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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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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胭脂有什么问题?想到这点,我立时紧张起来,慌忙问道,“怎么?莫非其中有毒?”怪不得玄瑛最后会让步,原来他存了这种心思。

  就见许檀摇了摇头,道,“不是。这胭脂里面的确有一种药物,却不是毒药。此物名为,苏丹红,是一种极其珍惜的辅药,能使其他药物的药性,快速深入经脉肺腑之中。主要用在病人已经非常虚弱,或病势太过沉重,药力很难被吸收送抵身体内部的时候。所以,有时会在病人垂危时,与参汤等物合用,以为钓命之效……”

  听到这里,我隐隐有些明白了。

  只听许檀接着道,“不过,有些人利用这种药的特性,用以催发某些慢性毒药的药力……我看你身上所带,如果是为治病救人,不必将其混在胭脂之中,恐怕,调这胭脂的人,其心不良。”

  我心中一紧,急忙问道,“若是服下这药的人,本已中了蚀心散和酥骨散之毒呢?”

  许檀一下皱紧了眉,道,“什么人如此恶毒?蚀心散本为剧毒,若无解药,中者几乎必死无疑,再加上酥骨散……如果救治不及时,中毒者即使能够保得性命,也难免终身瘫痪。”

  一时间,我脑中嗡嗡作响,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许檀的衣袖,起身道,“糟了,许神医,有个人就是这种情况,还请你尽快救治。”

  许檀闻言一惊,立刻起身道,“这个自然,还请陛下带路。”

  不及细说,我带着许檀就往明晖宫急行。

  这时,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情况。当时玄瑛迫于形势,不得不让我把人带走,可是心中仍有疑惧,所以给玄瑾唇上胭脂中下了苏丹红。这样,即使我把人带走了,玄瑾也难逃一死。而且,就是查起来,人也是死于蚀心散之毒发作,怪不到他头上。

  当日我曾答应玄瑛,审得几日,审够了,会再把人还给他。看来,玄瑛对我的话并不相信,或者,玄瑛对玄瑾忌惮甚深,怕他在这几日又耍什么花样。所以,他宁可放弃得到慕容澹行踪和玄天神功的机会,也要置玄瑾于死地

  至于为什么不下毒药,我想,他一则怕留下痕迹,我查出来找他算账。二则,应该是怕不小心让我中了毒——为什么我会中玄瑾唇上的毒,这个,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如此来看,他对我倒是处处顾及,又怕我中毒,又怕我知道真相怪罪于他……或者,他对和我合作,仍是抱有很大期待的,所以行事才会如此小心……这只小野猫,想投奔我,还跟我耍心思,看有机会我怎么收拾你……不过,最丢人的是,我竟然上当了,本来是完胜,这下变成小胜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羞又怒,恨不得现在就把玄瑛抓过来,好好整治一番。

  胡思乱想间,偶一回头,却发现素和正跟在我身后。我一愣,问道,“你又不会医术,跟来做什么?”

  素和不满地哼了一声,道,“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快吧?你以为我为什么帮你请义兄?我就是想借机见见这阵子让你心心念念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行啊?”

  我说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也罢,现在顾不得这么多,反正玄瑾也易了容,她要见就见吧。于是,我只嘱咐道,“那好,不过,到那儿不能乱说话,回来更不能。”

  素和笑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一行人匆匆来到明晖宫,急切间也顾不得四下向我行礼的宫人,直奔玄瑾所居内室。

  猛地推开门,就见玄瑾仍是我离开时的样子,静静躺在床上休息,面容平静,呼吸均匀,我顿时松了口气。

  听见门响,玄瑾立时睁开眼睛,眸光如电,扫向我们。

  许檀一眼就盯到了他的唇上,几步抢上去,掏出袖中丝帕,使劲抹去了玄瑾唇上的胭脂。

  我待素和进来,关好门,就赶过去,急急问道,“怎么样?”

  许檀皱眉道,“是苏丹红没错……得罪了。”后一句是对玄瑾说的,说着,他抬手就按上了玄瑾露在外面的脉门。

  玄瑾没说话,一双冷眸却看向了我。

  我心中惶急,但仍是按下性子解释道,“胭脂有问题,这位是医仙许檀,敏妃的义兄,特意来为你治病的。”

  玄瑾闻言,眼中微露诧异,低声道,“久闻医仙大名,有劳了。”声音有意做了些变化,更加中性一些,却仍然很好听。

  这时,许檀脸上神色微微一变,看向玄瑾,目光中颇有深意。然后,一笑道,“医仙不敢当,只略通些医术……”说着,手收了回来。

  我急急问道,“怎么样?”

