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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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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兄弟几个,虽然身份都不低,可大都是些没有实权的主儿,挂了个名头成天无所事事。也就载沣一个人讨了慈禧的宠爱,能够真正有些权力,是个说得上话的人,他们如今才不至于一味挨打,有了些许优势。偷偷潜进颐和园,成功了自不必说,万一被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若是连他也倒了,几兄弟全都失了权势,这之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载沣也听出来了,心中自是一暖,笑了笑道:“倒也不必担心。如今园子里面正乱着呢,老佛爷应该还没有心思去整饬,现在进去怕是最妥当的。若再过些时候,老佛爷的情形好起来,那时再想要浑水摸鱼,恐怕就没机会了。”
    载洵听了,不由奇道:“五哥,听你这话,倒像是老佛爷真的不妥了似的。可嫂子不是刚说了吗?老佛爷现在的情形好着呢。”
    载沣看了两个弟弟一眼。虽然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但毕竟经历的朝堂斗争还是太少,很多事情看不明白,于是详细解释道:“这倒未必。幼兰不也说了吗?老佛爷看上去精神不济,可你们也是知道老佛爷的性子的,最是个要强的人,若不是真的无法支撑,又怎会放纵自己在别人面前表现虚弱?此其一。其二,老佛爷以前召见幼兰,都是留她在自己身边用膳的,但这次却破例让她去了婉贞那里。虽然名义上说是为了让两人见见面、聊聊天,可这是否也有可能是她的身子不妥,所以无法坚持跟幼兰一起用膳呢?”
    被他这么一说,两人顿时茅塞顿开,不由对视了一眼,对载沣真的是佩服到了心坎儿里。
    载涛毫不掩饰地说道:“五哥,被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还果然就是这个理儿你果然厉害”
    载沣刚要谦虚两句,却听载洵说道:“既然五哥你都认为如今正是潜进园子里去的最佳时机,那依我看还是不要亲身犯险了吧?我跟老七,不拘谁去了都是好的,你却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池。”
    怎么又来了?
    载沣有些头疼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说现在趁乱混进园子里去会相对容易,可并不是没有危险。再说,这是要去跟皇上商量,该如何才能骗过老佛爷,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放心交给你们去办。你们毕竟在朝堂上经历得少,很多事情,聪明还要靠经验来辅助才行。”
    见他都这么说了,载洵和载涛倒也不好再争。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若论政事经验,他们俩加起来也没他一个人多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载沣冒险再次潜入颐和园,与光绪商量这胆大包天的瞒天过海之计,而载洵和载涛也没闲着,得赶紧开始寻找太医们的把柄才行。
    载沣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就在第二天的午夜时分,他一个人又悄悄地溜进了颐和园,熟门熟路来到光绪的面前。
    虽说现在慈禧自顾不暇,没那个工夫和精力来约束颐和园的事情,但能够这么顺顺利利潜进来,载沣所做的准备也至关重要。有些线,是早几年就已经铺好了的,只是当时布线的时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真能用上。
    而自从他们上次偷偷溜进来,直到进了玉澜堂,小义子前来通报,钟德全才知道三人的行踪,当即便留上了心,也很快就把他们的内线给找了出来。但一来,他们毕竟是皇帝的亲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本身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利于皇帝的心思,自然也不好拿他们的内线开刀;二来,这玉澜堂上上下下,眼线难道还少了吗?依着光绪韬光养晦的性子,就算查出来了,也从来都不办的,不想办,也不能办,只是平日里行为做事,处处防着那些人罢了。既然那些人都能容忍了,又怎么不能容忍载沣的人呢?再说,若是没有了这些人,岂不是断绝了他跟外界的唯一联系?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做
    于是,光绪也就跟对待之前其他势力塞进来的人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地随他们去了。
    也多亏了他这样的态度,所以载沣才得以再次平安无事地潜入。
    “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载沣跪伏在地,说道。
    光绪抬了抬手,道:“醇亲王不必多礼,平身吧。”
    载沣站了起来,束手站在一旁,按规矩,皇帝没出声,他是不能主动说话的。
    光绪也没让他等多久。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光绪又岂能不知原因?昨儿个婉贞才设防让幼兰把话带了回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来了,可见是已经体察了圣意。只不知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否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你今天来,可是有法子了?”他也不多说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事到临头,载沣又犹豫了一下,仍旧有点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把那不大高明的主意说出来。但既然已经来了,就没理由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于是只不过略一沉吟,还是说道:“启禀皇上,臣等确实想出了一个法子,但却破绽颇多,也风险太大。臣等不敢擅专,唯有请皇上定夺。”
