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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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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咱们可是夫妻不是么?”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坏笑着,那笑容中有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些……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是啊,她这具身体和他,确实是夫妻!可是……
    他却不由分说,再次将她拉进怀中,重新吻上她的唇。而这次,再也没有分开……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六章 缠绵
    被翻红浪,一室的旖旎春光。
    过了良久。
    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心跳,躺在火热的被窝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
    这个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处处透露着反常。
    古人不是一向以“白日宣淫”为耻吗?他堂堂一个贝勒爷,即使是对自己的妻子,大白天的亲热不要紧吗?
    浓重的呼吸声仍然在耳边回响,太过投入的下场就是许久不能从激情中恢复过来。
    他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贝勒,但兴许是热衷于唱戏的关系,摸爬滚打,掩藏在衣衫下的肌肉是意料外的结实。
    “你在干什么?”
    直到他清亮的嗓音响起,她才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伸出手在他的肌肉上揉揉捏捏。
    “呃……没,没什么。”她的脸上顿时一阵阵发烫,结结巴巴说着,猛地缩回手。
    他却一把抓住了,不让她逃跑,低声地笑着,将她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吮吸。
    “满意吗?”
    “啊?”
    “你刚刚摸到的。”
    老天!这话叫她怎么回答?!
    她顿时全身都红透了,整个人似乎都要烧起来。
    他笑了一会儿,然后支起身子,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散落的长发,注视着她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缓缓地问:“为何说世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果然听到了!
    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觉得开始有点咬牙切齿的冲动。
    “今儿个爷不是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吗?”若是男人靠得住,为何不去帮青瑷解围?
    知道不该顶嘴的,不该说这样的话,她却发现无法约束自己的嘴,冲动地说出与理智截然相反的言辞。
    “那是因为看见了你!”他的手突然增大了力量,捏得她的手隐隐生疼,“因为想看看你会如何处理……你做得很好。”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该对他的赞赏感恩戴德吗?
    很是无语,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多谢爷的夸奖。”
    他轻轻地笑起来,抚摸着她的肌肤:“我还以为你说今儿个要制新衣只不过是个借口,好支开她们。”
    “她们可都不是笨蛋。”她撇了撇嘴。如果用谎话就能够骗倒她们,世上还会有那么多麻烦吗?
    他突然在她的胸上捏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笨蛋啰?”
    “啊!”并不痛,她却吓得惊呼一声,瞪着他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这……怎么会得出这么个结论?他这个逻辑是怎么绕的?
    她糊涂的表情取悦了他,于是开心地笑起来,她看着,一瞬间竟然有些愣怔。
    原来……他的笑容还是挺好看的嘛!
    此刻,他原本晶亮有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透出几许妩媚……“妩媚”这个词按理说不应该放在男人身上,然而他给她的感觉却只有这个词能够形容!
    “婉贞,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好玩儿的呢?”他愉快地笑着,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可能的抱怨。
    是哦,她是个玩具哦!很好玩哈?
    她翻了个白眼,但随即便又被他一起拖进了激情的深渊,再也无暇深思……
    很快,婉贞便发现,她的生活变了!
    也不知道这位贝勒爷是怎么想的。自从那天之后,以前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次的人就经常在她身边晃来晃去,俨然几乎就要是一对“正常”的夫妇了!
    她对此非常的不适应。虽然这具身体是有夫之妇,但住在里面的灵魂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待嫁云英。一下子进入这种婚姻生活,多了个“丈夫”在旁边束手束脚,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
    然而别人却并不这样看。例如老夫人就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婉贞哪,看来我还真的小瞧了你!让涛儿把那青楼女子接进来,原来不过是为了利用她留住涛儿。只要他人在府里,总有办法得到他的青睐不是吗?端的是好心计啊!”
    她顿时大汗,彻底无语。
    这些人的脑袋里也太复杂了吧?实在是宅斗的好材料,原本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然也能被她们拗出这许多“内幕”来,没去做编剧实在是屈才了!
    事到如今,反正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便也懒得多说。公道自在人心,她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于她而言不痛不痒,也无谓去操那份闲心。
    这天,她正在屋里闲得打盹儿,忽然听见载涛的贴身小厮全忠在外说道:“菊月姐姐,福晋在吗?”
