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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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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没什么事瞒着我?”她的口气还是那样平淡,听不出喜怒,但不知为何,我总感到她骨子里有股寒冷的杀气。


    就像面对太后时,那一样的感觉。


    我复又惶恐跪下,喏喏道:“奴婢……却然有事瞒着老太太……只是……奴婢……”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却又满面凄然:“奴婢确实跟二世子……我们……我们乃是真心相爱的……”


    我此刻的神色又惊又怕,又凄凉又绝望,但那抑制不住的红晕,绝非说谎话导致的,我甚至在心里都不惜欺骗自己:我真的爱萧墨,我们真的真心相爱。


    只有连你自己都相信那个谎言时,别人才能骗你。


    老太太凝视着我,半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尽是恨铁不成刚:“你这丫头平时最是伶俐,怎的这次却这样糊涂。”




循循善诱2

老太太凝视着我,半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尽是恨铁不成刚:“你这丫头平时最是伶俐,怎的这次却这样糊涂。”


    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为自己刚才的直白在心里鼓掌。只怕我刚才一个不慎已经粉身碎骨,老太太现下责了我,我知道自己的命已保住。


    只听她道:“你二人若真有心,我老太婆也不会不明事理的一味阻拦。只是现在惠喜怀着身孕,那孩子又最是心思重,万一出个什么好歹,这萧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了什么万一,你十二个苏茹也担待不了。”


    我心里冷笑,我的命原来如此不值钱,或者是她也太抬高惠喜肚子里的孩子了。


    脸上当然得一副悔恨的模样,我指天发誓:“奴婢保证不在二王妃生产前让她闹心,我发誓,若我……!”


    我没等我赌咒,老太太就按低我的手,看着我仿佛有无限无奈,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叹我只怕要被赶出去了。


    可是我现在绝对不能被赶出去,被赶出去就是计划失败,那么夏侯文……他会怎么处置我,怎么对付苏林?


    我再也不想过浣洗局的生活了……


    果然,老太太道:“平时我本是极欢喜你的,只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是因为那件事,我才格外的怜惜你。”


    老太太口里的事,就是我刚进府时间所编造的一个凄美的故事。


    因为我不会说西安话,原本的苏茹是会的。


    为了不引人怀疑,我就说了一个故事。


    我本是一个穷家女子,因跟一个公子哥互相属意,便相约私奔,怎知那位公子却人面兽心,将我骗到勾栏里卖掉……




赶她出府1

我本是一个穷家女子,因跟一个公子哥互相属意,便相约私奔,怎知那位公子却人面兽心,将我骗到勾栏里卖掉……


    幸亏我拼死的护住了名节,逃出来,得以安身。


    不过,萧家人自然不允许这样的妾室出现。


    我当初只是想着博取同情,却没想到,我居然还要牺牲成妾才能成事,只能怪自己考虑还不够周详。


    老太天说到此处站起来走到菩萨坐下,又拿起佛珠拜了拜,我暗道一声“佛口蛇心。”


    老太太道:“但毕竟惠喜才是二世子的正房,纳小是要经过她同意的。她再怎么大方同意了,你的经历……也做不了有名份的妾室,顶了做个暖床的丫头,连孩子也不能生的……你也知道,我们萧家人面广,想要别人不知道都难。”


    不过瞬间,我脸上灼热的泪滚滚而下,埋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着,指甲全都片片嵌进肉里,我却丝毫不感觉疼痛。


    这一切,自然是做给老太太看的。


    老太太也跟着流下了泪,让我无限感慨她可以虚伪如厮。她拿起手绢摸了老泪继续说:“萧墨的性子,就跟当初的老太爷一样,我只能委屈了你。”


    我这才真正的感觉到恐惧,连心里也在点点颤抖,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


    她絮絮又说了起来:“你跟着老二,还不若好好嫁个男人做正室。我赏你些银钱,你拿去做些小生意也好,拿去购置田产也罢,总之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找个妥帖的人收了你,你们只须走的远远的,让二世子死了对你的心思。”


    老太太从未在下人面前提起死去的老太爷,我知事情已经无发挽回,只全身如遭电击,僵硬的动弹不得,就这样怔在那里。




赶她出府2

老太太从未在下人面前提起死去的老太爷,我知事情已经无发挽回,只全身如遭电击,僵硬的动弹不得,就这样怔在那里。


    先前对于上苍的感激消失殆尽,希望如被击碎的瓦片,如何也拼凑不完整了。


    我若是被赶出去,那么……我还有活路吗?


