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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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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衣草的花籽很小,许墨不能一颗颗擦干,只能大概擦擦,然后点了灯放边上透热,不过她又怕离得太近烤熟了花籽,只好在中间放了张白纸。
  这个办法到底行不行她其实也不知道,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要是这花籽坏掉,她的养花大计泡汤不说,前几天刚让胡老花大价钱偷买的田地也没了用处。
  小玉换了衣服过来,低着头自责不已,许墨最见不得她这模样,当即抓着她深切教育了一番。
  隔日早起,许墨先去给许砂请安,正好林氏和严氏也在,就顺道一并请了。钱氏今日来得比她还迟,不用想,简静定是在她房里。
  “这五妹妹好大的架子,让我们在这好等。”想是钱氏久不来,林氏拉下了俏脸。
  许砂押了口茶,语气平淡地道:“想是二爷在她房里,且再等等。”
  严氏听了两人的对话,端着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问:“昨晚我明明瞧见二爷往南院去了,怎么?二爷没去二姐姐房里吗?”
  没有去到南院,自然是去南院的路上被勾走了,而钱氏的五院正好就在南院旁边,林氏当即想到简静本要去房里,却被钱氏拉进她房里。一晚上你侬我侬的,竟然连请安都迟到。
  如此想着,林氏的脸已经黑了起来。
  严氏自觉爆料的还不够,又添油加醋说道:“这五妹妹也真是,明知道二姐姐刚小产需要二爷抚慰,也不劝劝二爷多陪陪二姐姐。”
  想起未出生的孩子,林氏黑透得俏脸里又添了抹痛苦之色,捏着杯子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严氏将小扇子不着痕迹地摇起,遮住嘴角隐隐露出的笑,然后瞄了眼安静喝茶的许砂道“不过想来也是二爷愿意宠她,否则她也不会这般不懂规矩,敢让大姐姐等她来请安。她才来府上几日,都不把大姐姐这二奶奶放在眼里,以后还了得?”
  ——真是漂亮的挑拨离间!
  三言两语,黑了钱氏,揭了林氏伤疤,还把许砂扯了进来。
  许墨忍不住都想赞上严氏两句,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什么叫一箭三雕。
  许砂虽然明白严氏的小伎俩,却也还是有些动容。像严氏说的,今日钱氏能仗着简静宠爱让她等着,难保以后不爬在她这侯府二奶□上作威作福。
  她心思刚转到这里,便看见钱氏领着丫鬟姗姗来迟,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想来是昨晚上被滋润的很好。想到刚才严氏的话,许砂微微寒了下脸。
  钱氏想是知晓来迟了,进屋就告罪,嘴甜得好似抹了蜜。只可惜,有严氏在前面煽风点火了那么久,她说什么都有恃宠而骄的炫耀。
  丫鬟端了新茶过来,钱氏接过去,便上前给许砂敬茶。
  许砂忙伸手去接,却似正好迎上递过来的杯子,只听碰得一声杯子掉在地上,而钱氏捂着被烫着的手紧咬着下唇,脸上略有哀痛之色。许砂像是吓得不轻,起身连连问道:“五妹妹怎样,可是烫伤了?要不要紧,这些下人怎么干事的,端这么烫的茶作甚!”
  端茶的丫鬟赶紧跪下,嘴里直嚷嚷请罪。
  “还跪着作甚,去请司徒大夫,”
  “大姐姐我没事,这茶也不是很烫,就不用麻烦司徒大夫了。”钱氏明显感到许砂刚才接茶的时候有些急切,这才使得手撞上了杯子,继而茶翻烫到她。但因为今日她请安来迟,自觉不好再惹是非,便没敢多想。
  许砂一脸愧疚的道:“五妹妹有不适可别忍着,在我院里出这事,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没事的,大姐姐别放在心上。”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进行着没营养的对话,听得许墨直打哈欠,泪眼盈盈中她看见许砂亲昵的拉着钱氏的手,那感觉就好似她们两才是亲姐妹。
  许墨想着刚才严氏的话,在回想许砂端茶的动作,不觉笑了起来。
  还真是有意思呢。
  最后许砂没让人去叫司徒大夫,不过还是让人去拿了膏药给钱氏回去涂涂。
  这个小插曲算是过去,钱氏又一一给其他几个请安。林氏没给钱氏好脸色,话都懒得搭理。严氏依然笑盈盈,摇着小扇,娇声道:“五妹妹昨晚睡得可好?下次二爷再去你房里,可得先通知一声,不然大姐姐都得陪着我们好等。”
  钱氏有些错愕,不过很快明白过来。
  许墨瞅着像是突然意识到被利用的许砂,不觉又想笑了,原来严氏才是这场闹剧的主宰,许砂聪明一世,竟然脑抽当了别人的枪手,这还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谁都不能小看谁呢。
  从许砂房里出来,天空放晴,却没阳光,许墨想再给花籽晒晒都没机会。其实现在秋天多雨,真要晒了,没人看着,她也不放心。
  回到房里,许墨又去看了看花籽,并没瞧出异样,心下才有些放心。
