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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恣意生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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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叫得好夸张啊,是不是真那么刺激啊?”路人看到,想想自己曾经坐过的那次,摇摇头,感叹了一句。
    “有些人还一点也不怕像没事人一样呢,同样的,有人非常害怕也是正常。”另一个路人听到,说。
    也许这就是大多数观看的人的感受,他们只觉得这些人叫得分外夸张,除此之外,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这是异常的。
    似乎,只有易函知道,异常的根源,就在青脸人。
    面青脸人本身,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痛苦,自顾自地挣扎。
    也许,不能这么说,当人在痛苦中挣扎的时候,自顾不暇,更难得顾上旁人吧?
    震动更加频繁,过山车就像在轨道上跳舞。
    再这样跳下去,不知哪一次落下会偏离原来的轨道?
    尖叫声更大了,外带嘶哑。更有人知道光叫是没有用的,他们大喊:故障故障!救命救命!
    围观的人和工作人员终于反应过来,但此时,离最高点只有几米,最大的下冲坡度,就在眼前。
    出手吧。就在此时。
    易函“看”着那个青脸人,心里愤慨。都要晋级了还跑公众场合来,太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了。不顺利真是活该!可是,她却不能放任这些不被控制的能量乱跑,真把过山车震出轨道,这一车的大大小小,命大的不会有几个。虽然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她做不到视而不见。不说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就是后排的小男孩那双黑亮的眼睛,也会让她在自责中常常想起吧。
    快如闪电。两片青光从易函的身边飞起,落点,是青脸人的安全带。
    这是易函从空间里拿出的两片梨树叶。注入精神力,控制它们飞到青脸人的安全带布料连接处,像刀一样划过。肩带,绑腿处,瞬间即断。
    一个人弹出座位,因为贯性,前冲了几米,然后才自由落体。
    “妈妈,快看,那里有个人和过山车一起落下来!”围观的人群里,有个小女孩大叫。
    角度关系,其实,青脸人离开座位时,易函精神力实质外放,把他往旁边移了几米,离开了过山车。这样,他落下后,就不会还砸在过山车上,伤及别人。做完这个,她感觉一阵头晕。仅这一下,就用了八成的精神力。再加上之前对树叶的控制,她的精神力至少消耗了九成。
    大范围外放,加实质化,真是要老命了!
    闭上眼,却感觉到过山车慢下来。
    这还是在下坡呢!
    快九十度的坡!就这样停了,他们怎么下去啊?
    如果是快速向下,心里提一下,也就过去了。又恢复安全的人们,只会脚软一下。但是现在,在半空中慢慢地向下,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几根安全带上。后面几排的人,更是惊恐,因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掉下去了—安全带,也不是那么安全的!
    惊叫,怒骂,哭泣,过山车上一片混乱。林青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夹着哭音说:“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拉你再坐一次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碰上这事!”
    “我们会安全下去的。别怕。”易函放松地坐着。一些人在自己处于危险的时候,是下意识地把责任推给别人。甚至有些人,骂游乐场,骂带自己来的朋友。他们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处境。但林青,最先想到的,却是自己身边的朋友。易函心里突然很柔软。
    
    第七十九章 见鬼
    
    把还在微微发抖的林青扶到沙发里坐好,易函也跟着坐在她旁边。
    林青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刚下过山车那一会儿,她脸色发白,唇色发青,易函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好几句话,她才反应过来。
    示意夏燃悄悄地念了几个定魂咒,现场的人才惭惭有了血色。
