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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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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想不打招呼都不行了。
  简静的妻妾,出了嫡妻,妾侍都是按进门先后顺序排位的,林氏是唯一一个在许砂进门前就纳的妾,地位自是比严氏和许墨来的高,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侯府未来的小主子,待遇上基本快和许砂这个二奶奶平起平坐。
  许墨拒绝回前院的事,许砂还没在府上说,众人都还当简静没让她回北院,也正因为如此,她至今都没来前院给赵氏和许砂请过安。
  按进门顺序,她其实还得每日给林氏和严氏请安,许墨觉得自己很吃亏,这要是一早上过来,尽看见自己给人见礼,却没一个来给自己见礼的,感情现在府上就她一个处在最底层?
  许墨不觉感慨被简静禁足的日子才是最幸福,大门一关,便能睡到日上三竿。不用早起挨个请安,也不用看简静那张便秘的俊脸。
  可是现在,禁足思过令解除了,她也快要正式奔跑在每日请安的大道上……光想想就感到苦逼,许墨想,她现在很有必要认真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跟在严氏后面给亭中的林氏见了个礼,许墨本想赶紧撤退,但见林氏让人上了两杯茶,又不好走开,便和严氏同坐下品茶,顺便说些闲话。
  基本上都是严氏和林氏在说,谈绣品的花型、和一些难处理的针数问题,许墨连十字绣都没绣过,自然是不懂。她淡定喝茶,只想着喝完就撤退。
  等她好不容易快喝完,林氏和严氏已经谈完绣品,转而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严氏先说:“听说四妹妹今早回了娘家,二爷下了朝便也去了许府?”
  这话说得很意味深长,许墨还没猜透严氏何意,就听见林氏冷冷地道:“去了又如何?四妹妹还不得自己回府。一种手段用一次可行,用两次,你觉得还有用?”
  她这话是对严氏的说的,可眼睛却盯着许墨。
  许墨也不装听不明白,直截了当地回答道:“二姐姐这么想知道,大可也用来试试,兴许我不行,你便行了。”
  “四妹妹快别说笑,二姐姐又没娘家,如何试的。”严氏将手中的小扇子往嘴边一挡,刚好堵了嘴边那抹无法压抑的笑意。
  许墨仿若才想起,赶紧向已经铁青了脸的林氏道歉:“二姐姐莫怪,我就是嘴快,没过脑子就出来了这混账话,你可别放在心里……我其实只是想说二爷对你兴许不一般……”
  对于林氏这种父母早逝,自己刚刚懂事就寄人篱下的孤女来说,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是歧视!纵使别人根本没有歧视她的想法,她的孤傲和敏感也会让她觉得倍受屈辱。
  “好!好!你们很好!”林氏咬牙切齿,微红着眼眶起身回房。
  严氏见状,追上连叫了两声,也没唤回林氏那颗已经决绝负气而去的玻璃心。
  许墨咽下最后一口茶,严氏刚好回身,她说:“这些日子以来,你很安静,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原来不然,你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辣呢。”
  “那还得谢谢三姐姐给我毒辣的机会。”许墨一本正经地向严氏道谢。
  严氏看着许墨,揽扇娇笑道:“知道吗?二爷的女人,我最喜欢你这性子。真、毒、狠!对二爷绝对的真心,对情敌绝对的歹毒,对自己最为狠心。所以当我们都还在端戏本的时候,你却早已入戏太深。”
  说的是前身,不是自己,许墨也懒得接她的话茬,自顾自道:“这种手段你用一次还行,下一次三姐姐可得要三思了。”
  “上一次你也这般说。”严氏挑眉道。
  “是吗?”许墨低笑,上一次不是自己,这一次也不是前身,不然无论是自己还是前身,都不是那种会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的人。
  严氏摇起小扇子,媚眼微眯,心情甚好的样子:“听说爷刚准了你回北院,你说,二姐姐这一哭一闹,你还回得去吗?”
