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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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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显然不相信我突然的冷却与不适,微蹙眉打量着我的神情分辨我话里的真伪。


    我一派诚然的与他对视,萧墨无奈,只好悻悻的下来,软扒扒的倒到一旁背对着我,似乎在生气。


    我心中难受,不想去去理他,也学着他背身。


    背身那刻,我的泪忍不住滚滚而下,我拼命咬着嘴唇克制就将哭出的呜咽,背轻轻地一抽一抽。


    萧墨感觉出,立刻回身自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懊恼的喃喃说:“对不起……我没有生气的……你别多想……”


    他越是如此,我越想起他唤的那声“惠喜”,心中的酸楚恐惧几乎让我窒息。


    这种失去全世界的无助和恐慌埋没了我的理智,我不顾一切的放声痛哭。


    记忆里,这是我成为惠喜第一回哭这样伤心决绝的,就像个孩子丢失了心爱的布娃娃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萧墨反而安静了,抱着我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应该哭的……”


    后来我才知道,惠喜自以为我死后从未在萧墨面前哭泣过。


    那夜,我哭了许久,抽抽搭搭的连何时睡着也不知道。


    朦胧中,我似乎来到一个人来人往的市集,然后又回到了我刚进特工队的时候,那时,我还很小。


    那是我第一次进特工队好话的别墅大门,手里抱着妈妈临死前给我留的唯一一个布娃娃。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重回萧家13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我又惊又怒,却如何也没他们力气大,他们一个个全都魔疯似的撕扯着我的布娃娃,直到它碎成一片片的破布,掉出肚子里的棉絮才罢手。


    我怔怔的瞧着满地的雪白,无力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些小孩子却得意的看着我,笑容越来越狰狞……


    “惠喜……惠喜……”似乎有人在叫二王妃,这是萧墨的声音?


    我本能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正对上杨官那关切询问的眼神。我迷茫的揉了一下双眼,问道:“我怎么了?”


    萧墨见我说话似乎松了口气,道:“你做噩梦了吧?哭了整夜……”


    我这才回忆适才的情景,原来,我是在做梦。


    那么久远的事了,我已经许久未梦到小时候了。现在,我已经是惠喜了。


    我向萧墨笑笑,示意我很好。


    萧墨一再确定我没事,才一骨碌起床,吩咐房外等候的丫头进来伺候。


    丫头一个个红着脸进来,我不明所以,再一看,天!萧墨和我均未穿衣服。


    梳洗后,萧墨先出去了,说今日萧老太太出门了,我不用去请安,早膳便在房里用好了。


    萧老太太是萧府最精明的人,少见她更好。


    我庆幸唱了声“诺”,懒得去看他。


    萧墨走后,我退下众丫头,只余静梅给我梳头。


    我也不跟静梅说话,我再了解惠喜的习惯,总也及不上她的陪嫁丫头,还是仔细些好,但若不要她伺候,更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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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跟静梅说话,我再了解惠喜的习惯,总也及不上她的陪嫁丫头,还是仔细些好,但若不要她伺候,更令人生疑。


    静梅在我身后静静的梳着头,手势娴熟又巧妙。我微眯着眼,享受人生第一次被丫鬟梳头的滋味。


    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才享受过妈妈给我梳头,自被领到特工队后后,皆是亲力亲为了。


    “二王妃……”


    “唔……什么事……”静梅一副欲眼又止,显然有什么话说。我只好鼓励她:“有什么话尽管说。”


    她思索了一会,仿佛在暗暗下决心,然后放慢了梳头的动作:


    “如今看来,二世子已经完全把那个贱人忘了……您……不必自责……都是为了二世子好……”


    我许久才领悟到她话里的“贱人”就是原来的我,一时气结,自铜镜中凌厉扫她一眼,她立刻惶恐跪下。


    看来惠喜平时的温柔沉默才是在下人面前最具威慑的。


    纵然连亲近如静梅也如此害怕,她全身筛糠般颤抖:“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提起那个贱人……”


    她前一句说,“我不必自责?”为什么要自责?莫非我独自落水真的很蹊跷,而这蹊跷,跟惠喜有关系?


