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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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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默眼里的怒火未散去,他的眼本是酒红色,这样的怒气下,倒让人分不出来,要不是我对他还有些了解,很容易会被他的眼色骗过去。


    他一直未接,我却一直微笑的递在他面前。


    许久,就在我以为我的手要石化在半空的时候,他才接了下来。我又从他的手中抢过,道:“这茶已经凉了,换一杯。”


    他愣了愣,随我在一旁坐了下来。


    他也不说话了,细细的看着我泡茶。


    我倒了杯滚烫的给他,道:“茶要趁热喝,要不,对脾胃不好。冷茶,只能尝出苦味,真真无趣。”


    他听我说完,一仰脖子喝干了杯子里的茶。


    杯低残留着一滴茶渍,卫子默无聊的滚动着,眼睛不再看我:“真的不愿意说吗?”




尾声11

杯低残留着一滴茶渍,卫子默无聊的滚动着,眼睛不再看我:“真的不愿意说吗?”


    他的声音瞬间柔了下来,似乎在哄我:“你若说出来,心里也许会好受些,我会为你报仇。”


    我又给自己满了杯茶,见他还在玩转那个杯子,便也不给他满。


    我喝了手中的茶,淡淡的说:“我说过了,因为那次不堪被萧越泽污辱,于是准备拿起刀子去割他的脖子,怎知我不小心却割到的自己的脸。”


    我拿起水再续了一泡茶,边泡边说:“后来,他还好心收留我去了景华园养伤。”


    “那他为什么要污辱你?”卫子默突匹的拉着我的手,我手一抖,几滴滚水滴在我手背上,起了一片绯红。


    我“咝——”了声,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就是不去答他。


    “阿茹——”卫子默无奈,又不好对我发火,只得凄哀的叫了一声。


    我对上他忽然隐去怒气故做可怜的眼,不禁一个哆嗦。


    这厮忒也会演戏,我敢保证如果我是第一次见他,必定会忍不住悉数说与他听。但我了解他,所以仍是不作声。


    “是不是那件事,是你极不愿意提及的?”卫子默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若不然,以你这鼠胆,怎会敢拿刀起砍他?必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对吧?”


    卫子默理所当然的说着,我气的发抖,呼吸不顺。


    “阿茹,告诉我,我会为你报仇,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卫子默又拉起被我甩开的手,满是真诚期待的看着我,哎——红颜果然是祸水。


    我当时若是狠心一些,明智一些,就不会被他那副如小狗般可怜的神情蛊惑了。


    我不自觉对上他的眼,问道:“真的吗?”




尾声12

我不自觉对上他的眼,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你是我的阿茹,我如何会欺瞒于你?”他拉我的更紧,我一个恍惚,忽然忆起萧墨。


    有一次,我问他:“萧墨,你真的会跟老太太说,真的会一辈子爱我吗?”


    萧墨当时也是这样神情的拉着我,说:“自然是真的,你是我的阿茹,我如何会欺瞒于你?”


    女人相信自己的耳朵,远远超过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当时,我毫不犹豫的信了他,而且就在那晚把自己美好的身体献给了他。


    那只是当时,现在的我,却绝对不会相信男人这样的承诺,何况对象还是卫子默呢?


    我看到他的脸,忽然问道:“那你倒是先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这样讨厌萧越泽?为什么誓言要砍了他?你不是说,你跟他是旧识吗?”


    卫子默被我问的一愣一愣的,我心下大喜,这厮总算也有被动的时候了:“莫非,就单单是为了一个惠喜,你们好兄弟反目?”


    卫子默的脸攸的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话极不满:“我跟他是旧相识,却不是好兄弟。”


    我笑道:“对对,你们自然不是好兄弟,你们是旧相识。可是为什么,你们这对旧相识也会反目呢?”


    卫子默定定的看着我,问:“你真的想知道?”