  许檀一笑道,“情况比我想象得好……这位……”看看玄瑾,似乎是不知如何称呼。

  我随口接道,“茗……茗姑娘。”玄瑾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说的,我本想用他的字,又怕这个江湖上知道的人也不少,所以就成了茗姑娘。看看玄瑾,仍是面无表情,应该没有生气吧。

  许檀点点头道,“这位茗姑娘原来内力深厚,已将蚀心散部分毒性逼出体外,本来已无大碍。只可惜,毒性未尽又受了内伤,然后被人用了酥骨散,此后,似乎颇受过一番摧折……”说到这里,抬头看看我道,“在下说得可对?”

  我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

  许檀才接着道,“酥骨散虽然压制了他的内力,但只是让真气无法顺畅运行而已,蚀心散的毒性在内力的控制下,一时也不至发作。只是,如今误服了苏丹红,致使部分毒性失去控制,流散入经脉之中,有些麻烦……”说着,起身来到桌边,素和早已准备好了纸笔,许檀提笔写下药方,递给我道,“此药可暂时压制蚀心散的毒性,赶紧服下,再作计较。

  我急忙让人去取药,现在也顾不得会不会让人怀疑了,先救了人再说。

  回来许檀才又继续道,“待蚀心散的毒性压制住了,我再为她除去酥骨散的药力。一旦茗姑娘的内力略有恢复,再解毒就好办了,至少能让残毒不再发作。”

  听到玄瑾不但性命可保,甚至还可能恢复武功的时候,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对着许檀深施一礼道,“有劳神医了,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许檀慌忙避让,道,“不敢。”

  只听素和在一边笑道,“这回你高兴了?”

  我看着她笑笑,此时心情甚好,又对她一礼道,“也谢过敏妃娘娘了。”

  素和贼兮兮地一笑,凑过来,小声道,“要谢我,光说说可不行……”

  我晕,接下来,她不会就要我以身相许了吧。

  只听她顿了一下道,“这样吧,小美人,好久没听你唱过曲儿了,今儿晚上好好给大爷来两支吧。”

  我连忙点头,虽然我堂堂大燕皇帝,被当作歌姬使唤有些丢脸,但总好过她让我以身相许吧。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她仍然记得我会唱曲的事。小时候在冷宫,总听张姨唱,有时母亲也会唱两句,久而久之,我也学了不少。后来认识了素和,被她欺负得狠了,也曾唱过两次哄她高兴……不过,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难为她还记得。

  当日,为了医治方便,我让许檀住到了明晖宫。我也留了下来,方便照看。谁知,素和这死丫头偏要凑热闹,也硬留了下来……好在明晖宫屋子多,要不这男男女女一堆人住一起,还不得出事。

  晚膳后,安信来看过,我把情况告诉了他,让他回去告诉二哥,又托他照顾二哥……说实话,想到暂时不用向二哥解释那天的事,我还真松了一口气。



 

 


61。两日(上)

  玄瑾的情况,在许神医的妙手之下,恢复得很快。不过十几日,酥骨散的毒性尽去,他不但行动自如,内力也恢复了四五成。只是,由于苏丹红的作用,蚀心散的毒性进入了奇经八脉,如今不论是用药,还是用内力,余毒都很难除净。最后一日,许檀终于叹了口气,道,“许某有负信任,茗姑娘的毒,若无解药,恐怕很难完全去除了……虽于性命无忧,但若想内力再恢复到从前的程度,是不太可能了。”

  玄瑾却不以为意道,“如此足已,多谢医仙,这些日子为我费神了。”

  我蹙眉道;“这怎么可以……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为你要到解药。”这口气,玄瑾忍得下,我可忍不下。玄瑛在我眼皮底下动了手脚,这个脸也不能就这么丢了。想到这里,我已在心中暗暗有了计划。

  正在这时,就听许檀道,“若是能找到解药最好,不过毒入七经八脉,服下解药后,仍需配以内力,才能将毒性化净。一会儿我就把行功之法写给茗姑娘……”

  一听这话,素和插口道,“写下来?怎么,大哥,你要走了?”说着,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许檀微微一笑,道“我已帮不上什么忙了,再留无益,今日也是想向陛下辞行的。”

  我挽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素和道,“大哥,这回你又是来找大嫂的吗?这次大嫂又是为什么生你的气了啊?”