    “在里屋休息呢,什么事?”菊月答道。
    “麻烦姐姐通传一下,爷让福晋带些吃的去西院儿里听曲儿呢。”全忠说。
    她不禁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扬声叫道:“是全忠吗?”
    “呃,回福晋的话,是奴才。”全忠顿了一下,回道。
    “进来吧。”她坐直了身体。
    好歹有点事做了!且不管是什么事,总好过在这里昏昏欲睡。
    全忠低着头走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罢了。”她挥挥手,“爷叫你来干什么?”
    全忠道:“爷今儿个请了几位先生来府里聚聚,特意请福晋过去听戏呢。”
    先生?怕是他那些梨园同好吧?
    她点了点头,对菊月说道:“把桌上的蜜饯带上,我们走吧。”
    菊月应了一声,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拎起了桌上的食盒。
    她跟着走出屋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全忠,问道:“青瑗呢?爷叫她过去了吗?”
    全忠愣了一下,然后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说:“没呢,爷就请了福晋您。”
    “哦。”她点点头,转身继续走,没有再说话。
    这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是唱戏的发烧友聚会,不叫青瑗叫她干什么?她又不会唱戏!
    穿过跨廊来到西院的戏台,还没见人影便已听到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她不由得微微一笑——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戏痴”啊!
    转过一片假山,便看到载涛正在戏台上唱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模像样,十足一位专业人士的架势。
    全忠走在前头,刚巧载涛唱完了一段,急忙叫道:“爷,福晋来了。”
    载涛回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了婉贞,微微一笑,跳下戏台迎过来,说道:“唱了这半天,肚子有些饿了,快看看你拿了些什么来?”
    她抿嘴一笑,让菊月递上食盒。他打开来看了,笑逐颜开:“贞儿果然知道我的心思,正想吃这蜜饯呢!来来来,各位也都来吃。”
    以前或许还不清楚,这些日子成天耳鬓厮磨,对他的脾性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自然知道这位爷也是个爱吃零食的主儿。她默不吭声地扫了周围一眼,只见旁边还有两个布衣平民,从衣着上看来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而且面容端正,身段挺拔,不由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这两个必然是戏子无疑了!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七章 戏子
    对于这些旧时代的“演艺明星”,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只是他不介绍,她便也不好开口询问。
    载涛抓起一颗青梅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赞道:“好吃!也不知道贞儿从哪里找来的这些糕点,就是跟一般的不同。”
    她转回心神来,看着他,笑了笑说:“还不就是前门外的张记蜜饯行,哪有什么稀奇的?爷想吃啊,回头我让多买些回来就是了。”
    他却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嬉皮笑脸道:“不不不,贞儿错了!这些蜜饯之所以好吃,是因为贞儿带过来的原因啊!需知美食也要美人相伴才会更添美味的嘛!”
    说完,他亲手拿了一棵梅子,喂进她嘴里。
    她错愕地呆立当场,含着梅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在跟她调情吗?
    堂堂一个贝勒爷,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举动,不要紧吗?
    他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几乎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贞儿,你……你实在太可爱了啊!”
    她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敢情又被他耍了?
    实在是无力了!如今他时不时就喜欢捉弄她一番,难道逗弄她就真的那么好玩吗?
    这时,另两人之中一个看来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笑着走上前来,说:“贝勒爷真情流露,可见实在是个性情中人,福晋千万莫生气才是。”
    载涛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小楼特意为我说话,也不枉咱们相交一场。不过不必担心,贞儿可不是一般俗女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对吗?”
    婉贞愕了一下,见他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忍不住横了一眼过去——黑脸红脸他都唱了,她还能说什么?
    载涛又偷笑了两声,然后脸色一正,说道:“来,贞儿,我给你介绍介绍。”他先带着她走到年纪稍大那人身前,道,“这位是张淇林张先生,梨园名家,我便是向他学戏的。”
    婉贞吓了一跳,不由得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原以为他只是喜欢唱戏而已,充其量不过是个业余的发烧友,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在拜师学艺,看来她还真小看他了!
