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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皇后_(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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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这就去办。”
    日影离去,凤冽和南宫月催促皇上:“该回宫了,皇上。”
    “回吧,朕还有更重要的事呢?”风邪想到这些乞丐,他们可在等着他这个皇后给他们回复家园呢,虽然他看不懂那些画,可还是要认真的研究,说不定能找出一条出路,如果真的指望朝堂上的那些人,估计这些乞丐都暴乱了。
    一行几个人离开望月茶楼,回宫去了。
    柳柳和黛眉在城里绕了几个圈子,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之后,才闪身奔出城,往城外的十里坡而去。
    十里坡,满眼郁葱,到处一片清幽,在这清幽之中,浮起渺渺的几缕青烟,随着清风散去。
    一座清雅的庵堂掩映在这边馥郁中,堂前湖水流过,几只红头绿毛的珍禽在梳洗羽毛,落叶在风里打转儿,落到水面上,顺水而下。
    此时的庵堂里一片静谧,烟雾缭绕,有几个小道姑正在打坐,一点声响也没有。
    柳柳和黛眉走进去,便有一个小道姑走过来,恭敬的开口:“施主,请问是上香还是抽签?”
    “我找人,请问明惠师太在吗?”柳柳心急的伸出手抓住小道姑的手,她早忘了自己此时是男子装扮,这动作使得那小道姑的脸绯红一片,不悦的开口:“公子请自重!”
    柳柳回过神来,这些道姑根本不知道她是师傅的徒弟,再加上自己此时的男子装扮,被人家误会也是应该的,忙抽回手恭敬的再开口:“我想见明惠师太,我是她的……”
    柳柳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一声冷哼:“你来做什么?”
    柳柳掉转身子看到一身飘逸道服的师姐,青凤,此时正一脸怒意的瞪着柳柳,那眸子闪过犀利的光芒。
    “你来做什么?”
    柳柳一看到她的神色,便知道今天的那群黑衣人里面,也有师姐,只是师姐为啥要杀皇帝呢,难道那些杀手,都是这道观里的小道姑,可平时看到她们都文文静静的,一点也不像杀人时的嗜血。
    “师姐,我来看看师傅。”
    柳柳知道师姐的敌意所为何来,但她不是故意的,相信师傅一定没事,庵堂里的人听到她们的说话声,都抬起头望了过来,青凤师姐怕打扰到这些人打坐,便领着她们往后面的院子走去。
    夕阳斜照,院子里碧草萋萋,轻风拂动着枝条,好像千万枝的金丝缕,柳絮飘飞,随着轻风洒落到窗内,柳柳从那打开的窗户里看到师傅正睡在一张简朴的睡榻上,身形一动,准备闪进去,师姐飞快的挡住她的去路。
    “你还有什么资格见师傅,都是因为你,师傅才会这样的。”
    柳柳脸色一暗,唇角浮起苦笑,是的,若非她,师傅是没有事的,可是时光如果能够重来一遍,她还是会如此做的,因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也许师傅和皇帝有仇,但那时私人的恩怨,她会向师傅请罪的,如果师傅不原谅她,她一定跪到她原谅为止。
    “师姐,我不是故意的。”柳柳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却是坚定的不容抗拒,直直的落到青凤的身上,青凤从她的眼眸里感受到一丝肃杀之气,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可却有一种独特的霸气,常常让她恍惚,有时候也生气,师傅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连自己这样一个紧跟在她身边的弟子都不及眼前的小丫头,师傅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可她竟然帮助外人,伤了师傅,这怎能不让她愤恨呢?
    “你回去吧。”青凤不为所动,轻声的嘀咕,她不想让她再见到师傅了,如果再这样,师傅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上的。
    “师姐?”柳柳清冷的叫,与其不愠不怒,神情却带着一股威严,这正是青凤恼恨的,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师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不会让你见师傅的。”青凤断然拒绝。
    柳柳正待说话,从寝室里传出师傅虚弱的话:“青凤,里在做什么,让柳儿进来?”
