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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戏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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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床头,我抹起袖子对着门外大叫:“则环,姑奶奶我饿了,给我上菜!”
  “您等着,主子!”门外人应了一声,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曾几何时,我真的适应了这样的日子。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强取豪夺,摆出一副副骄纵而荒淫无道的太女嘴脸,而在无人之时却茫然落泪。每个夜晚侵袭我的不是刺骨的寒冷,而是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如我所愿,我是一个凡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麟炎国皇太女,麟渊禛。有一个疼自己的母皇,还有一大票子觊觎自己太女之位的皇姐皇妹,更在朝堂上有这一伙势力与其他皇女的势力相抗衡。但是那个名字还留在我的记忆中,好想将它抹去,贺兰明凰。
  挑着桌上的菜,我厌弃地把乳白的象牙筷子丢到了地上。双手插在胸前,叠起腿晃了晃,看向了一旁的则环。
  “主子不满意,小的就去酒楼订一份。”则环说着就要冲向门外。
  “慢着,给姑奶奶回来!”我不耐烦地吼道,她立刻转身跑进门。
  伺人捡起地上的筷子,另一个伺人则递来另一双筷子。我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开始忙碌地扯下桌上的菜,管家也开始张罗了起来。
  端起茶碗,我仰头一饮而尽。
  “主子,您慢着点,当心烫着。”则环担心地接过空茶碗,转身递给了伺人。
  平复了下心情,我笑着拍拍则环,便问起:“那个凤清皇子送嫁的队伍什么时候到?”
  “不远了,早些时候小的派去探路的人说是已经距离麟京顶多十里脚程了,可是队伍行进缓慢,估摸着明日应该就会进宫。这几日鸿主子不吃也不喝,主子还是去看看吧!”则环面上犯难,谁晓得鸿连那家伙是不是又演苦肉计给她看。
  我没有说话,已然懒得理会那个整天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了。他娘亲就是麟炎的大将军鸿无骤,说得难听些就是一个企图篡位的墙头草。她整日跟着五皇女渊祺做事,谁不晓得她是渊祺的心腹!可是偏偏前几日又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硬塞给我做平夫,想讨好两头,我才不给她这个机会。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听闻那个什么鸿连进府之后终日以泪洗面,我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就算以牛奶洗面我也懒得过问,更别提他母亲是我的政敌。
  明天凤裳月的儿子就会来到麟炎,再去向母皇闹着退婚的话,胜算已然无几。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部都被用过,甚至离家出走我也试过,可是总是不成功。
  其实今日我似乎已然有些觉悟了,我没有承认我在装病,我是真的抱恙啊。嗯,我听太医的话,明日的什么洗尘宴就不出席了。不是我要摆脸色给谁,我知道我躲不掉要娶凤清的皇子,看看镜子里这张脸,我要是出席准保会闹出一番风波。
  苦笑,除了苦笑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说得好听,当年母皇遗失在民间的女儿,回到皇宫两年便被立为太女,如今又在这宫外的太女府住了一年,依旧没有人知道吗?这躯体的确是麟渊禛的,但她在家乡时就已经病故。我这个游荡在三界中的孤魂阴差阳错地附上了她,随后麟渊禛便从即将被埋上的棺材里跳了出来,骇倒一片人。
  巧合就巧合在,她与我的容貌如出一辙,之后在那个穷困人家生活的时候,我依旧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神主。可是一次次的转折,让我逐渐接受了这个新身份。我的愿望达成了,真的达成了。
  如今,我有疼爱自己的母皇和一个温暖的府邸,一切早已足够。
  可是关键时刻,问题就出现在了这张脸上!
  上天是在耍我吗?我的魂魄入不了地府先不说,竟然在靠近这躯体时不知被什么东西就吸了过去。我成了一个凡人,没错,我不抱怨。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让我有这张脸!我想忘掉曾经,忘掉他们,难道都不允许吗?
  “主子您……主子,不要,您不要想不开啊!”则环刚踏入门,见我拿着刀子在脸上比划,索性一个飞身扑了过来,夺过刀子重重落地。
  俯身看着狼狈的她,我笑道:“谁说要自尽了?替我传话进宫,就说我落水染了风寒!”
  扶扶头上的帽子,则环尴尬地看了看我,小声说:“主子,上个月这理由就用过一次了,陛下怎会相信啊?”她说着便坐起身子,连连叹气道:“这些年什么风寒啊、烫伤啊、癫痫啊、毒疹啊都用过了,要是再称病,陛下可是要真的发怒了。三年前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地震,一夜之间麟炎就和中原的那三个国家接壤了。那些国家总是抱着揣测的态度来看咱们,这次凤清把皇子送来和亲,这可是麟炎与他们结盟的好时机。主子还是忍忍,就娶了那个皇子,免得惹陛下生气,您说是不是?”
