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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这也太奢侈了吧?莫北北这下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奢靡了,如果说美丽的英语老师总是背着时尚的LV来上课算是奢靡,那小皇帝这种生活简直可以算是人间奢靡的鼻祖了。
死皮赖脸认亲戚
坐在冰冰凉的椅子上,莫北北的心都忍不住寒起来,这个小皇帝,看着人小,心智可不是一点半点的成熟,想要逃脱他的手,带着爷爷回到现代,简直是痴人说梦,从这一刻开始,她决定还是想想如何在他手下活下来先。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虽说是安慰的话语,怎么的也能让人有点奔头不是。
老太医在几个大波波美人的伺候下,总算是不再咳嗽,笑得跟一朵花似的道,“皇上,这个老神仙简直是上天赐给皇上的得力助手啊,他在受了如此重的箭伤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更离奇的是,老臣只才将其箭头取出,还未上药,老神仙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可谓神人!”
老太医说这话的时候,小皇帝一直在打盹,眼神始终钉在爷爷的脸上,若有若无的,外人只道是漫不经心,莫北北却看得出来,他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果然,太医说完之后,小皇帝就笑了,边笑边跪在了爷爷眼前,虔诚道,“爷爷在上,请受孙婿一拜,孙婿无德无能,却能得此贤妻,有幸侍奉爷爷您老人家,还望爷爷您老人家日后多多指导孙婿……”
一长串狗屁不通的话,听得莫北北烦躁,这一躁,手肘处的疼痛并隐隐传来,莫北北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小皇帝脸色一变,拔出腰间长剑,对着老太医的手就是一剑,只听得一声惨叫,老太医的手应声落地。
“啊!!”这么赤裸裸的暴力血腥场面,莫北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狗屁皇帝发的哪门子疯,一双小眼睛瞪得滚圆,黑色羽毛瑟瑟发抖。
爷爷显然也吓了一跳,虽然强作镇定,可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小皇帝望着老太医兀自流血的手臂皱起眉头,“你这个庸医,朕的小心肝手摔伤了,你站在这里这么久都不曾觉察,还自命天下第一太医……朕今日得双宝,姑且放你一马,限你在一个时辰内将朕的小心肝医治好,途中若是朕的小心肝有半句哼叫,那么你的另一只手臂也可以搬家了,从此归隐山林吧!”
无心造孽
小皇帝说着,愤愤的将手中长剑摔在地上,背过身去温柔的抚着莫北北的背道:“小心肝,莫要害怕,朕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小心肝的手臂,哦,不,是翅膀……哈哈,会在毫无伤痛之中复原的。”他咧嘴笑,笑得好真,皓白的唇齿在莫北北看来比寒冰还冷。
莫北北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老太医强忍着痛,将断手的穴道封住,使得血不再往下流,接下来,他要为莫北北医治手上的翅膀。
他仅有的一只手扣在莫北北的翅膀上,莫北北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手在颤抖,拿捏的力度明显不对,莫北北的翅膀很痛很痛,可她清楚的记得小皇帝说过,如果她哼一声,老太医的后半生就将成为一个杯具,所以再痛她也忍住了。
老太医的医术果然不是盖的,虽然断了一只手,虽然心中极度恐惧,可一个时辰不到,莫北北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翅膀奇迹般的在复原……
期间几次她都痛得直冒冷汗,可她硬是咬着牙关顶了下来,美人老师说过,做人要存着一颗善良的心,莫北北不想像小皇帝那么残忍,于是她只能做一个默默忍受的杯具。
“你果然有两下子,来人,赏吴太医黄金万两!”
