是想除掉朕,她也不敢明目张胆来的,毕竟朕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她对朕下手绝不敢大张旗鼓,所以老六也不必太过担心。”说罢,忍不住冷冷一笑。
    只要不是大张旗鼓的赐死,他就有大把的空子可钻。慈禧虽然恨他入骨,但碍于天下悠悠之口,是不会公然做出弑君的事情来的,这也给了他防守甚至反击的空间。否则,他只能乖乖坐着等死了,又何必找他们三兄弟来商量?
    载洵一愣,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只要不是明目张胆的下手,那么能防住了玉澜堂,倒也真的就不用太担心了。
    这时,却听载涛冷哼一声,道:“一味防御,难免会落了下风。若只是兵来将挡,我们永远只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况且谁也不知道她会何时断气,岂不是一直要提心吊胆过下去?难道你们就没听过,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么?时间长了,谁能保证我们的防御就一定万无一失?”
    听了这话,载沣和载洵不由面面相觑。光绪深思了一会儿,沉吟道:“七弟,你的意思是……”
    载涛的眼中凶光一闪,尽管此时只有他们兄弟几个在,却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斩钉截铁地说:“依臣弟的意思,不如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短短的五个字,却像是五声鼓点重重击打在光绪他们的心头,霎时间,人人变色,相顾骇然。
    “老七,你……”载沣面无血色,发现自己居然连斥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好大的胆子!”
    载涛看了看他的兄弟们,冷冷一笑,道:“怕什么?她现在不过是个垂死的妇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况且,只有她死,一切本能尘埃落定,与其提心吊胆等着她不知何时才能断气,倒不如我们出手帮她一把。这些年被她欺压够了,如今,也是该我们出头的时候了!”
    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然而听在载沣他们耳朵里却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一时之间,房间里再次沉默下来。而这次,众人心里想的不再是如何保全自己,而是如何尽快让慈禧从他们的人生中消失。
    过了许久,光绪方长叹了一声,摇摇头道:“老七,你的主意虽好,却没有实行的可能。须知皇爸爸平日里身边的警戒就是极严密的,如今她人在病中,身边伺候的人更全都是亲信,我们根本无从接近,又能怎么下手?”
    载涛一愣,他不过是年少气盛,想出个既能报仇又能解决根本问题的方法,却终究阅历有限,又哪里考虑过法子的可行性?如今听光绪指出来,自是张口结舌,答不上话了。
    载沣的眼一凝,问道:“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么,皇上?”
    光绪眼中一闪,仍是摇头道:“没有法子。前些年皇爸爸对朕看得紧,朕身边都是她的人,又哪有可能反过来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今年虽然她对朕的看管松泛了许多,朕也终于得以有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但终究时间太短,无法渗透到她身边去。便是如今,关于皇爸爸身体状况的情报,还是婉贞去探听得来的,你们可想而知情形之恶劣了。”
    载沣等人不由得沉默了。
    只有婉贞能够接近慈禧,总不能让她去下手吧?能不能成还是另说,对在座之人而言,谁不是把她当成珍宝一般宝贝着,谁又能狠心让她去冒那种险?!
    载沣长长吁了口气,叹道:“看来,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可惜啊,可惜!”
    载洵也频频摇着头,同声叹道:“时不我待!”
    载涛则是闷闷不乐。自以为高妙的计策说出来,却无法施行,这就够令人窝火的了。加之慈禧不知何时才能归天,婉贞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到自己身边,更是令他心中憋闷,一肚子火。
    光绪看了看他们兄弟三个,微微摇了摇头,道:“老六说得对,时不我待,为今之计,也只有像老五说的那样,以防御为主了。这场仗,或许短短三五日就能结束,也或许会拖上三五个月甚至数年,朕身陷囹圄,也只能依靠你们了。”
    载沣三人敛了心神,急忙说道:“皇上请放心,臣弟必将拼死护得皇上周全。”
    光绪忽然笑了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三兄弟的肩膀,笑道:“也不必说得那么沉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朕早就看开了。若是此次侥幸不死,那是老天垂怜,多给朕一个生的机会,自然是好的。但若失败,那也是朕注定命丧于此,没什么好悲伤的。总之,尽力一搏,不管后果如何,都没有遗憾了!”
    听了他这似洒脱又似认命的话,三兄弟心里各有一番滋味,但相同的是都感觉到了心头的沉重。能否保下光绪,改变大清的命运,在此一举,即使是最狂放不羁的载涛,也忍不住觉得心脏紧缩。
    光绪的眼眸一扫,三兄弟的表情尽归眼底,随即垂下眼帘。
    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已是一片清涟,笑着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方才所说,拜托你们了,朕系不易,如有什么变化,你们临机决断就是,朕信得过你们。”
    三人心中一阵激荡,跪下道:“臣弟定不负皇上所托。”
    光绪笑了笑,道:“还是那句话,尽力就好。你们快走吧,路上小心。”
    三人也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告辞出来。一出门,便看见婉贞站在庭院里,静静地凝视着,心中俱是一暖。载涛本想去跟她道个别,但见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宫女,此时自己身上又是太监的打扮,终是压下了这股渴望,乖乖跟着两位兄长退了出去。
    光绪最后一个出门来,一眼看见了婉贞,顿时一愣,随即泛起五味杂陈,大步走了过来,三分斥责七分关心地说道:“不是叫你回去休息吗?怎么还在这儿?不冷么?”