   一句话落,青凤气恼的让开身子,柳柳一抱拳:“有劳师姐了。”青凤抿紧唇不出声,眼里浮起氤氲之气,她是心疼师傅,师傅就像她的亲娘一样,今儿个她的魂魄都要散了,好害怕师傅就这样走了,而这一切都是这死丫头造成的,青凤恨恨的盯着柳柳的背影。
    寝室里简洁朴素,只几样必备的床榻桌椅,再无它物,柳柳一走进去,便看到师傅挣扎着起身,赶紧跨前三步,按着师傅的身子。
    “师傅,你在干什么?快躺下,没事吧。”
    “没事。”明惠师太摇了摇头,一脸温柔的望着柳柳,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柳柳本来想好了一堆赔罪的话,此时一句也说不出来,哽咽着开口:“师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的。”
    “好了,师傅不怪你,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师傅就放心了。”明惠师太说完咳嗽了一声,这使得柳柳更加的自责,师傅待她这么好,是除了爹娘之外最关心她的人,她怎么能帮着外人伤害师傅了,可是她能眼睁睁的看着风邪被杀吗?无关乎情爱,只因为他是一个皇帝,而她不想使得无辜的人饱受战火之苦,如果皇帝一死,天下无主,必然风起云涌,各路枭雄群起,五湖四海被瓜分,这一动又要经过多少年的动荡才能还那些无辜百姓一个清平的盛世了?
    “师傅,你为什么要杀皇帝呢?”
    柳柳坐在床榻边,她很想知道,师傅为什么要杀风邪,风邪才刚登基,和师傅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对啊。
    明惠的身子一颤,脑海里响起一个人紧握着她手时说说出的话,玲儿,永远不要让我的女儿知道她身上的血海深仇,我只希望她平安的活着,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在九泉之下会感激你的。
    她怎么能告诉柳儿一切真相呢?抬起头苦涩的笑,眸子你是虚弱的疲倦:“柳儿,因为你是师傅深爱的弟子,而那个男人竟然不懂得珍惜你,所以师傅气不过,一定要替柳儿好好教训他。”
    师傅说完,头歪到枕垫上,喘起气来,柳柳不能在此时刺激师傅,她受了内伤,此时还需要休息。
    “师傅,你被操心了,柳儿会好好的,你安心休养着,千万别劳神了。”
    柳柳没傻到相信师傅这样的说法,她会去查的,但是此时还是让师傅休息为好。
    “好。”明惠闭起眼,她也确实累了,受了内伤,刚调息好身体,还没休息,柳儿便过来了,说了这么一会子的话,便沉沉的睡过去。
    柳柳蹲在床榻前,白玉一样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师傅的脸,师傅瘦了,鬓边竟然生出了缕缕的白发,什么时候,她美貌温柔的师傅竟然老了,她的眼里浮起泪花,是什么让她活得这么累呢?
    “老大,我们走吧,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宫了。”
    黛眉站在一边提醒柳柳,柳柳抬起头,夕阳落下去,最后的一丝红晕散去,月亮的清辉从窗户洒进来。
    她是该回去了,站起身往外走,门外立着师姐青凤,她就那么直杵杵的站到现在,看到柳柳走出来,苍白的脸上闪过怒意,唇角挂着冷笑,柳柳知道她在生气,因为师姐和师傅情同母子,师傅受了这样的伤,她的心里必然很难过,恼怒她也是正常的。
    “师姐,对不起,照顾好师傅。”
    青凤的脚步停了一下,轻哼一声,走进寝室去,柳柳无奈的对月叹息一声,领着黛眉出了庵堂,两个人一起回城,在路头分手,柳柳回皇宫,黛眉回凤天阁。
    月明星稀,如盘的圆月挂在半空,清冷的银辉洒在琉璃瓦上,散发出耀人眼目的暗芒,朦胧而美丽。
    广阳宫。
    灯火辉煌,麝香缭绕,纱幔悬挂,高座上一红衣女子,乌发高挽,云鬓堆翠,妖娆不可方物,眉如蚕丝,目如流星,唇红齿白,一身的红色纱衣映衬得肌肤越发的晶莹白皙,丹寇涂冠,十指纤纤,正吐气如兰的问着下首的宫女。
    “今儿个皇上过来吗?”
    “回娘娘,没接到皇上召寝的消息。”下跪着的宫女一丝不苟的禀报,低垂着头,眸中闪过暗芒。
    红衣女子脸色陡变,有些难看,纤细的玉手一拍身边的高几,不怒而威的冷哼:“滚。”
    “是,娘娘。”下面的宫女不慌不忙的退下去。
    红衣女子正是皇上的新妃金佳丽,每到夜晚来临时,她都兴奋的打扮自己,等待着皇上的宠幸,可是每回都是白忙一场,从她进宫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皇上竟然没有宠幸她,而且没有宠幸任何一个新进宫的妃子,听说皇上除了留宿张修仪的寝宫,其他秀女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金佳丽单手托腮,姣好的面容此时一片愁思,看来今天晚上皇上不会再来了,都已经过了已时了,她想到进宫那日,爹爹宠爱的搂着她,丽儿,我们金家的希望可就在你身上了,如果你进宫后深得皇宠,到时候再诞下小皇子,我们金家就会永远荣宠下去。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皇上没什么不宠幸她们呢,进宫的十几个秀女可都是娇美动人的,尤其是她,京城的第一美女,选秀那日,她也看到皇上见到她时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艳,可是后来为什么对她不闻不问了,金佳丽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个宫里,她连一点的势力都没有,倒是那个柳皇后,有大总管庇佑,又有太后娘娘这把大伞护着,她只有尽快培养起自己的势力。
    “娘娘,想什么呢?”一道悦耳的声音打断了金佳丽的沉思,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她从金家带来的贴身丫鬟锁儿,锁儿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
    “锁儿,打听到什么了吗?”