    “小函,我觉得好多了,不用担心。我给我妈妈打电话吧,我吃不下饭,我们还是回家好了。”林青勉强地笑着,抽动的嘴角让易函看得心酸,她是不想自己担心啊。
    为了安抚这次坐过山车遇险的人,游乐园方面安排他们在附近的餐厅吃饭休息。
    其实说起来,也没有很可怕。从有异常到最后停下,一共才三、四分钟。但那种与死亡近距离接触的感觉,一秒钟就足以击倒脆弱的人。回到安全的地面后,大家慢慢恢复正常,但之前绷得紧紧的身体,在放松后不可避免地出现酸痛、无力之类的后遗症。
    林青看着一向安安静静,面对什么事都淡然的易函,有些羡慕。外人都以为自己年纪大,是保护小函的姐姐,但熟悉的人却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小函在,结果都不会坏。所以她刚才打电话,她妈妈一听她正和易函在一起,紧张的语气一下就放松了。以前在梧桐小区里,易函在那帮小孩子里是最有威信最有地位的。就像她们玩过家家之类,最好最有权力的那个角色……不管是女王还是公主,只要说给易函,就不会有人说不。却偏偏,她从来不玩。大家玩得过火的时候,她说一声停下,也没有哪个孩子说不。很多年后,她才知道,那是一种不自觉的跟从,无关年纪,无关态度。
    她不禁想起刚才,从过山车上下来的人有冲向自己亲人朋友的,有嚎啕大哭的,还有故做镇静的,只有易函一个人,从容地站在那里,除了眼色比较苍白,完全看不出来刚刚从鬼门关里回来。她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那个从过山车里掉下去的可怜人,就是自己之前觉得很怪的人。围观的人早有人打了120,救护车等在那里,却一直没有找到他。
    “他到底掉到哪里去了呢?”林青是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与朋友都平安之后,她开始关心别人。
    “是啊,那里也就那一段距离,虽然下面有花坛什么的,但也不可能不见踪影啊。”伍心羽他们也看到了。他们站在离终点不远的地方,最后那个最大的坡就在他们视线范围里,还没有阻碍地看得清清楚楚。
    易函任凭他们猜测,没有出声。她当时虽然很是责怪那个人殃及无辜,在出手的时候还是心软地把一个防御戒指给了他。有了那个戒指,就能接下那股狂暴能量的无差别攻击。那个人,因此安全得多。
    他们这一大群人,加了一些钱,得了餐厅的一个大包间。里面一头摆着吃饭的大圆桌,另一头像个小会客室,一圈柔软的沙发。这里可以唱K。
    此时已经开始上菜,但大家都坐在沙发里,担心地看着易函和林青。
    “总算是有惊无险!”方一鸣不想伍心羽继续那个话题,把话带开来,说了说自己当时看到她们遇险有多着急。但还没有来得及想做什么,过山车就停了,她们也下来了。
    “是啊,真是吓死我了!”林青听他说得有趣,冲淡了许多心里的恐惧。她又能笑出来了。
    “好啦,天大的事都没有吃饭大。我都快饿死了。”易函摸了摸肚子说。
    其他人也都饿了,林青吃不下,但也一起坐到桌上,喝了些汤。
    饭还没有吃完,林青的妈妈就到了餐厅。她风风火火地上来包间里找人,把林青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才正真松了口气。
    “小函,你们都好好地,真是太好了!”她看完了林青,又把易函也拉过去看了一遍。
    “是啊。阿姨你吃过饭没有?”易函受不了她的热情。顾阿姨就快要动手来亲自检验了,她马上说。
    “还没有呢,一接到青青的电话我就跑来了。还好你们都没事,要不然…”她说不下去了。那些设想,在她接到电话后就一直在脑海里翻涌。
    “那正好一起吃,吃完之后还要麻烦阿姨您送我们回去呢。”易函笑着把她拉到餐桌上坐下。
    因为有家长在,大家都没有之前那么自在了。很快就吃完,离开餐厅走出游乐场。
    一出餐厅门口,易函就向路边一丛七里香望去。那些花开得不多,几朵白色的小花点缀在绿叶间,并不是那么显眼。
    “小函,你喜欢七里香?”刘清露疑惑地看着她,“我不喜欢它的味道,一点也不觉得香。”
    其他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有夏燃露出了然的神色。那里,有一个淡淡的影子,他站在花从旁边,目光专注地看着易函。夏燃不悦地蹙眉。但他并没有出声。
    来到游乐场门口,林青的妈妈去取车,她们在路边等。但他们有六个人,林青妈妈的车只有四个空位。
    “青青,你和他们先走吧,我和夏燃打的回去。”易函对林青说。
    林青看着自己家的车,位置确实不够,但的挤挤还是可以的吧。但夏燃已经帮她们开了车门,又交待方一鸣照顾一二。
    “小函,我们住的地方差不多,我和你一起走吧?”刘清露没有上车。
    “不了,我还有些事,晚一点才回去。你和青青一起走吧,她们回去经过一中的,你不用担心不顺路。”易函刚刚和顾阿姨道了别。
    招了个的士,到最近的一个酒店里,要了一个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地方,易函开口了:“说吧,一直跟着我们,什么事?”
