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挽清-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绪不禁默然,半晌说不出话来。再一次,他深深憎恶起自己的无能,胸中再度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这些年来已经渐渐被消磨的斗志,禁不住又再次顽强地冒出了头。
    若是自己能够再强势一点,若是自己还能有那么一点权柄……
    他恨恨地咬住了下唇。
    霎时间,一室的寂静,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良久,婉贞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皇上,还是早点休息吧。”
    一听这话,光绪心头的怒火“噗”的一声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顿时又面红耳臊了起来。他到处游移着眼神,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向婉贞的方向,讪讪地说:“这……朕去外面休息,你……你就在这儿睡吧。”
    婉贞看得好气又好笑,叹息了一声,说道:“皇上,这里就这么间屋子,您要上哪里去?还有,您确定外面那些人会让您离开吗?”
    他愣了一下,只得露出无奈的苦笑,看着婉贞说道:“婉贞,你的意思朕明白,可你要知道,不管怎么说,朕总是个男人啊!”
    婉贞也是一愣,随即脸上一红,这才想到他是男她是女,这是不以主观意识为转移的客观事实,就算默念个上千遍的“问心无愧”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她想了想,红着脸哆哆嗦嗦爬上床,然后拿过一床棉被放在中间,将龙床隔开两半。
    自己进了内侧,低着头,她觉得脸皮都要烧起来了,喃喃地小声说道:“这样……也应该可以应付了……”
    光绪愣愣地看着她,心里剧烈地挣扎着,终于,一发狠,咬牙道:“好,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就这么办吧!”
    说不得,辛苦就辛苦一点吧!既然婉贞这么相信他,那他就绝对不能让她失望!尽管这么做有些自欺欺人的嫌疑,但她说得对,只要他们内心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话,又何须害怕什么呢?
    他定了定神,终于也上了床,隔着棉被睡在外侧。
    但不管隔了些什么,两人总归是躺在了一张床上,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无比起来。一室的静默,却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响亮,“嘭嘭嘭”地似乎要响彻这个夜空。
    两人都竭力想要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在这种情形下,想要完全不受任何影响又怎么可能?两人都紧闭着眼,直挺挺地躺在自己那一半的床上,假装自己睡得很熟,假装身边并没有另一个人。然而他们的身体都僵硬无比,越是想要忽略却偏偏越是在意,旁边之人虽然隔了一床棉被,却似乎仍有气息透过中间的阻隔传到自己这边来,再加上那如雷的心跳,如此这般睡着,不但没能成功催眠自己,反倒比方才更加清醒了起来!
    婉贞虽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也不停地说服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们只是暂时睡在一张床上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仿佛挺尸一样睡在床上。时间一久,便有些受不了了。
    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光绪。没想到对面竟然也飘过来一双偷觑的眼神,两相接触,顿时双双都是一愣。
    本是偷偷摸摸的行为被人当场抓包,两人一时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大脑都停止了运作。然而也不知是谁,忽然莫名地一笑,这笑容似乎迅速感染了对方,两人都忍不住微笑起来。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彼此都越来越觉得滑稽,不知不觉中,微笑变成了哈哈大笑,两人都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形的隔阂和尴尬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紧绷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待笑容渐歇,两人对视着,仿佛前些日子那种轻松自在的气氛又回到了他们中间,这一天以来的彷徨和恐慌都像是做梦似的,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可笑!
    他们各自的心中都悄悄松了口气,身体也松弛下来。说来惭愧,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在行动上实现了嘴上说的,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五十八章 坦荡
    光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抱歉,婉贞,朕真的不想把你给卷进来的,可是……”
    婉贞摇了摇头,道:“这事本就与皇上无关,我知道的,你也是被逼无奈。”
    光绪苦笑了一声,抬眼望着床顶,自嘲地说道:“从古至今,像朕这样窝囊的皇帝,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婉贞看了看他,暗叹了口气,安慰道:“皇上,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皇上如今的困境,正是应了这句话,乃是一飞冲天前的蛰伏罢了,大可不必太过悲观,就当是老天爷对您的考验,锻炼心志的一种方法好了。”
    光绪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笑道:“你真是一朵解语花。不论朕的心情如何低落,你总是能找到让朕振作的说辞,给朕带来希望。”顿了一顿,他又叹息着说道,“只可惜,朕却不能为你做点什么,就连名节都不能为你保全……”
    “皇上,”婉贞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的。不管别人眼里怎么看、心里怎么想,只要我们心思坦荡,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么?”