    想到这我更气,本杨起手想给她一巴掌,终是觉得不妥,生生给收了回来。


    静梅见我未发作,试探的抬起头,我命她起来。她战战兢兢的起身,拿着梳子又来给我梳头。


    我平复心中波涛怒气,脸上波澜不惊的轻问她:“二世子,真的忘了她吗?你又如何知道?”


    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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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梅经过刚才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瞧着我的神色,说:“奴婢们都瞧在眼里,这段时间二世子对二王妃如此上心,事无巨细,桩桩关怀,奴婢……替二王妃高兴……”


    她说着说着,眼里蒙上一层雾气,看来是真心关心惠喜。


    我却不高兴,手拍上妆台,随着一声手砸桌子的响动,惠喜那只滑嫩的手起了一片绯红。


    静梅又跪下,砰砰磕头叫我息怒。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叫她起来。


    静梅,不过是一个忠心为主的人,她言辞恳切,真诚惶恐,那么她说的都是真话了?


    萧墨真的已经完全忘了我而对惠喜好了吗?


    苏茹啊苏茹,你又为何如此愤怒呢?你跟萧墨本就不相欠,你本就对爱情没抱过多的幻想和奢求,静梅不过是陈述事实,你又何必惊讶愤怒呢?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萧墨没错,萧墨没错。平静了许久,心渐渐明朗,我随手挑了件鹅黄衣衫,命静梅扶我出去走走,静梅本想阻止我,终于不敢开口。


    走出门口的那一刻,打量着如此熟悉的杨家,我贪婪的深吸一口气,仰面对着对久违的阳光。活着,真好!


    “二王妃,仔细着身子,别晒着肚子里的小公子……”静梅在一旁小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摸摸隆起的肚子,忽然想起自己未出世就腰折的孩子。


    同样是萧墨的孩子,命运却截然不同。叹口气,无奈随着静梅一同进房间,惠喜住的这个园子,叫青鸟居。


    我妈妈说,青鸟是最忠贞的鸟,在我们那个地方,青鸟是象征着幸福快乐的!


    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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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居给惠喜,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为何我的心里,揪的一阵心痛。


    我承认,我嫉妒她,我发疯一样的嫉妒她!


    萧墨的爱,是我唯一能从惠喜手里夺取的,于我来说是唯一我有惠喜没有的东西。


    “惠喜,吃早膳了……”萧墨一声轻呼打断我的冥想,我努力微笑着随他一起去桌子旁。


    今日的菜很丰盛,九个小菜,八道甜品,五份稀粥,看着这属于萧家食物才有的香味和热气,我才警觉现在的自己已经很饿了。


    惠喜的胎早已过了三个月,如今应该快五个月了,正是胃口好的时候。


    萧墨见我盯着食物,大喜过望,连忙端了一碗白粥给我,又在我眼前的小碟子里堆满了菜,我看着小山一样的菜,重重吸了口气:


    苏茹,这些本就不属于你,苏茹,还清了卫子默的人情、完成了夏侯文的任务,你就解脱了。


    你就可以忘记这尘世的一切!但在这之前一定要查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独自落水!


    我拿起筷子,像下了重大的决定忽略掉萧墨对“惠喜”的好,夹起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萧墨大笑,有些心疼的替我擦拭嘴角的油渍说:“胃口不好就慢些吃,不必勉强……”


    我忍着闪烁的泪含着满嘴的菜含糊说道:“不勉强,相公为我夹的菜,我很喜欢吃。”然后对着他开心的笑着,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萧墨似乎在努力习惯着“惠喜”突来的转变,笑道:“喜欢就好!”