  我恨得牙痒痒,伸手就在她后脑敲了一下。
  “接壤不是天灾,是因为人祸!鬼才想和凤裳月联姻,认凤裳月当婆婆呢!姑奶奶去不就行了吗?你去给我找点狗皮膏药,越大块越好!”拍了她一下,我怒吼道。
  她愣愣,火烧屁股似的冲出了大门。
  硬是把麟炎拉过来与三国接壤,天上的神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啊?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我在胡言乱语什么?
  第二天大清早,我还赖在床上的时候宫里的人就早早赶到了。则环打趣地在门外告诉我,说宫里的人其实半夜就候在了嫣红阁门口,后来嫣红阁的阿爹告诉她们我晚上没去留宿,所以才灰头土脸地跑来太女府。
  颜面这种东西,我似乎早就不在乎了。可是没想到在她们眼里,我就这么好色?
  日子还得过,毕竟我不能驳母皇的面子。
  坐在铜镜前,拿着则环买来的一堆膏药,真被这股子怪味熏得够呛。左脸颊贴上一个特大号的,右边贴俩小的,嗯,额头也来一个。
  “主子,这……这怕是有辱国体……”则环小声念叨着,很是担心我又发怒。
  “姑奶奶脸上不舒服,不允许上药吗?去吧前些日子母皇送来的那套吉服翻出来,我自然要给这栋宅子的男主人留下个无比让人回味的印象。”说着我对着镜子勾了下眼神,被膏药糊得严严实实,似乎真的连眼睛也看不到了。
  一身淡金色的正装,我不记得有多少日子自己打扮得这么隆重地进宫了。天气格外晴朗,抬头看那天湛蓝得就像块剔透的蓝水晶。特意挑了茉莉的香囊,随身傍着总能掩着点膏药的怪味。
  坐在马车上,也打扮了一番的则环时不时就偷瞄我一眼,很是不放心的模样。她从宫里跟我来太女府,贴身伺候了三年,说没感情是假的。她在担心我又出丑,我也晓得她对我的那份心。
  正准备说些什么让她安心时,车咣当一震,我立刻扶上车窗大叫道:“怎么了!”
  “主子您当心,膏药被震掉一块,小的帮您贴上!”则环第一时间抓住了下落的膏药,吃力地凑过来替我贴了上去。
  赶车的伺人立刻揭开帘子,看见我们都没事之后,稍稍安心道:“启禀殿下,是五皇女的车子轮子有些毛病,路挺窄的,那个驾马的奴才一不留神就撞上了,殿下恕罪。”
  没等我发话,车窗边的帘子便被揭起,渊祺的脸立刻堵上了窗口。
  “五皇姐啊,是我的人不长眼,既然同路,不如上皇妹的车吧?”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我有些心虚地道。
  她点点头,放下了帘子。
  感到车身颤动了一下,随后渊祺就踏入了车厢,稳稳坐在我身旁后,车也重新开动了。
  我的五皇姐麟渊祺,便是我一直以来的心病……
  

侬初长成
  在我出现之前,麟炎太女之位一直空着。在政见上与母皇如出一辙的皇五女麟渊祺便是大臣们公认的不二人选,可是突然我被母皇从民间接进了宫,日日母皇对我嘘寒问暖的,让许多渊祺的势力也逐渐转来了我的门下。三年前的那次祭天,母皇任命由我主持之后,便顺带着就下了诏书立我为太女。
  这样的举动不仅得罪了一大堆朝臣,更是让一心跟随渊祺的大将军鸿无骤动了心,提议母皇把儿子嫁给我。这不,鸿连就成了我的侧夫,真是让人有些头痛。
  “真是委屈了皇姐,皇妹先行赔罪了。”我思索一番,还是先行开了口。毕竟都是我亏欠她的,再不对她好些,我可能会自责一辈子。
  “太女不必如此,渊祺自己养的奴才不争气罢了。今日凤清皇子到京,太女脸部若不适的话,就不必勉强出席了。”她一脸被我脸上糊的膏药吓到的模样,明明在跟我说话,可是眼睛片刻都没离开过我的膏药。
  手抚上脸,我不在意地摇摇头道:“不碍事,莫不能失了国体。这么些年来,皇妹都没能与皇姐好好相处一番,如今如在这样的闹剧下与皇姐同车,真是荣幸至哉。皇姐不必一口一个‘太女’,叫皇妹渊禛就好。”
  她的惊愕瞬间扫过脸畔,随后轻轻点头,不再做声。
  是不是我的话说得有些多?想要过上舒心的日子,与渊祺打好关系可是第一步。我不想因为得罪了谁就落不得好下场,毕竟这太女之位一日不被废,我也就有一日的可能登上麟炎的帝位。渊祺和我的交道怕是要打上一辈子,对她的愧疚也难免要存着一辈子。
  我们相伴着一同踏入大殿,在场的重臣无不瞠目结舌,一瞬间便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或惊奇,或质疑,更有人毫无顾忌地上前细细观看我们是否有异常。
  也许因为我们两个势力的长期对立,在她们眼中我们早已是宿敌,可是谁会想到我们并无过多交际。今日碰巧遇上就这么一同进宫,却还要引发众人一番猜测。
  我们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下席的两侧,相对而望,都不再吭声。见风就是雨的朝臣们依旧小声议论着,生怕遗漏了哪些细节,揣测错了主子们的心意。虽多年来我装作一副大大咧咧不理朝政的模样,可似乎仍旧逃不过渊祺的眼。我的生活完全暴露在她的监控下,太女府上下八十一口人,谁晓得有多少是她的眼线。
  今日的重点是那个皇子,我怎么又想到渊祺上去了?