    光绪叹了口气,道:“话是这么说,别人的闲言碎语朕都可以忽略,可万一载涛也信以为真怎么办?你和他毕竟是夫妻,万一他听信谣言,误会了你,朕岂不就成了破坏你们姻缘的千古罪人?”
    婉贞的心中一紧,仿佛被一根针狠狠地扎了一下,顿时神情有些黯淡下来,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道:“皇上不必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坦坦荡荡,他若是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不过,我相信,他……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其实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是正想借这个机会让他忘了自己吗?
    暗地里苦笑着,她只觉得五味杂陈,有些愧疚,又有些庆幸。对载涛,她为未能付出与他同样的情意感到抱歉,但又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沉迷下去。若是她对他情深义重的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怕是要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了吧?
    光绪静静地观察着她。在情路上,他走得颇为坎坷,曾经也有过心爱的人,最终无奈地失去了,他非常清楚当与自己的爱人生离死别时,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但见此时的婉贞,对与载涛的分别,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和痛苦,还能够冷静分析、坦然接受,说明她与载涛的感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深厚,最多只是有些心动罢了,还没有到彻底付出一颗真心的程度。
    不知为何,明白了这一点,他竟然下意识松了口气。
    旋即又想到,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是他不想让自己背负太多的罪恶感吧?既然婉贞与载涛并不是那种生死相许的感情,那么如今的分离,会带给他们的伤害也就有限。也就是说,在这场由慈禧一手主导的闹剧中,他其实是不必那么愧疚的,不是么?
    反复询问着自己,他却知道这注定是个无解的问题。暗地里叹了口气,他看了看神色有些黯然的婉贞,转变了话题说道:“说起来,朕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宫了。不知道如今的京城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这番话果然成功转移了婉贞的注意力,她仔细想了想,惭愧地笑了笑,说:“皇上恕罪,臣妾平日里也是甚少出门的,所以也说不上太多事情来。不过若是您有兴趣,我倒是可以把一点点浅薄的印象跟您分享一下。”
    光绪笑着坐起身来,靠在床头,说道:“左右也是睡不着的,你就说说吧。”
    婉贞于是也爬起身来,披着棉被,就着寥寥几次出门时见到的所见所闻,娓娓述说了起来……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了几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皇宫内院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即使慈禧以高压手段禁止任何人谈论光绪和婉贞的事情,但也止不住一些小宫女、小太监们在私下里窃窃私语。如果再有人愿意付出极大的报酬来取得相关的消息的话,这件事就基本上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虽然幼兰当日特意的进宫并没有取得任何实质上的收获,但基于亲戚情谊,夫妻俩还是把这件事情放上了心。他们本就是慈禧面前的红人,在皇宫里多的是巴结的人,再加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终于,在几天之后,得到了婉贞的下落。
    然而这并不是个什么好消息,甚至可以说是荒谬至极的,以至于夫妻俩在听说了以后,面面相觑了半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夫人……你说,这可能是真的么?”载沣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间如在梦中,不自觉地向着自己的夫人寻求支持和答案。
    幼兰紧紧皱着眉头,下意识回想着自从过年去为慈禧贺岁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她毕竟跟慈禧接触得多,对慈禧的心性也了解得深,越是细想越是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其实如今发生的事情早有先兆啊!只是这先兆太过离奇,大家都没往那上面想罢了。
    她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道:“以老佛爷的性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其实老佛爷一直都在试图让皇上早些生下后嗣,只是皇上的脾气一向倔强……老佛爷一向独断专行惯了,偏偏这件事情她是怎么也勉强不来的,因此一直记恨在心,平日里也多有跟我们提起。我想,如果她认定皇上对婉贞有意,也就意味着皇上很可能会愿意让婉贞生下皇嗣,这样一来,老佛爷的心愿也就了了。”
