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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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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虽已隐隐猜到,但听他亲口承认,仍是让我又惊又痛,再也无法保持声音稳定。

  先生回过头,神色却无什么变化,反而微微一笑道,“陛下看重玄瑾,爱屋及乌,关心他的家人,臣很理解。不过,这件事闹得很大,若无有力的证据,实在不好翻案,否则,朝议难平倒在其次,若激起民怨,就不好办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竟从先生口中说出?……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反应,只一动不动,呆呆望着他。

  先生不再看我,垂下眼,也是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我才恍然惊觉,轻笑道,“那,如果玄瑾说出慕容澹的下落,所谓能拿来翻案的有力证据,自然就有了?”

  先生抬起头,又是微微一笑。

  往常总是让我心中一暖的清雅微笑,如今,却像钢针一样,刺得我心中猛地一痛,痛到头脑晕眩,有些不该说的话,到底脱口而出,“这算什么?绑架勒赎?用三百多条无辜性命要挟?先生,所有人都可以这么做,可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先生……”我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凝望着他。

  先生终于不再笑了,转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心中仍是激愤难平,咄咄逼人道,“把和州数万死难百姓当成对付政敌的筹码?……先生,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你能做出来的!……我不敢相信,做出这种事的人,和当初淳淳善诱,教我君子之道的人,竟会是同一个?……先生,你这么做,对得起和州数万冤魂吗!你就是这么给他们一个公道的?”

  我最后一句说完,先生像被猛地抽了一鞭,全身一颤,骤然抬头,脸色苍白如纸,眼中一片痛愧茫然……

  我还从未在他眼中见过这么清晰的情绪,一下子怔住了,随之,心中激愤渐退,却慢慢涌起了一阵凄凉与疲惫,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先生,就那样望着我,好一会儿,眼神才渐渐平静下来,最后,他垂下眼帘,低低道,“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有些事,即使,是错的,不该做,不愿做,却不得不做……对不起,陛下……这件事,臣别无选择。”

  随着他干涩平板的声音,我的心,一点一点变凉……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不得不做……

  那么,不得不做的事,今天,是对付独孤家,下次,又会是什么?会不会,有一天,不得不对付的人,变成我?

  会吗,先生?会吗?你可会,放弃我?就像,上一次…

  想到这儿,我心口猛地一窒,再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这时,先生躬身道,“陛下可还有事吩咐?如若无事,可否容臣告退,阁中尚有数桩急务未曾处理。”

  我恍恍惚惚应了一声,“好……”

  于是,先生真的躬身施礼,转头离开了。

  我想叫住他,声音却卡在喉中,发不出来,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渐渐远去……

  先生,你知道吗?虽然我很糟糕,但在我心中,仍是有一块地方,圣洁得让我不愿碰触,仍是有一个人,完美得让我甘心膜拜……

  先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一点一点,把我心目中,这份圣洁和完美,逐渐摧毁……先生……


 
82。诬陷


    大街上,行人寥寥,四周门户紧闭,十分安静,真如夜晚一般,如果不是明晃晃的毒日头还挂在天上。

    多久了?从和先生分手?怎么这太阳依旧如此明亮,高高在上?

    太阳啊,太阳,你每日看人间多少悲欢,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我抬头望天,轻轻一笑。再低下头,眼中却仍残留着无数日影,只是失了温暖,变成了一个个惨白的光点。阳光也是如此,烤在身上,如火一般,烤得人全身汗湿,可是,侵入心中的时候,已经失却所有光热,所以,那里才会依然幽暗森凉……

    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我恍恍惚惚游荡在街市上,又开始问自己这个问题。

    然后,不自觉想起了刚刚安信的话,“怎么办?查,叫人查到底!既是诬陷,总有蛛丝马迹,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我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我说,“那怎么可以,若真查到先生,那要如何收场?而且,就算查不到先生,这样一来,我们也是摆明了和太后对上了。”

    “你怕什么,她是太后,你还是皇帝呢!全力一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这样下去,处处被动,反而更糟。”

    “我和太后斗?我怎么斗得过她?”

    “那还有更简单的办法。”

    “什么?”