  要得就是回不去,若是想回去,谁还白痴地去接话?!许墨在心里默默腹俳,随后放下喝完的茶杯,掏出手帕擦嘴。只到等她擦完,还觉得唇齿间满是茶的余香,真是好茶,等回去让小玉问问是什么品种,买几棵茶苗回来种。


☆、16016

  那天林氏在凉亭被许墨和严氏暗讽后,负气回正院,心里想着这一路走来,孤苦无依,原本以为和二表哥算是情真意切,可他短短不到两年,娶了妻,纳了妾,对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竟然也和那些妻妾一般,真真是让她寒心。
  又想起早逝的父母,他们弥留之际苦苦哀求舅舅能在自己长大后给议个好亲,纵使不是富贵之家,也要让自己不受委屈,可自己却为了二表哥辜负了父母的好意,以至落到现在受一个失势姨娘的冷嘲热讽。
  越想越委屈,林氏扑在床上就哭了起来,紫蓝是看着经过的,自是明白她的感受,忙跪在床边安慰道:“二姨娘别动气,四姨娘也不过是仗着二奶奶撑腰才敢那般说话,要是二奶奶不是她亲姐姐,哪还有她说你不是的份,您可千万别为这伤怀,仔细身子才是。”
  有姐妹依靠这话题显然又是在林氏伤口上撒了把盐,她哭的更伤心了。
  紫蓝见状,正还要说什么,就听林氏呻吟一声,接着便捂着肚子歪在床上,脸色陡然变成雪白色,她惊叫道:“二姨娘,你怎么了?”
  “肚子疼,快叫大夫!”想到孩子可能会没有,林氏的脸又白了几分。
  紫蓝更是吓得爬起来就往外面冲。
  司徒越匆匆赶来正院,先是用银针给林氏稳住心脉,然后开保胎药,正好这时简静听闻消息过来,司徒越也不等他问,直接道:“伤心过度引起的,差点小产。这种情况不多见,最好多注意,情绪波动最好也别太大,否则下次就难说了。”
  简静接过药方,看了两眼,便递给边上的丫头,寒着俊脸道:“赶紧去熬药。”
  紫青先紫蓝一步接过药方往厨房去。
  “二爷最好劝劝二主子,她身子本身就不好,若再来一次,我也保不了这孩子。”作为医者,司徒越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了两句,然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简静对孩子很重视,知道孩子又差点丢了,脸色都不好看,不过见林氏身子虚,也不好发作,只好柔和了下表情问:“到底怎回事?”
  “表哥,你可还记得在我进门的时候你说过,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纵使娶妻纳妾,也会对我好,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林氏躺在床上,努力压制着情绪。
  “自是记得。”简静点头,林氏是他第一个女人,那时候初尝□,对此道很是着迷,继而对林氏也是打心里喜欢。
  “我从小父母早逝,是在舅舅和表哥护佑下长大,这众所周知,今儿四妹妹从娘家回来就故意说让我也回娘家,还说什么表哥定对我不一般,她到底是何意?欺负我是孤女,还是想和我炫耀她有父母姐妹?”林氏说着,又忍不住委屈的掉眼泪。
  简静今日刚觉得被许墨摆了一道,心情也正不好,又听林氏这说,对许墨的印象更差了。反之林氏,柔柔弱弱,哭的梨花带雨,他看着就心疼,忙坐过去将人揽住劝道:“行了行了,怪别哭了,以后她回北院了,我就让她安分在北院待着,不准她乱来碍你的眼便是。你也别和她计较,她现在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等你孩子安妥生了,那就是你堂堂正正的家人,以后的依托,岂是她能比的?”
  林氏柔若无骨地瘫在简静怀里,拿着手帕擦着泪道:“她在北院,难免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要是不甚碰到,她在胡说一通,我该怎么办?再说了,她丢过孩子,保不齐灾气还没干净,要是冲撞了咱们这孩子可如何是好?”
  “那你想如何办?总不能还让她禁足在冷院吧?”简静皱眉,那女人的性子确实不好,前段时间禁足的时候瞧着怪安分的,没想到刚解了禁就来算计他,果真是死性不改。
  “有何不可,反正她还没搬回北院。”林氏等得就是这句话。
  简静反对:“不行!前两天我已经答应她姐姐让她搬回北院,岂好食言?”
  林氏眼里顿时又聚起泪光:“表哥,我也不是故意为难她,只是让她暂住在冷院,等我们的孩子安妥生了,再让她搬回来便是。你想想孩子,她要是真的灾气还未散,伤了我还无碍,要是伤着我们的孩子可怎么办?这孩子可是侯府第一个嫡孙。”
  孩子依然是必杀器,为了爵位,简静最终同意了林氏的提议,让许墨暂住冷院。
  林氏如愿以偿,抱着简静暗自心道:等自己孩子生了,到时候二奶奶都得让她三分,她还怕治不了一个表哥不爱的姨娘吗?!