    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慢慢现出一个人的身形。青白的脸色,黑得发亮的头发,双眼像是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的人,听到声音后目光终于有了焦距。
    “什么事?”他开口了,但却不是回答易函。
    “你跟着我们,到底是为什么?”易函又问了一次。
    “为什么?”青脸人像是一部久末开启的机器,总算预热过了,开始思考。“为什么呢?”
    易函没有生气,对面的人,虽然回应的话让她哭笑不得,但那双看起来纯静的眼睛,让她生不起气来。这样一个鬼,和想像中的差好多。
    着着青脸鬼陷入沉思,她一点儿也不着急,拿出茶具烧水,沏茶,又拿出几碟点心……刚刚是吃了饭,可是没饱。
    “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夏燃开口。他忍了很久了的说。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要晋级了还跑去坐过山车,然后能量暴乱,差点没让一车人给他送行。”易函又鄙视地看一眼青脸鬼,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在那里,后果真是严重。不可原谅!
    “谢谢小姐援手之恩!”青脸鬼扑通一声跪在易函前面。
    易函说完话,便低下头拿起一块芋头糕咬了一口。冷不防被他一跪,差点呛到。拿起水来慢慢喝了一口,她才面不改色地道:“起来说吧。”
    对这些跪来跪去的,她实在是敬谢不敏,但现在精神力不佳,刚刚的消耗还没有补充回来,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索性也不计较了。
    “小人生前,名叫况继轼。十年前与朋友来这游乐场时遇上过山车故障,当时车上十多人,生者全无。小人不知为何能保全魂体,甚至后来还能凝成实体。在前三年里,小人一直没有形体,只是一片魂气,也没有思维,后七年有了形体,也不能长时间保持,思维也是一片空白。直到刚才被小姐您点醒,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开始说得期期艾艾,后面看易函没有生气不悦之类的表情,才说得顺起来。
    “嗯。”易函并不明白鬼修炼的时候具体是怎么样的,她所知道的都是在父亲留下的那些书里看到,也只是略提几句,并未详说。
    “你是阴鬼?”夏燃脸色怪异地开口。在他的印象里,阴鬼都是些即厉害又有害的家伙,正道里人人得而诛之。
    
    第八十章 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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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听出夏燃话里的敌意,况继轼吓得往易函那边挪了挪,没有开口。他自己还糊里糊涂的呢。
    “其实,他现在已经不算是鬼了。”易函慢悠悠地开口。
    “怎么可能?!”夏燃和况继轼都不可置信。
    “成为鬼之后有两种修行方式,一种是鬼修,另一种是灵修。当然也有两种都不修的,这样不过三、五或十年便会魂飞魄散,重归于天地。”易函说出自己知道的内容,“鬼修入门容易,成为煞鬼很简单,但他们的修为分为煞鬼、凶鬼、厉鬼、阴鬼、鬼王、鬼帝和鬼皇这些,越修到后面越难,需要的阴气、怨气等也越多。”
    “他现在是哪一种?”夏燃在易函讲了一长串,刚停下来喘口气的空隙里说。况继轼也睁大眼睛看易函,他虽然身在其中,却一点这方面的知识也不知道。在遇到易函,被她点醒之前,一却都是随着本能来做。
    “我说的有两种修行方式,另一种就是灵修。灵修和修真者一样修的都是灵气,如果不是从出身上来看,他们和普通的修真者并无差别。”
    “这种看起来是正道啊,为什么他们还要修鬼修?”夏燃又插话。
    “因为入门不易,灵修做为修仙之途,需要的是肉身做为基础。只要聚集灵气成功,完全可以给自己重新塑造肉身,然后开始灵修。灵鬼只有五至十年的寿元,如果不能成功够塑造肉身,立刻就会魂消魄散。正是因为艰难,无数的鬼,都选择了鬼修,先保有一两百年的寿命再说。”易函看着况继轼,“你现在已经成功够塑造了肉身,算是一个人了。”
    夏燃惊讶地看着况继轼,嘴巴张得很大。真是想不到,难怪在出餐厅后,况继轼跟着他们时,他再感觉不到他身上的阴气了,当时还以为是他收敛了。
    “是不是说,如果我们不提,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是个鬼?”过了好半晌,夏燃才回过神来。
    况继轼一个人在那里傻乐。刚刚找回思维的时候,他都被自己的身份打击到了。能够自主思考的他,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你别高兴得太早,虽然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现在才进入练气期,各方面的力量都不强。一旦陨落,也不能像别人一样进入轮回,而是直接魂消魄散,除非修出元婴。”易函适时地泼冷水。既然他之前一直是无意识的,自己也不能一味地责怪他连累别人。好在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她不忍心看他懵懵懂懂,还是出声提点了。
    “小的况继轼,从今日起,誓死追随小姐。愿给小姐为奴为仆!”冷不防,况继轼快速趴下,不但行了跪拜大礼,还说了这样一番话。
    易函再次愣住了。她自己的修行之路都还没有定下,也是前途未卜,哪里需要个仆人什么的?