  外面因为刚下了场雨,天气很凉爽,许墨难得来了作画的兴致,便搬了画具去了院子,准备画张雨后彩虹应应景。
  大宅院的生活其实很无趣,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只能干些女红。刚开始的时候小玉常问她近来怎么不做女红了,她不好说一窍不通,就常说要作画。
  对作画,小玉是一窍不通,不过她说过,前身也喜欢作画。这让许墨有了不用解释为何会作画。至于画的好坏,小玉看不懂,自然也就不会怀疑。
  吃过午饭,许墨把剩下的画完,刚要上颜色,小玉突然匆匆跑过来说乐坊出事了。
  今儿是乐坊再奏霸王卸甲的日子,外面很多人都在等,这会儿出事,还真是没法收场。许墨担心局势,忙收了画具,留下吉祥看门,带着小玉偷偷出了侯府。
  从乐坊后门上了楼,翠兰早在房里等着,见许墨进来,连忙迎了上来,不等问话,便急急说道:“小姐,红玉早上练习的时候伤了右手中指,先下根本弹不出霸王卸甲那激昂的调子。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这样?”许墨微微皱眉,实没想到临近开演竟然还出了这种事。
  翠兰恨恨地道:“红玉那丫头想是为能在今日完满弹奏,自拿到曲谱,就没日没夜练习,我怎么劝都不理,今日我想着她就要上台,便责令她暂时休息不许动琵琶,当时就怕她偷偷练习,还把她琵琶没收了。未成想她借了隔壁房晴子的琵琶又练习了起来。那晴子的琵琶本就是次品,其中有根琴弦坏掉了,红玉一弹就被割伤了右手中指。”
  “红玉太过急功近利了。”许墨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两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不顺心,运气简直背到家了。
  “那可怎么办?公告发了那么久,很多人从当天就开始等这一天,要是我们突然不弹奏了,外面这些人还不骂死我们啊?”翠兰想起楼下那么多人,脑袋都大了起来。
  许墨掀开帘子偷眼往下面看,确实很多人,虽然还不至于人山人海,却也挤满了整个前厅。这个时候说不奏了,怕是乐坊也直接不用开了。辛辛苦苦弄起来的乐坊,砸了大把银子进去,要是连本都没挣到,就要关门大吉,她可不甘心。
  “去把楼下的台子搭高,差不多到二楼这么高的位置,再弄个比较透气的黑色帘幕隔开。等下让红玉在台上弹,就用那把弹不出音的琵琶,我会在帘子后面弹。”沉思了良久,许墨决定试试下一站天后里面的办法,就是不知道隔音效果如何?希望别太外太空才好。
  这个办法让翠兰眼前亮了亮,她觉得可行,但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小姐这样会不会被发现?”
  许墨拧眉想了想才道:“等下台子开了,你就把下面的灯灭了,只留梁上那盏灯,再让红玉注意合上我的节拍,我想应该没多大问题。”
  “那我这就去准备。”听了许墨这样说,翠兰也就没在担心,连忙下去准备。
  许墨先是取了琵琶试了试手感,然后又撩开帘子看楼下面的情况。正好望见台子搭好,外面的人往里面进。不经意扫了眼人群,她竟然发现简静和太子结伴走了进来。
  这两位,来乐坊作甚?


☆、25025

  大厅里开了盘子;翠兰又让别的姑娘先弹些小曲热热场,见气氛不错,她就回了楼上嘱咐红玉。仔细交代清楚后,她又被许墨叫了去。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外面便陆陆续续点上灯火。大厅里有些等得不耐烦的人已经开始嚷闹,许墨瞅瞅天色,忙示意翠兰开场。
  红玉早早准备好,见翠兰喊她入场,莲步轻迈向新搭的台子。她头戴一对点翠的白玉环,身穿浅红色的细纹罗纱,身姿纤细;头微微下垂,显得温婉又动人。
  翠兰站在二楼边上;抬手示意下面关灯。红玉抱着琵琶,微微福福身,轻声说出事先准备好的开奏台词:“霸王卸甲,献给各位!”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便按向琴弦。而许墨也刚好挑出第一个音符。
  还是那首霸王卸甲,还是那曲荡气回肠。
  没人去探究弹曲之人,他们都如痴如醉地沉迷在音乐里,不安的心跳随着音符的起伏跳跃,或是悲伤,或是激昂,其中有心悸,也有劫后余生的感动。
  这一刻,他们和霸王感同身受。
  最后,许墨缓缓拉下尾音,红玉轻轻念出唱词,还是那首十五征军。
  一曲终,很多人都还在余音中。太子最先晃过神,他瞅了眼台上的红玉,又望了望别具一格的台子布局,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好似看出什么。
  此时翠兰已经让人点起灯,太子转头看向简静,发现他有些出神地看向台上正在说谢词的红玉,眼神里竟然透着他很是熟悉地光亮。他微微皱眉道:“我以前便觉得你的眼光有问题,却不想这些年过去,你的眼光还是很有问题。”
  简静收回目光,嗤笑道:“世间万物,你看沧海一粟,我看赏心悦目。”
  太子微微抬眼扫了眼收琵琶下台来的红玉,别说,这姑娘还真有某人看上的地方,只是……他摇摇头,笑骂道:“你就用这理由骗自己一辈子吧。”
  “我不骗自己,尽管……心在痛!”简静说完,也不看太子,便让翠兰叫红玉过来唱曲。
  太子见他这样子,自是不想多说。他又看了眼台子,然后起身,简静正和红玉说话,见他突然起身走开,有些疑惑地叫了声:“千秋?你这是?”