    载沣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就算是如此,让婉贞成为皇上的女人……这么荒唐的事情,老佛爷怎会做得出来?!还有皇上……皇上应该知道婉贞是老七的福晋呀!”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五十九章 忧心
    幼兰苦笑了一声,说道:“老佛爷的脾性,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达到目的,她会把婉贞那有夫之妇的身份放在心上吗?”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至于皇上……老佛爷决定的事情,他能有什么办法?便是不想做也得做。不过我估摸着,以皇上的性格而言,即使有着老佛爷的旨意,他应该也不会不顾人伦对婉贞出手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载沣猛地一拍手,低声叫道:“对啊!即使老佛爷想把皇上和婉贞撮合在一起,皇上无法公然违抗老佛爷的命令,但以他的性格却是绝对不会对婉贞动手动脚的!如此看来,此事倒也并不如想象中严重。”
    他有些释然和放松,幼兰却仍旧紧皱着眉头,担忧地道:“话不是这么说的,爷。您应当知道女人名节的重要,就算皇上不对婉贞出手,可在别人眼里她也算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了呀!若是七爷知道了,会怎么想?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这桩婚事算是彻底完了,七爷还可以再娶,可婉贞怎么办?”
    载沣顿时一愣。
    男人的思维有时就是不如女人细腻,他是真的没曾往这方面去想。如今听幼兰一一分析到来,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绝对不容小觑。
    婉贞是那么温柔可意的人哪!不应该蒙受任何不实谣言的侮辱,不应该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
    一想到那温婉如水、笑颜如花的女子将会在人们的耻笑和变相的禁锢中过完余生,他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阵刺痛。
    也是深深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道:“皇上和老七……都不是那样的人。而且老七深爱着婉贞,想必也不会在意她这次的身不由己。这件事,结局倒未必会像我们所预料一般的糟糕。”
    幼兰苦笑道:“希望如此吧。这毕竟是七爷的家务事,我们也不好开口。”
    载沣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道:“婉贞的下落应该告诉老七,至于之后他要怎么做我们却是管不住的。”
    幼兰忧心忡忡,皱着眉头问道:“以七爷的性子,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怎样的反应?万一他一个忍耐不住……”
    载沣也忍不住皱了眉头。对于他这个弟弟,他还是颇有些了解的。平日里性子就洒脱不羁、无视各种世俗规范,而且对婉贞用情至深。正如幼兰所说,万一他知道了婉贞的下落,真是很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冲进宫里去,那祸事可就大了啊!
    再度深深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道:“即使如此,还是必须把婉贞的事情告诉他,否则他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一样会闹出乱子来。罢罢罢,明儿个我亲自走一趟吧,若是他真的冲动起来,也好有个人管得住他。”
    幼兰点了点头,叹道:“也只有这样了。”
    夫妻俩不由得相视苦笑。
    载沣无奈地摇着头,道:“也不知老佛爷这是怎么了?就算再怎么心急为皇上留下后嗣,也不必选择婉贞啊!”
    幼兰却道:“老佛爷的心思倒是可以理解。皇上毕竟年岁不小了,却还没有个继承人,她老人家能不着急吗?只是可怜了婉贞和七爷,明明那么恩爱的……”顿了顿,又有点抱怨道,“皇上也真是的,婉贞虽好,却是个有夫之妇,他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她呢?”
    载沣这回倒是没有接话,紧紧闭上了嘴巴。
    像婉贞那么聪慧美丽的人儿,又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而且处处流露着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被她吸引的又何止皇帝一人?
    夫妻俩各怀心事,早早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载沣先派人去了军机处请了个假,然后便骑着马往涛贝勒府驰去。刚走了一半左右,忽然听到有人叫道:“五哥!这不是五哥吗?”
    他勒住了马缰,转头看去,却是载洵骑在马上,正从一条胡同口转出来,笑着向他走来。
    “老六,你怎么在这儿?”载沣略感奇怪地问道。
    虽说这个弟弟也还未有正式的官爵,但他跟载涛又不同,一向是有些抱负的,平日里一般不会到处闲晃才对。
    载洵笑道:“今日约了几个朋友出门狩猎,所以便出来了。倒是五哥你,不用上军机处吗?怎么会在这里?”