“谢主隆恩!”吴太医跪在地上,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却迟迟不见小皇帝唤他起身。
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莫北北开始耐不住了,她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指着小皇帝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疯子,我忍了这么久不叫,就是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你怎么还折腾个没玩没了啦……”
“小心肝,你终于说真话了……”小皇帝邪魅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脸上,莫北北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这一失言,也许人家下半生的幸福就要断送了,那个悔啊……
她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语塞。
“小心肝,朕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硬的还是软的,何必那么着急呢?哈哈哈哈……”
今夜与朕同眠
他是什么意思?是要放过老太医了么?可他说为了试探自己的心云云,就为了这个试探,他居然残忍的砍断老太医的手?这样的男人,未来将会是自己的夫君……
莫北北脑子一片混乱,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就被小皇帝抱在了怀中,像她这么大只的乌鸦,要抱住还真不容易,可他确实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小心肝,今晚与朕同眠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在她耳畔轻轻滑过,让这个情窦从未开过的小女生一阵脸红心跳。
她低头不语,羞红的脸都被黑色羽毛遮住,这是她唯一觉得变成这只大乌鸦的好处,可以随便脸红心跳,也不会被别人看穿……
“你不说话,朕就当你默认了!”小皇帝邪恶的笑容扯出亮白的牙齿,闪得莫北北的眼睛一阵酸痛,一直以为只有乔乔那美丫头的牙齿最白,想不到这小鬼头一口白牙比乔乔更甚一筹,心底某根弦被重重的拨弄了一下,生疼。
“北北,你不要去!”爷爷欲言又止,表情中满是痛苦,莫北北觉得好笑,这个爷爷真是莫名其妙,跟了小皇帝不就是皇后了么?这不正是他送她来此地的目的么?
“爷爷,你放心好了,他又不会把我吃了!”
北北,他何止会把你吃了,还会把你的子子孙孙都一起吃了啊,莫北北的爷爷懊恼的想,却不再多言,如果这是他一手酿下的恶果,那就让他一人承担吧,为什么要连累北北,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啊。
夜半,凉意阵阵袭来,莫北北因了变成一只大乌鸦,只能窝着睡觉,再不能如前世般躺着睡觉,那种滋味真是难受,腰酸背痛不说,还冷得她想把头塞到翅膀里面去。
啊嚏~~
被窝里的小鬼头翻身打了个喷嚏,正巧喷了莫北北一脸口水,莫北北只觉得浑身受冷,忍不住发抖……
小鬼头再一个翻身,似是有意,又似无意,将莫北北抱在怀里。
梦中显露真情
他的嘴角轻轻蠕动,长长睫毛调皮的闪动着,浓黑的眉毛很乖的沉睡着,嘴角带着甜腻的笑容,脸一个劲的往莫北北的怀里窜,那样子像极了婴儿,让莫北北忍不住的想要扶上他的额头……
忽而,小鬼头的两条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极度的痛苦,口中呢喃着,“裳儿,别走,别……别……扔下朕一个人,朕……害怕……”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仿佛想要留住什么,却因为什么也抓不到而更加的着急,手舞得更加厉害……
莫北北被搞得莫名其妙,他的手像极了初生的婴儿,极力的在空中抓着,仿佛在找寻着母亲的身影。
“没断奶的娃娃,还学人家摆酷!”莫北北噗嗤笑出声来,可还是忍不住展开翅膀将他护在怀中。
小皇帝感受到温暖,渐渐得变得安静下来。
鼾声还未平和,小皇帝的脸色再度铁青,这一次,他的声音不似适才那般温软,带着几丝威严,厉声道,“裳儿,朕自认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朕?!”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戾气划破寂静的夜空。
莫北北吓得慌忙将翅膀收回,默默的退离他,盯着他铁青的脸发杵。
“来人,赐毒酒!”那么的绝情清冷,仿佛在抛弃一直小狗一般,神情淡漠得仿佛对方欠了他十辈子,这杯毒酒是他对她的恩赐一般!
“贱人!”
啪!
一声脆响,打懵了莫北北,她只觉得梁栋上挂着无数的星星,他的身影变得模糊难辨。
啊!!
一声怪叫,他已然全身汗透,起身望着愣在那里的莫北北,抹了一把汗道,“你怎么还没睡?”
声音淡然,却带着丝丝的关心。
“裳儿是谁?”莫北北摇了摇尤自犯晕的脑袋,这一巴掌是为他口中的裳儿挨的,她不能挨得不明不白。
他微微一愣,继而钻进被窝,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你做恶梦了?”莫北北突然觉得他好孤单,似乎还有点自闭。
你不睡,就滚下去
这让她想起乔乔,那个有着天使般笑容,却永远沉默寡言的女孩,奇怪,他们究竟有什么关联,为什么看着他的牙齿,看着他的背影,都会想起乔乔?