    夏侯文……他会不会怕我泄露什么而将我这颗没用的棋子杀害,然后将苏林也一起杀害……


    我死了没关系,可是苏林……他才多大?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出佛堂的,只记得老太太在我临走前说对不起我,为了萧家的嫡孙不得不这样做。还说要我收拾好东西,三天后就要送我出去。


    回到我那小小的房间里,不禁一阵苦笑,看来,我不管在那里,一辈子都休想安心的过日子了。


    我默默的躺下,眼泪浸湿了鸳鸯花样的枕头。


    小丫头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悄悄地来看了我几回都被赶了出去,我连晚饭也未用。


    只一心去伤感,心里期盼着萧墨快些来。哪怕不能跟他说清楚,看看他也是好的。


    大约人在无助的时候,会有所期望吧。


    左等右等,等到天黑透了也没见他溜过来。真真是可笑至极,想来今夜他被惠喜留下了。


    老太太说的对,我为何甘愿去做个小,而不去寻个平凡的男人做正室呢?假如我可以的话。


    “不——”我使劲的摇头,努力把老太太险些灌输进我脑子里的思想甩掉,我要在萧家立足,我要探听到想要的消息,杀害夏侯文想杀害的人,那样我自己,苏林,才能活下去……


    直到天亮了,我还没等来萧墨。


    饿了一夜,我的肚子早就空了,刚一起床,就不争气的“咕咕”叫着。我无奈的揉了它两下以示安慰,不知为何,我最近的口味出奇的好。




赶他出府3

饿了一夜,我的肚子早就空了,刚一起床,就不争气的“咕咕”叫着。我无奈的揉了它两下以示安慰,不知为何,我最近的口味出奇的好。


    我走到镜子前梳了个简单大方的髻,又拿着萧墨送我的骡子黛细细描着我本已经精巧又翠的眉。


    不管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收拾的自己漂漂亮亮。


    夏侯文告诉我,萧墨最是怜香惜玉。


    我抹了点嘴上的朱红随便在脸上一涂就算是胭脂了,并不是我懒,这样的效果才自然,而我最骄傲的是那吹弹可破冰晶如雪的肌肤,自然用不上珍珠粉的,最重要的是,我只能假装没有钱买。


    而萧墨好象并不知道女孩子要用这种东西。


    如此说来,惠喜妆台前的那盒西洋珍珠蜜粉并不是萧墨买的。


    收拾妥帖,我对着镜子逼自己调试出比平日里更迷人的微笑。


    不管怎么样,我总不能苦哈着一张脸故意来让萧墨狐疑,到时候就算他留下我,只怕老太太有也会剥下我一层皮,虽然我想完成任务,但我更不想没开始做任务就被别人弄死。


    厨房的丫头见我今日起的如此早皆有些诧异,好在我早上已经用冷水敷过眼,谁也看不出我昨夜哭过。


    随便找了两个冷馒头将就着吃下,我掳起袖子准备亲手给老太太做几个菜。我炒的小菜也是很好吃的。


    老太太在饭桌见到我时,仿佛没有丝毫讶异。


    我心道,你虽然年纪比我大,可我好歹比你多了几千年的见识,这么一点小挫折都经受不起,如何敢称商业第一特工?


    萧墨跟惠喜来的迟,果然昨夜他们歇在一起了。




赶他出府4

萧墨跟惠喜来的迟,果然昨夜他们歇在一起了。


    我对萧墨偷眼剽我的动作装作好无反应,他有些无趣,拉怂着脑袋吃着半碗稀粥。


    一瞧见他那细细的桃花眼,我那坚硬的心就柔软了一下。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下,险些当众落泪。


    为何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二王妃的胃口不好,自从怀孕后一直吃不下什么东西。今日不知是心情好,还是过了害喜的日子,居然用了好些菜。


    老太太的笑眯眯的看着,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老二,你应该多陪陪惠喜,这样她的胃口也好些。”


    惠喜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羞道:“今早的菜似乎特别爽朗,所以多用了些。”


    老太太道:“这是苏茹丫头做的,自然好吃。”


    我忙回过神,低低一福:“二王妃若是爱吃,我便时常做罢。”惠喜点点头,一笑置之。


    老太太有些不悦,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苏茹年纪不小了,嫁了人以后,哪还有机会做给你吃?”