  林氏说服简静的事不知怎么先被许砂知道,她趁着简静还没说起这事,赶紧在第二天清早让人叫许墨来前院去给赵氏请安,然后好确定下来她要搬回北院的事。
  许墨不明前因,去了前院才知道今日正好月初,是简静所有妻妾去给赵氏请安的日子。许砂先前没强行让许墨回北院,想得就是等许墨想通,然后在今日当着赵氏的面公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简静会因为林氏变卦。
  “小妹,今儿不管如何,你都得听我的。”许砂心里明白,简静变卦却没和自己提,定是也在等今日先同赵氏说,所以无论如何今儿都要赶在前面先说定,不然许氏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姐姐!?”许墨听的一头雾水。
  许砂也不解释,拉着人就往赵氏房里去。
  赵氏喜静,不爱人闹腾,所以她虽贵为侯府当家主母却没要小辈日日来请安,而是规定她们每月的月初和十五必来请安,即使病重,也不能例外。简静成亲两载,有四房妻妾,至今没一人敢违背这条规定,如此可见赵氏在侯府的威严。
  “媳妇给太太请安。”许砂上前给赵氏请安,许墨紧跟而上请安。
  再见到赵氏,她依然没正脸瞧许墨,只是叫了声起,然后身边的大丫鬟就很识眼色地给许砂上了座。许墨见就一个座,就自觉站到许砂身后,她很明白,没孩子的妾基本算是半个奴才,不让她跪着已属万幸。
  “今日来得有些早,可是有事?”赵氏接过嬷嬷抱过来的猫,顺便让人上茶。
  许砂浅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太,今日是有事同太太说。”
  “何事,说来听听。”赵氏轻轻押了口茶,语气平和,一点没上次见时那般强势,想来是早起比较慵懒的缘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四妹妹回北院的事,媳妇想四妹妹前些日子比较晦气,便想选个好日子再让她回北院,也好去去晦气,但不知太太意下如何?”许砂委婉道出来意。
  许墨听得出来,许砂这是在把决定权往赵氏手里扔,如果没猜错,估计是她回前院之事有变。
  这个想法刚在心里成形,赵氏身边的大丫鬟就过来说简静、林氏、严氏来请安。
  许砂听闻,向来平静的脸上闪过几分焦急。
  这时简静等人已经进来,各自向赵氏请了安。然后简静直接坐到赵氏下首的位置,严氏乖乖走到许砂身后,林氏因为怀了孩子,很荣幸被赐了座。
  许墨不禁感慨一个孩子竟然能顶一个女人当半生的妾,原来无论在什么时代,母凭子贵都是麻雀变凤凰的最佳途径。
  “我们正说着回北院的事,既然你来了,就给定个好点日子让她搬回去,也好去去晦气。”赵氏对日子好坏没概念,便把决定权扔给了简静。
  简静狠狠瞪了许墨一眼,显然又是认定是许墨知晓自己闯了祸,便耍了手段让许砂来说事,不觉心中又不快起来,“昨日司徒说孩子胎息弱,要得好好养着,受不住晦气,北院离正院又近,为孩子着想,回北院之事还是暂且搁一搁吧。”
  赵氏轻撇了眼林氏,没言语。
  “爷?四妹妹都将东西弄好,就等回北院……这前前后后也有不少人知晓,若是不回了,我岂不是言而无信?”许砂露出满脸惊愕的样子,话里的意思却暗指简静言而无信。
  简静自觉愧对许砂,没接话。林氏在边上一直盯着简静,见他愧疚,唯恐他又变卦,忙装着肚子不适的样子咳了两声。简静这才又道:“没说不回,只是暂时还住冷院,等过些日子还是会让搬回来的,如此便也算不上言而无信。”
  “爷怎这说?!”许砂眼含泪水,语气也变得委屈起来,隐隐约约还带着些许哽噎之意,“我前日去给太太置办寿宴的东西,在街上碰见爹爹,已将这事说与他听,你这时候说暂时不回,是让我以后拿什么脸面再见爹爹?”
  许墨自觉佩服许砂,真是个拐弯抹角的聪明女人啊。
  先把赵氏搬出来,说明自己劳心劳力在置办寿宴,讨了赵氏的好,又让简静不能说什么。然后把许太傅弄出来,说明娘家人都知道了,简静现在反悔就等于开罪自己的恩师。
  说话果然是艺术。
  简静无话反驳,林氏见状,也顾不得是否轮到她说话,张口便说道:“这事都没定下来,姐姐怎好就同太傅说了,你都不知道,二爷昨日听了司徒大夫的话,就十分担心孩子,晚上都没睡好,你这不是……让二爷为难吗?”
  她没说存心,但许砂怎会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二妹妹这话说得严重了,要不是二爷答应过我让四妹妹回北院,我岂会和爹爹说起这事?自是因为二爷和我商量过,我才说的,你只说我让二爷为难,可曾想过我也很为难,一边是二爷,一边是爹爹,都是我置于心间的人,对谁不好,我都是难受的。”
  “可二爷担心孩子,孩子要是……”林氏还想辩。
  “够了!都给我住嘴!”赵氏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到桌子上面,顿时一种名叫威严的气场全开,“兰芳,你让人去把北院的牌子摘去冷院挂上,再把北院到冷院的墙拆掉。静儿明日再纳房妾侍,就住原先的北院。原先的北院改成五院,此后静儿的妾侍都从这五往下排!”