  大殿门前忽然走来一堆伺人,殿内的嘈杂声也渐渐消失,转而大家都看向了门外。一身金色麟袍加身,便是那个疼爱我的母皇。而她身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高挑男子,失去了当年的青涩,取之而来的是成熟稳健,他终究是到了。
  众人齐转身跪下向门外的母皇行礼,我也收回思绪,转而向殿外行礼。在我的目光下,他们相伴着缓缓入殿,每一个步子都踏的如此稳当,也都踏在了我心上。三年多我未曾去寻故人,可这故人倒自己送上了门。
  想想也可笑,当初他吵着要嫁给我……什么“我”?他吵着要那个女人提亲,可是小小年纪的他怎会想到那个女人与他母亲结下的仇怨?绕了一圈,还不是要娶这小子。虽是已然物是人非,但凤裳月存在一日,我终究是不会对这人动心。
  “众位免礼。”母皇的声音柔柔地飘入我耳,似乎今日她异常得愉悦。
  “谢陛下。”
  我随着众人一同起身,大家纷纷入座。这膏药果然在车上被我按得劳了些,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掉下。日后他嫁到太女府我可以有各种借口不见他,但是在大殿众人面前与他见面,难免他会记起当年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若是他反应过激,又会引来一些人的猜忌。
  远远见他穿着红色的嫁衣,脑子里竟又浮现了另一个人。
  无法控制如洪水般涌来的思绪,我抓起酒觞就连着灌了两口。三年来都没有让我如何,今朝只因他一个小家伙的到来就让我变得这么失态。不,我要放下,我要忘掉以前。可是嘴巴里真的好苦,为什么突然间好后悔。我满意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啊!
  “主子还是对穿红衣服的人这么厌烦吗?消消气,这是嫁衣,大婚之后皇子便会褪去。主子嫌酒不够的话,小的再去拿来些。”身旁的则环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被酒沾湿的衣襟,又不住地向不远处的凤紫藤看了看。
  记得当初嫣红阁的花魁以一袭娇人红衣排舞为我寿辰助兴时,我一时间按捺不住,端直就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则环当时就问道我为何会如此,我只是解释道自己不喜穿红色衣服的人。这么久的事,她竟然还记在心上,真难为她了。
  攘了攘她正忙碌的手,随后揪起她的衣襟,将她按在了身旁。冲她笑了笑,我道:“坐下来陪陪我,不然回去宰了你。”
  她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跪坐在了我身旁。
  见她把头低得那么下,也不晓得她脖子酸不酸。我猛地拍上她后腰,她立刻挺起了胸膛,又一副茫然地转头看向我。
  差人又递来一只酒觞,我斟满酒便将酒觞递给她。“姑奶奶请你喝酒,你怕个什么!给我拿着,敢少喝一滴回去等着吃鞭子!”
  话一出口,那酒觞就被她接了过去,还没等我说别的,一个空酒觞就出现了我面前。则环从小在宫里谨言慎行,想要让她完全与我平起平坐的确是个难事。在宫里,哪个主子突然对伺人极好,那伺人的下场定然会很惨。为了让则环安心,我也只好整日这样“欺凌”她,在暗中接济她家人的同时也在留意着身边有没有合适她的夫婿。当初我来到这里被伺人欺负的时候,也就是则环这一个真心待我。有恩必报,我的原则。
  凤紫藤坐在了母皇的身边,我也安了心。两人一直在一言一语的寒暄,虽说我对这成年的紫藤没什么印象,但听着声音就觉得他已然长大了。他比母皇还要高出一个头,方才进门的时候被他那模样骇到的似乎不止我一个。
  “渊禛,你的脸怎么了?昨日不还好好的吗?”母皇突然看到了我这边。
  我有些尴尬地站起了身子,抱拳躬身道:“谢母皇关心,禛儿只是脸部出了些东西。”
  她质疑的目光仿佛就是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耍什么伎俩”,眼见着她轻轻点头示意我坐下,我才松了口气,坐回则环身边。
  拿起被斟得满满的酒觞,我刚放在唇边,竟听凤紫藤说道:“既然殿下生了面疮,还是不要饮酒为好,都是些湿毒排不净就糟了。”
  我悔啊,这可是宫里二十年的上好女儿红,我不多喝点以后怎么会轻易喝到呢?紫藤你就收起你的烂好心,乖乖坐着吃些东西不就得了吗?