    我又很没出息的有些发抖了,却是强自一笑,道:“自然想知道,你告诉我了,我便告诉你他为什么会污辱我。”


    直到多年后,我忆及今夜,也会对卫子默心存感激,因为他当时确实为了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污辱,而拿出自己最痛的伤疤,一道一道的剥翻出来,给我看。


    也正因为这一夜卫子默跟我说的故事,我才彻底的认清楚,原来他是那样的人。




尾声13

也正因为这一夜卫子默跟我说的故事,我才彻底的认清楚,原来他是那样的人。


    卫子默忽的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掀开厚重的帷幕,“哗啦”一声推开了窗户。


    外头似乎下起了大雪,风自窗台吹进来,轻微的“飕飕”声,这屋子本烧着炭火,这样一阵风吹来,反而舒适了不少,空气里加进了冰凉的味道,激醒了我。


    卫子默的银发在风中轻轻的飞扬着,沾染在他绝美的脸侧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恍为天人。


    他的手伸进窗外,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雪花飘进他的手掌,却立刻溶化,他的手一紧,什么都没抓住。


    雪花又飘了进来,吹在他脸上,一时分不清是他的发迹更白,还是雪花更白。


    静谧中,我和卫子默都有些呆滞,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又似乎都在想着该如何说接下来的话。


    良久,就在我以为卫子默又打算骗我,不打算说话时,他忽然极轻极淡的问我:“阿茹,你知道为何我的眼睛是酒红色,头发是雪白的吗?”


    我一时未听清他的话,许是听清了,却半晌反应不过来。我怔怔的看着他,道:“莫非,你是被萧越泽害成这样的?”


    卫子默忽然警惕的看着我,狐疑的问我:“你知道什么?”


    我苦笑道:“我能知道什么?”


    他更是疑惑:“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被萧越泽害成这样的?”


    我砸舌,试探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神色里发现他说的话几分真假。但他却那样直直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嫌疑犯一样。


    我吞了口唾沫,脑子里拼命的搜集着我所知道的资料并快速的组合起语言:“萧越泽和东方先生都跟我说过他们的娘亲……我想,我想……”




尾声14

我吞了口唾沫,脑子里拼命的搜集着我所知道的资料并快速的组合起语言:“萧越泽和东方先生都跟我说过他们的娘亲……我想,我想……”


    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我想,你娘亲应该就是那个萧老太爷爱重的那个,烟,烟花女子……我想,你应该是萧越泽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声音愈说愈低,底的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我本以为卫子默必定会大怒一翻,冲我发火,怎知,我等了许久,却未听见任何动静。


    我试探的抬起头,看见卫子默根本完全就没看我,他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眼神深渊的凝视着幽暗的天空。


    他的背影在此刻看来,居然如一只傲世独孤的狼,我心中一酸,不禁觉得他居然很可怜。


    “确然,我是被他害成这样的,他正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墨,则是我们的亲弟弟。”


    卫子默的话从他身后传来,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说:“我就是被萧越泽,我的亲大哥下毒害成这样。”


    我的心,一下下的如千万鼓锤撞击着,久久无法平静。


    卫子默默然了许久,复又说道:“所以我的眼、我的发,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他说的那样平静,但我却看到他的背在微微颤抖,他的拳,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捏着。


    无怪了,他会跟萧墨那样相象,无怪萧老太太那样讨厌米兰,连惠喜也不敢去养。


    因为卫子默跟我说过,他的娘亲是最喜欢米兰的呵。


    可是,他为什么姓卫?


    “后来我自己改的姓,我要跟我娘亲姓。”卫子默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么,你这些年,你娘亲死去的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尾声15

“那么,你这些年,你娘亲死去的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可怜了,原来卫子默,他比我却更可怜。


    “呵,还能怎么过?就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的爬起来。”


    他又是那种轻松的语气,但在我听来,却是那样沉重,他说:“不过萧越泽在意识到我的存在时,居然给我喝了毒药,呵,他亲手给我配的毒药呵……”


    我能感觉到,卫子默的手已经捏的“咯咯”作响了,我不禁打了哆嗦,这次却不是因为惧怕卫子默,而是因为惧怕萧越泽。


    我一直知道他很狠辣,但却不想,我在他手下的那些时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死里逃生了。


    我一直以为他对我的手段已经够毒了,却不想,原来那只是他的凤毛麟角,微不足道的小脾气而已。


    我忽然对卫子默的阴狠彻底原谅了,我似乎还觉得,卫子默其实是最善良,最可怜的。


    他虽送我去了飞音阁,那冥界最大的妓院,却也不过是想要我回萧家而已。


    后来,他是拼了内力的救活了我。


    试问谁被自己的亲兄弟如此残害,会不阴狠呢?