    惠喜一愣,随即又笑了。我在心里暗暗的着急,萧墨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三个女人一眼,继续“呼噜呼噜”的吃他的稀粥。


    “呕——”也许昨夜饿过了头,我听见萧墨喝粥的声音一阵干呕。


    萧墨看着我,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老太太也不悦的看了我一眼,我忙跪下准备赔罪,怎知胃里翻滚的厉害,顾不得礼仪,我忙退到门口去吐了一阵,只吐的胃泛酸水,什么也没呕出来。


    萧家向来注重礼仪和下人的管教,我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忙跪到餐桌前等着处罚。


    等了半晌也未见人说话,老太太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再看二王妃的脸色居然一脸凄哀。我茫然的瞥了萧墨一眼,他看着我满眼尽是狂喜。




赶她出府5

等了半晌也未见人说话,老太太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再看二王妃的脸色居然一脸凄哀。我茫然的瞥了萧墨一眼,他看着我满眼尽是狂喜。


    老太太半晌才反应过来,沉着脸叫我跟她进房。


    我不知怎么回事,只得忐忑的跟了上去。到了老太太房里,她板着脸许久不说话,我只好规规矩矩的跪着,不想一时出头。


    “几个月了?”就在我快要化做石头的时候,老太太忽然出口,问出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


    我有些茫然,问她:“老太太,什么几个月了?”


    老太太似乎才想起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只看了我良久,道:“你先下去,晌午再来我房里一趟。”


    我依言退了下去,有些莫名其妙。


    萧府用膳的地方和招待贵客的地方在一个院子,名叫梨园。


    我们下人住的地方叫绒花堂,隔梨园有一段路的,老太太既然吩咐我下去,我便不用在她身边伺候。


    我心里想着老太太和二王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一边慢慢的走去绒花堂。


    “啊——”我太过于专注的想心事,不知何时被一个卤莽鬼撞到了摔在地上,好在此处是佛堂前草园子,不然可得摔坏。


    我坐在地上,边拍着衣裳边道:“看姑娘起来怎么收拾你。”


    我面前自上方伸出一双干净秀气的手,抬头一看,阳光晒在此人的身上,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他修长的身影替我遮挡了阳关,他的周围镀了层金边。他的影子正漫不经心的压下来。


    他仿佛微微一笑,声音如天籁:“没摔着吧?”我愣愣的瞧着他,努力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一时忘了伸手。他无奈,只得俯身拉我起来。




夜会傻皇帝1

他仿佛微微一笑,声音如天籁:“没摔着吧?”我愣愣的瞧着他,努力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一时忘了伸手。他无奈,只得俯身拉我起来。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怎样的一长脸啊,美的我都不会形容,竟然长的比女子还要好看。


    我向来自侍美貌,此刻在他面前却瞬间失去了色彩。而他也正在似笑非笑的细细打量我,眼里有一丝惊艳。我们就这样手拉着手,一时忘了放开。


    “东方先生来了?”萧墨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遐想,我居然有些生气这样的美好被破坏。


    瞬间又反应过来,急忙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我走到萧墨身边,声音竟然有丝慌乱:“适才……我摔交了,好在……这位先生扶我起来。”


    萧墨一笑,疑色即刻消失,对我解释道:“这是八里四方最有才的秀才,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我细细的咀嚼他的名字,仿佛有些熟悉。萧墨又道:“就是官家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我这才想起,东方先生是西安唯一的官家学堂先生。


    只我一直以为教书的那个东方先生应该是个顽固的老头子,怎知却是如此俊朗的美男子?