    光绪的心底一沉。对这个弟弟,虽然接触不多,但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是个实事求是的人,绝不会虚言搪塞。既然他说不是很靠谱的主意,那就必定真的不是很靠谱了,这让有些期待的他多少有些失望。
    但时间紧迫,他们能这么快就找到方法,也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载沣既然冒险进园子来跟自己汇报商量,说明这法子也并不是全然的一无是处,至少还是有几分可行性的,不然载沣也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这么想着,那些微的失望也就消散了,光绪看着他,平静地说道:“究竟是什么法子?你且说来听听。”
    载沣听了,不敢怠慢,急忙把昨日他们兄弟三个秘密商议的事情,一五一十向光绪报告了,末了说道:“这个计策是载洵和载涛想出来的,虽然荒谬,但臣仔细思量下,却也并非全然的不可行。但若真的要实行这个方法,风险是极大的,更需要皇上和婉贞的全力配合,臣委实拿不定主意,只好前来禀报,请皇上定夺。”
    光绪听了,心里也是跟载沣一样的想法。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虽然冒险,但诱惑力还是相当大的。若是真的能办成了,那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和婉贞就都不必提心吊胆了。但万一不成功,被慈禧发现了他们的欺骗,那引起轩然大*都算是轻的,就算血流成河都不奇怪。
    他不由自主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心中矛盾,难以决断。
    这时,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皇上,依臣妾看,这个法子可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坚持
    听到这个声音,光绪和载沣齐齐吃了一惊,却都不惧。
    光绪亲自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笑道:“婉贞,夜里露气重,你怎不早些休息?”
    婉贞迈步走进来,笑了笑道:“既知夜里露气重,皇上又为何不早些休息?”
    见她反倒用自己的话来说自己,光绪不由一愣,顿时哑口无言,无奈地笑笑。
    婉贞不过是说笑,自然是点到即止,光绪是皇帝,即便关心也只能那么一两句,于是敛了笑容,端正一礼道:“参见皇上。”
    光绪自然不会跟她较真儿,就连那一丝无奈,也不过面上表表而已,心中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她的气的。急忙搀了她起来,笑道:“早叫过你,在朕的面前不用那么多虚礼,你总不听。正好醇亲王也在这儿,你倒是帮忙说说她。”
    婉贞抿嘴笑道:“皇上恩典,臣妾感激涕零,但毕竟礼不可废。”说完,又对载沣福了一福,道,“五爷吉祥。”
    光绪摇头叹息着,载沣却在心中松了口气。
    看婉贞这样,二人之间,有着别样心思的,怕是只有皇帝一人罢了,至少婉贞自己并未存着飞上枝头的心思。这个认知似乎令他心底,某个地方的重负轻轻地放下了。
    虽是亲戚,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客气地回了婉贞的礼。
    光绪扶着婉贞坐下,微责道:“你的身子还未大好,怎么就出来了?”
    婉贞叹息着,看着他无奈地说道:“皇上,臣妾早就没什么大碍了,皇上无需担心。听小钟子说五爷来了,臣妾心知必是那事有了法子,一时心急便过来了,望皇上恕罪。”
    光绪摇头道:“什么恕不恕罪的?这事本就该让你知道,只是朕怕你身子不好还惹你忧心,所以才没叫你。”
    婉贞只觉得鼻头微酸,心却暖暖的,柔柔一笑道:“谢皇上体恤。不过臣妾也没那么身娇体弱,既然已经好了,便更应该多多走动才是,以利于身体恢复。”顿了一下,她又道,“皇上,方才五爷说的法子,臣妾在外面听了,觉得应该可行。”
    光绪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看了外边一眼,没有说话,面色却有些不愉。
    婉贞与他相处日久,察言观色,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并能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微微笑道:“皇上,请放心,小钟子做事沉稳,您还不知道么?也就是臣妾,换一个人,是绝对不能走到这外面来的。”
    光绪阴沉的脸色这才好些了,看着她,关心地问道:“那在你看来,为何此事可行?须知这一瞒下去说不定就是数年,时间太长,宫里头又人多嘴杂,万一出一丁点儿纰漏,后果都不堪设想”
    婉贞却笑道:“皇上,虽然风险大,但若成功,效果却是极好的。而且,这也是一劳永逸的方法。老佛爷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想有一个皇嗣,将来可以继承您的大统,但生儿育女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即便真的有了,万一生出个格格,岂不是一样还得一样担惊受怕着?若是能抱一个男孩来,以后便当无忧了。”
    她娓娓地说着,理由其实是有些牵强的。但真正的理由她说不出口,难道要她告诉他们,慈禧没多久好活了吗?