    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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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低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滴在碗里的稀粥上,我舀起尝了一口,甜粥有点泪水的咸味。粥的热气还在冒着,模糊了我的神情。


    吃完早膳,等着丫头们收拾好,萧墨又留在青鸟居用茶。


    与静梅一同留下的,还有个穿着红衣的小丫头,我认得她,以前我在萧家的时候,她总是抢着给我放待蒸的桂花红糖酥下锅,只是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记忆里,她是很笨的丫头,却一心想着攀高枝。


    在萧家的众丫头里,她看我眼神是嫉妒的最明显的一个。却每每要故意做出极度崇拜我的样子。


    她见我瞧着她,立刻低眉敛目的低低一福,问道:“二王妃有什么吩咐?”


    “唔……”我一时无语,随口问道:“你来我身边,有多久了?”


    问完后心里又不禁好笑,她在萧家的众丫头里,算的上是丑的了。要说样貌,她算不得极丑,不过在萧家那么多丫头的比较下,就显得不出色了。


    要是跟我苏茹的样貌比起来,她简直可以回家烧碳了。


    惠喜叫这么个丫头近身伺候,看来是对我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但这丫头的声音却极好听,隐约与我的声音有几分相似,只是她还不会拿捏语调,浪费了这样一副好嗓子。


    “回二王妃,红衣来二王妃身边快一个月又二十三天。”原来她叫红衣,无怪我每每见到她,她总是穿着红衣。


    我一挥手,示意她退下,她立刻乖巧的退到一旁,垂手持立着。


    这种使唤人的感觉,真好!你想问什么问什么,想叫她做什么做什么,无怪有那么多人,那么贪恋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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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吧。”萧墨见我一时打量红衣有些莫不着头脑,静梅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担心我的身体。


    我倒不在乎,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等卫子默再来,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把我弄出去,我讨厌顶着情敌的身子,面对自己的爱人。


    “好吧,整日闷在屋子对胎儿不好,出去逛逛吧!”


    萧墨一愣:“去哪逛?”我悻悻的埋头:“原来你只是想带我在院子里逛?”


    萧墨看着我扫兴的样子有些不忍,令我的心一阵灼痛。


    “那,出去街上走走吧。”萧墨提议,我神色愉悦,他道:“出去一会,立刻回来。”


    “好!”我立刻同意,毕竟逛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尤其是我这种很少逛街的女子。


    静梅本想劝我,但见我和萧墨兴致都不错,也不敢开口,便吩咐红衣派人去备车。


    红衣行礼去了,临走前看了我和萧墨一眼,我正好对上她的眼,她慌乱的回避,急急的出去了。


    红衣?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西安的街,也是极繁华的,我随萧家坐在马车内,不敢太造次惹他怀疑,只好耐着性子自车窗打量着外间的景物。


    到了一家胭脂铺门口,萧墨命阿忠停了车,然后先下车,又回身细心的拉我下来。


    我微微一笑,竭力扮演着幸福的惠喜。


    这家胭脂铺,是惠喜最喜欢的,我也喜欢。


    但每每萧墨买回去的,都是不适合我的胭脂,但我每次看到胭脂盒下的印记就不说话了,宝斋堂的胭脂,再不适合也要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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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我知道,惠喜妆台上的那盒不是萧墨送的。


    看来我走后萧墨果然对惠喜上心多了,已经知道她也喜欢这家胭脂铺的东西了。


    我刚一下马车,宝斋堂的那个胖胖的老板就迎了上来,看着我一派的和气:“二王妃,可好久没瞧见你了。”


    我淡淡的“唔”了一声,由萧墨扶着走了进去。


    静梅和红衣在一旁跟着,阿忠则无聊的坐在门口,阿忠,记得当初我和萧墨奔走时,有一半可是他的功劳。


    惠喜平日喜欢用梅红的胭脂,而我则喜欢淡粉色的。就像她端庄稳重,而我扮俏皮可人一样。什么样的性格,适合什么样的胭脂。


    静梅看着我拿着那盒粉色胭脂打量,有些惊讶。


    我一笑,对萧墨说:“就要这盒吧。”


    现在我虽然是惠喜,但骨子里是苏茹。


    萧墨倒没过多在意,微点头叫老板包起来。


    我又转了一圈,选了两盒珍珠粉和西洋来的花露水。


    选好了东西,静梅似乎急着回去了,询问了几遍脸色微白的我是否要休息?我皆摆手拒绝,这身子与我无关!