    “起来!”她不悦地说。“我不需要人跪,以后好好说话就是!”
    况继轼站起来,恭敬地应了声是。易函已经转向夏燃,“我看,不如你把他带回开元宗或是给他介绍个门派,我不需要仆人。”
    夏燃倒是没问题,对他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可况继轼不干:“我要跟随小姐!”
    他原本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不是小姐点醒,现在还在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伤人性命也不自知。没有能力,报不了恩,能为小姐做些小事也是好的。况且,自己都不知道鬼修之类的事,小姐却能张口就来。像小姐说的,自己修为不高,万一有不测,下场凄惨。与其跟着别人,隐瞒身份来历,不如就跟着知根知底的小姐。这样,自己心里也好过些。
    夏燃朝易函挑挑眉:看,人家就是要跟你!
    易函也很头痛:“你跟着我能做什么?我也给不了你什么。”
    “只要小姐吩咐,小的都做。就是现在不行,等小的修为提高了,也可以做!”况继轼一脸焦急。他心里有一个很坚定的声音,一定要跟紧眼前这人。就在他没有恢复了思考的能力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做了。他是说不出那个声音怎么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能感觉到不跟着眼前这人,对自己以后很不好,以后一定会后悔。
    易函无奈了。说实话,看着眼前这双清亮的眼睛,纯净得像个孩童,她就生不起厌恶之意来。但怎么安置,也是个问题啊。
    “你跟着我,身份什么的也不好办吧?而且,要怎么修炼呢?”易函说。
    “身份问题不用担心,我会帮忙解决。就说他是你表哥吧,刚好做你的监护人。”夏燃很爽快地包揽下来了。
    提到这个,易函就心痛。自己现在的法律身份,又是个孤儿。三个月前,也就是开学后的两天,父母在飞往京城的飞机上失事:飞机故障时她父母先跳了机,他们刚跳下去,飞机奇迹般地又恢复正常,然而,在后来的搜救中,却没有找到他们俩。为此,做为父母双方唯一的直系亲属,易函拿到了一大笔钱。未满十一岁的她,到现在还没有指定监护人。
    “好吧。”易函低落了一下下,又振作起来。名义上的亲人,也将就吧。
    她完全忘记实际上,况继轼是她的仆人,她拥有所有权的。在人人生而平等的社会长大的她,很自然地忽略了况继轼说出的不平等条约—因为,她自己并没有答应。
    况继轼高兴地站起来:“我决不会背叛小姐,也不会让小姐为难的。一定想小姐所想,做小姐所需!”
    他又跪下去,拉起易函的左手。
    易函皱眉:“都说了不要动不动就跪!”手上用力把他抬起来。
    况继轼急急地低头,额头抵在她左手手背上,然后顺势站起来。
    “你那是干什么?!”夏燃大吼一声冲过来拉起易函的手。
    易函被吓了一跳,没注意夏燃拉着的手,而是一脸莫明地看着他。
    夏燃顾不上说话,在她手背上用力地擦,她才低头看自己的手。
    “怎么回事?”易函疑惑地问。她左手的手背上,出现一朵艳红红的,妖冶的彼岸花印记!
    夏燃把她的手背擦得红红的,也没有把那个印记擦掉一点点。他怒视着无措地站在一旁的况继轼。易函也投过去疑问的目光。
    “我,我…”况继轼嗫嗫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印象中,表达感激和敬慕就是这样的啊。
    易函看着他眼底的惊慌,安抚了夏燃,然后温和地问况继轼:“你刚才为什么做这个动作?”
    “我们表达自己最虔诚的感情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他直视着易函的眼睛。
    “你是西北况家子弟?”夏燃突然问道。西北况家有西域的血脉,他们的大礼似乎就是这样。
    “是的。”况继轼神情晦涩,“十一年前,我父母双亡,家里的几个叔叔争我的抚养权,吵得不可开交。那时候我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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