    “是,娘娘,皇上今儿个在永元殿里过夜,听说正为荆州几个县城被淹的事烦心呢,伤亡了很多百姓,到现在房屋和庄稼还淹在水里,那些没死的人四处流窜,都成了乞丐,而且皇上发放下去的赈银还被贪污了,皇上现在很愤怒,责令炎亲王查处此事,现在正在想对策解救荆州。”锁儿一板一眼的禀报,这些消息都是她用银子换来的,这宫里只要有银子,什么都好使,不过还要做到万无一失才是真的。
    金佳丽点点头,没想到死了这么多人,难怪皇上心情不好呢,看来她们这些妃子只能在后宫等待了,金佳丽忽然感到苍凉,当初她可是带着满腹幻想进宫的,难道真的要在宫中无休止的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宠幸吗?她自怨自叹了一会,便打起精神来,既然皇上没空理她们,她正好可以再宫中稳固一下自己的势力。
    “锁儿,我听说柳皇后前几日打了赵统领两记耳光是吗?”
    “是的,娘娘。”锁儿恭敬的点头,对于主子,她是尽心尽力的,今儿个除了打探皇上的事,还打探了皇后娘娘前几日打了赵统领的事,听说赵统领是皇上相信的臣子之一,如果能把他拉拢过来,那么她们就可以喝皇后娘娘平分秋色了。
    “你有没有派人去请赵统领?”
    “请了,娘娘放心吧,是奴婢去请的,没有让其他人知道。”锁儿小声的说,广阳宫里,人多眼杂,这些宫女太监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后捅人一刀,所以金佳丽的所有事情都只有锁儿一个人知道。  
    “好。”金佳丽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扫了一眼大殿上的宫女,一挥手冷淡的吩咐下去:“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想休息了。”
    “是,娘娘。”宫女和太监全都退了下去,金佳丽站起身伸出手,锁儿赶紧扶着她走下高座,一主一婢转进寝宫去,从另一条道走了出去。
    明洁的月亮上,此时好像被一件薄纱罩住了脸,夜黑幽幽的,金佳丽和锁儿两个人不懂武功,又不敢打灯笼,只能透过廊檐下的宫灯,摸索着走进一座小亭子,亭子四周围着薄纱,隐隐约约有一个人站在里面,高大挺拔的身姿,一通道响声,迅疾的掉转头望过来,暗夜里,他的眸子亮如星辰,趋前两步停在金佳丽的身前,冷冷的开口。
    “不知淑妃娘娘半夜找臣来所为何事?”
    金佳丽见着男人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既不给自己行李,而且如此的莽撞,不悦之色一闪而逝,可是很快想到,此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宠臣,而自己试一个还没受宠的妃子,因此还是忍下来吧。
    “听说赵统领前几日被皇后娘娘打了,可有此事?”
    赵玖听了金佳丽的话,知道这女人半夜三更找自己,是为了皇后娘娘,眼神中闪过狠厉,只不过那锐利的光芒闪得太快,金佳丽并没有看得真切。
    “是臣冒犯了皇后娘娘。”赵玖并没有否认,不动声色的静观着金佳丽的动静,但愿一切都是他多想了,后宫的女人还是安分些才好,皇上不是傻子,如果让他知道这些妃子暗里动手脚,只怕这金佳丽就要倒霉了。
    “赵统领太客气了,这偌大的深宫里,谁不知道赵统领深得皇上的喜爱,这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那个丑女人敢打赵统领吧,难得赵统领如此深明大义,本宫一向敬佩安分守己的人,不知赵统领可有意追随本宫?”