    她可从来没有古人看不起戏子的心理。既然对方是老师的角色,她便也不敢轻忽,肃容道:“张先生,幸会。”
    张淇林急忙摆手道:“福晋千万不要客套,不才才疏学浅,哪里担当得起什么教戏之事,承蒙贝勒爷不弃,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而已。倒是我等身份卑贱之人得以踏足贝勒爷府,福晋不要怪罪才是。”
    听了这番话,她不禁对这张淇林大为改观。他虽然说话谦卑,但神态自若,既无卑躬屈膝之礼,也无谄媚奉承之态,落落大方,完全颠覆了她心目中旧时的戏子形象,心下不由便有了几分好感,微微笑道:“先生过谦了。俗语有云,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先生在梨园有大成就,并不逊色于任何人,又何来‘卑贱’之说?今日能够莅临寒舍,当是我们蓬荜生辉才是。”
    张淇林一愣,看着她,心中的震撼实在无以描述。
    戏子,从来就是人们眼中的下等人,就算一般的平民都未必看得起他们,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贝勒爷福晋?!原以为皇室里出一个载涛就已经是异类了,没想到这位高贵的福晋竟然也是同样的脾性,她的这番话,她自己可能并没意识到,但对于他们而言,却是比什么都珍贵的啊!
    是了,也惟有这样的女子,能配得上涛贝勒这样的男人吧?
    且不说他在这边感慨,婉贞说完之后,便感觉载涛揽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转头看去,他正凝视着她,眼神柔得出水。
    “来,我再给你介绍这一位。”他指着方才说话那人,道,“这位是杨三元,字小楼,月楼先生的公子,深得先生的真传!我们年纪相近,便经常在一起切磋,也一同向张先生学习中。”
    杨小楼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贝勒爷过奖了,什么切磋,是我向贝勒爷请教才是。”
    听了婉贞方才的话,受到震动的可不止张淇林一个人。他知道这位福晋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说话便也少了几分顾忌。
    婉贞笑着点点头。听他的语气,这人应当就是载涛的死党了,因此她的应对自然又与方才张淇林不同:“爷能得小楼先生相伴,想必学起戏来会有趣许多。幸会了。”
    杨小楼笑道:“福晋客气了,叫我小楼即可。”
    婉贞笑了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淇林看着她,笑道:“今日与福晋初会,承蒙不弃,不才愿献上一曲,为福晋讨个吉祥。”
    载涛抚掌笑道:“妙极妙极!贞儿,张先生的堂会可是精彩至极,平日里难得一见,今日不听可就可惜了!”
    人家一番好意,婉贞自然也不好推辞,左右此时无聊,便道:“如此,我便洗耳恭听了。”
    张淇林看了看杨小楼,道:“那,不如就让我们两个为福晋献上一出《安天会》如何?”
    婉贞是不懂京剧的,自然也不会懂得什么戏名之类的东西。反正人家怎么说她便怎么听,于是点了点头。
    张淇林和杨小楼走上戏台,摆好架势,唱将开来。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虽然大力提倡保护文化遗产,但京剧始终还未成为主流大众文化,婉贞自然也是很少听的。偶尔在电视里看到了,也只觉得曲调乏味、情节拖沓,每每听得人昏昏欲睡。然而到了这里,除了京剧便再没有其他的娱乐节目,老夫人不时拉着自己的儿媳去听戏,不听也得听,渐渐便也习惯了。然后她发现,原来京剧在戏园里听跟在电视上看,感觉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码事!只有在这古色古香的戏台上,沉浸在这样原汁原味的氛围中,听到的京剧才会分外有味道,充满了令人沉醉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虽然她还是对所唱的内容一知半解,但就是那唱念做打,也已经足以深深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千年文化传承的国粹中去。
    听着听着,忽然。
    “贞儿。”载涛在她耳边轻声叫道。
    “嗯?”她头也不回。
    正看得兴起呢,别打搅她!