    “只要太后死了,你就不用和她斗了,卢家也就没什么可怕了。”

    “安信!”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趁你们现在还未正式决裂,她对你不曾全力防范,只要我们谋划得当,成功的机会很大……你放心,查不出来的,有的是法子可以让人死得不落痕迹。”

    “……”

    “为什么不说话?……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是为报仇,才这么说的,对不对?……没错,我是存了私心,不过,你敢说,这不是最省事的法子?”

    没错,安信,我知道,你说得很对。我也知道,不论你心中报仇的念头有多强,你终究还是顾及我的……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冒这样的风险,万一事情泄露,将置先生于何地?太后可是先生唯一的两个至亲之一……对不起,安信,对不起……

    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本来是想,像安信建议的那样,和二哥商量商量。可是,人到了宫外,却越走越慢。

    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二哥?告诉他,除了他的好友玄瑾,如今又有三百多个无辜的人,被他牵连,生死难料?二哥心中,又会是什么感觉?何况,……

    “陛下?”正在犹豫间,老李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已站在路中间,发了半天呆了,还好只有老李在,如果被子玉看到,还不知被他怎么笑……想着,我摇了摇头,勉强笑道,“不出城了,咱们就随便走走吧。”

    老李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不过什么都没问,只应了一声,“是。”

    脑中一片纷乱,脚下信步行去,偶一抬头,竟发现眼前的地方很熟悉……没错,就是这里,就是那时候周锡鸿带我来的酒馆,我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里了?不过,这里倒是清幽,既然来了,索性歇一歇。想着,我一挑帘子,走进了店中。

    这会儿不是吃饭的时间,店中没什么客人,我就让掌柜给我挑一间最凉爽,最安静的地方,谁知,他就把我带到了当初和周锡鸿见面的那个雅间。不由想起上一次我们激烈的争吵,和争吵的起因,我的心情更差了,微微皱起了眉,不过,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只点了两样小菜,倒要了一大坛酒,老李看看酒坛,一脸不赞同。见他这样,我不禁莞尔。

    当初老李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如今虽有主仆之分,但恐怕总难把我,和当初那个他要他照抚的孩子,完全分开。他又朴直,虽不多话,但神情举止间,常会露出长辈看待任性孩子的无奈表情,倒让我好笑之余,不觉心中一暖。于是,我伸出手,硬拉他坐下,陪我喝酒。

    老李无奈,又不知怎么拒绝,最后,真陪我一口一口喝起来了。

    他本就话少,我心中有事,也不开口。因此,一室寂静,只偶有一两下杯盏相碰之声……这样的安静放松,倒让我心中纷乱的思绪,慢慢沉淀下来,终于能心平气和地想想事情了。

    因为这样,我喝得并不快,大半时间倒在发呆。偶一抬头,就见窗外已是红霞满天,原来,那样嚣张的太阳,也终有落下去的时候……

    正在这时,忽听竹帘一响,我一惊,回头一望。老李则是立刻站起身,手已经按在佩剑上了。

    就见一人,一手持扇挑起了门帘,另一只手扶在门框之上,和我视线一对,就是一笑,朗声道,“真巧啊……李公子……”

    我一愣之下,却是轻叹一声,还真是巧……却见来人眉目俊雅,身姿修长,一袭青衫,样式做工平平,却偏让他穿出了一种风流洒落之意……却不是我刚刚还念及的周锡鸿,周狐狸,又是哪个……

    我呆望他半晌,揉揉额角,不觉苦笑一下,无奈地道,“进来吧。”

    他自然不会推辞,带着一脸灿烂笑容,就溜达进来了,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我旁边。

    我瞟他一眼,没理他。

    他却得寸进尺,拿起一个杯子,斟上酒,就向我敬过来,一面还掐着嗓子道,“大爷真是无情,许久不来看望奴家,让奴家好想。”

    我虽是心事重重,仍不禁一笑,骂道,“你个小妖精,大爷今天心情不好,少来招我。”

    周锡鸿眉毛一挑,一脸兴味盎然,笑问,“噢,哪个人这么大胆,竟敢惹李公子心情不好?”

    我看看他,心中有些迟疑……知道他鬼点子多,或许会有什么好主意,可是……

    正迟疑间,就听老李躬身道,“人多起来了,臣出去看着吧。”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李走后,我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低头不语。

    周锡鸿也不催我,竟自顾自吃了起来。

    半晌,我终于轻叹一声,抬起了头,问道,“独孤桓的事,你可听说了?”