    我盯着他又有些失神了,萧墨咳嗽了一声,脸色不悦。而东方先生却悠闲自得,仿佛对别人艳羡已经习以为常。


    我慌乱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匆匆的告退了。


    回到房间里,我想起老太太的话,想着若是能见夏侯文一面,那是最好不过了。


    “叩叩……叩……”正在我想的酣睡了半晌,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意兴阑珊,并不想起身去开门。


    “叩叩……”陈旧的杉木门传来的声音急促了些,加之天气潮湿,愈加显得难听。




夜会傻皇帝2

“叩叩……”陈旧的杉木门传来的声音急促了些,加之天气潮湿,愈加显得难听。


    “谁啊?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安身了?”我“呼啦”一声拉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骂。


    门口的人抱着胸站定,又是似笑非笑的瞧着我。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来人,吞吐问来人:“东方先生……你……怎么来了…”


    说罢忙转身整理了衣衫头发,该死,连萧墨都未瞧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叫东方语堂,你叫我语堂吧。”东方先生微笑的道出了他的名字,稍一偏头,意思是问我可否进去说?


    当时我想他笑的的可真好看,他的微笑就仿若让人沐浴在和煦的春风中,我一昏头居然忘了礼仪请他进了小房间。


    等我意识到他进了房间不妥时,并且深深为此感到后悔和鄙视自己时已经来不及。


    他在我妆台前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象个刚打完泥巴仗而且赢了的孩子,得意的瞧着我,手上一把折扇“唰”一声打开,娴熟的扇动着。


    我一时忘了生气,轻哧一声:“东方先生,如此大冷的天,你扇扇子做什么?”


    “叫我语堂。”他丝毫不怪我的无理,眼神专注的对着我的眉心,只执意叫我叫他的名字,固执的又让我觉得他似个孩子。


    “我要随时保持冷静。”他收起扇子玩转一圈又打开扇着,算是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


    “好吧,语堂。”我对着他无奈道:“你来找我,就是展示你这把漂亮的扇子吗?”


    他又是一个漂亮的玩转,转过扇子念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夜会傻皇帝3

他又是一个漂亮的玩转,转过扇子念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我这才细细的打量着他那把折扇,上面描绘着栩栩如生的桃花,一片桃花下有三个人,看来却如三副景象,如此的洒脱不羁,将诗里的景象表现的淋漓尽致,纵然我不懂字画,也不禁被其生动所折服。


    也不知是哪个名家的真迹?再一看落款,上面赫然印着:桃花庵主。这乃唐伯虎的号,虽极少有人称呼,有才的文人却也是知道的。


    但唐伯虎落款不都是写“唐寅”的吗?


    “姑娘认得此画?”东方语堂饶有兴味的瞧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并不认得此画,不过这落款,似乎是唐伯虎的号。”其实我心里在暗自奇怪,他一个小小教书先生,怎会有如此珍品?


    “不想你小小丫鬟,居然知道这些?”


    我心里一慌,我不能暴露出自己识字,于是忙笑道:“我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幼时我娘时常在我耳边念叨,她是极喜欢这位才子的。”


    东方语堂这才了然,“哦”了一声。我道:“这可是唐伯虎的真迹?那当真是金贵的不得了。”


    他神秘一笑,道:“在下就是那桃花庵主是也。”


    他此话一出,我才真正惊讶,想来他是自起号为“桃花庵主”,无怪当今天下流传着许多名为“伪唐寅”的字画,想来便是这东方语堂了。


    这些,当然是萧墨告诉我的。


    记得半个月前萧墨还为我买了一幅名为“仙鹤神游”的图,让我照着上边的两只仙鹤绣个花样出来呢。


    那花样看起来并不见得多复杂,但我这个绣花高手居然坏了五幅绣布才满意,可见其意境修为达到什么境界。




夜会傻皇帝4

那花样看起来并不见得多复杂,但我这个绣花高手居然坏了五幅绣布才满意,可见其意境修为达到什么境界。


    当下对他的赞赏不禁又加了一分,但赞赏归赞赏,我还是没忘记他来此的目的。


    “东方先生的造诣果然非同一般,只是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差遣呢?”


    他挑眉看我,对我突然又生疏的称呼微有不满,面上的玩世不恭即刻消失,正色道:“我是来向姑娘求亲的。”


    我一时未听清,忘了该做什么反应。他毫不在意,道:“姑娘此刻似乎该给点什么反映才是。”


    我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随即板着脸狐疑道:“东方先生,这里是萧家,你若想来生事,只怕萧老太太和二爷都不会依你的。


    “若不是萧老太太应承,我如何会这样无理?”他朗朗笑起,面上全是坦然。


    原来老太太说的给我找个好人,便是东方语堂。


    但我却范起了迷糊,老太太真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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