    但是,萧越泽似乎说过,他的父亲是极宠卫子默的。


    可萧老太爷已经死去多年,那时,我才来萧家没两年的。


    若是萧老太爷活着,若是他深爱过的女子为他生下的孩子这般的互相残杀,他会是怎样的伤心后悔呢?


    “阿茹,你知道,我多想有个完整的家吗?”卫子默在静谧中出其不意的问我,我忽然心中一酸,又一次掉下泪来。


    这到底是谁的错?萧越泽曾经也是那么渴望萧老太爷的爱,但卫子默有了萧老太爷的爱,却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尾声16

这到底是谁的错?萧越泽曾经也是那么渴望萧老太爷的爱,但卫子默有了萧老太爷的爱,却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是非恩怨,皆不过一个情字,可悲,可叹……


    “子默——”我长长唤了他一声,声音未有的温柔,连我自己也不禁奇怪我怎会如此唤他,这夹杂着同情的情绪蛊惑了我:“我心疼你,以后,我把你当成家人。”


    天作证,我当时说这句话时,没有半分要攀龙附凤,想要他娶我或者想俘虏他的心的意思。我不过是单纯的,可怜他而已。


    这厮却不是一般人,他忽然脸色绯红,回过身时,满眼陶醉迷离的看着我,如果可以后悔的话,我绝对不会在那一刻说那一句话。


    直到多年后我也后悔不已,可是没办法,女人的天性是母性,她们经常同情心泛滥,像我这等虚荣的女子,也未能幸免。


    正是因为这句话,我和卫子默之间在瞬间,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家伙貌似感动的闪烁着泪花,大步走过来激动的拉着我:“阿茹,我就知道你心肠最好,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你可得记住这句话,你可不能离开我。”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情,明知道他夸大其词,明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但我却在那一刻,不自觉的、心甘情愿的点了点头。


    卫子默更是乐的手舞足蹈,完全不复适才的伤感,我大感后悔,甚至有些怀疑他的说词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


    “对了。”卫子默忽然正色拉我坐下,道:“我适才听你跟东方语堂说,萧越泽的娘亲一直深爱着他爹,你怎么知道的?”




尾声17

“对了。”卫子默忽然正色拉我坐下,道:“我适才听你跟东方语堂说,萧越泽的娘亲一直深爱着他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轻噗一声,忽然想到他适才偷听了我们说话,于是沉下脸了,对他不作理会。


    卫子默像个做错事乞求主人原谅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说:“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我忍不住又“哧”了一声,才道:“女子向来重前夫,她心里有爱,难免的。若不然,萧老太爷便也不会找上你娘亲了。”


    我冷冷哼道:“哪像你们男子,皆是喜‘后妇’的。”


    卫子默的娘亲是烟花女子,我这样一说,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他不自在的说:“话却是这样说。”


    他又问我:“我都悉数告诉你了,你是否应该告诉我一些什么了?”


    我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他脸上的伤疤,虽然这是我最不愿提及的事,但我要是不说,只怕这厮永远不会罢休。


    于是,我把从我变身红衣后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卫子默。


    当然除了在西域的种种,这也是我千叮咛万嘱咐香芹万万不可随意说出来的。


    诉说途中,我尽量学着平淡的讲述,我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激动,尽量让自己微笑。


    但是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边说边滚,而我的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我只再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说完了故事,我才警觉我的指甲已经刺到了肉里,卫子默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还扬言一定要将萧越泽和那个秋道长挫骨扬灰。


    不料想,说出这个故事,我却平静了不少,心里也似乎放下了一快大石头。




尾声18

不料想,说出这个故事,我却平静了不少,心里也似乎放下了一快大石头。


    原来叙说,是这样轻松的事。


    过了许久,我才对卫子默说:“如今你跟萧越泽的势力,都不宜硬碰硬,报仇的事,还需从长计议。”


    卫子默的神色蓦的温柔下来,他搁着桌子拉着我的手,声音仿佛要溺出水来:“阿茹,既然你是我的家人,我必定不会让你受一分委屈的。”


    他说:“我以前倒没觉着你这丫头这样重情谊,倒是我看走眼了,我以后,一定会倍加珍惜你。”


    我本怀疑他又有什么主意要戏弄我,但看他温柔真诚的眼神,居然无由来的信了他。


    我心跳似乎也漏了半拍,只怔怔地点点头,只因为他温柔的话语里有“家人”两个人,有谁知,我其实比卫子默更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呢?