    慈禧虽然厉害,但并不是神,想要骗过她,只要有了自己和光绪的配合,再加上太医的照应,短期内应该不难。光绪他们忧心忡忡,不过是因为觉得必须长期这么欺瞒下去,夜长梦多,难以从头到尾都掌握周详。
    然而婉贞却知道,最多数月,到了年底的时候,慈禧就该一命呜呼了,又哪里用得着什么长期的安排?只要能在这几个月里,小心一些,应付过去就万事大吉了
    这番理由却是无法细说,所以她也只能拿了上面那个借口,虽有些牵强,但多少也有些说服力。
    光绪和载沣面面相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不过即便如此,这个计策还是有些冒险,毕竟骗一时好办,骗上几年却是难上加难
    两人陷入了沉思,婉贞看着他们,心中不由有些焦急。若是他们有着跟她一样的认知,就应当知道用这个法子绝对不会有问题,可真正的理由她却偏偏说不出口
    该怎么办?
    她绞尽脑汁,却也无计可施,正在发愁时,忽见光绪面色肃整,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沉声说道:“就这么办吧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把这一关应付过去,免得皇爸爸再给婉贞出什么难题。这个法子虽然有些后患,却也是眼下能够想到的最好手段,暂且便用着。万一以后出了什么纰漏……到时候再说吧”
    婉贞和载沣不由得双双一愣。
    虽然婉贞想要让他们接受这个方法,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一向优柔寡断的光绪来最终拍板定案。载沣就更不用说了,在他的记忆中,包括前些年亲政的时候,又几时见过皇帝如此杀伐决断、果敢坚毅?
    婉贞见他无论做什么,都把自己的事情考虑在了第一位,登时心中一暖,却又一酸,眼前瞬间模糊了。
    急忙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光,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低声说道:“皇上圣明。”
    载沣也是心中感慨。虽然始终对这个方法有所疑虑,但既然皇帝已经决定了,又是这么干脆坚决,令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皇帝在一天天变化着,变得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天子无论是性格、思想、还是手段,都在一点点地进步着,越来越让他看到了未来的曙光。这么一想,就算做这件事有些风险,那又如何?
    值得了
    想到这里,他躬身答道:“臣谨尊圣谕。”
    光绪点了点头。他虽做了主拿了决断,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但事已至此,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性命问题,为了婉贞,他必须放手一搏
    他沉凝道:“醇亲王,这事就交给你了。多罗郡王、涛贝勒、还有你,是朕的兄弟,也是朕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希望你们切莫辜负了朕的信任啊”
    说罢,他长叹了一声。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从开始的自信满满,到后来的心灰意冷,当初信任的人,以为可以托付重担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叛了,到如今,几乎就是个孤家寡人。钟德全、婉贞,他只有这么两个可以全心信赖的人,载沣他们,虽说是兄弟,但却早已疏于往来,究竟能有几成可信?他不知道。会这么说,连帝王心术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下意识的困兽之斗罢了。
    载沣心中一沉,“噗通”一声跪下了,磕头道:“臣弟万死不敢辜负皇上的重托。”
    光绪笑了笑,平静地说道:“好了,不要跪来跪去的,咱们兄弟之间还用在乎那些?赶紧起来吧。”
    嘴上的话谁都会说,但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他早已习惯了人们的口蜜腹剑,听在耳朵里的未必就是真实的,唯有真正做成了才能算数。
    婉贞看了看他,心头也不禁沉甸甸的,站起身来,代他双手扶起了载沣。
    没有别的说话,她只深深地看了载沣一眼,便明了了彼此的心思。她知道载沣是个聪明人,定能理解光绪的心情,无需多做解释。
    载沣确实是知道的,也对这位皇帝兄长的境遇颇多感慨。莫说是皇帝,就算随便换一个人,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对人心的信心还能剩下几分?实在不能再苛求了啊
    所谓日久见人心,这个心结,是皇帝自己结下的,也是太多的背叛和残酷造成的,想要解开,只能一步一步,靠事实一点一点证明。
    不再多说,他恭声道:“皇上既然已经有所示下,臣这就去办差去了。臣告退。”