  “我去找管事问点事,你说你的,不用管我。”太子随口应了句,然后三两步走到翠兰跟前。
  翠兰刚把接下来要弹奏的姑娘送上台。回身正要去楼上,被太子堵着楼梯口。
  “翠兰姑娘,请你帮忙问问,可否把今日弹得这霸王卸甲的曲谱送与在下一份?”太子伸手指指楼上,正是方才许墨弹曲的位置。
  翠兰脸上全没惊讶之色,像是早知道太子会这说般。伸手掏出曲谱道:“自是可以的,我们姑娘说过,只要有人能听出此曲的不同之处,便将曲谱赠与那人。”
  开场前许墨找过她,事先说过这事。当时她还真不信有人能分辨出来,却未想还真被许墨料中了。递上曲谱,翠兰又道:“我们姑娘说了,曲意汇通,好曲难寻,知音更是难求,既然公子能一眼看破内里乾坤,便以原曲回赠公子。”
  太子面上略有惊讶,许是没想到她们正等着他来提这事。伸手接过来一看,有着淡香的宣纸上确实是曲谱,只是这些曲谱又和平常的曲谱不同,倒真有些原曲的意思。不知把宫里那些乐师聚齐起来能不能译出曲谱?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乐坊还有这般特别的人,真是幸会了。敢问你家姑娘姓氏?”太子颇为好奇地扫了楼上一眼,轻笑问道。
  “公子客气了,我们姑娘姓苏。”翠兰在乐坊多年,处事圆滑,见太子夸了她们乐坊,习惯性回赞了句:“公子的心智之高翠兰也很佩服,能如此笃定弹曲之人不是红玉,您是第二个。”
  “哦?第一个是谁?”太子颇为惊讶,能和他英雄所见略同,这人值得问问。
  翠兰如实答道:“安定侯府的简单简将军。”
  太子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那位爷可是个明白人,比……前厅这位可明白多了。不过能让那位爷进了你们乐坊听曲,还认出你家姑娘,苏姑娘还真不是一般人。有机会定要认识认识,还望到时候翠兰姑娘给引荐才是。”
  翠兰客气回道:“公子客气,等有机会自当效劳。”
  两人客套完,太子收起曲谱离去。翠兰寻了人看场子,急忙上了二楼。
  许墨不能在乐坊久待,见翠兰上来,便把刚才没说的话道了出来:“我拿来的曲谱你也别只让红玉练习,在楼里多寻几个适合的人一起练习,这样也省得再发生这种情况没人顶替。”
  “楼里很多都是临时弹曲的,要是她们学了,去了外面单干什么的,可如何是好?”翠兰有些不赞成。当初许墨在找人方面条件开得很松,除了个别是卖身进来的,其他都是按月给工钱。这种人流动很大,指不定学了琴艺就跑了,到时候吃亏的只是乐坊。
  许墨觉得翠兰的顾虑不无道理,垂头想了想道:“那你和她们说,学新曲可以,但得卖身三年,只要她们有人愿意在乐坊待上三年,且不随便在外弹奏,便倾囊相授。”
  “那三年后?”翠兰解决了现在,又自发想到以后。
  许墨伸伸懒腰,低笑道:“三年后,燕京想必已是另外一番景象。你得明白,没有什么东西能一成不变,更没什么曲谱会经久不衰,乐坊能不能发展到最后,需要的是创新,而不是那些始终留不住的人。”
  翠兰将这话细细琢磨了两遍,顿时大彻大悟。
  “对了,使红玉受伤的那把琵琶我看过,应该是被动了手脚,你去查查红玉隔壁房的那个晴子,先别打草惊蛇,偷偷查便好。”许墨想起刚才无意间看见那把琵琶的断弦处极为不规则,不像突然断的,倒有些像故意弄成的。
  翠兰今日因为红玉受伤过于慌乱,还真没往这上面想。听了许墨的话,方才想起,这晴子以前就和红玉旗鼓相当,只是红玉是卖身进乐坊,她不是。后来找人练习霸王卸甲,自然是舍她选了红玉。思极此处,翠兰面色也变得凝重:“小姐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许墨点点头,起身,回府。
  回到府上,吉祥还在后门等着,许墨把在外面买的吃食给他,又顺便问了些府上的事。
  “……今儿大爷不在府,太太说是回了平阳王府,要去别院住些日子。还有五姨娘的母亲和嫂嫂来府上看望,中间不知怎么闹了几声,后来五姨娘身边的平子还去请了司徒大夫。”吉祥抱着一堆吃食,跟在许墨后面把今儿所闻一一陈诉。