    此时天上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去,满亭子生辉,金佳丽看着眼前的男子,迎风而立,挺拔的身姿,黑色的长衫包裹着他健硕的躯体,乌丝飘逸,真是一个俊朗的男子,虽然不及皇上的俊美,可别有一番滋味,看得她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她,何时与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就是皇上,她也没有靠的如此之近,他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只要她一伸手就可触及,可是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皇帝的妃子。
    “谢谢淑妃娘娘,天色不早了,臣告退了。”赵玖抱拳闪身离去,他本来还以为这淑妃有什么事要找他呢,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为了拉拢他,而且一副很饥渴的样子,紧盯着他,他可没有和后宫妃子纠缠不清的习惯,正因为这样,皇上才放心让他做后宫的侍卫统领。
    “但愿你认真考虑一下。”金佳丽奔到栏杆边,对着失去人影的空气说话,她相信他听得到。
    锁儿看娘娘望着赵统领离去的方向发愣,赶紧开口:“娘娘,夜已经深了,我们回去吧。”
    “好。”金佳丽点头,两个人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月白如玉,洒下满地如绢的银辉,美人如花,满腔的愁思。
    而另一侧的华清宫里,此时一片静谧,柳柳歪靠在床榻上,借着宫灯的光芒,仔细的研究着手里的一幅图纸,这是她让黛眉搜来的,正是荆州几个小县城水淹农舍的图,她正在仔细的研究,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她拒绝了凤冽,但私下还是想研究出一个对策来,如果朝堂之上真的没有人想出好办法,说不定她的点子课解荆州之急。
    “娘娘,该休息了,天色不早了。”
    翠儿拿了金针拨了一下灯芯,寝宫一下子亮了许多,灯花跳动几下,夜已经深了,微有些凉意,看来炎热的夏天就要过去了,她披着一件织锦中衣坐在床榻上纹丝未动,只轻声的开口。
    “翠儿,你去睡吧,我累,自会睡的。”
    “是,娘娘。”翠儿点了一下头,又为主子续了一些茶水,才缓缓的退了下去。
    柳柳继续研究她的良策,窗外,轻风吹过,花瓣飘飞,隐隐传进箫声,带着些烦忧,她闭目听着,身形未动,今夜,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安静一些。
    南宫月,这样你是否安静了一些,每晚被我打扰,你是否不好直接拒绝,以后我再也不去打扰你了。
    谁知三日后的深夜,南宫月竟然闯进华清宫掳了她。
   夜暗沉,一颗星辰也不见,乌云罩顶,天好像要下雨了,南宫月把她掳到他皇宫的居所,一座独立的院子,这座院子依湖而建,石径盘旋,古树蓊郁,,湖边双禽游动,她和他立在白玉亭子里,面面相觑,听到彼此厚重的喘息声,小亭子四周的琉璃宫灯,隐隐约约的穿透进来。
    柳柳没想到南宫月竟然敢掳了她,眉毛微微蹙起,神色淡漠,不愠不怒的开口。
    “南宫月,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南宫月说着话,身形已经快速的紧贴到她的身边,她闻到他身上香草的味道,静幽如潭的眸子里闪过潋滟的波光,声音里闪过怒意。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想来听曲便来听,不想听便不再来了是吗?”
    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唇角浮起笑,那笑却透着凉薄的光圈,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他深夜掳人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最近正有事,所以没去听,本来一直以为你怕打扰,没想到原来你需要听众,那么以后我会去听的。”她若无其事谈笑风生的开口,这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南宫月。
    显然只有他一个人困惑,这几日他一直在等待,心急如焚,一日日失去了信心,直到今天晚上,他闯进华清宫掳了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不安,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的淡漠疏离,眸中智慧的光芒,她唇角若有似无讥讽的样子,这些优点和她的容颜相比,掩盖了脸上的小小不足,他此时就像溺水的人欲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而她竟然什么事也没有,难道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他的心好似在油锅里煎过,灼烫难耐,眸子定定的紧盯着眼前的女子,黑眸中痛苦和失落是那么的沉重。
    柳柳吓了一跳,他为何如此伤痛,看了让人心疼,发生什么事了?伸出白玉似的小手拭过他的额头。
    “南宫月,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生病了吧?”
    南宫月一接触到她的手温,再也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抓住她,搂进怀里,喘息着,低叹着,俯下头找寻着她的唇,一下子印了上去。
    柳柳呆了,在一瞬间脑子里不能呼吸,他在做什么?南宫月疯了,他疯了,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却纹丝不动,他的舌竟然过分的伸到她微启的嘴里,辗转吮吸,好似初生的婴儿找到了可口的实物,哪里愿意放松,她的唇是如此的美好、柔软,使得他周身狂热起来,直到嘴里有一股甜粘的腥味,她咬了他,他满足的笑,放开她。
    “柳儿,柳儿,柳儿……”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好像只要靠近她,他的心里便感到了满足,不再孤单寂寞。
    柳柳抬头愤怒的冷盯着他,夜色中她明澈的眸子里带着很深的苛责,可是心里却跳的有些快,因为她从来没被人吻过,不知道吻是什么滋味,唇红肿起来,头发凌乱,她不知此时的样子有多性感。
    “南宫月,你疯了,我是皇后娘娘,你想害死我和你自己吗?你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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