    光绪点点头,平静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关切,道:“一切小心,办事固然重要,也要当心别给自己惹上麻烦。若真的事不可为,千万别勉强,再重新计议就是了。”
    载沣心中一暖,道:“谢皇上关心,臣明白了。”
    光绪笑了笑,道:“那就好,你去吧。”
    “喳。”载沣说道,然后打开房门,左右觑了一眼,确认无人之后,轻巧地走了出去。
    光绪和婉贞并没有送他,免得动静太大,反倒惊动了别人。目送着他走出门去,婉贞回头看了看眉间深锁的光绪,心中默默一叹,上前劝道:“皇上,别担心了。五爷他们都是能干的人,不会有什么纰漏的。”
    光绪抬头看了看她,苦笑了一声,叹道:“朕倒不是担心他们会出什么差错,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婉贞默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其实,她很想说,用不着多久了,慈禧很快就会死了。但理由是什么?因为她来自百多年后,所以知道历史的发展么?
    思绪百转千回,她也只能轻声安慰道:“皇上,时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却也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您只要坚持、再坚持,必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
    光绪沉凝了许久,拉住她的手,展颜一笑道:“朕会的,婉贞,谢谢你”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赌场(加更)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商户鳞次栉比,小摊小贩在不停地叫卖着,贩夫走卒匆匆从他们面前走过,奔波着生活,无暇驻足。
    一个青衣小帽,看上去像个小厮的人,快步走到“林记当铺”前,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注意,又拢了拢怀里的东西,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就在“林记当铺”的对面,是一家名为“招客来”的酒楼,算不上高档,但装修菜色什么的倒也还过得去,所以生意还算不错。只是现在还没到午饭时间,酒楼里自然不可能有太多人,只有些无所事事的泼皮无赖,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叫上一壶小酒,几碟小菜,打发时间而已。
    二楼跟所有的酒楼一样,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包间,装潢还算精致,很有几分雅趣。包间全都是临街的位置,坐在里面可以看到繁华的大街景象,所以还算受欢迎。跟楼下一样,在现在这个点儿,几乎所有的包间都是空的,唯有一间里面坐了人。
    载涛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翘着腿,手里端着一个茶碗,轻轻拨动着,眼睛看着下面,确切地说是看着对街的那家“林记当铺”,若有所思。
    这时,包间的门开了,一个小贩模样的人躬着身子走上前来,很是恭敬地对他说道:“贝勒爷,人已经进去了。”
    “嗯。”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本就已经看见了的,这些奴才们还偏偏要来说一遍,多此一举
    他心中愈发的觉得烦躁了。
    自从那日见过婉贞之后,他那颗濒临枯死的心终于又活了过来。但也正因如此,那种相思的煎熬和无能为力的痛恨也回到了他的心间,平日里还可以借着做事,强迫自己忘掉这些,然而一旦清闲下来,就如此刻,不需要做事的时候,便会一一浮上心头,令他的心愈发的烦躁不安。
    摆了摆头,似乎要借此将那些不安、忧惧和愤恨全都甩开,他沉声说道:“里面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小贩忙道:“是的,爷,都安排好了。只要东西一出现,马上动手。”
    他刚点了点头,便听到那“林记当铺”中传出一阵“仓啷啷”的声音,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还隐隐约约有些搏斗的响声传过来。也亏得是他,从小也算是练过武的,耳力比一般人强,否则在这喧闹的闹市中,又怎么可能听到这些声音?
    不一会儿,从当铺里匆匆跑出一个人来,又匆匆跑进了酒楼里,上了二楼,来到包间门前,低声道:“奴才给贝勒爷请安,人已经抓到了。”
    “人赃俱获?”载涛不动声色地问。
    “人赃俱获。”那人笃定地说。
    载涛“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将手里的茶碗往旁边的桌上一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回府。”
    身旁的下人们急忙应了,手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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