乔乔,你还好么?莫北北望一眼窗外的树影,在心里默默念叨着那个成绩永远比她优秀百倍的女孩。
“喂,你不睡的话,就到地上呆着去!”小皇帝伸出脚踢了踢莫北北粗糙的爪子。
“我又没吵到你,为什么叫我睡地板?”
“你不睡觉就是吵到我了,还有,你没完没了的在我面前提裳儿,你知不知道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他的话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什么叫没完没了的提裳儿,至始至终都是他在提,她不过问了一句而已。莫北北别过头,心里只觉得他无理取闹,只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并不再理会。
“喂,你是不是聋了?”
“我才没聋,就算将来聋了,也是被你的大嗓门给震的。”莫北北真讨厌他的坏脾气,暴力倾向的家伙,别说是做他的妃子了,就是做他的皇后,她也不稀罕,莫北北赌气的想。
“你是不是不服气?”
……
“你说话!”
他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不满,莫北北才不管,你有脾气,我也有,我莫北北才不是任你宰割的卑贱之人,莫北北高傲的昂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的怒火越烧越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瞪他,就算是甄凡人那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也不敢这么赤裸裸的挑衅他。
“报!”门外传来太监急促的脚步声,未等他通传,来人已经到达韦帐之外,此人乃是小皇帝的贴身护卫兼大内总管小六子,平日里颇得小皇上信任,背地里狐假虎威,所以敢如此大胆的闯入小皇帝的寝宫。
“是谁让你这不长眼的狗奴才随便打搅朕的雅兴的?!!”小皇帝的眼中明显冒火。
小六子在底下只觉得脊梁骨都被抽了一般可怕,头发丝都在发抖,“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看午夜戏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小皇帝毫不留情道。
“皇上饶命啊……皇上……”夜空中久久萦绕着小六子的求饶声,不久并传来杖责之声,木棍与皮肉接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小皇帝皱着眉,脸上显然有嫌厌之色,抓起床头的衣物开始往身上套。
“你好狠心!”莫北北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今天一整天积在心中的郁气透过这句话顺了出来。
哼!
小皇帝从鼻尖喷出这个字,冷冷的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奴才,起来,随朕出去!”
“做什么?我不去!”莫北北对着这个冷血动物,突然也变得狠了起来,句句话都恨不能与他矛盾相冲。
“看戏!”小皇帝整了整衣领,似笑非笑道。
看戏?深更半夜的看戏?这小鬼头还真够无聊的,莫北北极度不屑的赖在那里,动也不动,她还在生他的气呢,凭什么要陪他去看午夜戏?
莫北北将脑袋钻到翅膀里面,想要开始睡觉,这一钻,睡意还真的就上来了,哈欠连天。
“死乌鸦,你听不懂朕的话么?”小皇帝显然被她的怠慢给惹火了,咬牙恶狠狠道。
“有本事你也把我拖出去杖责五十啊!”说出这话的时候,莫北北就后悔了,他可是当天天子,什么本事他都有可能没有,独独这体罚人的本事,那简直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本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已如此,只能静观其变了,最多,被他拉出去打死,然后上到山下油锅,投胎转世,二十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莫北北安慰着自己,继续像一尊石鸟一般一动不动。
“你给我起来!”小皇帝一把揪起莫北北的脖子,将她凌空拎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
莫北北也不挣扎,她知道,在这个国度里面,她的命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反抗得不到任何好处,指不定还会连累爷爷。
一人一鸟,惹人眼球。
他似乎在示弱?
极致一间华丽的房内,小皇帝才将莫北北往地上一扔,嫌厌道,“你还真重!”
“皇上,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极目处,一身材魁梧,脸上棱角刚毅分明的中年男人及膝朝小皇帝跪下,一副负荆请罪的诚恳样。
“爱卿快快请起!”小皇帝的声音变得极其温和,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迎过去扶起男子。
男子却是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小皇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却很快被脸上的笑冲散,“爱卿这是作何,裳儿的事情是那般狗奴才办事不利,朕已经狠狠的处置了他们,爱卿就别再责难自己了。”
男子依然不动,一字一句道,“臣有罪,臣愿领兵驻守边疆,永不回京!”