    周锡鸿一下停住了筷子,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笑道,“果然是因为陛下?我就说这个独孤桓好端端地,怎会为了那样神奇的原因被抄了家。”说着,摇了摇头,放下筷子,抿了口酒。

    我愣了一下,这个周狐狸反应还挺快,我才问了一句,他就猜到是因为我了,虽不中,亦不远矣,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阻拦,玄瑾或许有事,但独孤家应该没事。我不觉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我?”

    周锡鸿笑道,“很简单……给独孤家安的罪名,实在牵强,摆明是诬陷。可弹劾独孤家的,是太后的人。独孤家又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如果只是因为得罪了太后,要整死他,实在容易,用不着安这么一个不咸不淡的罪名,而且这种案子入了大理寺,还要查很久。这样看来,太后真正想对付的并不是他。那么太后想对付的是谁呢?能让太后拐这么大一个弯儿来对付的,除了安德王,也就是陛下了。”

    “如果是安德王,太后急不可耐地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把人抓进去,必是确信能拿到安德王要命的把柄,才会这么着急,这么肆无忌惮。如果是这样,这两天安德王竟然毫无反应,就很奇怪了。”

    “那么,另一个可能,就是太后抓人是对付陛下了。不过,这也不对,无论怎么看,现在都不是和陛下决裂的最好时机,她这么明目张胆向陛下示威,实在说不过去,而且,即使独孤家是陛下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这步棋意义不大。那么,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太后想对付的不是陛下,却是陛下庇护的人,她无法直接处置,只好想出这样迂回的法子,尽量弱化和陛下的矛盾……臣猜得可对?”

    我呆了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苦笑。真让他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不是二哥的下落太重要,太后也不会在我罩定了玄瑾后,还去找独孤家的麻烦,而且,太后应该是认为,我也希望找到二哥,不会太介意她用出这种手段,所以才这么干的吧。

    周锡鸿见状,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又开始吃了。

    我犹豫了半晌,终于轻声道,“独孤桓,是玄瑾的父亲。”玄冥教高层人物的出身,是只有少数皇室高官才知道的秘密,周锡鸿自然不知道。

    这回,周锡鸿愣了一下,才问道,“慕容澹还没找到?”

    二哥出逃那件事,目睹的人太多,虽然因为我的阻挠,没有正式定案,但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着实不少。所以他会猜到这点,我倒也不奇怪。于是,我点了点头。

    周锡鸿面现疑惑,问道,“若是这样,陛下为何要阻止呢?”

    不该阻止吗?当然,他又不知道我和二哥纠缠不清的关系,正常来看,二哥应该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无论我要庇护玄瑾的理由是什么,都比不上二哥的下落重要。可是,偏偏我就是不正常,汗……所以,我只好长叹一声,道,“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只说有没有办法能把独孤家救出来。”

    他做出一脸苦相,叹道,“陛下什么都不告诉臣,还要臣想办法,这未免有些……”

    把问题丢给了他,我的心情不禁轻松起来,笑道,“少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对了,不但要把人救出来,而且……”

    “而且还不能影响陛下和卢相的关系,对不对?”不等我说完,他就接了下去,然后一张脸更苦了,抱怨道,“陛下,您可真会为难人啊。”

    这小子还真灵,经过上次的事,他一定知道了,先生对我的重要。所以再不试图挑拨我们的关系,刚刚说话时,也只说太后,半点没提先生,这次也一下就猜出了我的顾忌……这小子,这么精,或许真有办法呢。

    我心情更好,扑嗤一笑,举起手中筷子,就敲上了他的头,骂道,“少跟我装模作样,快想!”