    婉贞笑了笑,看了一眼三兄弟消失的方向,复又看向光绪,柔柔说道:“就算是回去了,也是心神不宁的,倒不如就在这儿守着,也好帮你们看着点儿门。”
    光绪拉起了她的手,因有暖炉煨着,倒还算暖和。然而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却是入手一片冰凉,顿时黑沉了脸,泛起止不住的心疼,微怒道:“看看,都这么冷了,居然还待在外面!也不知道这些奴才们都是怎么做事的,怎么也不劝着点儿?!”说完,冷冽的眼光瞪向一旁的喜烟。
    喜烟顿时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全身发着抖,连连磕着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
    婉贞看着,只觉得心中一惊。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得知慈禧欲除之而后快的事情后,光绪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帝王之气日盛,到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令人心底发寒的威慑,就连她,也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不过好在他的怒气从未直接发向她,应该说,他就从未生过她的气,所以,她倒还能够跟他如早前般相处。
    见到喜烟的惊惧,她于心不忍,于是拉了拉光绪的袖子,婉言说道:“皇上,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坚持留在这儿的。”
    光绪见她说话了,也不好继续生气,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喜烟,余怒未消道:“身为下人,就该多为主子着想,主子犯了傻劲的时候,就该多多劝解阻止才是,否则拿你们来何用?!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喜烟听了此话,顿时松了口大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自是感激涕零,连连说着:“谢万岁爷开恩!谢万岁爷开恩!”
    婉贞却皱了皱眉头,他这是说自己犯了傻劲呢!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在他眼里竟然是犯了傻劲的表现,心头不由一阵憋闷,转身就想走。
    光绪自然察觉了她的情绪,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同时大手一伸,将她牢牢圈进怀中,注视着她道:“婉贞,不要曲解朕的意思。你这样不顾自身关心着朕,朕自然欢欣感激,可你关心朕,难道朕就不关心你了吗?你的身子本来就弱,若是夜里着了凉、生了病,那可如何是好?让朕怎么过意得去?”他会心疼的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礼物
    婉贞被他圈进怀中,本是一惊,就想要挣扎。然而听了后面这番话,倒是动弹不得了。他的话中句句透着真心,让她反驳不得,又怎么忍心去责怪一个一心为了自己好的人?
    默默叹了口气,她只得说道:“谢皇上关心,臣妾知道了。”
    光绪微微笑了,一手拉着她的手,另一手仍然扶在她的腰间,带着她向西暖阁走去,一边柔声说道:“知道就好,赶紧进屋去暖和暖和吧。”
    两人走进屋里,光绪又命人端来了姜汤,暖了身子,这才洗漱上床睡觉。
    睡到床上之后,光绪再次打破了长久以来相安无事的格局,如昨天晚上一般拥她入怀。她吃了一惊,正要挣扎,却听光绪说道:“从明儿个起,你就天天去给皇爸爸请安吧,看看她有什么动静。”
    她一愣,顿时讶然。虽然他这番话正中她的下怀,但之前他不是坚决反对她去见慈禧的么?怎么这会儿又主动提出来了?
    待要再问,却见他已经疲累地闭上了眼睛。想到他如今势单力孤,却还不得不苦苦支撑,绞尽脑汁对抗慈禧的阴谋,顿时一股怜惜涌上心头,便也不忍心再去打搅他了。
    转眼之间,距离光绪兄弟几个密议应对之策又过去了几日。
    这些日子,婉贞按照光绪的吩咐,每日皆去慈禧处请安问好,实际上是去探听那边的虚实。只见慈禧的病势一天比一天沉重,起先还能有大半天的清醒时间,到了后来,能坐起来小半天已经是难得。
    婉贞看在眼里,其实是有几分不忍的。虽然理智上明白,就是这个女人,造成了中国近代史上最黑暗的时期,将本已积弱的中国再一次狠狠推向深渊,更是造成光绪和自己如今这种困境的罪魁祸首,但毕竟,她已是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了啊
    不忍之余,心里更为担忧的,是光绪的安全。如今一晃十多天过去了,眼见慈禧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若是她存心除掉光绪,也就在这两天了吧?她会怎么做?
    也不知道载沣用了什么方法,总之现在的玉澜堂确实如他们当日商议的,已经完全置于他们自己的控制之下。但这是在慈禧没有下手的前提下的状况。一旦慈禧动手了,他们能不能保有现在的掌控,仍未可知。
    心事重重,她本也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自然在面上有所表现。但好在现在慈禧病危,人人心中都惴惴不安,就连皇后和瑾妃也是六神无主,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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