“爱卿何出此言?朕这大好江山有爱卿一半的功劳,爱卿就好像朕的左右手,没有爱卿在朕身边,朕如何能稳坐江山?”小皇帝的话里带着三分退让,七分挽留。
“臣惶恐,臣自知资质不够,不足以为皇上分忧,还请皇上降罪!”
小皇帝的脸上开始蒙上一层不悦,十指紧握,终究忍住了,笑道,“爱卿这是在为难朕么?如今这大阳国上上下下,谁人不巴结甄凡人,唯爱卿依然忠心耿耿,守着朕,这份恩情朕又如何会忘?”
“臣谢皇上谬赞,臣自知不能胜任皇上所负重望,臣只想远走边疆,为大阳国尽最后一份微薄之力,以弥补臣的过错!”
这老顽固,怎么说的话让人听着恁不是滋味,可看情形,他还是占了上风,敢情这就是小皇帝说要自己来看戏?他是要自己来看他出糗么?那也未免太不像他这个自恋狂的作风了。
“爱卿放心,朕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至于爱卿说的驻守边疆,朕万难答应,还请爱卿三思。”
“谢皇上,臣自当竭尽所能为国分忧!”
这又是什么意思?他们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为什么要告诉她秘密?
男人起身,躬身退出,在离开之前,狠狠的看了莫北北几眼,那眼神中喷着火,让她忍不住浑身打颤。
“好看么?”男人走后,小皇子颓然坐在金色的椅子上,嘴角带着讥笑,眼中有几许落寞。
“神经病!”莫北北觉得对着这个小鬼头,比对着那美女老师还让人头疼,美女老师顶多时不时的批评自己几句,断然不会像他这般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还让她这个局外人来点评。
“哈哈……哈哈……说得对,我就是个疯子,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疯子,你知道么?三岁那年,有人闯进父皇的御书房,逼他写了一封诏书传位于我,然后再赐给他毒酒一杯,那一夜,我眼睁睁看着他喝下那杯酒,嘴角的血一点点蜿蜒,最后倒在我的眼前……”小皇帝笑得眼角带泪。
“你知道么?他的身体,就那样一点点的冷却下去。”
莫北北看着他几近扭曲的脸,满心惊恐,一步步后退。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双手,“他们说,他们说我毒死了父皇……他们说我是天命所归……他们还说,甄凡人是我的福星,是大阳国的福祉,我必须听他的话……”
他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瞳孔空洞,透过莫北北,定格在窗外……
难道他真的疯了?他的样子好吓人,却让人心疼,莫北北不再退了,任凭他一步步的靠近她,虽然小小的心脏跳得很厉害。
“就连裳儿,她也认为我是弑父的恶人,所以……她不嫁给我,她宁愿选择一个穷书生,也不愿意跟朕分享这万里江山……”他的泪一点一滴流下来,完全淹没了他俊俏冷漠的脸。
他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爷爷说过,做人要坚强,她被爷爷从幸福的现代拉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变成一只鸟都没有哭,他拥有全世界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数都数不完的金钱美女,为什么还要哭呢?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喂,你别哭了,他们不相信你,还有我嘛,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也不想打小六子的,对吧?”莫北北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他的眼角微微抽动,继而擦干脸上仅有的泪痕,“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冷得莫北北直打哆嗦。
“莫北北!”
“莫名其妙从北方来的乌鸦?恩,很适合你!”他甩袖离开。
她只能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这里这么大,她又是路痴,不跟紧点,随时都有可能走丢,她不能让自己有事,她还要带着爷爷一起离开这里呢。
“今天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他的眼深邃得看不到一丝温暖,她忙点头。
“你以后都留在我身边,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到没?”
她点头,又摇头……
“哼,你认为你有选择的余地么?我的秘密,除了我,只有你知道,你认为你可以不听我的么?”
“这是什么道理,是你自己要告诉我听的,又不是我强迫你的,你凭什么用这个要挟我听你的?”
“就凭你爷爷的命!”抽丝一般的声音让莫北北所有的倔强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竭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奉承他。
“进去把!”似乎觉得自己对她说话太过生硬,他的声音开始带了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