  我听得一楞,许檀有妻室这不奇怪,不过,听素和这意思,他妻子却是负气离家,而且不止一次。从这两天相处来看,许檀从来都是不急不躁,性子极好,实在不像把老婆气得一再离家出走的人啊。

  许檀闻言,只是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大事,总之,是我的错。”

  素和竟猜对了,我更是奇怪,会被这样一个淡雅如菊的人气走,看来,他那位夫人,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想到这儿,我不由看了看素和,嗯,恐怕那女人的性子,和素和有一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个彪悍女人对决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但立刻装作咳嗽掩饰过去,人家两口子吵架,我却在旁边偷笑,怎么看都不太合适啊。

  可惜,我的掩饰却瞒不了素和,她闻声,白我一眼,然后继续对许檀道,“那,用不用我帮忙啊?”

  我连忙将功赎罪,附和道,“是啊,是啊,或者我们可以帮上忙。”

  许檀却摇摇头,笑道,“不必了,她会不高兴,谢谢两位的好意。”真是体贴,模范丈夫。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自摇头,真是每个人都有弱点。这个许檀,平日总是一副淡淡倦倦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有在治病的时候,才会露出几分专注。这么一个万事不萦于怀,翩然出尘的人,竟也有这般儿女情长的样子,真真有些出人意料。

  素和十分依依不舍,却也不好再留。

  许檀走的时候,碍于身份,我和素和只将他送到了明晖宫门口。不过,两个人都在门口半天没走,眼巴巴看人影都没了,才不约而同叹了口气,转身回宫。

  素和听见我叹气,笑道,“我义兄走,你这么恋恋不舍做什么。”

  我脸上微微一红,强辩道,“你义兄还不就是我义兄。”

  素和看着我,撇撇嘴道,“得了,你那点儿臭毛病,我还不知道……不过,别人就算了,如果你敢打他的注意,小心我的鞭子。”

  我脸上更红,许檀骨秀神清,自有一番韵致,要说从未动过心,也是假话。不过,我也是有节操的,见到一个顺眼的,就想往床上拽,这种事,我还是干不出来的,顶多也就以欣赏的眼光,有机会多看看罢了,这都让这丫头看出来了,真是……这么想着,我口中自然不会承认,只是道,“别瞎说,他是一男的,我能有什么想法。”

  素和扑哧一笑道,“得了,你就别跟我装了,如今明晖宫这位也是男的,你还不是宠得像宝贝似的。”

  我大惊,“你说什么?

  素和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道,“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相处十多天,我还能看不出他是男扮女装?就算我看不出来,我义兄既为他诊过脉,又怎能辨不出他是男是女……别说这个了,武功路数功力深浅,义兄三指一搭,也就知道了,所以,……”说着这儿,她顿了一下,看着我得意地一笑,才接道,“你这个心肝宝贝的身份,实在是很好猜啊。”

  我一下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半晌,没说出话来。倒不是我没想到她或许檀会发现玄瑾是男扮女装,甚至玄瑾的身份被猜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只是没想到,她会和我挑明这一点。素和平日好像大大咧咧,其实做事很有分寸,不该看的决不会看,不该说的决不会说……今天为什么主动说出这些?

  素和也停下来,笑微微地看着我,然后,微笑变成了坏笑,突然伸出手,掐了掐我的脸,道,“怎么,小美人,看大爷我太帅了,看呆了?”

  我没顾得上她的口气和动作,只是有些狐疑不安地审视着她。

  她又是一笑,摇摇头道,“你啊……胆子越来越大了,简直就是色胆包天,这样的人你也敢往宫里收?倒不怕哪天拌了嘴,被人家一巴掌拍上墙,到时候,小美人就变美人画了……就算不为这个,前阵子那件事闹得那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和太后对着干,你还明目张胆把他留在这儿?如此不孝,可是会惹太后生气的。”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原来,她是在关心我。心中慢慢升起一丝感动,这个死丫头,原来,也不光只会欺负我。想到这儿,我不由脱口而出道,“素和,谢谢你关心我,我,我……”

  不料,我感动的话还没说完,素和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揽到了怀里,嘻嘻一笑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人,我自然关心你。”

  我,我收回刚才的话。

  勉强从她的魔爪下挣脱,我急忙道,“素和,素和,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这两天,装作不经意把他的情况透给卢谦。只是卢谦,千万别让太后知道。不要明说,让卢谦能猜到他的身份就可以了。好不好?”