  尴尬地放下酒杯,我连连点头道:“皇子殿下交待的正是,谢殿下挂心。”
  其实在佯装笑脸的空档,心里已然不知谩骂了凤紫藤多少次。我没别的嗜好,唯一喜爱的就是品品美酒,难得入宫一次,都被这小子一句话给毁了。
  “别气了,待会儿回府的时候,小的替主子张罗一车酒送回去。”则环小声在我耳边道,随后又直起了身子,仿佛没事人一样。
  还能说什么,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真是这世间仅存的小小幸福。
  我的好则环,若你是个男子,我真的想……我最近胡思乱想的次数是不是增多了?
  夹起一些菜,我忿忿不平地塞进了嘴巴。酒香还在不断环绕着我,似乎有意勾起我对它的征服欲望。脑海中正有一只酒坛子洗得白白净净,倒在软塌上扎着眼等候着我。
  “是误了些日子,还好来得及。婚宴早已张罗妥当,明日的大婚定是要……”
  “启禀母皇,龙啸国与凰彩国的使臣还未抵达,明日的婚宴是否应推迟?”渊祺忽然起身打断了母皇的话,我已然感受到了母皇脸上的怒色。
  原本我还对渊祺又那么一丝亏欠,可现在真是恨透了她。
  三年啊,三年我都当自己是麟渊禛。可是随着凤清皇子的到来,我们和其他三国的往来着实密切了起来。凰彩,那个女人以前是他们的国师。龙啸,那个女人龙啸的重臣谁人不知。两边把使者派过来,再看上我这副尊容,便又是一片大乱。
  心里一次次提醒自己我是麟渊禛,可是……
  “明日可是母皇早就挑好的良辰吉时,我想两国不会介怀的。一切就按母皇的意思办理,待会禛儿向两国驿站修书,让他们不必再赶路便可。”我立刻挡住了渊祺,抢先答道。
  母皇连连点头,肯定了我的做法。
  稍稍松口气,心里的尘埃已然落定。谁也改变不了我的生活,我就是麟炎太女麟渊禛。
  烛火跳跃的夜晚,张灯结彩,高朋满座?想必都是今夜的太女府,可是又与我何干?左手搂着嫣红阁的花魁,右手揽过嫣红阁的头牌,我已然有些乐不思蜀了。
  “哎哟,姑娘莫要再乱摸了,摸得奴家有些……”花魁脸一红,不再说下去,轻轻向我身上蹭蹭。
  我一直在怀疑到底是谁摸谁,我只是搂着他们,难道还有别人摸他不成?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松开两人向床铺走去。
  他们紧紧跟来,我随手掏出银票丢给了他们,便倒在了床铺上。这辈子我想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碰男人,因为我心虚。只要一接触男子我就会想起在麟炎国之外的一张张脸,他们好真实地存在着,明明大家可以相见,我却没有勇气。
  我究竟在害怕什么?
  苦笑,我也不晓得。每日在青楼里喝得不省人事,然后想着各样的法子去骗母皇那颗慈母之心,这就是麟渊禛?
  “这位姑娘总是来这里点我们,可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就昏睡过去,是不是有些奇怪啊?虽说打赏的银子不少,可是这……”花魁的声音响起,为何他没有离去?
  “有钱人家的小姐嫌弃咱们身子脏,来这里只是寻乐子,你也别太在意。大家都先出去吧,惊醒了小姐可不好。”头牌倒是很识相,却让我感到莫名的辛酸,
  我没有嫌弃你们,一切都是我自己在作孽。
  再次睁眼时,已然是日上三竿。我没有惊讶自己竟然躺在太女府,这样的日子早已被我所习惯。只是平日醒来时则环都在身边伺候着,现在屋子里怎么会没人呢?
  “则环,给姑奶奶倒杯水!”我无力地叫着,可是还是没动静。
  扶着身子,我走下了床,似乎听见了一阵吵闹声。突然间我回头看了看,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则环的房间!对啊,我的房间应该是布置一新的。昨晚睡得过头就这样一夜未归,那紫藤这边岂不是……
  我快步沿着走廊就跑向自己的房间,一个个郎中正飞奔在我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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