  如此一来,许墨还住北院,又碍不到正院的孩子,赵氏三言两语解决问题,却还不忘给某人的女人们给点危机感。简静傻眼,许砂,林氏,严氏却被堵得心里郁结,她们谁也没想到,争了这久,竟然是平白让别人占了便宜。
  看着淡定自若的赵氏,再看脸色都铁青的许砂,林氏和严氏,许墨只想应景地说一句: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17017

  对于这个结果,最不满意的便是林氏,她辛苦怀着孩子,正是需要男人在身边关怀的时候,简静这会儿纳新人,岂能还会顾上她?能不夜夜**,已属万幸。
  “其实南院离正院挺远,四妹妹可以住南院的。”为了府上不再添新人,林氏连忙献出南院。
  许砂难得赞同林氏,而自来没多说话的严氏也跟着举赞同票。然后三个女人见许墨还不发表意见,集体往她看着,那目光就好似她没阻止简静纳妾便是天理不容。
  现在想起她了。刚才争那半天的时候,谁还记得当事人是她?又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既然这么喜欢拿她当幌子找存在感,那就别怪她什么都看不见。许墨无视众女的目光,深情款款地看着赵氏怀里半眯着着眼的雪猫,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啊。
  赵氏轻抬眼眸,又撇了一眼林氏,语气平淡地道:“怎么?你要把南院给她住,是想以后自己住冷院不成?”
  林氏心里大惊,下意识说道:“我有正院住,作甚要住冷院?”
  赵氏皱眉,这次连撇都懒得撇林氏:“正院是当年老爷事先为孙儿们选的地方,岂是你们说住就住的。等孩子生了,孩子留下,你们……从哪院来的就给我回哪院去。”
  众女人顿时如雷贯顶,感情这是只要孩子,不要孩子娘?!
  “这是为何?”简静问出所有女人的心声,也证明了这事他也刚知晓。
  赵氏望向简静,她极少正眼看人,此时房里这些人,她只正眼看过简静,“自古嫡庶终有别,咱们侯府又是大家,未来的小主子自是不能让人看轻了去,所以老爷的孙儿不论生母是谁,孩子都必须养在二奶奶名下。”
  许砂是嫡妻,孩子养在她名下,以后身份自然就比养在她这个姨娘名下来得高。这对孩子以后议亲或办差事都有好处,林氏明白这个道理,但心里还是很难以接受。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因为自己是姨娘,不能养,还得叫别的女人母亲,想到这里,林氏连眼眶都红了,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不能因为自己卑微的身份拖累孩子将来和她一起受苦。
  于是,林氏低头不语,算是赞成。
  许砂也不语,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利弊——她现在没有孩子,把一个妾的孩子养在自己名下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日后呢?日后她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这个孩子论齿序排在了第二,反而落于下风。她怎么可以看着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凌驾于自己亲生子的地位之上?然而,林氏到底什么时候生,比她早生,比她晚生,都是她没有办法阻止的。毕竟,这孩子现在是简静能否袭爵的关键,她总不能做这个罪人。
  许墨不着痕迹地望了眼许砂,发现她虽然表面平静,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复杂,想来她也是知晓此事说不得,只能接受,才会如此努力保持平静。
  “还是太太想的周全。”简静开先没想到这个问题,赵氏这一说,这才觉得有道理。又见许砂和林氏都没反对,便将此事给定了下来。
  事情完满解决,女人们各怀心思起身告退,简静本也要走,却被赵氏留了下来。
  两人对坐了片刻,赵氏才轻声问:“你大哥月中又要出征是怎么回事?”
  “你既有心给我纳妾,还管大哥作甚?他总是不会遂你愿的,你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留在燕京。”简静全没意外赵氏的问话,就好似他早知道赵氏留他下来是要问这事。
  “静儿!”赵氏面容寒怒,手下还不自觉捏紧了雪猫的皮毛,惹得小家伙嘶叫连连。
  简静放下手中的茶杯,往赵氏看去。
  赵氏对上简静那双含着笑却没笑意的眼,陡然发觉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便连忙松了手,雪猫得了自由,飞快跳下赵氏的怀抱,跑到简静脚步藏着。
  “纳坦部落本身就是去年降在大哥军下的,如今他们结盟西决叛变,还妄图并吞我朝边疆三洲,大哥不去解决,谁去解决?”简静轻描淡写地说完,才从脚下抱过要打滚的雪猫,爱怜地给其顺着被赵氏揪乱的毛发。
  赵氏自觉错怪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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