  素和诧异地看了看我,却没问为什么,只应了一声,“没问题,”然后,略一沉思,道,“那我一会儿就搬回去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时搬回去,但应该和我拜托她的事有关,于是点了点头。

  果然,回去后,素和就收拾东西,很快走了。我没问她准备怎么做,但本能地觉得很放心。然后,又在心理把整个计划想了一遍……还有些地方要和玄瑾再谈谈。

  这么想着,我来到了玄瑾门前,可是徘徊半晌,却没进去。

  时已入伏,此刻,虽是明月初升,但白日的余热仍是一阵阵蒸腾上来,让人额上微汗,口干唇燥,心更是忽快忽慢跳个不停……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不只想和他谈谈。这些天,虽然他就离我这么近,可是,身边不是有许檀,就是有素和,如今,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那么,是不是可以,或者有机会,应该可以……

  正胡思乱想时,面前的门却自己开了。

  我一抬头,瞬间,所有紧张焦躁烟消云散,只觉神思飘荡,如在梦中。

  就见面前一人,白衣黑发,星眸雪肤,容颜清冷绝俗,身姿孤傲出尘。月华如银,流泻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淡淡的光芒,竟不似尘世中人,恍若昆仑姑射仙人临凡。

  那样震撼人心的美丽扑面而来,让我瞬间屏息,脑中似乎也感到微微晕眩,半晌仍然只知呆呆望着他。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清锐,如冰玉相击,“陛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屋?”

  我恍然惊觉,终于魂魄归体。

  这才意识到,大概因为四下无人,他去了易容,也没再掩饰声音。

  看到他如冰雪般的姿容,我心中一下子平静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身上似乎也清凉起来。

  于是,我意外地平心静气,笑笑道,“有点事想和茗峰商量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当然,”他简简单单两个字,一侧身,给我让出路来。

  进入房间,看到屋中未燃灯火,我不由问道,“怎么,茗峰已经休息了?”

  玄瑾关上门,回身应道,“不是,刚刚运了一会儿功,不觉天色已晚。”说着,随手一挥,桌上的蜡烛就亮了起来。

  我点点头,看看他,见他乌发未绾未束,只随意披散在身后,如墨缎一般,身上简简单单一件白袍,更显得身形匀称优雅。

  他将我让到桌边,两人相对而坐。我将我的计划细细说给了他,他不时微微颔首,或者说两句自己的意见。

  蜡烛桔黄色的火焰映在他脸上,为他雪也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冷峭的五官,在朦胧的烛光下,也显得柔和了很多。这时候,这个人看起来,终于带了点儿烟火气,平日冷漠疏离难以亲近的感觉,也减弱了很多。

  不知不觉,我们竟谈了很久。计划早已定妥,我却贪恋这温和宁谧的氛围,不愿离去,又随口问了他很多关于玄冥教,关于江湖的事情。他的话不多,从来都是言简意赅,但一直是知无不言,语气平和,神态安闲淡然。

  看着这时的他,真的很难与那天一剑刺向我时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如果说那天他像一把锋芒毕露的绝世宝剑,寒光耀眼,那这时,他则像一把带鞘的宝剑,逼人锐气尽藏内中,周身只余柔和的宝光流转。

  终于,烛影猛地一摇,火光熄灭,一支蜡烛燃到了尽头。我向窗外望去,月至中天,风吹进来,已带了一丝凉意。真的已经太晚了,我站起身,准备告辞,可是,想到回去,漫漫长夜,孤衾冷枕,话到嘴边,嗫嚅半天,却没说出来。

  他也随着我站起身,看我半晌,大概是等我开口,却没等到。他微微垂下了眼帘,淡淡道,“陛下可要留下?”声音无波无澜,神情清冷如常。

  霎时间,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他这是在邀我留下?这个念头一浮上来,我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身上也有些发热,冲口应了一声,“好……”话一出口,就觉得唐突了些,却并不后悔。

  偷眼看他,他闻言,微微抿了一下唇,并没开口。

  算是默许?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慎重些。他现在武功恢复了,万一我会错了意,惹得大教主一个不高兴,那我可真就像素和说的,成画片了。于是,我小心地一步一步凑了过去,不时还瞟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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