  许墨都不用猜,就知是为了早上的事。
  钱氏受了委屈和家人抱怨,继而嚷闹了两句,后来想是碍于身份没敢闹大。不过钱氏这一去请司徒越,倒是明摆了许砂一道。不管别人知不知道内情,钱氏伤在许砂房里,都让侯府二奶奶的大度亲和打了折扣。
  严氏这一出,还真是让许砂大出血了。
  吉祥想了想,又想起一件事,忙接着道:“对了,四姨娘,今儿三姨娘还来了。当时我刚好在院子门口,就回了句你刚午睡,她便走了。”
  许墨顿下进房的脚步,回头问道:“她来……可说了些什么?”
  “并没说什么,就问了句你可在,我回了句你刚午睡,然后她没说话就走了。”吉祥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很怕严氏会让他叫许墨起来。
  许墨微微拧眉,不知严氏这又是想唱哪出,反正不管严氏想怎么,只要别把主意打在她头上,她都坐璧观看,不发表意见。但要是严氏想不开把坏主意打在她头上,她也觉不会任人宰割。
  适当的反击,那是必须的。
  打发了吉祥回去,许墨进了房,转去放薰衣草花籽的货架,惊奇地发现有几颗冒了绿尖儿,这一发现可非同小可,现下都过了种植薰衣草的时节,就算勉强种下,也到不了开花就得死去。如此一来,这些好不容易才留下的花籽岂不是要作废了?
  来这世界也有几个月了,许墨满共也就只在这个院里发现过两颗薰衣草的苗,还是那种变异的,好不容易培植到开花留了花种子,就等来年能大量种植,要是作废,以前那么多辛苦培植的日子不是全白折腾了吗?!
  许墨不甘心,她揉了揉太阳穴,苦思解决办法。
  在秋冬时节种植春夏时节的东西,许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大棚种植。好在当初她为了养各色花研究过这种东西,也看过工人搭建,不然光有理念,不能实践也是白搭。
  许墨让小玉找了大花盆将发芽的花籽先种下,自己跑去画大棚原形。
  等她画好原形,列好材料清单,已经过了半夜。小玉还一直在房里陪着,想是明白那花籽是因为昨天渗水才发的芽,她很是内疚。
  许墨又给她上了堂爱得教育。最后小玉才安心去睡觉。
  隔日醒来,许墨就让吉祥把东西送到字画店,让胡老赶紧把东西弄齐全,然后即刻建造棚子。这个世界的材料有限,不能建造出很现代的大棚。
  许墨只好将能用的先用上,后续的问题,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连着几天都扑在建大棚的问题上,乐坊那事之后怎样,许墨都没来及问,这日闲了下来,她带着小玉去了趟乐坊。
  刚上楼,就看见楼下红玉扯着翠兰的袖子,泪眼求着什么。
  而红玉旁边站着个男人,一身白衣胜雪,眼里温情脉脉,身姿如一丛挺拔的青竹挺立,端是一派风流之态……不是简静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26026

  许墨用了两分钟分析出简静的目的;最得出的结论是,男人果然不可靠,家里红旗都还在乱摇,现下还要准备外面彩旗飘飘。
  人若贱;还真是天下无敌。
  让人唤了翠兰上来,也不废话,许墨直接道:“给红玉赎身,不过赎金找简二爷要两倍。”
  翠兰认识简静,也从小玉嘴里听说过许墨以前的事,见简静要给红玉赎身,她潜意识不想同意。个中原因;除了因为红玉走乐坊很受损失外,便是为了许墨。
  “小姐;你没事吧?”她看着许墨,担心地问。
  许墨对上翠兰几乎是同情的眼神,只觉得无语,她没好气地说:“我好的很,你别废话,去给红玉赎身,记得赎金找简二爷要三倍。”
  “刚不是说两倍吗?”翠兰错愕问。
  “两倍太便宜他了,就三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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