    “阿茹,过段时日,等你休息够了,我便去跟皇帝说退了你与萧越泽那谣言传出的破婚事。我迎娶你过门,大红花轿,我要你做我的正房夫人。”


    我看着卫子默似乎比任何时候都真诚的笑容,憋的满脸通红,我忍住笑意:“怎的你不怕人家笑你娶个这样的丑女子,或者说你捡萧越泽的破鞋吗?”


    卫子默听到“破鞋”两个字时,脸色变了变,瞬间又恢复正常,他道:“我若说是真心对你,你信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色那样诚恳执意,乳白的水气滚上来,在我们拉着的手上凝结出细微的水珠子。


    我的手一滑,卫子默的脸忽然变成萧墨的脸,我脑子中立刻显现跟萧墨的种种。




尾声19

我的手一滑,卫子默的脸忽然变成萧墨的脸,我脑子中立刻显现跟萧墨的种种。


    我大惊,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于是笑了笑,拍掉他拉着我的手,全当他又在耍鬼主意要戏弄我了:“当真是谢谢卫候爷的厚爱了。”


    我说:“怎奈小女子乃是‘无盐女’,长的就如‘钟无艳’,怎的好意思丢你的脸呢?”


    卫子默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阿茹聪明了许多,你的榆木脑袋,疙瘩少了许多嘛。”


    我大呼上当,不依不饶的要去撕打他,他立刻一弹跳了起来,“嗖——”一声从未关的窗户跳了出去,片刻不见踪影。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余留滚水的“滋滋”声,我看着窗外烛光照耀下的那片小雪地有几个脚印,想来那厮已经走远。


    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丝落寞,我怔怔的看着模糊的雪花出神……


    吹了会风,只觉得酒劲上来,头昏沉沉的。回过神时,我刚预备关窗歇息,忽然从雪里跳出一个人。


    我未防有人会跳出来,吓的一声尖叫。眼前这人“赤拉赤拉”的甩头,沾在他头上的白雪学被他甩开,细细的飞到我脸上,冰寒刺骨。


    他嘻嘻笑道:“阿茹还是舍不得我吧?”


    我看着卫子默神采飞扬的脸,不禁一阵恍惚。


    烛光洒在他脸上,也不禁在这时失去了色彩,我眼中有些模糊,愈加觉得他跟萧墨是一个人了。


    但我心中却清晰的知道,他是卫子默,他是卫人妖,他不是萧墨。


    人说醉酒的人,心里最是清楚,但脚下却漂浮,舌头肿大会导致语气紊乱,且时常胡言乱语。


    我恍惚的看着他,忽略掉心中的想法,道:“是你吗?你回来了?”




尾声20

我恍惚的看着他,忽略掉心中的想法,道:“是你吗?你回来了?”


    卫子默大喜,“嗖”一声跳进来,道:“可不就是我吗?阿茹,你可想我?”


    我怔怔的抬头,双手伸出把他的脸拖到我面前,这样的高度仰视他,着实有些辛苦。


    我对上他的俊一阵大笑,道:“我自然想你,不然,我怎会为你做这许多事情,连性命都不要呢?”


    我掂起脚尖出其不意的在他唇畔印了个红吻,眼前的人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又笑道:“我以后定不会让你受苦,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我忽然心中一动,眼中酸痛,掉下了泪水。


    我想,这人一定是萧墨了,他曾经在我们逃走的路上说过:“我要一辈子在你身边,我们一辈子相守,我定不会在让你受半分苦楚。”


    我笑着滚下泪水,灼热的双唇吻上他。


    他的唇冰凉柔软,我愈加饥渴的凑近双唇,与他的紧紧贴着,似乎沙漠里渴极的人终于找到了温泉。


    他反客为主,手铆劲的箍我进怀抱,似乎想把我揉进怀里,萧墨,他总是喜欢这样紧紧的抱着我,好似怕我瞬间消失一样。


    其实他从来不知,是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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