    “是是是,”他一迭声地应着,揉了揉额头,一脸的委屈。

    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李大爷还真是难服侍啊,”他夸张地长叹一声,也不再说话,哗地打开折扇,轻轻摇着,抬起手,小口小口噙着酒,低头思索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没过一会儿,他就啪地收起扇子,抬头笑道,“陛下,臣有法子了。”

    “哦?真的?快说!”我赶紧道。

    就见他微微笑道,“陛下不好出面,让别人出面就是,比如,安德王……”

    “不行!”我一下皱起了眉头,上次的事情,已经让先生误会我和安德王有什么默契,如果再通过他救了独孤家,那我就真跟他纠缠不清了。

    周锡鸿被我一句话打回去,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道,“陛下别急,陛下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以免与太后矛盾过早激化,这也很对。那么,就让安德王自己去帮独孤家吧。”

    我愣了,疑惑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当日先帝大力提拔王氏,安德王被迫回归封地江南。独孤桓是王氏的人,当时正在江南为官,两人明里暗里斗得不亦乐乎。安德王碍于王氏风头正胜,多有顾及,吃了不少亏……如今又怎会主动帮助独孤家?”

    周锡鸿轻笑道,“很简单,我们就用太后用的那招。”

    我有些明白了,眼睛一亮,道,“你是说,诬陷?”

    “没错,”他立刻接口道,“陛下可有办法与独孤桓秘密联系上?告诉他,咬死了一切皆为安德王所指使……这样,安德王想不管都不行了。”

    这倒是不难,以玄瑾的武功,大理寺牢房看守再严,若只是进去说句话,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不过,安德王是只老狐狸,独孤家一直跟着王家走的,如今却这么说,他又怎会看不出问题?”

    周锡鸿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微笑道,“没关系,即使他明知道对方是诬陷,也没法置之不理。因为他会怀疑这是太后为了对付他而指使的,那太后必然早有安排。即使不是太后指使,太后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对付他的机会。如果他不全力反击,必然难脱干系。所以,安德王只有两条路,一是灭口,二是脱罪。不过,想暗杀玄大教主的家人,恐怕既没人能做到,也没人敢去做吧?而且,太后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所以,安德王只能……”

    “……只能自认倒霉,一边骂娘,一边接下这个鱼头去拆了?”我接了下去,笑着抬起头,看向了周锡鸿。

    他也正看着我,一脸得意。

    我们视线一对,不由同时哈哈大笑。




83。牺牲


    事实证明,强强联合的成效果然好。三个臭皮匠的智慧尚且不容小窥,何况我们两个诸葛亮呢。在我俩苦心谋划,和相关人员,包括玄瑾和安德王,全力配合下,这招移祸江东,非常成功。

    当独孤桓突然改了口供,安德王方面几乎是立刻有了行动。先是几名御史弹劾负责调查此案的按察院官员,在和州期间,行为不检。然后,就是和州那里,突然冒出很多证据,证明问题不是出在坝基。于是,大理寺内部对此案产生了重大分歧,渐渐地,对案件的争论,逐步演变成相关人员彼此质疑攻击,当然,此时内容已不限于本案了。

    不过,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这种敌对状态很快从大理寺扩展开来,没多久,几乎席卷半个朝廷,朝堂上日日唇枪舌战,别提多热闹了……后来想想,我也明白了。现在是如此敏感的时刻,朝廷中本就是外松内紧,各派之间的平衡危如累卵,我这手轻轻一拨楞,还不就是一地鸡蛋黄。

    虽然这么说不太厚道,不过,不过,还是蛮有趣的,呵呵……

    那边吵得正欢,这边我和周狐狸看得眼花缭乱,窃笑不已。

    如此足吵了半个多月,吵到快出了伏,吵到玄瑾的伤彻底好了,两派终于筋疲力尽,朝堂上才渐渐安静下来。

    最后,和所有引起激烈争执的问题一样,独孤桓的案子;被草草了结。公布的结果是,坝基的确有问题,但问题不大,当然也不存在当初想象的贪污之事。所以,对独孤桓的处理极轻,只将他的敬国公降为了敬国候,罚了一笔钱,全家就放出来了,绝大部分家产发还。

    事情到此,完满解决,我方坐收渔利,大获全胜。

    这件事还带来两个直接结果,一个就是,独孤家从安德王的对头,一跃成为安德王的人了。没办法,即使不算欠的偌大人情,只说这事闹这么大,独孤家再想玩中立也不行了,当然,更不可能转投太后。

    另一个就是,安德王求见,并且,带来了一个消息。

    以我的本意,并不想见他,可是,这一次给他找了这么大麻烦,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安,所以,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见了。

    谁知,见面后,两句套话说完,安德王就直入主题,说出了一件,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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