    “谢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
    “啊?”她愕然转过头,看着他。
    他趁势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你是第一个不会瞧不起我与他们相交的人。”他暖暖地笑着。
    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这些人当是属于演艺明星这一类的人物吧?在后世人的眼中,他们应该是被高高追捧的,而不是被人处处看低。因为早生了百年,所以便有截然不同的命运,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八章 扮装
    听曲的时间实在过得很快乐,之后与张淇林和杨小楼闲聊,说起北京城的风俗民情,令她向往不已。
    虽然以前也曾经到过北京数次,但那是现代的北京,强烈的现代气息已经冲淡了那古色古香的韵味,跟现在的北京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今虽非自愿,但她毕竟是穿越了,身处这六百年古都,却一直没能出去走走,长久以来便是她的遗憾,如今听他们说起那许多趣事,更加有了强烈的亲眼去看看的冲动。只是古人三从四德,女子不可随意出门,像她这种身份地位的女人更不可抛头露面,种种规条,让她叫苦不迭。
    张淇林和杨小楼对这位福晋的印象是颇好的,再加上她没有架子,因此很快便混熟了。临走时,他们邀她去真正的戏园子里听戏,她面上答应下来了,心中却只能苦笑——若是普通的山野村姑也就罢了,身为贝勒福晋,又如何出得去?
    载涛噙着微笑,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
    接下来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枯燥日子,妾室之间的争风吃醋愈演愈烈,渐渐连她都无法淡然漠视了,不得不投入到排解中去。这回连青瑗也大胆投入进来,跟宁古塔氏和周佳氏斗得不可开交,令我不由得后悔当初为何要对她出言鼓励。
    而引起这一切争端的载涛却依然逍遥,一门心思扑在唱戏上,丝毫没有为自己的罪过而忏悔的意思。
    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吗?
    想到听戏那天的放松和惬意,想要跳出这一切的渴望愈发强烈。如果她注定无法回到二十一世纪,那么至少,她不想在这种高墙大院中困守一生!
    可是该怎么做呢?
    在这落后的时代里,她无依无靠,离经叛道的思想更是不容泄露分毫,否则怕不就是浸猪笼的命运?而且,她这福晋的身份是一副无比沉重的镣铐,想要解脱,可不容易啊!
    几分哀怨、几分沮丧,这日,她一个人在屋里发呆,带着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茫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她惊醒过来,响亮的声音并不象是女人发出来的,她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去开门——会到她这里来的,除了那些女人们,数来数去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
    刚打开门,载涛便一脚踏进来,时机刚刚好。他身上还穿着出门在外时穿的马褂,风尘仆仆,却兴致无比高昂。
    “贞儿,今儿个张先生和小楼都要上台呢!”他笑着说,张口就是京戏。
    她一愣。虽然很是习惯这位贝勒爷的习性了,但这句话还是令她感到无比困惑。
    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晃了晃神,她笑道:“那敢情好啊,爷不赶紧过去听吗?”
    他却抱着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问道:“你想去吗?”
    “啊?”她又是一愣,“我……能去吗?”
    “你若想去,我便带你去。”他看着她,眼中柔情似水,“那日见你听得出神,应该很喜欢他们的戏吧?一年四季老关在这屋子里也挺闷的,我带你出去走走,去吗?”
    当然要去!
    她的心高兴得就快要飞起来,来到百年前的中国那么久,她还从未走出过贝勒府大门一步啊!
    “可是……老夫人应该不会应允我去的。”她忽然想到那个古板的婆婆,炽热的心禁不住冷却了几分下来。
    虽然出去透透气是很好,但若因此得罪了那个女人,今后怕是都不得安宁了!
    “咱们偷偷出去,谁又能知道?”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你看!”
    她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竟是套男装。
    难不成他要她女扮男装溜出去?这也太……
    目瞪口呆,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从他的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顿时无语。
    但同时一股刺激的感觉也瞬间从心底升起。
    在追求自由新潮的现代,女人的打扮向男人看齐,男人的打扮向女人看齐,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礼法森严的古代,这是多么出格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怕是要指着脊梁骨骂的吧?只是……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直以为古人就是“古板”的代名词,一切行事都必须循规蹈矩,容不得半点放肆,现在看来,却也是有种种例外的。
    她甜甜一笑,转身便拿着衣服进去换。
    “要不要我帮你?”他拉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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