    萧墨见我兴致极高,又带我去选了两匹布,我手不小心碰到腹部,便好心的买了两匹棉缎子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两件衣裳。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今日的太阳本又大,我有些体力不支,出了一层细汗。


    卫子默似乎说过,这身体本就不好,我又刚进来,这三日不宜操劳过度。


    我怕萧墨疑心,也不想他为“惠喜”担心,于是提议去茶楼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萧墨本想立刻回府的,但担心我太累受不了颠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就在布庄的附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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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本想立刻回府的,但担心我太累受不了颠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就在布庄的附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茶楼。


    萧墨要了个雅间,一行人上了二楼,品着茶瞧着楼下的说书先生。


    那先生口才神态极好,说的正是“胜凯大将军”的英雄事迹。


    我打量着萧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屑,我一时未解,不明所以。


    “惠儿……”忽然一男子声音传来,我们一行人回头,正见到惠喜的父亲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他看起来很意外,想来是不料会在此处碰见“女儿”,我一阵厌恶,逼迫自己唤了声“爹”。


    萧墨热烙的请他过来,几人又坐着。


    萧墨和他寒暄几句,我只装做听书不说话。


    他们倒没在意,惠喜平日大抵也是这样对他爹的,倒不是因为她也厌恶自己的爹,她本就是个这样的性子。


    又过了一会,我实在忍受不了,便跟萧墨说累了想回去。


    惠喜的爹有些不悦,显然是极少看见“我”这样无礼,但看见我挺起的肚子又释然。


    直到上了马车,我才轻舒一口气。


    毕竟对惠喜过于熟悉的人我都要避忌才是。


    到了萧家,管家说老太太已经回来了。我本想去请安的,萧墨说要我先休息,回头再说。我也懒得去见老太太,顺从的回了青鸟居。


    回去后我就躺下休息,看来这身子真是差的很,不过出去一会就累成这样。


    晚膳时候我起来了,萧家向来规矩大,要是忽然不去用膳,萧老太太肯定要疑心。


    等我到时,萧墨和老太太都已经在等候了。我做出一副歉意的样子,老太太和萧墨自然谅解我,丝毫不见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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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时,萧墨和老太太都已经在等候了。我做出一副歉意的样子,老太太和萧墨自然谅解我,丝毫不见责色。


    饭间,老太太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看我又看看萧墨,表情欣慰暧昧。


    我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闷头用膳。


    膳后,我本欲立刻走的,告辞的话还没说出口,老太太就叫我去她的房间一趟。


    我不知何事,故做平静的跟了上去。


    到了她的房间,只余袁姨一人留在房内。我静静的坐在下手,大气也不敢出。


    “今日,你们出去了?”


    “是!”我拿出最佳状态学着惠喜的语气神态。


    “他总算收了些心……”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我,听不出喜怒:“只是……你也不可操之过急……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婆婆说的是,媳妇谮越了!”我起身一福,老太太立刻起身亲自扶起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行这样的礼……”


    我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如果是惠喜,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


    老太太看了袁姨一眼,吩咐她送我回去。


    静梅和红衣本在外间等候,何必要多此一举?


    我也不敢问,只由袁姨扶着。


    我以前对袁姨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但我现在却极恨她,我恨她在老太太险些心软的时候,给了其一个支持的眼神。


    所以便没答应萧墨和我的事,因为她那个眼神,老太太还赏了我一碗堕胎药。


    到了青鸟居,萧墨已经在等候我了。


    他平日本极少来惠喜房里的,尤其是惠喜有身孕后,几乎是不来了。


    为何我一变身成惠喜,他连着两夜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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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一变身成惠喜,他连着两夜都来了?


    袁姨似笑非笑的睨着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仔细着身子……”


    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的在我和萧墨之间转了个圈,我明白她的意思,脸颊绯红的嗔了一声。


    袁姨一走,静梅和红衣就伺候我沐浴,萧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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