    载沣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正准备上老七那儿去呢。”
    载洵愣了一下,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载沣又是一阵犹豫,想到载洵和婉贞之间的瓜葛,于是摇了摇头道:“不,也没什么事,就是过去聊聊天。”说完便不由苦笑连连。
    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堂堂军机大臣,该上班的时候却溜号跑到自己赋闲在家的弟弟家里,只是为了去喝茶聊天?谁信啊!
    果然载洵黑了半边脸,怨愤地说道:“五哥,你这借口……是不是可笑了一点?罢了,你若是不想让我知道,直说便是,又何必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敷衍我?”说完,打马便走。
    载沣长叹了口气。自己这兄弟几个,可算是命运捉弄,总是风波不断。他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兄弟阋墙,惹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来。更何况这事迟早纸包不住火,万一载洵以后知道了,必会想起今日之事,明白自己故意隐瞒着他,岂不是嫌隙更大?如此想想,其实告诉他也并不是什么坏事了。
    于是他叫住了载洵,说道:“好吧,老六,实话对你说,我确实是找老七有事。若是你想知道,便一起来吧。”
    载洵停下了马,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五哥,什么事情这么郑重?一定要去老七的家里说?还有,你确定我也可以听?”
    载沣苦笑着说:“方才不想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就别再赌气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极隐秘的,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细说,你若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载洵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向着随从吩咐了几句,让他去告诉那几个朋友自己今日缺席,然后调转了马头,对载沣说道:“五哥,走吧。”
    第一卷 清闺芙蓉 第六十章 冲动
    载沣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默默地走在前头。载洵虽然心里奇怪,但见载沣的神情表现,知道这不是询问的时候。再加上载沣一向说一不二,说是要到载涛家里去说就绝不会在半路上透露半点儿口风,于是便也息了心思,一路默默不语地跟在后头。
    兄弟俩来到涛贝勒府,一走到门口,便看见马夫正牵了载涛那匹赤炎宝马出来。门房的小厮一见是他们俩联袂而来,立刻麻利地迎上前来,谄媚地笑道:“奴才见过王爷、郡王爷。”
    两人蹬鞍下马,载沣“嗯”了一声,问道:“你家贝勒爷在吗?”
    小厮赶紧牵过了两匹马,嘴里不忘回答他的问话,道:“回王爷的话,在的。贝勒爷刚说要出门呢,可巧您二位就来了。”
    载沣心里突然一个“咯噔”,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种时候,载涛应该是守在家里等候音讯的吧?怎么还会有心思往外跑?
    看了莫名其妙的载洵一眼,他说道:“老六,我们进去吧。”
    载洵点了点头,跟着载沣一起走进了贝勒府的大门。载涛本就是个闲散的主儿,家里向来没有太多规矩,而且他们是亲兄弟,互相窜门自然是无需太多礼数的,所以也不必像别人那样等在外面直到主人家愿意接见。而贝勒府的下人早有知机的一溜烟儿跑了进去为他们通报,无需他们操心。
    快步来到客厅里,只见载涛已经穿好了朝服,是随时可以出门的状态。而他的脸色黑得像墨,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整个人的气势紧绷,仿佛一头正择人而噬的黑豹,危险、恐怖。
    载沣的心底不禁一沉,立刻意识到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载洵却是不明所以,看着载涛奇怪地问道:“老七,你穿这么正式,打算上哪儿去?这怒气冲冲的,又是要去找谁的麻烦?”
    载涛却不理他的问话,只是反问道:“五哥、六哥,你们来干什么?”
    载沣深深吸了口气,牢牢盯视着他的眼眸,沉声说道:“老七,有婉贞的消息了。”
    载洵一愣,立刻惊声叫道:“婉贞?她出了什么事了?”
    载涛却是面色不变,定定地注视着载沣,异常冷静地问:“所以?”
    载沣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立时明白,载涛已经知道了——虽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确实已经知道了。那么,他这一身打扮,所为何来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不能去。”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字字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